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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儿咬着嘴唇,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嚷着,“凭什么!她凭什么让你这么上心,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连个奴才都不如!”
龙斩夜负手出门,在门口顿了顿,“她不是奴才,她是我的姝儿。还有,你想问我为什么对你不上心,你自己回忆一下,当初为什么要求我给你名分,你自己做的事,不会忘了吧?”
郁儿咬牙,回头看着沉睡的孩子,心里一阵悔恨。
她当初疯了一样的喜欢龙斩夜,那时候她只是闵飞弦身边的小侍女,后来闵飞弦入宫去,她就辗转流落,到后来,闵飞弦出事,她心底仍旧燃着对他的憧憬爱慕。
能嫁给他,简直是终生唯一的期盼。
在宴席上见到他,她就打定主意,用什么手段都要完成自己的心愿。
那晚,她扶着酒醉的他入了厢房,可是他却除了昏睡连她的指头都没有碰。
她对着他坐了一晚上,毅然撕破了衣裳躺在他身旁。
他回府后没多久,她就说自己怀了身孕,要他娶她,伦理道德,以死相逼,连闵飞弦都搬出来,他没有说太多,也许是顾念闵飞弦,也许是对她有愧,最终真的娶了她。
可是她除了侧妃的名号,还有眼前这个孩子,她仍旧一无所有。
她不知道龙斩夜知不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那时候她鬼迷心窍了,为了能嫁给他,什么都肯做,这孩子,是她为了稳固地位和别人怀上的。
龙斩夜从来不碰她,却对孩子好,不是那种极致的宠溺,可是该给的一样不少,这样对孩子来说其实足够了。
她想要的,得到了吗?
其实没有,她心里仍旧一片空虚。
可若说没有,又觉得自己是太过不知足。
能让他宠爱到极致的,世上到底有没有这个人,沉睡不醒的闵飞弦?还是和他纠缠不休的叶珈琅?
她苦笑摇头,那两个人都不是对手了,可是却永远压在龙斩夜心里。
【今天更完,明天继续,最近思路有点乱,我整理一下,不过很快就写到简介那里了。也很快就要完结鸟~】
。正文第二一零章倘若孩子还活着…叶珈琅听她那么说,不禁蹙起秀眉,“怎么?太子还会受欺负?”
云姜摇摇头叹息,低头继续抄写。
虽然并不喜欢那个傻瓜,可是听说他的情况,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说算了,明天我亲自去看看那个家伙。”
居“使不得!”云姜连忙劝阻,“太子妃千万别去!成婚前是不可以见面的!”
叶珈琅摊摊手,“有什么不可以。”
“这是习俗,太子妃要是不想再抄十遍宫戒,就听奴婢的,千万别去。”
叶珈琅讪讪的应着,拿起毛笔有气无力的抄写。
没一会儿,少女太子妃就困得趴在桌上睡着了。
云姜看着她睡梦里在嘀咕‘还有八遍还有八遍…’,不禁摇头苦笑,拿过一旁的外衣给她披上。
赭看着那黑色的外袍,她忽然一怔。
分明是男子的外衣,分明是清冽入脑的气息…
窗外,夜色正浓。
早上起来,叶珈琅累的右手还在发着抖。
早饭也顾不得吃,就去飞云殿找皇后交课业去了——
飞云殿是皇后寝宫,离叶珈琅住的地方不太远。
木芙蓉的香气缭绕在宫殿里,一片奢靡与华丽下透出皇族的威严高贵。
递出了手里的抄本,叶珈琅额头微微冒汗——
虽然云姜模仿的很像,可是精明如皇后,只要她看一下,定然瞒不住她的眼。
暗红色的长袍美艳华贵,额头上的凤凰金钗尾翼犹自晃动,长指在一沓纸上略略翻过,“如果我现在再让你背一遍,还会不会忘词?”
少女太子妃连连摇头,“姝儿记得很清楚,我可以再背一遍…”
“能记住就好,我也不是想罚你。”显然,皇后今天心情不错,冷艳的脸上难得现出几分和颜悦色,“别记恨我,姝儿,将来你坐在我这个位子上,你就知道学的这些有多么重要。”
叶珈琅抿紧嘴唇。
“手好些了没有?卞嬷嬷一向严厉,我看你的手一直包着。”从一旁拿过一个小瓷瓶,皇后看着她,“拿回去涂几回就消肿了。”
接过瓶子,叶珈琅深感受宠若惊,从回宫到现在一个月多,皇后从来没有这般和悦的和她说过话,隐隐的,她竟然有几分不安。
翘着尾指,华美的妇人慢慢的端起茶杯,“姝儿,你哥哥过几天会回朝,你的两个姐姐也会跟着,到时候叫她们多来宫里走动走动。有她们和你作伴,你就不会太闷了。”
听到哥哥姐姐这些词,她只觉得陌生。
从出生就被送走,在她心里除了月宫里的师父和一众师姐妹外,对于亲人,她并没有太多的概念。
“你大姐珈墨是好孩子,她心眼好,对你也能好。”皇后抬眼看了下叶珈琅,声音淡淡,“其他的么,你只需记得,你是主子的身份,谁也不能找你不舒服。”
虽然不甚明白她的一番话,叶珈琅还是点点头。
“好了,去吧,你是我儿媳,也是我侄女,我疼你还来不及呢。”皇后叹了叹,摆摆手,“去歇着吧,眼圈都黑了。”
叶珈琅看着了眼面前端正高傲的女人,行了礼,回身走出飞云殿。
侄女吗,她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皇后的远房表弟,至于有多少血缘就不得而知了。
她回来之后才知道自己的父母都去世很久了,这样看来,即将回朝的叶家三兄妹,是她这世上唯一至亲之人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摇摇头。外面阳光正好,她伸了个懒腰。
华语第一
正文第二一一章就会折磨人的死女人看着几个小孩在那里玩的开心,她始终在一旁看着,跟着一起笑,看着摔倒也跟着一起紧张。
这些孩子是谁的呢?
她心里一阵紧缩,莫不是龙斩夜的,他的女人多,孩子也没理由少。
虽然自己没听说,可是他的年岁也不轻了,有三五个孩子也不稀奇。
郎想着想着就低落的厉害,那人是个混账,他缺什么,非要揪住她不放,一会儿说不许她死,一会儿又不许她放弃。
可是她坚持什么呢,坚持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他连个希冀都不给她,凭什么要她坚持,凭什么要她守着。
韵越想越难过,她打算离开,小孩子传来一阵吵闹,她回头,看着鸡毛毽子被踢到了高高的假山上。
几个矮个子的小孩想爬上去又不敢,一个个的在底下干着急。
叶珈琅叹息,转身走过去,爬到假山上把毽子拿了下来。
几个小孩见她和蔼可亲的样子,纷纷围上来。
蹲下来,叶珈琅拿着毽子逗几个小孩,“几岁了?”
为首的小孩伸手来抢,被她躲开。
没办法,小孩只得实话告知,“我们都同样大,都是四岁半。”
叶珈琅伸手捏住小孩的手,果然和她的孩子一般大。
捏了捏小孩的手,叶珈琅微笑着问,“你们的父母呢?怎么会在王府里玩?”
小孩仰起脸,“这就是我们的家啊,我父王是当朝的六王爷!怎么样,威风吧!”
叶珈琅心里一沉,果然是,她真是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手里一空,毽子被小孩抢走,几个孩子一哄跑开,朝着她做鬼脸。
她呆呆的起身,头一阵发昏。
她看的这几个都是他的孩子,看不到的呢…
她不敢再想了,她从来都不是她想象中那样,好的,坏的,她永远无法预料。
如今,她更加茫然。
他想怎样,她越发不确定。
恍惚的离开了庭院,她幽魂一样的飘。
也许王府是留不下去了,龙斩夜,叶珈莹,赵良媒,全都怀疑她的身份,就算她抵死不承认,却也无法抹掉自己身上的气味和感觉。
她必定报不了仇,且不说她下手杀龙斩夜有多难,单单说她如何去杀龙斩夜都是个问题。
表面上他吊儿郎当,可是她此番回来,他必定心有警觉,对她好宠溺她是一回事,心里面有没有防备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之间,再不是最开始只想排除万难在一起的时候了。
闲晃中,走到了偏僻的地方,身后的脚步声她并没有注意到,待到注意到了,整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剧痛从后颈迅速扩大。
真糟糕,她刚刚才从乱葬岗爬出来,难道现在又要重来一次?
昏死过去之前,她这样想,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人卷进麻袋里扛走了。
城郊小村落,这时候农家小院里已经飘出了炊烟,天已经接近傍晚。
看着床榻上的女人还不醒,姚樟有些急,伸手又给她诊了一回脉,确定没大碍才起身走开。
走到门口,门外是几个侍从样子的男人。
姚樟怒视几个人,低斥,“搞什么!你们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几个人低着头,“属下当然知道这是贵妃娘娘,属下几个真的也不曾下重手。”
姚樟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一个个的蠢的要命!她有事我的脑袋也得一起搬家!”
斥责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叹息似的声音。
他急忙转头进去,就看见叶珈琅捂着脖子缓缓坐了起来。
姚樟急忙走过去给她递了杯水,紧张的问,“娘娘,属下该死,派去的人没轻没重的伤了你,请娘娘降罪!”
叶珈琅揉着僵痛的脖颈,看着姚樟,诧异了一下,“怎么是你?!”
姚樟低着头,“是微臣。娘娘一去这么久,微臣怕娘娘出事,所以一时心急,就出此下策将娘娘救出来。”
叶珈琅哭笑不得,“救我出来?我还以为自己又被人当成尸体丢去乱葬岗呢!你这人是不是迂腐过头了,我说了我去报仇,你这样把我抓出来我还怎么回去了!”
“娘娘还要回去?”姚樟诧异的看着她,劝阻道,“万万不可,娘娘,王府里形势复杂,娘娘一个女儿家实在不能承受这样的风险,如果要复仇,也要留给我们这些旧臣,被先帝知道要靠一个女人复仇,我们这些人都没脸去见他了!”
叶珈琅不悦的蹙眉,“女人女人的,女人怎么了?起码我混入王府,你们这群男人都在哪里?”
姚樟无言以对。
“赶紧送我回去,趁着还不太晚,被人发现我才真的说不清,你们帮不上忙还要坏我的事情!”
姚樟才不会放她走,揽着她,“娘娘甭想再回去,微臣带你回府,复仇的事情不该由你来做。”
叶珈琅恼火的想打人。
和他对峙了会儿,她知道自己没法强辩,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她说破嘴皮也没用。
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叶珈琅摊开来,递到他面前去,“喏,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制成的。”
姚樟狐疑了一下,伸手接过来,摊开,里面是几粒黑色的丹药。
嗅了嗅,他蹙起眉头,“这里面的药材都不常见,娘娘想知道,不如和微臣先回复,微臣研究几天必然能给出答复。”
叶珈琅瞪他一眼,摆明了是不跟他回去就不告诉结果,可是眼下,她又没有别的选择。
王府。
灯笼升起来,龙斩夜懒散的坐在凳子上,面前的案上摆着丰盛的晚餐。
派去找她的人走了好久,到现在还不来,他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
又过了会儿,他正要催,就看到人从门外急匆匆跑进来。
边跑边回报,“王爷,顾姑娘怎么都找不到,她常去的厢房,寝宫,厨房,到处都问过了,她哪也没去!”
龙斩夜放下酒杯站起来,“怎么可能找不到!她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来人不敢看他凶恶的样子,垂着头,“王爷,小的们已经四处问过了,姑娘真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仍旧再找,可是她好像已经离开府里一样…”
“混账!”龙斩夜怒斥,“能不能不这么无能!她怎么出府,你们当我这里的守卫和你们一样都是死人吗!”
来人被他骂的羞愧不已,见他大步奔出门外,才敢跟上去。
出了门,龙斩夜从人手里夺过火把,带着怒火,“给我搜,翻过来王府也要搜!我还不信了,她能上天入地不成,竟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一边带人四处寻找,他心里却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慌。
好不容易把她盼回来了,就算她复仇也让他心里感到踏实。
她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时候,天知道他心里经受了怎样的煎熬,宁愿死也不想再经受一次,他无法忍受她消失,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看不到她各自天涯。
找到偏殿附近,有侍卫早早就等待在那里,看他过来,急忙上前回报,“王爷,顾姑娘下午的时候来过这里!”
龙斩夜眉头拧的紧紧的,“继续说。”
“是。顾姑娘下午来这里,看到了几位小少爷在踢毽子,小少爷描述了下,确定是顾姑娘没错。”
龙斩夜歪了歪头,“还说什么?”
“小少爷说,顾姑娘问起他们的父母,他们就说了父王是六王爷的事情。”
龙斩夜一听,脸色顿时一黑。
很好,她就是为了这件事跑掉的是不是?
有了矛盾怀疑,她连确定一下都不用,直接就给他判刑了。
这次走,是打算永远不回来还是再换个方式来复仇?
他气得狠狠的摔了火把,如果她现在在他跟前,他一定气得扭断她脖子!
死女人,就会折磨人的死女人!
被姚樟带回去之后,叶珈琅跑不出去,好说歹说也没用。
她被叶珈莹打的那一巴掌脸上还有消退殆尽的印子,她不说是怎么回事,可是姚樟却已经断定她在那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可想而知,他不会再让她走的。
没办法,叶珈琅只得先老实呆着。
晚上,她又跟姚樟问起那药丸的情况。
姚樟看她不再吵闹,就静下心来给她研究那东西。
过了好久,他才面色严肃的说,“娘娘,这东西哪里弄来的,你吃过?”
叶珈琅被他的样子弄得心里咯噔一下,摇着头,“不是我吃的,我在王府里看到的,随手拿了,怎么,不能吃吗?”
姚樟狠狠摇头,“岂止不能吃!简直是祸害!娘娘,这里面有三十多种药材,每一种单独拿出来都是提神醒目的好东西,可是凑到一起,就是害人的了——况且,这里面有种花的种子,那东西简直是毒药,吃过后让人产生幻觉,会让人变得亢奋,短期内瞬间恢复精神,可是那是亏空精力造成的假象,这是毒物,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世上!”
叶珈琅心底一揪,急问,“那经常吃会怎样?”
姚樟看着她,“常吃会耗损寿命的,严重的,恐怕会活不到四十岁。”
叶珈琅手一抖,“那怎么办,如果常吃,能停下来吗?不吃了会好吗?”
“这可不是想停就停。”姚樟摇头叹息,“这里面的花种,是会让人产生依赖的,服用惯了的人,一旦精神上受了压抑和刺激,立刻就会产生服用的冲动,用药就可以平复一切负面情绪,这就是可怕的依赖。”
“如果他意志力很强,再也不吃了,会不会好点?”她坚持问道,龙斩夜应该可以做到的,他那人说好听是坚韧,说难听是冷血,他对谁都可以无情,何况是对自己。
姚樟看着她,犹豫着点了点头,“会的,停下来的话,毒素就不会再叠加了,我想可以好的,不过,既然长期服用过,想必对身体已经造成了伤害,总之,这东西还是不要碰为好,娘娘,微臣这样解释你可满意?”
叶珈琅点点头,看着他,“我问完了,我要回去王府一趟。”
姚樟无奈一笑,“不可能,微臣绝不能再让娘娘去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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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一二章赐你宫刑!叶珈琅点点头,看着他,“我问完了,我要回去王府一趟。”
郎姚樟无奈一笑,“不可能,微臣绝不能再让娘娘去犯险。”
叶珈琅从头上拔出钗,习惯了这里放着利器,伤人自伤,都是好东西——
姚樟看她用钗抵着自己的肩头,吓得伸手阻止,“别这样娘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自己轻易伤害。”
叶珈琅白了他一眼,“是你逼我的——姚樟,你忠心一片,无岚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可是你只需对他尽忠就可以,我和他,毕竟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不,连名都没有了,你别管我了,我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但那之后,我活着就再也不是为了活着了。”
姚樟急的团团转,“别伤害自己,你要我怎么做都行,千万别伤害自己!”
叶珈琅见他是真的怕自己受伤,不由得为无岚能拥有这样衷心的臣子感到欣慰,叹息,“我要回去王府一趟,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你让开吧,我不想为难你。”
韵姚樟急忙安抚她,“好,我不拦着你,你放下簪子好不好?我让开。”
叶珈琅没有松开手里的簪子,往外走,“别跟着我,我不会有事。”
姚樟跟着她出了门,示意几个守卫不要靠近,所有人跟着她出了大门后,看着她骑上马奔驰进了夜幕里。
守卫看着姚樟,“大人,要不要追?”
姚樟摇了摇头,无奈叹息,“算了,追上了,难免她不会伤害自己。随她去,继续留意保护她就是了。”
众人沉默的看着夜色。
王府。
几个守卫打起万分精神立在那里,虽然夜深,可是没有人敢松懈一丝一毫。
下午的时候王爷大发雷霆,说是府里无故失踪了个丫鬟,可是丫鬟怎么至于惊动王爷亲自过问,还弄出那么大阵仗寻找。
前几个人因为守卫不力受了重罚,现在换班的各个都如临大敌。
有马蹄声靠近,守卫立刻抽出佩剑,上前警示,“什么人!”
叶珈琅勒马,翻身而下,迎视几个人,“是我,我是王府里的丫鬟,顾朝颜。”
几个人面面相觑,就是这女人私自离府害的他们兄弟一群受了连累。
敢怒不敢言,几个人不能多说,只是带她入府。
一路走入层层大门,叶珈琅步伐从未有过的焦急。
她要见到龙斩夜,立刻,马上,一刻也不想耽搁。
到了他寝宫,守门的侍女瞥了叶珈琅一眼,指着远处,“王爷去温泉了。好久没回来。”
叶珈琅懒得和侍卫慢慢磨蹭,自己提起裙角飞快的往温泉跑去。
温泉偏居王府一角,她从来没去过,可是这晚因为着急,误闯误撞的就找了过去。
雾气缭绕,恍惚步入了梦境。
水声哗哗的流淌,仿佛就在耳边流动。
叶珈琅推门而入,转身合上。
往里走,层层雾气散开,她的视线终于清晰。
池子里漂浮着白色的水汽,赤着身体的男人仰躺在池边,闭着眸子,双臂舒展开来,姿势很慵懒,可是她心头却一阵酸涩。
缓步走过去,她停在他身边。
龙斩夜没动,以他的警惕不会没发觉有人来。
他要么就是知道是谁,要么就是根本懒得防备。
叶珈琅俯身,跪坐在他身后,近距离的看着他,他背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全都是伤疤,打仗的人,怎么可能不受伤,可看着他这样的身体,她难以控制的感到难过。
冰凉的指尖落在背上,龙斩夜肌肉紧缩了一下,却仍旧没有睁开眼。
“六郎…”叶珈琅垂眸,看着他的那些伤疤,“还痛不痛了?”
他不语,仿佛这里仍旧只有他和白雾。
舀过一勺热水,她浇在他发凉的肩头,试图带去一些温暖,声音沉沉,“你再也不要吃那种药了,就是那黑色的丹药,那会伤害你的身体。”
龙斩夜这才慢慢睁开眼睛,盯着前方涌动的雾气,冷嗤一声,“顾姑娘不是再也不敢高攀了吗,现在又来讨好我,怎么,装不下去了?”
叶珈琅抿了下嘴唇,“随你怎么说吧,我只是想提醒你,那药伤身体,不要再吃了。”
“你凭什么管我。”龙斩夜刻薄的反问,“既然你不想飞上枝头,我死了你也是丫鬟,我活着你也是丫鬟,也许我死了你还能被重赏后放出去,所以你不该管我,最起码,你不该干预我的生活习惯。”
“我没有干预你!”叶珈琅有些恼火,他分明是在赌气,她丢下木勺,“我哪有操心你,你死活确实与我无关!我有关心你了吗!吃吧吃吧,吃死了你就不用在这里嘴硬了!”
龙斩夜见她回身要走,伸手狠狠钳住她手腕,恼火,“混账!你一个丫鬟竟然敢这样和本王说话!”
叶珈琅气得不行,“本宫就这样和你说话!叫你欺负人,赐你宫刑!”
龙斩夜绷紧了脸看着她,这话在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她也赌气说过。
“还敢不承认你是姝儿——”
龙斩夜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回手将她扯落水中,大手一按,将她的脑袋重重的压在温热的水中——
【要肉了哦!~明天早上再发其他章节~】
正文第二一三章揉碎你都不够“还敢不承认你是姝儿——”
龙斩夜咬牙切齿的挤出这句话,回手将她扯落水中,大手一按,将她的脑袋重重的压在温热的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