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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走过去看看,走了没几步,就看到龙斩夜又重新站在自己面前。
他眼睛有些红,手里提着个小瓷瓶,封口没了,里面是大颗大颗黑色的丹药。
“姝儿。”龙斩夜开口,满口腻人的药味,应该还混着酒,他吃了药,也喝了酒。
叶珈琅急忙去解披风的丝带,“王爷你累了,奴婢回去了。”
龙斩夜急忙捏住她手腕,摇着头,声音沙哑,“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姝儿,你是姝儿,对的,你就是!”
他猛地将她带入怀里,怀抱紧的让人无法呼吸。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颈窝,有些痒,她心里面愈发酸楚,他叫一声,她也跟着疼一次。
为什么,他为什么总是提起姝儿,他还想要怎么样呢…
抚着她发丝,龙斩夜贪婪的吸取上面的香气,“是的,姝儿是你…别再惩罚我了,好不好…无岚和凤歌不是我杀的,在道观里,我是去接你出宫离开的,我打算带你离开这里的想法是真的,我不骗你。是皇后,她怕无岚杀了她,就放火烧了无岚的寝宫…”
叶珈琅颤抖了一下,揪住他衣服,“皇后怎么会这样做!无岚根本没有要杀她啊!”
龙斩夜在她颈窝摇摇头,“无岚在她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他们之间只能存留一个…姝儿,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你答应我的呢,你说会陪我一辈子,你是不是打算食言?”
她靠着他胸口,这位置很熟悉很亲近,她能听到他稳健的心跳。
“你想没想过,为什么她不愿意相信你…”叶珈琅叹息着摇头,“你要娶她的姐姐,这和再捅她一刀没分别。龙斩你该相信,她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已经不想在和你见面了。”
龙斩夜搂紧她,喃喃的重复,“不,你在这里。你不信,我就解释给你听,只要你别躲起来,我找不见你,只好无所不用,你痛,我难道会好过吗…傻瓜,回来吧。”
他的声调有些轻忽,叶珈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烫得厉害,她扶着他在一旁的躺椅上躺下来,这才看到他的脸已经红的吓人。
脱掉火狐披风盖在他身上,叶珈琅回头去倒了茶水过来,俯身一点点喂给他喝,他又吃那东西了,那玩意一定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让人产生幻觉,不然他不会转头就变成这样。
叶珈琅从他手里拿下瓷瓶,倒在手上几颗,用手帕包起来收好。
过了好久好久,他总算是呼吸平顺不再说胡话了,他一直叫着姝儿姝儿,叫的她心乱如麻。
守在他旁边,她虽然心里矛盾可是又不敢走。
他说的话她听进去了,可是她不能确定,所以还是留一半警惕为好。
如果无岚寝宫的火不是他放的,无岚和凤歌就不是他杀的了…
她看着他睡着的侧脸,目光逐渐迷离。
如果他没有说谎,那她是不是可以原谅他了,他说要带她走是真心的,那她是不是可以再信他一次呢…
捂了捂脑袋,她长长叹息。
身材颀长的男人躺在软踏上,盖着女人用的火红狐裘,意外的竟然睡了个好觉。
忘了多久没这样踏实过了,龙斩夜睁开眼,虽然外面还是黑的,可是他却觉得这一觉睡的身上的疲乏全都一扫而光。
榻边伏着小小的身子,冬夜还是冷,她蜷缩的紧,一看就知道她是冷了。
龙斩夜取下大衣,轻轻的盖在她肩头。
可刚一放上,她就醒了。
大衣上面满是他的热气,就好像被他用双臂紧紧抱住一样,脸一红,叶珈琅急忙站起来,把狐裘大衣放下,施礼,“王爷既然没事了,奴婢就不打扰了,你再睡会儿就好。”
龙斩夜鼻子里哼了一声,“站住,我给你的差事还没完。”
叶珈琅咬咬嘴唇,回头看着他。
看了眼外面灰蒙蒙的天,龙斩夜慢慢起身,将狐裘丢在她肩头,“跟我去后山。”
叶珈琅立刻裹紧大衣,惊恐的问,“去后山做什么!”
龙斩夜不屑的瞥她一眼,自己找了另一件大氅穿上,推门,提着灯笼走了出去。
叶珈琅被他的眼神羞辱到了,那表情似乎在问,就凭你的尊容,有什么可担心的!
她气得够呛,看他已走远,她只好快步追上。
后山积雪仍旧很多,跟着龙斩夜的脚步上去,叶珈琅省了不少力气。
一路走到半山腰,她已经出了一头汗。
正要喊走不动,就听着他站在树下朝自己喊,“快过来,慢手慢脚。”
她重重喘口气,大步追上去。
大树下,他将大氅解开,铺在地上,自己坐下,“你可以坐到雪里去,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叶珈琅被他气到了,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衣服上,毫不客气。
龙斩夜扯了扯嘴角,转头,两人并肩看着远处。
不高的小山顶上,朝阳的一个小尖已经冒了出来,光芒不太刺眼,只是一层金色。
叶珈琅搓搓手,哈着白气,“王爷,你该不会是叫奴婢来陪你看日出?”
龙斩夜坐在那里,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山尖。
她收回视线,也看着天空,这个人,是不是吃药吃傻了,这么冷的早上,他带她来山里看日出…
说到那药,她倒是应该找姚樟问问,凭她直觉,这不是好东西。
山间的太阳越来越高,光芒也越来越灿烂,叶珈琅眯起眸子,赞叹大自然的神奇与雄伟。
金色光芒落在她脸上,龙斩夜情不自禁的留住目光。
她和姝儿,其实根本就一模一样,有时候表现出的反其道而行,太明显了,她再怎样变化,也终究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不承认,他就等到她肯承认。
一个人再怎么变,她最开始的东西一定还有所保留。
她恨自己,他看得出来,不然不会抵死否认。
他有时候也被她坚定的否认伤到,好几次都想,是不是真的死在她手里她才会原谅。是不是真的就再也无法挽回。
可是这一刻,两人并肩坐着,她眼里再没有深重的恨,他忽然觉得,是他的姝儿又回来了,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她就在他身边,就在他身边安静的坐着。
“姝儿。”好半天,他轻轻覆盖住她发凉的手,揉在手心里,“冷了没。”
叶珈琅被美景惊叹,下意识的摇摇头。
“回吧,天冷,会生病。”他扯了扯她的手。
“六郎我想再呆会儿。”她脱口而出,语气带了几分娇嗔。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
叶珈琅急忙缩回手,慌乱的站起来,掩饰的四处看了看,“王爷奴婢该死了,那次你喝醉,非要逼着我这样叫你,我就一时溜嘴了…奴婢该死!”
她慌忙的打自己嘴巴,一下下的使尽力气。
龙斩夜有些恼怒的抓着她手腕,低喝,“住手!”
脸上又疼的厉害,叶珈琅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都怪自己麻痹大意,明知道他狡猾,却还要这样傻兮兮的跳进他挖的坑!
“王爷,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再这样了!”叶珈琅忙不迭的鞠躬,“奴婢招了,私下里奴婢时常炫耀王爷待奴婢特别,还和人吹嘘曾被王爷许过叫你昵称…奴婢私下里都是这样叫你,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龙斩夜冷眼看着她,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僵硬起来。
叶珈琅扑通跪下,“奴婢不敢了,王爷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妄想了…”
甩开她的手,龙斩夜真想就这样一掌拍死这满口谎言的女人算了!
看着她不迭的磕头,他只觉得心头一阵阵怒火急促的涌起来。
叫她起来她又不听,他一怒,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一手按住她后脑,一手勾住她的腰。
重重碾下,唇上熟悉的味道和热度让他心下一阵怅然。
心里叹息着,他双手捧住她受伤的脸,轻柔细致的加深了这个久违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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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零八章温暖如寻常朝阳逐渐从山峰后升起来,璀璨的光芒笼罩了冬日的早晨。
本来早上很冷,可是因为被龙斩夜死死抱住,叶珈琅丝毫没有感到寒冷,反而觉得全身上下都涌动着炙热的火焰。
他本来只是想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可是一但亲吻上,热烈就如同奔流的洪水般将两人席卷。
他拥着她僵硬的身子,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安抚着她躁动不安的心。
狼温热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汲取着她熟悉的气息和味道。
看着她闭着眼微微颤抖,龙斩夜离开她的唇,拥着她的腰,俯首吻在她额间。
“姝儿。”龙斩夜挑起她下巴,低头看着她,“看着我。”
蝗她不肯,死死咬住嘴唇,脸色一阵阵发白。
龙斩夜轻叹,将她搂在怀里,大衣抖开,将她纤细的身体包在里面。
“别这样。”揉揉她的发丝,龙斩夜按着她双肩,声音沉稳低沉,“是我太着急了,你不喜欢,我再不这样就是了。先和我回去,这里很冷。”
她没有吭声,只是在他怀里不可抑制的颤抖。
龙斩夜扯开披风,露出她的脸,他捏着她下颌抬起她的脸,蹙眉,“怎么了,很冷?”
她垂着头,把嘴唇都咬的淤血了。
龙斩夜叹息一声,捏开她的嘴巴,手指搁上去,“咬吧,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叶珈琅垂着眸子,眼泪死死的卡在眼眶不肯掉下来,她别过脸,推开他的手臂,“王爷认错人了,奴婢不是姝儿。”
龙斩夜握住她双手,低头看着她,抬手,擦去她眼睛的眼泪,温热的掌心贴在她脸颊上,叹息,“如果有一天你我的境遇反过来,我变成了你不认得的模样在你身边出现,你就会知道了,不认得这个人的脸,却熟悉他身上的气息和感觉。”
叶珈琅垂着眼睛,死咬着不说话。
龙斩夜指腹擦着她脸颊,眼神柔软,“好吧,我等你,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回去吧,太冷,小心你的手。”
叶珈琅被他裹着身子,像木偶一样被他带下山去。
路上她一片混沌,发凉的手被他握的热热的,手背上再也没有了刺痛。
她好几次偷偷抬起来看他的脸,恍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还是他的姝儿,她的六郎只是这样如寻常那样带她出去走了一遭。
可脸上的火辣分明存在,他有侧妃,有孩子,她承认了自己是叶珈琅,后果可能就是他立刻出手杀了她,然后继续娶了叶珈墨过他至高无上的生活。
她怕了,死过一次,深刻的体会到地狱和人间的区别。
烈火中的无岚和凤歌,那晚又经历了怎么的煎熬和痛苦?
她不敢想,想一想都心痛的厉害。
回到王府,龙斩夜也没有放开她,一路到了他的寝宫,刚一进门,就听见里面有人急匆匆跑过来通报。
“王爷,小公子醒了,太医说是吃坏了东西,侧妃哭了一晚,叫奴婢过来请王爷过去看看。”
龙斩夜淡淡嗯了一声,一摆手,“去传我令,赏些上好的药材过去,本王身体不适,就不过去了。”
丫鬟面露难色,急忙摇头跪下,“王爷,侧妃命奴婢一定要请王爷过去…侧妃她…”
瞟了一眼她袖子里手臂的淤青,龙斩夜蹙眉,招了下手,“起来回话。”
丫鬟擦擦脸上的汗水,忙不迭磕头,“王爷,请求你随奴婢过去看一眼吧…”
听着那丫鬟惨兮兮的哀求,叶珈琅在他怀里挣了挣,见他衣服里有人动,丫鬟吓了一大跳。
露出头来,叶珈琅看着龙斩夜,淡淡道,“王爷去看看吧,毕竟是你唯一的儿子,为人父的该尽这些心。”
龙斩夜眯了眯眸子,似乎想要看穿她一般。
她这话说的并非真心,唯一的儿子她咬的很重,可想而知她心里的怨念有多重。
孩子的话题他一直不太敢提起,一方面回避她的伤心事,另一方面,对一个男人来说,没能保住自己心爱女人和孩子,是一件奇耻大辱。
况且,男人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他也会为那件事觉得感伤和失落。
低头贴着她耳朵,龙斩夜试图解释,“姝儿,郁儿和允集的事情,我该和你好好解释一下。”
叶珈琅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痒痒,一甩头,“去看看再说吧,奴婢还要去做事情,待会儿王妃醒了,奴婢还要去伺候着。”
龙斩夜在她脑袋上凿了下,将她从自己的斗篷里放出去,“行了,有些事我由着你,但是有些事绝不能让你胡来——给我在这里呆着,哪也别去。我去看看就回来,回来后,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珈琅瞪了他一眼,一旁的小侍女颇感迷茫,仿佛是自己错过了什么大事才会弄得如此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一般。
叶珈琅知道这侍女是被下了死命令,带不去人,想必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也不耽误时间,摆摆手叫龙斩夜快走。
他转身走到门外去,和门外的守卫交代了几句后才离开。
叶珈琅准备在他之后离开,可是刚到门口,门就被关上,侍卫在门外高声提醒,“姑娘抱歉,王爷交代你不能走出去半步,奴才们只好关着你了!”
她咬咬牙,难怪他不多废话就走了!
急的在原地走了几圈,她也没找到跑掉的出口,他刚才在山上和她那样一吻,说不定就把她的身份给确定了。
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眼下她只是不想就这样认了自己就是叶珈琅,自己没死,他会有什么新计划?
出不去,跑也跑不了,她茫然的趴在桌子上,没死又怎样,还能在一起吗,他身边谁也不缺,多了她却显得累赘又麻烦。
在外人眼里,她毕竟给无岚生了凤歌,就算她没有正式的加封,可是世人眼里,她就是无岚的妃子。
龙斩夜要带她走,就算那说法是真的,恐怕也没有将给她个正式名号一事纳入考虑之列吧。
况且怎么走,他三妻四妾又有子嗣,凭什么带她一个走?
越想越茫然,心里的惶惑又加深了几分,她分明是回来复仇,怎么会又想起这些来。
愁了会儿,门外传来吵闹声,侍卫不停的提醒,可是来人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要进来一般。
她知道自己的麻烦又来了,刚站起身,门就被用力的踹开来。
门口是一张光芒万丈的脸庞,叶家的女儿都美,叶珈莹尤是。
细眉漆目,樱唇一点,五官组合起来,美得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
叶珈琅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盯着缓缓逼近的叶珈莹。
好多年没见了,比起刚开始见面,她的美更加咄咄逼人,从前的她虽然也张狂,可是没有像现在这么当仁不让。
绕着她走了几步,叶珈莹停下来,站在她侧面睥睨着她,好久,冷笑一声,“也不怎么样吗——就凭这张脸,王爷喜欢你什么呢!”
叶珈琅垂下眸子,淡淡道,“王爷和奴婢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侧妃不必多心,奴婢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敢妄想高攀。”
叶珈莹咬牙,冷笑,“不敢?你敢的很呢!装成我三妹很好玩是吗?学她的神态语气,学她的装扮动作,你挺行的嘛,说说,是谁教你这些的?”
叶珈琅抿住嘴唇,摇头,“奴婢不曾刻意模仿谁,动作神态,是天生的。”
“少装蒜。”叶珈莹握着手掌,瞪着她,“鬼才相信世界上有两个人一举一动都相似到这样,难怪王爷会被你迷惑,别自己偷着乐了,我告诉你,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我三妹的替身,告诉你,我三妹是前太子妃,你是不是也以为他是因为爱我三妹才对你格外上心的?”
叶珈琅盯着那不停冷笑的女人,她的笑声叫人浑身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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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零九章她是我的姝儿“少装蒜。”叶珈莹握着手掌,瞪着她,“鬼才相信世界上有两个人一举一动都相似到这样,难怪王爷会被你迷惑,别自己偷着乐了,我告诉你,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了我三妹的替身,告诉你,我三妹是前太子妃,你是不是也以为他是因为爱我三妹才对你格外上心的?”
叶珈琅盯着那不停冷笑的女人,她的笑声叫人浑身不舒坦。
“告诉你吧,你和我三妹都是可怜虫,那男人哪里有心,他的心都在冰窖的女人那,她半死不活,龙斩夜才多看我三妹一眼的,我三妹的师父是异世高人,要救那女人,必须要倚赖那位师父,所以龙斩夜一心要找她,不是想念她愧对她,而是还想利用她,你死心吧,如果被龙斩夜发现你是假的,发现你对他没有丝毫用处,他一定会立刻一掌打死你!”
叶珈琅脸色渐渐发白,是啊,她竟然忘了闵飞弦,什么正妃侧妃,长子嫡孙,全都不是他藏在心里最深的人。
狼她该死,竟然忘了闵飞弦。
他曾经因为自己冲撞了闵飞弦虚弱的身体就大发雷霆,一切变故不都是从这女人被救出来开始的么…
从闵飞弦出现,她所有的幻想和幸福全都破碎了。
蝗看着她低落的样子,叶珈莹继续打击她,“这王府里,每个女人都是可怜虫,你是,我也是,我死去的三妹也是。别以为做主子很风光,你看看我们一家人就知道了,我大姐,现在被流放在外,日子可想而知,我找不见她,她的心上人也找不见她,好不容易那男人调回来,可是两个人却无法相见,因为局势变荡,我们一家人都没有得到个好下场。所以你不要指望沾我三妹的光,王爷到底对她虚情假意还是真心真意,这个谁也猜不透,在这之前,我劝你还是聪明点,要多少钱,我给你,老老实实的离开王府,做你该做的事情,去你该去的地方。”
叶珈琅抬头看着她,喃喃,“怎么会找不见呢,流放去哪里,总该有人知道吧?”
叶珈莹摇头冷笑,“说是流放去了蛮荒之地,可是蛮荒那样大,瘴气横行,她去了,能活着吗…叫人去找,根本找不到,她也许是死了,也许是根本没有在那里,我们叶家三个女儿,转眼间两个都生死不明,只剩我一个,你说我是为了享乐才入王府的吗?你觉得我会很风光的当上王妃吗?”
叶珈琅觉察出她语气里的异常,探寻的看着她。
叶珈莹缓步走过来,在她身旁一寸寸的挪动,目光锋利的在她身上探究。
蓦地,叶珈莹一伸手,哧地一声撕破她肩头的衣服。
半边肩膀上,一大块丑陋的疤痕盘亘在那里,叶珈莹眯起眸子,冷笑,“伪装的真好,不过这就巧合的过分了,好好的,为什么你和姝儿同样在一边肩头都有疤痕?如果不是为了掩饰,你就真的和姝儿相似的过分了。说吧,你到底是不是她,如果你是为了回来复仇,姝儿,现在,我们姐妹俩可能难得的是同一条心。”
叶珈琅不说话,静默的看着她。
“因为他,我们叶家一落千丈,几乎就是家破人亡。我对他再有情,他也只是如当初那样对我爱理不理。”叶珈莹盯着她,“你也一样,你也知道自己付出之后又得到了什么。怎么样,你不必否认,你改变容貌回来,总不会是为了和他再续前缘吧?”
看着她沉默,叶珈莹继续道,“想想吧,你是谁,如果你是顾朝颜,我劝你离开,作为一个奴婢,我不会让你接近王爷,何况你这样处心积虑,就算王爷被你迷惑一时,他总有一天会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可如果你是姝儿,那一切就都不同,你可以想想,自己要的是什么,而谁可以帮你。”
叶珈莹见她仍旧不说话,冷哼了一声,转头出了屋子。
看她离开,叶珈琅才坐在一边的躺椅上发呆。
她不会承认的,不管为了什么,她都不愿意再用从前的身份示人,那里面包涵了太多的耻辱和压抑,她宁愿重生,也不愿被打回原形。
叶珈莹所谓的帮她,是否只是个幌子,她不会信她的,那女人对自己必定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和她一条心。
可眼下,她最需要想清楚的,确实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复仇是最开始坚定的目标,可是龙斩夜却说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无岚和凤歌。
她的意志因为这句话而开始瓦解,她可以杀他,可是却不想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动手。
所以,她在那之前,只能让叶珈琅一直作为死人存在。
床榻上的孩子安稳的睡着。
美丽的女人拉着他的小手,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脸看。
好一会儿,她才转头看着坐在一边面色淡漠的男人,“王爷,晚了,不如就留下来好不好。”
龙斩夜放下茶杯,起身走过来,郁儿心跳有些快,虽然是夫妻,可是她很少机会能和他近距离接触,他根本不喜好女色,这么多年,她几乎就没有看到他留女人在寝宫里睡过。
试探了下孩子的额头,不烫,龙斩夜变收回手,淡淡道,“既然没事,你就在这里看着他吧。”
郁儿连忙回头叫他,“王爷,你怪我刚才打了那个奴婢?我也是太着急了,我害怕允集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