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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警局门口有好几个身穿警服的人围着，而被他们围住的那个人跪在地上哭闹着，几个人都拿她没有办法。
“好像是林纾。”婉芝看了半晌，不敢确定地道。
“林纾？她跑来这里闹事？”杨兴惊讶地张了张嘴，看过去时，几个人刚好走开，中间被围住的人总算得以露出真身，果真是林纾！
“她来这里干什么？”
“或许跟案情有关，我们过去看看。”她着就要开门下车，可手臂蓦然被杨兴拽住。
“等一下，好像有情况。”
一辆豪华轿车慢慢地停在了门口，遮挡住了他们全部的视线，等再开走的时候，原本跪在那里的林纾已经不见踪影了。
婉芝心里一个咯噔，忙叫道：“快跟上，林纾被他们带走了。”
那辆车婉芝再熟悉不过了，霍曜霆虽然经常换车，可每一辆车的车牌号码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就是担心有一天会碰到这种情况。
跟踪是杨兴的长相，可霍曜霆又岂是省油的灯，婉芝紧张地盯着前面那辆车的去向的同时，开车的韩俊也发现了后面似乎有些不对劲。
“霍先生，好像有人跟踪。”韩俊边看后视镜边向后座的霍曜霆汇报。
霍曜霆冷冷道：“甩开就是。”
被强行带上车的林纾则缩在另一头，颤抖着身体害怕的不敢去看霍曜霆，连眼睛的对视都让她对这个男人恐惧一万倍。
韩俊微微点头，在下一个红灯即将亮起之前，猛然也脚油门加速，后面的杨兴被这一波打的措手不及，眼看红灯亮起，不得不一个刹车踩下去，车一个急刹车，戛然而止。
杨兴骂了一句，婉芝稳住自己，刚才一个急刹车差点把她甩出去。
“他不是在参加什么午宴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扭头不高兴地问她。
婉芝却沉着一张脸，像是没听见他的问话似的，也不搭理他。
霍曜霆抓林纾想干什么？威胁还是恐吓？亦或者林纾那里有什么把柄攥在手里，他才会在这种时候把林纾从警局门口弄走。可林纾能有什么能耐手握霍曜霆的把柄？
宋美戚？
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没错，一定是宋美戚，宋美戚才不是什么慈善家，怎么会这么好心收留林纾还帮她的忙？她们这种人，一定有自己的利益牵制，才会把林纾暂时收在家里，而林纾只要躲在霍宅一天，有宋美戚做保护伞，霍曜霆就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杨兴，你先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们回头再聊。”她完，也不顾杨兴的问话，赶紧下了车冲到对面拦了辆出租车走了。
她到底又想到了什么这么急不可耐的就逃走了？有什么事不能让他知道的？
他摇了摇头，路灯亮起来，一脚油门下去，径自往前开去。
四年前她最后在西城见陆江河就是在这个破旧的工厂下方，婉芝站在外围，这个地方比以前更破烂了，整片区域阴森森的，周边渺无人烟，就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婉芝沿着记忆里的路到了下面，那扇门还关着，可没有上锁，门把手上全是灰尘，一看就是已经废弃了多年，至少这两年没有人再来过这里。
整个空间一片昏暗，阴冷的风从头顶穿过，她瑟缩了一下，长长舒了口气，轻轻推开门进去。
里面格局还是跟四年前一样，却一片狼藉，被翻得乱七八糟，来人几乎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这里有什么值得被人这样仔细翻查的地方？或者，她父亲陆江河手里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如果陆江河手里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以他的性格，当年一定手握手里的东西急于翻盘，而不是躲在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连自由都没有了。
她在里面来来回回走了一圈，这里到处布满了灰尘，即使被人搜查也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陆江河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连陆晚霞死了他都没有现身？
婉芝站在黑暗里思忖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霍曜霆四年前对陆家从没有任何赶尽杀绝的意思，何况他和陆家也没有什么渊源，对陆江河一贯都客客气气的，这个节骨眼把林纾带走又是什么意思？
要真的要对付陆家，霍启迪做这些尚且还能有些前因后果。
手机在兜里忽然震动起来，她滑开微信，白薇来了一条微信，让她速去咖啡馆找她，后面还加了三个感叹号。
她收起手机正要往外走，突然觉得脚下有些不稳，脚步猝然停住，在原地用鞋底摩挲了片刻，眉头越来越紧，慢慢地蹲了下来，在刚刚踩着的地方摸索起来，突然，手指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缝隙的位置，她猛一用力，脚下的地板居然就这么被她撬开了。
她心里一阵慌乱，身体僵硬了半晌不敢动弹，连呼吸都变得心翼翼起来。
这一块能撬开来的地板下面空间很，只有一个的长方形，婉芝将手伸进去，摸到了一个戒指盒大的首饰盒，心里猛然一颤，是父亲留下来的吗？是什么东西让他这样心，居然藏到了这种不起眼的地方？
她来不及细想，把地板仍旧用力按了回去，先出去再，口袋里紧紧攥着首饰盒，回去的路上心跳砰砰直跳，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
她心翼翼地打开了首饰盒，里面居然是一条钥匙形状的钻石项链，做工十分精巧，钥匙吊坠上镶满了碎钻，很是好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一条项链？她皱着眉头，这条相连虽然做工精细，但并不算名贵，没有必要藏得这么严实。
还是…它背后还有另一层意思？信物？或是能够威胁旁人的把柄？
婉芝的脸色煞白，紧紧地把盒攥在了掌心里。
正文 第184章 他的城府
白薇神色严肃地望着婉芝不疾不徐的往自己走过来，示意她坐下。
气氛有些奇怪，婉芝不由笑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严肃做什么？”
“婉芝，你是不是在查陆晚霞的事情？”
“有什么不能查的理由吗？”她笑眯眯地反问，直觉白薇问这话一定有问题。
“陆晚霞的死有些蹊跷，你还是不要卷入这些是非中去了，一切交给警察去办吧，我担心你会出事。”白薇脸上忧心忡忡的，并不像是在故意吓她。
“阿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薇的眼神很是闪躲，都不敢正面去看婉芝，可她哪里是那种能藏的住事情的人？思来想去，觉得婉芝这种性格，不告诉她她一定会坚持查下去的。
“你知道这个人吗？”白薇拿出一份今日份的英文报纸，推到婉芝面前，指着今日头条的那张大照片里的女人问道。
照片里的女人一身干练正装，即使在男人堆里也显得极为出挑，黑长发高高挽起，气场比起宋美戚来只多不少。
婉芝的目光一刻不离地看了她良久，歪着头思忖着：“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你见过她？”白薇不由地低呼，神色一下紧张起来，“你们碰过面了？在哪里？”
“四年前，在苏黎世。”
婉芝恍惚之间才想起来，那个时候她跟着霍曜霆一起前往苏黎世，而他去苏黎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朱慧珍。
白薇呆呆地看着婉芝，婉芝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没有告诉她没有出来的？她在这里白白替她担心了这么久，没想到她居然早就知道了？
“可是这个人跟陆晚霞的死有什么关系？”婉芝问到了重点，“而且我记得，这个朱慧珍一直都久居国外，几乎从不回国。”
白薇回过神来，摇摇头，眼里仍有担忧：“她回国了，就在上个月，这位女士的身份十分隐蔽，我找人查过她，但是除了知道她在欧洲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之外，一无所知，什么都查不到，听势力很大，我向我爸爸打听过这个人，我爸爸什么都不肯，只反复叮嘱我叫我不要惹上这个女人，所以我也在猜，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大概只有霍曜霆知道吧。”婉芝笑笑，连忙又补充道，“宋美戚应该也是知情的。”
“你是她跟霍曜霆关系匪浅？”
“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婉芝笑嘻嘻地揣测着，可这话听上去虽是玩笑话，她的眼神里却看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玩笑意味。
白薇明白，婉芝不是在开玩笑，她只是在以一种开玩笑的形势把可能的事情真相出来而已。
“言归正传，有人在陆晚霞死的那天发现这位朱女士从霍氏的后门悄悄离开，警察查到她的时候却受到多方阻碍，根本无法进展下去，我猜陆晚霞的死可能和这个人有关，如果她是清白的，没有必要暗中阻挠警方办案。”白薇一口气把从道得来的消息讲给婉芝听，不知道为什么，出来明明可以轻松一些，可她却反而更加进展了。
灯光在头顶晃着，下午的咖啡馆客人稀少，满空间都飘荡着咖啡香，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街景尽收眼底，来往的行人匆忙，可他们都成了此时此刻婉芝的背景。
“阿薇，你这个消息可靠吗？”
白薇点了点头：“应该可靠，所以你不要再查陆晚霞的事情了，免得到时候无可避免地冲撞到某些人的利益，反而惹祸上身。”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道呢？警察应该不会跟你讲这些吧？”她忽然对白薇的话起了质疑，这所谓的道消息明明漏洞百出，精明如白薇，怎么会轻易相信？
白薇盯着婉芝，有些惊讶：“你怀疑我在骗你？”
“我不是怀疑你在骗我，我是怀疑你被人骗了。”
白薇忽然之间沉默下来，婉芝的视线还停留在报纸上，这个女人跟霍曜霆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当初霍曜霆特意飞十几个时都要去找她，可见她的来头十分厉害。
“我是偷听霍曜霆和傅齐声的谈话听到的。”
许久白薇才叹了口气，看向了婉芝。
婉芝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霍曜霆和傅齐声的关系来讲，他不大可能同傅齐声谎，可他这样的警觉的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有人在偷听？
“阿薇，如果我，他可能是故意让你听到这些，好让你因为担心我而传达给我，你信吗？”
白薇瞳孔骤缩，她也知道霍曜霆不是一般人，其心有城府，不是什么普通人物，可…他难道真的会算计地如此远？
“他就是不想让我干涉这件事情，这更加明陆晚霞死的蹊跷，这一定跟他脱不了关系，而且，你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什么？”
“他带走了林纾，在知道后面有车跟踪他的时候，急急忙忙甩掉了车。”
若不是心里有鬼，何苦这样做？
白薇的脸越来越白，想起上午去找傅齐声时，在傅齐声的办公室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听得心惊胆战，生怕婉芝会就此陷入危险，悄无声息地又离开了医院，里面的那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来过。可婉芝的却很有道理，她心里的天秤居然忍不住倒向了婉芝。
“现在还不知道林纾被他带去了哪里，但林纾一定也知道一些什么，上次我被宋美戚特意带去霍家的时候，就有预感林纾似乎有什么事情想单独和我讲，但碍于当时宋美戚在场，再加上霍曜霆很快就赶来了，最终我和她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谈。”她忽然想起了那次会面，难怪那时她总觉得奇怪，以她跟林纾的关系，林纾根本不可能主动要求见她，除非她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
会是什么事情呢？会不会跟她父亲的去向有关？
婉芝闭着眼睛，用力想着，可越想脑袋就越疼，好像有一个铁锤在不断敲打着她的脑袋，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咖啡馆的门突然开了，门框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白薇的座位正对着门，一眼就看到了进来的傅齐声，她下意识地看向婉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傅齐声径自往白薇边上一坐，笑着对婉芝打招呼：“陆姐也在啊。”
“霍曜霆呢？”婉芝却不搭理他的招呼，一门心思都在霍曜霆上。
“他？这几天听连公司都不去了，可能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傅齐声也是一脸不清楚的样。
“忙着去会这位女士？”婉芝的手指猛然一点报纸上的朱慧珍，“还是忙着从林纾口里挖出点什么来？”
傅齐声表情不变，似笑非笑地摇着头：“婉芝，我不是霍曜霆的私人助理，他也没有必要向我汇报行程，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做了什么。”
婉芝沉声冷笑：“是吗？那看来傅医生跟霍曜霆的关系也不过尔尔嘛，阿薇，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跟傅医生好好聊。”
她扭头向白薇道别，而此刻的白薇仍在神游当中，对她点了点头，眼见婉芝一路出了咖啡馆。
“她对曜霆的误会好像越来越深。”傅齐声讳莫如深地道。
“难道不该吗？”
傅齐声的手微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再转头看向白薇，发现白薇的确是看着自己的，那眼光从未有过。
她打量着他，这个男人的面目始终清秀，是很多女人都会喜欢的样，修长的手指干净而有力，指骨分明，好看地让人移不开眼。
可他和霍曜霆一样，从不会真话。
“你在怀疑什么？”傅齐声眉目舒展地问道。
“霍曜霆为什么要带走林纾？”
“白薇，这个问题我刚才已经回答了，他并没有告诉我自己行程的必要，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白薇蓦然站了起来，笑道：“傅医生，咖啡是刚煮出来的，你慢用，用完之后记得去吧台结账。”
完，尾随婉芝而去，独留傅齐声一个人在原处。
他也觉得莫名，明明只是想来看看白薇，可碰巧碰见了陆婉芝，陆婉芝那样的性格，除了霍曜霆还真的没有人能治。
婉芝翻看微信，点开杨兴那一条，杨兴给了她一个地址，告诉她今晚霍曜霆在这里定了位置，要了最隐蔽的包厢，应该是要约见什么重要的人。
她立刻打车前往，车开上山的时候她才依稀记起来这是当年她在雨天独自开来却因为大雨滂沱而无法上山的路。
与那次相比，今天天气十分不错，但婉芝只让司机开到了半山腰，距离山顶餐厅还有好一段距离的时候便独自下了车。
到了夜晚山里开始冷意侵袭，她往路上走，依稀看到山顶餐厅的星火，正要迈开脚步，突然，身后一阵凉意袭来。
她的脚步骤然停滞，背脊发凉，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正文 第185章 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山里的风阴冷一片，婉芝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盯着眼前的人。
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宋美戚！
“看来你也对霍曜霆的事情很好奇？”宋美戚笑了笑，那张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宋总，想不到你也习惯走路。”看清来人后，婉芝才堪堪放松下来，可心里的警惕仍然不敢轻易松懈，毕竟，宋美戚对她来，不是敌也不是友。
“走吧，看来我们想知道的事情都是一致的。”宋美戚朝她示意，率先越过她朝上走去，身后仅跟了两个人。
这不像是宋美戚的做派啊，宋美戚这样的人，出门几乎都是要带好几个人，这次反而只带了两个人，这实在有些反常。难道是怕带的人太多了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婉芝来不及细想，连忙跟在了宋美戚后头。
宋美戚对这里十分熟悉，想来应该是常客，她们没有走前门，而是走了后头员工专用的员工通道，餐厅的经理早早地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见宋美戚就迎了上来。
“宋总，包厢已经给您备好了。”
宋美戚点了点头：“隔壁包厢的人来了吗？”
“还没有，预计二十分钟后到店。”
婉芝紧随在宋美戚身后，看来宋美戚早就将这里都打点妥当了，但霍曜霆到底约见了什么人，让宋美戚这么费尽心思？万一被霍曜霆发现了，她难道不怕惹祸上身？
婉芝随着宋美戚坐定，整个包厢只有她们两个人，按理这种私密性极好的包厢，隔音效果应该很好才对，可当服务员的声音从隔壁包厢传来的时候婉芝才吓了一跳。
难怪宋美戚特意要选这个包厢，这中间的这堵墙，完全就是摆设。
隔壁的声音不大不地传来，婉芝一下就听出了是韩俊的：“霍先生还有五分钟就到，可以让厨房开始准备餐品了。”
经理立刻连连到是，退了出去，韩俊则守在了包厢门口，观察周边的环境。
婉芝蹙着眉仔仔细细地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其中蹊跷。
包厢的左边角落有一片纱布罩着，看上去就像是一片精心布置，可拉开纱布会发现，里面是一扇精巧的木门，这扇门连通了隔壁的包厢，是空心的，这也是为什么单单这个包厢的隔音会出奇的差的原因。
婉芝回头看向宋美戚，发现宋美戚轻松地品着红酒，完全无视了包厢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可她们不能话，一旦话就会被在隔壁的韩俊发现。
她又重新坐回到了宋美戚对面。
约莫过了五分钟后，霍曜霆穿过水曲道，进了包厢。
“人还没来？”他瞥了韩俊一眼，脸上难得出现疲惫之色。
“刚才通过电话，是已经在上山了，马上就到。”
“去把人带来吧。”
韩俊立刻领命而去，从车里将瑟瑟发抖的林纾请了下来，林纾整个人的状态十分差，发丝凌乱，穿过餐厅大堂的时候几个服务员姑娘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人一带到，霍曜霆笑着看向林纾，朝面前的位置努了努嘴：“陆太太，坐。”
林纾身体猛然一震，霍曜霆的声音就像是寒冰一般，冷的她仿佛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我、我不饿。”
“陆太太，今天请你来可不是单单请你来吃饭的。”霍曜霆点了跟烟，指间的星火亮了这张英俊的脸庞。
“你最好还是坐下休息一下，免得过会儿想坐都没得坐。”
她一个咯噔，心里大喊不妙，可根本就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她只得颤抖着身体，心翼翼地往他面前一坐。
这个霍曜霆，简直就像是一个魔鬼，四年前因为还有陆婉芝在，他还会做些样，可现在他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感情的冰冷的一只狼。
“陆太太，你真的不肯？你明明知道，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看，陆晚霞都已经是这样的结局，你还藏着掖着这是何苦？”
到陆晚霞，明显感觉到林纾的肩膀抖了抖。
“霍总，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里，陆家的情况你最是清楚，你也知道，我和陆江河虽然是夫妻，但他很多事情都心谨慎，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不让别人知道。”
“患难夫妻之间都无法秘密共享，你这个妻做的有多失败？”
“霍总，我的都是真的，一点也没有要欺骗你的意思，你再多问也问不出什么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林纾苦苦哀求道，从他被霍曜霆带走到现在，短短几个时的时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了似的。
“你不是想知道你女儿是怎么死的？”霍曜霆冷不丁地忽然着，令林纾的动作一顿。
包厢的门这时候开了，韩俊侧着身请人进来。
朱慧珍看了眼包厢里居然还有另外的人，不由蹙起了眉头：“不是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隔壁的婉芝听到这个声音一怔，很耳熟…她闭了闭眼，想了半天，猛然想起来这不就是那位来头不的朱女士的声音吗！
“我本以为她知道你要的东西，干脆把她带了来见你。”霍曜霆闲适地坐着，目光有些扑朔迷离，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朱慧珍立刻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本以为？看来你并没有问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霍曜霆请她入座：“这里的餐厅别有一番风味，你可以尝尝。”
“霍曜霆，我不是来陪你吃饭的。”
霍曜霆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却不再话，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目光从林纾身上转到了朱慧珍的身上。
朱慧珍看向林纾，眯着眼问：“你就是陆江河的太太？”
“早已经不是了。”
“陆江河在哪里？”
“我不知道，他当初为了钱把我推出去的时候，我跟他就已经不是夫妻了，你们要找他，从我这里下手没有用，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林纾这时反而心情轻松了些，这里好歹是餐厅，就算他们真的想对她怎么样，也不可能在公共场所动手。
何况，他们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知道想要的答案，不会这么轻易对她下手。
“你你不知道陆江河？那怎么三个月前陆江河往你的账户上汇了一大笔钱？你不会告诉我这个给你汇款的陆江河只是同名同姓的陆江河吧？”朱慧珍点燃一根烟，漠然的神色带着一种不屑，冷笑着。
“我不懂你在什么。”
“你不懂不要紧，但你连你女儿的死都不管了？你不知道你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林纾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朱慧珍，咬牙切齿，明知道对方还是故意抛出诱饵而已，可她还是不得不跟着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