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茉摇头。

“行楚没有生气,还抱着抽泣的你哄真是奇迹。那个柜子,他自此没有打开过,孝萱要看,他都不给。”
“…”

“这次汪家退婚,退股,臣信如履薄冰。他整个人随时都在爆发,和我,他都没话说了。但他还对你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不表示什么,真的是很难理解的纵容。”

乔茉似乎明白了一点,又似乎觉得那个推论荒谬的可笑。
“我不知道…”

容姨帮她顺顺头发:“我也只是乱猜的。但是不要王位娶寡妇的国王都有,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许,有可能呢,或许可以试试呢…他在楼上。”

她真的醉了,因为她真的去了。

接下来的记忆模糊又脆弱。很多时候,乔茉都认为那其实是一场梦境吧。她有时也会想,可能宋行楚和她一样,没有早一秒没有晚一秒的在那一刻崩盘,然后他们就这样撞上了。

那个昏暗夏天的傍晚。她隐约记得,门上的铜把手湛然有光,握上去的时候不是冰的,而是带着些微的暖意。一室晦暗。弥散在空气中的酒气。还有他身上那件墨兰色的衬衣,细密的织纹在黑暗中偶尔折射一丝莹亮。然后衬衣在身下碾作一团,扣子缠绕了一缕头发,拉扯间,很疼。

很久之后,乔茉曾对宋行楚说过,我那时怎么那么傻啊。宋行楚轻轻吻吻她的唇说,不用懊恼,相信我,我当时也和你一样傻。

·····················

各种资料,报表,数据,摊了一桌子。终于他放下手中的一沓文件,揉了揉额角。头疼欲裂!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止痛片,丢了数粒到嘴里。用水送药,一仰脖子,肩颈处的肌肉被拉扯的隐隐酸痛。

身体不堪超负荷的运转,一直在叫嚣。可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停下来。

一个礼拜之前,宋育成去世。丧事低调迅速的进行,一结束,宋行楚立刻把母亲送去意大利的姨妈处。他现在不能看见过多的眼泪,他有太多事,需要取舍,需要决定。

比如,乔西平。

宋育成和乔西平一生友情甚笃。同年同庚的两人本来这个月要同时过寿,宋行楚拿起摆在书桌一角的一瓶西凤,手指抚在上面轻轻摩擦。这酒,本来是他为了父亲的寿宴准备的??????思绪被他自己及时踩下刹车,打开这酒,对着暮色沉莽,他略一举瓶,接着调转瓶口,一气饮下一半多。

宋育成偶尔清醒的时候,留下了话。他表达地艰难,但是很肯定。他说,保老乔一命。宋行楚当然知道父命难为,何况是他临终遗愿,但是??????他有他的考量。

的确很难,但无论怎么权衡。他发现,他都不能把宋育成的话放一边,置身事外。乔西平一审已经判下来了。他没有多少时间再迟疑,他必须很快做个决定。

酒精融入血液,危险的跳跃,身体里有种呼之欲出的力量在升腾。不知道是药物还是酒精起来作用,干燥闷热的同时,疲劳感却在消失。脑间停顿几秒之后,出现大段的空白,他愣神一瞬,旋即站起身,推开窗,凉风卷入,袭面而来。

决定了,然而,还是迟疑??????

立在浴室,任水流冲击。即使只是片刻的混沌,他也在意。因为,任何一个差错,都可能功亏一篑,满盘皆输。

长长的楼梯盘旋而上,只要看一眼,好像就要晕倒在它脚下。她步履不稳地扶着木质的扶手,拾阶而上。深胡桃色的木质扶手质地细腻,在掌心滑过,甚至可以感受到木纹的肌理。

巨大的水晶灯低低悬挂在楼道转角处,那扇门之后,是她的疯狂。她记起
15、番外上 ...


这段日子跟在他身边,他说过的一句话。当你得偿所愿站在光鲜里没有人会去质疑你的原罪。

握住铜质的门把手,转下一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疯了,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而下一刻,她站在了里面,门在身后合上。

掬起大捧的水,泼在脸上。良久回神,他看见浴室镜中的那个男人,仲怔的眼神。听见声响,他走出浴室。少女呆立在他房间,倚门而站,泛着雾气的眸子迷茫地看着他,欲语还休。

衬衫的前襟被水溅湿。他解开了纽扣,没有意识到来人是她,衣襟敞开着走了出来。他怔了一下,本能地想扣上衣服,湿透的衣服又怎么穿?他索性不去理它。他走到女孩的面前柔声问道:“乔乔,有事吗?”

她怯怯地抬头,目光缓缓上移,古铜色的男性躯体,零星缀着点点水珠,在光影中熠熠生辉。壁垒分明的胸膛,肌肉紧实张扬。他离她很近,说话间的气息温热而充满男性信息。她缓缓地挪着自己的视线,顺着那些强而有力的线条一直向上,划过坚硬的胸口,她的目光一滞,轻轻地咬了一下唇。

他心里一顿,有些明白。有一瞬尘埃落定的放松,又有一瞬不知所措的犹豫。不敢接住她的视线,他急忙转身走向衣柜,“你等等我,我先换件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吼吼~蛮好听的一首歌哦~

看了一个好友的QQ签名:我能想到的最惬意的事,就是看着你丫一个人慢慢变老。

俺有了一个衍生: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你和你的右手一起慢慢变老

这个番外之前就写了的,本来没打算码“实战”。嗯,码了以后发现,这一个番外不能再往后放了。所以,今天的新更在这里啊在这里~

 


16

16、番外下 ...


她怯怯地抬头,目光缓缓上移,古铜色的男性躯体,零星缀着点点水珠,在光影中熠熠生辉。壁垒分明的胸膛,肌肉紧实张扬。他离她很近,说话间的气息温热而充满男性信息。她缓缓地挪着自己的视线,顺着那些强而有力的线条一直向上,划过坚硬的胸口,她的目光一滞,轻轻地咬了一下唇。

他心里一顿,有些明白。有一瞬尘埃落定的放松,又有一瞬不知所措的犹豫。不敢接住她的视线,他急忙转身走向衣柜,“你等等我,我先换件衣服。”

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更大的恐惧席卷而来。他,凭什么会要你?

再无迟疑,只一个动作,下一秒的画面,她已经扑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靠着,紧紧地抱住他,用力凶狠,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

“乔乔…”他迟疑地开口,然而声音却变得微微发哑,气息也氤氲着热度。

好讨厌,为什么他要一直说话,她没有话想说,她无话可说,他不知道吗?气恼的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小兽一样毫无章法的舔舐,她轻轻地用舌尖一遍一遍小心地刷着他的口腔。少女温软的躯体贴着他,她的柔软抵着他的坚硬。暖而柔的手探到他的衣服之下,试探着摩挲,他的肌肤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战栗。而她,在方寸的肌肤上探了探,就停下,似乎迟疑着如何继续。
身体被她挑逗地疼痛,想拽住她的手上行,抑或下移。

他被她撩拨得火烧火燎。乔茉却有如在原地踏步一样,除了用舌头裹住他的唇,手扶在他的腰间,不时用手指小心地挪个半寸,就再无下文。

他略微推开她,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她殷红的唇。再一把将她拽过来,嘴唇贴上她的耳郭,缓缓向她的耳蜗深处吹气,温的唇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耳郭边缘,明明只是温热的触碰,她却感动身体里涌动熔岩,倏地蔓延,他的气息拂过之处,无不滚烫如浆。

他有着最好的耐心,极尽温柔的带领。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不急不缓地游移,用最魅惑的姿态戏弄,描摹她身上蜿蜒曼妙的曲线。她难耐地眯起眼。

他挑起她的下巴,猛地用力吻下去,狂风暴雨一般,用力搅动着她,迫使她舞动,紧跟他的节奏。

她也曾靠在知越的怀里,曾经哆哆嗦嗦躲在老树后接吻,彼此磕痛了牙齿,也都是甜蜜和愉悦的。

而现在身体经历的感受却是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煎熬,让她想猛地推开他,又或是抱紧他。身体荡漾着酥麻,她拼力抵抗自己的感受,难以忍受的情绪滋生,急微弱的一声低吟溢出。

心也要被他吸掉一样的吻。她呼不出来,感到他的手指探到身下,她本能一颤。

最迷人的勾弄被他控制得很好,在那一带兜兜转转的撩拨,很快润泽一片。他满意的将湿润的手指故意蹭在她大腿的内侧,让她感受自己的水盈。她扭动,止不住的呜咽,但他攫住她的唇辗转,将她的呜咽全吞了下去。

湿的发丝掠过她的脸颊,挂在他下颌的水珠不小心掉进她的嘴里。幽暗的灯光下,他的双眸闪动醉人的魅。

他似乎让她忘了自己,忘了他。迷离中倚在他身上,听凭带领。

手指挤进双腿间,在水润中试探着深入。她猛得一惊,身体本能地一跳。娇小的身体在惊恐中退缩,他的心猛的一凛,顿时停下动作。

好一会儿,他微微松开她,转身,留下她一人,独自走进浴室。

他看着她长大的!她信任他,叫他大哥哥!她甚至,还是个孩子!

他竭力克制咆哮的身体,努力梳理自己的思绪。她未经人事!她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么明知故犯,这么趁人之危。

他一手支额。带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他清晰地闻到,那是她的气味。她的眼眸,迷乱而娇媚,在他的引领下,几乎化成了水。他不敢再看,只要一眼,他可能就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想开口,声音却暗哑得接近轻浮,他想让她快快逃开,发出声来却是毫无底气的一声“乔乔…”

乔茉一人留在外面,身体还在颤抖中。凌乱不堪的认知中只有一点很明确,他停下来了,她的反应让他停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声音传来,一声乔乔,而后停顿,乔茉紧张地等他继续,然后半晌是一句更轻微的“对不起…”

他,真的不要她了。

乔茉的身体忘了恐惧和拒绝,腾空而起的念头都是,不可以。

她冲进浴室,蛮狠地扑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抚摸和滑动,手指的挑逗,唇舌的纠缠。他刚刚教会她的,她全力奉上。推搡间,碰到浴室的龙头,一阵水雾漫天盖地的撒下来。冲刷着她的身体。
他关上龙头,发现两人都已经湿透。

单薄的衣裙贴在她的身上,温热之后凉风带起身体的寒意,少女的身体敏感挺立。发丝,眼睫的末梢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她湿漉漉地立在他眼前,看着他,眼眸中水雾蒙蒙。

衣裙滑落,她将自己展现在他眼前。

他看了一眼就低垂眼帘,不再看她,双拳紧握,似乎再挣扎着决定。

她不要再给他思考的时机。手伸过去就要解他的皮带。无奈实在是不熟练,哆哆嗦嗦了半晌,扣搭还是纹丝不动。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墨黑的眼眸逼视着她,似乎再做最后的确认。乔茉解不开他的皮带扣,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带着明晰的意味。

压迫感带给她的是委屈和愤怒。鼻子一酸,泪珠就滚下来,和他的皮带也生上了气。干脆不解了,恶狠狠地用力拽。

他叹了一声,一手挥去,拨开她胡闹的手上。她挂着泪珠,委屈地瞪着他。

他也瞪着她,三两下解开了皮带扣,而后停下动作。挑眉,好像特意挑衅她,帮你弄好了,接下来,要不要自己来?

乔茉也生了气,哪有人像他这样,一半一半的做?欺负新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

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你不教,我还就不会吗?

她一定是好个学生。领悟力超强。他感到她的舌尖时轻时重的勾弄,挑逗他的快感。抚摸也会摩擦变成了揉捏。可是,重点呢?一直在外围实习可不是好孩子。

他抓着她的手,引领向下。将自己送到她手上。

她身无寸缕,掌心中是最柔软的坚硬,滚烫如炽,随着他的呼吸跳动。

他的手指再此探入,从未被侵入的幽密之地,身体本能的防御系统立即启动,焦灼地默默抵御。他极有耐心地等着她身体的放松,一点一点的打开自己。

轻柔的揉捻,他的唇也在肌肤上游移,巧妙配合。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在纤细中变得敏锐。每一寸的感知都在加倍的放大。

他一手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她的腿勾住他的腰,让她的背靠在瓷砖的墙上,近乎销魂的姿态,让手指更深的顶入她的水润。

她的身体和魂魄在同时燃烧,前面是他,火一般的炙热,烤灼着她,让她焚烧殆尽,化成烟尘。后面是墙,冰凉的瓷砖抵着她的背脊,凉意从脊骨上窜。冰火的颠转,瓦解着身体的抵抗。

酒精融入血液,迷醉了她的神智。柔软处的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逐渐消褪,小腹内被一种异样的暖流冲击,满胀又脆弱。

水润的身体被细密,温柔地爱着,他在试探中等着她的缴付,等着她在他的臂弯里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盛开,为他绽放极致的绝艳光华。

他轻柔地搅动,近而将手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抵住花蕊中温厚一处揉按。力度跟随她的呼吸,一段段地加重,一阵疾刺后,水处剧烈地收紧,埋在她身体深沉的指尖可以触摸到痉挛的跳跃。一张一合地吐纳中,咬合他的手指,也绞紧他的神经。

登顶的快感一波卷过,她望向他的眼眸波光滟潋,如泣如诉。含情的水眸不似推拒更似邀约。红唇润泽微启,舌尖无意识地卷过幼细的贝齿,却像巨轮重重碾过他的神经。

她的呼吸混乱,身体在剧烈的起伏,难以忍受的微微拱起,挑逗着他的视觉,美丽的曲线,深处的跳跃,是最无言的邀请,最坦诚的需索。

手指轻微地试着更多的加入,她却呜咽着扭到,疼痛让她本能的推挤着更膨胀的触感。他看向的她的眼眸中藏着一丝迟疑,疼惜地吻着躁动的她,一遍一遍的梳理着她如黑瀑般的发丝,好像动物间无害的互相舔舐,温柔地安抚。

她的肌肤烫的炙手,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手中的巨物明明已经膨胀到恐怖的地步。甚至,她能感到他不可抑止的需要,尖端渗出的液体和她一样充盈,湿润了她的手。

欲念就像一张网。将她密和地束缚其中。所有的线头好像都在他手中,他轻轻一拽,她就难受得想哭。他若有片刻的停顿,她又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卧室的窗开着,风过帘动。书桌上的文件被吹得满室飞舞。裸着的少女被他放在宽大的书桌上,如羔羊般瑟瑟抖着。

他拿起剩下的残酒,递给她。泛着水光的眸闪过推拒的意味,她已经很晕很晕了,她本来就不胜酒力,白酒,估计会让她死过去吧?

他忽视她的迟疑,含了一口,一把揪过她,撬开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灌给她,她躲闪不及,被灌了一半漏了一半。酒水洒溅,酴醚压架,满室清香。

止痛药还剩下几粒,他犹疑了片刻,将药含在嘴里,又是一口酒,也喂了给她。

乔茉的身体轻颤,哆嗦着呜咽:“我不能喝…”乏力的声音软软的,完全不像拒绝。湿的发一缕缕贴在雪白的颈际,酒色惑人,映衬着她嫣媚如血的红唇,瞳仁幽深,内里却印下他的剪影。昏昏呼呼的乔茉豪不自知,微努着唇,色迷迷地盯着他。

她这幅样子,看在他的眼里,无一不是诱人的媚态。他一手绕过去抱着她,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交叠,他的唇和手指分别专心地对付她两团雪白的乳。故意用牙尖细细的撕咬拉扯,故意用指尖重重的揉捏挤压。

身体被他折磨地在肿胀中痛楚,任何一个加重的动作,都像一股电流迅速击穿她,一阵阵被击中的麻痹感后,酸慰蔓延,渴望更浓。

耐受不住的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像个被遗弃的小猫一般,委屈地哼哼起来。强压的欲望过于满溢,让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他比她更急于给这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找个宣泄的出口。可是,这样几分钟,有药效了吗?她会不会受不住?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她就觉得他在施与她最残酷的刑罚。每一处肌肤都脱离了掌控,兴奋地跳跃,小腹处蓄满了温热的能量,晃晃悠悠,似乎轻轻地一个触碰,随时都会漫天盖地的溢出来,将她淹没。

如同困兽一般,她接近崩泄的边缘。身体里好像有两个自己,一个已经被焚烧殆尽,而另一个,水泽充沛。

她忽然不满意起来,跳下桌子,恶狠狠地将他推倒在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一时哑然,旋即无奈的笑。但,是不是要再等等?这样想着,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扶住她的臀,引导她接近他的身体。

她像个小兽一样开始闹,毫无章法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又不得要领,他被她折磨得要死。他温柔的哄劝:“打开一点,放松。”暗哑低沉的声音里仿佛淬出火来。

最接近的一瞬,他扶着她的臀,战栗着。几乎就在他这样短暂的一刻犹豫里,她好像读懂了他的迟疑,决绝地一个挺身用力。

“呜~~~”

她的身体在被进入的一瞬,本能地要弹开。他一口气呼出来,难熬的磨人的万般情绪终于了结。他狠狠地按住她,不让她退后。

身上的人迷迷瞪瞪地却也被剧烈的疼痛感冲涨,呜呜的哭了起来。他温柔地哄着她:“嘘,嘘,别闹。”

他停下动作,等她适应。可就算他一动不动,他还是能感受到幽密之处的紧致潮暖,柔软的感觉紧紧包裹着他。

她松松垂下的发丝流泻如瀑,若有似无的滑过他的眼眸,不时轻触他的皮肤,勾出一阵阵的颤栗。她付在他的肩头呜咽着,渐渐地声音小了下去。他双手支起身体,她伸开双臂,绕过他的身体,软软地抱着他。

他缓缓坐起,轻声问:“疼吗….”

身上的人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小声的抽气,也不回答。他等了片刻,身体炸开一般的难熬,小心地扶着她的臀,微微抬起,再缓缓压下。他轻轻一动,她就哼唧起来,不依不饶地将眼泪糊了他一脖子。

他一手抚上她的后背,沿着脊背的骨节寸寸描绘,轻柔的力道引她身体一悸。随后他的手在她耳后轻轻地抚,她顿时乖巧地像只温顺的猫咪,舒适地娇哼。她趴在他的颈窝,哼哼一阵,忽而学着他做过的那样,一口含住他颈部的肌肤,一下一下,小心的吸吮。

小兽般的牙齿在他的肌肤上滑动,缓缓上移,又噙住他的耳骨,双手不经意地掠过他的后背。她突如其来地一个主动,引得他也是一悸,声音里一片荼靡,“…乔乔…”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下移,沿着她的曲线推进她的腿间,急切下探至滑腻处,在水泽中寻到核心按住揉捻诱哄。

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销魂的微软喘息萦绕他的耳际,滑腻的炙热跳动挤压他的指尖。她恍如在云山雾绕间,感觉身体的充盈,酸涨的感觉连连绵绵,她忍不住低低啜泣,像条小蛇不安地扭动。

他扶住她的臀轻轻地动了起来,抵
16、番外下 ...


在水润深处,细细研磨。僵涩的身体逐渐被打开,被涂满蜜糖一样,滑腻服帖,香甜满溢。他极尽耐心的引导,缓缓带领她游弋在欲念的渊。

他轻吻她的唇角:“放松一点,别咬我…”他的声音压抑着极大的痛楚又透着极致的兴奋。他能感觉到温暖紧致之处在一点点的绞紧他,一阵痉挛的紧缩,更是咬住他一口一口地吞咽。被击中的麻意恍如崩堤,绵延不绝,漫到身体表面的每个毛孔。

升腾的欲望被放大到无限,临界的欢愉,极致的折磨。他抱紧她,只那一刻,一生便也不想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音乐的同学按[Esc]键。

本章修改完毕!下章正文继续。有人想看女配出现说了啥,那个~会不会太尴尬了?

 


17

17、完璧 ...


一到十点,建斌的电话就来了,通知她说,宋行楚会再晚点回来。

乔茉正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不停换台。忽然问建斌:“汪孝萱也在,是吗?”

建斌停顿了一下,答:“是,公事,还有其他人。”

乔茉笑着挂了电话。回想下午和孙佳怡的谈话自己琢磨,我没对他不好吧,我应该对他很好的吧。好到默许他和前女友共事,甚至共…我上次还明确白表态只要做措施就行,难道我对他还不够好?

建斌回味着电话,自己琢磨着自己有什么不妥的言行,再一想,靠,我总共才说了几个字啊。有事也不干我事,对不对。但话虽如此,他还是猫在宋行楚身边,向他耳语了一句:“老大,乔茉问,孝萱姐是不是也在。”

说完,他立刻站直退后,表明话已经送到,他那里没有后续啦。

两分钟以后,宋行楚对众人说:“你们继续,我离开一会儿。”

建斌嘴角上弯,看来他的预感很准。

电视无聊,她又不想睡觉。于是上网去搜关于婚礼的资料。

他的电话立刻追到,还真是给面子。乔茉接起来说:“宋先生亲自来电话通知晚归,宋太太表示很幸福。”

那边怔了一下,“你最近看什么无聊煽情片了?”

“怎么?”

“嗯,今天,你很感性。”

“不懂,通俗点。”

“今天,你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