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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小心驾驶哦。”
“嗯。”
两人经过一处高层建筑,知越指指楼上说:“我住18B,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
“你住这里?”
“怎么了?”
乔茉笑,“没怎么,离煲仔饭好近啊,可以经常不做饭,买一份带回家就搞定了。”
“可不是,你以前就常常这么说…”
“…嗯,我自己回去了,你家都到了,就不用送我了。”
“乔茉…”
乔茉一直暗暗祈祷,千万不要问啊,不要问。不要学那些恶俗的剧集和小言,问我他待我好不好,问我过得好不好?都不要问不要问。
神再次认真聆听她的祷告。知越什么也没有提。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出门多年的人,回来,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聊聊天叙叙旧,仅此而已。
郑知越真的什么也没问。乔茉潜意识里住着的小兽却有些躁动。为什么?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知道?
她低头压抑起伏的情绪。知越全然不察,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以后有空可以常出来坐坐吗?”
乔茉透着心虚,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青梅竹马啊,其实是所有爱情里面最地道的一种,因为纯粹,因为无畏,还因为,在相爱之前就学会了相处学会了彼此需要。要知道,后面两样够很多爱情修炼一生的啦。
妞们都不看好知越吧?但是,在暖暖里面,我记得程磊的呼声其实不比贺皓然低嘢~~~~~~~
PS:给乔茉一点时间,谁叫宋行楚这倒霉孩子就看上她了呢。要我说,我比乔茉强多了啊~~~~~~
落落:老宋,要不,你考虑考虑我......
宋行楚:······
19
19、沉溺 ...
陈建斌发现他老大今天心情很好,气场很高!他放心地松松紧绷的情绪,忍不住打了个哈且,引来注意。宋行楚问道:“怎么,没休息好?”
建斌迟疑了一下,回答:“昨晚,你提前走了,孝萱姐叫上我一起喝酒去了…”
“嗯。”不置可否的回答。
建斌有点苦涩,老大,好歹是在帮你尽忠吧,给点奖励嘛,补充道:“孝萱姐心情不好,问了你和乔茉的事,我…”
宋行楚打断他:“乔茉乔茉的,叫的倒顺口,以后叫大嫂。”
建斌傻眼,乔茉昨晚喂了什么给老大吃,还没有正式厮杀,就完胜了?
宋行楚将车钥匙拿好:“今天早点回去。”经过他身边,又忧虑地看他一眼:“出去约约会。”
建斌望着他的背影抑郁了。是谁以前拿他当工作机器操练的,是谁霸着他的青春好年华的。现在居然鄙视他?他轻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得瑟!
建斌趴在电脑前翻看同学录。此妞不错,靠,结婚照都发上来了。算了,下一个。这个柴火妞,当年和美女无敌的造型一样啊,没想到真是女大十八变啊,联系一下?丫在哪儿呢?纽伦堡?我靠,这是啥大陆板块啊?继续在同学录里面淘妞的陈建斌接到老板的电话。
“老大,啥吩咐?”
“出来喝酒。”
建斌傻眼,这又是哪一出啊?心底碎碎念啊,老大啊老大,你把妹的时候,我还没发育。现在我成人了,给点私人空间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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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晶亮的车身在车道上迅速穿行,划出流畅的弧度。车窗开着,风呼呼往车内灌,将车内的音乐几近掩盖。他挂掉建斌的电话,烦躁地将手机一掼,丢到副驾驶座位上。
她旁若无人地站在马路上哭。经过她身边的路人都侧目,她全然不管,眼中只有她面前的人。
他不知道她面前的那个男生是不是和他一样,都会被她的眼泪唬的一愣一愣的。当年她倔强地站在老宅外面,不依不饶地等他。一念之间,他们就走到了今天。
那个时候,她真的是个孩子。他说什么,她都信了。他要她做的,她没有一丝疑义。她哭起来很惨烈,一直哽咽。然而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等待最佳的时机,等她哭到彻底绝望,他才谨慎提议:“如果我能帮你,你肯怎么做?能听话吗?”
傻丫头说不出话,泪盈盈地瞪着他,狂点头。
“那好,以后按我说的做,并且,不提问。”
他要求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他的女朋友,乔茉没有疑义,但是眼神中隐隐还是流露忐忑。乔西平二审改判之后,乔茉看他的目光里只剩信任,再无其它。他那时全部的心思都在臣信,将实际上折损过半的企业盘活,需要太多心力。
她这个女朋友当的也自给自足,自得其乐。想起来的时候给她打个电话,她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接听,从不让他找不到。她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好像包裹着豆沙莲蓉的中式点心,细腻绵甜。
一般他都没什么说的,只是喜欢听她说,她大约也知道。他不挂电话,她就向他汇报生活学业上面的各种琐事,细细碎碎的,好像向父亲撒娇的小女儿。
有一次,他连着工作了二十个小时后失眠,头疼不已。静谧的夜里空气都变得粘稠,心底莫名其妙生出渴望,想听听她的声音。然而那么晚,似乎不好,他决定放弃。手指头却生出自己的意识,自顾自的拨了出去。
电话被接起,好半天才听见一声小小的“喂”。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睡意,懵懵懂懂的不在状态。就这一声,他已经笑开了,睡梦中无心的音节,荡起夜的涟漪。他的心头无知无觉地种上了一株小小的茉莉。
大半年后,他公务去到她所在的城市。那么忙,他没时间想她。等忙完了,他又迟疑要不要去找她。
最后一天,建斌提醒他:明天要走了,今天要不要通知乔茉你来了?
他于是有了借口,借建斌的口约了她。那年Z市的冬天天寒地冻,他去接她。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瑟瑟地等着。耳朵上挂着两团粉色的毛绒,同色的毛绒围巾圈住了大半的脸,就剩下两只灵动的眼睛辘辘转着。
他带她去吃饭,吃甜点。吃了一大圈。
她嘻嘻笑着,比划着肚子说:“今天吃太多了,吃不下啦。不如明天我们再吃。”
他忍不住去揉挂在她脖子上的毛球:“明天我就走了。”
她溜溜看他,湿漉漉的眼睛特无辜:“哦,那我先回去吧,你早点休息。”
他静静看她说:“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她怔了一下,而后低下头,轻轻回答:“哦。”
一身粉色毛绒,像个孩子。他牵着这个“娃娃”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穿行而过的时候,画面醒目,自己都叹息啦。
门在身后合上。她所有的神经搅在一起,没有底气的最后尝试:“你要休息的话,我先走…”
再白痴也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她自己都觉得现提议是那么蠢。她忽然闭了嘴。低垂着脑袋。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只看见幼细的睫毛盈盈颤抖。
他握着她的手,柔软的毛绒手套包裹着她的手,小小一团。本是一个安抚的吻。意外地从额头一路下滑,幼细的鼻尖,冰凉润泽的唇。身体的欲望强烈到疼痛,叫嚣着膨胀。
再无迟疑,他就像一头可耻的狼,将弱小的白兔禁锢在自己的掌控下。
他极小心地拥抱她,连吻都缓慢而试探。先是吻着她的头发,再滑到她的额头,鼻尖,耳郭。他费尽心机的挑逗,终于换来轻微的回应。
于是,他衔住她的唇,长驱直入。纠缠间,他轻笑着问:你到底吃了多少啊?
冰激凌,提拉米苏,巧克力的甜蜜混合浓郁的奶香,酿造出最特别的芬芳,就是她的味道。
含住,吸吮,挑弄,这样可口,就像迷人的甜品。纳入唇齿的刹那,瞬间消融于口腔。如丝绒滑过,留下细腻绵长的质感。
是的,第一次,他可以为自己开脱,酒色惑人。那一次开始,他早已没有了借口。
沉溺,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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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斌一个超级宅男,怎么知道带他去哪里喝酒。前一天孝萱带他去的那个清吧不错。环境还行,至少不会有让人晕眩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于是建斌将他约去了那里。
宋行楚随性地坐在狭长吧台前,敛眉垂眸,一手拿着手机,轻轻地有节奏的扣着台面。明确地散发着不悦的气息。那上面有她来的短信,他却想不出应该回复什么,又或是,他根本不想回复…
建斌举着杯子,试探地喊了一声:“老大…”
宋行楚一手支额,看了他一眼:“拿着杯子坐到那边去,我不叫你,别过来。”
他这个气场,没人想招惹他。建斌得到大赦,立马逃窜。他明白老板的意思了,宋行楚是出来买醉,又洁身自好不能被路人捡回家。于是他就是一车夫,等到他老大喝到位了,他的任务是为他保驾护航。
手指沿着酒杯边沿无意识地描摹,视线却落在放在台面的手机上。
乔茉的短信之后发来,告诉他正和一个老朋友在一起吃饭。他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时候开始,他意识到那个人的存在的。
是她偶尔的走神,还是偶尔流露的淡淡忧伤,亦或是偶尔迅速关掉的电脑页面?
他知道的太晚。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不可能再放她离开。于是,就这么装着吧。她愿意装,他配合。
汪孝萱千辛万苦挂掉她弟弟的电话,揉着额角苦恼,看见宋行楚的身影出现在视线,先是一怔,再看见不远处无聊的建斌正不时小心地偷瞄他,旋即一笑。
“行楚。”
汪孝萱在他身边坐下,“昨天我和建斌在这里,今天他怎么把你带来了?除了你,还有谁要来吗?”
宋行楚沉默片刻,“孝萱,我可能没心情陪你聊天。”
“没关系,我陪你,你不用说话。你想听,我就说。你嫌吵,我就闭嘴。我一向知道怎么配合你的,不是吗?”
他曲着手指,轻扣台面,似在斟酌,“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她举杯,靠近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浪费时间?”
“我只是给你建议。”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可有可无的随意。
“我大概了解…你和乔茉…”
“孝萱,关注你该关注的,比如这次合作,你的获益。”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明白你当年为什么那么做,我…”她脱口而出想说,我理解你,原谅你,但是这一句原谅哽在嗓子眼却吐不出来。她原谅,她凭什么原谅他,她以什么身份原谅他,就算是当年,他都没有在意过她是否原谅,何况今天。这一句原谅,说出来,是对自己更大的羞辱吧。
他静静地端着杯子,不时浅浅地品一口,好像一个分神,没留心她的话一样,姿态惬意得如同她不存在。
汪孝萱吞下剩下的话,放缓声音,神情里是掩盖不住的无力,“…这次的合作,谢谢你。”
“不必,你拥有臣信的股份,在臣信最危难的时候没有撤走自己名下的投资,你对臣信的情分,臣信应该记得。”
他说臣信应该记得她的情分,而不是他宋行楚应该记得。想当然,这个情分,臣信来还,而不是他宋行楚该还。
她那点私人投资和汪海比算什么。当年她和他解除婚约,汪海从臣信大规模撤资。她那一点点够得上什么。但是,他还要提上来讲,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嘛?
汪孝萱生生觉得疼,好一会儿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掌心几个深深的指甲印,自己掐的。
她涩涩地说:“同样是前女友,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和当初对叶晚,是那么不同…”
宋行楚听到她突然提到这个名字,顿了一下:“如果一定有不同,那就是我们分开是双方达成共识。”
哦?那就是没有达成共识的分手会让你更温柔以待?汪孝萱郁郁地想,没有达成共识的意思是…你不同意吧。
叶晚是横亘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就算她今天没有资格拿乔茉说事,她好像还有点理由和他探讨一下叶晚,于是她把话题撩了起来。可是很明显,她错得很离谱。
她根本接不住他的话,接住了,又不够胆子往下说。
她沉默,他乐得清静。
半晌,她轻叹了一声,将自己的钱夹推到他面前,“里面有张照片,很漂亮,你看看。”
宋行楚略挑眉,却没有伸手的意思,嘴角勾着一丝笑意,“是什么?”
看了不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问。汪孝萱也笑,“那你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宋行楚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乔茉的,这个问题,正缓缓解开。
以老宋的性格,他看上了的妞,怎么会连试都不试,就和别人订婚呢......
叶晚是谁,看过青梅和暖暖的筒子们,俺可以先剧透给你们,她是叶帅的姐姐,老宋的初恋。不过,不是增加人物啊,这文没那么复杂,又不是TV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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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前任 ...
乔茉刚到家,闵晓的电话也追了过来。
“哎,老孙说看见你爬墙了。”那个死女人八卦细胞兴奋地跳跃,满是兴趣的追问。
乔茉没好气的回答:“我要是真爬墙,会在大街上被她看见?长点脑子好不好。”
闵晓叹息:“忠言逆耳了吧,你这么矫情,我还就不给你一级军报了。”
“什么?说!”
“一次全身SPA?”
“一边去。不说拉倒。”
“小气,我看见你男人啦。”
“他又不是鬼,你看见个人有什么好稀奇的。”乔茉闷声回答。
“我看见…你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在酒吧。”闵晓包袱抖完,接着强调补充,“就现在。”
乔茉抚额:“…”
“喂,说话啊。”闵晓急躁询问,“你现在过来吗?走过去,拿一扎啤往那女的脑袋上招呼?或是直接抽丫几嘴巴。”
乔茉有些好笑:“他们在做什么?和谐内容?如果只是说话喝酒,我凭什么去打人。”
“拜托,男人和女人在酒吧里说话喝酒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说话喝酒吗?你真不来?”
乔茉想也没想:“报地址。”
她回到他身边,一起生活不过月余。在这之前他的生活状态是什么样子,他闲来无事会做些什么?她不了解。他们的婚姻就像没有打过地基的建筑,涂有外表,内里脆弱。换做别人会怎么做她不知道,她是个执着的人,如果宋行楚认为有继续的需要,她绝不喊停。就算她守护的一栋轻轻一碰就会倒掉的楼,在它没倒之前,她也要尽职尽责的提着小桶,哼着我是粉刷匠的小歌,一遍一遍得涂抹外墙。
在适当的时候给予自家男人适当的关注。她想,她做得很对,她又刷了一遍立邦。
乔茉到了门口打闵晓的电话,让她出来接。闵晓坚定表示:“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挺你。”
“别那么兴奋,我没打算做什么。”
闵晓一脸不屑:“那女人都快挂到你男人脖子上去了,你还不打算做什么?”
“好,满足你。抄家伙和我一起打小三去。”乔茉拍着闵晓的肩膀,一脸凝重。
闵晓张大嘴:“真的假的,要不我再叫点人吧。就咱两女的?”
乔茉微笑:“等等,总得让我看看现场先吧。”
她男人和一个女人被人看到在酒吧。这和她和知越被孙佳怡看到他们在一起吃饭有什么区别呢?这么普通的社交行为有什么好被诟病的。她笑着想,如果是个美女,那她就大方地走上去,拍拍他肩膀,把他领回家去。
比她想象的还要美的美女!很和谐的画面。她一下子就被刺痛了眼睛,时光倒流回了数年前,她为他们弹了一首曲子,那两人笑容缱绻的依在一起,齐齐看着她。
美女是汪孝萱,她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致,转身离开。
摸不清状况的闵晓追在乔茉身后:“喂,喂,你有毛病啊。远远看了那么一眼,就算完了?你走什么啊?来都来了,好歹走过去把你男人带走吧。和你说话呢,听见没?”
乔茉不答,头一歪,靠在闵晓身上说:“别嚷嚷啦,行不?我累。”
闵晓拍拍她的脸:“怎么了,傻妞。受伤了?你孬什么啊,不是还有我嘛。你等着,我进去抽丫的。”说完就转身,被乔茉一把拉住。
“我慢慢和你说,咱先回去吧。”小声拜托的语气。
闵晓忿忿瞪了她一眼,大有怒其不争的悲痛。“回哪儿?你家?”
“不回去了,去你哪儿住吧。”
闵晓气得在屋子里面团团转。孙佳怡也赶到,瞪着乔茉问:“闵晓说的是真的?你这么孬啊?”
乔茉被她俩吵得头疼:“情况有点复杂…老孙!”
孙佳怡算知道了点内情的,突然被她点名,咋呼道:“你是说,今儿这女的,是老宋的前女友?”
乔茉点头。闵晓大嚷:“什么状况?卧槽,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孙佳怡挥挥手,示意她安静:“老宋之前有个未婚妻,政策联姻。老宋家生意出问题的时候,两人分手。咱乔茉属于趁虚而入。”
端着牛奶正喝着的乔茉,被自己呛到,抓起面纸擦嘴。眼里写满佩服,那么长的故事,三句话全掐在重点上了,精要!
闵晓接话:“就算是趁虚而入,咱也入了啊。乔茉,你手上有证,她没有。所以,她是三,你是正主儿。你怎么这个都搞不清啊。”
闵晓一年前结婚半年前离婚,前夫就是个在前任和前前任里蹦来跳去的人。离了之后,她自己也感叹,怎么这么一只跳蚤,她当初就猪油蒙了心对上眼了呢。懂得成就自己的男人会花多少时间在女人身上,那些功成名就的男人为了事业忙得连自己老婆都顾不上,有大把时间当知心姐姐的男人是男人吗?她怎么就看上一个,不仅要关心前任还要照顾前前任的“宝哥哥”了呢。
得知风评甚佳的老宋也有前任,闵晓算是被伤心往事正中靶心。“卧槽,这些死男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也就算了,连厕所马桶里,自己吐出去的都惦记着,他妈的恶心不恶心?”
孙佳怡点着她鼻子,“你别上纲上线,火上加油,行不行?人家是一起喝酒又不是一起开房。今天咱乔茉还不是和初恋一起吃了饭。”
“靠,这东西,也要扯平啊?”
“这不是扯平不扯平的事儿。这根本不算事儿。我要是和一男的吃饭,又或是老徐和一女的喝酒,在我们俩,都不算事儿。”孙佳怡看着乔茉说,“乔茉,为什么到你这儿,都是事儿了。”
乔茉转着牛奶杯,心不在焉,“我也没觉得什么,你们吓起哄呗。”
闵晓瞪眼睛,“你真和郑知越又对上了?”
孙佳怡戳她脑门,“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你打电话和我说这丫在爬墙吗?”
“我那不是吓起哄,开玩笑嘛,吃一顿饭就算是对上了?有没有这么大的帽子胡乱给人扣的啊,那是她初恋,非正常状态下分手的初恋,冷不丁冒出来,一时情绪上有点波动那是正常人的反应。再说就算爱情已逝,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感情总还在吧。是不是?乔茉。”
乔茉放下杯子:“老孙,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敲我。我和郑知越没什么,我相信我男人和他的前任也没什么。我不想过去打招呼,是我看见这女人没啥好心情。就这样,散会,回家洗洗睡吧。”她站起来,拍拍手,“我先去洗了啊。”
孙佳怡和闵晓目送她走进浴室。
闵晓:“她真没事?”
孙佳怡:“屁,装呢。没事,她不回家?没事,她住你这儿。”
闵晓:“连套睡衣都没拿就去洗了!”
孙佳怡:“你等会儿别帮她拿。这就叫,莫装B,装B没睡衣。”
心中藏着的小兽其实很暴躁。它猫在那里,哼哼唧唧,时不时地抓一下,挠一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一整个晚上也没有响一下。有个小小的声音在鄙视她,还离家呢,还出走呢,根本没人管你啊。或许是他根本也没回家,压根不知道你这一出。
郁闷。终于理解许茹芸唱的独角戏是啥意思了,没人陪你演不打紧,连看戏的人都没有,那还玩什么,不就只剩玩寂寞了嘛。
乔茉躺在闵晓身边,听着她平静的呼吸,似乎睡得沉了。轻轻地侧翻了一□体。
闵晓一脚踹过去:“刚刚不是装睡来着,怎么睡不着了吧。”
乔茉冷不防被她踹个正着,揉着小腿委屈:“我以为你睡着了,怕吵到你。”
“忍着!”
“什么?”
“看你躁动不安的劲,叫你忍着别搭理你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