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昕看上面印着一些卡通动物图案,轻轻摇了摇,没有什么声音,他问,“这是什么,饼干?”
杨锦继续笑,“你猜猜看。”
程昕知道面前这个人的想法瞬息万变,不能跟着对方的思路走,否则一会就得掉陷阱里去,只能围绕一个问题打转,“那我们去哪里,拿什么东西啊?”
可杨锦含笑打太极,并不认真回答问题,问多了,他干脆来一句,“拉你去市郊屠宰场零售,换点油钱。”
话到这里,程昕如果不想翻脸,也只能悻悻的说一句,“如果按份量算,师哥你比较有赚才对。”
这么来往口战几次,车子已经驶向市郊的景区,两边都是山林绿树环绕的自然景致,杨锦摇下车窗,让凉爽自然的空气扑进来。再转过一弯,在一个会所门前停好熄火,“别忘了拿盒子下来。”自行推门出去。
程昕也只能跟着下去,这里想走回去都不可能,更遑论出租车这种不存在的东西。
杨锦看出来程昕的犹豫,所以招呼他,“介绍个好玩的新朋友给你认识,保准你喜欢。”说完直接进门。
程昕憋着嘴,却不想杨锦真的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杨锦拽着一脸不情愿的小孩,三步两步穿过会所,到了一个栏栅前,“来,程昕。跟白菜打个招呼。”
程昕惊讶的看着面前这匹白色的骏马,诧异万分,这就是杨锦介绍给他的“新朋友”?!
同以往在景区见到那种照相马不同,前面这匹马明显要高出许多,看起来也更纤细,骨架十分匀称,白色的皮毛熠熠生辉,仿佛锦缎一样发光。
杨锦满意的看着程昕充满欣喜的神色,亲切地安抚着喷着响鼻的白菜,很正式的介绍程昕,“白菜,这个是小朋友程昕,认识一下,不要怕啊。”说完招呼程昕,“来跟白菜认识下,摸摸它吧。”
程昕激动的伸手抚摸白菜的脖颈,虽然还是有几分不安,但是在主人的控制下,白菜还是接受了程昕的安抚。程昕缓缓的抚摸着白菜充满劲力的脖颈,感受手掌接触到皮毛下的那种生命的韵动和力量。
杨锦看着小孩小心翼翼的抚摸,提示程昕,“把你手里的盒子打开,里面有白菜最喜欢的方糖。”
程昕眼睛刷就亮了,连忙拆开包装,从面拿出一大块匀称雪白的方糖,小心的捏着递过去。
杨锦笑了,摇头,站在程昕后面环绕着他,伸手摊开他的手掌,把方糖放在掌心,扶着他的手心平举,“不要捏着喂,那是一种不信任,白菜懂得的。马是非常聪明的一种动物,你需要跟它用心交流才行。要这样平摊手掌,让白菜感受到你的坦诚和开放,不要怕,稳住。”
白菜小心的闻闻,然后猛的打了一个响鼻,程昕反射的要躲却被杨锦牢牢的攥住手腕不能动。果然,白菜开心的舔舐程昕的手心,麻麻痒痒的触觉让程昕哈哈笑了出来,一会功夫方糖就被舔食干净。白菜的态度温柔了很多。
杨锦提议,“要不要试试,白菜可是退役的赛马,经验很丰富的。”
程昕眼睛一亮,忽然想到昨天某人的行为,于是扭头抚摸白菜被修剪整齐的鬣毛摇头,“不要了,我不会的。”
杨锦从旁边拿起一个专用的毛刷,轻柔的刷着白菜的身体,白菜果然露出了依赖和享受的样子,动也不动的等着,“骑马是熟练工种,以前哪个男人不会啊,习惯就好了。你可以先在练习场走两圈。”
小橙子感受着自己依旧酸软的某部位,微笑的拒绝。但这不妨碍他欣喜的拿着梳子给白菜梳毛,也许每个男孩子心中都有一个骑士梦,尤其在面对这样一匹神骏的赛马时。
两个人一面刷马一面闲聊,杨锦说,“你知道吗,骑马是最减肥的一种运动。”
程昕笑了,“是马减肥呐,还是人减肥?”
杨锦正经的回答,“很多名模每周最少骑马半小时,这种运动是被动的消耗脂肪转换肌肉最好的办法,比游泳、健身甚至瑜伽都好。”
“瞎说。”程昕才不信。
“真的,在国外很多中产家庭从小把骑马作为孩子的一种业余爱好来培养,就像我们国内学习钢琴或者奥数一样的。”杨锦顿了顿,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目的,“现在是打猎的最好季节,有没有兴趣跟我去纽伦堡看猎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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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抱头鼠窜的分割线~~~~~~~~~~~~~~~~~
我知道自己很懒了,不过这章很长,还有少少豆腐肉——和谐期间干净的素菜。那个,是绝对够份量的哦。沉迷网游是错误的,大家不要学习我。嗷嗷嗷哦,我已经38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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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有一个新大纲,超级萌的,间谍,机甲,卧底,爱与不爱,轮回与宿命神马的,好想挖坑啊,纠结,要不要挖呢。不过新故事和现在的故事不一样,小狐狸的故事是治愈系,新故事是暗黑系啊…
像风筝一样
42 像风筝一样
“你想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纽伦堡猎狐?”杨锦轻轻的问,仿佛就像说一句,要不要吃麻辣火锅一样轻声随意。
程昕却听懂了这句话的话外之音,这是杨锦最为确定的一次表白,像他这种人,很难直接把话说透,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绕来绕去的行事方式,说好听叫谨慎,说难听些就是叵测,每句话都留有余地,才有机会翻盘,这就是所谓成功者的语言艺术。
程昕静静的梳理着白菜的鬃毛,有片刻时间,两个人是完全安静的,只有白菜享受的打着响鼻,高兴的踏来踩去。
“师哥,环游世界这种事情,还是以后自己努力实现好些,我想等毕业后再考虑。”程昕抚摸着白菜给出答案。
得到意料中的答案,杨锦笑了,他摸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也许你现在会认为我是个讨厌的家伙,好像在利用金钱来亵渎纯洁的爱情。但时间会改变一切,将来你甚至会自己嘲笑今天的坚持。”
白菜被烟草刺激的味道熏染的有些不安,程昕本能的去摸摸白菜的耳朵,居然很有效,白菜温柔的用鼻子蹭过来。
程昕咯咯的笑着躲开,杨锦看着少年自然又干净的笑容,心里竟然有隐隐抽搐的痛感,这样美好的少年,这样纯粹的表情,怎么就不能为自己所有呢。
轻轻的拍着白菜的鼻子,程昕笑得极其欢畅,玩耍了半天,忽然他转头,晶亮的眼睛没有一丝尘垢,他问杨锦:“师哥,我挺好奇,你究竟看上我哪点了?”
杨锦脱口而出,“我喜欢你的纯净和简单。”
程昕微笑的继续,“用钱买回来的纯净,一旦拥有就会每分每秒都想着它的纯度,而金钱只能让事情更复杂。”
杨锦看着歪着头认真的小孩,只能苦笑,“我也没有渣到用钱来买感情,实际上我是很用心的在追你,给我个机会,至少让我有个公平的开始。”
程昕看着杨锦微笑,“感情的事情哪有什么公平可言,从一开始你也没有把自己置于平等的层面,不是吗?”
杨锦断然否认这种指控,“我不否认利用了金钱的优势,可是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你也不能要求我像个学生一样的玩纯情,至少从真诚的角度,我一直在平等和认真的对待你。”
程昕摊了摊手,“也许这就是最大的差别。对你来说,肯用心去结交一个人,就是把对方至于公平的位置。”
杨锦甚至有几分好笑的看着小孩,“难道不是吗?”
程昕认真的回答,“如果把所有人分成有用和无用的,那么你的标准是对的。”
“但是还有另外一种标准,”程昕把话锋一转,“不是去强行把自己的喜好、价值和标准加给对方,因为尊重和平等,所以会选择放弃。”
看着小孩纯粹又直接的拒绝,杨锦忍不住刺一下,“你也是这么跟你的小情人说的?”
程昕忽然灿然一笑,那笑容仿佛点燃半整个天空,“当然不是。不过,谁让他到得早呢。”
杨锦不甘心,这种拒绝和不甘甚至带着一股恼羞成怒,剧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忽然用力拉过程昕,捏着小孩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在接触的那一瞬,程昕用力一扭头,那个急切的吻就落在额角。
全然不顾程昕抗拒的挣扎,杨锦趁势抱紧他,少年特有的柔韧和纤细在怀中的触觉这样分明,以至于那种猛烈的反抗也带着一种青春的甜味。
杨锦用力禁锢着小孩,紧紧的抱着,如果能这样把这个孩子嵌到自己身体里多好,如果就这样可以拥有他多好。
怀中的人忽然停止挣扎,就那样不抵抗也不配合的站着,杨锦只能半弯半站的迁就着拥抱着,贪婪的呼吸着特有的气息。
过一会,杨锦侧头,试图去用嘴唇寻找程昕的面孔,小孩却猛然一扭头,毫不客气的说,“请别让我瞧不起你。”这样刻板和平静的声音,影响力甚至超过了那种剧烈的反抗,杨锦苦笑的用下巴抵在小孩的头上。真希望这一刻能停驻。
还没有遐想片刻,程昕刻板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抱够了吗,能不能松开,很累的。”
瞬间的冲动和激情已然退却,叹息一声,杨锦放手退开。
程昕毫不客气的立刻抬手擦了擦额角,转身向外走去。
杨锦楞了一下,苦笑着跟着,“我送你回去。”
程昕站定,冷冷清明的看着他,“我走得回去。”
杨锦拉着他的胳膊,“别倔强,从这里到市郊最起码要走2个小时。”
程昕一抬胳膊,一字一顿的说:“好过被人无礼。”
杨锦无奈的叹息一声,摸着鼻子苦笑,“别把我当色狼好不好,如果真饥色到那种地步,这个城市里随时可以买到各种开心和服务。既然是我把你拖来,至少也让我把你送回到原地。OK,我会保持距离中规中距。”
程昕不说话,明显在考虑着,杨锦乘机保证,“我绝对,绝对,不会再有逾越举动。”
想到林挚还有未完的工程,程昕终于默默的点头。不过小橙子还是留个心眼,上车的时候直接爬到后座上,一言不发的扭头向外看。
车开到市区,程昕忽然说,“停车,我在这里下。”
杨锦没有理他,继续开,“我说过送你回去。既然已经开到市区,就不至于绑架你,我希望彼此还能留有最基础的信任。”
话说到这里,程昕没有更强硬的要求,小橙子隐约觉得,这也是杨锦的一个底线,如果有更过激的行为,反而会触怒他的征服欲。
杨锦果然依言直接回去,车方停好,程昕就准备推门离开。杨锦却按下了中控锁。
程昕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杨锦。
杨锦转过头,看着后座上抱臂而坐的程昕,“别紧张,只是想了一路,还有几句话而已。”
程昕只想尽快结束,“请讲。”
看着小孩这样不配合的敷衍,杨锦苦笑,也许只有青春才能如此抗拒诱惑,那样单纯又执着的感情,一经错过就永远不再。
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杨锦说:“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求你,也许在你看来这不够坦诚,可也不能因为我们标准的不统一,就完全否认了这种真诚,甚至践踏它。你说呢,程昕?”
程昕看着杨锦,忽然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不接受你的表白就是不公平,不接受你的感情就是践踏。如果接受了又怎么样?一心说自己向往单纯,却总是试图破坏。我好奇,你费心追到的这种感情,是不是准备用来擦鞋啊,用过即抛,反正这种不再单纯的感情已经质变,连借口都是现成的。”
那一刻,杨锦才知道程昕也是有着尖锐的一面,只是自己从未真正领略到。
他摇摇头,“今天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你启动了所有的防御系统,针对我的每句话过度反应,而且是为了反驳而反驳。”
程昕对这个结论不置可否。
已经没有什么理由继续耗下去,杨锦不甘的提出一个建议,“以这个工程为限,你接受我的追求。甚至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只限于我们彼此。如果到时你还是不能接受,那我会永远消失在你面前,不再出现。怎么样?”
看着面无表情的程昕,他继续游说,“只有半个月而已,你只需比对一下成年人的感情和少年的水月镜花,就会知道,那是完全不同的一种质的情感。不用有什么负担,也不会有任何的身体的冒犯,仅仅是敞开心灵的一种比对,这就好比从未吃过菠萝蜜的人,你又怎么能确定你不喜欢?!”
程昕看着杨锦,“我要下车。”
杨锦把手指放在中控锁上,不死心的追问,“认真的考虑一下?”
程昕一字一顿的说,“这根本不需要考虑。我不想今后回忆起自己的感情,有一种恶心的呕吐感。请,让,我,下,车。”
杨锦无奈的按下中控锁,咔哒,车门打开了。
程昕头也不回的跳下车,转身就走。
杨锦在后面喊了一声,“程昕。”程昕没有回头。
走上楼,林挚正认真的校对着图纸,旁边摆着午餐的饭盒,却没怎么动,显然一直忙碌到现在。
完全不顾周围紧张工作的气氛,程昕从后面箍住林挚的腰,把脸贴在林挚的后背上。工作了大半天,又是在工程现场,这种时候身体的气味绝对说不上好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程昕却觉得安定下来,有一种可以放松睡去的感觉。
林挚继续看图中,嘴角弯着一抹微笑,反手按住撒娇的人,“去哪里玩儿了,吃饭了没有?”
程昕用头蹭蹭林挚,跳起来,“还要检查哪里,给我图纸,我去核对。”
林挚这才抬头,看着雀跃的小橙子,弹了一下他的鼻子,“努力吧,这些都是给你留的。”厚厚的一叠图纸丢了过去。
跟在后面上楼的杨锦,远远的看到一切。他看到小橙子抱着少年的腰,他看到那样放松任性的撒娇,他看到两个人不用交换就存在的默契。那一刻,嫉妒就像一根刺一样扎了进来。
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转身离开。
回到公司,丁昱拿着一摞文件递给他。
杨锦没有心情看,往桌子上一丢,顺口问,“你说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最难弄到手?”
丁昱怔了一下,顺口说,“应该是用钱买不到的东西吧。”
听到这个答案,杨锦苦笑了一下,“还真有几分道理。”
丁昱拉开椅子坐在杨锦对面,旁敲侧击的问:“今天上午你去干嘛了?”
杨锦翻开丁昱送来的文件掩饰,“顺路去工地看看。”
“哦。”丁昱拉长声音,意味深长的给了一句,“以你的性格,今天应该下手了吧,不顺利?”
长期以来,对于丁昱半真半假的打探,杨锦一直是推搪着敷衍,可他今天情绪不稳,特别想倾诉,“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用钱无法打动的人?”
丁昱断然回绝,“没有,每个人都有价码,如果买不到,只是开价不够高。”
杨锦挑着眉质疑,“别这么武断好不好?”
丁昱冷笑,“不能用钱买断的人,不是太小,就是太傻。这两种人前者会长大,后者都成为传说——例如烈士。从来没有过例外。”
杨锦看着文件不说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纯粹”、“执着”还有“信仰”这样的词汇,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通通变成被嘲笑的贬义词。也许正是丁昱毫不避讳的功利,才让杨锦总有一种莫名的抵触,越走越远。
见杨锦专注文件,显然是不想继续话题,丁昱说,“这些都是你小师弟整理的书面进度和报告。我看了,这小子算个人才,写的很好,考虑问题也很周全。不过…。”
杨锦抬头看着丁昱。
丁昱笑,“再认真也是个新手,如果硬要鸡蛋里挑骨头,也不见得找不到问题。卡着供应商的款不给,这小子中间够喝一壶的。”
是的,杨锦知道,如果要折腾起来,办法不是没有。想着临走前两个少年亲密无间的那一幕,并非不动心啊。
可他还是犹豫了。那么青春美好的画面,难道要由自己亲手划上第一道伤痕?也许他们阵痛之后会有变数,可自己却难免会被唾弃和讨厌。
杨锦沉吟不语。“别让我想起这段感情就恶心”又跳出来回放,干扰着冷静狠厉的杨俊才决断。
丁昱自嘲的笑笑,“怎么,不舍得?!那您就只能慢慢等了,等着社会和时间把他们改造得面目全非,变成我们这般奇形怪状。”
长长叹息一声,杨锦合上文件,做了决断,“算啦,大人跟小孩子计较什么,交给时间,一切都顺其自然。”
隔着半个城市的林挚和程昕,根本没意识到危险曾擦着衣服贴身而过。
在上下楼的交错缝隙中,两个人迎面走过,程昕捧着一摞转接头的盒子忙碌,林挚去楼下对照图纸。就在两个人侧身而过的那一瞬,林挚忽然站住,揽过程昕的腰,伸过头飞速的偷袭,结结实实亲了一嘴。然后丢下一个人发呆傻站的程昕,继续向前快走。
所有的动作只在一瞬间内完成,林挚走的不见了人影。
程昕一个人站在无人的楼梯间,耳朵通红的呆站着…
楼上等着安装的工程师大哥又续上一支烟:这都第三根烟了,那孩子难道去工厂现买转接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界上被我坑的最惨的人。
我知道,在本人年代久远的坑底,有一群可爱的少女,她们已经被坑成了少妇,却还在坑定坚守。可是她们却不是被我坑的最惨的。
今天,我给大家介绍一个被我坑的最惨的人——闪灵。
闪闪是那个经常会被我揪住大喊:闪闪,闪闪你在吗,我有一个好故事啊。
于是这个呆呆的家伙就会配合的问:什么好故事啊。
我就会激动的说:啊,我有一个特别特别特别激动的灵感啊,就是BLABLABLA,然后BLABLALBAL,最后XOXOXOXO,最最后BLALBALBA。
闪闪就会闪着星星眼说:好啊好啊,好好看啊,你要写下来,一定要写下来哦。
我说:好的,我这就去写。
然后然后然后…
有一天,我会跟闪闪说,:闪闪啊,我有一个好看的故事,你想听吗?
闪闪会说:什么故事啊?
我就会激动的说:啊,就是BLABLABLA,然后BLABLALBAL,最后XOXOXOXO,最最后BLALBALBA。
然后她又激动的说:诶呀,太好了,你快写下来吧。
我说,好的,我这就去写。
时间久了,这个家伙偶尔也会问:狐狸啊,你上次说的那个故事什么时候写啊,写多少了?
我:纳尼?哪个故事,我不记得了。
闪闪:就是BLABAL的那个。
我:哦,那个啊,不够萌啊,我现在想的是这个。就是BLABLABLA,然后BLABLALBAL,最后XOXOXOXO,最最后BLALBALBA。
闪闪抓狂:我不要听了,每次你都骗我听你的大纲,然后从来不写。连大纲都要坑的人太无耻了,我才是世界上被你坑的最惨的人,我不要听了!!!!!
以上就是我们真实对话的总结。
谨以此文,献给被我陷害的闪灵同学。因为她听了我无数被坑掉的大纲,她才是在坑底永不翻身的那个人。祭奠。
同学们,请相信我,无论你被我坑的有多深,你都不会有闪闪同学悲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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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来个交换生
43 天上掉下来个交换生
这段时间,林挚整天盯着项目,学校那边就不怎么太去。不过还好,一来有程昕帮着他点到签名,二来林挚人缘一直不错,老师也喜欢这个有礼貌成绩还好的学生,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得林挚自由。
就算这样,两个人还是忙得早起晚睡、聚少离多,程昕一面帮着林挚收大课作业,一面肚子里感喟,赚钱不容易啊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