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应承了,内心再次感叹,就算到了这种时候,该说的这小子还是一步也不让啊,狠角儿啊。
一席饭吃得磕磕绊绊,不过总算是宾主尽欢,本来杨锦还安排了去夜店喝酒的计划,可是两个小孩一起来,这种看别人晒甜蜜的冤大头杨锦才不去当。
在门口他说要送两个人回学校,远方翻滚着连绵缠绕的火烧云,红金色的光芒打在少年们的身上,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异常悦目漂亮。两个少年肩并着肩回头摇手再见,那样的亮色是只有青春才有的特殊色彩,杨锦在内心深深的叹息一声,这是再多金钱都买不回来的干净和透明,无论是人还是感情,皆如此。
夕阳很快在堕入城市的楼宇后,天空也从绚烂的紫红变成浅浅的紫色,远处的东方则是浓重的青黛颜色,华灯初上、晚风徐来,两个小家伙慢慢的缓步在归途上,并不着急坐车,总觉得这样安详的气氛很适合散步。在这种情调和选择上,程昕和林挚总是异常合拍。
“你真准备去做这个项目吗?”
“嗯。”
“那,会不会有什么风险?”犹豫了一下,程昕还是问了出来,这方面,他知道自己不如林挚太多。
“没什么大问题。”林挚一直很平稳。
“嗯,我陪你一起?”程昕别扭半天,还是说出来。
“好啊。”林挚忽然展眉一笑,程昕看着他眉朗星眸的笑颜,觉得天上的星星都落在他的脸上,自己的心里。
那一刻,两个人相视一笑,云散月明,此情此景永驻心头。
在杨锦的车上,丁昱闷闷不乐的翻检着杨锦的车载CD,发现里面都是一堆外国歌,一首流行歌曲都没有,烦躁的把音响关掉,“你可真是曲高寡和,欣赏的东西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啊。”
杨锦知道他意有所指,淡淡的说,“今天辛苦你了,我承情。”
丁昱坐在副驾驶上侧过身,看着这个表情淡定的男人,心理不是个滋味,只能自嘲的笑着,“也说不上辛苦,老板发话,伙计只能惟命是从,谁让你看不上咱的。”
杨锦知道丁昱对自己有些怨怼,当年丁昱在律师事务所几乎做到合伙人的阶段,却因为自己暧昧的态度,毅然决然的辞职来给自己当法律顾问,结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真的距离近了,却变成了纯同事,连□都当不成。
不是杨锦绝情,而是他太过精明。杨锦十分清楚丁昱对自己的那种向往和暧昧,如果真上了床,肯定无法冷静的公私分明,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这样淡淡的装糊涂,让对方成为自己御下最干练妥帖的一员大将。
所以杨锦只能转移一下话题,“你真的去相亲了?”
丁昱不耐烦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半开车窗烦躁的吸烟,“我们这样的人,到了岁数总要找个女人打掩护,要我说最好找个处女,一开始就把她培养成性冷淡,生个孩子后就算完成任务。真烦,现在女人开放的太多了,连一周几次这种话题也会去网上问,以前那种贤良淑德能忍的女人都绝种了。妈的!”
杨锦不接茬,从容的开车。
丁昱吸完烟,“要不,下次干脆我们集体相亲算了,相互帮帮眼,找个差不多的就成。”
杨锦摇头,“算了,我可不做那种缺德事,我这辈子不会跟女人结婚的。我妈死得早,当时虽然难过,可现在想来,也省得她跟着我操心了。”
丁昱挑着眉,“你虽然后面没有爹妈跟着催你,不过你别忘记还有一份遗嘱呢!”作为杨锦的首席法律顾问,丁昱对他家的那点事可以说门清儿。
杨锦想起那个紧箍咒就头痛,干脆也摇下车窗吹风,“反正十年都没联系过了,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回来,也许人家早都忘记这茬了。”
丁昱这回到正经了,“这种事很难说,不到最后一秒,谁也不知道结果。”
车上开始沉默寂静起来,没有音乐又没有话题,气氛异常的尴尬。
还是丁昱沉不住气,只能没话找话,“你这么着急的给我发短信催我过来救场,到底是看上哪个小孩了,我还从来没见你这么认真过。”
杨锦知道这才是他一直关心的问题,对于自己的一种变相的打探,丁昱从来都乐此不疲,“你猜?”
丁昱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连忙侧过身子,目光炯炯的盯着杨锦,“我猜就是那个姓林的。”
杨锦挑眉毛,“为什么?”
丁昱得意笑,“这还用说,又是请吃饭又给安排工程的,这么公私不分一副红颜祸水败家相的,可不是你杨总的一贯作风。”
杨锦哂笑,“你就这么肯定我是冲着那个孩子?”
丁昱略带几分讥讽的说,“你不就喜欢这种又骄傲又清秀的款吗?这孩子傲气有余,乖巧不足,正好供你□取乐。给他这个工程恐怕也合着圈套在里面,有了把柄才好控制,另外也可能更清楚的看清楚对方的本质和底线,不是吗?!”
杨锦不置可否,“另外一个也不错啊,模样更好,脾气也好。”
丁昱断然的否定,“另外一个太乖了,你不会喜欢的。”
“哈哈哈。”杨锦乐得开花,车行线几乎拐出一个“之”字形。
到了丁昱家楼下,时间尚早。丁昱似乎深吸一口气,手指按着车门却没有着急推开,他半侧着头回头问,“我最近新买了几瓶好酒,有新出窖十年波马利酒庄的干红,你要不要来试试?”
从这个角度看,就算以杨锦的挑剔,也不得不承认,丁昱确实算一个貌美颜俊的男人。可是想想他那种疯狂的感情投放和偏执的性格,那种被蛊惑的暧昧一下子就退散不见了,杨锦微笑的说,“今天难得有个空闲,还想去健身一下,好酒需雅兴,下次有机会的。”
丁昱的笑容未变,可是眼神却忽然黯淡下来,他利落的推开车门,“也好,我去自己找乐算了。”他倔强的挂着自己那破碎的骄傲,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
杨锦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摇摇头,启动汽车向园区外驶去,丁昱越是这样执着和骄傲,越让人觉得有压力。说白了,又不够爱,哪里会欣赏这种小性子。
独自一个人,杨锦挑了一盘姬神的青花CD,随着悠扬舒缓的乐声响起,杨锦开始琢磨起即将和林挚合作的工程。习惯性的,杨锦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反复的敲打,对于这样一个青涩的对手,要怎么样才能更好的品尝胜利的滋味呢…
姬神的音乐空灵婉转,在晚风绪绪的夜晚,杨锦舒畅的遨游在车河中,计划逐渐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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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沉水的签名书,立刻看了一下午,《子璋》真好看啊。看得我一个劲的哭,眼睛都成小桃子了。虐啊虐啊,还好结尾是HE。。。。。。。。。。。话说,貌似很多人比较关心纸张什么的,俺不太懂这个,我只知道这个书拿起来很舒服,躺着看也好,字迹清楚,封面素雅大方,外面有黑色的套封,最最最关键的,这次的书签好漂亮,是我自己最喜欢的黑色的那种哦。吐血推荐,欢迎购买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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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德国队居然输了,摔!!!!!!!!!!赌球集团不得好死,嗷嗷嗷嗷,猫腻啊猫腻,德国队你输的憋屈啊。
有人玩WOW吗,我在三区法师小号,来组队吧,人多的话就成立一个耽美腐女工会。嗷嗷嗷嗷。
最后,狐狸知道更新慢了,不要拔毛修理外加殴打,偷懒有理,爱玩无罪。。嗷嗷嗷。。。。。
41 一个世界二个方向
通常来说,空降兵驾到的时候要带着尚方宝剑血腥PK,或者是要委曲求全跟地头蛇周全,此乃自古以来职场上的不二法则。远的有红楼梦里的贾雨村,近的有远方大厦里的林挚。
一个机会空出来,底下的人早就盘算好怎么分配,忽然上面决策层派下人分走了油水,先不说怎么过招,这个初始的斤两总要掂对掂对,不然心头这口恶气可怎么出。最常见的手段也不复杂,但通常有效——1、推;2、拖;3靠。只这几手,就能玩死新人,你不是着急吗,真的着急,特别着急?!哎,您就慢慢急,反正我不急,拖着呗。看你那边急得火上房一样跳蹿,我自老神在在的喝茶水打电话——你还别跟我嚷,材料供货什么的不到位,我有什么办法?!
林挚拿着自己熬夜赶出来的图纸去大厦跟进工程,遇到的第一把板斧就是“非暴力不合作”,所有工程人员慢悠悠的拖着,一个质疑无数个借口等着你,总之就是“我没空”、“我干不了”。从内库按材料清单调货就耗了8个小时,人家理由还挺充分,这领导不签字,我有什么办法?!等所谓的领导签了字,库管又出门办事,等人回来,车又派出去了…
林挚沉住气在旁边检查清单,核对材料批次和型号,程昕鼓着脸在一边生气。小橙子是跟着林挚来帮忙的,他眼见林挚熬夜赶图做项目计划,就是为了能抢出点时间出来。可工地这边倒好,一耗就是大半天,晚上加班速度慢不说,活还不利索,拖拖拉拉的。分明就是故意针对人,小橙子有心跟工程主管针锋相对,可那些工程老油条还怕他这样的学生哥?!!
工程总监一龇牙笑了,“您是哪位啊?!干什么的啊?!哪衙门口高就的?!!”一句话差点没把程昕噎死。看着小橙子暴怒的神色,油条总监掏出香烟滋啦滋啦的抽着,“这个帅哥你还别冲哥瞪眼,你就把哥瞪成乒乓球也没得用,活我没说不给你干,不过这一个项目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办事也要有顺序,谁不着急?都他妈着急,一个个催得好像气球似的,老子又不是娜美克星人,还玩□吗?!放心,你这活儿哥心里有数,耽误不了的。”
“你少玩这个,这种把戏小爷我从小对付到大,少跟我抖这机灵!赶紧让你的人按照进度把活干了,不然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小橙子不吃这套。
“嘿,哥哥好怕啊。”油条总监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玩世不恭的斗着小橙子寻开心。
眼瞅着要炸毛的橙子,林挚从后面走过来,安抚的揽了一下他的腰,小橙子立刻从暴躁状转成静音态,一扭头,溜了。炸毛小狐狸其实还是很害羞的。
眼瞅着眼前换了一个人,油条总监继续叼着烟卷,反正你有三头六臂,我有一定之规,老子就是没人啊没人。
林挚安静的在油条总监的桌子上放了一张A4纸,淡淡的说,“签字。”
油条眯着眼睛吊着眉毛,“这是啥?”
林挚看着他,“工程进度单,要求在明天早晨8点前,完成楼宇的基建转孔,请你作为工程负责人在进度表上签字。”
油条乐呵呵的吹了一口气,那张纸就飘啊飘的落到地上,立刻沾染上不少灰色的痕迹,“哥没功夫跟你瞎鸡@巴闹。”
林挚笑,“你不签?!”
油条白眼望天,脚丫子吧嗒往桌子上一搁,“不签!”
林挚笑得文雅,油条总监在内心感喟,“要说还是现在的孩子要得,这一个个的赛着水滑漂亮,居然来干工程,可惜了哇。当个演员明星啥的也要得。”
林挚举起手机按下一个键子,“没事,反正那张纸是给你备份用,谈话录音也一样。”然后他又按了一个键,简单的说了两个字,“进场!”
油条总监心理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随着林挚的命令,外面呼啦啦涌进二三十人的基建队伍,在林挚面前不太规则的排成一排。
林挚成竹在胸的问,“关于图纸、线路还有任务分配,大家都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老板。”众人异口同声。
“那就按照计划做,如果完成的好,我会给大家额外加100元的加班费。”林挚一挥手。
“您擎好吧。”众人答应着,分成几个小队,扛着设备四散而去。
油条总监一下子就跳起来,“都给我站住,我的地头谁他妈敢乱动,站住了!”
众人谁认识他啊,没有一个搭理他的,都四下分散开始动工了,一时间楼宇里钻机开动的声音四起,很是热闹。
油条总监跳起来指着林挚的鼻子,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悠闲淡定,“你他妈什么意思?”
林挚讶异的看着油条,“完成进度啊,你没人,我只能找人来。”
油条总监“啪”的一拍桌子,“谁批准你派人进场了,那个领导点头了?!赶紧让他们滚蛋,否则今后整体项目无法验收都是你的责任!”
林挚坐在方才油条总监坐的椅子上,两条长腿优雅休闲的伸直放松,他轻轻的掸着裤子,“我好怕啊,怕死了。”根本不抬头看油条一眼。
油条眯着眼睛神色瞬息数变,“小哥,你什么意思,跟爷们玩这个?!”
林挚继续研究裤线的直曲度,“不会啊,大家都是打工的,自己赚自己的钱而已。这个费用我会报上去,从你们的工程款里扣出来的。高工您手里人少活多,我能理解。”
“理解你大爷的!我操!”油条总监咆哮了,怒气冲冲转身要往外走。
在门口却被包工头带着人给堵住了,油条总监回头看着淡定坐着的林挚,“你什么意思,今天谁敢拦爷们?”
可惜门口的人不理他,只是当门神一样堵住出口而已。
油条总监脸色通红的操起电话狂吼,“都给老子滚回来,出大事了!”然后他怒气冲冲的坐在林挚对面,脑子飞速旋转,怎么也琢磨不明白,这个看起来稚嫩鲜脆的学生哥,居然成了难以下嘴的刺头。
大概有一个小时,门口陆陆续续来了好些工程队的人,油条总监叫嚣着让他们撵走林挚的雇工们,包工头却不理他们,继续按照计划抢进度,人家是来赚钱又不是来惹气的。林挚笑眯眯的对手指看着油条总监,又拿出一张A4纸放在桌子上,“请签字。”
油条总监乐了,“什么玩意?”
林挚淡淡的指着门口围着的人,“方才是因为没有人工,所以无法确保完成进度。我看现在人也不少了,这是布线方面的进度确认单,请负责人签字确认。”
油条总监气得笑出声来,“你大爷,走着瞧!”说着用中指点着林挚的鼻子,态度恶劣,气焰嚣张。
林挚忽然扭头对旁边说,“好了没有?”
油条总监一歪头,就见小橙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旁边,举着手机晃晃,“都拍下来了,正在发送呢,哎,发送完了。手机视频就是方便啊。”
就在油条总监心头刚刚涌上不祥预感时,手提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油条总监的脸色立刻发白,声音也低下最少3个八度音阶,“哎,杨总,这么晚您有什么指示?”
杨锦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油条总监的汗越冒越多,他开始一手擎着电话,一手擦汗,“是,是,误会,绝对误会。我怎么能拿这么大项目开玩笑,保证完成进度,这是必须的。”
林挚和程昕相视一笑,用眼神给了对方一个会意的信号。
油条总监放下电话没有1分钟,程昕的手机就接了电话进来,看了一眼来电,小橙子直接把手机递给林挚。杨锦低沉的声音传来,“这些工地上的人都是老粗,别管什么学历都一个德行。这么晚还在熬,我过去看看?”
林挚瞟着脸色不好的油条总监,客气的回答,“还好师哥,大家相互磨合中。为了赶进度我增加了人手,相关费用和支出会列表给你的。”
杨锦的语调从低沉转成平稳,“这些小事自行做主就好,放开手脚,好好做吧。”
两个人简单说了两句,就放下电话。
从一开始,林挚就知道这里面会有些难度和猫腻在里面,但绝不会是这种误工手段,没有一个投资人会用自己的钱去填别人的坑,哪怕是为了陷害。所以这种明显拖延的御状一击奏效,状若无事的油条一团和气的跟林挚说,“玩笑而已,小哥。兄弟你还当真了,您跟杨总是亲戚?!”
林挚用一个尽在不言中的微笑来回答。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了很多,在凌晨的时候,不仅仅所有线路安排都走完,而且连基础的布线也都进行了多半,雇工们领了薪水回去,油条总监皮笑肉不笑的请加班的工人去宵夜,林挚还要做最后的检查,借故留下了。
因为有了一个不算开心的开始,所以林挚检查整体布线的过程就各位仔细,程昕跟着他拿着线路路详细的做着摘要和记录,还好,基本都算合格,大概油条总监在没探明底细之前不会再轻举妄动。
做完最后一处检查,林挚对程昕说,“把材料室的物品最后核对一下就好,你先去,我随后来。”小橙子高高兴兴的跑到材料室去做记录。
程昕低头认真的核数,一五一十的盘点记录。正弯腰看线码,猛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对于专心做事的人来说,这算得上一个惊吓。
回头查看,嘴唇却被人准、吻、狠的噙住,鼻端传来熟悉的气息让程昕紧张的肢体迅速放松,他轻轻按住环绕自己的臂弯,整个人顺势向后侧仰,少年脖颈纤细优美拉长着,角度正方便情人更加猛烈的纠缠。
两个人从浓情到细腻的亲吻,悠长又琐碎。在这样的深夜,这样逼仄的材料房里,气氛却异样的狂野激情。林挚轻柔地舔舐程昕的脖颈,濡湿地触感仿佛一只大号的人形猫咪,浓重的鼻息那样粗地打在肩窝,程昕躲痒般在情人身上厮磨,却换来他更加用力的禁锢和揉搓。
渐渐的,两个人堆叠成一团,年轻的躯体有着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即时在这样的空间里,两个人也能在线盒堆上跨坐着拥抱亲吻。林挚的手指滑进程昕的衬衫,手掌用力的揉搓着小橙子光滑的背脊,逐渐用力的按压宣告他堆积的欲#念。
这样反复的亲吻和揉搓让程昕浑身酸软燥热,身体更是被最夸张角度的反复折叠着,林挚最喜欢这种测测你能开到什么程度的游戏,每次总是要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造型来尝试一下,尤其在这种完全陌生又不舒服的地点,两个人更是姿态夸张的压叠起来。
忽然,程昕仰起头无声的笑了,那种身体愉悦的震动让沉迷亲吻舔舐的林挚抬头看,这样的时刻忽然发笑,也难怪小林公子不满。程昕抱着林挚的头,身体稍微向上抬了一下,却被情人不满的用力拉下,贴得更紧,他抿嘴低声呢喃,“在这种地方,好奇怪哦。”
林挚不满他的分神,隔着衬衫重重的咬啮在程昕胸口的凸起上,那种鲜明粗砾的触感让程昕不可控的抽气收紧,而这种条件反射地结果却换来两个人一起浓重又痛苦的呻吟,不可抑制的向下跌落,结果带来从未有过的深入,痛苦和愉悦在极致间瞬息数变,两个人难以抗拒的浑身颤抖地相互拥抱,修长的脖颈交互依偎在一起,狭小的空间里飘荡着雄性特有地荷尔蒙味道,这样的腥涩在衣冠不整的情人之间,却只余情浓。
第二天林挚一早就神清气爽的请假去工地跟项目,小橙子也请假了,不过他是趴在寝室里睡到下午才起来。洗澡的时候,程昕一面冲水一面咒骂某个自私的家伙,“王八蛋去死吧,什么叫做这种姿势没尝试过重新再来,什么叫如果不能踢到上面这次就不算,反反复复全然只顾自己…,混蛋!”
程昕终于洗完澡、吃过饭赶到工地时,已经下午了。一进门,就看杨锦正拿着林挚做好的报表检查,林挚在旁边详细的解释上面的数据,杨锦看见程昕进来,露出一个欣喜自然的表情,点点头。两个人继续在哪里商量公事。
程昕见他们专注工作,就在一旁偷偷打量,暗中比较。不得不承认,杨锦是一个可以随时可拍形象照的成功模特级企业家,可即便在这样的人身边,林挚也丝毫不逊色。为了方便攀爬检查,林挚今天穿着当年圈给程昕的那套“耗子灰”运动服,廉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却简单贴熨,舒服的线条衬托出一种低调的吸引力。
程昕歪着头,咬着下唇欣赏小林公子的工作状态,偷偷用手机偷拍了一张又一张,自得其乐。
工作谈完一个阶段的杨锦抬头,正好看见小橙子花一脸偷腥的花痴状,瞬间有了一个想法的杨俊才招呼程昕,“我要有点东西在车里,你帮我拿一下。”转身出去。
程昕回头跟林挚吐了下舌头,就跟下去取东西。
到外面找到杨锦的吉普,程昕敲打后备箱,“开后备箱啊。”
杨锦摇下车窗喊,“在里面拿。”
小橙子绕过车厢,拉开门往后座看。杨锦却直接关好车门,启动汽车,缓缓向外驶去。程昕扭着坐在前座上,低头想了想,“师哥,我们这是去哪里?”
杨锦看了看有点忐忑的程昕,含笑说,“打开你前面的抽屉。”程昕依言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盒全是外文的小食品,金黄色的包装很温暖。程昕翻来覆去的看,那些外文字不太认得,反正不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