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不等人的,有时候机会是稍纵即逝!我说,”他突然侧身,跟她面对面,神态有点紧张,说话更是小心翼翼。“如果,我说如果,我要为了实现你的理想,我的目标,要去更远的地方,你会怎样?”
“呃?”于非飞愣了愣,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人家不要跟你分开啦。”完全没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以为她会支持。“于非飞……”真的很难启齿,看来现在说这个还不是时候。
“你要说什么呀?”她在他胸前蹭了几下,寻求着最舒服的位置。不知道自己这样压着他会不会很重,她微微退后一点,马上被他扯回来。
“躺好!”他命令道。在说正经的事儿,她就是爱搞怪。“我只是想说,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我都会像天上的金星一样,守护着你,永远都在!”
于非飞昂起头斜眼看他,“干嘛说得像生离死别似的?”跟刚才欢|爱时的样子有天渊之别,变脸真快。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两颊,“什么在不在?难道你想吃过就算?”
“唉!”某人泛力的把头靠在她的发顶,无语。
“别想那么多。”她拍拍他的胸口以视安慰,并把头贴在上边。他的心跳声“卟卟”的响着,似一首美好的旋律。她静静的倾听,嘴上絮絮说道:“大鸟,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的。只要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整整齐齐的,或许再有一个小萝卜头,那就够了。虽然我很向往过富人的生活,不过那太不切合实际了。其实我们现在也挺好的,可能很平凡很普通,但对于我来说,够了。当然,”她瞟了他一眼,“说不定末了我不是跟你在一起。”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他皱眉。“什么不是跟我在一起?想都别想!”
“谁知道!”她翻眼,下一刻即被某人压在身下。“喂!”她拍打他的胸膛,原来这样被压着真的很重,刚才她还压了他这么久,怎么听不到他埋怨?
“我看你还有什么想法,嗯?”他接着堵住她的唇,阻止她说话。
四周,又变回宁静。天上的金星一闪一闪,见证着尘世间的真爱。
属于情人的夜,还长着呢。
生病的福利
于非飞从小到大一直是个健康宝宝,即使在节食减肥的时候,也没出过什么状况。可是当晚约会回来后,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他打电话来道晚安的时候没觉有什么,过了片刻便一点一点的揪着痛。跑了趟厕所,拉了,舒服点。睡至半夜,她被那揪心的腹绞痛痛醒。这次跑厕所不是拉,而是吐了。
几番死去活来的折腾之后,拉开厕所门,扶着门边的身子已经站不直。这时候,方女士的房门打开。
“搞什么了?”方女士是被吵醒的,本来还打着呵欠,看见女儿白着一张脸,鬼似的倚在门口,她急了。“非飞,你怎么了?”摸摸她的额和手,凉的,忙朝房间里喊:“老于,快出来!”
于大同睡眼惺忪的出来,也被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两夫妇七手八脚的把她扶到客厅去。
“怎样?还很痛?妈妈给你拿药来了。”这边,方女士拿着一杯温水,拍拍躺在沙发上痛得皱起眉头的女儿,一脸担忧。
那边,于大同看情形不对劲,也不理现在是夜深时分,忙拔了某人的电话。
才一会,于家的门铃狂响,于大同立马去开门。
进来的人显然很赶,连衣服也没换,上身只随便套了件T恤,下身是短裤,脚上穿的是拖鞋。
“怎么回事了?”他冲过去,看见的是她白得如纸的脸,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般扭曲,发鬓也被汗水弄湿了。“不舒服?”蹲下,拔开盖住她眼帘的湿发,问得很柔。
原本紧闭的双眸,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嗖声张了开眼睛,然后眼泪就巴拉巴拉的流下来。“好痛!”腹部突然又一阵痛性痉挛,她咬着牙弓起了身。
“非飞!”情况如此,方女士也慌了。
“别拖了,上医院去!”戴展鹏伸手把她抱起,转身出去前不忘吩咐:“于妈妈,给她拿件外套,还有医保卡!”
“哦哦!”方女士匆匆忙忙跑进房,而于大同则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去到医院,挂急症,值班医生疹断说是急性肠胃炎。挂了盐水,于大同跟方女士去拿药,于非飞仿佛经历了九死一生似的,累得摊在病床上,左手扎了针,右手则被牢牢握着。
“还痛?”戴展鹏用另一只手理理她乱了的发,眼里满是担忧。几小时前还是活蹦乱跳的人,突然就这么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难免会心寒。
“嗯,好一点了。”于非飞轻微摇头,脸色还是很白,见他这么着紧,很自责。只能用自己的脸,去摩挲他的掌心。有他在就不痛了,幸好有他在。原来男朋友的作用就是这样,当你不舒服时,有他在旁能就医百病。想起刚才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抱起,于非飞心里甜滋滋的。
“于非飞,以后不许减肥!”他弯下身,想严谨的正视这个问题,然而话说出来却是异常的无力。
“关什么事?”她扁了扁嘴,看起来一副可怜相。
“医生说饮食不正常!”
“是今天吃太多了。”可是在车上做了这么剧烈运动,理应会消化掉的。
“你之前不吃太少就没事!”他尝试板起脸。
“我还痛!”她努力的眨眼,不过这次却未能如愿的滴出水来。呃?为何刚才哭得这么容易?
唉。戴展鹏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帘。“我担心。”抬起头,抚摸着她的额,眼睛定定的与她对视。“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我会担心。其实胖没什么,我喜欢你长点肉。所以,求你不要再说要减肥了,好不好?”
他几乎低声下气的哀求,于非飞撅了撅嘴,不得不点头。
“饮食要正常。”
“嗯。”
“不许节食。”
“好啦。”
“不能偷偷不吃饭!”
“知道啦!”
“别想骗我!”
“你好烦啦!哎哟!我肚子还在痛!”
扰人的声音突然停住,从病房外望进去,只见到某人俯下的头。不难猜,他们在接吻。方女士移开视线,望着走廊尽头。窗外的天空已经变白,隐约传来小鸟欢快的叫声,又是一晴朗天。想进去的脚步已打住,不忍打扰他们,只好转身离开。
由于医生说不算很严重,于是挂完水后便可回家。方女士特别熬了清粥,于非飞吃过后没多久斍连粥带药一起吐了出来,忙煞了几个人。有鉴于此,戴展鹏还想请一天假。不过知道他很忙,午饭后就赶了他上班。结果晚上他就加班至零晨,回来后也不忍再来敲门。
第二天一早他下来,向方女士了解她昨天的情况,方女士就如实的反映了。昨天他走后,有人病着却玩了一个下午的游戏,晚上东西没吃多少,还泻了几回。就知道,昨晚打电话给她时,什么都没说,还一味的催挂线,原来是顾着玩去。
于是午休时,某人就回来了,吃过饭,于非飞就被押进房间。
“你快点走啦,上班时间到了。不是很忙的吗?其实我没事了,你用不着跑回来。”于非飞难得名正言顺在家赖着,当然不想就这么睡掉。昨天她无意中发现了一款新游戏,虽然身体虚,但打了一下午也没觉不适,还玩得欲罢不能。许久都没这么轻松过,她当然不要放过这样的休息机会。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光荣事迹已败露,还一心想快点赶人走。
“我看你睡着了才走吧。”她这点小把戏难逃某人的法眼,他索性按她在床上,摸着那变尖了的下巴,眉头一皱。怎么才病两天,感觉又瘦了一大圈。摸摸那小肚子,没几两肉了。“快点睡,多睡点可以长肉。”
“拜托,我又不是怀孕!睡那么多干嘛。”她只是肠胃炎,他有必要这么烦心吗?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盯人政策,恋爱会让一个人改变,看他就知道了。
听到“怀孕”二字,某人一怔。他似乎,忘记了有件事很重要的事没做。
“干嘛?”诧异于他微妙的变化,于非飞不禁问道。
“哦,没。”他把头埋到她的颈窝处。鼻里闻到的,是她身上特有的气味。他不要她有事,如果他不在,她怎么办?或许,真的是他太心急,其实应该要等等。
“飞飞……”他低声呢喃,嘴巴没意识的蹭着她的颈窝。等不了的,万一她被人追走了怎办?内心矛盾重重,他忽然很惆怅。
“哈,别这样,会痒。”于非飞不知道他的烦恼,只顾着自己咔咔咔的笑,左右摇着头想避开。
他内心荡漾,轻啄她的唇,一只手已伸进她的衣服里,轻揉着内衣包不住的那部分。
“啊,别!”这人越来越大胆了,也不看看现在是在谁的家。“不行。”她勉强躲开他的热情,手用力扯住他的臂。“家里……有人。”方女士就在隔壁呀。
“飞飞……我想你。”才隔了一晚不见,他竟然念她入骨。叫他如何能潇洒离开?
“大鸟,不行啦。”于非飞捧着他的头,感受到他的吻越来越强烈。可是,日子不行。“我……我那个来了。”
沉侵在激|情中的人,仿佛一盆冰水泼下去,顿时醒了。
“我……”不是故意的。见他不说话,她扁了扁嘴,某人不禁笑了。
“傻瓜。”捏捏她的脸,再把她的衣服拉下来,整理好。那个来了,来了就好,他舒了口气。“乖乖睡觉吧,眼睛合上。”把手盖到她的双眼,于非飞听话的闭上眼。
“我睡不着。”早上睡到九点多的人表示现在真的不困,再睡下去都快要变猪了。
“我想看着你睡。”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如此坚持,很想好好的珍惜与她耳鬓撕磨的时间,不想走,竟然,也不想上班。“我给你说故事。”蝴蝶般的吻,停在她的眼帘上。
他絮絮的说着小时候的事,还用手去抚摸她的发,于非飞觉得自己此刻幸福得快要死掉。大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温柔?嘴角含着笑意,说不困的人,慢慢跌进梦乡。
某人在确定她睡着后,抬起一直弯着的身,捶了两下,有点累。拿起床头那只叫“非非”的小猪,抓着它的左手,直到红灯亮起,说了一句话,“嘀嘀”两声后,放下。步出房间,再轻轻带上门,走至客厅,方女士坐在沙发上,正在沉思。
看见他出来,方女士揉揉额角问:“那丫头睡觉了?”她发现自己这个当妈的越来越没用,女儿不听话,完全没有病人的自觉性,说她两句还呱呱叫然后关门不理你,她叨唠十句还不及他一句,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嗯。”戴展鹏站定,想走,念头一转,又打住。
“还有事?要迟到了。”看看墙上挂着的钟,已经过一点半了。
“于妈妈。”戴展鹏转过身面对方女士,深呼吸了口气。有句话一直很想说,可是始终找不到时机。这两天自己的表现够明显了,她跟于伯伯却什么表示也没有。知道他们肯定有想法,自己也不想再这样拖拉下去。这刻,他不想再等。“我对飞飞是真心的。”语气是无比的诚恳与坚定。
大概预料不到他的突然,方女士有刹那的错愕。只是随即,她淡淡一笑。“于妈妈知道了。”如果再看不出来,她会让他这么随便在女儿房间逗留这么久吗?忆起上次女儿的狼狈,只怕该做的都做了,发展至此,她都没意见了。现在女儿就只听他的话,连自家老公也乐见其成,还说女儿终于开窍了,敢情他一早发现这俩娃有奸~情?枉她自诩金睛火眼,其实最迟钝的是她?眼前这孩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他的为人,品性,都是一等一的好。现在难得他对女儿这般温柔体贴,实该万幸,但愿是她多虑了。
戴展鹏脸上微微一红,想不到她会赞成,他心下暗喜,淡淡的笑了。“我上班了。”说完点点头,开门出去。
于非飞当然不知道某人曾跟老妈有这么一段小插曲,她甜甜的睡到下午四点多醒来,发现原来坐在床头的小猪摆到床边的书台上,心里一动,拿起小猪握了握它的右手,马上传来他略带严肃的声音。
“乖乖的,不许再玩游戏--记得想我!”
瘦身的运动
小病小痛对于某些打不死的小强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几天过去,于非飞便又生龙活虎了。
身体好了,胃口自然大开。早餐总少不免有方女士的爱心粥,午饭也为她准备好带上班,而且菜还加了码。某人买了一箱苹果回来,勒令她每天要吃一个,到中午还会打电话查她到底有没有把饭菜吃完。晚上也不去约会了,乖乖的回家吃饭。
这样其实没什么,就是被管得严了点。可是这一段日子下来,她就觉得奇怪了。某人现在在她的家人面前,已经完全无所顾忌的对她做出亲热行为。例如……
今天是周六,等会方女士跟于大同去看戏,所以晚饭很早就吃完。方女士在厨房里刷碗,他们三人坐在客厅,于大同在看报纸,戴展鹏在看书,于非飞拿着中午没吃的苹果边啃边看电视。
吃了一半,他挨身过来,拉住她拿苹果的手往自己嘴里一送,咬过后又神色自若的继续看书。于非飞呆愣愣的抬眼偷瞄于大同,刚好与他的眼光撞个正着,她心里一惊,才想解释什么,可于大同却像没事发生似的翻着报纸。
这感觉,就像你正在做坏事,被发现了却没挨批般诡异。而这诡异,刚才吃饭时已上演了一遍。
于非飞不爱吃鱼,因为老容易卡刺。而他为了让她吃,像老妈般把鱼刺全挑好,再送到她碗里。这本来是很贴心的行为,可在自家父母面前这样,她就觉得很尴尬。而更诡异的是,方女士明明看见了,竟然一点也不八卦。整顿饭吃完,没有任何惊奇、不悦的迹象,仿佛他俩的亲密行为是最自然不过的事。这个,太匪夷所思了。
一直到他俩开车送方女士跟于大同去戏院后,于非飞还是大惑不解。
“你说妈妈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呢?”从上车到现在,这问题在她脑里转了几十遍。
某人下车,于非飞跟着,他按了遥控锁,绕过另一端握着她的手,慢慢的散步回家。
“如果她不是知道我们的事,怎么能这么淡定?”于非飞摸着下巴,一直在思索着这个可能性。可是如果她知道了,没可能不审问自己呀。“但是知道了没可能什么也不说,之前她还反对我喜欢你来着。喂,说句话呀!”
某人依然一副天掉下来也不关他的事般,于非飞直想敲他的头,为何一点回应都不给。
刚转入梯间,迎面住在五楼的一对夫妇走下来,还热情的跟他俩打招呼。戴展鹏向他们微微的点头,握着于非飞的手紧了紧,上梯级前还叫她小心。于非飞本要甩他的手,谁料人家根本没有说什么。擦肩而过时,她才对这夫妇笑了笑,随着他们的离开,一些对话隐隐约约的传进耳里。
那妻子叨叨唠唠说道:“你看人家多体贴,拍拖这么多年吃过饭还手拖着拖去散步。”
丈夫回应:“人家吵架的时候你没看见而已。”
哇塞!他们什么时候拍拖很多年?还常吵架?于非飞呆愣愣的停在梯口,直到那对夫妇不见了踪影,才冲上一步,抱着他的手臂。“原来外人眼中,我们暗渡陈仓了这么久。”所以对于他们的亲密行为,于大同早看惯,不疑有他?
某人瞥了她一眼,手改扶住她的腰。“人家说什么你管那么多。”
“哼。”于非飞不屑的啐了口。上到四楼,她摸口袋要掏钥匙,戴展鹏扯了她一扯。
“去我家。”
“呃?哦。”
进了他家,亮灯,他转身入厨房。于非飞闲着无聊,开了电视胡乱的转着频道。
周末也没什么好节目可言,猛然想起方女士为了今晚那场戏,特意打扮得特花枝招展,她的八卦劲又来了。
“你说妈妈今晚见到偶像会不会很兴奋?”于非飞往厨房方向扯开嘴嚷道。听说那唱戏的小生是方女士的偶像,以往她已经很迷人家。难得他这次来本市为慈善作演出,还只此一场,幸好戴展鹏早就订了两张门票。不知她今晚会不会去拿签名?想不到老妈一把年纪了,还去追星。她“噗”一声笑了出来。
戴展鹏洗了一盘青葡萄出来,挨着她坐下。见她傻傻的笑,撇撇嘴,摘了一颗,用纸巾擦了擦,直接塞到她嘴里。
于非飞一边吃一边继续问:“你说爸爸看到妈妈追星这德行会不会吃醋?”
戴展鹏继续沉默,又连续给她塞了三颗。
“呜!”于非飞的嘴迎接不睱,“你好歹也说说话呀。”不说话嘴巴很容易臭掉的。以前老损她,现在玩沉默,真受不了。
戴展鹏手上拿着提子又送过来,于非飞猛摇头。“我不要吃啦!”她有些来气,整晚就她自言自语似的,好像白痴。况且
刚才饭后又啃了苹果,现在肚子还是涨涨的。病好后才短短一周,每天被当养猪般喂,她悲催的发现自己的小肚子又回来了。呜,这个让人好伤感。
“葡萄营养高,再多吃点。”戴展鹏终于开口,他依然不死心,不过于非飞实行拒食到底。
“不吃!”她双手打叉,以示拒绝。眼睛一转,挽起衣服的下摆,两手捏住一堆赘肉。“你看,我的肉又回来了。”
“胖点好。”他伸手去摸,很滑,很软。“别想减肥!”马上换了一张晚娘脸。
于非飞撅起嘴瞪他,说得很坚定。“我最讨厌肥肉!”
“警告你,那是我的,你别动它!”他压向她,把她困在沙发角落上威胁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哼!”她开始怀疑他的居心,这般急着要操肥她,是不是怕别的男人把她追走。
戴展鹏把葡萄扔进自己嘴里,随即向她欺过去,用舌把葡萄送进她的口内。
“呜!你好恶心!”她大声抗议,没一会,声音消失在他的强烈攻势之下。
半晌,他抬起头,细细的回味着那葡萄的香甜味。
“你就喜欢欺负我。”每次她要生气了,他都用这招,动不动就吻人。
“有吗?”他摸上她的脸,捏了捏,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神一闪。
“你都不跟我说话。”那谴责,其实是撒娇。
“谁叫你老是想些没有营养的东西。”他又不八卦。“你那个完了吗?”。
“呃?什么?”于非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何他突然关心起自己的生理问题?啊!“你!你就想着这种事!”怪不得又给方女士他们买戏票,这人,一直这么奸狡。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好多好多天了。男人是冲动的动物,没试过以前可以忍住,吃过甜头后,忍得住就叫圣人。他从来就不是圣人,况且,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如果我说不呢?”她推开他,昂起头,眼里尽是挑叛。总不能你想吃就吃,她也有原则的!
某人思索了一会,“于非飞。”抛了个眼色,勾勾手。于非飞侧起头望他,并没从他脸上发现异样,于是把头凑过去。
“其实,如果你真想减肥,有一种运动是非常适合的。”
“呃?”咋突然转了话题?“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运动!”要她做运动,不是要了她的老命?
“不讨厌,这对大家身心都有很大益处!”说得很具诱惑。
“是什么?”
某人一本正经的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据说,make love可以减肥。”
此话一出,于非飞嘴角就抽搐了。这个人!斜眼瞪他,他竟还扬扬眉,表示肯定。哇!为何有人可以这般不要面,为了自己的福利,这么鬼扯。
“去死!”一巴掌就直接把他拍飞。
“不相信?”他挡住她的手,反握着。“据最新统计,每做一次,女性会消耗很多卡路里,从宽衣解带到获得高|潮,都有数据计算。脱光衣服是10卡路里,温柔的爱抚10卡路里……”
他一直说了很多很多,越说越露骨,那些词汇,连看小说都会被囗掉。“下流,不要脸,去死!”见他还说个不停,她忍不住对他就是一阵撕打。
“你真的不信?做一次所产生的疲劳,大约是伏案工作的十倍以上,相当于全力疾走100公尺,甚至跑步一公里的疲劳。”
“你还说,还说!”于非飞脸红了,直接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
好半天,她累了,挺起身,喘着气认真的问:“是真的?”
“当然!”他很淡定,伸手拨了拨那不长的发,直瞅着她的眼半分不确定也没有。
“那……”她咬唇,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