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才放下电话,四方围城外就有人趴了过来。“于非飞,恋爱了?”这大嗓门,是坐前面的阿荣。
于非飞斜斜的白他一眼,不予理睬。
“说话阴声细气的,一定是啦!”阿荣不死心的继续说道。
于非飞侧起头,笑吟吟地叫:“阿荣。”声音极娇柔。
“嗯?”见她心情大靓的样子,阿荣回以一笑,还抛了个媚眼。
于非飞眼珠儿转了一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最近做变性手术了?”
“呃?”
“改当三姑六婆了!”
“切!”阿荣讨个没趣,悻悻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于非飞不屑的冷哼,刚收回视线,就发现小苗同学如幽灵般站在她的小围城旁边,哀怨的瞪着她。
“干嘛?”被摄魂了吗?竟然无声无色的。
“于非飞!”她摒弃了以往的高傲,神情极其忧伤。“你是不是恋爱了?”
于非飞皱起眉头。咋自己才拍个拖,都这么多人关心。“是又怎样?”
她反问,说得有点冲,可是小苗同学竟没反击。“你竟然恋爱了!”
三条黑线顿时出现在于非飞的额角。妈的,难道她就不能恋爱?“我恋爱,碍着你?”她眯起眼,说话声音低沉,似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于非飞,连你都谈恋爱了!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戴工?”早上回来时,她见到是戴工载于非飞上班,而且,他们临别时还来了个Goodbye kiss。这对她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没可能的,连她都搞不定的男人,为何会喜欢上眼前这个胖嘟嘟的女人?“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小苗同学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整个早上,她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到底自己哪一点比不上这个胖女人。
于非飞哪猜到她的心思,只道她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她不想跟病人计较,于是拿起杯起身去茶水间。小苗同学目送着她走开,小心脏碎得一片片。天啊,这家伙恋爱后,人也变得漂亮了。为何,为何她能俘虏到如此优秀的男人,而自己喜欢的什么也抓不到?她被打击得要咬小手帕了。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于非飞懒得理别人的心思,她只要自己开心就够了。
下班没过多久,某人就来接她。
今晚去的是闹市里的一家泰国菜馆,店内谈不上很有情调,不过泰国菜是于非飞向往已久的,所以吃得特别欢。快吃完饭的时候,戴展鹏从一个手挽袋里把她的小包包拿出来,递给她。她接过,放在桌上一旁。
“打开来看看。”戴展鹏拿回她的小挎包递给她。
“有什么好看的?”她接过,拉开那道小拉链。包里有她的零钱包,还有一包面纸,然后是电话。咦?电话?她瞪着眼。“这?”这台全新的手机,是她的吗?
“送你的。”他说完,拿起茶杯啜了口茶。
“为什么?”之前的那个手机,是她大学毕业后他送的。现在,他又送新手机给她?而且,这个是新款,触摸屏的。出于好奇,还有惊喜,她按了按下面的键,宽大的屏幕马上亮起,待机画画是一对亲吻的小人儿。哇,这手机,她好喜欢!
“喜欢吗?”
“嗯!”她猛点头。有新手机用呢,怎么不喜欢?“可是为什么要送我新的?”
“嗯,哼!”他捂着嘴轻咳了两声,神色有点尴尬。“中午拿你的手机看的时候,不小心摔地上,坏了。”
“呃?摔坏了?”所以才送她新手机。她翘起嘴,还以为是惊喜。
“有新的还嫌?”他敲敲她的头,于非飞朝他做了个鬼脸,又乐滋滋的打开手机研究。她举起手机对着某人一按键,闪光灯闪了闪,某人俊朗但却没表情的脸马上现于屏幕上。
“哇,拍照片很清晰哦。”她咧起嘴笑起来,还把图片设成待机画面。多好呀,他平时不爱拍照,现在偷拍到以后可以天天见到他了。某人只睨她一眼,对她的行径不屑一顾。
于非飞玩完拍照,翻到电话簿,突然大叫:“糟了,我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全没了!那怎么办?”
“重新输入就行。”他随意的回答,一点也没被她的紧张影响到,还拿起茶壶帮她添了茶。
“啊,可是大多的电话号码我都没记住的。”除了家里人跟他的电话号码她能牢牢记住之外,其他人的电话号码,她都是依靠手机里的电话簿功能,要用的时候翻出来拔打就成,根本没有记录。
“这次损失惨重了!”有好些是同学的电话,找不回来了。
“你又不是做生意的,还损失什么?这个故事教训你,以后的电话号码,一定要用本子记住。”
于非飞一张嘴嘟得老长。好吧,其实平常联系最多的人,不外乎就是他跟家人,还有公司的同事。这个都很容易补回来的,至于同学,如果平常没联系的,存着电话号码也没用。
“喂,已经八点三十分了,你是不是要去看电影的?”
“哦,要呀要呀!可是现在,电影要等到九点半才开场呀。”白天她上网查过,这是夜场的开影时间,也说不准要看哪一场,所以还是到时再买票。脑里突然一转,离开场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完全可以先去别的地方。哇哈,她奸笑。“那个,我吃得很饱,要不先去附近的公园去散散步,好不好?”到公园逛半小时,然后再过前面两街之隔的电影院,时间刚好。
戴展鹏对她的提议没有异议,于是结了帐,俩人往隔壁的半山公园步行过去。
幽会的圣地
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怪今天穿的是高根鞋,所以才走了小半路程,她就弃械投降,往路边的凉亭石凳狂奔去。
夜色朦胧,凉风习习,上半山公园的人大多不会停在半山脚,于是小凉亭里就只剩这对痴男怨女。本来四下无人,的确很适合做点坏事,耐何……
“啪!”
重重的声音落下!
“这里蚊子真多!”于非飞抓了抓小腿被蚊咬过的地方,有凸起的感觉,肯定长疱了。
如此良宵美景,就被这几只臭蚊毁了。
“蚊子多就走吧。”某人很无奈的站起,说散步的是她,走了一会就要歇的是她,在这抱怨的,也是她。
“可是……”没见到现在的月色多迷人吗?没感受到这里多幽静吗?没发现这里,是发展奸~情的温床吗?才几个臭蚊子,她应该可以多担待的。“就再坐一会嘛。”她拉着他的衣角央求道。
某人无力,只得坐回石凳上。他一点都不觉得这里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幽暗的角落,甚至连盏灯都没有,幸得那圆圆的明月,还有远处的路灯,才算有点光。也不知会不会突然有人冲出来打劫,最近看报纸常报道那些贼人专往在公园里拍拖的情侣下手,所以他才不喜欢来。
“你在看什么?”他扭过头,见她定定的望着自己,嘻嘻地奸笑。
“看你呗。”她眨眨眼。
“看我干嘛?”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看你帅嘛!”粗粗的眉,恫恫的双眸,高挺的鼻子,还有那唇,抿紧的都是性感。虽然,光线不够,呃,脸还有点臭,不过,怎么看都很帅。啊!她的男朋友为何这么帅的呢?她掩着嘴偷笑。
“花痴!”他没好气的别过头,真服了她。
挨骂的人没所谓的继续嘻皮笑脸,然后把头轻轻靠到他肩上。而他,原来绷紧的脸也缓了下来,伸手把她纳入怀里,嘴角就一直向上扬。
皎洁的月光因为被云遮了大半而显得朦胧稀薄,柔和的微风清凉怡人,夹杂着阵阵浓郁的茉莉花香,让这静谧小凉亭突然变得有情调起来。
坐了一会,某人勾起她的下巴,想来个温情的吻。可惜,那些臭蚊,真的煞风景呀煞风景。于非飞其实忍得很辛苦,脚踝上传来那点痛,扰得她心烦意乱。可是好不容易,他才有所行动,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忍住。悄悄挪了挪脚,疼痛并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刺痛的趋势。直到某人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并轻轻啃咬,她却已忍无可忍,骤然从他怀里缩下来,弯身用力往脚上乱拍一通。
“臭蚊,咬死我啦!咬死我啦!”她跺着脚,那蚊没被拍中,一个小黑影从下边蹿上来,示威般在她眼前一闪,飞走了。啊啊!她心里更恨!可恶!可恶呀!痛心疾首了一轮,才惊觉自己好像把某人完全无视了,于是抬眼,见他眯起眼,脸色比刚才更臭。
“嘻……蚊!哈……”臭蚊臭蚊,诅咒你一辈子没高~潮!(= =)
“于非飞!”他的呼叫透着无奈,“我们走吧。”兴致已被打断,不走难道真的要在这喂蚊么?
于非飞没办法了,只好失望的答应。
下了山回到刚才吃饭的餐厅停车场,上了车,于非飞从小包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啊,已经九点二十五分啦!”她大叫。侧过头哭着脸对他说:“怎么办?现在去到,电影都开场了!”
“片头不看也没关系。”他替她绑好安全带,再自己扣好,打了火。
“多没意思呀!”现在过电影院,左转右拐的,恐怕也要花上十来二十分钟,那样进场多没劲。“那就别去了。”
“真的不去?不是很想看吗?”他俯下身到她脸前,打趣的问。
“现在去都开场了。”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失望。
“别这样,如果真喜欢看明天早点去吧。”他捏了把她的脸,语带轻哄,很温柔。
“今天是半价啦!”
某人摇摇头,连看场电影都要计较那点儿。“不要失望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去到你就知道!”他说着踩了油门,车子缓缓的滑了出去。
沿着到东区的路一直走,穿过市政府前边的大公园,视野越来越宽阔。最后,车子在一片高尔夫球场地外停下。
往左边一端,是一排排高级别墅区,只见灯影疏落,估计还没多少人入住。而另一端,则是空旷的草地。几束强烈的灯光疏密有序的排列在草地上,映照着人工湖,夜幕下的高尔夫球场,虽然没有白天那清晰的绿油油景像,不过透过按下的车窗,微风中带来淡淡的草香,显得优雅而宁静。
“来这里干什么?”于非飞纳闷。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嗯,知道呀,这里是龙宝国际高尔夫生活度假村,最近广告做得很火热,很高档的,卖得死贵。”可是关她什么事呢?
“于非飞,这里是我设计的。”他指指一边的别墅。
“哦?”侧起头望他,漆黑中,他两眸定定的望着那方,眼里有着自信与坚定。很少听到他提及工作上的事,知道他是个认真的人,对自己的工作充满热诚,做起事来一丝不苟。“你设计的?”
“嗯。”他调回视线,嘴角带着笑意。“这是我们设计院跟加拿大的一家建筑公司合作设计的,我负责了一部分。不过能参与其中,让我学了很多东西,落成以后,看到这效果,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哦。”能参与他的工作成果,她顿时觉得很欣慰。“我听说,这项工程获了很多奖,市政府对这个项目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大鸟,你很厉害哦,这里很棒,我以你为荣!”语气中充满了崇拜。
“傻瓜!”他笑着揉揉她的发。自己的工作,能得到她的认同,仿佛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有了目标般,他心里觉得非常充实。“于非飞,”他轻唤着她的名字。“你喜欢住在里面吗?”
“当然!”谁不喜欢住小洋房,可……“但不是非得要。我觉得,只要能跟自己最亲的人住在一起,无论住哪都无所谓。”其实她不贪心的。
“你的要求真底,你不是一直很向往住小洋房吗?”
“那是做白日梦的时候才想的,哈。”她小时候的梦想,是能建一幢三层高的独立洋房,家门前要有花园,后边有个池塘。她的房间最好能对着湖,打开玻璃窗,会迎来清凉的微风,吹起白色的沙窗帘。方女士跟于大同会带着小狗在楼下花园溜达,而她则在房间里睡懒觉。多么惬意的生活哦。
“于非飞,不会是梦。”他抚着她的发顶,手一直往下滑,来到她的耳际。说话的声音像大小的山岭群般,绵绵起伏。“我答应你,我会努力帮你实现这个梦想。”
“大鸟。”于非飞感动的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因情绪的波动而颤动。从没想过自己会跟他在一起,确实关系后,也来不及想以后的事。即使偶尔有想,也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会如方女士与于大同般,过着平凡的日子。但是,现在他在向她许诺,他要给她一个如童话般美好的梦。反手握住他放在自己耳畔的手,于非飞轻轻的用他的掌心,摩挲着自己的脸庞。这个男人,一直记着她儿时的梦话。
“大鸟,我爱你。”此情此景,她不由自主的说出了那句,本来以为不会轻易吐出来的话。如果承诺会让人感动,除了报以爱,她已经想不到自己还能给他什么了。
他的身体微微一僵,有刹那间的愕然,然后是深深的动容。“我也爱你。”俯首到她耳畔,他情深地说:“我一直,爱你很久了。”语毕,轻轻的吻上她的发,再缓缓的转移到她的脸上,鼻尖。然后离开了几分,眼睛深深的望着面前的人,只见她已闭上了双眼,浓密的眼睫毛在轻颤。这个守了二十年的女孩,终于肯说爱他了。他心下一荡,唇深深地压下去。
时间就在一瞬间,温柔触感席卷而来。不同于以往的霸道与掠夺,这次的吻,是轻柔如水,像小溪流过般清澈,比强攻更能盅惑人。喘息的刹那,细腻的舌已悄悄侵入她微张的双唇,清冽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感官系统。转眼间,他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浅尝,伸手滑入她的发,把她拉过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才缓缓的放开,嘴贴着她的耳背,微喘着说:“于非飞,其实想亲热,不一定要在公园,车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震动的汽车
“于非飞,其实想亲热,不一定要在公园,车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说这人平时不说话时就一脸严肃,跟你斗嘴时恨不得把他的舌头咬下来,一不高兴脸色臭得可怕。想不到,从他嘴里吐的这句话,听起来就那么的暧昧,充满了诱惑。
“你……你说什么?”难道他指的是,传说中的车震?于非飞不敢置信,他会如此大胆。
“不就是你想的吗?”他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意,双眼微眯,邪气十足。“你刚才在公园的时候,不就是想我这样吻你么?”语毕,嘴唇覆在她的唇上。
这次变得来势汹汹,他的牙齿甚至撞到她的唇瓣,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他全数吞进嘴里。而原本圈着她腰间的手臂,突然使力把她拉了过去。她的脚一动,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在这狭窄的汽车室内,这动作使俩人贴得很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顶着自己的那股热量。
他双手抱着她的腰,身上微向前倾,嘴慢慢的噬咬她的下颌。一只手用力的来回抚着她裸|露的背,再蜿蜒爬至内衣的扣子上,挑开。
于非飞感到一阵晕眩,脑里几乎被抽空,什么都想不到。这个太刺激了,她虽然有想过要趁月黑风高的夜晚做点坏事,但那程度绝对不是这般火辣的呀。理智告诉她,这样不行,好羞人呀。
“别……我没有这么想!”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膊,企图借力坐起。他顺着她的姿势,把她压在方向盘上,嘴埋进那已被敞开的深沟之中。
她的背向后一撞,夜空中,一阵尖锐的喇叭声没命的响起。
“啊!”她被这声音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身体反射性地往前趴去,却把他压倒在椅背上,活生生把自己送到他的嘴上。
时间就这样定住,狭小的空间内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汽车并没熄火,冷气还在嗷嗷的喷着风。于非飞觉得很热,口干舌燥,心头有团火想宣泄出来。可是她不敢动,他把她抱得很紧很紧,仿佛要想把她吞进肚里似的,身下顶着她那东西,越来越灼热,似乎随时准备破茧而出。
“于非飞,你怕?”他的声音很沉,带着微微的颤动。嘴贴着她的胸,那柔软的触感,像棉花糖,直教人想用力咬上去,萦绕在鼻间的全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这一刻,即使她说要停,他也停不下来了。
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习惯了她。从小就喜欢看她出洋相,逗弄她能让他得到快乐。父母婚姻的不幸,让他对感情淡薄,即使知道自己对她有想法,也不愿去触踫。他认为自己能把这感觉控制好,只要他肯,她就会手到擒来。直到凌宇的出现,他才看清,这世上唯有感情,是他没办法控制的。他的心因为她一天天沦陷,他不要看到她皱眉,他对她有渴望,会想把她据有己有。
这么强烈的占有欲,是陌生的,但他乐于承受。他爱她,虽然以前一直不肯承认,可是,他真的很爱很爱她,他真的很想,跟她在一起。
“于非飞,你怕么?”见她不说话,他重复着刚才的问题。身体因渴望而绷得很紧,抱着她的手握成拳头,额角有汗滴落,沿着脸,滑进她的胸脯。现在的他,如箭在弓,强忍住的那点定力,稍有不慎就会被一触即发的强烈欲|望轰炸得溃不成军。
于非飞慢慢的抬起身,眼前的男人,脸上似在忍隐着,双眸烔烔,就这样直直的盯着她。她伸手抚摸他的脸,他动情的吻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了一遍。从没这么强烈的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这个男人,想要她。即使她不漂亮,他还是要她。
不知为何,脑里突然闪过很小的时候看过那套《铁达尼号》。剧里ROSE与JACK在汽车上的那场激烈性|爱,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投下了美好的涟漪。情到浓时,还在乎什么礼节?
去吧,这么疯狂的夜晚,人生难得有几回?
于非飞微笑着俯下身,深深的吻上他的嘴。得到暗示,他已完全不再顾忌。
车座位被悄悄的推到后边,椅背放下,俩人躺平。他的吻又变回了温柔,似是为了让她投入,耐心的引导着。
连衣裙的上身部分被褪至腰际,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让他更容易的采撷到那丰满的果实。
太羞人了,她想伸手去掩住裸|露的胸前,被他阻止,湿濡的唇如婴孩特有的本能,无论她躲到哪,总能精准的寻到那让他满足的源泉。
“嗯。”身体被抚弄得酥麻无力,脸色更变得嫣红,于非飞嘴里不由得嘤咛一声呻吟出来。她咬着唇,双手撑着他的肩,勉强挺着身,忍受那一波又一波的颤动。衣服虽在,其实内里已成真空,这刻的她,应该是狼狈的。反观他,却衣带整齐,不公平啊!思及此,手已移至他胸前,从上到下,一颗一颗的小钮扣被解开,强壮的□露于眼底。
“非飞……”他的唇依然流连在那雪白的小兔兔上,手下迅速解下裤头,释放了自己。她还想犹豫,已被他握住腰,不容有半点迟疑,贯穿到底。
“啊!”突然被撑满,于非飞不禁往后弓起身子,忘情大叫。
他稳着她的腰,强劲而有力的律动。于非飞只感到魂魄离体,意识越来越迷离,头随即无力的靠在他的颈脖处,他每动一下,她都觉得自己被顶到云端上去。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她摇着头,忍不住咬住他的肩。高|潮来临之际,俩人都忍不住大叫起来,随着一阵痉挛,他身子用力一顶,一股热流涌进她的身体里,然后俩人同时摊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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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你知道那颗是什么星星?”
激|情过后,俩人都不愿动。戴展鹏打开天窗,灿烂的夜空星光闪闪。于非飞枕着他的手臂,指着天边最亮的一点,“就是那颗,很光很闪的那颗。”
“那是金星。”他徐徐答道。略调整了姿势,把她糊在额前的湿发拔好,手上用力,搂得更紧。虽然仍然衣观不整,俩人的上半身重要部分还是裸贴着,不过他们都不在意,默默的享受着这宁静的一刻。他把她的裙下摆拉好,散开的裙子如伞般,刚好盖住不雅的部分。吻了吻她的发端,他非常耐心地解释:“每当黄昏时分,西方余辉中有时会出现一颗非常明亮的‘昏星’,人们叫它‘长庚星’,在中国民间称它为‘太白’或‘太白金星’。”
“哇!你连这个都知道?”她其实只是随便问问。嘟起嘴,微抬头,只见到他的下巴。满有棱角的线条,摸摸,有点刺手。这个男人,“你怎么能这样聪明?又会建房子,又会看星星。”如此显得她很一无是处。
“笨蛋!”他用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抬头望着那颗金星,闭上眼,片刻,睁开。“我不努力一点,怎么帮你实现愿望。”
“那我也没有说一定要,你不用太认真。”一辈子都这么认真的过,不累吗?
“做人要有目标的,定好目标,就要全力以赴。就像那星星,”他指了指那颗金星,“就因为最光最亮的,你才一眼看得到它。你就甘于做旁边那些暗淡无光的小配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