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不语,她心中酸楚不已,也不解释,小手再次伸了过去。
来不及再次阻止,他浓烈的欲望已暴露在空气里,呈现在她的眼底…
呼吸瞬间紧促,身子犹如不能动弹,他震惊的望着那个已埋入他下体的小脸。
她握住他的硕大,闭着眼,轻轻的含住。
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在炼狱里煎熬,又像置身天堂…
道不清,言不明,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怎么能经得起这般挑衅!
一切自制力,都在激情中瓦解崩溃。
祟也忍受不了她的折磨,他刚想抱起她,突然,他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开。
耳朵里,传来像吞了什么阳恶心的东西的呕吐声。
心,像被利器划破,撕裂的痛!
浓火焚烧的欲望,瞬间,被这世上最残忍的声音,浇灭!
冷静下来,他从地直捡起衣服。
如果不爱,他不需要她的委曲求全!
没办法,尽管她告诉自己,这是她最爱的人,可是,她在努力克制自己心理病的同时,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她被伊威利用强的画面…
漱完口,她面色泛白的从浴室走出来。
见他神情冰冷的正在一粒粒扣上纽扣,好的心,慌乱成一片。
她放下羞耻感,放下自尊,再次奔到他身前。
沉默不语的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高耸的浑圆上。
他静静的望着她,情绪平静,就像一只在潜伏着随时准备对猎物发动攻击的雄豹。
“如果想证明你没有同性恋的倾向,那就要我!”她知道,激怒他是危险的,但是,她答应过风妈妈…
媚眼如丝,肤如凝脂,淡眼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人儿,想到曾经她可能也如此对过催绝,他的眼,越来越阴晦。
长臂一挥,他猛的将她扔到偌大的软榻上。
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大手覆上能让他盈盈一握的丰圆,挤压揉捏,毫不惜情,毫不温柔。
凭什么他要现再压抑自己?
凭什么要让她一再伤害他的心?
他不想再隐忍,不想再顾忌!
他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没有前戏,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深深的进入了她。
指尖,紧紧的抓着白色的床单。
她死咬着下唇,忍着下体撕裂的疼痛与胃部的涌动。
见她脸色惨白,见次欲呕地强忍着的痛苦表情,就好像他的侵入,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他受伤的心,换化成在她身体上的报复,每一下,他都抽动得更猛、更深。
洁白的床单上,点点红渍,她梅一样绽开。
她越是隐忍,越是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他的内心,更残忍的是,刺入还不够,还要握着刀柄,反复在他胸腔内搅动。
他越来越快的律动,就像烈马奔腾,就像狂风暴雨,就像火山喷发…
她从至痛,再到麻木…
从枕间摸出套,她递到他跟前,颤抖着双唇,“射之前戴上它…”
他愣了一秒,不待她把话说完,紧接着面无表情的接过套,拆开,戴上,动作一气呵成。
再次要她时,他的动作,更猛,更粗暴!
几乎是一夜缠绵。
他百般索取,她筋疲力尽;他百般折磨,她刻骨铭心。
一夜,似乎能拉近身体上的距离,却也能改变许多事。
比如,两个人的心!
太阳才刚刚探出头,她便睁开双眼。
望着枕边人削瘦的脸孔,几番克制,蓄满眼眶的泪,才没有落下来。
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顾不上冲洗,套上衣服,拿着刚刚才做完还没多久的精子,她速速出门。
只是,门才刚刚关上,那双原本紧闭的清冷黑眸,便睁开了。 字数( 2935 )
091
乔泠脸色憔悴的匆匆赶到纽约市最好的生殖生育中心。
细碎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向长长的走廊,细小的埃尘轻轻的清冷的空气里盘旋飞扬。
看着站在风妈妈身后年轻纯净的女子,乔泠心里泛着淡淡的酸楚,手中的玻璃管,越显沉重。
不知该不该把这管东西交给风妈妈?
她已经做了对不起汐汐的事,现在还要在她心口上剜一刀吗?
看着欲言又止,迟迟不青交出手中的玻璃管的乔泠,风妈妈眼色一暗,满脸悲切的对乔泠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如果没有这个,我们风家就要绝后,我想,你也不忍心的是不是?”
她当然不忍心!
如果好可以生,她定不会…
可,愿望只是空想,现实终究要抹灭一切!
低睑望着手中晶莹剔透的玻璃管,这里面是她爱人身体里的东西啊,可是现在,她却要亲手送到别的女人身体里,说心中不痛苦,定是骗人…
“阿姨,汐汐她…”
不待她的话道完,风妈妈便大厉声打断,“西亚和她离了!”
离了?什么时候的事?
震惊的倒退了两步,好像是听到一个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久久回不过神来。
“乔泠,预约时间到了,你把手中的玻璃管交给我!”风妈妈走到乔泠跟前,小心翼翼的道。
怔怔的摇头,她脸色变得苍白,“不,我不可以…”
闻言,风妈妈脸色蓦然一变,传播迅速朝乔泠指尖的玻璃管抢去。
见风妈妈软的不行来硬的,时至此刻方知做错事的乔泠也毫不含糊,公然和风妈妈抢起了玻璃管来。
“你们俩个够了!”就在她和风妈妈你拉我抢时,突然一道凛冽得如寒风的声音传来了耳畔。
漆黑如暗夜的深眸此刻透着强烈的恨意,一头银发更衬得他肤白如雪,只是,脸上的表情,除了恨,还是恨…
“乔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诱我上床就是为了这管东西?”一向淡然自若的他红了眼眶,神情狰狞,仿如一只发狂的野兽,恨不得下秒就将无情的她撕成粉碎。
看着一步一步,缓缓向她靠近的男子,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就连握着玻璃管的指尖,都变得冰凉冰凉!
原来,他没有睡着!
就像一抹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幽魂,她错愕、不知所措。
全身不能动弹,心脏像被人拧住,痛得她连喘息都困难至极!
“西亚…”惊得回过神来的风妈妈连忙走到他身前,可是,他却惘若未见,越过风妈妈,径自逼近乔泠。
看着他扭曲挣拧的面孔,她颤抖着不断的往后倒退。
“风白,你先冷静,听我解释…”后背抵到冰冷的墙壁上,她急切的开口。
“你不想解释什么?为了我母亲的乞求,你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你这样做,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突然,他发疯似的大笑,“为了得到这管东西,那么厌恶我的你,居然能够能够忍受我的侵入,哈哈,乔泠,你真够委屈!”
从来没有哪刻,心是这样伤过!
如果不爱,他真的可以静静的走开…
为什么要这般伤害他?
他也是血肉之躯,他的心,会痛、会苦、会伤!
“风白,我知道做错了…”脸色苍白得骇人,她急急的想解释这一切,可是,才启唇,一个满带怒意愤恨的拳头便向她袭了过来。
心中酸涩不忆,她闭上眼,面如死灰的欲承受他猛然挥来的一拳。
如果打她,他能泄去心中之愤,她甘愿接受这样的惩罚。
她的心,跳得都快要窒息。
砰!一声类似惊雷的响声骤然响在凝滞的空气里…
慌乱的睁开眼,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拳头,一时间,错愕,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风白,你…”他怎么那么傻,她可以让他打啊,为什么要将那拳击入坚硬的墙壁中…
“快包扎…”她的话音还未落,他另一只紧握的拳头又砸到墙上。
被他两条似铁的胳膊禁锢在原地,望着他血肉模糊的双手,她眼眶蓦然一酸,泪珠就如同如注的大雨般,哗哗的往下落了下来。
走廊处围满了赶来的医生,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就连风妈妈也被风白如此疯狂的神情所赫到。
她的胸腔,像有个锤子在敲打,钝钝的痛。
泪,越涌越汹,可是,再也等不来他怜惜的为她试去水珠的时候。
“乔泠,你把我当作崔绝的替身,我不怪你。你若讨厌我,我并不会强行的去阻止你的幸福。虽然曾经我带你去吉隆,抱了一颗想让你回心转意的心,但是,我并没有要求过你什么?我曾经在雪岭上说过,只要你幸福就好了,既然我都愿意退出了,你为什么还要来剜我的心?昨晚,你一声声恶心的呕吐已伤我至深,为何,今天还要再在我伤痕累累的心上补上一刀?”越说越大声,说到最后,他又笑得疯狂,“好啊,你想我死是不是?我现在就给你机会!”
从皮靴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强塞到脸色苍白得无血色的乔泠手中,“用这把匕首,一刀刀刺进我的心脏!等我爱你的血液流尽了,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握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她想扔掉这比沸水还烫手的利器,可是,他的大手,却紧紧握在她的手背上。
“风白,你还爱我是不是?”泪流满面,隔着层层水雾,她神情慌乱的道。
“爱?”他低笑,笑得凄楚,笑的绝望,“没心没肺的你还知道我爱你?”
她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落,不断的落,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即使现在知道他一直都爱她,即使现在知道他并没有嫌弃过她,醒悟过来,可是,一切都晚了--
握紧她的手,不顾她强烈的反抗,狠狠的往他的胸口刺去。
她用尽全力,虽然利器偏离了心脏的位置,却不是刺中了他的左肩。
伤口不深,但是从里面流出的汩汩鲜血,就像一滴滴带刺的滕条鞭入她的心里。
制止住想替他包扎伤口的医生,也喝制住想上前的风妈妈,风白静望着丝毫不比她好受半分的乔泠,狂激与哀伤的深眸也从刚开始的怒怨变得无波无澜,突然,他轻柔的笑了,“从此以后,风白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乔泠这个人,即使身份是姐姐,他也不愿意!”说罢从肩胛处拔出匕首。
锋利的刀片上沾着滴滴鲜艳的血红,那样的妖娆,那样的耀眼…
像被人施了定身咒,她捂着痛得快要窒息的胸口,僵在原地,木木的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
字数( 2259 )
092
身体虽然挨了一刀,但是心灵上的创作,就如同被十把利剑刺中。
薄情的她,伤他至极!
伤到,心碎欲裂!
伤痕累累的他,一颗空荡荡的心,誓言要向情感决裂!
忘却她…
心,痛了,也空了…
一夕之间,他情醒…
从此,不再言爱…
不顾一滴滴坐十指缝隙和肩胛上流淌出来的鲜血,他满眼酸楚的钻井法拉利跑车。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止一次被她伤害,却没有哪次是这般的痛苦!
好像有一只黑手硬生生的将他的心掏空了…
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生平第一次,就算是宁死也不会流泪的他,竟然为了她…
血肉模糊的大手,急急的抹掉脸中沁人心肺的冰凉,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再睁开眼时,漆黑深遂的双眸中,已然是一片死水。
才刚刚启动引擎,耳中的通信器突然传来了黑煞冰冷的声音,“主子,伊威利从加州山庄逃了出来,他独自开车往北边逃去,我和白煞还在与西帮的人纠缠…”
黑煞的话还未道完,风白便猛的一踩油门,银白色的跑车迅速以疯狂的速度朝前方冲去…
弄清伊威利逃逸的方向,他加速再加速…
不到一个小时,他便在北部高速路上看到了黑煞描述的那辆黑色轿车…
清冷的眸中瞬间迸射出一股浓烈的恨意,浑身杀气尽显,掏出枪,砰的一声,他一枪击中前面那辆车的后轮胎。
轮胎摩擦地面的巨大声音震耳欲聋,前面毁了一个轮胎的车子稍稍往后陷了片刻,紧接着又以箭离弦的速度朝前冲,风白见此,冷着眼,又往另外那个后轮胎开了一枪。
看着手拿机关枪,快速向他逼近的伊威利,他的眉眼更显清冷。
和伊威利对视了许久,就在伊威利扣动扳机,正要开枪时,风白突然又猛的一踩刹车,跑车疾速的朝伊威利撞去,可是,速度再快,挡风琉璃还是被伊威利手中的枪火射穿。
潜伏着身子,他一边加速,一边神情凶狠的注视着伊威利的一举一动,眼见伊威利就要翻过高速公路上的防护拦逃跑,他一脚踢开车门,抓住车顶,一个翻身,猛的朝伊威利身上扑去。
不给伊威利开口的机会,他狠狠的在伊威利背上开了两枪。
“为什么,在血狼组织我一直待你不错,为什么你一定要赶尽杀绝?”气若游丝的伊威利嘴角淌出鲜血,昔日霸气不再,神情犹显憔悴疲惫,显然这些日子他并不好过!
冰冷的一笑,风白憎恨的望着伊威利,清冷的眸里布满阴翳,“十二年前,你为了一个女人的鬼话,竟杀害了你最忠心耿耿的手下!”
背部的伤口不断的撕裂着他和血肉,他试着聚中思想,努力的搜寻风白刚刚所说的事!
那年,他以为他最爱的女人和他最信任的部下风际偷情,不给风际解释的机会,他一怒之下,开枪杀了风际,难道,风白是…
望着一头银发,五官出众的风白,怎么看,他也不能将风白和憨厚的风际联系到一起…
看穿伊威利的心思,风白讥诮的勾起唇角,“我就是风际的儿子,腰间突然一紧,一个白色的开鞭蓦地向他袭了过来…
“你别忘了,不止你有黑鞭,我也有最后的武器…”
用尽全身力气,伊威利将他自己和风白包裹在同一条长鞭里,不给风白脱逃的机会,他扯着风白绝决的往身后的悬崖跳去,苍白的面上泛起胜利者的笑容…
“就算是死,我也要拖着你,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不远处,那辆无人驾驶的法拉利跑车也撞上了防护栏,一声又一声震天坼地的爆炸声在清冷的空气中炸响,火光冲天,眩丽而又妖艳…
胸口猝然一痛!
瘫坐在医院长廊里的乔泠捂着突然痛得怜惜要窒息的胸口强行从地上爬起来…
这种瞬间的窒痛,好像是有什么最宝贵的东西从她生命中消失一样…
泪流满面的跑出医院,好像只无头苍蝇不停的穿梭在大街上。
脚步,最终停留在了一处家电维修的门前--
摆在门口的液晶显示屏里正在播放着最新的午间新闻…
[半小时前XX高速路段发生了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一辆被子弹射穿轮胎的黑色轿车卡在防护栏中央,而在十米高的悬崖上,警方发现一辆已经毁得面目全非的跑车,目前没有找到驾驶员,经警方初步估计,车内人员可能掉入悬崖下的深海中…]
她捂着嘴,泪眼朦胧的看着屏幕里蹲在崖边哭得撕心裂肺的白煞,脑袋陡然懵了…
耳里不断的传来白煞呼喊的那两个字…
泪珠纷纷如雨柱般坠落,她不信,不信…
冷得如冰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她怔怔的侧眸,在看到身旁那个冷冷的身影后,眼前蓦然一暗,晕厥了过去… 字数( 1691 )
终卷【遗憾的.爱】093
五年后,中国C城。
“妈咪,我们下一站要去哪里?”四岁的女儿拉着她的手,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纯真的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
这几年,发生了许多事。
像经历了几生几世,所有的痛与苦,都在这五年内一一尝尽。
那年,从她手中抢走玻璃管的风妈妈忍着失去亲子的悲痛,还是让医生做了试管婴儿。
孩子出世了,是个女孩…
可是没有了风白的日子,风妈妈的精神状况也一天比一天差。
孩子出生没多久,风妈妈便因整日愁眉不展,郁郁寡欢,最终,在孩子刚刚满一百天的时候,去世了。
那位代孕姑娘在生下孩子收了钱之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风妈妈最后的乞求中,她,收留了这个苦命的孩子。
孩子愈大,长得越像风白。
有时望着孩子,她会黯然神伤,会痛不欲生。
时间在流失,可是,心底的痛,还在间不停歇的蔓延…
那种痛,就像疯狂滋生的蔓滕,它不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停止生长,反而,它会越来越粗大,会勒得她的心痛得难以呼吸…
“下一站,妈咪带娃娃去新疆。”娇美的唇起掀起一抹淡淡的笑,她弯腰抱起可爱的女儿。
从娃娃出生起,她就没有名字,因为,她和风妈妈都坚信风白还活在人间,女儿的名字了,应该由他亲自来取。
虽然,他恨她!也许,会讨厌这个女儿,但是,和娃娃相依为命的四年,当初的决定,她并没有多大的悔恨。
“妈咪,这回干爹地他去吗?”皱起小小的眉头,娃娃在乔泠脸上亲了一口,嘟着小嘴轻声问道。
“呃…”她抿紧好看的红唇,不知该怎么回答女儿,毕竟,每到一站,女儿都会问这个问题。
不没有纠结多久,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看着崔绝的来电,女儿在她屋里兴奋的手舞足蹈。
“娃娃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新疆?”跟他报了声平安,经不住娃娃哀怨的眼神,她神情淡淡的寻问远在美国的崔绝。
他成功登上了血狼组织的首领的宝座,这几年更是不断扩张领土,让血狼组织成为欧美等地首屈一指的黑帮。
“不好意思,刚刚才在中东占了个帮派,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崔绝是个有野性的男人,他的生命中,永远都会将工作排在第一位。
“没关系,你忙你的,是娃娃想你了!”不待他的话说完,她便急切的打断。
这些年,她尽量在冷落他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怨言,依然不离不弃的陪在她和娃娃的身边。
说实话,心里还真是有点感动!
但是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曾经的伤害与欺骗,虽然已成为过往云烟,可是,她的心,早就遗失给了那个'尸骨无存'的人。
虽然人生也没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等待,但是她现在还是不信,不信他真的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
不然,为何伊威利的尸体找到了,却没有寻到他的?
每每午夜梦回,她总是恶梦连连,大汗淋漓。
许多人,就连黑白二煞也让她放弃再寻找了,可是,她不愿意…
游遍了全世界,现在就只剩下中国的几大城市,说是旅游,其实她想打探他的消息。
“泠,真的对不起,告诉娃娃,她回来美国时,我会亲自带她去游乐园。”电话那头很吵很杂,他应该是在忙着应酬吧!
她淡淡的应了声好,匆匆挂了电话。
她在等风白,这五年,崔绝又何尝不是在等她呢?
可是,感情就跟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
“妈咪,干爹地不能来是不是?娃娃就知道,他天天忙工作,一点也不关心娃娃!”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布满失落,娃娃搂上她的脖子,小脸埋在她的颈间,低声呜咽。
心疼的为女儿抹去泪水,她亲亲娃娃的小脸,安慰道:“娃娃不难受,干爹地说我回美国后,会亲自带你去儿童乐园玩哦!”
话音刚落,刚刚还不停的呜咽的娃娃便兴奋的拍拍手,“好耶!我不讨厌干爹地了,妈咪,我们现在就回美国好不好?”
透气的眉宇轻轻陇起,凤眸处涌出一层淡淡的水雾,一脸的为难…
娃娃平日里虽有些调皮与任性,但只要她难过时,娃娃就会显得特别的乖巧与懂事。
“妈咪不哭,娃娃和你去新疆…”说着,乔泠的泪水不媲美有跌落出来,娃娃反倒先行恫哭起来,只要妈咪一难过,她幼小的心时也万分的不好受…
心疼的为娃娃试去泪水,她宠溺地摸摸娃娃柔顺的发丝,“娃娃不哭了哦,妈咪没事…”
新疆天山的天池,澄透明净,风景秀丽美如画,据说这里就是西王母开蟠桃会的瑶池。
相传有一年周穆王外出巡游,来到西天,西王母为尽地方之谊,在瑶池宴请。
他们俩人暗生情愫,沉浸在爱情甜蜜中的西王母带着周穆浏览了整个天池。
瑶池里全是天山上流下的雪水,汲天地之精华,忆是琼浆玉液,晶莹剔透,西王母安排了周穆王在此洗浴。
郎情妾意,日夜甜蜜相对,好不令人艳漾…
而周穆王回国之后,西王母总是倚窗东望,时常来到他俩曾经携手游过的瑶池,以解相思之苦。
带着娃娃,她延着池边,掬起一抹澄透的池水,凤眸淡淡的望着遥远的天边…
身临其境,她真的能体会到当初西王母对周穆王的思念之情…
游玩了博斯腾湖,观赏了眼泪流成的罗布泊,了解死亡之海的传说,也知道了哈萨克族的由来,新疆之游的最后一站,她选择了新疆的一个小城。
这座城位于吐鲁蕃五十公里处,地广人稀,找了一家小旅馆,稍息片刻后,下午时分,她带着娃娃去城里逛逛。
城的西门是个大卖场,不同街上人群稀少,这里面的每家店铺前都人如潮涌。
每个店铺前都有一尊供着的小佛像,这里的人,应该很信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