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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完这一声,声音就开始有些哽咽了起来:“清酌哥哥,不是我,我对楚王妃没有丝毫恶意的。我怎么会将不好的东西给王妃用呢?给王妃用的所有东西我都很小心的,都让院子里的下人一一试过,才敢用在王妃的身上。定然是有人想要害我,才这般刻意嫁祸给我的。”
叶清酌低下头看了王婉婷一眼,眼中不辨喜怒。
“你说不是你,那就告诉大夫,你给王妃都用了些什么东西。若是大夫确认与你无关,自是不会有人怪罪你。”叶清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王婉婷闻言咬了咬唇,显得有些为难,半晌才开口道:“那是我们王家祖传的秘方,不能外传的,我…我不能说的。”
王家祖传的秘方?苏婉兮听王婉婷这样说,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来。
“我已经给了你洗清嫌疑的机会,可是是你自己不肯。你既然不肯为自己洗清嫌疑,那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言罢,就扬声唤道:“来人,王婉婷意图谋害楚王妃,拉下去杖责十大板,送往府尹衙门,着府尹审问。”
叶清酌神情淡然,仿佛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王婉婷眼中却满是难以置信,愣愣地望着叶清酌,好一会儿才似如梦初醒一般,急急忙忙地道:“清酌哥哥,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意图谋害楚王妃啊…”
见叶清酌丝毫不为所动,侍卫已经从门外进了屋,王婉婷心中愈发地慌乱了起来,扬声朝着在寝屋之中的寿宁郡主求救:“嫂嫂,嫂嫂,你快来同清酌哥哥说一说啊,我没有谋害楚王妃啊。”
寿宁郡主从寝屋之中走了出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婉婷,眸光便又转到了叶清酌的身上,终是开了口:“婉婷,你将那方子拿出来让大夫们瞧瞧吧。你放心好了,我自会下令,让他们绝不敢将方子之中的内容外传的。”
王婉婷闻言,不曾想到也寿宁郡主也不愿意为她说话,面上闪过一抹惊色,神情愈发慌乱了起来。
叶清酌的眸光更冷了几分,却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你自己选吧,是要将方子交出来,还是我让人将你打上十大板子,然后送到府尹衙门之中去严加审问?”
王婉婷一脸的颓败,苦笑了一声,喃喃着:“我交,我交。”
说完,却是过了良久,才从袖中取了一张纸出来,递给了叶清酌。
苏婉兮眯着眼,目光落在那张纸上,嘴角一翘,呵,这王婉婷倒果真是个心眼不少的人,此方子却非彼方子。
即便是给大夫看,也看不出丝毫端倪来。
叶清酌让人将那方子接了过来,交给了大夫。
倒果真如苏婉兮所料,大夫仔细看了之后,却是摇了摇头:“这方子并无什么问题,珍珠粉和牛乳本都是寻常用的东西,混合调制,的确能够令皮肤细嫩白皙,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王婉婷闻言,脸上闪过一道喜色,忙不迭地抬起头来望向叶清酌:“清酌哥哥你瞧,大夫说我这方子并没有什么问题。婉婷怎么会害楚王妃呢?”
立在一旁的寿宁郡主亦是舒了口气,王婉婷毕竟是她带回府上的,若是问题果真出在她的身上,她脸上也无光。
苏婉兮眸光落在王婉婷的身上,心中却是在暗自盘算着。
此时她不宜开口,若是将自己暴露了,反倒多此一举。
只是,难不成就任由王婉婷这样以一张无关紧要的方子蒙蔽过去?
苏婉兮心思转了好几转,终是开了口:“世子爷可否听奴婢一言?”
叶清酌抬起眸子来看了看苏婉兮,眼中带着几分疑惑,却也终是颔首道:“说。”
苏婉兮笑了起来:“奴婢未曾进府的时候,家中是开药店的,因而对一些药材的味道比较敏感。方才奴婢在楚王妃的寝屋之中,隐约闻到了防风的味道,便突然想起,此前在父亲常看的医书上面看到写说,防风与蝉蜕一同使用,容易引发红疹…”
苏婉兮的话音未落,就瞧见一旁一个大夫回过了头来,眼中带着几分诧异:“你说方才你闻到了防风的味道?”
苏婉兮颔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奴婢对药材的味道有些敏感,虽然味道极淡,只是奴婢却也确认,应当是防风的味道没错。”
那大夫眸光微微闪了闪,却是看向了仍旧跪在地上的王婉婷。
王婉婷脸上刚刚扬起的笑容一下子便褪得干干净净。
苏婉兮想起那日王婉婷匆匆忙忙从药庐之中回来的模样,再看这大夫的眼神,心中顿时回过味来。
“大夫可觉着有什么不对?”苏婉兮轻声询问着,叶清酌和寿宁郡主也望了过去。
那大夫见此情形,便知不能再隐瞒,连忙道:“听这位丫鬟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前几日,王姑娘曾经拿过一个方子来,让我瞧瞧。”
“哦?是什么方子?”叶清酌问道。
“是一个利于女子容颜的方子,王姑娘说是她祖传下来的方子,只是害怕对人身子有不利,因而专程拿来让我瞧瞧。那方子之中,便有一味防风,也如这位丫鬟所言,有蝉蜕。蝉蜕与防风在一同,其实是有祛风散寒的功效的,只是有一部分人会对这两味药材有些不适反应,不宜长期服用。”
王婉婷脸色愈发苍白了几分。
“只是王姑娘说,她并非是拿来服用的,只是用来调制养颜的药膏,敷于面部,问我这样可有大碍。我也不曾听说过这样养颜的,也不知会不会有问题,就只实话实说,建议王姑娘在使用之前,先在手上小范围试一试。”
叶清酌的目光落在王婉婷的身上,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哦?是什么样的方子?你可还记得?”
那大夫点了点头:“当时我听王姑娘说是祖传的方子,便起了好奇之心,多看了几眼,倒是还记得一些,不过恐怕记得不怎么全。”
“默下来给我瞧瞧。”叶清酌吩咐着。
那大夫连忙应了,快步回到桌子旁,取了笔墨纸砚来,将方子默了下来。
叶清酌接了过来,目光落在那方子之上,却是蹙起了眉头:“城中可有擅长养颜之道的人,找人来问一问。”
苏婉兮的目光落在那方子上,却是轻轻“咦”了一声。
叶清酌有些奇怪地望向苏婉兮,苏婉兮连忙道:“这方子,奴婢似乎在哪儿见过。”
“想。”叶清酌言简意赅地吩咐这。
苏婉兮沉吟了片刻,才开了口:“奴婢是见到过的,只是应该是在一本书上,奴婢忘记是什么书了,奴婢素来也喜欢调制一些能够保养容貌的东西。奴婢会记得,是因为,那书上对这方子有一句注释,说,此方子会让女子容貌在短期之内变得极盛,面不粉而白,唇不点而红,面若桃花,艳如桃李。只是会因人而异产生一些不良的反应,且若是用上了一月,一旦停止使用,便会让人容颜迅速衰老。因而须得慎用…”
苏婉兮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众人神情各异,王婉婷眼中上过一道惧色,身子在不停地颤抖着。
寿宁郡主却是蹙了蹙眉,抬眸望向王婉婷,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在短期之内变得极盛,面不粉而白,唇不点而红,面若桃花,艳如桃李。
这倒的确像是最近楚王妃的写照,楚王妃最近的容貌的确突然变得美了许多。她日日来请安,前两日亦是忍不住夸赞了几句。
“婉婷冤枉啊,婉婷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情?”王婉婷眸光闪过一道冷芒:“是她…”
王婉婷的手指向了苏婉兮:“定然是她,她知晓得这样清楚,定是她做的。”
苏婉兮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之色:“王姑娘莫非是魔症了不成?奴婢一直只在世子爷身边侍候,如何能够害得了王妃?”
叶清酌眉头一蹙,冷声道:“够了,方子是你带去药庐询问大夫的,你还有何可以狡辩的。你要给母妃用这个方子,这方子上的东西总是要准备的,将紫云居的下人带来问一问,你最近用了些什么东西便知是不是你了。再让人搜一搜紫云居,看看找得到这个方子不。”
王婉婷听叶清酌这样一说,身子猛地一僵,脸上一脸颓势。
结果自是无需多言。
紫云居中如今侍候的丫鬟都是楚王府中的人,自是不会帮着王婉婷遮掩。那方子也从王婉婷的枕头下寻了出来,大夫默下来的几味药材都在,也的确如苏婉兮所言,在那方子下方,注明了可能存在的危害,慎用二字足足写了三遍。
叶清酌手中捏着那方子,眼中满是寒意:“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第167章 走投无路
王婉婷咬了咬唇:“不,不是我,是有人要害我,不关我的事。我的确是给王妃用了这方子,只是我得到这方子的时候,这方子上面并没有下面那些字,我才会去问大夫有没有问题,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我的。”
“是阿娇,就是阿娇,定然是她…”王婉婷一口咬定是苏婉兮,抬起眼来恶狠狠地望着苏婉兮。
说着,目光却突然转向了一旁站着的寿宁郡主:“嫂嫂!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欺负,不管不顾吗?莫要忘了…”
寿宁郡主身子一颤,却是打断了王婉婷的话:“清酌,此事证据尚且不足,今天天色已晚,倒是不如让人先将婉婷带下去,她在咱们府上,也定然翻不出什么花样来。而后咱们再将此事仔细查一查,若是果真是婉婷所为,便是将她送到府尹衙门处置,我也别无他话。只是她也是王启的妹妹,王启如今没了音讯,若是回来之后知晓咱们贸贸然处置了婉婷,怕也不好。”
苏婉兮心中的疑惑愈发重了几分,她总觉着,寿宁郡主似乎有些怕王婉婷。
只是不应该啊,寿宁郡主是陛下亲封的郡主,王婉婷不过就是一个民女,而寿宁郡主又是王婉婷的嫂嫂。无论从哪个身份而已,寿宁郡主都不可能会对王婉婷有惧怕啊?
只是,之前苏婉兮便觉着王婉婷和寿宁郡主有些奇怪。如今这奇怪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厉害,看方才王婉婷和寿宁郡主的模样,倒好似王婉婷手中握着寿宁郡主的什么把柄似得。
叶清酌亦是在打量着寿宁郡主,寿宁郡主却是微微低下了头,躲开了叶清酌的目光。
叶清酌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既然姐姐这样说了,那就先将王婉婷带下去吧。此事我自然会仔细查清楚的,只是母妃那里,姐姐还得好生解释解释才是。”
寿宁郡主一愣,半晌才点了点头。
叶清酌见状,就站起身来,进了寝屋同楚王妃说了两句话,才带着苏婉兮回到了清风院。
进了清风院中,叶清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苏婉兮连忙将屋中的灯都点了起来,刚将灯点了,一抬起眼来,却见叶清酌在看她,眼神晦涩难明。
苏婉兮心中“咯噔”了一下,面上却带着笑道:“世子爷这样盯着奴婢瞧,可将奴婢吓了一跳。”
叶清酌却曾经没有收回目光,半晌才问道:“此事果真与你无关?”
苏婉兮低下了头:“奴婢哪有这样的本事?虽然奴婢恰巧知道那个方子,也不过是因为以前看到过,不过是巧合罢了。奴婢整日呆在清风院中,也没有法子将这方子悄无声息地送到王姑娘的手中,又强迫王姑娘给楚王妃用啊?虽然奴婢的确不怎么喜欢王姑娘的一些做派,只是王姑娘毕竟是客,也是主子,奴婢可没有这通天的本领去害王姑娘。”
叶清酌的目光在苏婉兮脸上转了转,沉默了良久,才开口吩咐着苏婉兮:“让人准备晚饭,然后准备热水来,我要沐浴。”
苏婉兮应了声,低着头退出了正屋。
待离开正屋的瞬间,却是忍不住暗自长长地舒了口气。
叶清酌的眼睛太利了,她在他面前,总会觉着像是藏不住秘密似得。
叶清酌的怀疑自然是没有错的,此事的确与她有关。
只是她做的,不过是将自己知晓的这个方子写下来,放在了下书房中一本养颜方的书中。那本书中,写有王婉婷此前给楚王妃用的牛乳与珍珠粉调制敷面的方子,她知晓,王婉婷看过。
王婉婷为了成为世子妃,不断地想法子讨好楚王妃,那本书,王婉婷应当看过许多遍。
苏婉兮将最后那些警告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写了上去,若非王婉婷太过急功近利,瞧见那些字,也断然不会用。
可是问题就出在王婉婷太着急了,她急着想要博得楚王妃的依赖,急着通过楚王妃,成为叶清酌的枕边人。
急得有些不择手段。
所以王婉婷对楚王妃用了这个凶险的方子,这就怪不得她苏婉兮了。
苏婉兮咬了咬唇,快步去了厨房。
观梅园中,却是另外一幅景象。
“你怎生这样糊涂?那样凶险的方子,也是能够随意用的?”寿宁郡主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心中满是怒火。
王婉婷瘫坐在椅子上,眉头紧蹙着:“我怎么会知道,竟然会反应这样快?明明前两日都用了,都是好好的。”
“反应这样快?”寿宁郡主停下了脚步,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王婉婷:“你如今还不知悔改,却还在懊恼这个?难不成你还想着等着你用上了一个月,母妃再也离不开这个方子,一停用就迅速衰老?”
王婉婷咬了咬唇:“这有何不好?因为这个方子,楚王爷不是最近都宿在了王妃的屋中吗?不也对王妃夸赞有加,说王妃的容貌比十年前更盛么?便是一直用下去又有何不妥?”
“还有何不妥?”寿宁郡主几乎无法遏制心中的怒火:“你是疯了不成?”
王婉婷眼中一片赤红,猛地站起身来:“是啊,我就是疯了。明明是你答应得好好的,让我做楚王世子妃,可是到了楚王府这才多久?这世子妃就变成了侧室!是你让我想方设法讨好楚王妃的,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如今一转头却来怪我了,将你自个儿撇得干干净净,当真是好得很啊…”
寿宁郡主被王婉婷气得胸口疼:“我让你这样做的?我让你去陷害那阿娇的?是我让你给母妃用这样凶险的方子的?你鬼迷了心窍,却犹自不知悔改?我是疯了才答应带你进楚王府,滚,你给我滚出去!”
王婉婷也起了脾气,冷哼了一声:“滚就滚,你以为我稀罕在你这楚王府?我本是王家正儿八经的嫡小姐,到了这楚王府中,却像是个丫鬟一样,整日里给楚王妃揉捏肩膀,你们都指使着我做这样做那样。当真以为,你们楚王府中的人就要比别人高贵一些了吗?”
王婉婷冷冷一笑,目光冷厉地剜了寿宁郡主一眼,冷笑着快步出了观梅园。
天已经黑尽,楚王府中点满了黄色的灯笼。已经是深秋,夜风之中满是凉意。
王婉婷出了观梅园,走了几步,在一处亭子中坐了下来。
方才她在寿宁郡主面前逞英雄,事实上,她如今却是全然六神无主的。
是她给楚王妃用了那个方子,这是无论如何逃也逃不开的事实。
且瞧着先前叶清酌的态度,她也丝毫不怀疑,以叶清酌那样冷漠的性子,的确会说到做到,将她打十大板子,交到府尹衙门去任由府尹处置。
如今连她那嫂嫂也指望不上了。
老天果真要绝了她的路吗?明日若是她还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等待她的是什么,她连想都不敢去想。
逃吗?
可是这楚王府中戒备森严,叶清酌才会都不叫人将她关押起来,便是有足够的把握,她无法从这楚王府中逃出去。
且,即便是逃出去,她又能去哪儿呢?
王婉婷咬了咬唇,心乱如麻。
隐隐约约,似乎有脚步声传来,王婉婷心猛地一跳,生害怕是谁派来抓她去关押的人。连忙将自己躲在了柱子后面,悄悄探出头来张望着。
“王爷,小心些,小心啊王爷,有石阶。”略带紧张的声音传来。
王婉婷蹙了蹙眉,王爷?
这府中能够被这样称呼的,也就唯有一人了,楚王。
楚王她倒是见过两次,一次是刚跟着寿宁郡主到楚王府的那天,还有一回是楚王来牡丹院的时候。
只是,天都这样晚了,楚王怎么会在这里?那人那样紧张地叫王爷小心,又是为何?
“本王还能喝,拿酒来。”声音中已经满是醉意。
这是楚王的声音,王婉婷认得。
随即传来的,似乎是楚王侍从碎碎念的自言自语:“早知道就不该让王爷喝这么多了,那几位大人个个都是酒罐子,一个都有些难对付了,那么多人一同,王爷如何能够不醉?”
另一个人应道:“可不是吗?咱们王爷又是个实诚的,都不往酒坛子里掺水。醉得这样厉害…”
王婉婷眼皮猛地一跳,楚王醉了?
“怎么办?先前王妃身边来了人,说王妃出了事,咱们将王爷送到牡丹院去?”
“王爷都醉成这副模样了,送过去又有何用?待会儿我去牡丹院瞧瞧吧,还是先将王爷扶到正院吧。”
“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低声交谈着,有些费劲地扶着楚王跌跌撞撞地朝着正院走去。
王婉婷望着三人的身影,手暗自在袖中握了起来,心思转了好几转,眼中却是闪过一道精光。
她知道,唯一能够救她的机会,出现了…
楚王。
她记得楚王的模样,楚王虽然已经四十左右,只是保养得当,瞧着也不过三十来岁的人,却仍旧算得上是儒雅俊逸的。
且他是楚王,却是比叶清酌这个世子,身份更加高贵许多。
王婉婷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却是急忙站起身来,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第168章 破罐子破摔
一路跟着到了主院,只是主院门口有侍卫把守,王婉婷无法靠近,心中似猫抓一样的难受。
脑中快速闪过了无数个念头,王婉婷在主院附近徘徊了好一阵,终是鼓足了勇气朝着主院大门走去。
还未走到大门口,就瞧见一个侍从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却是方才扶着楚王进了主院的两个侍从之中的其中一个。
那侍从认得王婉婷,也因为今日一直陪在楚王身边,并不知晓府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对王婉婷的态度仍旧恭恭敬敬地:“王姑娘?”
王婉婷按捺下心中的惊慌,浅笑着点了点头:“王爷可是回府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那侍从想着王婉婷是寿宁郡主的小姑子,最近也深得王妃的喜爱,便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先前在府外的时候,府中来了人说王妃出了事。只是当时王爷被其他几位大人缠着,拖不了身。如今倒是回了府,只是王爷却是喝得酩酊大醉,也无法去牡丹院。此前虽然叫人通禀了王妃,不过小的也想说去牡丹院瞧瞧,看看王妃出了什么事。”
王婉婷连忙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如今已经没事了。我刚从王妃那里过来,王妃让我来瞧瞧王爷可有回府。王妃也料想王爷定然会喝醉,让我送了一些解酒药来。对了,王妃还有话让我转告王爷呢。”
那侍从虽然有些疑惑,为何王妃传话不是叫身边的丫鬟来,却是让王婉婷来。只是因着王婉婷自打入府依赖,在府中口碑一直不错,倒也并未怀疑。
“这样啊…那王姑娘里边请吧。”那侍从低着头,带着王婉婷进了主院。
王婉婷拢在袖中的手紧握着,手心满是汗意,这才松了开来。
入了主院,那侍从也毫无戒心地带着王婉婷进了楚王的寝屋,王婉婷心中藏着事,也没有心情查看寝屋中是什么模样。
寝屋之中,另一个侍从也在,见王婉婷进来亦是有些惊讶。
王婉婷抬起眸子望向床榻之上,楚王和衣躺着,似是因着酒醉有些难受,眉头紧蹙着,嘴里喃喃自语不知说些什么。
王婉婷从袖中随手摸了一个瓶子出来,里面应当是她此前用来给王妃调理身子的药丸。王婉婷只想着将屋中这两个侍从支开,便随手递给了那侍从:“王爷瞧着倒是醉得不轻,这是王妃命我拿过来的解酒药,这解酒药须得用开水化开,你去烧些开水来将药丸化开了喂王爷喝下吧。”
而后又吩咐另一个侍从:“王爷喝醉了酒,衣裳上亦满是酒味,你去烧些水来,准备给王爷沐浴吧。王妃叮嘱了我要将话传到,可王爷醉成这副模样,怕也只有等着他醒来再说了。我会一些按摩醒酒的法子,我给王爷试试。”
王婉婷是客人,是寿宁郡主的小姑子,且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且这院子中隐卫不少,即便王婉婷有所图谋,也成不了事。
因而,两个侍从倒也并未怀疑,应了声退了下去。
王婉婷见两个侍从退了出去,身子方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四下看了看,颤颤巍巍地坐到了床榻边缘,伸手解开了楚王的衣裳。
似乎是王婉婷的动作惊扰了楚王,楚王睁开了眼,眯着眼朝着王婉婷看了过来。
只是实在是醉得离开,只瞧见床边影影绰绰的身影,似乎是个身段曼妙的女子,却怎么也瞧不清那女子的脸。
王婉婷却是因为楚王突然睁开的眼猛地吓了一跳,手一颤,就要缩回去。
楚王轻笑了一声,伸手握住了王婉婷的手。
而后猛地一拉,王婉婷没有防备,被拉到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