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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涟漪脸上神色有些古怪,手心捏的很紧,她虽然不喜欢云礼峰,但云礼峰对她并不差,把她当作宝贝一样呵护,她想到云礼峰现在和古萱儿在一起,心中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只要能除掉古萱儿,牺牲一个表哥算什么?
第十四章 虚伪
古雲臣停在古萱儿门前,眼中闪过犹豫,这门一旦开了,若云礼峰真的在里面,那萱儿的名节…。
大夫人见古雲臣犹豫,眼底颇凉,对身边的婆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婆子会意,几步上前,就把门推开了。
“老爷,您请进。”冯妈妈硬着头皮说道。
古雲臣眉头皱了一下,看冯妈妈的眼神有点冷,此时房门已开,他不想进去也来不及了。
古雲臣踏进房门,大夫人等人抬脚紧接着进来。
“爹爹,您怎么来了?”古萱儿有点儿吃惊的从雕刻精致的梨花椅上起身,头发散在肩上,半干的样子,看来刚沐浴完。
古雲臣进来就看到古萱儿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并没有发生某些荒唐事,心中松了一口气,又在房里看了一遍,没看到云礼峰,古雲臣眼中闪过疑惑。
“爹爹,你在看什么?女儿的房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古萱儿朝自己房间看了看,奇怪的问道。
古雲臣收回视线:“萱儿,可有什么人来过你的房间?”
大夫人本以为进来会看到古萱儿那小贱人被云礼峰在床上玩弄,谁知,这里根本就没有云礼峰,古萱儿那小贱人一点事儿也没有,她朝古涟漪看了一眼。
莫非漪儿舍不得她的表哥?
漪儿真是糊涂,以她的姿色,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那云礼峰虽说家世不错,可比起当今的几位皇子来,那可就是天壤之别,哪里配得上漪儿?
古涟漪没看大夫人,她失神的站着,云礼峰明明就进来了,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不可能啊!
“什么人来过我的房间?”古萱儿仿若在思考古雲臣的话,片刻,古萱儿继续说道:“刚才我在沐浴,又怎么可能有人来的房间呢?爹爹,你为何这么问?”
古雲臣一时有些哑然,他又怎么能说有人看到云礼峰进入她的房间?
而且,萱儿方才在沐浴,若云礼峰真的进来了,这事儿一传出去,萱儿的名节就全毁了。
古萱儿视线落到古雲臣的身后,仿若忽然明白了什么?身子有些发颤的退了两步,眼神哀伤的看着古雲臣:“爹爹,你是不相信女儿么?所以,这么多人来捉…奸?”
若非捉奸,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古萱儿朝大夫人看了一眼,眸底生了冷意,看来,有人是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毁掉丢出尚书府。
大夫人被古萱儿看的心底一颤,奇怪,这小贱人以前就是个只会犯花痴的蠢货,何时有了这么凌厉的眼神?
大夫人心中闪过不屑,如今,这小贱人的母亲的位置已经被她代替,尚书府的生杀大权还都掌握在她的手中,这小贱人哪怕通天的本领,她也有法子将她捏死,只有这小贱人死了,漪儿才有机会代替古萱儿的位置,成为尚书府的大小姐。
她的漪儿那么优秀,庶女的身份太委屈她了,就算嫁入皇家,也不能成为正妻,最多就是个侧妃或是妾侍,哪怕再得宠又怎样?生出来的孩子永远比不上正妻的子女。
如今,太子、墨王爷、清王爷都还未有正妻,漪儿就缺一个大小姐的身份,就能顺利的嫁过去成为人人羡慕的太子妃或是王妃。
她绝不允许古萱儿这小贱人挡了漪儿的路,古萱儿这花痴,一心爱慕墨王爷,真真是恶心至极,不过,墨王爷是何等人也?岂是古萱儿这种花痴蠢货能高攀的?
“你这孩子,怎么能如此说老爷呢?老爷是因为关心你才来看看你,又怎么会是来捉奸的呢?”大夫人假意笑着:“捉奸也要捉双啊!这房中就你一个,又那来的双?”若是有这双,今晚就是你这小贱人的死期。
古雲臣听到何氏帮他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感激,他朝何氏看了一眼,愈发觉得何氏是个贴心的。
古萱儿把古雲臣神色看入眼底,心中冷笑,何氏真是个精明的,三言两语就把古雲臣的心给收了,不过,这古雲臣虽然事业有成,家事上却是个容易被蒙蔽双眼的,何氏这种雕虫小技,他居然愚昧的看不出来?
又或许是根本不愿意去探查真相?
古萱儿对古雲臣之前升起的那点好感一点点冷却,若是一个父亲连自己女儿的性命都顾不周全,那也枉为人父。
看来,这具身体主人的死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背后谋害。
“是呢!大娘说的没错,我当然不会怪爹爹,只是,若有人故意设下这局,诱爹爹前来,我相信爹爹一定会查明真相吧?”古萱儿顿了一下,期待的眼神看着古雲臣:“爹爹,你说是吗?”
古雲臣震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古萱儿,脑中不愿意去想的东西被古萱儿一刀捅破,他袖子里的手寒凉的有些颤抖。
难道府中真有人想害他的萱儿?
大夫人有些惊诧古萱儿会说出这番话来,嘴角冷冷的扯了一下,换上一张可亲的慈祥面容,道:“萱儿,在这个家里,大娘是把你当自己的亲身女儿般对待,若有人敢害你,大娘第一个不饶他。”说完,大夫人又对古雲臣说:“老爷,朝堂上的事情够让你忧心的了,府中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查明真相,给萱儿一个交代。”
真是虚伪做作。
古萱儿心中冷嗤,却也不拆穿大夫人,如今大夫人在尚书府一手掌权,想要一下子扳倒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这件事就辛苦你了。”古雲臣有些疲倦的说道,这几日儋州水患,国库中又没足够的救灾款,皇上限他五日之内筹到救灾款,运粮送往儋州。
家中的事情,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交给大夫人去处理了,也希望她这次把事情处理好,让萱儿对他这爹不要有什么怨恨。
“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大夫人体贴的说道。
古萱儿心中冷笑的看着所有人从她房中出去,没捉到贱,她们很失望吧?
待所有人离开她的小院,古萱儿踢了一下床板:“出来。”
云礼峰从阴暗的床底下钻出来,浑身上下沾满了灰,他本想掸掉身上的灰尘,看到古萱儿冰冷的眼神,他有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愣是没敢当着她面掸灰。
情,只怕你也不会好过。”古萱儿道:“礼峰表哥,你不是蠢人,这一出戏,你应该看的明白才是。”
“礼峰表哥,你也听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若我们真的被抓住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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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说…。男主非小白…男主非小白…。男主非小白…。这是一头恶魔啊!
第十五章 招供
云礼峰眸中闪过冷森:“该死的狗奴才,算计到我头上来了?我非去扒了她的皮不可。”
古萱儿嘴角扯起一抹讥嘲,看来,这位表哥对古涟漪还没有死心呢!
不过,她不介意戳破这层面纱。
“奴才永远是主子的走狗,又是谁借了她们胆子,才会算计到你头上?礼峰表哥,你还想不明白么?还是不愿意想明白呢?”古萱儿笑着。
云礼峰一震,古萱儿的话字字敲在他的头顶,若非主子授意,那奴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算计到他头上来。
就在这时,小喜鹊走了进来。
小喜鹊看到云礼峰在古萱儿房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惊失色的转身就跑。
云礼峰看到小喜鹊,双眸暴突,飞快的跑去抓住小喜鹊,用力一推,将小喜鹊狠狠的摔在地上:“狗奴婢,你跑什么?”
“礼峰少爷,我…我…。”小喜鹊害怕的浑身颤抖,那双眼睛都不敢直视云礼峰。
云礼峰在外面是个孬种,在府内绝对是个窝里横的,他平身最讨厌别人陷害,一脚踹在小喜鹊心窝上,恶狠狠的说道:“低贱的东西,谁借给你天大的胆子?诡计用到本少爷头上来了?”
说着,云礼峰脚下使劲,狠狠的踩着小喜鹊的心窝,差点踩的小喜鹊一口气上不来,痛晕过去。
古萱儿见小喜鹊面色涨红,眼泪飞流,一副快要被踩吐血的模样,朝云礼峰说道:“礼峰表哥,这到底是我的丫鬟,你别将人给踩死了。”
云礼峰心中恶气还没全部发出去,双目瞪的猩红,当听到古萱儿的声音时,他出奇的听话,脚从小喜鹊心窝上拿了下来,脚尖顺道踢了一下小喜鹊的下巴,这一脚踢的不算轻,小喜鹊整个下巴红青一片,嘴角都被踢出血来了。
小喜鹊做梦也没想到云礼峰这时候会在古萱儿房中,刚才,老爷和夫人们出来的时候,三小姐还剜了她一眼,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没按照计划进行?她也是抱着奇怪的心里,才会等老爷和夫人们走了以后进来一看究竟,却没想到这一看,差点把自己的魂儿给吓飞了。
礼峰少爷居然在古萱儿的房中,而且好似识破了她,看到她就连打带踩,差点把她打死。
古萱儿瞅见云礼峰的小动作,嘴角微抽了一下,这男人真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小喜鹊嘴里吐出一口血来,趴在地上仿若一只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
“小姐…小喜鹊知道错了,求求你饶小喜鹊一命…。求求你了。”事已败露,小喜鹊也后怕起来,特别是被云礼峰踩了心窝之后,她犹如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古萱儿端起一盏茶,悠闲的抿了一口,扬起冰冷的浅笑道:“你差点把我害的名节清白尽损,我凭什么放过你呢?”
“这种恶毒害主的狗奴才,就应该把她送去军营,充当军妓,让她尝尝那人间炼狱,不如土狗的滋味。”云礼峰凶残的说道。
小喜鹊惊恐的瞪大眼睛,忍着胸口的剧痛跪在地上对着古萱儿重磕响头:“奴婢一时糊涂,做了错事,大小姐开恩,大小姐开恩啊!”
古萱儿看见小喜鹊额头见红,缓缓放下手中茶盏:“你还知道我是这个府上的大小姐啊!”
小喜鹊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大小姐,求您放过小喜鹊这么一次吧!”
云礼峰身上欲火隐隐作怪,他有些失控的又踹了小喜鹊一脚:“小贱货,你给我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想害死我么?”
小喜鹊嘴里又吐出一口鲜血,小腹被云礼峰这一脚踹的极重,她整个人在地上卷缩起来,冷汗津津:“礼峰少爷,奴婢没有。”
“除了你还有谁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着,云礼峰又要对小喜鹊动手,打起奴才,云礼峰从来都是得心应手的,这种狗奴才打死也不可惜。
“够了,云礼峰,你难道想在我房中把人打死么?”古萱儿冷冷的看了云礼峰一眼。
“哼,这种下贱的东西就该打死,丢出去喂狗。”虽然嘴上这么说,云礼峰还是有点畏惧古萱儿,没敢继续动手把人打死。
古萱儿并不是什么善类,留小喜鹊一命,也不见她可怜,而是…。
“小喜鹊,你给我听好,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话只说一遍,若你老实回答,我便留你一命,若你不老实回答,那你的生死就与我无关了。”
“小姐…。”小喜鹊隐约知道古萱儿接下来的问话是什么?她痛苦的看着古萱儿,陷入两难的绝境。
古萱儿仿若没看到小喜鹊眼中的哀求,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她今天真的被云礼峰玷污了,这府中可还有她的地位?只怕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死无葬生之地。
“是谁,让你在我沐浴时,把礼峰表哥叫来我房间的?”古萱儿凌厉的看着小喜鹊:“机会只有一次,小喜鹊,你想好再回答,莫要把这唯一的机会给葬送了。”
小喜鹊被古萱儿寒刀似的眼神逼的浑身剧颤,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整个府中最可怕的人是古萱儿。
这时,云礼峰也死死的盯着小喜鹊,欲火焚身的折磨让他差点扑上去把小喜鹊撕碎。
小喜鹊颤抖着身体,心中痛苦的想到,若她真把三小姐给供出来了,只怕大夫人也不会饶了她,可怜她还有一个病重的母亲,若不是因为需要那点银子给母亲看病,她又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陷害大小姐呢?
最让她没想到是的大小姐已非往日的花痴蠢货,她三言两语就能把她骗的团团转,如今的大小姐简直就像换了个人般,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仿佛一把把割肉的刀子。
小喜鹊咬了咬牙,把嘴里的血水往肚子里咽:“大小姐,若我什么都交代了,您真的能放过我,并保全我的安危么?”
古萱儿心中冷笑,这丫头倒是个精明的,不仅要她放过她,还要保全她的安危。
“你的心未免太大了点。”小喜鹊的安危,凭甚她来保全?
当小喜鹊脸露灰败的时候,古萱儿又道:“我可以放过你,并给你五十两的补偿,至于你安危,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自己保全了。”
五十两?足够母亲一辈子的生活了。
小喜鹊脸上露出感激的惊喜:“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我不想再听废话。”古萱儿道。
小喜鹊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不再废话:“大小姐,今日之事是三小姐的安排,是三小姐叫奴婢引来礼峰少爷,毁了大小姐的清白。”
第十七章 报复
香福院。
“漪儿,究竟怎么回事?小喜鹊那贱婢没领云礼峰去古萱儿房中么?”大夫人脸色难看的问道。
古涟漪皱了皱眉头:“小喜鹊分明告诉女儿,事已办妥,女儿才让冯妈妈去通知母亲。”
站在大夫人身后的冯妈妈也说道:“是啊!小喜鹊来通报消息的时候,奴婢也在,当时奴婢看到小喜鹊眉眼中藏不住的兴奋之色,就知道此事她办成了,可没想到…。”事情还是办砸了,冯妈妈叹了一口气。
大夫人冷哼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婢,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她甚用?”
“母亲,你不觉的今天的事情有些古怪么?”古涟漪眉头不展道。
大夫人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古怪?”
古涟漪点了一下头:“我总觉得这次大姐回来之后变了很多。”
大夫人眼中闪过诡光,古萱儿应该回不来才是,这次回来确实很古怪,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胆子也比以前大了很多。
冯妈妈朝大夫人看了一眼,两人对视,各自眸中闪着诡动,那件事三小姐不知,她是知道的,按理说大小姐现在应该变成一具尸体才是,怎么会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即使人变了,命也不会变。”大夫人脸上露出一抹狠毒的冷笑。
古涟漪抬眼皮子看了一眼大夫人,被她眼中的厉色骇了一跳:“母亲…。”
大夫人收敛了厉色,慈爱的牵起古涟漪的小手,看着自己骄傲的女儿每一根手指都那么的漂亮动人,她慈祥的说道:“漪儿,放心吧!母亲早晚会让古萱儿把大小姐的身份让出来,她根本不配霸着那高贵的身份,只有我貌美如仙的漪儿才有资格拥有那高贵的身份。”
古涟漪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她自小就被母亲当作嫡女来培养,行为举止都很高贵优雅,完全不亚于皇宫中的公主们,若没有古萱儿,她就是尚书府的“公主”。
“母亲想要怎么做?”古涟漪问道。
大夫人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来:“我记得你那嚣张跋扈的五妹妹快要回来了。”
古涟漪眼中一亮,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表面上维持着高贵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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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算计古萱儿的同时,古萱儿又何尝不在算计大夫人?
古萱儿房中此时只剩下云礼峰和她两人,小喜鹊已经先下去处理身上的伤了。
“礼峰表哥若实在受不住就去青楼解决一下吧!”古萱儿提议。
云礼峰脸色铁青,嗤之以鼻:“那种肮脏的地方,我就是死也不去。”
古萱儿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若不知云礼峰本性,还会以为这男人是多有骨气,若了解他的人会知道,这男人不过就是死鸭子嘴硬,等一会儿他若撑不住,只怕是头母的,他都会扑上去。
“礼峰表哥到现在心里还想着我那美若天仙的三妹妹么?”古萱儿垂下眸子,精光一闪而过。
云礼峰脸色涨红,他知道自己该恨那薄情的女人,甚至该将那薄情的女人撕成碎片,可…爱了这么久,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古萱儿见云礼峰不答话,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数,缓缓说道:“既然喜欢就要得到,若到头来这份喜欢只是竹篮打水,还有什么意义呢?”
云礼峰现在身体难受的要死,听到古萱儿提起古涟漪,他满脑子都是古涟漪美若天仙的脸,还有那均匀有致的妙曼身材。
既然喜欢就要得到。
云礼峰眼中释放出贪婪的光芒,身体的折磨让他已经无法去思考更多,他只想得到。
“礼峰表哥想要得到三妹么?”很好,男人一旦有了强烈的*,他就会用下半身付出行动。
古涟漪不是送了一份“大礼”给她么?她何不把这份大礼还回去?
“想。”云礼峰几乎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
古萱低声在云礼峰耳边说了什么,并给了他一粒白色药丸,见云礼峰眼中跳跃着兴奋的光芒离开,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冷森的笑。
这粒白色药丸是她回府之前去药铺买的,她身上还有数十颗,这药丸一捏成粉,有使人昏迷的作用,她知道自己今后的路会“不太平”,买点这东西也是为了防身,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了作用。
话说另一头。
云礼峰找到小喜鹊就一顿胖揍,专往小喜鹊身上不显眼的地方揍,打的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因为小喜鹊嘴里被塞了他的臭袜子。
小喜鹊原本以为终于躲过一劫,哪能想到她刚给自己下巴上好药,云礼峰就发疯似的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塞嘴巴打人?
小喜鹊被打怕了,缩在地上不停的流泪,云礼峰双目暴突,盯着小喜鹊:“你不想死的话就按照本少爷的话去做。”
小喜鹊哪敢不从?她刚才就差点被打死了,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小喜鹊端着一碗膳房做好的燕窝送去古涟漪的房中,此时,古涟漪刚从大夫人那里回来不久,看到小喜鹊进来,她好看的眼中闪过冷意。
“三小姐,您的燕窝好了。”小喜鹊声音很轻的说道。
古涟漪一掌挥掉了小喜鹊手中的燕窝,大家风范的贵族气质消失的一干二净:“我还有心情吃燕窝么?”
小喜鹊可惜的看着一地的燕窝,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三小姐,小喜鹊真的把礼峰少爷带进了大小姐的房中,可不知道为什么…。”
古涟漪听到这句“大小姐”心中就一团火,一个耳光朝小喜鹊脸上扇去:“不会说话的贱婢,真真的该打。”
小喜鹊眼中泪水直往下掉,然而,泪水遮住了她眼底阴森的光芒。
古涟漪把小喜鹊叱训了一顿,就让她滚,小喜鹊滚了,滚之前“不小心”碰到了雕刻了四季花绽的梨花木茶几,手也“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的青瓷茶杯,更“不小心”捏碎了一粒*药进了青瓷茶杯。
“三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喜鹊用袖摆搽干净了青瓷茶杯中翻出的那点水渍,把青瓷茶杯小心翼翼的呈给古涟漪。
古涟漪气恼,母亲说的一点都没错,这贱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古涟漪小心的把青瓷茶杯端到手上,怒叱道:“该死的贱婢,这小宝贝打碎了,你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小喜鹊颤抖着身子,脸色苍白了离开了,当她眼角看到古涟漪饮下青瓷茶杯中的水时,她眼中露出一种被扭曲的报复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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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夜行
夜,笼罩着漆黑,清幽的小道上已经没有行人。
一个素衣少年,手中提着一盏烛灯,清浅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一张清秀如玉的脸来。
少年抬起左手,虚握成拳,在写着药铺的店门上不急不缓的敲了三下。
没有人开门。
少年又敲了三下,白皙纤长的手指仿若玉做的魂骨。
还是没有人开门。
少年脸上未有急色,继续不急不缓的敲着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的木门。
约半个时辰后…。
木门打开,一个披着外套的老人哈气连连的开了门。
老人睁着半睡半醒朦胧的眼:“你这少年怎么回事?这大晚上的一直敲门,还要不要人休息了?”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声音圆润如珠:“家妹明日大婚,还望老先生行个方便。”
老人半眯着眼睛,看了银子一眼,又看了少年一眼,见少年清秀非常,比女孩儿还要好看三分,嘴角边又挂着温和的笑容,老人这才慢悠悠的接过银子:“进来吧!”
少年跟老人进入药铺的一霎那,黑眸若天上明月般精亮,嘴边的笑容愈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