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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黑衣人没讨着便宜还吃了亏,脸色堪比一头快疯的公牛,没想到这个女人表面花痴,却是一肚子坏水,连连出阴招,连他都上了当。
“给我杀。”他鼻子喷出火气。
古萱儿知道这次再被抓住,她基本上就逃不掉,也没打算能活着,所以,刚才她逮着机会就狠踹了为首的黑衣人一脚。
几把刀剑泛着冷光飞来,古萱儿的眼睛里都透着刀剑的寒气,她急忙后退,什么东西绊了她的脚,一跟头栽到地上,惊起地灰无数,杂草几根。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的时候,一道幽冷鬼魅的声音刺破凉风,宛如天籁般响起。
“我要杀的人,你们也敢动?”
霸气测漏的话,让古萱儿差点被地上的灰尘呛死。
“阁下好大的口气,有本事现身说话。”为首的黑衣人不在抱着脚跳,可那放在地上不自在的脚仍然还疼着。
“现身?”漫不经心的语气:“呵呵…。”
这笑声音色清越,却给人一种冰冷沾湿的阴森感。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有真本事的话就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为首的黑衣人神情有些焦躁,显然是对未知危险有一定的恐惧感。
古萱儿静静的趴着,把黑衣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又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状况,分分钟准备逃跑。
她感觉那个手拿绣花绷的妖人比眼前这些杀手更恐怖,她可不想落在他的手中。
“只怕我现身,你们都活不成。”张狂到不可一世的话。
“你他娘的…”
为首的黑衣人话还没说完,就定住了,他的表情还维持着刚才骂人时的愤怒,可那眉心…。钻进了一根红线。
“我最讨厌口出脏话的粗人。”幽冷的声音仿若地狱中走出来的一般,透着厌恶。
一名黑衣人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看着一根银针从他们老大的后脑勺中钻出来,双腿好似沸水煮过,软的要跪下去,然而,却慢银针一步。
古萱儿瞅着好似糖葫芦般窜在一起的黑衣人尸体,吓的一身冷汗,那本就妖娆的红线被鲜血洗涤过散发出一种死亡的妖异,仿若通往鬼门关的阴间路。
古萱儿倒抽一口冷气,所有黑衣人都死了,为什么她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被串上红线的死尸。
“还看不够么?”幽冷的声音仿若催命曲。
古萱儿双腿发麻的从地上爬起来,朝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妖异的绯红似地狱里引魂的彼岸花,宽广的袖摆随着他手中绣花的动作浮起一*死亡的诡动,遮至胸前的黑纱,仿佛罩着一个见不得日光的千年老妖,那双妖异的凤眼,是定人生死的戾器。
第十一章 刻字
古萱儿对万俟湚露出一抹难看的微笑:“呵呵…又见面了,真是猿粪呐!”
千年老妖翘着玉白色的兰花指,捻一线妖异魅红的死亡重彩,仔细的干着手中“针线活”。
鲜血浸染的妖线在绣花绷上刻下一座容纳万魂的鬼殿。
鬼殿打开的门上,是一个鲜血淋漓的“死”字。
古萱儿见万俟湚不说话,视线就飘到了他绣花的兰花指上,有些奇怪的睁大眼睛。
以血绣字,为什么他捻针的指腹上不见半点鲜血?
古萱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跨开步子朝万俟湚走去,离进才算看明白,看明白的同时也吃惊的微张小嘴。
这妖人的指腹并没有碰到染了血的银针,而是虚捏着,以一种科学没法解释的力量控制着银针在绣花绷上“干活”。
“高手。”古萱儿对万俟湚竖起大拇指,左手捻着大拇指往后按了一下,此举的加重了夸赞的份量。
万俟湚凤眼微抬,很快的扫过古萱儿的脸:“这字,是上次绣的好看呢?还是这次绣的好看?”
古萱儿认真的看起来,仿佛在仔细观察,半响,她眉心一展,笑着道:“只要不是我身上血绣的,都好看。”
万俟湚手中活儿一顿,这时,一阵微风吹来,黑纱被吹的贴在他的面上,立体的五官好似一堵黑墙上浮出的雕刻,美丑暂且不说,那双冷幽的凤眼却似两盏幽冥灯般看着她。
古萱儿心底起起了哆嗦,她并不喜欢被这种幽暗的目光盯着,就好似背上趴着一只千年僵尸。
万俟湚忽然抬起手,古萱儿心中一个突凸,本能的朝后退去。
“别动。”
古萱儿身体仿若被定住一般,看着万俟湚白玉似的手像鬼爪一样伸来。
“先生,你的小拇指第二关节粉碎性骨折,我有办法帮你治疗。”鬼爪伸到她头顶的一霎那,古萱儿脱口而出。
万俟湚手掌顿在了古萱儿的头顶,妖异的凤眸幽深的看了她片刻,薄唇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并没有接她的话。
“先生,你不相信我么?”若在现代,只要她开口说能动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
“万、俟、湚。”他声色幽冷的吐出几个字。
“啥?”魔骑影?什么东西?
“名字。”他惜字如金。
“古萱儿。”古萱儿报完自己的名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妖人说的魔骑影是他的名字。
怪不得叫魔骑影,这妖人本身就是个魔头,身形若影,魔头骑在影子上,这名字起的倒也贴切。
万俟湚从古萱儿头顶摘掉几根杂草,在古萱儿眼前晃了一圈,指尖一弹,丢了出去:“真难看。”
古萱儿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刚才她还以为这妖人要取她性命,原来是她误解了啊!
古萱儿瞅着万俟湚,心里琢磨着,这妖人没有杀她,该不会是上次被她啵了以后,就对她草心暗许了吧?
若是这样…。
那就好办了…
“影影,你放心,我会帮你把小拇指治好的。”古萱儿尽量让自己忽视身后的死尸和对他的恐惧,清秀的脸上露出十分友好的笑容。
万俟湚眸光落到抓住他手臂的一双小手上,女子的手看上去柔软灵巧,色泽白皙水灵,好似放在水中养过的白玉。
古萱儿被他看的手背发冷,急忙松开他的手臂,暗自懊恼方才的行为。
忽然,回缩的小手被他抓住,原本躺在他手中的绣花绷被轻弹出去,不用想也是贴在死人面上。
万俟湚的手温度偏凉,白的有些不可思议,有点儿像常年不见光线养成的。
古萱儿看到万俟湚手中拿着银针对她手背刺下去,她头皮一阵发麻,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捏的很紧。
古萱儿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脚下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朝万俟湚下盘攻去。
万俟湚像似早就有了准备,脚步鬼魅一动,就把她一只腿儿夹在双腿之间。
古萱儿被他这种姿势夹的很不舒服,另一只脚也不客气的踢来,谁知,万俟湚在她踢来的时候,双腿一松,她本被夹住的腿失了重力的固定,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这一栽,定会脑袋开花。
就在她倒下去的一霎那,万俟湚遮面的黑纱被风吹的飘荡了一下,掀开妖人半面容颜。
精致的下巴,恍若注入了月光的莹白,美的有些不真切,黑纱若舞,像似妖云招展,起落的一瞬,将那万般风华的半面容颜遮了下去。
古萱儿有些晃神,她看见了什么?虚幻的梦境还是降世的妖神?
万俟湚的手朝她伸来,仿若披了月华的“沈王爷”,来救助她这凡人,一切美的那么不可思议。
古萱儿眼神有些朦胧,“沈王爷”抓住了她的手,冰凉的感觉,像似清泉之水。
果然,他不忍心她摔倒。
万俟湚在她右手的虎口飞快的刺了几下,收了银针,见她失神的看着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
手一松,她身子砰的一下摔在地上。
古萱儿被摔回现实,揉着后脑勺爬起来,心中有点儿恼了,狠狠的瞪了万俟湚一眼,这妖男真狠心,拉她一下会死么?
古萱儿感觉右手虎口一阵疼,她抬起右手瞅了瞅,一个黄豆大的血字刻在了她手背的虎口上。
“湚?”
“记住,今后你是我要杀的人,别人不能碰。”他说的理所当然。
古萱儿嘴角一阵抽搐,很想大声骂他蛇精病,但想想还是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古萱儿很淡定的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个帕子把虎口上的血迹粘掉:“我知道了,现在我可以走了么?”
万俟湚看着她没有说话,等了半响,他还是没有说话,静止的像个雕像,古萱儿撇了撇嘴,很自然的转身,打开脚步,想要离开。
古萱儿刚踏出一步,后领就被抓住,万俟湚这个妖人忽然开口:“我要杀的人,不是该跟我走么?”
古萱儿用脑袋撞死他的心都有了,万俟湚这是耍她呢?还是耍她呢?
古萱儿心中憋了一口气,胀的难受的慌,她眼神闪过阴沉,忽然弯腰,双手使了浑身的劲儿给万俟湚一个过肩摔。
万俟湚的身体仿佛一个妖红的招魂幡,摔下去的时候,他凤眼闪过惊讶,忽然手掌翻转抓住她的手臂,往下用力一拉。
古萱儿心中叫了一句糟糕,眼瞅着万俟湚这妖人拉着她一起倒霉,她嘴角闪过冷笑,手肘弓起对准了他的胸口,砸了下去。
就在她快要大功告成之际,一根银针刺入了她的手肘,麻意袭击了她整个手臂,一软,她扑倒在他的怀中,好死不死,她的唇隔着黑纱诡异的压在他挺立的鼻梁上。
第十二章 扯淡
女子的唇,温软轻柔,似两片羽毛轻抚在他秀挺的鼻梁上,一股淡淡的沁香钻进他的嗅觉,仿佛在提醒他,这女人此时离他究竟有多近?
古萱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嘴巴会压在万俟湚这妖人的鼻梁上,两人还如此暖昧的贴在一起,搞的好像她正在轻薄他一样。
古萱儿心脏有些不规律的跳动,这绝非心动,而是担心万俟湚这妖人恼羞成怒对她下毒手。
此时,她整个左臂被银针刺的麻木,根本使不上半点劲儿,唯一能动的右手,似乎也没有半点优势。
古萱儿眼角晃过妖美黑暗并存的“沈王爷”,一道细若冰针的鬼魅冷风朝她太阳穴刺来…
这妖人是刺猬投的胎么?碰一下就浑身冒刺扎死人?
古萱儿来不及多想,唯一能动的右手握住刺来的银针,忍着手心被刺穿的痛,五指强行扣入他的指缝中,紧紧的按在握住。
“湚湚,好歹你也是我第一个打过啵儿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无情呢?我上辈子也不欠你情债,干嘛要对我赶尽杀绝呢?”古萱儿幽幽的看着他,笑着说道:“湚湚,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杀我也易如反掌,但看在我们打过啵儿的份上,在我死之前答应我一个要求,嗯?”
万俟湚被古萱儿柔软的小手不留空隙的握住,温热的血流流入他的手心,眼前的女子却只皱了一下眉头,笑着对他说出一番厚颜无耻的话来。
万俟湚没有说话,凤眸似两盏幽冥灯,诡异的盯着她。
“湚湚,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她笑的没心没肺,继续道:“你的嘴巴味道还不错,我想再尝一次。”
说罢!她无视万俟湚闪过异色的凤眸,舔了一下樱粉色的唇瓣,朝他薄唇压了下去。
隔了黑纱的唇柔软中有些粗糙,第二次总会比第一次有些经验,古萱儿吻的很柔情,这样柔情的偶像剧中较多,只有两个相爱的男女才会如此。
万俟湚妖异的凤眸有片刻闪神,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也就这么一瞬,他清醒的回过神来,与此同时,薄唇传来一阵疼。
古萱儿抬起脸,嘴上挂着他的鲜血,笑着说道:“湚湚,这是我给你留的记号,记住,被我盖过章的男人别人不能碰,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
说罢!古萱儿松开他的手指,仿佛淡然的等待死亡…。
万俟湚的薄唇被鲜血染红,隔着黑纱,妖异的好似修行万年的老妖,他抿着的唇一张开,鲜红的嘴好似刚喝过人血,那舌尖都红的渗人:“我是被你盖过章的男人?”
他似乎对这句话理解不够深。
古萱儿笑容不变,开始扯淡:“嗯!我们老家有个习俗,如果女子在一个男子嘴上留下血印,就证明这个男子今后是她的人,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以碰的,并且,被盖过章的男子也会一心一意的对这个女子,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女子的事情,直到他们死亡,都会携手共同踏过奈何桥。”
万俟湚听的入神,视线落在古萱儿脸上,没移开半分:“若是男子被迫的呢?”
古萱儿表情不变,继续扯淡:“如果非要把天意说成被迫,那就是自欺欺人。”
这意思就是万俟湚在自欺欺人。
万俟湚沉思了片刻,怀疑的看着古萱儿:“为何我没听说京城有这种习俗?”
古萱儿轻咳一声:“这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
“…”万俟湚。
大约半个时辰过后…
古萱儿被万俟湚扶了起来,某湚似乎有些不死心:“没有破解之法?”
古萱儿看了他一眼:“有啊!”
万俟湚:“怎样破解?”
古萱儿:“你给我生出一个儿子,就破解了。”
万俟湚:“…”
古萱儿右手手肘拐了他一下:“湚湚,既然我们天定的猿粪,你也肯定不想我被弄的伤痕累累,是吧?”
他可没这么想。
古萱儿:“我手臂麻的厉害,你快点把银针取出来。”
万俟湚:“…”
一会儿之后,古萱儿手肘里的银针被取了出来,她指指自己的太阳穴:“这里还有一根,最近害的我睡觉一直不敢翻身,真是糟心。”
万俟湚把薄唇上的血迹抿入嘴里,腥甜的味道残留着她唇瓣的软香,这真是天意的安排?
太阳穴中的银针被取出,古萱儿脑子里一片轻松,这种感觉就仿佛在蓝天中翱翔,视野广阔,轻松自在。
古萱儿的小手被冰凉的大掌抓住,她低眸,看到万俟湚拿着一块雪白的布条帮她缠着被银针刺破的手心,他的动作很细致,神情很认真。
古萱儿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中有些好奇,这诡异的黑纱下遮住的究竟是怎样一尊容颜?
她忽然很想拿开他的纱帽看一看。
万俟湚感觉到她目不转睛的视线,抬眸扫了她一眼,古萱儿心中一颤,很淡定的转开视线。
“包扎好了么?”
万俟湚松开她的小手,十分专业的包扎让古萱儿有点儿惊讶,转念一想,这妖男常在江湖飘,以前肯定是经常受伤,才会练就了这么一手专业的包扎术。
不过,此妖男针线活都干的这么出色,包扎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也没什么稀奇的了。
“湚湚,你的手真巧。”古萱儿意思意思的夸赞道,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湚湚,我出来已经不少时间了,现在得回府了,再见。”
古萱儿转身之际,万俟湚忽然拉住了她,幽冷的看了她半响,看的古萱儿头皮发麻,他才缓缓说道:“你这条命,我先保留着,若被我发现你是骗我的。”他顿了一下,声音若寒刀般凌厉:“我会立即取了你的性命。”
音落,他手指捻着银针,“沈王爷”在古萱儿眼前扬起漂亮的莹白的三根高贵妖美的“翎毛”,阴暗的气息将古萱儿包围。
古萱儿讪笑:“骗你有肉吃么?”
古萱儿拍拍他的手背,将他捻着的“沈王爷”压了下去,叹了一口气:“湚湚,多虑是一种病,我建议你去找郎中治治。”
第十三章 活该
古萱儿回到尚书府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仿若蒙了一层黑雾,显得有些诡异。
古萱儿皱了皱眉头,万俟湚那妖人已经被她忽悠走了,为何她心头有些隐隐的不安?就连空中的晚霞都觉得像极了万俟湚的诡异气息?
古萱儿轻笑,摇头轻叹:“莫不是今儿受多了惊吓?才会有这种诡异的幻觉?”
吩咐小喜鹊准备好浴汤,古萱儿把衣裳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雕刻精致多扇的胡桃木屏风上,玉足下了浴汤,身子沉入洒了香花瓣的温水中,青丝散在雪白圆润的肩上,微微眯着眼睛,舒服的吐了一口气。
今天要杀她的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谁派来的?除了夜墨,还有谁想要得到她身上的东西?夜无风?还是夜清歌?又或许是其他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重要到如此地步?她不过是一个尚书府的千金,又为何牵扯其中?
古萱儿颦眉,现在,她的眼前好似一团迷雾,她什么也不知道,却被危险盯上了。
那东西究竟是什么?这具身体的老爹,古尚书知晓么?
古萱儿想了片刻,还是准备寻个机会套套古雲臣的话,或许,能从古雲臣口中问出那东西是什么也不一定。
咯吱一声,古萱儿的房门被打开。
古萱儿以为是小喜鹊来添热水,也没多想什么,直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古萱儿才警觉起来。
“云礼峰,你进我的房间做什么?”小喜鹊对她说过,云礼峰一直都很喜欢古涟漪,为了能赢得美人心,别的女子,他几乎不看一眼。
古萱儿对云礼峰了解不深,他到底是否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让自己先淡定。
云礼峰进来看到古萱儿泡在氤氲的木桶中,小脸被热气熏的微红,颈如玉雕,肩头白皙圆润,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和诱惑,他本能的吞了吞口水,心中一阵骚动。
“古萱儿,让我来你的房间,就是为了勾引我?”本是质问的话,云礼峰说的有些沙哑,一种原始的*升了起来。
古萱儿脖子往浴汤里沉了一些,只露出一个脑袋,大片的鲜花瓣遮住了水中的美景。
“云礼峰,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勾引?”古萱儿故意很大声的说,一方面是想让外面的人听到,一方面是想刺激云礼峰清醒过来。
她不是看不出来眼前的瞳孔浑浊的男人已经精虫上脑,她如今这具身体主人的身份是户部尚书的千金,若是现在从水里出来,怕是女子的名节就被云礼峰毁了。
虽说她的思想里并不注重名节这东西,但想到要被眼前这恶心的男人看光了她的身体,她就很不舒服,心底泛起了恶心。
就好像被一头恶心的脏猪摸了身子。
果然,云礼峰看到古萱儿嫌恶的眼神,眸子清醒了不少,怒骂道:“古萱儿,你这不要脸的贱人,你连漪儿一个小拇指都比不上,漪儿是天上的九天玄女,你就是地上的臭虫,恶心的臭虫。”
古萱儿听他怒骂,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冷嘲道:“既然我是地上恶心的臭虫,那你还跑到臭虫这里来做什么?你去你的九天玄女那儿啊!”
云礼峰鼻子里冷哼一声,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刚要踏出房门的时候,他脑中一阵晕眩,身子轻微摇晃,单手按在墙面上。
古萱儿听到脚步声忽然停在房内,她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极快的从木桶中出来,小喜鹊没把干爽的衣服送来,她抓住屏风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她刚套了一半,凌乱的脚步声就冲了进来,云礼峰呼吸急促的盯着古萱儿,看到古萱儿身上穿着水蓝色的绣花肚兜,纤细的锁骨露在外面,仿佛极致的引诱,他眸中*大盛,猛的朝她扑去。
古萱儿被云礼峰看的一身鸡皮疙瘩,哪能容忍他朝她扑来?飞起一脚就踹在云礼峰裆下,踢的他惨叫连连,抱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活该。”古萱儿冷骂,合起外衣,听着惨叫,慢条斯理的把外衣穿好,撩了一下湿润的头发,感觉到发上有水滴,她秀眉皱了一下,找来一个巾子擦拭着发丝。
头发差不多被擦的半干,云礼峰的惨叫也停止了,像似喘过来一口气,但没能爬起来,依旧躺在地上捂着裤裆,一副怂样。
古萱儿瞟了他一眼,手中的巾子丢在他的腿上,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小脚不轻不重的踩在他的腿上。
“说,是谁让你来的?”冷冰冰的话,让她的小脚看起来也十分危险。
云礼峰下身被踢,什么*都被踢到九霄之外了,他本就是个窝里横的,哪里把古萱儿放在眼里?
“小贱人,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的。”他恶狠狠瞪着古萱儿,嘶吼道。
古萱儿笑的有点阴森:“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小脚猛的施力,正好踩在他痛穴上。
“啊!”云礼峰痛的差点晕过去。
“礼峰表哥,你就是这般报仇的么?”古萱儿小脚狠狠的踩着他的痛穴,眼中讥讽。
再硬的骨头终究经不起折磨,更何况云礼峰还是个软骨头。
“表妹脚下留情,我说,我说…。”云礼峰额头冷汗连连,口气不知软了多少。
古萱儿小脚放了下来,笑着说道:“哎呀!刚才真是对不住礼峰表哥了,你若早点说不就没事了么?我何苦踩你腿啊!可把我踩累死了。”
云礼峰嘴角一阵抽搐,眼角疼的落下一滴男儿泪,吸了吸鼻子,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把他骗来这里,心狠脚辣,笑里藏刀。
云礼峰道:“是…。”
门外…
古雲臣脸色不好的走进古萱儿小院,他的身后跟着大夫人,二夫人,古涟漪,还有一些丫鬟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