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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塌方的鼻梁骨,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了何谓真正的愤怒。当她怒气冲冲地径直奔进子墨的寝室想讨个说法时,却发现他房间里根本连个影子也没有。
这找人算账的事情向来是讲究一鼓作气,离青也深知这个道理。只是,任她寻遍了整个司战殿的角落愣是没发现子墨的身影。离青气竭,稍想着他说不定又陪哪家仙子去游园赏花了,却把自己关在了殿里,觉得不甘,心上又升起簇簇小火苗。
她这满腔的热血邪火极其需要发泄,一双铜眼直瞪着眼前那一方半透明的镜墙。久而久之,那镜墙似乎浮现出了一道身影,白衣翩跹,如玉美颜,脸上绽开的笑容像一朵灿烂的菊/花,一手伸出两指正向着自己比着“YEAH”的手势。
离青的手指捏得“嘎嘎”作响,一手成拳,丹田汇起一股气流直接向前方的结界打去。眼前的白墙受到突来的冲击,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水膜状的表面磷光起伏一阵后又归于了平静。离青乃是一名刚晋仙身的小仙,所行的修为自是破不开上仙造出的结界。但是,人生在世,争得就是一口气,仙也是!离青被子墨的一激一压,当真生出了叛逆情绪:哟!不放我出去是吧,老娘今日就非出去不可了!
司战殿重物撞击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后院的草地上已经落了一地的飞鸟彩雀,只只眼里荡着圈圈波纹,两条小短腿正不停抽搐着。面对此番惨景,那后门口的人影依旧不觉,继续拍打着眼前的镜墙。她这几个时辰倒也没白费,面前的结界倒真的现出了几条细细的裂纹。
离青粗喘着气,虽说是有成效,但是她这一刻不停的运法还真是吃力了。她心里不痛快,想到子墨在外头逍遥快活就更是不痛快了。气闷中,全身升腾的热流她竟有些控制不住的趋势,而且丹田处似还有一股热气不停地在周身流转起来。
园中风声飒飒,离青的周身突然缓慢地散出几团白雾,她却浑然不觉,只是一手成掌身子腾跃而起迅速地朝面前的结界拍去,掌□出的光束亮得惊人。假山旁的紫薇花受到了冲击,花瓣零落了一地的。
白光过后,眼前已经变得清明一片。离青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掌,又往前探了探,竟没有再遇到障碍物。她心下震惊,震惊之后是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完了便是前所未有的狂喜。
她竟然将师父施下的结界给破了!这是多么伟大具有历史性的时刻。身体的内的气流经过了这一番发泄似乎平静了许多,只是她这身子似乎又有了沉甸甸的感觉。
重回自由的喜悦倒暂时让她忘却了对子墨的愤怒。一路好心情地腾云向百花仙谷腾去,嘴里哼唱着天界最新流行的《最炫天界风》,暗地里开始组织起托词的语言,要怎样表达才足够委婉,才足够合适,顺带还要向花蓉致个歉意。
卯日星君已经拉着日撵车向西驶去。最后一次踏上百花仙谷的路途,离青难免有些伤怀。只是她这般消极的情绪还未在胸腔口积淀下来,就被一出意外的给打散了个精光。
不远处,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正托着一团烟雾飞奔过来,嘴里还嚷嚷着:“仙翁!仙翁!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那本书怎么会变成那般样子的!封面明明是对的啊!可是里头的画怎么就不是了呢!我也很奇怪!我也很纳闷啊!您息怒!息怒啊!”
来人一边跑,一边还要花费那么多的口舌劲朝后叫嚣着,委实有些吃力。
离青揉了揉眼睛,但看到迎面愈发清晰的人影时,倒也惊了惊。万年不变的骚包红衣,外加青紫遍布的猪头脸,不是那南宫月还是谁?
不难看出,他脸上的伤已好了些许,虽还有些肿胀,但起码一张腊肠嘴是没有了,看上去顺眼了许多。
身旁也有几个路过的仙友,见到此番场景,也都微微惊了惊,却都维持了仙家一贯有的涵养,很是识趣地将各自的云头往旁边挪了挪,好腾出一条道来,给那司命星君一个方便。离青自也晓得,随着他们往旁边动了动。
云雾缭绕间,那紧追着南宫月的神秘人终究出现在了众仙的视野当中,惊呼声迭起。离青循着视线望去,竟是一名长头大耳短身躯的仙家,额头高高的,须眉白发,浑身敛着一团飘渺的仙雾,祥瑞飘飘。周围的仙家都微微伏低了身子,昭示了此仙地位的卓绝。
眼看老仙一副吹胡子瞪眼找人火拼的模样,离青心下好生敬佩:年纪这般大了,竟还有这般体力,好修为!
那老者鼻孔“呼呼”鼓着气,锲而不舍地追赶着南宫月,待看到旁边向他作揖行礼的几位仙家,却突然换了一副慈祥的面容,笑眯眯道:“你好……你好……”说罢,转头,又是一副火冒三丈的表情。
离青看着,觉得很有趣。
南宫月一门心思全在身后的老者身上,跑两步时不忘回头看上一眼。一次向后瞟时竟看到路旁站着一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有些不置信,揉了揉眼睛继续看了一眼:还真是小竹子!
南宫月心下“突”地一跳,觉着此番让她看到自己被人追赶的狼狈模样,委实有点丢脸,而且,追赶他的还是一位老得不像话的神仙,那就更丢脸了。他觉得有必要重新树立一下自己勇猛的威武形象,于是堪堪在离青面前刹了车。
南宫月斜觑了离青一眼,见她正愕然地盯着自己,便将自己一头散乱的乌发向后拨了拨,顺带蘸了点口水捋了捋,一个转身对身后飞奔过来的人影喝道:“停!”
那追赶他的那名老神仙还当真停了下来,一边穿着粗气一边叫骂道:“你个臭小子!终于不跑了啊!看我不打死你!我……我打死你!”说罢,将脚下的平板鞋一脱,直直朝眼前的南宫月砸去。
南宫月猝不及防,当即被鞋板子砸了个正着,一个乌黑的泥印子当即糊到了脸上。南宫月羞愤地将脸上的鞋印擦去,冷然道:“仙翁!你是不是还要死揪着这件事!”
那老神仙的胡子吹得更凶了:“你个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你说!你到底把我的那本书册子弄哪里去了!今日你一定给我找出来!”
南宫月委屈地瞟了瞟离青,心下却硬下了一口气:绝对不能说那本书在小竹子手里,若不然仙翁不知会对她做什么!
南宫月觉得,若他将这件事糊过去了,定会在离青心目中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于是道:“我不知道!”
那老神仙气结:“你不知道!你弄走的你会不知道!你个小兔崽子定是你不舍得还给老夫!看我不打你!”说罢,又要脱下仅剩的一只鞋朝南宫月砸去。
“停!”南宫月急吼:“仙翁啊……你怎不看看现下的情况,您这般对我大呼小叫的有失仙家体统啊。您那本书呢确实不在我这里,若您在这般逼着我的话,我就……我就……我就告诉这里的众仙家,你竟然看……你懂的!我就不说出来了!”
那老神仙竟被南宫月唬得一愣,咬牙道:“你敢!”
南宫月嬉笑一声,双手卷筒状放到嘴边:“众仙家……仙翁他竟然看……”话还未说完,就被那老神仙给截断了:“好小子!你狠!你狠!”说罢,回头笑嘻嘻地面对众仙道:“没事,都散了,你们妈妈喊你们回家吃饭呢,甭看了……”随后,忿忿地驾着一片彩云飞走了,临行还不忘抛下一句:“我……我回头再找你算账!小兔崽子!”
南宫月看着腾云远处的身影,高兴地吹了一记口哨,随后跑向一旁的离青道:“怎么样怎么样,小竹子,我刚才威武不?”
离青嘴角抽了抽,慢悠悠地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南宫月见了更是兴奋,道:“小竹子,我是知道的,那本书册子你定是想要还给我的,里面的内容定是子墨那厮做了鬼才变成那般样子的,他想借仙翁的手给我顿教训,哼!我知道的!一定是!”
离青将事情严谨地理了理,很是聪明地猜想到,南宫月口中所说的那位仙翁定是那南极仙翁了,也便就是刚才的那位老神仙,而他们俩这一追一打的闹剧无疑就是因为那本双修的书册子。
那南宫月定是将自己做的那本给呈了上去才有了这般下场,她心下觉得有些愧疚,但同时也奇怪,自己不是画得挺好的,师父不还夸自己呢,仙翁怎还那般生气。她思忖来思忖去,觉着还是要将事情跟南宫月坦白。哪知刚回过神时,便见到南宫月一脸温情地望着自己,还不忘执起自己的一双玉手道:“小竹子……昨个儿……昨个儿……”话出口有些欲言又止,随后似下了重大决心道:“昨个儿你师父来找我了,他说要我离你远点。我知道他是你的师父,也算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但是,他竟然阻碍我们。小竹子,我欢喜你,我知道你也是欢喜我的,所以我们一起私奔吧……”
话说完,离青脑门“哄”地一声炸响:她竟被人表白了!长这般大了竟还是头一回被人表白。一时之间竟忘记要做何反映。
作者有话要说:入v三更完毕~~~累死爹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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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离青长久呆愣在那里不作表态,南宫月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道:“你的意思我都懂,上一次的事情我也没跟你表个态,以为从我的行为举止中能让你体会出……体会出我是中意你的。后来见你长久没有动静,我就想到啦,你一介女孩子家面皮薄,难免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是由我来开口吧。我如今的话也说出口了,不过你放心,我也是第一次啊,其实……也怪让人不好意思的,现在……现在你怎么看,觉着我怎么样?”
离青心中似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良久才悠悠道:“你说什么?能否再说一遍?我听了有些糊涂。”
南宫月一个趔趄栽倒在了云层上,心里感到万分的挫败。他这百万年来难得动一回情,又难得表一回白,想不到确是对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女子,内心深处感到无比的凄凉悲哀。南宫月到底是位热血青年,觉着既然自己已经开口,便再直白点说出来又何妨,于是道:“小竹子,你的心意我接受了。其实这几日我也纠结了许久,但是后来想想,既然我俩都彼此看对眼了,那就别管子墨那厮了,因为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他毕竟是外人,我们也就别纠结了,事情就那么办了吧,我们私奔去,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小竹子……”
南宫月一席话说得深情款款,心里倒是万分感激他那位上司——南极仙翁。犹记得他老人家从凡间带上来的戏册子里有这样一出剧叫《凤求凰》,里头有一段戏份他记得特别清楚。男女角儿的名字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女方家里特别有钱,父亲是一位富商。
后来小姐看中了一个穷酸书生的才情,毅然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与那书生一同私奔了去。南宫月觉得,这二人能够不顾世俗的眼光,勇敢地追求幸福,只为两个字,那就是——爱情,这份勇气着实令人佩服。如今他南宫月就要效法他们二人,带着中意的女子上演一出天界最绝美的爱情夜奔佳话!
离青的思绪已经被南宫月弄成了一团乱麻,思量了半晌才悠悠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南宫月眨巴了两下大眼,“误会?你不是欢喜我嘛,我也欢喜你啊,怎就成了误会了呢?”
听完南宫月的回离青愈发确定这是个误会:“欢喜你?我承认我不讨厌你,但……还没到和你私奔的地步吧,而且,我什么时候说欢喜你啦?”
南宫月往后足足跳了三丈,差点一脚踩空翻下云头:“你……你不是开玩笑的吧?那天你明明在灵池边那,那个亲了我,那不就代表你欢喜我吗?难道你想不负责任,你……你让我以后怎么……怎么见人!”南宫月说了这席话,难得青紫夹杂的面庞浮现出了一点红晕。
离青听了,愈发的滞愣,绞尽脑汁寻思了半天,才道:“你说的事情真是愈发的大条了。我确定以及肯定地告诉你,我真的没有亲过你,若我真的和你亲嘴了,这也算是个大事,我不可能忘记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南宫月见离青死活不认账,有点恼怒:“小竹子,你也要学凡尘剧本里的那些薄情郎吗!吃干抹尽就拍拍屁股走人!你明明就有……你是不是脑子也在那天烧糊涂啦!”说罢,当真一手举了起来覆到了离青的脑门上,探了探,恍然一惊道:“小竹子!你的记忆怎会被人封了一些,有点不对劲啊。”说罢,不置信的又摸了摸,朗声道:“呀!还真是!定是子墨那厮帮你把上一次在我司命殿的那半数记忆给封了去,所以你才不记得的。小竹子,你等着,我现下就帮你解开来!”
离青的脑子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眼前被白光晃得有些刺眼。待一切归于平静,耳旁又倏地传来一声暴喝:“你们俩在做什么!”
南宫月望着那明显带着一丝怒气的人影,有些懊恼:为何每次他和小竹子关系稍稍近一些,这厮总会不合时宜的出现。
那厢,子墨已经乘着祥云火速地奔了过来。心头的小火苗正“噌噌噌”地往上冒。让她好好呆在司战殿,她不听,如今能耐愈发的大了,竟然还破了他下的结界!好!实在是好!
离青见着子墨杀气腾腾地扑来,身子一个瑟缩,赶忙一个转身躲到了南宫月的身后。南宫月被她这个动作一激,大男子气概陡生,一个大鹏展翅堪堪挡在了子墨的前面。
子墨皮笑肉不笑道:“闪开!”
南宫月岿然不动。
子墨继续皮笑肉不笑道:“我叫你闪开!”
南宫月冷哼一声,掷地有声地放了一句狠话:“你叫老子闪开,我就闪开!凭什么!?”离青怯怯地探出头偷觑了一眼子墨,只那一眼,一丝寒气便顺着脊背爬了上来。
“哼!凭什么?就凭我是她师父。”子墨一脚跨前继续道:“就凭我法力比你高!就凭我比你聪明!就凭我在这天界的粉丝比你多,更凭的是……”子墨的脸已经凑上南宫月的鼻尖,缓声道:“更凭的是……我长得比你帅……”
这句话落,南宫月身子陡然一僵,满面都是受打击的神色。子墨冷哼一声,脚一跨绕过了南宫月。离青见情况不对,大声喊了一句:“娘啊!”便撒开蹄子奔腾了起来。今日的师父真是太恐怖了!
子墨看着前方逃窜的身影,墨色的眸子变得愈发的深沉。她真是愈发的胆大了!
眼前的光闪得飞快,待离青再回过神时,方才还在身后的子墨已经一派淡然地站在自己面前。
“跑……怎就不跑了?”那不杂情绪的音调无端让离青的心肝又颤了颤。后退一步,正打算再次逃窜,自家师父已经一个箭步奔了上来。她来不及反映,自己已经成了麻袋,被人抗在了肩上。
“师父!师父!放我下来!”某人显然很不安分,四蹄开始乱蹬了起来。身后,南宫月几近风化的影子已经越来越远,想来这打击受得是相当的大的。
子墨就着某人身上肉最多的两处地方就是“啪啪”两下:“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某人委屈地瘪了瘪嘴,终究是安分了下来。
……
司战殿的寝室,离青的身子被子墨重重地甩到了床上。来不及呼痛,子墨的身形便压了下来。
“为何去找他?”
离青被子墨几近寒冷的语调吓得一愣,怯怯地地解释道:“我不是特意去找司命星君的,我只是想去百花谷和众位姐姐道个别,路上偶然遇到了他,说要我和他私奔去。”
“私奔?他竟想和你私奔了!很好,很好!我让你离他远一点,你现在是愈发不把为师的话放在心上了是不是!?”
音调陡然一高,蛮横的语句让离青一个错愕。本想出声反驳,身上陡然传来衣帛碎裂的声音。子墨手过出,完整的衣料化作片片布缕落到了地上。
“师父!”离青手了惊吓,拼了命地护主胸口的衣物,万般想不到师父怎会突然对自己做出这般疯狂的行为。
双手被蛮横地举过头顶被死死压制着,已不能动弹,唯独一双脚还在不断乱蹬着。
子墨暗沉的眸子闪了闪:她竟然想要和南宫月私奔?!内心深处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不顾身下人激烈的反映。子墨一手扯掉了她的裤子,将自己身/下的硬/物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
离青惊恐,拼命地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却被子墨轻易地给制住了。不顾身下人疯狂的嘶鸣,子墨几近粗暴地挤进她的身体。
毫无前戏的进入,两人都特别的难受。离青的身体已经崩成了一张弓,全身似撕裂般的剧痛着。这个动作,她好像在南宫的那本书册子上见过,难道这就是……
“师父!徒儿不要学双修!你出去好不好!真的好痛啊!”子墨一愣,望着身下那张已经被泪湿的脸,恍然回神。忙慌乱地开始帮离青摸眼泪:“对不起青儿!师父……师父不知……我这是怎么了!该死!”说罢想要抽身离去,离青陡然抽了一口气,痛呼出声,子墨懊恼,堪堪停下了动作。
两人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僵持着。时间长了,离青愈发觉得难受,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身下也没有先前那般剧痛了。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离青不禁动了动身子,却听到身上的人闷哼了一声。
抬头对上子墨昏沉的黑眸。弱弱道:“师父……我,我有些难受,你动动好不好?”
她这句话如同一副催情剂,子墨的神色有一丝挣扎,随后竟慢慢抽/送了起来。奇异的感觉带着一丝丝快/感,“师父……”话出口,离青忙捂上了自己的嘴巴。
天哪!这是她的声音,怎会变得这般……这般媚人……
身下的床榻摇晃了半宿,离青无助地搂着子墨的脖子,轻声呢喃了一句:“师父……其实双修也没那么难受……”
子墨宣泄过后,见身下的人影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却并没有急着退出来,反而更往里探了探。
墨莲花的灵气,他还需要更多。
“青儿对不起,师父注定要负你,墨莲花心的灵气你受不住的……”那一句低叹,顺着夜风袅袅飘出了窗外,最后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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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不知何处飘来的一朵阴云刚巧将天边那一轮硕大的盘月遮了个通透。寝殿内,琉璃盏上托着的那一颗明珠悠悠发着荧光,照着床榻上的人睡颜愈发的安然。
子墨撑着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神思有一点恍惚,随后在离青脑门掐了个昏睡诀后便起了身,随意披上衣衫朝门外走去,步伐还稍稍有点不稳。
房门的轻阖声刚起,那床榻上原本安睡着的人影却倏然张开了眼……
九寒天内一切如斯,子墨动作轻缓地梳理着凝薇的一头长发,嘴里依旧不停呢喃着:“你向来是最闲不住的,一个人也爱闹腾,这般安静的模样还真是不适合你。少了你,天界虽清静了不少,却少了趣味。你曾说想要烧了农神的鸡窝,如今那几只天鸡依旧日出打鸣,吵得我睡不着觉。你还是快些醒来将它烧了吧,我也好睡个清静觉……”他独自碎碎念着,几乎将以前鸡毛绿豆点大的事情都一概说了遍,只是那冰床上的女子还是紧阖着双眼,没有一丝气息。
唇间吐出的白雾变得愈发的淡薄,结魄灯那一点微弱的烛火不时摇曳着,将将给人一种快要熄灭的错觉。
……
“师父,想来墨莲花心的灵气还不够,所以她还没醒过来……”
子墨唇间的动作一滞,慢慢回头,却见到那本应在司战殿酣睡的女子此时却穿着一身淡薄的里衣站在自己的身后。
“青儿!你怎会?!”
离青不语,一步步走到冰榻前,神色一片木然,让人窥不出半点情绪。
“这便是凝薇姐姐吧,长得真好看,难怪师父一直心心念念着她。这般的美人,想忘也忘不掉吧……”
话出口,心里却不时涌起一股颓废难言的酸楚感:“结魄灯,墨莲花心。师父要这两样灵物无非是要救凝薇姐姐,可是这墨莲花心却在中天之境的时候被徒儿给吞下肚子了。那一颗,是墨莲花心不错吧……难怪从中天回来的时候,徒儿老是觉得肚子里胀胀的,原是……”
子墨望着离青在不远处喃喃轻语着,一句话,一个字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贴上自己的心口,生疼,而自己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师父,你看,你为她渡了两次的灵气,凝薇姐姐还是没有醒过来,徒儿看是灵气还不够,师父怕还是要取一点。要不,就在这里好了,徒儿就在这里,师父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也不用费心寻什么时机了……”离青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开里衣的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