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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心觉这灵气已经吸入的差不多了,待要抽身离去,身下的人儿却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他低声咒骂了一声。
“该死!”他竟忘了青儿还中了一身媚毒。伏身又重新占满她的身体,身下轻轻抽/送了起来。
贴合的身体已经被汗液浸湿,离青紧紧攀附着身上的人影,婉转低吟,极力迎合,任凭自己沉浸在人性最初的欲/望中……
……
雨露渐歇,离青在子墨怀中沉沉的睡去。子墨一直望着怀中的离青,神情有些复杂,良久才抚上离青的额头,喃喃道:“师徒便是师徒……是永远不会改变的。青儿……你始终是我的徒弟,不会变的……”
31漪水牌防盗门
夜渐沉,半天处那一轮皎月悠悠捎来几缕银辉透过窗缝挤了进来。子墨翻身下床,回头望了望依旧昏睡的离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动作轻缓地将她扯到一旁的锦被拉了上来掖好,一个人抄起地上散落的衣袍穿戴好,走出了房门。
外头的天有点幽凉,半空中除了那一轮硕大的盘月还依稀点缀着几颗明星。子墨只手在虚空一划,一块银花雕饰的水镜显现了出来。他伸手捏了个小印朝水镜一拂,白色的镜面突然华光骤闪,银辉奕奕而动。水镜脱离子墨的手间,突然腾跃而起,越变越大,在半空中化成了一团白色光晕……
同时,那原本正在床榻上安睡的离青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痛苦,嘴里嘤咛了一声,一手痛苦地揪上自己的心窝口,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额上冒出粒粒豆大的汗珠,嘴里不时在梦呓着什么。突然她身子痉挛了一下,透过稀疏的月华,一抹淡薄的身影从她身体了坐了起来……
子墨的身形逐渐隐没在那一团光晕中。在他进去后不不久,一缕轻烟也没了进去。光晕慢慢化成一个点,消失在半空,空地上已不见子墨的身影。
九寒天内,一座座冰山顶着粗壮的冰凌直冲天际,寒风卷着白浪穿梭于山峦雪峰之间,一片银白的世界。
子墨已经架起了护体仙障隔绝外头肆虐的雪花,一个人落寞地站在一座冰窟门口,眼里的伤怀一闪而逝。
冰窟内地面亮如明镜,窟顶上结满了一根根粗壮的冰凌,周围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白气,无数冰粒子从伤透簌簌落了下来,溅起一地的碎响。四面的白墙上偶尔能看到几朵盛开的冰莲花,隐隐还能窥见它们扎根在冰面下粗壮的根须。
路到尽头,白光虚晃,涓涓水流声清晰入耳。子墨逐渐加快了脚步,急急走过一座横跨水面的冰桥。桥的那一头是一座巨大的冰床,冰床的周围俱是一朵朵美丽的冰莲花,点点荧光闪烁期间,在那上面一个人影静静地卧在那里,她的头顶处,一座桐油灯正发着微弱的绿光。
女子面如芙蓉,眉如柳,苍白的面颊显现出了一点病态,未梳发髻的墨发整齐的铺在身下,却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不知何处飘来了一阵寒风,女子紫色的裙衫微微飘扬了起来……
“凝薇……我来了……”
……
子墨温柔地扶起女子的头让她枕到自己怀中,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象牙梳子。女子的一头青丝顺滑如瀑,他却还一下一下认真的梳着:“你向来爱美,尤其是这一头长发,每天都要花好几个时辰打理。还记得吗?小时候幽冥常喜欢拽你的辫子,有一次就拉下了你几根头发丝儿,你就乘他晚上睡着的时候,用油灯烧枯了他一头长发……”
子墨说到这里眼里竟闪出了一点笑意……眼睛对上女子额上的一块血斑,他不禁伸手抚了抚,眼角却沁下了一行清泪:“你不该干傻事的。当年我被幽冥和九阴涂了满身的鸟粪,你都没有嫌我脏,还说要哪日举着粪桶淋他们一身,我怎会嫌你……一千年了,你为何还不醒?我每百年用修为护你的仙身不毁,如今又有结魄灯和墨莲花心的灵气,你是不是就会醒来了,是不是?”说到此,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他的身后,一抹飘渺的身影正立在那里,几近木然的双眼也已被泪水沾湿,化作滴滴泪雨落到地上,而在子墨怀中的女子,眼角也慢慢沁出了两滴泪……
“墨墨……”
子墨呼吸一滞,茫然地回头看了两圈,随后喃喃道:“是不是你在叫我?我知道的,一定是你!你会醒来的,凝薇……一定会的!”说罢,低头触向那两片冰白的嘴唇。
丝丝灵气化作白气被输进女子的体内。子墨等了良久,握拳击向了身下的冰床。血雾飞溅,点点殷红撒在蓝白的冰面上,开出了朵朵红梅……
“是不是还不够,凝薇?没有关系,那我便再去弄,等到有足够的墨莲花心灵气你就一定会醒来的,你就在这里等我……”
离青睁开眼,天已大亮。她略微迷蒙了一会儿,估摸掐算了一下时辰,心里便哀嚎一声:哎呀!上班要迟到了!年底要扣俸禄了!她急急地想要起身,却不想浑身一阵酸痛又跌落在了床榻上。她扭了扭酸软的腰肢,两腿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不禁痛呼了一声。
怪了,怪了,今日自己的身子很不对劲啊,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若非要弄个所以然出来,嗯……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轻松了许多。就上一次从中天之境回来之后,她老觉得自己身体里像踹了个大石头,很沉很沉,如今倒是舒爽了许多。
她敲了敲略疼的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只是摇头晃脑了半天,脑中还是空空如也。最后,她便也不纠结了,为了年底那一点俸禄,还是上班去吧。
扶着额,一步三抖地出了门。走至回廊处,恰巧一阵和风拂来了一阵陌生的花香气。她偏头向假山石那边望去,心肝不禁颤了颤。
乖乖!师父先前不知在哪弄来的几株紫薇花竟然开了几朵六瓣花出来,有几处也结出了花苞子。平日里自家师父连仙人掌这种超强生命力物种都能让他弄死,如今倒是让他种活了这么几株娇嫩的植物,着实稀奇。离青觉得有必要和自己师父报告这一境况。
离青托着步子慢悠悠地挪到偏殿,每走一步,牵动周身的静脉她又止不住地哀嚎一声。心里头想想了,要不今日便向花蓉姐告个假吧,今日的身子委实的不对劲。
刚走至偏殿,便听到大门外头若有若无地飘来几阵人声。她瘪了瘪嘴:师父怎在大门外头会客,好歹请人家进屋喝杯茶呀,忒不懂礼仪了。
离青稍稍拐了个脚,便躲到一旁的柱子后,听起了墙角来。她抬眼,见那门口石堆旁立着的确是自家师父和粉衣俏脸的花蓉,两人似乎还在争执些什么,花蓉的眼眶还有些许的泛红。
“你如今竟还有勇气上我这司战殿来,本仙君着实佩服你这脸皮的厚实程度。”他一番话说的漫不经心,却分外的伤人,听得人心里着实刺痛了一把。离青有些忿忿,待要出去替花蓉豪情一把时,果听到花蓉戚戚的声音传来:“你非要这般和我说话吗?我也不想对她那样的,实在是我太……”
子墨适时的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又掏了掏耳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句话本君已经听了一千年,都腻了,你还是莫要说了好。本仙君今日佳人有约,你若只想说这些,不好意思,本仙君没空听……”
离青在柱子后听得已经火冒三丈,却还是强压着不发作。想来自家师父对花蓉姐的成见很深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深,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她以前听老一辈的竹子精说过,越是相爱的一对恋人,到最后情变时,就会恨得越深。她现下还年轻,不懂得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如今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倒也体会出了一些什么。老竹子们说得话很有道理,花蓉姐和自家师父之间必定有一段常人不知的过往,以至于现下这般纠结的情况。对于情变一事,凡人对它有一个极其通俗的雅称,叫作——“拐腿”
那厢,花蓉嘴唇抿,神情哀怨中带着一丝羞愤,眼眶中蒙着的一片雾气终究是化成两条长流滚了下来:“青儿是你的徒儿我自不说了。你能去陪雨师施云布雨,你能陪浮华仙子去赏林苑踏青游园,你甚至能陪馨和公主在忘台放一天的纸鸢。你对这天宫的每一个仙子都是和颜悦色的,却独独对我总是言辞厉色,你就当真那么恨我!”
花蓉的话一出口,又拿子墨对众仙子的态度这么一对比,衬出了对自己的不公。离青觉得自家师父的私生活很是丰富,心下也愈发肯定是“拐腿”在作怪。只是每次看到花蓉望着自家师父那脉脉温情的眼神,又觉着这“拐腿”一事不像是花蓉能做出来的。所以此事,定有内情!
在这九重天清闲惯了,她倒也养出了一些八卦因子。
子墨听了花蓉劈头盖脸的一席话,慢条斯理地掖了掖袖口,道:“恨?我干嘛要恨你?”话未完,花蓉脸上现出了一丝喜色……
“为了一个不值得恨的人我何必浪费时间,还浪费脑力。你,花蓉不值得我恨,因为……我连一丝一毫都不想记住你。”
这句话说得够狠够辣,激得在里头偷听的离青当即跳了出来,狼吼一声:“师父!你怎么这样对花蓉姐!太过份了!”离青对花蓉素来有好感,听了子墨对花蓉的一番冷嘲热讽,心里自会替她抱不平。
“青儿……妹……”花蓉还有半个字没噎出来就被子墨的一记眼刀给生生咽了回去。
离青两手叉腰,做骂街状道:“师父!你对花蓉姐说的话太过头了!花蓉姐在百花仙谷的时候很照顾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说话!快道歉!”
子墨默了一默,道:“你偷听我们说话?偷听是不道德的……”
离青指着子墨的手软了下去,看了看身后梨花带雨的花蓉,容色相当的惹人怜惜,于是又硬气道:“这个……这个我又不是故意的!总之师父得先道歉!”
子墨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让我跟她道歉?向猪道歉也不会跟她道歉。再说她照顾的是你又不是我,而且那般的照顾还真让我开了眼界,都给你下药了。徒儿你别管了,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离青有些迷茫:“下药?下什么药?”
子墨神情一滞,眼神又看向那瑟缩的花蓉:“这个呢某些人心里自己清楚。对了,徒儿,如今你来了,我也把事情说了吧。以后你就甭去那百花谷了,你若害怕清闲,师父便另叫王母派个职务给你,去她老人家那处的蟠桃林也不错……”
离青有些惊讶,心里盘算起仙谷内她已经整理妥帖的那一片大竹林,自己还没好好享受过,觉着就那么走了,会有一点不划算,于是道:“师父,我不要去什么蟠桃林,我就要去百花谷,我挺欢喜那里的,再说有花蓉姐……”
“听话!”子墨冷声打断了她,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道:“师父这是为你好,那里并不适合你,以后再发生什么事师父就不一定能护着你……”离青气嘟嘟地拂开子墨的手。她以前一直顺着自家师父的意愿那是因为他有道理,如今让她离开百花仙谷愣是没说出一个理由,这就很没道理了。
离青脚一跺,气结道:“师父!你真是太……太……太过份了!”说罢,几步奔回了司战殿。良久,一阵重重的阖门声惊得一众鸟雀羽毛腾飞惊叫连连。
子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头看了花蓉一眼冷冷道:“你若不是凝薇的姐姐说不定我早就杀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一更~~妹纸们慢慢观赏
32你有本事盗我文
离青在寝殿里来回踱了好几百趟,想越是不值得。
无法享受一回竹林的清静那便罢了,光是这几日的劳苦活那可是全白干了啊。百花谷有规定,仙女若要转职劳作不满半月的一律不给发放所得的俸禄。离青掐指算了算,悲愤委屈的情绪全都一股脑涌了上来。还差两天,也就将将两天就满半个月了。师父不让自己去百花仙谷也便罢了,起码也得将这两天熬过去,拿到那十几天的血汗钱啊!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同自家师父讨价还价一趟。
将房门一打,门口那堆着谄笑的人影不是自家师父还有谁?
子墨眼中的笑意愈浓,手中的一把折扇舞得相当的欢畅:“为师料想你也该开门了。”离青之前一直暗下告诫自己,与人谈条件一定要和颜悦色,必要的时候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撒娇一下也是可行的,奈何看到眼前人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却将放在心上的忖度思量全都忘记了个精光,不满的情绪全都表现在了肢体动作上。
她朝后退了两步,眼见着子墨还是厚脸皮地笑望着自己,抬起头嘟着嘴恶狠狠地瞪了子墨一眼,掉个头立马奔向床榻,将自己闷了进去,还不忘用鼻子重重地冷哼一声。
离青晓得子墨已经立在了自己床头,却怄着气将连埋在锦被里,固执得不肯抬头看他一眼。子墨好笑地望着平贴在床榻里的离青,开口道:“不错,去百花谷劳作了一趟都晓得和为师使性子了。”
子墨这两句话激得恰到好处,离青胸中的一团怒火烧得那是愈发的旺盛。她翻了个身坐了起来,语气中有些委屈:“师父今日好没道理!平白让我离开百花仙谷,又不道明缘由,徒儿好生愤怒!”
子墨的态度总算被她一席话弄得正常了些。他收起脸上的嬉笑,道:“就是为了此事如今才对为师发这般大的火?”
离青把头往旁边一撇,表示默认。
看离青长久不曾说话,子墨微微叹了一口气:“莫要再气了,这百花仙谷你留不得了。理由,师父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怕你知晓了,会接受不了。你涉世未深,没有经历这世间百态,有些事情其实并非你看到的那般简单,就如有些人你无法看清一般,青儿,你懂吗?”
离青觉着这个理由着实牵强了些,没有说到重点,继续撇着头不做理会。子墨见离青依旧是气鼓鼓的,脸颊被火气熏得有些泛红。这千年来徒儿怕是第一次对他生那么大的火气,这花蓉的手段着实了得。
子墨眉目间掠过一丝笑意:“你浮华姐姐昨日送我了些糕点,为师都送给你吃了好不好?”子墨与离青相处了一千年了,对她的癖好和习性还是稍稍知晓一点的。
离青愣了愣,脸上的火气稍稍退了些,却还是别扭地不说话。她觉得自己这满腔的委屈就被那么几块糕点打发了,着实没有骨气。
子墨继续:“我昨个儿见青儿的衣衫破了几处口子,今日要不带你去织女姐姐那再买上一套?”
离青脸上的火气霎那又退了些许,用眼角微微觑了两眼子墨。想想自己起早贪黑劳作了那么天的流血汗,就被子墨几块糕点外加一套衣裳打发了……嗯,还是……还是有点不划算啊……
离青暗自盘算着,子墨平平静静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你若还不乐意,师父就将你劳作那么几天的薪水自个儿拨给你便是了。”
离青脸上的火气终究是退了个精光,声音有那么一丝雀跃:“师父,此话当真哟!不准反悔!”
子墨呆住,感情她跟自己闹脾气闹了半天,原是一直在纠结着那半个月的工钱问题啊!若自己早些发现她这个纠结的根源是不是可以省却那几块糕点和一件新衣裳了呢?子墨暗自为自己的失算气恼不已,同时为金库流失的那么一点钱币而肉痛蛋/紧。
……
看着独自雀跃不已的离青,子墨的神色有几分莫测很专注。这个女子,他注定是要伤害的了。待回过神时,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挑起了离青散落面庞的几缕发丝把玩了起来,气氛变得有些朦胧的暧昧。
“青儿,以后莫要再去见南宫月了,好不好?”
离青怔了怔,不明:“为何?徒儿近来发现司命星君还是蛮有内在的一个人。师父,你甭看他平日笨笨的样子,其实他还是蛮善良蛮可爱的。我跟你说啊……”
听着离青喋喋不休地说着南宫月,子墨心下有些不舒服,淡淡道:“你倒是愈发的了解他了……”话出口,觉得有一丝酸味:“为师跟你说,有些人就是披着人皮的狼,表面上无害,其实内心就是一个禽兽!”
离青嘴角抽了抽,自家师父不止是对花蓉姐一个人有成见啊,没想到师父倒也有些愤世的情绪咩。
想到南宫,离青连忙一拍脑瓜子:“哎呀!那本双修图册子!”说罢,开始浑身找了起来。见没有,转念一想是不是先前落在了仙谷的那处小木屋里了,于是抬头略微踌躇道:“师父可否再通融徒儿一次,我貌似把要给南宫的双修册子给落在了百花仙子的木屋内了,现下都去弄回来。”
一听“木屋”两个字,子墨神色立马冷下了几分,喝到:“不许去!”
离青被子墨吼得心肝一颤,委屈道:“我……我得把册子给他呀……若不然我不是白画了嘛……”
子墨敛了敛神色:“册子他定是拿到了,你也不必白去一趟了。”
离青狐疑:“您怎么知道?”
子墨朝天白眼一番:“信为师不会错的!为师的掐算术还是很准的!”
离青想了想,倒也是。师父上仙之身,修为不凡,他这般说定是有把握的,“那……那徒儿就不去了吧……”
子墨兴奋,将离青抱了抱:“真是听话,不愧为师父的好徒儿!师父甚是欢喜!”说罢,竟不受控制就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啵”的一声,在空旷的寝室显得很是响亮。
离青呆了,子墨傻了……
良久倒是一脸痴呆状的离青先开了口,一字一顿道:“师父,花蓉姐曾和我说,亲嘴是代表欢喜一个人,师父刚才那样做,是不是欢喜徒儿,想要同徒儿永远在一起?”
子墨半开着嘴巴,神游于九天的仙魂终究是回了来。他一张老脸已经憋得通红,心下打了自己两个嘴刮子:叫你嘴贱!叫你嘴贱!良久他才轻咳了两声,昭示出一口森森白牙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又不忘暗地里又诅咒了花蓉几声:凝薇这姐姐当真心机很重啊……
子墨觉着有必要将这个误会解释一下:“哦吼……那女人是这么和你说的?亲嘴是代表欢喜那个人,只是为师刚才亲的……貌似不是你的嘴吧。”
离青想了想,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那里依旧是清凉一片,还残留着子墨的些许口水:“师父刚才亲的是徒儿的脑壳子。”
子墨笑眯眯的一拍手掌:“这不就对了嘛,亲嘴和亲脑壳子不是一个概念,亲脑壳子是代表……嗯,代表长辈对小辈的一种疼爱!对!就是这个意思!”
离青低头暗忖:“竟还有这般的意思,长见识了。”不知怎的,心下有那么一点失望:只是长辈对小辈的关爱吗?
子墨看她将信的态度,连连点头:“可不是嘛,就是有这个意思。”心下也长舒了一口气,为自己还能灵机瞎掰到这一层意思而暗自钦佩着。
钦佩完了,觉着气氛又陡然冷了下来,见着离青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过神,便抚着绢布扇面道:“那个,徒儿为师有事情外出一趟,你便好生在司战殿呆着,回头顺便去趟西王母那里给你转个职。”
子墨的脚步将将跨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师父,可否再问你一件事?”
“嗯。”
离青揉揉肩膀子道:“徒儿今早起床就觉得身子不太对劲,酸疼得厉害。师父,是不是你乘我睡着的时候打了我一顿我,要不然我全身怎像被重物压过似的。”
子墨脚前一个踉跄,手中的折扇也甩出了老远,回头答道:“你昨个儿是被人压过,不过不是为师,是一只穿红衣服的猪。”说罢,做脚底抹油状一溜烟飞了出去。
沉重的厚门被“砰”的一声带上。门外,子墨用折扇柄敲了敲自个儿的头,长舒了一口气。这事情当真是费神啊……而此时,放内的离青已经呈风化状:她竟然被只猪压了!还是一只穿红衣服的猪!
丝绒毯的仙鹤腾云香炉还残余地飘着几缕薄烟。离青这一觉不知睡到了什么时辰,迷糊中眼瞟了一下窗外已不见浮薄的日光。她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思绪朦胧中,似乎又做了一个梦。他梦到满身酒气的师父进了自己房间,想要解开自己绑在腰间的裤带。裤带解了后,师父却又带着满身酒气出去了。她睡得有些犯糊,虽然觉得师父有的时候不太正经,但对自己应当不会做出这般行径猥琐的事情,仔细想了想,她觉得这果然是个梦。
33你有本事开门呀!
离青糊里糊涂睡到了第二日中午,却不想昨日难得与师父闹一次性子竟然落了个禁足的下场。其实,她心头一直想着百花仙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