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连连叩首,伸双手过头顶接镯子而去。
当日晚间。文泽与我用过晚膳,正坐在红木桌前准备吃新蒸的金银花雪梨茶时,突听门外有人通传:启禀皇上,良妃娘娘与安嫔娘娘求见。
文泽还未准,安嫔已衣冠不整地快步冲入。她冲扑在文泽脚下,大声哭道:皇上…皇上,有人要害臣妾腹中皇子。您要为臣妾母子做主啊。
她将头点在他双膝之上,浑身抽搐不已。随着身体摆动,她头上流苏耳上耳坠与胸前珠链腕上手镯集中交错碰撞,胡乱脆响。文泽膝前黄色龙袍立时浸湿一小片,中有显而易见的脂粉口红污渍。
爱妃起来慢慢说。文泽一面扶她起来,一面问道:小皇子出了什么事情么?见安嫔哭着摇头,他方才松口气,皱眉道:谁想害小皇子?活得不耐烦了么?
我见状在一旁柔声劝道:姐姐别急,现有皇上在这儿呢。不如姐姐先吃杯茶,再说不迟。
我哪敢吃妹妹的茶?安嫔闻言冷笑道:吃了你的茶,只怕我母子有今天没明日!说完她再次对着文泽哭道:就是慧贵人想害我们母子!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可臣妾腹中怀的,是您的孩儿啊。没想到她这样狠心…
文泽看我一眼,皱眉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爱妃说清楚。安嫔哭道:有人证明慧贵人在听雨轩行巫蛊之术。请皇上派人将这屋子一搜便知。
文泽再次望向我,他眼中竟带有七分疑惑。我见状忙跪于地上说道:皇上,臣妾自幼饱读诗书史记,怎么会做出如此犯忌之事?还望皇上明察。
良妃忙道:皇上,让人搜搜也好。若没有什么,正可还慧妹妹一个清白。
文泽闻言点头。
不多时,有宫人在我床下搜出一个扎满钢针的红衣女式布偶,呈于文泽面前。
找到了!安嫔大声哭叫道:这要不是找到了么?!皇上,这就是慧贵人害臣妾母子的证明。
文泽手拿布偶,时而看我一眼,脸上阴晴难定。
长评:读《媚行深宫》——痛,也享受。
读《媚行深宫》——痛,也享受
作者:专业评手浅画春山
很喜欢看小说,看小说也绝对相当多。
但看小说看到伤元气(痛心疾首到不想看第二遍),印象中只有三次。
第一次,郭敬明《梦里花落知多少》——从轻松幽默到催人泪下的惨烈结局;
第二次,沧月《七夜雪》——怀着渺茫的希望等待奇迹发生,却最终没有;
第三次,许童童的《媚行深宫》——读读停停,总是不忍一次读完…
给《媚行深宫》写评,心中压力是很大的。在一个群里认识的作者,感觉亲近的名字,看到她的照片,觉得是个姐姐般亲切的人。读文才知道她的心智竟至如此!令人惊叹和钦佩。
这是很精致的文。倒不是有多华丽,而是精炼、细致。需要人静心细看的。
不同于现在小女生的后宫文,要么词语堆砌、要么对话泛滥,一写到情,就“任性”地不合常理,有时甚至是轻佻。
幸而我读小说不那么挑剔。不同的是,看小女生的文用来放松身心,看成熟女性的文却是享受了。
看这部小说,我乐于欣赏它的文字,探究它的情节,揣度作者的心思…
慢慢从前开始读。起初看到对话不多,还以为比较沉闷,往后渐渐改变看法。小说进入情境很快,没有印象中读后宫(或言情)文的拖沓(长长的铺垫,男女主人公复杂的相识、相恋过程)。读到第六章后,又觉惊喜,小说给我的感觉是愈来愈好了,随着情节的深入,作者的文笔也是日渐细腻优美。
第九章,文笔突转,依然美,却有点邪魅的感觉了。仿佛聊斋中清丽的女鬼,虽然带着神秘、让人心怀几分防备,却不减的好感。而本文的主题(窃以为小说的名字为小说的主题),亦是在此出现了——媚行深宫!
其实在读文前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后宫文(作者跟我说过),它注重的不仅是情,更重要的在于“争斗”、“诡异”。这是简介中出现过的词。
现在,我更愿意把它看成是后宫与悬疑(探案)的完美结合。感叹作者拥有怎样的功底才能将这样磅礴大气的文缓缓道来,动人心弦。
作者文风多变。有时透露着清新,像文中的这首原创的小诗:
淡淡风儿淡淡柳,淡淡烟儿系渔舟。
淡淡池塘鱼儿游,淡淡荷花淡淡藕。
淡淡胭脂淡淡酒,淡淡轻愁锁眉头。
淡淡月儿人倚楼,淡淡相思鲛绡透
有时却又昏暗隐晦,仿佛可以滴出血来,让人心中疼痛不已。十四章中荷包并心如花瓣凋零…十八章中身被水湿心也凉透了吧…
就这样,时而光明,时而乌云密布。很多时候让我想起阳光的背面,似乎那样接近光明,却偏偏让人觉得一片阴冷。
边读书,边写评。然后敲下两个字:精品。
尚未读到二十章,我毅然下此定论。字字句句皆作者骨血,弃之不得。
心中又生枝节。君心难测啊。这是我读小说的一大感慨。作者的狠心绝情,其实就在于塑造了这样一个皇帝吧。看着看着,竟觉得有种战战兢兢的心理。想来,我是入了境的。但是,我觉得作者也应该负部分责任。小说的氛围有些过分压抑了。虽然也不乏“甜蜜”、“痛快”之时,但是总让人有一种“好景不长”的担心埋在心底。
所以,在读的时候,不敢一口气地读,只得看一会儿,离开电脑前(怪只怪此书尚未出版吧),休息休息,放松身心再回来看,怕自己陷入那片阴霾无法自拔。
“而我写的是:
芙蓉烟雨沉睡六宫春梦
明月楼台拂满一身梅花
童童评:个人对联中暗含各人心思、身份或将来命运,日后会一一证明。”
读到二十六章,看到上面的那些句段,越发觉得作者很用心,文学功底更是可见一斑。
容我再次跑题。
其实又想到一个经典,未免又要被人说我落入俗套了。呵呵。还是要说。
沧海蝴蝶。这个词(姑且称之为词吧)最早或许是来源于王菲的那首《蝴蝶》吧。
而我最早是在安意如的文里接触到这个词,后又在辛然的《未妨惆怅是轻狂》中,被文中的句子深深打动:
“…沧海爱过她,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美梦,当天亮到来的时候,美梦醒来的时候,沧海一就是沧海,他的内涵更加丰富,蝴蝶依旧是蝴蝶,只是失去了她的心,她的心放在了沧海的无限中…”
在这里,我想说,所有的帝王是沧海,广博的沧海,能够容纳无数“蝴蝶”的爱。蝴蝶破茧,经历的痛苦他不知道,他只是欣赏而已。他看得到蝴蝶的纯洁、美丽,却看不到蝴蝶的脆弱、融易凋零。当她们最终无法飞越力竭而死,沧海仍然是沧海,不会因为少了一只蝴蝶而有所不同。
后来,偶然看到作者插在章节中的一些与读者交流的部分,例如他人的评价,与读者的问答,突然又令我心虚不已。不得不承认,我读得不如这些读者细致。很多细微末节我没有注意到。但是,其实我已经说过,这部小说字字句句乃作者血肉,弃之不得,而我却囫囵吞枣,以至于遗漏。这是对作者的不尊,自我谴责加深刻反省中。因为读此文实在伤脑。像我之前所说的,我元气大伤。
爱有多真,伤有多深。如果不是出于对作品的真切关注,不会被它伤害,不会痛厌到释卷搁笔。我想是我无法承受太多的苦难,太多的阴暗,太多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即使那只是小说。
我情愿不去面对。
或许,待我静下心来,可以客观地去看待此文,不再那样陷进去,会有更好的评出来。我汗颜,当时就这样承诺,造成了今日的单薄。
只是,依然还是肯定地说,这是一本好书。让人“动心”的好书。
作者此书没有写完,只是完成一部,索性,我也就此搁笔,虽然我读书亦没有读完。
或许该被人责怪不负责任,可是,这种状态恰恰是我喜欢的,就像这句诗——
花未开全月未圆。
最早是在安意如《陌上花开缓缓归》的序中看到的诗句。后来发现这句话的来源——
“禅宗说,人间佳境自是在“花未全开月半圆”,自是在开而未开,圆而未圆之妙处。”(摘自《知君用心如日月》——杨紫陌著)
总算是为自己的懒散找了个借口。
评到此为止,至于小说我定会慢慢读完。一边舔舐伤口,一边继续在荆棘丛中前行。
痛,也是种享受。
第四十二章 巫蛊(中)
这时进来一小太监,迎面对着文泽“扑通”跪倒。他叩头如捣蒜,嘶声道:布偶之事是慧主子强逼着奴才小李子做的。皇上您就饶了奴才的狗命罢,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又有一自称为司职凤至宫的小宫女进来对着文泽禀道:奴婢今日早上亲眼见到慧贵人与小李子在皇后娘娘宫门外讲话。听不清说的什么,只见这小李子两次给慧贵人跪下,慧贵人给了他一只镯子。
文泽接过宫人呈上的镯子,脸上怒气顿生。慧贵人,他冷冷道:这不是朕赏给你的镯子么?
我正寻思如何回答,耳边突然听见几声熟悉的咳嗽声音。待我们转头看去,正是穿着一身暗红色绣花长夹衣的琴贵妃突然走进来。
那是臣妾丢的。她说。
琴贵妃对着文泽微笑行礼,说道:慧贵人这镯子早让臣妾索去。臣妾见这镯子好,日日戴着,一刻舍不得离腕。今日下午往四处走了走,一时兴起想要抚琴,正巧良妃妹妹处的小李子经过,因命他帮着拿了琴来让其一旁服侍着。弹琴时,臣妾嫌那镯子有些碍事,取下来一边放着,走时竟不记得戴上。之后遍寻不见,也没疑心小李子。现过来与慧贵人说一声,不想皇上正于此处审案。
说完她又是一阵轻咳。李福忙呈上一盖碗乳白色的奶茶过去,琴贵妃就着可人的手略略吃下一小口。
良妃强笑道:贵妃姐姐,想姐姐与慧妹妹由这些日子因琴结谊,姐妹情深。姐姐帮她说话,原也应该。琴贵妃冷笑道:良妃妹妹此言差矣。本宫一向独来独往,宫中尽人皆知,莫非妹妹不知道么?倒是这小李子偷本宫镯子,被良妃你发现却不敢承认,也不知受了谁人指使,竟将错处记到慧贵人头上。
说完,她又问那小宫女儿:你再看看清楚。站得那样远,确实看清慧贵人给过镯子给小李子?那小宫女儿脸色惨白,犹疑道:这…奴婢不能十分肯定。
琴贵妃出场,本出乎我意料,拿眼睛问春菱与杨长安,两人也是一脸茫然,都对着我轻轻摇头。
那边安嫔却不容我多想,大声哭道:皇上,就算镯子一事查无实据,慧贵人床下寻出布偶,其害臣妾母子铁证如山。请皇上明查。
文泽微一沉吟,转身向我:朕的贵人真会做出这等事么?
那时,因我一颗心正日日醉在文泽的浓情蜜意之中,又胸有成竹——突然想开个小小玩笑,于是说道:此物臣妾之前从未见过。臣妾不明白为何有人口口声声说受臣妾指使…还请皇上乾纲独断。
安嫔喝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说完,她拖着哭腔对文泽道:皇上,您一向大公无私,请您为臣妾做主啊。
文泽犹疑地看我…终于皱眉道:意图祸害皇子,兹事体大。毕竟布偶从慧贵人床下搜出,铁证如山。小李子立时拖出杖毙,慧贵人自今日起禁足听雨轩。朕将此事交由皇后与良妃审理,若慧贵人确有害小皇子之举——朕定严惩不怠。
怎么,他竟不相信我么?我不可置信而迷茫地望着文泽,欲辩不辩痴痴无语,一时竟忘记自己对这事其实早有应对之策。春菱见我竟然魔障,忙禀道:启禀皇上,这几日香蕙当值打扫慧主子里屋,布偶可能是宫女香蕙放在慧主子床下的。
杨长安在一旁补充道:今日慧主子去琴贵妃娘娘那儿学琴时,然奴才亲见香蕙拿着一包东西进里屋。
小萝接着说:奴婢与香蕙同住。前几日曾在她床上角落里发现一块与这布偶同种面料的碎布。屋内还有可以拿来呈与皇上。
突然出现三个人证,个个手指香蕙,形式急转直下。众人愕然。
第四十三章 巫蛊(下)
一时香蕙被带到,抵死不认。
小萝亦拿出碎布,与布偶上的面料果然一般无二。
良妃冷笑道:此布偶就算为香蕙所制,怎知不是慧贵人意思?
文泽正要说话,一旁琴贵妃拿过那布偶自顾笑道:好个奇怪布偶。不想这布偶害人竟不附生辰八字!可不知是害的谁呢?
文泽闻言,拿过布偶细看。他尽数拔下木偶身上钢针,掀开外衣。里面果然出现密密麻麻一排小字。
我的八字。
真是天下奇闻。琴贵妃冷笑道:不想慧贵人背着人偷偷巫蛊自己?!
良妃与安嫔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安嫔正想再度哭闹,琴贵妃已抢在前面对她笑道:安妹妹的妆怎么花了?安嫔闻言立时噤声,忘记吵闹,快步走至我铜镜前察看她那张浓墨重彩的脸。
琴贵妃又向文泽笑道:皇上,依臣妾看这事纯属误会。奴才们自己做了错事,诬告主子也是常有发生。良妃与安嫔只是紧张小皇子。安嫔是皇长女生母,现又身怀小皇子,功在社稷。因此臣妾愚见恳请皇上应允安嫔妹妹,如其果真产下皇长子便将臣妾这贵妃的名位与了她——对她是个奖励,也好让她安心。臣妾也不再徒有虚名,心中惭愧不安。
她说完,又是一阵猛咳,可人忙递茶捶背。文泽着意安慰一番,奈何琴贵妃一意恳求,于是叹道:琴儿一心为朕,朕焉有不知?现就依了你——按说皇长子生母也可当贵妃之位。不过琴儿贵妃名号也不可夺。
说完文泽依琴贵妃提议立时口喻安嫔。
我朝后宫未设皇贵妃名号,因此贵妃与皇后仅一步之遥。安嫔若能如愿产下皇长子便可一步登天,岂能不喜?大喜过望,安嫔忙不迭跪下领旨谢恩。
良妃脸色一沉,变得十分难看。
原来贵妃舞剑,意在良妃——我心中暗笑。
但良妃毕竟是个人物——她马上换过神色,先对安嫔祝贺,又拉我手,满面歉意地柔声说道:姐姐因着急小皇子误信人言,误会妹妹,真是悔不当初。还请妹妹见谅。若妹妹不肯原谅…不肯原谅…说至上处,她竟双眼一翻,向后晕倒过去。
身后素金忙扶住。文泽见状忙从素金手中接抱她入怀,他唤了良妃两声不见清醒,立命速传太医。
我因想要审香蕙,心中又对文泽适才表现出来的怀疑微微气苦,忙说:皇上,良妃姐姐想是急火攻心,只是心结,并无大碍。不如皇上今晚过去陪陪姐姐罢。
一时太医过来应诊,与我所说无异。
烟儿…文泽握住我手,再看一眼躺在床上良妃,显得有些为难。我含笑点头道:皇上,臣妾没事。您就陪姐姐去罢。
文泽等走后,我吩咐杨长安与春菱审问香蕙。不多时回来。春菱轻声道:说了。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赵嬷嬷。
什么?我大惊失色,狐疑十分。春菱叹道:奴婢起先也是不信,又问了些细节,听她应答如流,这才去了疑惑。
春菱于是对我讲起审问时的若干细节,我听后仔细推敲,果然毫无破绽——回想出手救赵风后赵嬷嬷那不似伪装的感激,觉得人心果然深不可测。
春菱见状附向我耳边低低道:香蕙她…却不敢指证赵嬷嬷。见我不语,她复低声道:小姐您…赐她毒酒罢。
我抬眼看向春菱,满心酸楚却又欲哭无泪。她见我犹疑,红着眼圈劝道:若非如此…按宫规是一定要被送去内务府用酷刑…那时,只怕她会走得更惨。
我心中千回百转…终于沉沉点头,待见春杨二人正要走时又叫住他们。
让杨长安一个人去…我说:多拿些个银两给她家人。
杨长安再要走时,又被我叫住,叹道:她死后…不要任人将她丢去乱坟岗。也不要让宫人将她火化后,与其他死者一起填进静安门外天井…买一块地给她…
烛光中,春菱终于流出眼泪。
想我与她们一起自太后宫中出来,心中早将她们视作姐妹。现在却亲手轫之,使其成为死于我手的第一人…念及此处我心大恸。
问与答
今日统计整理了几名网友的疑问与我的回答,很有趣味,特传来大家一看。
感谢这几位网友与所有读者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网友漫天飞雪问:
女主为何不揭露良妃?女主的画和提诗被良妃盗用为自己所作,女主为何当场揭露,可以当场验笔迹和画作,况且皇上又是个多疑的人,可以让皇上对良妃起疑,不好吗?
童童答:
荷烟之所以当时不揭露良妃,与她性格跟当时处境有关。
一、她当时刚刚与文泽和好,只是文泽新宠。而李良绣已是宠冠后宫的妃嫔,荷烟如果当场揭露,有没有必胜的把握一定会扳倒良妃?如果没有,后患无穷;
二、荷烟本是名宫女,深知宫人难做。良妃偷了她的还去文泽书房中的藏画,荷烟就会想,这画是如何到良妃手上的啊?如果揭露她,又会牵连多少宫人送命?此事一旦证实,良妃倒不一定会被重罚,但书房里的相关宫人是一定会毙命的。在这一定与不一定之间,荷烟自会有所顾虑;
三、荷烟的性格属于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型.她想得很单纯,只想与自己心爱的文泽恩恩爱爱,不理他事。每次与良妃安嫔交锋,莫不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时,用自己的聪明智慧险中求胜。良妃偷画一事对那时正处于与文泽浓情蜜意中的她而言,并算不上是什么大事,因而隐而不发;
四、荷烟为文泽画像时,身份只是一名宫女。如果她揭发此事,又会引起多少嫔妃恨妒?虽然她本意只是想抒发自己爱文泽的心情,但别人不知道啊。会不会认为她心机深重,做宫女时便画了这画像一心想求上位?那时荷烟树敌更多…
因而荷烟当时是不会揭发良妃的。
你读小说读得很细,谢谢。
希望我的回答能令你满意。
网友A说:
说实话,你的文笔很好,但是情节太没意思了。像那样有才情的女人,却痴痴的爱一个那种有很多女人的男人。越看越没意思。而且,就是那样温柔的握了下手挡了下雨就爱上了,这个爱也太轻薄、太不厚重了。
童童答:
我个人也觉得小说中间有这么一小段确实一般,以后就不会了。
至于你说的荷烟轻薄,个人倒不这么认为。我之愚见,女主角是一个古代女子,接触男子的机会很少。那时情窦初开的她,会不会被一个陌生男子握过手后没有任何感觉?她当时只是有一种异样感觉,后面当她知道那个握过她的手,替她遮挡满头风雨的人竟是年青英俊的天子她能不能不动心?即使那时她不动心,与文泽同床共枕后,她还能不动心么?荷烟是个人,不是神仙。她也有人所共有的优点与不足,爱上天子她感情有之,好胜亦有之。
主要因为我这次想写后宫内的争斗,所以一定要让她爱上天子才行,否则故事不好展开。后宫故事大部分都是你争我夺,一样的宫廷,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故事,一样的人性。
后面的情节希望你能喜欢。
网友漫天飞雪问:
良妃屡次从邀月楼拿东西,是谁人把东西放在盒中等她来拿,难道原先《媚行深宫》的作者,邀月楼的主人没有死,可她为什么要帮良妃;还有,书弄丢了,良妃应该很急,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动静。另外,童童,你什么时候能让女主明白不能被动等待,要主动出击,让我们看得解恨!(注:我个人比较恨良妃)。女主会不会用《媚行深宫》里的兵法呢?
童童答:
一、是谁把东西放进邀月楼中?
这是我埋的一个伏笔,放东西进小楼的人不是小楼女主,但与女主有一定关系。因为这条线伏得比较长,所以现在还不方便揭露谜底。
二、良妃为什么不着急丢书?
书并非良妃所丢。记得八月十五那天,荷烟与文浩去邀月看到两个蒙面人吗?当时文浩去追,荷烟朝着文浩追去的方向走了几步,捡到这本《媚行深宫》——书是从那两个人身上掉出来的。那两个人没一个人是良妃,为什么这样说呢?你想,文浩是什么人啊?他是文武双全的年青男子,曾随军作战,其武功一定是有的,以他的身手却没追上那两人吧?而且文浩回来时问了荷烟一句什么话啊?他是不是问荷烟那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的比较象荷烟见过的曾经刺杀太后的刺客?
而且良妃手中的《媚行深宫》只是一个又一个章节,而并非一本书。第四十节《卖官》(下)中,杨长安说良妃每月初一会去邀月楼,并且亲眼看见她从墙后拿出一张纸。这说明什么?说明暗中给良妃支招的人,只是每月给一部分内容良妃。
三、荷烟为什么不主动出击?
因为她这个时侯还比较单纯,没有心计也没有后宫作战的经验。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出身,懂一些人情世故、人心险恶但又因年纪小而似懂非懂。又初尝情爱之美,心思主要用在文泽身上。这个时侯的柳荷烟深宫寒潭初涉水,遇人攻击时只会凭借自己小小聪明抗击敌人。而且,比较良妃与荷烟各方面,不难看出其中差别也会补充说明这时的荷烟为什么不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