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和妹妹要上齐南王府拜访哒...
场面混乱~~
喵哈哈哈
第三十章
姐夫高深莫测地过问了几句白龙公子府上的情况,还差她无事可以经常拜访,对自家犬子只字未提。
姐姐因为得知下人线报,以为齐世子把自家妹子抓回房间再次宠幸了一番,把她叫进房间夸奖了几句。
白天里,唐双彩带着她走访京城里的贵太太团,说是在京城里多结识人才能显示身份特别,可每每听到有人提到梁太辅的娇妻,她都手心握拳,淡笑不语,害她好生害怕会在太太团中撞上四甜,毕竟官太太的圈子并不算大。
好在老天有眼,并未开眼让这对冤家相遇。
回到府里,刚跨进屋子,门口就有人丢石头,打开房门必见到两只猴崽子。
侍剑竖起大拇哥向后一指,顽劣道,“九千岁的小姨娘,咱们主子有请,跟咱们走一趟吧。”
奉鞭很没耐性地嘟着唇咕哝,“他到底在摆什么臭架子啊,要约女人干吗总差我们来,我都是自己约小翠玩儿的,世子爷很没种耶。”
自从知道她也怀疑白公子和自家主子的关系,他们的交情突然飞驰十万八千里,于是他们没大没小的对象从齐世子自然跨越到她这位唐三姨身上,还饶有兴致地同她讨论他们主子爷若有似无的情趣暧昧。
“我早说什么来着,白大人就是惦记咱们九千岁。别看咱们九千岁平时吊尔郎当的德行,可举手投足间魅态十足,我早就觉得白大人每次看到咱们九千岁都要停下来多瞅上几眼,那眼神根本就是不对不对,心里有鬼,奉鞭还不肯相信,这下好了吧,白大人亲口跟三小姐说的,他垂涎咱们九千岁。”
“可他们不是斗得你死我活,眼里根本容不下对方么?怎么可能会有情愫暧昧?”
“你懂什么呀,这叫牵制对方对自己的注意。非要让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才罢休。八成白大人看不惯咱们九千岁也开始流连女人堆了,所以痛定思痛下的狠招,想把咱们九千岁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吧。”
“做为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我还是不能理解男人怎么会垂涎男人,侍剑,你不会看上我吧?我警告你哦,我有小翠了!”
“谁要看上你这种把鸳鸯穿在裤衩上,还每次输给我的男人啊,嗤!”
“…你们是不是偏离主题哒,我在说白公子和你家主子,不是你们两个哒。”
“三小姐,你来评理嘛,你觉得奉鞭配的上我吗?”
“……”能不能别老让她评价两个男人配不配。
躲过下人的眼线,小姨娘不成体统地钻进了俊外甥的房里,大家庭的伦理戏码家家都有,多他们一个不多。
推开他的房间门,他坐在椅子上皱眉写褶子,一边写还要一边漫骂。
“说什么我字写的难看,写的难看就不要看啊,也不想想是谁在京城帮她看着烂摊子,臭老太婆,每次回我褶子都要加一句‘字甚丑,多练字’,我就不信姓白的混蛋字有多好,他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改天小爷写个最漂亮的死字给他看!”
看吧!

他还死不承认他对白公子的心思,明明什么都要跟人家比,什么都要比人家强,这么在意这么上心,不是喜欢,那是什么?
她挪步子靠近他的书桌,想看看他的字究竟难看到什么境地。她在白府有看过白公子的字体,笔峰苍劲,笔笔有力,她虽然看不懂到底何为真正的好字,可见字如见人,白公子的字体可不辱没了他的一番风姿,难道齐天大圣的字儿像猴子挠过一般吗?
她探过头去,还没看清他褶子上的字就被他轻佻地搂起,顺理成章地往自己腿上一搁。
“今儿晚了。上哪了?”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臀,还不能习惯他理所应当地靠近,“姐姐带我出去应酬了。”
“又是应酬。到底你们是朝廷官员还是富商显贵啊,成天跟她瞎转悠什么,啐!两个后院里的女人天天到处瞎逛。今天又见了谁?”
“还说哩,都怪你哒,你说每天给我报备第二天要见的大人家的家眷哒,你都没说刘大人的老婆那么小呀。”
“啐,你只问他有几房,小爷能记住全京官员和家里人口就不错了,我哪知道他老婆该是多大。”
“结果我弄错了呀!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姑娘呀,我以为是他女儿,还一口一个令千金好漂亮的夸。呜,被姐姐骂到咩稀巴烂。”
“噗哈哈哈哈哈,你这豆腐脑,把人家老婆当千金叫。人都叫你给得罪惨了。”
“我哪会知道嘛,那怎么办,刘大人会不会很气我,会不会因为这样借故对你不好,故意刁难你?”
她在为他着想,担心自己的小纰漏会拖累他,怕他被刁难为难。
这不安的猜测让他眸色转浓,忍不住想要多亲近她些。
“你不要一直搓我的脸哒,会不会?”
他轻笑出声,“会什么?刁难我?”
她点头点头,模样认真无比。
他捏起她颊边的肉,哼笑道,“如果你觉得他今日让你不爽了,我可以帮你刁难回来。要吗?”
“咦咦咦?”
“罚他什么好呢?惹到我女人发配边疆?还是抄家收监?你选。”十官九贪,打个贪污受贿准没错。
“你…你确定他…不会刁难你哦?”口气这么大,还要把别人整回来哩。
“傻瓜,这天下除了一个不在京城的老太婆,能刁难小爷的人还不存在。包括那个姓白的。”
她翻了翻白眼,还说不喜欢白龙公子,分明三句话离不开他。
可她不再打算好心肠地解除这两位贵公子心头的重重误会。最好他们的误会就一直缠绵延续纠扯吧,她只能保证自己不当坏心女角儿在他们中间搞风搞雨,可要她把自己心上人心甘情愿地让给别的男人,这太高尚了,她做不来。眼珠儿一转,她昧着良心转开了话题,“我跟你说哦,今天回来时在马车上看到京城的枫叶都红了,好漂亮哒。”
“枫叶红了有什么好惊奇,等红叶疯了你再叫也不迟。”他兴趣缺缺地翻开手边的一本褶子,一边扫阅着,一边还颠儿脚像戏耍娃娃似得逗弄她。
她坐在颠颠麻麻的腿上,险些要摔下地去,只好一边揪紧他胸口的衣襟一边抖抖地抗议,“什么红叶疯了,是枫叶红了,你怎么这样哒,你从小住在京城年年都看得到,我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枫叶,当然会惊奇哒!”
他从没试过像这般同一个女人贴靠得近到胸口,什么也不做,只是闲话八卦拉着家常,侧目斜睨她,舒适暖洋的滋味让他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头,“得了得了,闹什么,明日陪你去看就是,不就是红叶疯了嘛。”
“是枫叶红了枫叶红了枫叶红了!”她坚持地纠正,转念想起姐姐回府后交代的话,“明日我恐怕不能出门,姐姐吩咐哒。”
没想到自己的疼宠会被断然拒绝,某世子不爽地拍下褶子,“你现在是怎样,比小爷还忙是吧?我抽时间陪你去看红叶发疯,你跟我说你没时间?”
“明天真的不行哒,姐姐说有很重要的人要来府里,我得帮着照应,改天,就改一天,后天…后天怎样?”
“后天你一个人去看红叶抓狂裸奔发神经吧,啐!”不识好歹的臭豆腐。
第二天,齐世子闹别扭带着手下出门了,唐三姨看不成枫叶,待在府里听候姐姐的差遣。
也不知是什么大人物要来拜访王爷姐夫,白龙公子到王府拜会也没见过姐姐这么卖力过,不仅亲自过问菜色,摆设厅堂,还嘱咐丫头拆了她头上的团子,特别为她挽了别致的发髻。
玉簪银饰金步摇,锦缎罗袖垂流苏。
挂着全身叮叮当当,她溜到府门口想看看那只生闷气的猴子有没有回家。一辆官家马车却在这时停在齐南王府。
小厮翻身跳下车,把怀里的给主子下车落脚的小板凳儿搁在地上,低首朝车内恭敬道,“梁大人,齐南王府到了。”
指节修长的手撩开车帘,墨色朝靴轻踏在矮板凳上,玄黑的朝服倾泄垂下,一身肃然官服的梁幸书站在齐南王府大门前。
他一脸心思低垂眼帘,眉心微蹙在王府门口踌躇了片刻,终是一咬牙,快步走上府门阶梯,再抬眸,他被掉进眼眸里的人硬生生地怔在原地,再挪不动半步。
三小姐……
明知道会不可避免地见到她,明知道会尴尬得无法自处,明知道会牵起他的不甘和妄想,可他还是答应陪同四小姐来拜访唐双彩。
连他自己都奇怪,他到底为何那么记挂她。自那日她被那纨绔子弟拖上马,他几乎夜不能寐,脑子里尽窜出些不干不净的想法,他怕她被满脑邪念的那家伙怎么样了,他想管可又没有立场去插手介入,只能辗转反侧。
可如今看来,他又多虑了,她一身华服,蝉袖绫罗荷边裙,墨发粉腮桃暖妆,显然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疼宠。
他从未见过她此番打扮,就连那日她身着大红嫁衣也不曾,雪肌嫩臂透过蝉衣在他眼前招摇,娇俏妩媚得让他再难用正人君子心无旁骛地打量她,心猿意马钻进了脑脑袋。惊恐自己竟会有扑倒良家女子的兽欲念头,他喉头干涩,手心也跟着冒出几丝薄汗。
她也是打扮成这模样在那无赖面前走来过往吗?若这锦衣玉食就是她要的生活,他不是给不起,他也可以给……
该死,他又在想什么,还没受够她的假意戏弄和市侩现实吗?她分明已在他的心头划了一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他还在奢望什么期待什么?
他到底中意她哪里?为何她一出现,他就焦躁得失了所有气度。
梁幸书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惊讶,深幽,不自在,气恼,唐三好尴尬地看在眼里,她怎么也没料想姐姐今日要宴请的人竟会是梁幸书,顾不上礼数转头就要离开。
“看到我就让三小姐这么厌烦吗?”见她不说只言片语抬脚就走,他心下一刺,还没多想,想留下她的话就溜出了口。
她脸色一白,不得不掉转回头福身低应,“梁…公子。”
有多久没听到这轻飘飘的三个字,他餍足得叹息一声,连自己都觉得好笑又可怜。
不想被他人发现窘态,他抬步往府内走去,她隔着几步跟在后头,不敢冒进也不敢落后。
“梁公子,你怎么会来这里?”
若说想见她,会不合礼数吗?若说忘不掉她,会被嘲笑吗?若说想带她走,会被嫌弃吗?
他压住几乎送到唇边的话,默然不语。
见他想与自己多言,唐三好只有自己化解气氛里的冷冻的尴尬,“连你和甜儿都到京城来了,那爹娘在西余一定寂寞了,听说京城冬天比家里冷很多,姐姐说这里每年都下雪,呃,正厅就在前面右转过了湖心就到了,我还有别的事先回房间哒…”
没话找话说的抢白配上脱身的借口,他顿下脚步听着,却半点回应没有,她以为他默认允许自己金蝉脱壳,转身想溜。
“我有准许你离开吗?”
手肘被人大力地拉回,她回头对上妹夫寒潭般的眼眸,凉意扑面,凌厉逼人,满是让人猜不透的念头。
他抬手试探地触上她难得垂下的乌丝,指节轻动缠如其中,顺着发丝一梳到底,鞠起一簇,拉向自己,开口低问。
“你和他在一起也是这样不耐烦的吗?还是只有对着我才让你一刻也待不下去?”
太过贴近的接触让她想起在西余时,他一时冲动咬上她的嘴巴,她被抽巴掌赶出家门的惩罚,她急忙伸出双手推开他靠近的胸膛,还嫌撇清地不够,将还落在他手里的几丝余发也一并抓了回来,往旁边缩了缩。
她避如蛇蝎的模样宛如尖刺扎入胸口。
“你可以老实地待在他怀里,却连靠近我都不愿意?因为什么?”盯着她那惹眼华贵的妆容,他不满她的推拒,一把抓住过她的手臂,举高而起,现出她手臂上佩带的锦缎玉饰,“他能给你这些是吗?你以为我给不了你是吗?!”
“这些是姐姐她准备…”准备来跟他们炫耀的东西,她不能把实话说出来,解释的话被她吞下喉咙。
她左顾右盼不知该如何解释,看在他眼里只变成不愿面对他的心虚。不让她逃开,他将她更拉近自己。
“以前我是给不了,但如今,齐天笙那纨绔能给的,我也可以。”
“啪”
一道刺耳的甩鞭声从梁幸书身后传来,唐三好的心儿猛得跳到嗓子眼,那只齐天大圣一发火就超爱甩鞭子,莫非是她家暴躁小外甥下朝回来了?!这下糟糕了,瞧见她与妹夫这般拉扯的模样,他会一边乱猜测一边把他们俩一起吊起来抽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改一些bug~~~大家可以54我,一日两更,那是不可能的呀~
==看这章请拿好避雷针~~~
哇哈哈哈哈啊,多么狗血多么雷~~~
我总算有机会能写这种,他可以我也可以的男人喵~~~
多有爱~~~
猴子哥哥你暂时一边休假去,待我狗血完再召唤你来撒猴子血~~~
==那个,表怪我狗血,可是我的标签上就是打了虐恋情深嘛~~
虐虐更健康~~耶~飞走
=3=不回帖的是坏小孩,诅咒小霸王冬天米有热水用呀~~爬开爬开~
第三十一章
奉鞭的声音让唐三好长嘘一口气,安心下来,还好不是那有暴力虐待倾向的齐天大圣驾到,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阵虐心虐身的鸡飞狗跳。
奉鞭挥手漂亮地收回鞭子,几个麻利的回转硬是插进两个难分难舍的男女中间,朝梁幸书嬉皮笑脸道,“梁太辅大人,您日安。”
对这番讨好狗腿的近乎,梁幸书面色冷漠,视若罔闻,只是眯紧了眼眸看着这不识时务,打扰他人好事的多事小童。
“你是何人?”
奉鞭拱手抱拳嘿嘿一笑,“好说好说,小的便是那不成气候的纨绔子弟的小侍童,若是我家世子爷不懂事,不乖巧,惹着太辅大人您了,小的跟您赔声不是,您要是还气不过,唉,可以直接去找世子爷报仇嘛,反正那家伙人缘伤透了,满大街都是想追杀唾骂他的人,多您一个仇家不多,不过咱们唐三姨可是无辜的,是不?唐三姨?”
“咦咦咦!奉鞭,不要这样说他啦,他已经很不可爱了,再被你一说,好象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似的。”
一听奉鞭这样大义灭主,唐三好不是滋味地抗议,话还未说完,手臂上即传来一阵钳制的隐痛。
梁幸书阴郁地睨住她。她竟在他面前肆无忌惮为那家伙讲话,帮那家伙护短。
一个狗腿无耻,陷害忠良,跋扈朝堂的阴险小人而已。有什么值得她这般袒护?他究竟好在哪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他梁幸书没有的?是他不够那家伙阴损吗?还是他没有那家伙小人无耻?
“痛…好痛!梁公子。”
思量间,他不自觉加深了力道,直到听见三小姐忍无可忍的吃痛声,他才回过神来,怕自己伤到她,猛得松开了手。
一边的小童急忙抓住这空隙,将她一把扯向身后,赔笑哈哈道,“太傅大人,咱们失陪了,双夫人还在找唐三姨呢。王爷在书房有请。”
“唉?姐姐在找我?”
“是啦是啦,咱们快走!”
见梁大人尚在神思间,奉鞭急忙推着状况外的呆豆腐往小径声奔逃。
梁幸书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渐渐握手成拳,旋步往正厅大步前行,一名小厮候在厅前,见他来到,急忙恭身相迎,将他领向齐南王爷的书房。
他心下有疑,齐南王爷不像齐天笙,他几乎不干预政事,闲赋在家,这位闲散王爷找他何事?
带着疑惑推开屋门,他跨过门槛,只见珠幕垂帘后,燃香炉腾起袅袅香烟,一人正雅兴昂然低头在书案上提尺裱画,感到门被推开,那人也懒得说话,只是不满地抬手挥了挥,示意进门人赶紧把门关上,免得漏风进来耽误他裱画。
墨色金龙绣蟒袍,琉璃冠配上喜怒不定的性子——齐南王爷齐如释。
梁幸书不动声色回身关上木门,也不开口,只是垂下眼帘站在一边候着。
阴暗幽闭的书房,他被晾在角落,无人看坐,无人奉茶,宛如被人无视在一边,一站就是好半晌,许久之后,幕帘之内才传来幽然的轻笑。
“梁太傅好性子,不愠不火,处事不惊,来人,看坐上茶。”
话音一落,幕帘被隐在一边的下人撩起,木门被推开,光线刺进屋内,他不适应地闭了闭眼,再睁眸,齐南王爷齐如释已然站在自己面前。
幽静沉然的气质让人有几分琢磨不透,不好不坏的笑挂在唇边,接过下人递上手的帕子,齐如释漫不经心地擦着手。
“见过王爷。”
“免礼免礼,唉?你不是和你妻室一同过来么?怎么只有你一人?”
“已派人去接她了,王爷传唤不敢怠慢,下了朝便直接先到府上。”
“呵。常听龙儿提起你,本王好奇想见见是什么样的书生,年纪青青就被选为天子帝师,没想到梁太傅宠辱不惊,一看就像能成大事之人,不像我那犬子性格顽劣没个定性。”
一听到他提及齐天笙,梁幸书眉心深蹙,抬眼望去,他正吩咐下人把他裱好的画高挂而起。
不是万里河山壮阔图,不是青山流水意境图,竟是一副轻扫淡描的仕女图。
那女子并非绝色,高高梳起的两只团髻缠着粉带,颊色红润,双手抱膝坐在莲池边,脚儿还不成规矩地伸进池里踢起水花朵朵。
见梁幸书好奇,齐如释随性的抬手解释,“故去的一名侍妾,想来怀念,便画了下来。这团子头是不是很可爱?”
被戳到痛处,梁幸书遮掩般地挪开视线,惹来齐如释的轻笑。
“梁太傅,我那张扬跋扈的犬儿可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
他微怔,不着痕迹地推辞道,“王爷说笑了,我与令公子并不相熟。”
“不熟?不熟更好,今日唤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托。”
“……”
唐三好逃了初一,可没躲过十五。
唐双彩一声令下,她还是拖着不情愿的步子跨进了正厅。
脚跟还没站稳,忽然双手被人热情的抓起,有什么东西往她怀里钻了进来。
“三表姐!你在京城逍遥得把甜儿都给忘了吧!”
“甜…甜儿?”甜腻的声音让她恍然了悟又备感不解,甜儿怎么也出现在这儿?她也是姐姐叫来王府做客的吗?
唐双彩端着架子坐在上位,抿着丰唇不发一言地喝着茶。
像许久没见的姐妹久别重逢一般,唐四甜亲切地拉着唐三好往自己身边坐,“三表姐,你怎么这样看着甜儿,好生分啊。”
“不…我,我们…”她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在西余因为妹夫和大姨子的丑事算是不欢而散吧?再见面就算冰释前嫌也不该如此热络啊。
唐四甜见她嗔目结舌不能反应,故意甜甜一笑,“三表姐,你一时糊涂勾引我夫婿的事,甜儿已经不计较了,毕竟我们是好姐妹嘛。”
“……”这…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
唐双彩一听这刺耳的话,“啪”搁下茶盏,轻开檀口,“甜儿,既是夫妻为何只见你孤单单的前往,妹夫可是公务繁忙,无暇顾及你?”
这话听着更奇怪,唐三好瞥眉看向姐姐,她分明已经告知了姐姐,梁公子已经到了,在姐夫的书房里呢。
唐四甜面色一紧,黑瞳一转,转而回道,“甜儿不像姐姐好福气嘛,王爷姐夫既气派又清闲,成天可以陪在姐姐身边,哪像我家夫婿天天跟在皇上身边等候差遣,这么说来,姐姐还要多谢甜儿呢,要不是甜儿,双表姐又怎会和姐夫喜接连理呢?对吧?三表姐。”
“哼!那我还真是多谢你。”
“当然了,难道姐姐不喜欢现在这气派的府邸,还有这锦衣玉石的生活吗?那种家里只有几个小钱的公子书生怎么能跟王爷姐夫相比,就算姐姐现下只是个妾,只要伺候的姐夫满意,正室的位置也是指日可待嘛。”
“承你吉言,那姐姐也送你一句话,握着男人的人可没用,心不在你这儿,就算你叫爹喊娘也帮不了你。”
“甜儿叫不着爹娘,可双表姐就不用愁了,反正王爷姐夫对双表姐而言就像爹一样不是吗?”
“甜…甜儿,你少说两句啦。”唐四甜扛上唐双彩,那就是唇枪舌战没完没了,姐妹间炫耀攀比,在西余家里吵吵也就罢了,在姐夫的王府里,还是拘礼点吧。
“三表姐,你到京城以后胆子变的可真是大了?平时不都是闷声葫芦没反应吗?有人撑腰真是不一样啊?”
“不是啦,甜儿,你不要再说了。”唐三好眼儿往门外瞥,心下一急,伸手就要拦唐四甜的嘴巴。
唐四甜见她胡来,一巴掌打开她伸来的手,不依不挠地继续放话,“甜儿哪里说错了吗?姐夫的年岁比咱们爹可不相上下啊?”
“小姨子,让她继续说,本王的年岁比你们的爹怎样?”
齐如释不知何时跨门而入,站在唐四甜的面前寒笑阵阵,唐四甜彻底愣了神,看着面前的翩翩美男张大了嘴巴,她本以为唐双彩嫁的是个扁扁大肚的糟老头,必定可以嘲弄一番,可…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