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头一下没了声音,她其实一早就有了这么个心理准备,容析的原身是这里的土著,肯定会有他的兄弟姐妹以及家世,若是以前容析呆萌的时候还好,可如今…这也是她迟迟不敢交出真心的缘故之一。
“媳妇…”容析摸着她的脸颊唤道。
“干嘛!”二丫头凶巴巴的说道。
容析轻笑一声,在她鬓边留下一吻道:“若是从前,我是断不可去什么鬼圣教的,我又不是真的容析,做什么要接下这个烂摊子。可是…现在不行了…”
二丫头眼泪一下就被逼了出来,她知道容析说不行了的意思,如今她已经暴露了,好些人想要杀她和他,他如果手里没有实力就如同普通百姓无异,他就算再是大仙那也是前世,这辈子双拳怎么可能抵得过那么多人,他都受伤两次了。
“我不想你老是提心吊胆,更不想爹娘老是躲躲藏藏…媳妇,我希望你过的比任何人都好。”容析将唇瓣贴在她的脸颊上,动情的说道。
“你是不是要走?”二丫头睫毛一颤,泪滴就落了下来。
容析摊开手掌将那酸涩的泪珠握与掌中。
“关瑶说,前方危险,说我当真爱慕你,就应该留你在安全之处…”
二丫头用力一抹泪,勒紧了容析的前襟,瞪眼道:“然后她陪你去?想的到美!”
“媳妇,我不会让她陪我,只是你…”容析一路上都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知道二丫头一心只想要个平静的生活环境,可他如今压根给不了,就算是现在开始创造,也需要一段时间。
二丫头想起父母,也觉为难,但她就算陪伴在身边也无大用,到是容析一人前往很是凶险,那圣教看起来格外邪乎很难说里头有没有别的古怪。
“我爹娘…”
容析的笑容一点点的淡了下去,连双眸都灰暗了几分,可他依旧强笑道:“若我是圣子,必然手里会有些人脉,再加上卫家还有薛家,护住你们应该不难。你还是留下的好,有爹娘与你一处,我也…我也…”
放心两个字,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二丫头伸手掐在他脸上,又心疼又生气道:“你什么你!谁说我要留下了,只要我爹娘没事,我与你去何处都成。再说了,你我可是拜了天地的,你这是想抛弃糟糠妻不成?”
“媳妇!”容析已经很少有这么傻的表情了。
“行了,我是绝不会让那个清高的娇小姐占了我的位置的。”二丫头故作恼怒的甩甩手,扭过身子不再看他。
“可是爹娘他们…”容析满心欢喜,笑容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得了吧,只要他们没事就好!”二丫头看也不看他,用力敲了一下他的脑壳。
既然放心不下,那还不如坚定的陪着他走下去。
至此后,容析出去的时候越来越晚,每日都很憔悴,二丫头整日提心吊胆可在他面前却什么都没有说。
“爹娘我已经拜托给了薛家,卫家也答应给他们保护。”容析这晚半夜才回来,见二丫头还没睡便拉着她说话道。
“那我们…要走了?”二丫头心一颤,有些迷茫的说道。
容析见不得她失落茫然的模样,一把将她抱住,轻轻道:“我们不能在留在这里的,我们要去丰岛。”
“还要坐船走?”二丫头惊讶道。
容析点点头道:“这些日子我都在寻找圣子的部下,我相信他虽然只带了一些人离开余岛去往无岛,可余岛肯定还有他的人。于是我便顺着当年江硕这个人的背景查下去,还让何石给那后头的人漏了话。今晚他们就来寻我了。”
江硕,二丫头还记得这个人曾经睡过她的堂姐,之后被人杀了。
“你还记得李海莽么?”容析又道。
“他不是死了么?”二丫头还曾经用过他的名号取东西。
容析这次却摇头道:“他受了重伤,之后一直在找我,他怕有人查出他的下落便对外谎称他死了。在我的记忆里他是最后陪伴容析的人,且忠心耿耿,再说他不叫李海莽,而叫王魁,应该是圣子身边的贴身护卫。圣教其余的人我都不信,唯独我信他。”
“他人呢?”二丫头忆起那个彪形大汉,心里也踏实一些,毕竟有个忠心的护卫在身边,容析也不用单打独斗了。
容析将二丫头抱起放在床上,小声道:“他人不在柳絮县,不过给了消息大概这几天就能到,咱们把事情处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去丰岛。”
二丫头躺在床上被他哈出的气迷得心不在焉,但脑子里仍旧没有放松道:“我们走了,那关瑶呢?”
“放心好了,我会给她一个警告,让她再不能出现了。”有些手段太过激他不需要媳妇知晓。
数日后,二丫头记忆中的那个大汉终于出现在了白府,二丫头也没什么可以与白少东家说的,到是容析临行时建议白家与卫家最好搬去大城市,这让二丫头频频看了他数眼。
可直到他们住进县中临时的宅子,容析才道:“不知何时起,村县就传出怪物吃人的消息,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可圣教上头人都知道,那不是传说,只不过后来被朝廷掩盖了罢了。”
“吃人?”二丫头吓得一抖道:“莫非这个世界真有妖怪?”
容析本就是妖,自然比凡夫俗子来的敏锐,但他却道:“这世上灵气稀薄,不可能有妖物生存,就算过了上万年灵智也开不了。”
二丫头先是放心,可很快她又被自己的想法骇住,若不是妖物作祟,那难不成有什么东西与那大海中的海鬼一般,出现了变异?还是说海鬼已经进化到可以上岸了?
思来想去,都没有头绪,二丫头只得暂时放下。
到是王魁见着二丫头,似乎还有印象,可他见容析不似曾经那样只想找个女人堵长老的嘴,便将想说的话咽进了肚子。
走之前,二丫头最后又去见了父母,这次当真是泪流满面,自从她们离开无岛之后安稳的日子似乎很短,他们也只能求得来日可以全家团圆,共享天伦。
至此,二丫头似乎又偏离了她曾经想过做神棍的道路,而是不知不觉拐上了更为危险的道路。
那些吃人的东西是什么?到底是谁将更为发达的东西传播到这个世界上的,沧国到底有没有二丫头的同乡,圣教与朝廷还有什么秘密隐藏在后,二丫头完全没有头绪。
错乱的丰岛
丰岛与余岛当真极不一样,可以说如果无岛是难民营,余岛是百姓区,那丰岛就绝对是土豪的乐园。只要是市区内几乎人人都住着类似四合院的大院落,更让二丫头惊奇的是,这些院落的窗户居然还都是玻璃的。二丫头不知道这到底是这个世界早就有的技术,还是有与她一样的穿越者制造出来的。
更令她惊讶的是,在丰岛上的人,不论男女有些人还保持着类似无岛与余岛那样古代的装束,可还有些人竟然穿上了类似二丫头那个世界几百年前那样靠近现代的衣服,上衣下裤简单利索,和短打有很大的不同。
“这是近些年才开始流行起来的,好像是从皇都传过来的。”王魁见二丫头面露惊奇,便解释道。
容析想的与二丫头一样,他看了眼二丫头,将她的手握紧。
三人同行,一辆敞篷式的马车从二丫头的眼前路过,惊得二丫头瞪大了眼睛,如果说其余的这些还能说是巧合,那眼前这种极赋欧式风格的马车又算什么?
“这是前年才有的,喏,还有那种人力车。”王魁一指前方继续道。
二丫头就见前面一拉车的小哥儿正从巷子口出来,他身后拉着辆小车上正坐着个摇着纸扇,风流倜傥的汉服少年。
虽然拉洋车的这段历史对于二丫头来说也基本算是古代,可对应如今这样的时代,那段历史应该也算是上千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好古怪。”二丫头趁着王魁走在前头,小声对容析道。
容析微微颔首,却只是笑着牵着二丫头的手。
他们一行人下船就雇了车,之后进城又一路步行,显得十分的低调,可二丫头知道他们附近有很多容析的护卫都假扮成了普通的百姓。
兜兜转转,他们一行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再然后进了一套看起来很不起眼,面积也不大的小院。二丫头明显能感觉到刚一进小院王魁就松了口气。
果然,几人刚进大厅,王魁突然就单腿跪地抱拳道:“属下护卫不利,害得大人受伤失忆,请大人责罚。”
“起来吧,这也并非你我所愿。”容析坐在上首虽然面带笑容,可二丫头坐在他身侧就觉他一身贵气凌驾于众人之上,也不知道这是这身体的本能,还是容析前世便是个高位者。
“大人,请责罚属下。”王魁羞愧难当的跪倒在地,就是不肯起来。
“罢了,罢了,你也知道我失忆了,责罚之事留着你将功补过吧。”容析对于之前根本没有印象,很多事情他还需要王魁辅佐重头学习,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与王魁过多的苛责,不过他还是感慨道:“当初你与江硕一同与我去无岛,却没想到只有你我回来,还有其他那些护卫…”
说到这里,王魁堂堂七尺男儿居然红了眼眶,粗声粗气道:“弟兄们誓死追随圣子大人,只要大人大业能成,我等豁出命去也死得其所了!”
二丫头内心震撼,但其实对这种愚忠并不能理解。
“你说说现在的情况吧?”容析到比二丫头淡定的多,他如今迫切的需要知晓圣教到底到了怎样的地步。
“如今老教主病重昏迷,似乎消息都被封锁了,那几个老家伙们把持着圣教,唯有葛长老还在寻找大人的下落。”王魁依旧跪着回话道。
等着王魁将圣教内部说了个详细,二丫头与容析才明白,圣教的本部大殿原来就在丰岛,且渗透极深,就如同皇都岛上大部分都是皇族一般。表面上丰岛都是官吏居住,也有些闲散的皇族,可暗地里圣教不但插手政事,还将手暗暗伸到各种矿藏,平日更是收拢民心,沧国近几百年来可以说,是埋得越来越深,私下的盘根错节也越来越多。也难怪皇族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想要将其拔出或是打压。
“两位长老都给圣子大人选了夫人…”王魁看了眼二丫头,担忧道。
也难怪关瑶会自称容析的未婚妻,当初容析不愿找什么特别有背景的女子,更不愿接受圣教诸位长老的安排,更何况圣教里还有个传统,往往圣子的夫人会通过几方人各举荐一位,然后送到圣教接受洗脑和教导,只有最出色的女子才能成为圣子的夫人,进而成为教主夫人。当初原本的容析恐怕就是看中关瑶的财力,还有她亲戚在朝廷中不大不小的位置,再加上关瑶还有几分手段,怕是不难在圣教里取得最后的胜利。
“王魁,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我为什么要去无岛?”容析并不在乎长老给他选了什么人选,他也绝不会让媳妇去圣教里如同蛊虫一般的生死搏命,如今教主病重,正好是他可以大刀阔斧的时候。
王魁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
容析便让周围的人退了出去,可王魁还是看着二丫头没有松口。
“你只管如实说来,我与她夫妻一体,没什么不能说的。”容析拉住二丫头的手,坚定的说道。
王魁无奈,只要咬牙道:“如今圣教里颇是古怪,四大长老其中两人如今最为活跃,葛长老是站在咱们这里的,另外一位严长老已经多日不曾出现,属下怀疑他已然遭受了不测。之前大人原本只是想要去余岛寻找合适的夫人,可谁知道咱们无意中得知,有人要打开圣教的秘宝,于是大人便顺着那条线去了无岛。”
别说二丫头,就连容析都大吃一惊,他们都没想到容析会出现在无岛居然是为了圣教秘宝,无岛难道不是四岛中最为贫瘠的地方?
“传说圣教秘宝一旦打开,得到秘宝者非但可以得到圣教,还可以得到天下,那其中有圣天神君的传承…甚至教中还常有传闻,说有人曾经因为得到过秘宝而羽化升仙了。”王魁怕容析不知道秘宝的重要性,就赶紧解释道。
容析面色未变,因为他并不相信什么羽化神仙的鬼话,他生在一个修仙的世界里,那里要想划破虚空都格外困难,恨不得百年都出不了一个。如今这个世界灵气稀薄,人无灵根,又怎么可能突然得到某样东西就能飞升上界了?但秘宝传说了那么多年,其中一定有可以用的东西,相信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莫非…是像修仙界那样,里头有什么可以得到宝物的上仙洞穴,还是古代遗迹?
“如今线索如何?”容析问道。
王魁见容析终于认真起来,便赶忙道:“咱们虽然带去无岛的兄弟都死了,可江硕曾经传来的消息似乎秘宝并不在无岛。”
那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说秘宝在无岛引得容析前往,再痛下杀手?
“那个…我可否多嘴一句?”二丫头憋不住了,就插嘴道。
王魁对二丫头已经比之前更加恭敬了,“夫人请说。”
“那秘宝是教中上层都知道了么?你说两位长老活动频繁,是不是他们也在寻找秘宝?”二丫头在怀疑这会不会是朝廷设下的计策。
“不仅仅是教中,就是朝廷也在多方打听,所以我们现在只有快众人一步找到秘宝,才有可能保住教主的位置,更可以与朝廷再次抗衡。”王魁没有隐瞒,全都说了出来。
那就是说,从圣教到朝廷都想得到这个秘宝,而且这个秘宝在两者中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
“这个暂且不说,咱们等会就好好理理秘宝的线索,我现在想问,你知道余岛那些屠村的事儿么?”容析沉默片刻才道。
王魁显然并不知情,但他潜伏在余岛也有耳闻,便道:“属下略有耳闻,不过并不知实情,但是一村子人被杀光接着尸体消失这到是真的。整个村子只剩下碎肉和血迹。”
二丫头时隔这么久再次听见仍旧觉着心里发寒。
“莫非是什么异兽?”容析不解道。
“此事需要属下去调查一下么?”王魁抱拳道。
“恩,此事我总觉着其中有蹊跷,不过我想你们现在去调查应该也不会有多少线索了…派几个人盯着吧。”容析有些惋惜的说道。
“是,大人!”王魁道。
等着所有的事情容析都大概有了个了解后,容析便带着二丫头回了他曾经居住的院子,二丫头看着屋子里古朴精致的摆设,便知道原来的容析应该是个很会享受的少年,不愧是圣教的接班人。
“实在是太过古怪,你瞧见今天我们在街上的看到的那些么?”二丫头喝了口水,心事重重道。
“很错乱,就好似几百年后的世界与几百年重叠了一样。”容析曾经住在二丫头的识海里,二丫头的世界容析还是有所了解的。
“历史的每一个时间段,都会有特有的标记或是说符号,比如说华国早年的朝代就不可能出现玻璃这种东西,更不可能出现上千年后的服装,而在这里,居然出现了。也许这里的人不觉着什么,可我怎么看都觉着不对劲。”二丫头几乎能肯定这里绝对有她的同乡,不过应该也是早她几百年的人,而非她同一时间的,不然代码技术估计也会出现。
“顺着这条路查下去,说不定会有结果。”容析轻轻说道。
融合
追查并不顺利,毕竟其中有些东西是在几年前就有出现了,而且按照王魁的说法,沧国盗版的速度很快,要想查清楚到底是谁将这些东西弄出来的已经比较困难了。不过容析并不气馁,他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圣教里,他对曾经都没有印象,只能凭借王魁的描述还有在原身的房间里发现的一些文书,来判断圣教的情况。
好在圣子毕竟是圣子,手下还是有一群死忠的部下,之前圣子失踪他们失去了主心骨所以隐藏在暗处,按兵不动,如今圣子回归,一次下了数道命令,这些人很快就行动起来,效率让二丫头咋舌。
“教主确实不行了,甚至连密令都没下。”容析忙了一天回到后院对着二丫头道:“葛长老知道我回来了,估计最近就会来看我。”
“教主没有孩子么?”二丫头总觉着教主就跟皇帝似的,子承父业。
容析一坐到二丫头身边就握住她的手,舍不得松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边夹菜给二丫头边道:“教主曾经有个喜欢的女人,可惜没熬住教中的赛选,最后死了,教主也娶了别人,教主与夫人感情并不好,所以一直也没孩子。教主夫人前几年突然死了…”
“难道不是得病?”二丫头吃了口虾,这是淡水养殖的,除了在丰岛和皇城其余地方很难遇上,可如今二丫头只要想吃,容析总会给她弄来。
“说不好,我总觉着教主夫人的死没那么简单。”容析用帕子擦了擦手道:“我这个原身应该是上代教主的孙子,所以这代教主便将我定为了圣子。”
“那应该名正言顺才是。”二丫头筷子一顿,皱眉道。
“话虽如此,可圣子毕竟年岁不大,可长老们都等不起了,再说他们也有子孙。圣教这里头到底有多少油水,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容析讥讽道:“对于他们来说,夺取教主之位也不过是教中内部的事情,绝不会像夺取皇位那么困难,好歹百姓无所谓,然而得到的回报却是连皇帝都有所忌惮的。”
“如今朝廷都出手了,圣教居然还在自己内斗。”二丫头不满的嘟囔着,把嘴巴里都塞满了菜。
容析看着她吃的很香,眸子放柔道:“人都是如此,利益当前谁管别人死活。可往往鼠目寸光都成不了大事。”
用了晚膳,两人洗漱之后同躺在一张床上,一开始容析还怕二丫头心里不舒坦,可二丫头什么都没说很平静的搬进了容析的寝室。因为二丫头脑子不糊涂,如今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没有什么好矫情的,如今两人也不过是只差最后一步了。
躺在床上,二丫头怎么都觉着睡不着,她想了想,还是将心里憋着的话说了出来道:“朝晖是尊者,为什么不识得你?”
容析眼底扫过一道光,嘴里却道:“圣子并不经常露面,他虽是尊者,可上头还有长老…再说,我与他终究还是有些许不同的。”
二丫头总觉着哪里不对,可她并没有再问。
又过了好一会儿,久到二丫头以为容析已经睡着了,她刚要闭上眼睛,就感觉被子里伸进一只手。二丫头身子一颤但并没有躲避。
“媳妇…”声音很低,但磁性的犹如一杯浓厚的红酒,二丫头只觉听进去了就要醉了。
她心里紧张的犹如揣着一只小鹿,可表面上依旧一动不动。
容析轻笑,摸上了她的柳腰,慢慢的抽开她的腰带,就好似只要二丫头一说话他就能立刻停下。
然而二丫头只是慢慢变得呼吸急促,却并没有阻止容析。
二丫头的举动很明显鼓励了容析的动作,他解开二丫头衣服的速度也开始变快。
感受着身边带来的暖意,以及衣衫被解后的微冷,二丫头刻意往容析身边缩了缩,跟着下一刻她便在黑暗中笑了,因为别看容析先一步动作,可他的身子却紧张的几乎僵硬,尤其是解开二丫头衣衫的手居然还在微微颤抖。
“总不能我一个人脱吧?”见他如此,二丫头居然不紧张了,转身就搂住容析的腰将他的腰带也解开了。
容析身子果然僵的厉害,可眼下二丫头只着肚兜,容析也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所谓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媳妇…我,我不大会,但是会很小心的。”容析前世都差点和天道搞CP了,对男女之事也不过一知半解,但好在容析傻的时候还专门跑去学习过,如果没有实际经验也有理论知识了。
二丫头贴着容析胸膛,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最后干脆心一横,连肚兜都扔了,两人就这么你贴着我,我贴着你,完全没有一点缝隙。
黑夜里,原本就是触感与听觉相对灵敏的时候,二丫头只觉容析连亵裤都褪了下去,接着她便被死死抱住,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他昂扬的感受。
“媳妇,前途未卜,你当真不后悔?”细滑的肌肤,让容析差点就把持不住,可他还是忍不住最后问了一句。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矫情个什么?”二丫头都酝酿了好久的情绪,就被容析这么打破了,她原本的性子再也压不住一巴掌拍在容析的脑门上,就如同曾经一样。
“噗,哈哈哈哈…”容析先是一愣,然后一个转身将二丫头压在身下,他吻着她的耳廓道:“你原就该如此,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
二丫头翻了个白眼,敢情这人还喜欢自己虐他。
只可惜,二丫头也不过就生猛这一回,接下来她就觉着自己像只烧鸡,被拆开来吃成骨头还不算,就连骨头都被容析这个饿疯了的男人舔了个干净,就差嚼碎了咽下去。
容析千年就得这么个媳妇,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哪怕他警告过自己多少遍二丫头都是初次,他也还是要了她三次,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最后还紧紧搂着她进入梦乡,就好似害怕她跑了一样。
二丫头暗骂容析手段“毒辣”,这明显就是要将她这么多年压迫呆萌容析的债,一次性还个干净啊,她早上差点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就更别提那几乎能发出声音的老腰,还有合不拢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