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系统的设计思想,到最终的盈利模式,以及媒体发布到交通导向,我用直白和简单的语言向她描绘出商贸城在我们的策划下,屹立于繁华的长门街前,接受中外游人的检阅的情形。
这个阿姨由最初的挑三拣四,到后来的一言不发,再后来竟然和我激烈的讨论起来。
中间,她还接了至少五六个电话。我才发现,这位阿姨,不是存心刁难我们,她是真的很忙。
很快,将近2个小时过去了,机场已经到了。她仍对着一些细节问题和我据理力争。
我没办法,又跟着她进了候机大厅,在等候的沙发上,接着给她解释。
直到飞机开始检票,她才意犹未尽站了起来离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就要进入安检通道,这才想起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飞一般的跑了过去。
雷雨夜(一)
“樊部长,您什么时候回来呀?”谈得热火朝天,怎么能忘了最关键的问题。
这位老阿姨,马上恢复了最初时的严肃:“我已经基本明白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搞没搞错,当我是免费咨询呀?我知道你明白了,关键是啥时签单,付款呀?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无视我的存在,只身过了安检通道。
我的所有情绪,一下子从刚才的亢奋状态,变得低沉而又失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也已经快要下班了。
我等了一会,天色越来越暗,这场雨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可能,反而越下越大。
不用回公司,我把皮包顶在头上,飞快的向机场右侧的车站跑去。
已经入秋了,一场秋雨一场凉,雨水打在我的身上,格外的冰冷,到了车站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湿透了一半。
连打了几个喷嚏,手脚更加冰冷。
不对呀,就算是下雨,现在的天气,也不至于冷成这样,可是我几乎牙齿都在打哆嗦。
等我回到新租的地方时,浑身真的已经湿透了。屋子里都是厚厚的灰尘,我的东西都还没有收拾,零零散散的放着。
可是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挣扎着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衣,把床简单的打扫一下,头便挨上了枕头再也起不来了。
浑身冷热交替,冰火两重天中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面前一片漆黑,只听到哗哗的雨声,这雨竟然还没有停。
隔着雨帘,我仿佛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外面的声音我听不到。张张喉咙,干涩的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这个时候,所有的疲惫感全部向我袭来,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四下都是黑蒙蒙的一片,我在大雨中慢慢的向前走,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感觉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孤单。
外面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又是一声闷雷。我一向是害怕打雷的,可是这三年里,本来已经逐渐习惯,渐渐的不再害怕了。
可是今天,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切,颓败的心灵,酸痛的身体,我整个人都在发抖。用被子捂住脸,在黑暗里屏住呼吸,只能死死地捂住耳朵,可是那雷声似乎没有尽头,我几乎恐惧得想要尖叫。
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
一连串的铃音,提醒我这个世界的存在,短短数秒便让我与整个世界重新相连。
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挣扎到床下,拿起电话,并没有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就接通了。
“喂…”
雷雨夜(二)
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挣扎到床下,拿起电话,并没有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就接通了。
“喂…”
当一个声音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时,我几乎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心剧烈的跳动着,只听他说:“桐桐,你在睡觉吗?”
“……..”
为什么偏偏是他,竟然是他,是楚梦寒。
“桐桐,你在哭?”
“……..”呜呜,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桐桐,要是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吧!”他今天很反常,可是我没有心情去分析,只是不想挂掉电话,究竟只是想有一个声音陪着我,还是想让他的声音陪着我,我已经无法分清楚。
“我今天突然看到了你帮我收拾的箱子里有一盒过期的瑞士糖,你说已经三年了,早就应该过期了,竟然没有招来蚂蚁老鼠之类的东西,我觉得很神奇,没忍住,放在嘴里尝了一颗,发现居然还是甜的。
“…….”
“你现在要不要尝一颗?”
他从来不擅长讲笑话,现在这么说更是一点也不好笑..
不对,他说什么,现在?
他还在沈欣欣的小区里吗?
我兀自的摇摇头,哽咽道:“不用了,我不吃过期的东西!”
这么无聊的话题,我居然也回应他,可是我真的不想放下电话。
耳边再次听见‘轰隆’的一声雷响,我吓得蹲在了地上。
我真怀疑,这小屋子能不能承受越来越烈的狂风骤雨。
“桐桐,下雨的时候不要光脚站在地上,快回床上去。
“嗯嗯!”我胡乱答应着,可心却在下一秒轰然倒塌,突然意识到什么,颤声问:“你在哪?”
电话的另一端在沉默,片刻后,我听到他轻轻的笑了一声:“抬起头..”
我依言,把目光投向了唯一与外面连接在一起的窗子上,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数秒钟的对视,我梦魇般,走到门前,猛地拉开门,楚梦寒撑着一把伞,雨伞接不住所有的雨水,他的衣服几乎已经是湿透了。他站在那,脸上挂着凄然的笑意,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刚要关门,他却先我一步,探进身来,随手带上了门,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
“你出去…..”
“我不走….”
“你快走…..”可下一秒,我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封在了喉中。
第三卷 再度纠缠 【001】和前夫同居的日子
【001】和前夫同居的日子
“呜呜!”他用力的吻着我,半推半抱将我带进了屋里,踢上门,昏昏沉沉中,一切变得浑沌,只感到他的唇在我的唇上,用力的吮吻,夺走了我的全部呼吸。
我慌乱地将手抵到他胸口,限制他进一步的贴近,但双手立即被他用一只手抓牢,固定到身后,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腰。
一瞬间,我本就酸痛的身体,更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楚梦寒…”才一张口,他的舌头便探了进来,卷住我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慰雨夜中两个不安的灵魂。
脑有几秒钟的空白,只能张著眼睛愣愣的看他,反抗无效,闭上眼睛,任由他巧取豪夺,攻城略地。 他的唇强硬的、探索的、辗转的**著我,一种猛烈的**如海浪般袭来。直至将打我横抱起,平放到小屋子的床上。
我顿时天旋地转,神志都渐渐不清,只感到他的指尖与唇舌无处不在,在我全身四处游走,所经之处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身上随着冷热交替的感觉而不住的战栗。
他轻轻啃噬着我的锁骨,我觉得似有一道细弱的电流击中自己,轻喘一声,张开双臂紧紧环抱住他的肩膀。
雷电依旧在交替,雨势却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敲在窗户上,十分的响,却盖不住盖住两人低抑隐忍的喘息声。
我宽松的睡衣,此刻更是形同虚设。我身体逐渐迷乱,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叹一口气,意志力此刻悄然退席,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
再次睁开眼睛,他黑眸的火花越烧越炽。 外面风雨交加,一声惊雷再次炸开,我的手不受控制的环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一瞬间好像是漂泊在海洋中的溺水者,终于抓到了一块浮木。这种感觉很难过,明明心中的是排斥的,可是手却越抱越紧。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落在了脸颊上,喉中大口大口的哽咽着。
“桐桐,桐桐,别怕,别怕,我在….”
他在?他说他在?
他真的在吗?
是不是又是在做梦?
心,好酸…好苦…
这一刻,真的很累,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愿去挣扎。
任他一遍一遍的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而我的眼泪也流得更汹了。
呜呜…
曾经的委屈,曾经的寂寞,都化成了泪水。
可是下一秒,楚梦寒却在此刻停了下来,他把嘴唇印在我的额头上,又把脸贴在我的脸颊上,然后用双臂撑起身体,在我的上方居高临下皱眉看着我:“桐桐,你生病了,你在发烧?”
是吗?
原来我是病了。怪不得一直这么难受。
我摇摇头,从没有过的疲惫把我击倒,浑只觉得身很难受很难受。
“桐桐,来我们上医院!”他试着再次抱起我,却被我极力的反抗者。
不要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我的肢体语言把我的想法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把身体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似乎认为这样是极为安全的姿势,可是因为冷,整个人还是不住的在颤抖。
睁开眼睛,看到他向窗外看了又看,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头顶传他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声,赶快又闭上了眼睛,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感觉他躺在了我的身侧,伸出手臂把我紧紧的拥在怀里。
身边多了一个人,原来便会不觉得那么冷了。
原来一切真的就可以这样简单吗?
他温暖的身体就像一个火炉般,在我的身旁,很快我便沉沉的睡着了。
没有噩梦,一夜竟然过得那样的快。
只记得自己那么用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好像是怕在梦中丢掉什么一样。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感觉有人用胸口贴着我的背,伸手绕过我的身体,顺着我的腰渐渐地上滑,然后紧紧的抱住我。略带胡渣的下巴,不时摩挲着我光洁的脖颈。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意识也逐渐恢复了清明和理智。
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暗暗气恼自己,连忙挣扎起来。可身后的人却将我抱得更紧。
“楚梦寒,你放开我!”下意识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睡衣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懊恼自己的荒唐。
我昨天是怎么了,竟然开门让他进来?难道是疯了?
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空气里充满了清新的泥土气息。
感觉到他的大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似乎是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从我的身下一捞,把我整个人翻了过去。
嗳!
面对面,脸对脸,他英挺的鼻尖碰到了我的。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
“楚梦寒,你快下去!”我的身体一向不错,可是烧了一夜,浑身依旧是使不上一丝的力气。
这样的姿势,让我感到无比的慌乱和尴尬。
“桐桐…..”楚某人浅浅的笑起来,看起来心情不错。声音里都是温暖。英俊的脸庞,完美得好像雕像一般。
我果断的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看向别处。阳光下,小屋子里一片狼藉。 我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在这种环境下住过一天,不是说这里破旧,寒酸。而是无论住什么地方,我也会把那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让环境变得温馨舒适。
比如,我会花十块钱买一捧竹子,放在用可乐瓶子改良后的花瓶里。
或者用好看的杂志封面亲手叠成极具小资情调的垃圾盒。
这样的地方,简直就像是难民营,看得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辛苦奋斗三年整,一夜回到解放前。
正恼着,楚某人倒是放开了我,下了床。 昨天他的衣服湿了,这一刻我才发现,除了内衣外,他竟然再也没有穿其他的衣服,一身西装和衬衣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
我惊呼一声,把头钻进了被子里。 等再次探出头来时,他已经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站在小屋的中间开始环视四周。 他背对着我,除去后背的线条越来越僵硬,足有十分钟,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在回身的时候,脸上的哀伤和落寂是那样的明显,叹息之余他轻轻的对我说:“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没有反驳,和经理通了电话,我重新用被子把自己盖好,却看见他带着审视的看着我问,“你现在在哪上班?”
我对着他的表情分析了十几秒,确定他不是明知故问。暗自赞了一下老板周正真是个君子,居然守口如瓶没有让楚某人知道我其实就是在永正工作。 我把自己武装好,重新竖起所有的硬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掩饰昨晚的尴尬。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知道吧楚总?”只露出眼睛,这样便能体会到全副武装的感觉,无畏的和他对视着。 他叹了口气:“桐桐,一定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讲话吗?”
我轻轻一笑:“您是TPC的老总,是昊天集团的衣食父母,我牺牲了为之奋斗三年的工作,才彻底换来了尊严和自由。现在我想我没有义务向您汇报我在哪里工作这个问题!”
“我承认是我出于私心,不想看到你和蒋若帆在一起。但是我也不赞成你在昊天继续做下去。 那件事之后,我就一直想让你辞职。陈浩然心术不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能那么对你,我又怎么能放心你在他手底下继续工作?”
呵呵,他说得可真轻松呀,说得我好像不是人间烟火,用不着赚钱吃饭。或者是天之娇女可以拥有无数选择一样。 我怎么从来没有意识到,我会有这种资本?
况且有什么必要一定要让他放心呢?
关键他忽略了一点,再他出现之前,我的工作一直都是好好的,要不是因为他,这种厄运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光顾我。
“桐桐,如果你愿意,其实你可以来TPC工作!”终于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去TPC工作,为什么,说说理由?难道楚总想像电视里眼的那样对我进行特殊照顾,就像对别人那样?”我半眯着眼睛,嘲笑着他。
“什么意思?”他被我问愣了,站在阳光下,盯着我看,一脸茫然。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这三年去进修过表演,怎么可以装得这么无辜,这么逼真形象。
难道我看到的,听到的那些都是假的?
他装傻,我只好配合的耐心解释给他听:“比如说楚总你,年轻有为,位高权重,看中了某位姿色过人的女子,要求她为您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 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则,您就许诺她在金钱上,工作上的一些便利!”
楚梦寒脸色一变,愣了一下然后又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说:“你脑袋里,整天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多了话有些气力不足,但是我还是直白的告诉他:“楚总,我的工作很好,即便是不好,也不会去有你的地方工作的。这么多年我一个人都活过来了,现在您再跑来让我粘您的光,您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的脸上划过一丝伤痛:“桐桐,别这样对我。我只是希望你高兴就好,其实我最高兴的还是你不去工作,那个时候,你不是想继续深造吗?”
他谆谆善诱,面上的表情十分认真,饱含着期待还有几分小小的兴奋,可我却只觉得可笑。
“谢谢楚总的关心,不才我一直再继续深造。这个愿望在没有经过您同意之前,已经被我实现了。 至于我工作不工作,和您一点关系也没有。 若是楚总好心泛滥,还是把感情投资用在别人身上,相信一定比在我身上获得的回报多。 我对您的投资,一点兴趣也没有,您若是继续纠缠,必定会颗粒无收。”
楚梦寒一向不是爱讲笑话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却像是对我很有耐心。
但是我看得出他的好心情,已经被我搞砸了。 而只有这样,我的心里似乎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记得这个楚某人一向有洁癖,如今住惯了了豪宅洋房,抱惯了婀娜多姿,昨天夜里看不清楚,现在小屋里犄角旮旯在阳光下全部暴露无遗,这里恐怕他一刻也呆不下去吧。
“楚总,这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请你马上离开。” 他站在我屋子里的这种状况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我昨天一定是烧糊涂了。于是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他不走,只站在那,一味的若有所思。
得不到回应,看着寒酸破败的小屋,我没来由的生气起来,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一向还不不错的脾气。索性把被子完全蒙在脸上,不去看他。
只觉得被子里面越来越热,听到外面传来了开门声还有脚步声,动静越来越大。 我知道他没走,可是却没听见他再说一句话,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终于闷得透不过气来,把被子掀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可眼前的情形,我顿时惊呆了,楚某人,楚总裁竟然拿着门后的墩布,正卷起衬衣的袖子,卖力的拖着地板。 屋子很小,几下就拖完了,他又把墩布放回身后的塑料桶内,重新涮干净,拧干,足足拖了三遍。
我抿着嘴唇,静静的看着他,发现他拖完地板,又开始打来清水,用抹布擦桌子。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书桌,一个衣柜和两把椅子,他擦得格外用力,好像报仇雪恨一样。 这样一个大男人,曾经各大电台争相采访过的青年才俊,我的前夫,跑到我这里屈尊降贵来给我搞卫生?
我应该怎么办,感激涕零,失声痛哭?
他究竟想做什么,难道还嫌我的尊严被践踏的不够吗?
我猛的坐起来,对这楚梦寒大声说:“楚梦寒,你要是还顾念着我们曾经有过的一点情谊,就请你离开这里,立刻,马上….”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只向了门口。
这一着急,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眼前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
“嗯,我这就走!你好好休息吧!”他把脏水倒在了门外的空地上,拿起搭在椅子背上的西装,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头晕得不行,我只能重新躺下。
听到砰的一声门响,他真的走了。
。。。。。。。。。。《和前夫同居的日子》。。。。。。。。
我睁开眼睛,屋子里又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 寂寞如潮水,回忆如幻境,数种感觉一齐向我袭来。 心怎么会那么空荡荡的呢?
其实这些年来,我很少生病,但是每一次都足足的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沈欣欣说是体力和脑力透支太过严重的结果。
这一次还不错,只一夜,就退烧了。
我不想再打电话给任何人,沈欣欣有她自己的烦恼,要是知道我病了,一定会把我捉回去。 而蒋若帆,之前他在生活上也帮过我不少忙,可是现在我想他已经不是我可以随便联系的人了。
不过,我还算比较欣慰,自从上次从T市回来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我,我想迫于家庭的压力或者是他已经想明白了,对与我们这段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恋情,看来,他已经放下了。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老爸住院的五万块钱尽快的还给他。其实不止5万,后来老爸来A市住院检查的那些费用也是他帮我垫付的。
若是认真计较起来,这些年来,如果把蒋师傅只归于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其实我欠他的人情,绝不是单单钱的问题。
我想如果在今后的日子里,他需要我的帮忙,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帮他。
发了一夜的烧,喉咙里干渴的难受,可是依旧是一动也不想动。我甚至还不知道煤气在哪里。 那个楚某人,没事拖什么地板,擦什么桌子,难道不知道给病人烧一点水喝吗?
可是不禁又暗暗的骂了自己,萧桐桐,你怎么又开始指望他了呢?昨夜里他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意外,而你让他进来也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可怜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之前他所做的就是其中之一。
你需要他的可怜吗?
而且,他能够把你丢在这里转身离开,不是你想要的最好的结果吗?
辗转反侧睡不着,我的这个地址只有沈欣欣知道,楚梦寒又怎么会突然赶到这里呢?
一个小时后,楚某人再次返回了我的小屋。只是手里面多了一个大袋子。 看到他用钥匙开门后进来时的情形,我登时被吓了一跳。这样的居住环境,四下都无法让人有一丝的安全感。好怕开门的一瞬间,进来的会是歹徒之类的坏人。
“你拿了我的门钥匙?”暗暗松了口气,可是口气依旧不善。
他眼中藏着几分笑意,把手中的袋子放在唯一的书桌上,转过身说:“嗯,不过下次不会了!”
下次?
他说着已经从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食盒,都摆在了书桌上。然后竟然用力把书桌整个推到了我的面前,他好像已经洗过澡,这时已经换上了休闲的T恤和牛仔裤,似乎头发还是半干的。
显得人更加年轻帅气。
他先递给了我一瓶水,这种包装一看就知道是五星级饭店里限量出售那种进口矿泉水,难得的是,我拿在手里,竟然是温过的。
温度从手心一直向上涌去,我强迫自己把这种感觉压下去。
却看到接着他又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圆形的餐盒,顿时一股馨香扑鼻,是一份莲子粥。
另外几盒还有热气腾腾的虾饺,汤包…. 各色清淡的小菜。看打包的盒子,竟都是五星级的大饭店的标志。其中竟还有一蛊鲜果捞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