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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叶枫还想说什么,郑启用手作了个制止动作。叶枫只好握紧灵珠不响了,双眉紧皱,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痛苦担心之色。
“你听着,时间来不及了,如果等会我和莫寒有所不妙,你就带着萌儿和程锦从凌冰他们刚才进来的那个石室出去!切记,不要管我们,你们先走,知道吗?”
叶枫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眼里升起一片模糊的泪雾。
叶枫带着萌儿和程锦向石室墙边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郑启和莫寒背对背站在石室的中央。
“你怕吗?”郑启笑着问莫寒。
“呵呵,生死由命!况且也是职责所在!”莫寒笑着道,一脸的无惧。
“好!你对付那两个怪兽,我对付那蒙面黑衣人!”
郑启面色一寒,镇静说道,莫寒轻轻点了点头。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停止,空气也似乎在那一刻凝结,四处充满了凛凛杀气。
只见莫寒扬起双手在空中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口中念念有词,顿时一道寒光凭空乍起,随即一把紫铜宝剑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那剑身平整光亮,寒气逼人,剑刃似如霜雪,锋利无比,紫铜宝剑划过之处便会留下如星宿疾驰时所闪出的深邃光芒。
“真乃一把宝剑也!”郑启禁不住叹道。莫寒得意地笑了笑。
“妖孽看剑!”
莫寒怒喝一声,腾空而起,掣出紫铜宝剑直抵那两怪兽。
只见那条巨蟒蛇,盘身昂头,红信疾吐,慢慢蠕动着,忽发出“滋滋”响声,随即绿眼圆瞪,顿时凌空而跃,展开蛇身,尤如一条百尺长鞭,飞驰而来,直击莫寒脑门。莫寒双手紧握剑柄,身体直飞巨蟒七寸之处而去,那巨蟒一见不妙,倏高倏低疾速避之,口中忽喷出白濛濛的雾气,漫空而散,把莫寒整个人笼罩在这雾气之中。莫寒凝神闭目,口中念念有词,定身于半空之中,随后如电光一闪般向前一击,直刺那蟒蛇七寸处,白雾顿化,血光四溅,那巨蟒凌空反滚了几下,嘘嘘连声,直落地面,转眼只剩下铮铮白骨。
忽见蟒蛇倾刻而亡,那独眼狼对空长嗷一声,那一只闪着凶光的独眼,散发出幽幽绿光,一身银毛尤现出一片冰雪寒霜。独眼狼前身向下低低趴伏着,后背直挺微微隆起,血红的长舌在口中急速喘动着。莫寒站在离其三米处的前方,一手紧握宝剑,一手暗暗运气,双眼聚神凝视,目光直射独眼狼。忽听得一声厉嚎,独眼狼后腿一蹬,飞空而起,锋利带着寒芒的前爪如疾风般直奔莫寒的前胸而来。千军一发之际,莫寒把紫铜宝剑向上一挺,头身向后一仰360度后空旋转翻,剑尖直掠独眼狼的喉颈至其尾端处。一道银光从莫寒的身上闪过,“砰”一声,独眼狼坠落地上,黑血飞溅,瞬间只残留下一张银灰色的狼皮。
莫寒直起身子,冷冷地用手抹掉剑尖的那一滴狼血。
只一瞬间,郑启看到那蒙面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恢复成了恶狠狠的眼神。
莫寒此时已退回到了郑启身旁。
“你打算怎么样对付他!”莫寒小声问道。
“师傅曾教过我‘发兵将法术’我想用这个茅山道术来对付他!”
“好,小心点,我给你护阵!”
莫寒点了点头悄声道。手不由得再一次暗暗握了握紧那把紫铜宝剑。
只见,郑启从口袋中取出五粒豆子,那豆子分别呈红,黑,黄,蓝,青等五色。郑启把五颗彩豆分别放到东,南,西,北四个角形成一个阵,把黑的一颗放到正中间。然后取出五张符纸,口中念道:天清地灵,兵将随令,兵随印转,将随令行。那五张符纸随着郑启口中的咒语的念道,随既燃烧起来。郑启站在阵外,就地盘腿一坐,咬破中指,在另一手掌正中方画了一个血八卦,然后紧闭双目,凝神运气,口中高喊: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张子贵,东方五鬼陈贵先,速速领令起程奉行,神兵火急如律令!
刹那间,五股细小的黑烟从五颗彩豆中缓缓升起。紧接这五股黑烟幻化成张牙舞爪,矮短精悍的五个鬼将。只见他们各个獠牙狰眼,一副恐怖之相。郑启紧缩着双眉,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那蒙面黑衣人化作一股黑雾吸入阵中。不一会儿,那一团黑雾紧紧围住那五鬼将,只听得黑雾里传来撕声裂肺之巨响声。这时阵外的郑启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子开始不停的颤抖,一道道冷汗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莫寒的心里开始越来越不安,他感觉到郑启已经有点难以支撑了,看来那个妖魔的功力大大高出他们的预料之外。
黑雾突然出现变化,渐渐凝聚幻化成了一只狰狞可怖的怪兽,同时发出了一阵凄厉无比的嚎叫声,只见那怪兽紧紧掐住了那五个鬼将,五鬼将开始感到窒息,十只鬼爪和十只鬼脚七上八下,手舞足蹈地用力向外挣扎着,一旁的莫寒心急如焚,可是只能干着急,如果现在去帮忙只会扰乱郑启的心志。正焦急着,忽见郑启狂喷出一口鲜血,接着身子一挺,把画有血八卦的手掌对准前面的那怪兽一掌推出,一道金色光束立刻从他身上发出直射向那怪兽。紧接着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同时火光四射,阵中立刻升起一片浓浓黑色雾气,黑色雾气随即弥散开来,但瞬间又凝聚成那个蒙面黑衣人飞回石棺处。
阵中只剩下那五颗焦黑的豆子,郑启身子一软不由得向后一倒。
“哼,想和我斗,真是自不量力!”蒙面黑衣人低沉地吐出几个字来。
“郑启,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莫寒一把扶住郑启沉沉的身体。叶枫他们也纷纷奔了过来。
郑启无力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不要紧!”
忽觉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哇”地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这死妖魔,我杀了他!”
莫寒目露寒光腾地站了起来,郑启忙拉住了他问道,
“现在还剩几分钟!”莫寒看了看表,心里不由得一沉。
众人只听见一声巨响。
石棺盖慢慢移开,从里面发出一片耀眼的金光,只见一只通体透明的小香炉从石棺里缓缓升起来。那小香炉内隐隐透出一片紫色。
“不好,元神归一!”
莫寒惊叫道,可是已经太晚了。
只见一缕紫色轻烟从那只透明的小香炉内腾空而出,飞快冲向了凌冰的天灵盖,随即和凌冰合为一体。凌冰整个人惨叫一声,向后一仰“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一旁的于雪见状忙伏下(禁止)子,抱起凌冰的头,拍打着他的脸,哭喊道,
“凌冰你怎么了,凌冰你醒醒!”
郑启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冲过去,莫寒一把拉住他,用眼神制止了他。
“可是凌冰他…”
“现在元神归位,他已不在是凌冰了。我们应当小心从事!”
莫寒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郑启听到莫寒这么一说,心里不由感到一阵痛心,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正当于雪焦急不停地哭喊着时候,忽然凌冰睁开眼睛醒过来。
“凌冰,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于雪破啼为笑。
“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凌冰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又望着眼前正抱着他的于雪道。
“凌冰?你…”刚欣喜万分的于雪此刻不得不又开始为凌冰担扰起来。
“属下参见世主!”
蒙面黑衣人单腿一跪,双手一抱拳冲着凌冰道。
“你是…”凌冰疑惑地望着他,满脸的不解。
“他不是你的什么世主,他是凌冰,他是我的男朋友!”
于雪紧紧抱住了凌冰,好像害怕黑衣人会把他从她的怀里抢走似的怒道。
蒙面黑衣人站了起来,一把扯掉蒙在脸上的黑布。
“啊?”众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蒙面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的古老伯。
“是你!怎么会是你?”
于雪又是吃惊又是害怕,一股寒气从心里慢慢升起,不由把怀里的凌冰搂得更紧了!
“属下的祖辈就是当年朱府的总管家!”
“你是朱总管的子孙?”
“是的,属下是朱总管第二十四代子孙!”
凌冰闭上了眼睛不响了。
“世主,现在你已复生,是我们朱家再次称霸天下的时候了!”
“称霸?”
“世主,你父亲朱一其实是明宣宗朱瞻基其中的一个儿子。当年因为“夺门之变”受景泰帝朱祁钰连累所以隐居在此。你父亲在世时常念念不忘要返回京城,替景泰帝朱祁钰报当年英宗帝朱祁镇夺位之仇。可是当年天意难违,朱公最终无法达成心愿,含憾而逝。朱公临死前,嘱托我今后如有机会一定要辅佐你从英宗帝手中夺回皇位。可惜当年你不幸受那弃儿朱赐小子所害遇难而亡。不过如今,世主你已复生,我们朱家又可以称霸天下了!重振五百年前朱氏皇朝的雄威。世主,你是朱公唯一的血脉,也是我们明朝朱氏皇族的唯一所剩血脉。可怜当年朱公一时仁慈之心,想不到最后会累及世主你受此一难,尝尽轮回五百年之苦。”
说到这里古老伯不由得老泪纵横。
“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吗?”凌冰面带一丝冷笑望着古老伯道。
“你是世主,是朱公唯一的儿子朱泽!”古老伯神色凝重地说道。
“哈哈…我是世主?哈哈…我是朱泽!”
凌冰站了起来,一阵狂笑。脸上挂着无奈和凄苦!
“我告诉你,我是谁!”
凌冰停止狂笑,眼睛紧紧盯着古老伯,目光里流露出一丝痛苦。
“我是朱赐!”
“不可能,你不会是朱赐的!你是朱泽,你是朱公的唯一血脉,你不是那个千刀万剐的朱赐!”
古老伯“腾”一声站了起来,昏浊的老眼里闪着慌恐,声音有些沙哑。
那天,雨下的好大,雷声阵阵。
朱泽一边狂笑着,一边发疯似的向大门外冲了出去。朱总管一见小少爷狂笑着向外跑去,情知事情不妙,忙带了一批下人追了出去。
此刻,雨越下越大,远远望去到处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朱泽一边狂笑着一边横冲直撞地奔跑着,等朱总管带着下人们找到他时,朱泽正悬崖顶边,
“紫宁,我来了!”
朱泽站在雨中,对着头顶上灰蒙蒙的天空大声喊道,
“紫宁,你不是说过我们要生生死死都在一起的吗?我来了,我现在就来陪你了!”
“小少爷,你醒醒,你不要做傻事!”
朱总管在一边吓的大声哭道。
没等朱总管他们回过神来,朱泽纵身跳下了悬崖。当朱总管他们再见到朱泽时,朱泽已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当朱泽的尸体抬回朱府时,朱赐伤心之下当场昏死过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柴火房里。
门外隐约传来两个下人的谈话:
“小心看好大少爷,如果他跑了,我们都吃罪不起!”
“咦,你说,朱总管真的要把大少爷送官府衙门致罪吗?”
“大少爷又不是朱老爷亲生的,现在朱总管认为是他害死了小少爷,当然要为他们报仇了!”
“你说大少爷也太没有良心了。朱老爷对他那么好,不但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有养育之情,他却竟然把老爷唯一的亲生儿子给害死了,你说朱总管能不气吗?”
“也对,说的也是啊!”
…
朱赐这才恍恍惚惚想起朱泽死了,静云也死了,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不但亲手杀死了静云,还害死了朱老爷唯一的亲生儿子,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朱泽。这一切怎么对得起朱老爷对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情呢?想到这里,朱赐觉得只有一死以谢其罪。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窗外天色已黑,月亮皎洁地升在半空。透过门缝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下人,看样子,朱总管是怕他逃跑,所以派了下人来看管着他。
朱赐轻轻地拉了拉门,门没有上锁,估计他们认为现在他已经手无缚(又鸟)之力,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了。不一会儿,一个下人去吃饭了,省下的一个正低着头打磕睡,朱赐轻轻在他的脖子上击了一掌,那下人昏了过去。
朱赐悄悄来到了前堂,只见前堂已变成了朱泽的灵堂,朱赐含着泪轻轻挪开棺盖,看到朱泽那张清瘦憔悴苍白的脸,心里不由得一阵心酸,再回想起往日两兄弟在一起快乐的情形,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小弟,大哥来陪你了。大哥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爹妈,就让我以死谢罪吧!”
说完朱赐爬进棺材里,合上棺盖,取出随身佩带的匕首朝自己的心脏深深刺了进去。
朱赐终于心安地合上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一丝微笑!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当日棺材躺着你和世主,可是为什么最后只有你的元神?那世主的元神呢?”古老伯的脸色已气的发紫,扯直着嗓子沙哑地撕喊道。
那日,从看到朱泽跳崖的那一刻起,朱总管就决定要为朱家报仇。其实他并不想把朱赐带到官府衙门去致罪。他要在朱泽的灵前,杀了朱赐以慰朱公一家的在天之灵,谁知等他带人前去提朱赐时,才发现朱赐已不在了柴房。当夜,朱总管派人寻遍了朱府所有的角角落落,可还是没有找到朱赐。那时的他又怎么能想得到朱赐以死谢罪,早已自尽和朱泽同卧一棺呢?
其实,朱总管是景泰帝朱祁钰的秘密心腹。当年朱祁钰让他和朱一一并出逃就是想让他依靠朱一保存实力卷土重来。后来见朱祁钰被朱祁镇杀害后,朱总管决定保朱一及其子孙复辟重夺皇位以了朱祁钰的心愿。可是谁知道现在连朱一唯一的血脉也死了,他心里不由感到一阵绝望。
情急之下,忽然他想到一个法子。当年在宫中的时候他曾听一道人讲过,只要把死者的元神和三魂七魄分开,提取保存他的元神,让三魂七魄去轮回投胎转世,五百年后,元神和三魂七魄再归一,死者就会复生。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阵狂喜。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没有任何法力来提取保存朱泽的元神,忽想起那道士还曾对他提到过一个歪门邪道的法子,如果要拥有有法力,可以聚集怨死的死人怨气凝聚成一个怨灵,怨气越多越重,那个怨灵的法力就越强大。可是一时间到那里去找那么多死人聚集怨气呢?
蓦然,他望着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下人们,想到了一个极为残忍的方法。当天晚上他用毒药毒死了朱府里所有下人,总共122人。因为他们都是无辜被毒死的,所以朱总管很快就用他们怨死的怨气凝聚而成了一个怨灵,然后隔空从朱泽的棺中提取他的元神,最后再利用这个怨灵的法力保护着朱泽的元神。
可是这个怨灵是个无形的灵体,它只能寄存于人的肉身里,所以当朱总管凝聚成那个怨灵以后,就把它寄存于自己的身体里面。可是朱总管是个凡胎肉身总归难逃一死。于是当年朱总管就下了一个毒誓,这个怨灵将世世代代在他的子子孙孙身上寄存下去,只有等到世主复生的那天,这个怨灵才可以离开他的(禁止)。可是这个由怨气凝聚而成的怨灵本身有一个很独特的规矩,它所寄存的每一代只能存活一个男丁,所以朱总管的子子孙孙每一代都只能出一个男丁。等到这个男丁死了,那个怨灵便会寄存到他儿子的身上,依次类推下去。
当年,朱总管所凝聚的这个怨灵是为保护世主朱泽的元神而诞生的。所以这个怨灵最后只能由世主朱泽的后世来控制,其他人除了朱总管的后人外谁也无法拥有和控制这个怨灵。
讲到这里朱总管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朱赐。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元神呢?为什么不是朱泽的元神呢?”
“哈哈…你忘了其中一点,所以功亏一溃!”莫寒忽然大笑道。
“其中一点?”古老伯转过身疑惑地望着莫寒道。
“人在死后的十二个时辰里,他的元神和三魂七魄都还逗留在他的身体内,可是过了十二个时辰后,他的元神和三魂七魄必须去地府报到,那时候你就是运用再巨大的法力也留不住他的元神的。所以当时你要留住朱泽的元神必须在他死了后的十二个时辰之内,可是朱泽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试问你又怎么能留得住他的元神呢,所以你提取保护的只能是和朱泽同棺而卧刚死了不久朱赐的元神了!”莫寒朗声说道。
古老伯没有吭声,脸色渐渐显得越来越阴沉,那两只眼睛变得通红,血淋淋似的,此刻整个人就像一头饥饿难忍,凶恶之极的困境斗兽。
莫寒紧紧握了握手中的那把紫铜宝剑,郑启也拿紧了那颗叶枫已归还于他的降魔灵珠。
郑启的耳边呼地刮过一阵疾风,一道黑影忽地一闪,还没等他和莫寒回过神来。
古老伯已把叶枫和萌儿抓到了手里。
“小子,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们了吗?哈哈…没有了世主,我还有他们两,他们两才是真正极阴极阳之人!本想让世主复生吞食了灵珠,再借我的怨灵的力量来称霸天下。现在既然世主无法复生,那么我只好自己来雄霸世间了!哈哈…哼!那两头自不量力的蠢兽,就凭那点能奈也想和我斗!快把灵珠给我,要不然我要了他们俩的小命!”
古老伯一边狂笑,一边用他那满是皱纹的双手紧紧掐住叶枫和萌儿的脖子。
“想不到叶枫和于雪竟是极阳和极阴之人。那古老伯只是一个怨灵当然控制不了灵珠,可如果喝了叶枫和于雪的血,再加上灵珠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郑启心里不由得一阵矛盾和痛苦。
“怎么样,你到底给不给?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死去吗?哈哈…
如果他们两死了,那可全都是拜你所赐啊!”
古老伯冷冷地抛过一席话来。
“你打算怎么办?”莫寒悄声问道。
“当初那怪兽要挟凌冰和于雪要灵珠,因为那是他们窝里翻,那妖孽迟早会出手清理门户,所以我不担心冷眼相望,可是现在情况不同,那妖孽已是孤注一掷。我…”
郑启内心举棋不定。
“可是你要知道他拿了灵珠后,你这样未必就救得了叶枫他们,到时候不但连我们,甚至于天下苍生都会难逃此劫,你别忘了师叔的叮嘱。”
莫寒厉声提醒道。
“你知道你手中抓的那个极阳之人是谁吗?”
郑启和莫寒的背后冷冷响起了一个声音。
郑启和莫寒听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回头望去,开口说话的竟然是程锦。
“哼,是谁我不管!只要是极阳极阴之人就行!”
古老伯漠然道。
“他就是世主朱泽的后世!”
“啊?”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叶枫自己都不由得吃了一惊。
“程锦,你别乱说,要不然事情会越弄越糟的!”
郑启以为程锦是救叶枫他们心切,所以在唬古老伯,想让他看在世主后世的面子上放了叶枫他们。
“哈哈…毛头小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古老伯一脸的不屑。
“那好,我来问你,此时你身体里面的怨灵是不是在蠢蠢欲动,挣扎着想要出来?”
程锦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问道。
古老伯心下里不由得一惊。
当他抓住叶枫和萌儿时,就发觉自己体内的那个怨灵不安地蠢动着,好像要窜出他的体内。
看到古老伯悚然变色,郑启和莫寒这才感觉到程锦没有在胡说。
“郑启你把珠子先吞下去,你和莫寒等下里一切都听我指挥!”
程锦用心语小声对莫寒和郑启说道。
郑启用眼光向莫寒征求了一下,莫寒点了点头。
“他,他真的是世主的后世吗?”
古老伯声音有点苍白无力。抓住叶枫的那只手在微微地颤动。此刻他体内的那个怨灵正骚乱不安地撞击着。难道正如那小子所说的,自己手中的这个极阳之人真的是世主的后世吗?古老伯开始有点不安,因为他知道,那个怨灵只有碰到真正世主的后世才不会再在他的体内寄存。
“我没有必要骗你!”程锦冷冷说道。
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儿!
“哈哈…就算他是世主的后世又能怎么样?”
只见古老伯脸色忽一变,刚才的慌恐不安眼神此时已射出了冷洌的寒光。
“你如果喝了他的血,你对得起朱公,对得起景泰帝朱祁钰吗?”
程锦激他道。
“哼,我已经不需要这身臭皮囊了!”
古老伯话音刚落,只见他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瞬间只剩下一张干巴巴的人皮。
“啊!不好!那个怨灵已有了自己的意识!可以脱离(禁止)了!”
程锦心里不由的暗暗叫苦,立即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
佛经咒文在石室上空响起。
郑启感觉到体内的那颗灵珠在灼热地灸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一阵阵疼痛刹时传遍了他的周身,不一会内见他通体发出了一片耀眼的红光,那光越来越红越来越亮,转眼间便把郑启紧紧地抱裹在里面,耀眼的红光在缩小,最后郑启和那灵珠合二为一,变成一颗金色的小珠子直飞叶枫,还没等叶枫明白怎么会事,珠子已滑入他的口中。
同时,莫寒感到体内的一股真气在从丹田向上慢慢凝聚,整个人渐渐开始变得轻盈透明起来,一刹那,真气把他紧紧笼罩在其中,变成一道刺目的白色光束直入紫铜宝剑中。紫铜宝剑在空中飞舞旋转一周后向叶枫疾驰而去。
嘴里吞下了灵珠,手里握住了紫铜宝剑。叶枫眉心处突然感到微微一疼,忽然想起了五百年前的所有一切恩恩怨怨。
“哈哈…你现在就算是世主的后世也已经没用了!”
古老伯那张干巴巴的人皮之上的一个透明的灵体,正在慢慢变成一个淡白色的奇形怪物。
“快,杀了那怨灵,不能让它变到第三层紫色!”
身后的程锦焦急地冲叶枫喊道。
叶枫从眼中缓缓射出两道冷洌的寒光,开始慢慢用体内的那颗灵珠提运他的真气,一股暧流从他的丹田处升起。手中的紫铜宝剑已高高在握。忽然,叶枫以他那雷霆万钧的气势向那个白色的怨灵如疾风般劲刺过去。剑光在一瞬间组成了一组交叉如闪电般的剑影,径直破入了那个怨灵之中,怨灵发出一片银色的白雾,把他的那一组剑影笼罩在银雾里面。忽见那片白雾把那组剑影化解成翩翩飞舞的蝴蝶般后,于一瞬间凝成了一支长矛的形态,闪现出了如电光般的流芒,破空直射叶枫。叶枫忙抽回紫铜宝剑,用坚韧的剑身一挡,长矛刹时向后隐退回去。
叶枫屏住呼吸再次凝神运气,把自己发挥到了极限与天际间的疾风融为一体,此刻仿佛他就是风的一份子一般,转瞬间就掠到怨灵面前,那怨灵此刻已变到了第二层,黑色。
随着一阵寒啸声,只见怨灵通体闪现出了漆黑的光芒,在这片黑芒之中还夹杂有点点的针状黑色雾体,快如流星暴雨破空而出,直射叶枫。叶枫再次借助丹田处的灵珠,提神运气。一声厉啸骤然而起,华光顿闪,叶枫凌空飞旋,手中宝剑化做一道道洁白的光屏,从空中直挥那片黑色星点雾体而下,空中立时闪耀出了一片如冰雪般的白色寒芒。
异芒突闪,叶枫这一剑蓄满了灵珠所提运的全部真气,紧接着一阵轰鸣,金光乍现,黑雾渐渐消散。叶枫已用尽了所有真气,刹时也不由得失去了知觉,如一堆烂泥般瘫倒在地。
程锦看看石室四周,轻轻松了口气,默念了一段咒语,灵珠从叶枫的口中轻轻飞出,瞬间郑启从灵珠中分离而出,灵珠直入程锦掌心。叶枫手中的那把紫铜宝剑也飞旋到半空化分出莫寒,直插石地。
“你到底是谁?”一旁的郑启和莫寒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程锦。
“我乃仙界中人,是灵珠的守护使者。当年佛祖知五百年后人世间必有此一难,故让灵珠下入凡界以化解之此妖孽。现在妖孽已除,我也要带灵珠返回仙界了!”
郑启和莫寒在一旁听了不由的暗暗叹之。
话毕,程锦把手中的灵珠对着叶枫,萌儿和于雪及凌冰等四人一挥,只见萌儿,于雪和凌冰忽都如叶枫一般晕倒在地。
“你把他们怎么了?”郑启急问道。
“你放心,我把他们四个人在石室里发生所看到的一切记忆全都抹去了!”
程锦微笑着缓缓说道。
郑启和莫寒暗暗松了口气,对于叶枫他们来说这段记忆全部抹去,对于他们今后的人生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这个石室有多大?我们怎么出这石室,你可不能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
莫寒对嘻皮笑脸程锦道。
“当年,朱总管杀掉了朱府122个下人后,把他们的尸骨全部放到了他所建造的这地下石室里,也就是我们当初进去的那个石室。不过那个石室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其中之一?这里还有多少石室啊?”
郑启不由惊叹道。
“存放元神的是主石室,其四周围有八间附石室。”
程锦介绍道。
“啊,那么多啊,他干吗用啊?”
“那八间附石室全部都是用来存放这五百年来冤死尸骨!”
“什么,这四周围八间附石室全部都是白森森的尸骨!”
莫寒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是的,那个怨灵在这五百年中需要不断有新的怨气补充进去,以增强他的法力!”
“那这就是说那个怨灵每年都在杀人补充聚集怨气了?”
“是的,你们不是看到那古老伯很爱抽那支老烟管吗?其实他就是不断从老烟管里补充聚集怨气。苗疆有一种叫‘吸魂草’的烟叶,只要把这种烟叶在冤死的人的鲜血里浸泡12小时后,它就可以把那个人的怨气全部吸入烟叶中,然后这些怨气再从烟叶中转到吸食烟叶的怨灵身上!烟管里的那些烟叶至所以会发黑,发硬,就是因为浸了血吸了怨气的缘故!”
“怪不得我总觉得古老伯的那支老烟管阴气很重,原来是怎么回事啊!”
郑启心里暗暗叹道。
讲到这里程锦停顿了会,再继续道,
“朱管家为了怕哪些屈死的亡魂四处游荡惹出事来,所以用七七四九间房间建造成7座‘家祭’堂屋的样子,以此来压住那些枉死的怨魂。”
“原来如此!”莫寒点头叹道。
说完这些话后,程锦把手往空中一划,口中念了一句佛经咒文。
瞬间,郑启和莫寒及程锦站在了宅门口,叶枫等四人还倒在宅门口的草地上昏睡着。
程锦笑着看了看叶枫他们,回头对郑启和莫寒道,
“放心,一刻钟后他们就会醒过来了!”
郑启和莫寒看了看叶枫和凌冰,脸上带有一丝惋惜和伤痛。
“好了,我也要和两位告别了,临走前告诉你们最后一个秘密吧。”
程锦一脸的盈盈笑意。
“什么秘密?”
“呵呵!其实,萌儿是紫宁的后世,于雪是静云的后世!五百年后的今天,有情人终归成眷属!”
听到这里郑启和莫寒不由感叹万分,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两位在此别过,后会有期!多多保重!”
话音刚落,程锦化作一道白光带着灵珠飞驰而去。
“咦,郑启,你说我五百多年前的前世会是什么?”
“不会是朱元璋吧!”
“哈哈…那你呢?”
“那我只能是刘伯温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