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男低头去看,我一个高蹿起,以尖锐刚硬的胳膊肘狠狠砸向他的后脑,在他的眩晕中,一个大抬腿扫去他的脸,将那熟悉的鼻血踢出。双手攀上楼梯边缘,一个抬腿连环踢,将他扑倒在地。接着一个无敌膝盖顶,成功地将他隔夜饭呕了出来!
看着鼻血乱窜口吐白沫的他,我竟有种革命胜利的喜悦,踢踏着小高跟鞋无比牛X地踱步到他跟前,牛B哄哄道:“小子,告诉你,姑奶奶我可不是好惹的!从今天起我们的恩怨一笔购销,你若再跟来,别怪我堵你男厕所里扣屎盆子!哼!”
转身上楼,又折了回来,威胁道:“小子,你今天是一不小心将自己摔成那个熊样地,老娘可是淑女,所以,不关我任何事儿,晓得吗?”
嚣张男那钻石般闪烁的眼中跳跃着血红色的光,若不驯的野马般高傲不易亲近,竟看得我有丝心虚,掉转脚步,向楼上跑去。
谁知道那死小子竟然一个横扫腿将我撂倒,致使我扭转着小高跟鞋直接旋转扑落了下去,好死不活地再次砸在他的身上!要说这无巧不成书,我那充满力道的优美膝盖,更是好活不死地撞向嚣张男的脆弱之地!而嚣张男的利爪也抓在我的傲人胸脯上!
暧昧的姿势,必杀的绝招,呲牙咧嘴脸色苍白恨不得掘人坟墓的眼神,成就了入校第一天的仇杀怪谈。
时间如梭,转眼过了……呃……三分钟,嚣张男痛彻心扉地狂吼响彻整个教学楼:“老子要活劈了你!!!”
明明是他惹我,他却反过来吼我?我气愤了,我暴躁了,我恼火了,我想砍人了,所以,我本能地膝盖上顶,狂吼咆哮而去:“我你妈地就没见过你这么嚣张的红毛!真想把你揉搓揉搓塞回肚子里去,堵死也不生出你这么个畜儿!!!”
挥汗如雨的嚣张男彻底让我给吼蔫了……
其实老娘更想一巴掌将他掴到十八层地域去!!!但……老娘是淑女!!!我忍……我忍……貌似忍得成效不大。幸好此时大家都在楼上开会,没人经过,不然,我的淑女形象啊……
呃,那位同学是谁?我眯眼望去,但见狐狸男好整以暇地倚靠在门侧,兴趣盎然地望着我,那表情,就跟看到人兽H似的。但愿他是刚到场,阿门。
嗯,那位同学又是谁?别看你隐匿在黑暗的拐角,但我可是黑白两道出了名的——倒拔龙阳!就说你呢,怎么走了?我靠!给我回来,老娘要毁尸灭迹!呜呼……我的淑女形象啊。但愿他眼聋耳瞎,阿弥陀佛。那个……佛祖啊,让他眼瞎耳聋也成。
嚣张男在我轻敌中,竟兵行险招地翻身将我压下,一手掀起我的裙子,探向我没穿内裤的私处,呲起亮白獠牙,狂飙出口令人意想不到的话:“老子现在就她妈地钻回去,憋不死老子就撑死你个贱货!!!”
咔吧……我傻了……
果然彪悍更有强中手,巨吼更有无敌功,此嚣张男果然非一般成色赝品,完全是成长在十八级台风中的建筑物,牛X得狠啊!
但是,我是谁啊?我是黑白两道都头疼的‘倒拔龙阳’!就算吵不过,我也不能给组织丢面子不是吗?
但可是,老娘是……淑女!!!
所以,我眼中瞬间染上了惹人怜爱的点点水光,战栗着凸凹有致的身躯,惶恐地望向嚣张男,给看者一幅柔弱可欺的假象,用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阴狠道:“夹不折你个残废二等货!”
在嚣张男濒临疯狂的边缘,我一个釜底抽薪逃之夭夭。
哦,可爱的王子,美丽善良性感知心的江米姐姐来了……
真真假假凤求凰(三)
到了班级后,众人正在打扫教室,眼见到了收尾工作,我忙温柔地从其他男同学手中取走抹布,混入到已经完成的清扫堆里,充当着勤劳善良的姑娘。
在男同学非常热略的沟通中,我眼睛不时地往男生堆里扔,试图寻找出‘吧抓国’那可爱的小王子,来个意想不到的亲切接触。话说,第一眼的印象,那是非常重要地!
东张西望中,我还真扫到不少贵族气质非常可口的小男生,心跳加快却无法确定真佛本身,只好向旁边的同学打听道:“听说咱班还有新同学,是吗?”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所以我不能提王子的名字。
基于美女的魅力是庞大地,所以男同学极其热情地指点道:“是啊,他刚随同导员去添表单,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我一听此言,眼睛瞬间点亮,一个极其霸道的诱拐主意横空出世!
当!当!当!当!好戏开罗喽!
于是,抹布一甩,提起满重的水桶,踩着小高跟鞋,摇曳不稳地爬上门楣前的梯子,照着已经擦好的窗户进行地毯式的涂抹,眼神则左溜右跑地往导员办公室扫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那该死的门终于打开,一个模糊的挺拔身影在导师的陪同下,一步步悄然无声又分外沉稳地向我处走来……
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他半眯的眼眸凝视向我,竟有种烙在灵魂上的炙热。而那莫名的熟悉感若圈圈缠绕的情丝般捆绑上我的脖子,有种游走在窒息极限的快感。
原来,一见钟情,就是这样啊。
呜呜……我的大克拉钻石哦!!!
窗框的格子打在他渐渐清晰的脸上,将那忽明忽暗的深邃俊美五官印上了神秘的痕迹,就仿佛古老的誓言,如此沉睡,那般执着,如此鬼魅,那般传说……
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中隐含了一种不容忽视的痛,我想,我们应给是千年前就预定的缘分,更是岁月蹉跎下的狡诈阴谋,因为,我发现,他的身影已然与刚才隐匿在拐角阴影里的偷窥男重合了!!!
天神保佑,但愿他又瞎又……呃……算了,说不准以后会成为自己人,还是赌咒他半瞎半聋,根本没看清我是谁,然后稀里糊涂地娶我回去,却在今后的生活中发现我是个极度变态者,无法忍受的同时必然要提出分手,那财产……吼吼……我还不得全身镶钻石啊?对,就在脑门中心整一颗最大的!白天晃小男,晚上晃裸男!
镜头拉住,我们继续观察王子……
他,就是那假寐的黑豹,在阳光充裕的时候,防晒着自己无害的肚皮;却又在寂静的夜晚,动作优雅地跳跃、俯身、前行,在无声无息间潜到敌人的身边,在出其不意里至敌人于死地!
他要将所有窥视秘密的人全部斩杀在血泣的誓言里,然后踏着优雅的步伐优雅地跳跃回宝座之上,鸟瞰着这一片泛起血腥的黑暗,继续……孤寂……
我觉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但却用黑色将自己浇灌,把那勃发的生命隐藏起来,敬祭了一方神灵,只为黑夜里的呼啸。
尽管他低调着自己的一切,我仍旧觉得他是王!一个地地道道的王者!
因为只有韬光养晦的男人,才能承担起一个国家的重量,才能庇护好人们的乐土!
整层楼的喧哗似乎都因他的介入而变得小心翼翼。
那黑色纯棉T恤上大小不一的撕扯镂空包裹在他极其有型的宽肩窄腰上,随着光影折射出性感的古铜色光泽,就如同古老的铜镜般另人痴迷。
我甚至开始渴望,那铜色光晕照射在脸庞时的感性。
那仿旧版的牛仔裤亦如骄傲的战甲般依附在他的长腿俏臀上,随着他行走的褶皱生动着、呼吸着……
我甚至完全可以想象到那牛仔裤下包裹着的笔直有力大腿,和那紧俏性感的结实臀部。呃……不知道拍一把、捏一下会是什么手感?
随着他的走近,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心跳提道嗓子眼的紧张,可以清楚地看见他那浓密剑眉下漆黑点墨的深邃眼眸,就仿佛是一双能夜视的兽眸般,令人既渴望拥有,又害怕靠近。
此刻,这双眸子不知是因为阳光太温暖,还是晓风太温柔儿而半眯了起来,竟有种可爱的憨态。
那笔直挺拔的鼻梁下竟然是一张微微厚实的求吻形唇畔,那雏菊微蕊的柔嫩色彩,看起来就无比美味可口,就仿佛等待人吻醒的睡美男般,令人有种想要啃破那诅咒的冲动,想看着他忽视一切的疯狂存在。
而那凌乱的发丝和脑门的红印,显然是初睡而醒的笔记,竟在他的肃杀中充斥了几分憨厚的孩子气和那无可抵挡的致命性感。
哦……我的王子,就让天上掉下来个江米,砸进你宽厚的怀抱,吻向你诱人的柔唇,唤醒你沉睡的容颜,共谱这公主与王子的幸福神话吧……
不知道我的结婚钻戒是多少克拉的大家伙?嘿嘿……嘿嘿嘿嘿……就算我单薄的手指承受不起那闪烁的贵重,但我有力的手脖还是可以分担那美丽的重量。
宝贝,我来了……
眼见着黑马王子走近,我提着脏水的手臂显然激动得有些颤抖,只要……只要……只要再近一点,我单薄的小高跟鞋就会突然一滑,我这个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妩媚尤物就会掉落在王子的怀里,当眼神碰撞,激情爆发……吼吼吼……吼吼吼吼……
我这个人有个缺点,就是想事情太认真,于是乎,在我无法自拔的YY行径中,那黑马王子已然从我的梯子旁闪身而入,帅气十足地将帆布包往桌子上扔,又自然而然地将自己投入椅子上,长腿往桌子上一放,长胳膊往脑后一枕,将椅子后压三十度斜角,闭上了那深若黑潭的眸子,微微吧嗒了一下柔嫩的唇畔,呼呼哧哧地睡起了大觉!
呀?奶奶地,我怎么没想到丫原来还是个睡美男?竟然完全无视我充满诱惑的大腿以及我无比清纯略染风情的美眸凤目?
瞎不?瞎吧?
“死女人!!!你骚包地站那么高做什……啊……!!!!!” 在我的极度揣测中,嚣张男的咆吼突然冲破了我的心理防护,在我最柔软的幻想田狠狠地捅了一刀,导致我瞬间惊醒,转头去看,结果……
“啊……!!!!!”连人带鞋子带抹布带水桶带脏水地咆哮而去,以绝对意想不到的扭曲造型再次骑在了嚣张男的脖子上,将其扑倒在地,而手中的脏水桶则不受控地扣在他的头上,将那绚丽的嚣张发丝泥泞在灰黑的溪流中……
不可避免地,我的裙子脏了,我的脸花了,我的鞋子丢了,我的脚扭伤了,我那仍旧不穿内裤的隐私再次曝光给嚣张男的脖子,我的形象,全部毁了!!!
美梦碎裂的我想都没想就一拳捶下,狠狠砸在了嚣张男头上的水桶,感觉骑跨在身下的他身形一晃,一种波纹式的眩晕随着他的闷哼传来。
他大手一挥,将水桶以愤怒的姿态摔在身旁,嚣张男咬牙切齿地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恐怖,喷着肮脏的泥水就咆哮狂吼着:“妈地!贱货!你敲什么敲?给老子滚下去!”
我真想K K X X T T O O 了他,但……老娘是淑女!!!我忍~ ~ ~ ~
尤其在意识到导员僵硬的老脸以及同学们若寒风般瑟缩的身躯后,我更加明白忍辱负重的优势,话说扮演小鸟依人简直就是一代恶女的拿手强项。
于是,我眼含水雾却不肯轻易落下的坚韧形象再次升级,一代气质绝佳风度天成的绝世女子,就此华丽丽地产生了!!!
当当当当……
但是,当我扭头瞥见黑马王子张开的朦胧性感眼眸所透漏出的不耐烦时,当我瞧见黑马王子慵懒地张开那安吉丽娜-茱丽特有的性感唇畔时,当我听见黑马王子说吐出的那两个极其暧昧沙哑的字眼‘真烦’时,我真有种恨不得挥刀自宫的冲动!
作为一个合格的组织派遣保护者,我竟让王子觉得听觉被扰,真是……罪过啊!
于是,我手中脏抹布一挥,直接塞进了嚣张男那肉嫩嫩的口中,将那功力深厚的怒吼堵在了原音发祥地。
然后,一个乾坤大挪移转过身,无比委屈地红了眼角,在风情的凤眼中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水光,效果极佳地扫过笑成一脸欠扁样的狐狸男,又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望向黑马王子,伸出无比需要安慰的手,喵喵地诱惑道:“脚扭到了,麻烦这位身强体壮的同学将我抱起来,谢谢。”
黑马王子被我的表情秒杀了,且有那么一丝的凝视落在我的眼底,竟真得支起长腿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动作慵懒地打个哈气,从我的手臂旁踱步而过。
那动作,真是酷啊!酷得我不得不石化。
但长期抗战在挑男第一线上的我,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认输?当即一个前扑,双手抱住黑马王子的大长腿,抬起水波潋滟地凤眼,情真意切地妾意绵绵道:“英雄~ ~ ~ ~救救奴家啊~ ~ ~ ~”
真真假假凤求凰(四)
黑马王子终于被我电木了,隐约瞧见那性感的肉唇扯动两下,当即伸出健美的手臂将拉起,我见机不可失忙柔弱地往他怀里一靠,若娇羞的小花朵般感动道:“英雄~ ~ ~ ~承蒙您出手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了吧。”
噼里啪啦咣当哐哐……
年过半百的导员,昏了;擦讲台的同学,倒了;搬课本的同学,散了;拖地板的同学,摔了……
黑马王子那斜飞的剑眉突然变成山峦状,状似打击不小地望向我思索着,那仿佛能吸引万物的眼在我脸上流连了两个来回后,竟然酷酷地点了下头颅,首肯道:“好。”
咔吧……我柔弱的眼神碎裂了,竟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抽动了两下嘴角后,竟极其变态地抬起脸庞,凑近那张被我在幻想中蹂躏了无数次的唇畔,吧唧落下一口!感觉真好!
王子……貌似……脸红了……
我真想立刻抱拳,失敬道:难道兄台是处儿?但见黑马王子扇面一开,掩了半面风情,羞涩道:这位姑娘,您问得是前面还是后面?(咔!常看耽美,搞得神经失调了。)
在众人的石化中,我抬起自己染了泥水的手指,在黑马王子面前抖来抖去,欢愉道:“我的定情信物给你了,你的呢?”我的大克拉钻石哦,快来耀花我的眼吧。嘿嘿……等我钻石到手,就当是这次行动的保护费,等你一滚回国,我就迅速改嫁!
黑马王子酷酷地看着我骚动的手指,竟真将手伸到后面的背包里取出一团藏蓝色的东西。
我眼睛瞬间大亮,没想到他随身戴着定情信物,难不成真对我动心了?这个……我到底要不要继续这个保护游戏呢?如果成为她的女朋友,定然可以贴身保护,如果不是的话……
在我的自我挣扎中,黑马王子已经将那藏蓝色的东西塞到我的手中,我一捏,软的!!怎么会是软的呢???
黑马王子竟一挑眉,仍旧冷漠的语调,却理所当然地说:“这个橡皮泥给你捏着玩,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我的世界从此天崩地裂!!!
大哥,你多大了?还玩这种低级游戏?啊!!!我疯了!!!咬牙问:“那么,请你给我做个大克拉的钻戒,如何?”
黑马王子在众目睽睽中将我抱进班级,动作沉稳流畅地将我安放在了桌子上,伸出有力的手指取走我手中的橡皮泥,几个灵巧的揉捏掐按,一个硕大的橡皮泥钻石戒指就做好了!
盯着那藏蓝色的多面大克拉钻石,我有种一夜间暴富醒来后却是做梦的错觉。
但见黑马王子将低垂着眼睑,紧绷着棱角分明的个性酷脸,欲将那戒指戴到我的无名指上时,我却如遭针扎般跳起直接蹦到地上,却因为脚脖受伤吃不住力而摔了下去……
意想到的痛楚并没有传来,黑马王子用他有力的臂膀将我护人了怀里,重新摆放到了桌子上。
而那刚套在指尖的戒指却在我的紧张中被拍变了型,有种无法言语的狼狈,一如现在的我。
黑马王子面无表情地扫眼我的戒指,一句话也没有说地拾走那一团乱泥,竟又在揉捏间重新做起了一枚大克拉的钻戒。
虽然他一直酷酷地没有表情,但那认真的眼神却是动人的执着。就如同孩子的誓言般,稚嫩而天真,却有着最直接的灵魂。
我这个人一直有个不大不小的缺点,那就是只会撩拨自己能够掌控的男人,只去勾引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只会调戏自己不会在乎的男人,所以,这个男人我应该可以下手去吃。
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竟觉得我掌控不了他的行径,完全不明白他所作所为的含义,隐约中,竟觉得有什么事被我遗忘,而且,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一把夺过黑马王子手中渐渐成型的橡皮泥戒指,几个旋转就将它折磨得不成戒指形,反而像一泼便便。我心情大好地随手抠出一只小块儿橡皮泥,往便便上一放,就如同一只小苍蝇般非常形象。
嘿嘿,橡皮泥也是满有意思的吗。看得我简直爱不释手,完全有种艺术大师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的满足感。
感受到周围寂静无声的全然注视,我嘴角隐约抽筋,完全忘记了自己正扮演大家闺秀的历史责任。当即两掌一拍,将那便便和苍蝇一同毁尸灭迹恶。
在同学们黑线的目光中,导员轻咳一声,示意大家回到座位上是坐好:“今天是我们YY贵族学校接收新生的日子,而我们大二的广告系也将迎来两位转校新生,和一名虽然在校却一直因事而无法来上课的同学,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请他们介绍一下自己。”
两个转校生和一个曾经辍学生?我疑惑了。
掌声过后,秉借着女士优先的风度问题,我扭过坐在桌子上身子,凤眼含了一抹风情地向后望去,满意地接受到某些大男孩直眼的特效后,嘴角自然上扬起花样笑颜,幽默道:“大家好,我叫白米,至于为什么不叫黑米,那是母亲的抉择问题。”
掌声雷动中,有高挑的大男孩起哄热闹道:“白米,你有男朋友吗?”
众人一阵复议,我以手抚额,本想说你因为问我有几个男朋友,但一想王子在场,我还是低调点,于是笑道:“但愿大学毕业后再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以点头称是。”
在大男孩的群情高涨中,我倚靠在墙面上,眼中蕴含了千瓦的电流向黑马王子望去,不电焦他,也电晕他!
黑马王子在我火辣注视下有丝动容,竟然……竟然缓缓张开了昏昏欲睡的眼,微哑着性感低沉的嗓子,慵懒地开口报出名号:“段翼。”
呼啦……女生沸腾了,我听见无数鸭子呱呱称赞着他好酷,好有型,简直就是窒息女人的冷酷杀手!然而我的世界却仿佛崩塌了,竟然出现了严重耳鸣。
啥?他说他叫啥?我好像没有听清楚呢?段什么?翼什么?我的红糖三角呢?我的‘吧抓国’王子呢?
导师完全解答了我的疑惑,道:“这位就是以优良的成绩考上我们YY贵族大学,但却因故而耽搁了一年学业,此时才来就读的段翼同学。但愿他仍能以良好的成绩,补上曾经落下的课程。”
导师的声音仿佛变成了三藏兄永无停止的碎碎念,让我有种想要痛扁他的冲动,然而,眼下我跟应该关注的显然不是他。
我的视线在一寸寸的缩短中,缓慢僵硬而咯咯作响地移向那个被我K得不成人形的嚣张男,看着他一边狠狠擦拭着满头的泥浆,一边呲着那浮肿的青紫嘴角,一边将那钻石般耀眼地目光毒辣地瞪向我,以不共戴天的语气,一字字恶声吼出那毁天灭地的两个大字:“鸿!!!塘!!!”
组织,这不是同糖三角,绝对是红糖雷管啊!
不知道我石化的过程是否达到了天上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总之,当狐狸男将那钱精的爪子搭在我肩膀,笑得一脸春光明媚时,我只听到他天使般的声音是这么说的:“白米同学,你好,我是本班的班长,也是本校的学生会主席,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我又听到他恶魔般的软音轻语是这么说的:“刚才那两个家伙已经被我打得住进校医院,而校医院最近正有一批实习生在那里搞人体临床实验,以大家那种懵懂的疯狂求知热情,我相信,那两个同学应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至于酬劳吗,我已经将去年所发生的费用和三年内的开销全部预算整合出来了,一共是X X O O X X O O X X O O元。”
我麻木地扯过他的掌上电脑,盯着那满满数十篇的经费预算,眼睛不自觉地点点放大,抬手颤抖地指向那上面赫然写着的‘恋爱经费’,问:“白狐同学,这个……也要我负责?”白湖简直形容不了您的风格,还是叫白狐吧,多贴切啊。
狐狸男一副理应如此的温柔表情,嗓音若清风拂面般舒爽道:“白米同学,你说呢?”
我说:“我觉得我应该改名字。”
狐狸男一幅非常感兴趣的样子,问:“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谋一下。”
我忙道:“您的帮忙就不用了,我完全可以自己搞定。如果我还劳烦您老帮忙,我就真得改名字叫白痴了。”
狐狸男微愣,随即双手撑着桌面,优雅地大笑起来。
我则转眼望向嚣张男,以一种种从未曾有过的示弱眼神望向他,而他则用鼻子不屑地哼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