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琴萧晓阁’里的时光,是我一辈子中,最快乐的日子, 每天,用照顾你的借口麻痹自己,不让自己出去,不让自己想起所谓的仇恨。每天,看着你笑,看着你闹,看着你调皮,看着你疯癫,看着你赖皮,那每一瞬间的表情,都被我珍藏进心里,不让自己偷窥,怕掩盖不住浓浓的爱意,不顾一切的将彼此燃烧成灰烬。
也许,在我还能活到老的那一天,我会将把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翻出来,遍遍回味,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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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琴萧晓阁’出来后,先是遭抢劫, 然后是银两被偷,再来是你去抢劫别人,接下来,你病了……
喂你喝了药,却不见好,你忽冷忽热身体颤抖着,小脸难受得紧在一起,一定很难受吧?如果病痛可以转移,那有多好,我就可以替你承担一切的磨难。
将湿透在你额头的秀发拉开,用手轻抚着你的脸,吻了吻你额头,就像我幻想过无数次的拥吻,偷来的甜蜜。
你若猫儿一般依偎了过来,口中含糊的囔囔道:“爹爹……”
心一惊,却安定了下来,这,应该是你潜意识里的呢语吧,若是恢复记忆了,应该……就会离开了吧。一想到你会离开,就烦乱得躁动,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烤得人心难受。
当时,我还在想,幸好,你唤得是爹爹,若是其他男子,怕,我真要受不住了。可,日后才知道,正是这位爹爹,伤你至深,亦爱得至深。
我的思想,在神游,你却突然喊道:“冷……好冷……”
心下焦急,忙起身,躺到床上,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礼仪廉耻,只想让你暖着,好好暖着。
可,下一刻,你又突然喊热,续而开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将那单薄的衣物迅速扯连,使我僵硬在当场,忘记了应该有的反应。
直到绿意端着刀子酒,爬上床,红着小脸,开始奋力的给你擦拭着身体,我才惊觉出自己的盯着你的身体失神,是多么尴尬的事。
看着绿意的小手,在你身上抚动,心里的滋味,不好受。想要阻止,却……不能。
压下自己混乱的思绪,伸出僵硬的手,沾了些酒水,轻触到你雪白的肌肤上,开始……颤抖……
绿意不满的抬头看我,说:“哥,我自己擦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破了我的占有欲,一把夺过绿意的酒碗,狠狠地向你身上,擦去。
绿意却来了倔强之气,又来夺我的碗,两个人,开始莫名其妙的拉锯,直到饭翻,跌落在你的肚子上,流向一身的晶莹。
浓烈的酒香四溢,你难受的呻吟着,可那声音听在我耳朵里,是如此的勾魂夺魄,让人,不得安息。
绿意乖巧的趴在你身侧,小小的脸涨得通红,伸手轻抚向你小腹的酒水,我却下意识的拉住绿意的小手,冷喝道:“别碰她!”
绿意瑟缩了一下,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吼他。但却没有退缩,反而认真的看着我,说:“哥,绿意喜欢绝色,今生,非绝色不嫁。”
我突然间窘迫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慌乱道:“你还太小,不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
绿意坚持道:“不,绿意知道,绝色说绿意是头小倔牛,一但认准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绝色说,她喜欢这样绿意。那绿意就做绝色喜欢的绿意!认准绝色,就不放弃!哥,绿意知道哥也喜欢绝色,我们一起嫁她,一起过日子。绿意不跟哥争绝色,哥也别和绿意抢绝色,好不好?就我们三个人,一同生活。”
心猛烈的跳着,脸变得红红的。原来,我不单是隐蔽了自己的感情,更是想防备绿意的爱情。我多么傻啊,竟然想自己欺骗自己,说不在意!但当绿意想要拥你的时候,我却下意识的想要占为己有,不想与任何人分享, 这个人,哪怕是自己的弟弟,绿意。
只是,我知道,我不能。
如果,让你在我和绿意间选一个,我宁愿退出,只愿绿意幸福。
可,很显然,你这个死女人不这么想!
婴啼一声,又喊起了冷。
我和绿意几乎是同时,躺在了你身侧,伸手,环住了你的腰,想要给你属于自己的温暖。
却不想,那不老实的人,突然发起了疯,疯狂地撕扯我的衣物,口中还高吼着:“脱啊,脱啊,摇啊摇啊……”
我万般无耐,却又不忍伤到她,一不小心,被她动作迅速的扒个精光。
转眼,她又扑向绿意。而绿意,连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红着脸,不安地扫我一眼,就闭上眼,任那你将自己的衣物扯了个干净。
等三人都赤裸的时候,你却突然安静了,若小猫咪般贴着我俩躺下,嘴角上扬,憨憨的笑着,呢语道:“脱完衣服,是凉快,哈……”
这个……好像脱的是我们的吧?
蒸腾了一夜,你就从来没有安生过,不是摸我的腰,就是拉我的……那里,不然就是拍绿意的屁股,啃绿意的……胸乳。
而,最过份的是!
她拉我的那里,竟然闭着眼,兴奋道:“走,绿意,我们偷吃兔子肉去!”
她啃绿意的胸乳,则含糊道:“红依,你做得兔子肉,真好吃。”
昏迷发烧时,不自觉。等醒来后,却又以为昨晚与她发生了什么,一副事已如此,真相大白的样子,扑向我与绿意,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唇舌攻势。直到被我吼醒,才红着脸,钻入被子,不肯再出来。
这样的你,确实可爱,更是可气,可羞,可恼。
只是,出气不止,斗争不断……
绿意出去做饭的功夫,我与你,三言两语间,就怒吼了起来,最后,全部化为了愤怒的撕扯,猛烈的啃咬,深邃的舌吻,炽热的肢体纠缠……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于你的沟通,只有用吼的,才能表达出我所压抑的闷气,找到我遗失的生命点。
在‘祈福桥’上,见到若熏,那拥有看似单纯模样的人。他的出现,让我知道,解春药的那一夜,原来,我是他的代替品。却,更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我是放不开了。无论,是为了我,还是绿意,我都放不开!
我们三个人,争夺着你,而你的浅意识里,却仍旧留有古若熏的痕迹,这是我,所抹不去的印记。就如同,他后臀上的‘吟吟’两字,让我知道,他,是你的过去。只是,我极其渴望的幸福,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争来争去,互不相让,我们都知道一点,如果,任何一方出现一点异常,就会毫不留情的将彼此杀掉!因为,不以让你再次亲近危险,你背后的秘密,需要死人,为你守口如瓶。
幸而不幸的是,我们彼此发现对方的用意,都知道彼此是你身体曾亲近过的人,即使万般不愿,却还是达成了协议:闭口不谈你身后的秘密。
尽管如此,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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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知道,你,不可能是我一个人的,甚至,不可能是我绿意两个人的。只不过,不愿意去计较,因为每每想到你的其他男人,我都有种无处抓狂的暴躁。所以,我宁愿忽视,不去想,不去看,就这么守着你,直到我消失。
却不想,在‘玉姿阁’里,竟然突然涌现出那么多的人,且,都是你曾经的情人!这一点认知,让我无力去嘶吼,去反抗,去杀死那些如此出色的男人!因为从他们的眼中,我看到与我一样的无奈与激动,痛楚与爱恋。
当寇筱然将那嗜血的邪佞眸子扫向我时,我才知道 ,他们,找你,已经疯了。
没有所谓的对与错,每个人,都那么期待自己是你所选的唯一,可你,却是没有所谓的取与舍。
你恢复失意时,因我、绿意、若熏,隐瞒你身后秘密的事,故意恐吓我,让我误会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相处的三月时光。直到这一刻,我才看清楚自己的心,竟然是如此的沉迷,甚至不能容忍你一丁点的不熟悉!直到这一刻,我才慌乱的想,就算你与他人欢好,也请不要忘了我!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宁愿要分享的陪伴,也不要永远的忘记!
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就没有必要再装着失明,所以,我闹了,我发誓了,我纠缠了,情愿一生,这样吼下去……
谁知道,世事多变,风云难测,在我渐渐觉得报仇没有幸福重要时,却发生了一件另我一辈子,忘不了,丢不掉,注定要痛苦一生的事!
每个人,似乎都有不愿意提起的过往,而关于那个伤害我们至深之人的过往,于我,于绿意,都是丝毫不愿揭起的伤疤。
是谁说,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疼痛?那一定是因为,伤得不够深!
所以,那个人,我不提。
但,那种痛,却无可避免地刻到了骨头上,无论我愿意与否,都注定要背负着,痛苦着,撕裂着……越是想隐藏,就越是无法忘!
却不想,在她伤害了我们之后,在你跳崖又出现之后,你竟然若无其事般,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她!一遍又一遍的羞辱我!
你说:“别跟我装得被人糟蹋的样子,老娘我不希罕!被人强奸怎么了?你T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杆给我挺直了,小鸟儿给我竖起来!”
你说:“你是个没有用的小小鸟儿男人!一个不敢面对挫折的无能男人,一个没有资格被我爱的男人!”
你说:“她无意间乱伦是她的事,她若有意乱伦,我到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气!我和爹爹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后,才知道他不是我亲哥!你们说,我是不是禽兽?我TMD牙根就不在乎这些世俗鸟儿事!”
从刚开始的痛不如死,到渐渐的麻木无觉,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到后来,竟然可以将那个强暴了我与绿意之人的名字,轻易地吐出口。
无论是洪仙儿,还是曲黄玉,或者是凤玉;无论是洪府的当家,‘凤国’的长老;还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或者是那个,让我们以为是真正答案的,你的姐妹。无论她到底是谁,这个伤害过我们的人,都随着可以任意谈其名字,而变得烟消云散,不在牢记,不在重要。
原来,有时候,覆盖掩埋,不如痛过之后,真正释怀。
所以,我能容忍你收了曾经眼见我们被伤害的花姬,收了母亲念念不忘的情人雪白,不是不在乎,不是不介意,不是不尴尬,只是……
谁又能放手,这一辈子难得的幸福?谁又能放弃,这一生中幸运的欢愉?
你的好,我知道;他们,亦知道……
只愿,我老的那一天,还能有力气,与你一吼高低……
贾绝色,老子爱你!
财主寇筱然(上)
皇宫里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所以,我不在乎现在自己身上这点看似肮脏的污渍。
蹲在街角,看着人们或不屑,或嫌弃,或施舍的嘴脸,没有什么样的感情,能让我觉得有所波动。
直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他一身小厮装扮,戴着过大的粗布帽子,挡住了所有眉毛,只剩下一双灵动的大眼。他小小的肩膀上背着个小包包,一步一步豪不引人注意的走着,安静得,不像是个四五岁孩童。
他站在一个包子摊前,小巧的鼻子嗅了嗅,仰起细嫩的小脸,笑得一脸璀璨,问:“包子多钱一个?”
那小贩将头抬起,又往低处扫去,当看见小人儿的时候,才回道:“三文钱一个。”
小家伙伸出去五根短短胖胖的小手指头,甜甜的笑挂在脸上,道:“叔叔,我只有五文钱,可不可以给我两个?”
我想,这样明媚的笑,没有人能拒绝。
看着小家伙满脸是笑的捧着杀价到手的肉包子,用小鼻子深深嗅了一口,仿佛无限满足的样子,便开心的边走边吃,那小屁股还一颤一颤的,仿佛在跳什么舞步。
这个小孩,到是满有意思的。
让跟我乞讨的手下,去招惹一下小家伙,看看他如用应付。却不想,手下竟然被他振振有词的小嘴麻痹,一个不小心,还硬是挨了一拳。
我笑了,有种找到玩物的感觉。哎……这啊,都是从皇家带出来的不良习惯啊。
都说玩物丧志,这一点也没错。在我收留小家伙的日子里,每每,都是被宠物折磨得哭笑不得。
他一早晨醒来,眼睛都不张,就会往我怀里拱,张开嫩嫩的小嘴,嚷嚷到:“弟弟好困,哥哥去要吃的吧,就别叫醒需要良好睡眠发育身体的我了,不过,哥哥若要到好吃的,一定要给弟弟送回来哦。”
中午,大家回来后,他仍旧躺着没有动,张开小嘴就喊饿。大家嫌弃他懒惰,他却娇滴滴的喊哥哥,还囔囔道:“不是人家懒,是为了哥哥着想,不能动啊。这一动,就会饿得更快,一饿得更快,就得让哥哥为我讨饭去。所以,为了哥哥能休息一会儿,我就这么躺着,多乖啊。”
晚上,破寺庙里到处露风,唯一一处即避风又干燥的地方,是我睡觉的地方。小家伙,便黏糊糊的跑过来,钻到我的怀里,讨好的笑着:“人家身子骨不好,若受了风寒,还得让哥哥一边要饭,一边给弟弟讨药,这样,会过意不去的。哥哥,抱着弟弟睡吧,弟弟很暖的。”
半夜,小家伙总会偷爬起来,数自己随身带着,却谁都不告诉的银票,一日不数,便睡不着,唯恐突然少了一张似的。
这样,周而复始,让我渐渐习惯了身旁有个软软热热的小身子,因为寒冷,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习惯有个小东西,软软糯糯的跟我叫哥哥,让我护着他长大。小东西,不在是我养的宠物,却仿佛成为我灵魂的归宿。
他来的第一夜,我就知道,他是她,是一个五岁的女孩,却因听到关于寻找五岁女孩的风声,不想点破,更不想让任何知道,他是她。
看着她疯,看着她闹,看着她耍宝,看着她整人,看着她的一颦一笑,我以为,我会一直照看她长来,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有杀手追杀小家伙,我奋不顾身为弟弟挡了一剑,却还是无能保护弟弟的安全,幸好有一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救了弟弟。
那一拢青衣的翩然,让小家伙失了心,看傻了眼,我虽气愤,却无力发泄,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其实,我很想笑。
至我出生开始,便在‘麟国’宫殿里,看清楚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习惯了钩心斗角装疯卖傻,今天,竟然会为了小家伙挺身而出,挡了致命的一剑。真不知道这样的我,是聪明了,还是变笨了?
思绪一点点涣散,身体渐渐凉了,幸好,小家伙没有忘了我,扑到我身旁,眼里沁满晶莹,用稚嫩的声音,霸道的狂吼着:“你给我挺住了!十年后,我就娶你!不许死,不许闭上眼睛!给我挺住!”
咳……娶我吗?还是……嫁给我吧。好,就十年,这是你与我的约定,十年后,我娶你!
用你心疼万分掏出的银票,做了生意。以绝对残忍的手法,打压一切阻止我发财的人或物,只为了,在见到你之前,堆积好为你准备的金山。我的承诺,我没有忘,弟弟,你呢?
十年后,再见,你扑入我怀里,喊着:“哥哥,救我。”
没有任何犹豫,有的,只是,重逢的颤栗。我知道,你,便是你,仍旧是那个若无尾熊般缠在我身上,想要骗些吃食的小家伙;仍旧是那个穿着男装,到处招摇的小家伙;仍旧是那个拣了一个铜钱,就笑上一整天的小家伙。
记忆里的影像,仍旧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时光,不曾远离。
这次,是你自己撞入我怀抱,那么,就来履行你的承诺吧。让我……娶你!
弟弟是个惹祸精,不断的招惹麻烦,这是我从你小时候,就得到的认知。在弟弟身边,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有这么多未曾开发出来的能力。
我可以脾气很好,可以耐心的看着她玩,可以等着她与情人见面,却不可以,看见弟弟受伤!哪怕是一丁点的伤,都是我不允许的!
我宁愿弟弟负全天下人,也不愿意有一人伤到弟弟分毫!
以前,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弟弟,让弟弟被她所谓的爹爹带走,现在,我有能力控制整个‘凤国’的经济动脉,可以将任何我看不顺眼的人,或者物,扼杀在摇篮中。我可以对每一个人凶狠,残忍,就算连我的父皇,我亦可以笑里藏刀。唯独对弟弟,不可以。现在,我要在我的能力之下,蔽护弟弟安全,让所有企图伤害弟弟一根汗毛的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弟弟啊,哥哥此情,你可懂?它日,你若负我,又该何从?
弟弟的若熏,弟弟的爹爹,都是我的隐患。虽然没有面对情敌,却让我知道,对手,非一般的强悍。也许,他们的性格并不专横霸道,亦可以分享‘凤国’的习俗,以女为尊,一妻多夫。但!我不可以!无论是‘麟国’的以夫为天,还是本身的炙热感情,都不允许我与他人分享弟弟!弟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弟弟为若熏烦恼,为所谓的爹爹伤神,我设计与彩蝶妈妈巧遇,并引弟弟入‘草花香阁’,借酒水一杯,让弟弟与我真正的合为一体。虽然弟弟一再对我动手动脚,可我知道,若真的动起真格儿,弟弟一定退缩,反到是引我玩火难耐。不如与弟弟将此事做完,在其心里,站一有利的位置。
我承认,多年的从商,让我习惯了算计,但唯一对那一人,我千般算计,万般谋略,都只是想要单独拥有那一份只属于我的柔软!毕竟,我的心,太硬了,硬到除了弟弟的笑颜,再也无甚可击起一片水样的涟漪。
只是百般精明,亦露算了弟弟的魅力,在‘草花香阁’里,竟然与两位绝色清倌打得火热,不是挤到两人中间左拥右抱,就是神采奕奕调笑不止,上下其手让人怒恼。
尽量作到冷眼旁观的我,从那名叫琴儿的男子眼中看出,他对弟弟的心思绝对不简单。他们,绝对不会是第一次见面!当然,山洞里的那次,不算。他们之间,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去。
弟弟气人的本事,如果她说自己是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自己为第一。看着她生龙活虎的与琴儿斗嘴,我的心里,竟然生起了小小的骄傲,这就是我的弟弟,我的人!
可当弟弟因为萧儿之事,被打了鼻梁,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不但心硬,简直是更嗜血。我渴望将那人的手指一根根斩断,听着她痛苦的求饶,看着她悔恨的泪水。于是,我这么做了, 在弟弟看不到的黑暗里,豪不犹豫的,下手。
抱起饮了药酒身子发热的弟弟,回到‘吟安客栈’,想要与弟弟共浴,却遭遇拒绝。在我的哄骗之下,弟弟终于说出,曾答应古若熏,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
怒火,突然蹿起!邪恶的念头,迫使我,诱惑,弟弟。
只要我想,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弟弟,你可只,我因渴望你而绷紧的身子,有多痛?因为你,只为你,我点了那可恶的守宫沙!渴望与你拥有彼此的第一次!可你,却轻易给了别人!单单这一点,让我如何能冷静?
火热的吻向你,就仿佛要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将你唇里的每一点,都席卷上自己的味道,要让你这身子,只记得我,只认得我!从今以后,不许再为任何人敞开!
在极限的快感中,冲击着你的身子;在润滑的水中,疯狂的要了你;一寸寸的包裹,一遍遍的缠绵,一次次的率动。弟弟,是我的。
亲吻着你的耳垂,啃咬着你的颈项,舔吮着你的赤裸的后背……
‘火凤燃月’?!!!瞬间窒息的感觉,突然袭击了感官。弟弟,竟然是‘凤国’女皇?那……现在的女皇,又是谁?
五岁的弟弟就开始被追杀,似乎,有了新的说法。
弟弟背后的秘密,我知道,是个禁忌,不能提,不能说,不能谈,不然,将会招惹更大的麻烦。弟弟,你可知,我只想和你一起,享受着你所向往的生活,恣意你所挥发的任性,这样,就够了。不管弟弟是谁,弟弟永远是我怀里糯糯叫哥哥的小东西。是我,注定,要保护一生的柔软!
古若熏,净流,朝,陆续浮出水面。我勾起唇角,邪魅的笑着,以绝对慵懒的姿态,抵挡一个又一个的情敌,只是心里知道,这场仗,打得并不会轻松。更何况,在输赢未定的前提下,我犯了赌家大忌,竟……输了心。
在看见弟弟后背‘火凤燃月’的时候,我就知道,古若熏是不可能害弟弟的。当弟弟与女皇狭路相逢时,古若熏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我却知道,那个看起来冷漠的嘴脸,无非,是想保护弟弟周全。
只是,当局者迷的弟弟,不这么认为。弟弟以为古若熏背叛了她们之间的感情,伤心,难过,哭了,痛苦。
弟弟的伤心,我看在眼里,即使不忍,亦不会点破。有谁知道,我在不忍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只是,输了心的人,便没有了冷漠的资本,而我能作到的是,提点弟弟,让她知道,古若熏不会是那个想害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