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将军刀往下一压,王依依的小拇指立刻见了血。
疼痛和惊吓让王依依的眼泪瞬间流下。
魏忠贤拔出她口中的手巾,阴阳怪气地说:“女人嘛,就要好好儿疼爱自己。你看你,如果再不说实话,我可要把你那美丽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切下来,喂给你的男人吃。”
王依依立刻坦白交代了。
我们拿到了关于方岩国的全部艳照,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掂量着手中的照片,对王依依说:“你的男人要是真的爱你,会让你出卖身体,去爬方岩国的床么?你丫这么多年的大米饭,是不是全部吃到胸上去了?”
王依依看看我,又看看林基越,再次哭得淅沥哗啦的。
我转过头,对那三个男人说:“现在,你们敲诈方岩国的罪证,和肇事逃逸的录像,都在我的手中。限你们一天之内,将敲诈方岩国的一千万交到我的手上,否则......你们在吃牢饭之前,一准儿会先尝到彼此身上的肉滋味。”
临走之前,我收走了四个人的身份证,存储了林基越的手机号,并告诉他,明天会随时联系他,让他们动作快点儿,别惹我不痛快。
第二天中午,我给林基越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一家快餐店里见面。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四人组出现在快餐店的门口。
我冲着他们摇了摇手臂,示意他们过来。
那四个人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把他们折腾得险些和人间说拜拜的人,竟然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女子。
从他们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得出,他们遭受到的打击,很大,很大......
我客套地问:“你们想吃点儿什么?”不等他们回道,便又开口道,“我想,你们一定很上火,什么东西都吃不下。”
刘军和胡彻对我怒目而视。
我挑眉道:“怎么?不爽?想行凶么?如果你们没带凶器出来,我建议你们去快餐店的后厨房里找找,没准儿能拎出来一把崭新瓦亮的菜刀。”
刘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大姐,我们认栽了。”
王依依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竟然说了一句,“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儿眼熟呢?”
我摸了摸自己脸,感慨道:“我知道,我和很多的大腕明星都长得有几分神似。如果咱不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那就是因为我有一张明星脸。”
王依依十分肯定地说:“不是亲属。”
我打趣儿道:“不是就好。要是亲属,我还真有点儿下不去手呢。”用手敲了敲桌面,示意林基越上钱。
林基越耸拉着脑袋,将那个厚厚的文件夹递到我的面前,“那一千万,我们买了一栋小别墅和两套房子,以及一辆跑车和两台哈雷。剩下的钱,我们花了一些。最后还剩下二百六十万,一起都给你了。下午,我们可以去办个手续,将所有东西都过户到你的名下。”抬起头,恳求道,“能不能将我们的......罪证,还给我们?”
我笑得格外璀璨,“等办完了手续,自然会换给你。你看看我,像是不讲信誉度的人么?”捧起大碗,将吃完牛肉面剩下的汤水一口气喝干,然后心满意足的吧嗒了一下嘴。
下午,办理完了一切手续后,我将那段肇事逃逸录像给了他们。
林基越怀疑地问:“你......不会留下一份吧?”
我教训道:“我留你那破录像有什么用?你以为自己长得上镜啊?还是你认为,自己是个款爷,值得我对你进行长期的勒索和敲诈?赠送你一句,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适可而止,别以为往自己的脑袋上扣个灯管,你就是万能的耶稣。”
林基越的背脊,弯了。
我挥手与众人告别,王依依却拉住我的手,问:“那......那个人,真的,死了?”
我想了想,回道:“没死。”
王依依立刻嘘了一口气,笑道:“没死就好。我也算是安心了。这些日子,拿着敲诈来的钱,四处挥霍,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我又细细地打量了王依依两眼,发现她虽然美艳,但却看不出任何风尘的味道,想必,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方岩国才会着了她的道。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并不坏。
人类在面对金钱的诱惑时,丑陋的欲望大多数都会撕碎善良的表面,狰狞地嚎叫着,想要吞噬一切,让自己迅速膨胀起来,用以填满那颗虚伪贪婪的心。
王依依和林基越他们,也只不过是挣扎在社会的底层,在困难中扭曲了心中的善良。
我不是一个好人,一直以来都不是。所以,我很理解林基越他们的行为,但却不支持他们的做法。
眼见着王依依与我挥手告别,我叫住她,塞给了她五十万块钱。
王依依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意欲何为。
我说:“拿着吧,离开这个城市,到外地去做个小买卖。方岩国不是善类,你们敲诈了他,现在手头又没有了可以威胁他的照片,难免他不会对你们下黑手。”
王依依的眼睛一红,眼泪开始在眼圈里打转。
我挥挥手,转身离开。
其实,有一句心里话我没说。说了怕王依依会挠我。因为,那句话就是——你陪了方岩国一晚,怎么也不能白陪啊!
因此,在将那一千万送还给了方岩国的时候,我只给了他九百九十五万。理由,同上。
方岩国脑门上的青筋开始跳舞,可跳着跳着就没劲儿了。
这件事儿彻底完结以后,我给李青榕送去了二十万,算是答谢他帮我我们招揽生意。剩下的二百四十万,我打算平均分配。
但众人表示,每个人给个二十万就可以了。剩下的,都给我,连同那些房子,一同归我。
我笑得合不拢嘴儿,幸福得差点儿死掉。
我感动道:“我知道,你们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我的感激。”
魏小侯爷率先发难,“感激个屁?!瞧你财迷的那副德行!”
丹青说:“妻主,丹青的零花钱够用了。你要多攒些钱,好......好提亲啊。”
霍去病说:“你喜欢就好。”
大姐说:“钱这个东西,多则人分,少则人聚,够花就成。”
魏忠贤说:“环环说得对。”
我狂抖了一个!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一)
现在,我是款姐了!
不但拥有四处房产,还拥有一辆越野和一台跑车,还拥有两台超酷的哈雷。
我见霍去病很喜欢那辆黑色的哈雷,便送给了他。
霍去病十分嗨皮,骑上哈雷,瞬间就没影了。
见大姐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跑车的车身,便主动上缴了车钥匙。
大姐接过车钥匙,十分欢快地说:“这回好了,我再去买菜,就可以开车去了!”
我的唇角抽动了两下,没挤出一句话来。
魏忠贤十分献媚地对大姐说:“不如,我们也出去转转?”
大姐为难道:“可是我不会开啊。”
魏忠贤立刻挺起了胸膛,说:“我来试试吧。”
眼见着车被魏忠贤开走,我心中是无限感慨啊。不得不说,魏忠贤确实不愧为一代宦官。昨天晚上,我看见他讨好丹青,求丹青都他开车。今天,不但有了用武之地,还在大姐面前露了脸。真够滑头的。
丹青扯了扯我的衣袖,先是扫了一眼我的红色哈雷,然后看向了那辆越野车,语调轻揉地问:“妻主,你以后是不是要骑哈雷啊?”
我一咬牙,将越野车的钥匙交了出去。
丹青欢呼一声,跳上越野车,一脚油门跑得无影无踪了。
魏小侯爷双手插兜,别扭地不肯看我。
我捏了捏他的脸蛋,说:“走,姐请你吃糖去!”
魏小侯爷瞪起了潋滟的杏眼,不爽地吼道:“糖?你自己去吃!撑死你!”
我无赖似的笑道:“你不是说,没吃过我一块糖么?”
魏小侯爷一扭头,不屑再和我交流。
我伸手捅了捅他的腰眼,“好了,别生气了,你马上就要开学了,那里离我们这儿挺远,不可能天天赶回来。喏,我现在有套房子在那边,钥匙给你,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魏小侯爷别扭道:“我不要。”
我塞进他的手里,“乖,拿着。”
魏小侯爷瞪我一眼,喊道:“我不要!”
我纠结了,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魏小侯爷说:“你每个星期五,都要来接我。有集体活动时,也要通知我。”
我笑着应道:“好,没问题。”刚要收回钥匙,却被魏小侯爷一把夺走,揣进了裤兜里。
我打趣道:“你不是不要么?”
魏小侯爷脸一红,狡辩道:“我是说不要糖!”
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魏小侯爷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时,他的手机响 起。
挂正电话后,魏小侯爷对我说:“我爸回来了,我妈让咱俩回去一趟。”
我刚想答应,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大妈的来电,就知道又有工作了。
阳光很好的午后,我和魏小侯爷兵分两路,我穿越去了西夏,而他刚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这次的工作比较顺利,我当天晚上便往返回到了现代,正好赶上了卫玠做得晚饭。
吃过晚饭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隔天早晨,还没等我从被窝里爬起来,就看见宁非白那张勾魂夺魄的笑脸,还有他手中捧着的那个打着蝴蝶结的漂亮包裹。
我欢呼一声,打开包裹,见米色的包装盒里静静地躺着一套咖啡色的内衣。
胸罩的样式十分简洁大方,但剪裁上却十分大胆,性感得令人咋舌,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我拎起那条十分精致的小内裤,扯了扯上面的两条细带,逗弄了一下屁股后面的那条毛茸茸的小尾巴,问:“你觉得,穿这样合适吗?”
宁非白眯起了桃花眼,笑道:“那要穿上了才知道。”
我摆弄着胸罩,说:“这个还真需要勇气。”
宁非白扫向我的胸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胸罩摘下来,这样才不会影响血液循环和二次发育。”
我斜眼看他,“喂,你好像妇女之友。”
宁非白捏了捏我的鼻子,“总比你这个假小子强!”扫眼我的胸脯,点评道:“你选 男人的眼光不错,选 内衣的眼光就很垃圾,真是有待加强啊。”
我将胸罩砸在他的脸上,笑骂道:“我看,我选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宁非白抓住胸罩,向我扑来,故意淫笑道:“来吧,假小子,让哥哥我给你换上内衣,秀一秀吧。”
我抱着被子喊道:“强烈要求你穿上这套内衣,秀一秀!啊……”
当我被宁非白扑倒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但见卫玠手中攥着一把菜刀,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说:“吃饭了。”
我吓得身体一抖,忙扯过一件长T恤套在身上,点头应道:“好好好……”
卫玠关上房门,走了。
我刚想嘘口气,房门被人再次手推开。
卫玠……哦,不,是丹青探头进来,叫道:“妻主,吃饭了。”
我忙再次点头,“好好好……”
丹青这次并没有关门出去,而是就那么站在门口,时而扫一眼宁非白,时而瞥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忙对宁非白说:“你先出去吧,我穿条裤子就来。”
宁非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丹青也随着他,向后退去。宁非白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丹青立刻上前两步,又站在了门口。
如此反复两次,宁非白笑惨了。他倚靠在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哈哈……哈哈哈……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我在被窝里套上牛仔短裤,跳下床,说:“更有意思的,你还没见到呢。”
宁非白看向我,暧昧地问:“你说,我要是现在深吻你,他会怎样?”
我皱眉道:“我觉得,你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宁非白忽然伸出手,将我抱入怀中。就在他低下头,想要吻我的那个瞬间,我听见丹青发出一声十分尖锐的嚎叫,然后……宁非白就飞了起来。
请相信我的用词,他确实是飞了起来。
丹青用单薄的身体,将他顶飞了!
当宁非白扑倒在地上之后,丹青揉了揉胳膊肘,非常淡定地问我:“你还吃饭么?”
我点头,使劲儿点头,“吃吃吃……”
丹青“哦”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大屋。
大约过了二三十秒,我才想起宁非白,忙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样了?”
宁非白捂着后腰,强撑着回道:“我……从小就学习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今天……阴沟里翻船了。”
我关心地问:“不要紧吧?”
宁非白想了想,回道:“这个……不好说。我得去医院看看。”
我忙说:“那我送你。”
宁非白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执意要去,他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医院,一检查,丫腰脱了,最少要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变得哭笑不得。
为了方便照顾宁非白,我只能把他带回到锦绣公墓,然后让魏小侯爷搬到上铺,将下铺让给了宁非白。
宁非白冲着魏小侯爷眨了眨桃花眼,说:“我们同床了。”
魏小侯爷一个枕头砸去,骂道:“谁和你同床?滚一边去!”
宁非白惨叫一声,闭上了嘴。
我坐在沙发上,问丹青:“你刚才是怎么顶他的?怎么能顶出一个腰脱呢?”
丹青站起身,对我勾了勾手指,说:“妻主,你站起来,丹青给你示范一下。”
我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
丹青瞥了宁非白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
这时,消失了一整天的霍去病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特酷的机车服,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身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没管住自己的嘴,竟然冲着他吹了一声流氓哨。
霍去病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手中拎着的一个食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屉晶莹剔透的小巧水晶包!
我的口水,立刻泛滥了。
丹青靠近我,馋猫样地咽了咽口水,笑吟吟地说:“妻主,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哦。”
我抓起一个水晶包塞进口中,只觉得芳香四溢,口齿留香,压根儿就没时间搭理丹青。
丹青又向我靠了靠,整个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我,问:“它是什么味儿的?”
我又塞了一个水晶包进嘴里,含糊道:“香味的。”
魏小侯爷从上铺跳下来,伸手就抓水晶包,并不忘教训丹青说:“想从元宝的口中夺下包子,除非自己动手,否则就算你问她包子是什么馅儿,她也不会让你尝一个。”
我张开嘴巴,一口咬掉了魏小侯爷手上的包子,然后抱起食盒,撒腿就跑进了大屋。
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觉得屋子里有些不对劲儿。仔细环视了两眼后,这才发现,我的枕头上竟然放着一幅咖啡色的……眼罩?!
那质地,那手感,那花纹,为毛我觉得十分熟悉咧?
貌似,在不久之前,丫还是胸罩,而不是眼罩吧?!
我震惊了,诧异了,愤怒了!
我攥着眼罩冲回到客厅里,咆哮道:“是谁改了我的眼罩!不对,是胸罩!”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们(二)
大概鸦雀无声了十秒钟,丹青怯怯地站了起来,垂下眼睑,说:“是我。”我咬着后牙问:“为什么将我的胸罩改成了眼罩?!?
丹青喏喏地回道:“丹……丹青觉得那个胸罩有些大,于是就想帮妻主改一改,让它更合身。结果,剪坏了。只能做成眼罩了。”
我捂住自己受伤的小心灵,问:“你觉得,那个A罩杯,我穿着都大?”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深吸一口,说:“丹青,我最后给你一次说实说的机会。我的胸部,真的没有你霍大哥的大?”
丹青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
我缓缓地仰起头,以最凄楚的眼神凝视着窗外的月光,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狼嚎,挥舞着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吼道:“气死我也!”
丹青眨了眨无辜的眼睛,问:“妻主,你为什么要捶打胸口?那样,会把自己捶肿的。”随之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哦,我明白了,妻主是想把胸部捶肿,这样妻主的胸部,就比霍大哥的大了。”我一个高蹿起,扑向了丹青,瞪着血红的眼睛吼叫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家庭暴力!”
我追,丹青跑。我打,丹青逃。当我准备用一招后踢腿将他踹倒的时候,丹青突然向前一扑,用膊肘顶在了我的后腰上。与此同时,我好像听见宁非白喊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我似乎听见了咔吧一声,整个人便瞬间失去了力量,扑倒在了地上。我仰起头,看向宁非白,十分冷静地问:“你喊什么?”
宁非白回道:“我说,让你‘快闪开’。”
我心头一暖:笑道:“没事儿,他伤不了我。”撑胳膊,提腰;再撑胳膊,再提腰,却愣是没从地上爬起来!
我忍着痛,看向丹青。
丹青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十分无辜地对我说:“妻主,你看清了么?我就是这么撞宁非白的。”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霍去病,“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从医院回来后,我便开始和宁非白一样,躺在床上挺尸。医生说了,我这也是腰脱,最少得卧床休息一个星期。
本来,我还想照顾照顾宁非白,借机亲近亲近,多增加一些感情,让恋情变成熊熊燃烧着的火焰。这下可好了,我俩一个躺在了客厅里,一个躺在了大屋,除了偶尔能大声交流两句,连面都快碰不到了。
好不容易养好了伤,想和宁非白花前月下一番,他却急匆匆地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处理。
我等了又等,等了再等,却等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消息——宁非白,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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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我们一同吹着海风,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要出国了,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我的心瞬间乱成了一团,脸上去使劲挤出璀璨的笑容,问:“开玩笑的吧?”
宁非白将双手丫在我的肩膀上,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元宝,我想带你一起出国,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我的笑容在脸上点点儿消失,微微垂下了眼睑,问:“为什么要走呢,这里不是很好吗?”
宁非白回到:“我要去法国读博,这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你说我应该有自己的理想,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服装设计师,现在,我要去实现我的理想,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只要你点头,我就会帮你办理好所有的手续。”
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盯着自己的脚尖说:“宁非白,你觉不觉的出国有些俗套呢?看过那么多的泡沫剧,很多的感情,都是以出国为结局。”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你想带我走,我很高兴。但是我并不想离开这里。”
宁非白的眼里变得波涛汹涌。他沉声道:“是不想离开国土,还是不想离开某些人?”
我皱眉,问“什么意思?”
宁非白嗤笑一声,十分轻浮的回答:“意思很简单。你不想和我出国,难道不是因为住在锦绣公墓里的那几个男人?元宝,你让我相信你的感情,可我看到的却是你和那几个男人大玩暧昧。你想玩也可以,但是不要和我说,你和我是动了真感情 的。”
我的火气被撩拨了起来,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哪对恋人不吵架。他和我吵架,说明他在乎我。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深吸一口,轻轻地扫了他一样,说:“宁非白,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你的 话确实有些欠揍。”说完,我一拳头挥出,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宁非白闷哼一声,随即突然伸出双臂,将我抱住,狠狠的吻向了我的唇瓣。
我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啃噬,算不算是一个吻。。
我们就如同两只愤怒的野兽,用牙齿撕咬着彼此。
血液的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顺着食道,渗入了心里。
这味道,很熟悉,让我眷恋。
当宁非白放开我,我舔了舔嘴唇,沙哑到:“你血液 的味道,是我这辈子最爱的饮品。”
宁非白用食指擦掉自己下嘴唇上的血,然后将食指含入口中,舔掉了血痕。他 大眼睛,就像是会吞噬人性命的妖孽一般,紧紧的吸引着我的灵魂,他说“元宝,你的身体里,住着一个魔女。千万别放她出来,否则男人们要遭殃了。”
我淡淡一笑,回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魔,正如每个人都会犯错一样。”
宁非白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抱入怀中,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元宝,你是最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