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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现代文新坑《倒贴,OK?》
讲述十九岁少女倒追二十八岁闷骚老师的爱情故事。但基本不涉及校园故事,主战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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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贴,OK?》

PS:《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这边更新速度依旧,我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开坑绝对认真填满,是吧是吧?你们知道我是很厚道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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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


天煞派万众一心,当雷腾云横驱直捣晋阳城衙门之时,千名魔众顷刻间包围知府衙门,百匹黑马堵住衙门各个出口,一眼望去,衙门已成了天煞派的分舵。而此时此刻,任他朝廷官兵平日再嚣张跋扈,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堂之上

知府位居四品,却跪在雷腾云面前,汗流浃背,闻雷失箸。

“敢,敢问雷少主大驾光临,有,有何贵干?……”

雷腾云废话不多说,抖开画卷:“本少主不管你是封城!悬赏!还是挖地三尺!限你一个时辰之内找出这名女子,否则,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普天之下敢与朝廷针锋相对的,唯有他天煞派如此猖狂,乃至朝野上下谈虎色变。

生死攸关,知府沾沾额上汗珠,和颜悦色应允。知府见侍卫们具惊恐万状,疾声厉色命令道:“都愣着作甚?!命所有画师临摹此画像,全城出洞出洞!火速找寻雷少主要的人!”

知县虽发话,但无人敢靠近书案半步,雷腾云心急如焚,拍案而起:“再耽误一时三刻,不止知府会送命!”

此话一出,哗然一片,三、五名侍卫急忙跑上前取画像。

知府由天煞派魔众软禁于堂内,留下他的命无非是为了指挥士兵,而知府为保性命全盘照办,仅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晋阳城全面封锁,城中侍卫及衙役分成十队穿梭于大街小巷,手持画像,挨家挨户搜查失踪女子去向,步伐急促,飞土扬尘,刹那间,晋阳城中如暴乱般噪杂。

同时,天煞派魔众也未闲着。其中一部分魔众将雷少主下榻客栈中,所有见过两名妇人的伙计带出城,按少主指令快马加鞭沿途寻找。还有一部分魔众则执行雷少主另一个命令——堵截过往晋阳的各个通道。马车,木箱甚至酒桶,只要能塞下人的东西,一寸一寸给他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雷腾云虽神色镇定,但眸中透露出不安的情绪……昨晚,他便觉得何夏言语反常,却万万未料到她敢在酒菜中下迷药。

他暴戾的一拳猛砸桌面,这死丫头,究竟长没长脑子,不知江湖多凶险吗?!

一旁的知府如坐针毡,看向粉碎的公堂大案,吓得又是抖三抖。他无意间瞄了一眼画像上的女子,又瞅了一眼,愣怔一瞬,顿然起身,脸色煞白如纸。

天啊,甭找了,这位女子便是李老爷葬礼上唱曲的小尼。

李老爷与知府乃故交,所以他利用职权命侍卫押送陪葬者,而知府不但陪同李老爷走完丧葬全程,甚至陪伴老友至盖棺入墓之时。那小尼的歌喉清澈悠扬,他依稀记得小尼容貌……此时,坟墓早已封土,且深入地层十尺之处,即便退一万步讲,小尼未服下剧毒,但已过去五、六个时辰,闷也闷死了。

“敢,敢问这位女子与少主是何……关,关系?”知府惊恐地望向雷腾云。

雷腾云缓缓移动目光,好似在说:你也配知晓?

师爷察觉知府脸色不对,凑近一步审视画像,他定睛一愣:“这位女子,这位女子……”师爷话未说完,知府便猛然瞪了他一眼,倘若此刻说出实情,那他必死无疑。

雷腾云听出弦外之音,一步上前揪起知府脖领,怒眸射出火光,无需言语威胁,已然吓得知府大小便失禁……知府吞吞吐吐道:“我说我说,今日乃李家老爷丧葬日,这位女子不知为何误打误撞成了人殉,李家祖坟晌午已封坟,此刻……还望少主留老夫一条老命啊……”

雷腾云一扬手将知府甩出公堂之外,靴底狠狠踏上知府胸口:“你不是想知晓这女人是本少主何人吗?……告诉你!她是我妻!”

语毕,雷腾云一跃身翻出知府围墙,稳坐马鞍之上。伴随飒飒马蹄远去的方向,传来雷腾云怒火冲天的命令——

“天煞派弟子听令,踏平知府衙门!砸毁李家宅院!——”

“遵命!少主慢走——”魔众虽不明所以,却无不情绪高涨,最爱搞破坏。

知府算是逃过一劫,又忙着求爷爷告奶奶:“各位豪杰切莫放火啊,这事乃李家所为,与朝廷有何干系啊?!……”

“我说知府大人啊,你老年纪一大把了,有说废话的功夫还不如逃命去,咱们就是不讲理哟,少主看谁不顺眼咱们就折腾谁。”天煞派分舵舵主蹲在墙头,高举火把点晃来晃去。

师爷有点慢半拍,歪头喃喃自语:“那小尼竟然是雷少主的妻子,这事可闹大喽……呃!……”他又吃了知府一耳光,知府跳脚大骂:“还不命侍卫救火,慢条斯理分析个屁啊?!”

分舵舵主耳朵尖,跳下围墙戳师爷脑门:“老头,说胡话呢吧?我们少主还未成亲。”

师爷一手揉脑门一手揉腮帮子:“雷少主亲口所言,否则有必要闹得跟兵起民反似地?……不过晚了,你们少主夫人成了李家老爷的陪葬品,这会儿已然断气了……啊!知府大人息怒……属下这就安排,来人啊,知府失火啦,快泼水啊!……”

分舵舵主搓了搓下巴,顿时神色大惊:“都他奶奶的别砸了,先救少主夫人!——”

知府见魔众火速撤离,刚舒缓口气,又闻得……

“大伙莫失望,待咱们救下少主夫人之后再回来砸个痛快——”

“……”知府瘫倒在地,面朝皇城方向半跪半躺:“皇上啊,微臣保不住衙门,微臣罪该万死,微臣有点想辞官,呜呜……”

※※

与此同时,雷腾云已率先抵达李家祖坟安置地。整片山亦属于李家坟墓,一时间无从找寻。

几十名守墓人发现有人私闯禁地,剑拔弩张上前阻拦。

雷腾云阔步上前,敏捷躲过众人攻击,随手捏起其中一人下颚,轻易令此人双脚悬空,他怒然质问道:“说!那座坟乃今日新坟?!”

此人顿感下颌钝痛,老老实实指向西面:“那边第三座,李福寿之墓,哎哟哟……”

雷腾云抛开此人,疾步前行,双拳攥紧,骨节咯吱作响。

守墓人见他来势汹汹,亦步亦趋远距离跟随。

“大侠,莫非你是来盗墓的?……”守墓人的态度相当友善。

“找人。拦我者死。”雷腾云平静的动动唇,他不愿浪费时间与几人周旋。

这么一说,守墓人大半可以理解,毕竟陪葬人数以百计,其中不乏逼死害死的,偶尔错杀几名更是不足为奇。

“封土已过六个时辰,墓中不可能再有活人,节哀吧大侠……”

雷腾云不予回应,心乱如麻,甚至从未这般紊乱过……即便何夏不幸遇害,也要体体面面住进他雷家陵墓。

他竟然不敢再想下去,仰天大喝一声,宣泄无法释怀的压抑。

臭丫头,坚持住!你给我坚持住!

雷腾云奔向墓穴入口,运足十成内力,兔起鹘落,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以一掌击碎坟墓第一道石门。守墓人各个瞠目结舌,此人是怪物,还是快逃命吧……

此刻,魔众们纷纷赶来,高举火把,有些替少主开路,有些挥动锄头破砖凿瓦,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挖了人家祖坟。

“少主莫担心,有幸被少主您看上的女子,必有异于常人之处。”舵主忍不住安慰几句。

雷腾云清冷一笑:“讲得好,傻人有傻福,这丫头是天底下最蠢最笨的女人,想死都难。”

“……”舵主干笑两声,不接话为妙。

“少主夫人,少主夫人,何小姐,听到请回话——”

李家地下祖坟密封极好,空气自然无法顺畅流通,虽然存活可能性渺茫,但魔众们无不抱着一线希望呼唤着。

要说起破坏坚固建筑,那谁都比不上少主雷腾云,雷氏“碎心掌”由“开山掌”衍变而来,以手劈山,神话般的秘笈。今日魔众有缘一见“碎心掌”绝技,真乃大开眼界。

待一行人抵达安置李老爷的主灵堂,雷腾云伫立石门外,注视水泥封死的石门,怒火冉冉。

魔众为引起门内之人警惕,用兵器敲敲打打,万一真没死却被碎心掌拍死,那就有点冤枉了。

密封坟墓空气稀薄,何夏衣衫浸湿,浑浑噩噩地躺在门缝旁,气息相当孱弱。

因为心中有执念,因为存有强烈的求生欲,她真就熬了下来。此刻,她要感谢一二三四五六夫人,幸好她们自杀够快,未浪费太多空气。

“雷腾云……”何夏艰难地抬起手,拍打着石门,虽然豪无力道可言,虽然她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她还是感动得哭了。

雷腾云扒开众人,不计形象地附门聆听,当微乎其微的声响传入耳际,他不由大喜,心中大石落地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畅快。

“臭丫头!我就知晓你死不了!哈哈——”雷腾云这一吼,众人喜笑颜开,异口同声催促少主夫人快快远离。

何夏蚊子声回应,吃力地爬啊爬,爬啊爬,终于爬到最远的角落。

雷腾云只用三成功力,双掌击出,“砰呯!——”发出两道闷响。但石门并未如众人所想那般崩裂,而是缓缓地延伸出一条条裂缝,又听“哗啦啦”几声……坚固的石门呈粉末状飘洒落地。这便是“碎心掌”的精密所在,震碎其核心位,由里向外破裂,无声无息置人于死地。

当巨大石门如尘埃般落下……

何夏直勾勾地望着雷腾云,泪水扑簌簌流淌,他居然相信她活着,她死里逃生了。

她虚弱地喘息着,展开双臂:“雷腾云……快来抱抱我……”

雷腾云初次知晓她也是会撒娇的女人,还是在别人的坟墓里,真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三两步走上前,何夏迎面扑入他怀里,哽咽得说不出半个字。

雷腾云属于情绪化的男人,但他的情绪只展现一种,就是:怒。

“为了闷死自己,给我下迷药,我该如何夸你?”

何夏没气力大哭,只能默默啜泣:“为啥你相信我还活着?……”

雷腾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虽不愿面对噩耗,但心中已做好最坏的打算,如今真可谓失而复得,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说清楚。

“……没,我猜测你已成了死人,只是不想让你的尸首孤零零留在此处。”

何夏不知怎的,或许是尝到死亡的滋味吧,心中五味杂陈,语无伦次忏悔道:“我对你那样,你却对我这样,我是恶婆子……”

雷腾云在属下面前不愿多聊,托抱起何夏,疾步走出墓穴。

魔众呼唤鼓掌,别说,少主与少主夫人还真是“登对”,一个帅秃瓢一个美秃瓢。莫非少主为追到小尼姑才剃了头发假扮和尚?嗯……真爱无敌。

“恭迎少主夫人出坟——”魔众夹道欢迎,齐刷刷鞠躬行礼,舵主肚里没啥墨水,琢磨半天才想出这句口号。

“……”何夏将脸颊埋入雷腾云肩头,她可真丢人,听着跟活跳尸似地。

雷腾云见她也知道难为情,一笑付之。

返回地面,何夏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啊,它是新鲜的!

“你咋这么神通广大呢?究竟是咋找到我的?……”何夏这会儿才反应过味儿。

雷腾云懒得解释,一旦返回鸡飞狗跳的晋阳城,何夏自会一目了然。

何夏以为他在气恼,低头认错:“我再不逃跑了,不敢了我错了。其实吧,还不是让你逼的,你要是少欺负我一点点,我也不会为了赚点银子傻乎乎跑去给人当陪葬,你说是不?……”

雷腾云驻足一定,咬牙启齿道:“如此说来,还是我对不住你了?”

“……”何夏吞了吞口水,摇头,摇头,摇头。

“少主夫人请喝水。”舵主递上水囊。

何夏挠了挠耳根,点头致谢:“我娘说错了,面丑未必心恶。呵呵……”

“……”您还不如别说呢。

雷腾云将何夏托上一匹马,何夏给他腾出一块地,可他却蹬上另一匹马。

“为啥不坐一起?”何夏惊魂未定,相当缺乏安全感。

众目睽睽之下,雷腾云自是表现得一派威严,再者说,整日与女人腻腻歪歪的男人必然无所作为。

“你不是会骑马吗?”

何夏才不管谁看谁不看,扯住雷腾云衣袖不撒手:“我腿软。”

“瞧你那点出息。”雷腾云甩甩袖口。

“就没出息咋了,你过不过来?”何夏挑起眉。

“……”雷腾云瞪视她一瞬,不自然地扫视四周,魔众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东张西望看天看地看坟墓。

雷腾云干咳一声,支撑马鞍跳坐于何夏身后位。随之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何夏依靠在雷腾云胸前,遥望满天星斗,活着,真好。

“你别紧贴着我,热。”雷腾云不耐烦地拱她后腰,似乎已忘了自己方才心急火燎的模样。

何夏扬起头:“你这人咋这么没同情心呢?让我靠靠咋了?我差点死了呃……”

“你有功?”雷腾云确实在生气。

“没,挺后怕的。日后不管你再咋折磨我,我也不离开你……”

雷腾云不予回应,撇开头,似笑非笑地斜起唇。

待进入晋阳城,何夏除了惊呆还是惊呆,虽是三更半夜,晋阳城内依旧灯火通明,大批侍卫城中乱窜,满城张贴着她的画像,就跟抓捕罪恶滔天的通缉犯似地。

一道凄惨的恳求声由马前传来。

“雷少主,开恩啊——”知府跪在城门口,倘若知府夷为平地,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证明他治理无方,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何夏伸头探脑望去,哟,是知府大人。丧礼上见过。

雷腾云置若罔闻,说出去的
第二十五章 ...


话泼出去的水,能收么?

知府一抬眼皮看到活着的小尼,以为见到鬼,惊恐地向后挪挪步。

何夏拉住马缰绳制止前行,出溜下马,搀起老人家:“知府大人你这是干啥呢?”

“姑,姑娘果真未死?真乃福大命大之人呐……”知府感到何夏有体温,心有戚戚焉。

何夏憨直一笑:“多亏雷腾云救了我,最坏的就是那两个人贩子,没您事儿。”

知府见此女脾气不错,急忙拉着她到一旁嘀咕:“话虽如此,可雷少主……要拆毁衙门,老夫无法向皇上交代啊。”

何夏不知所云,但貌似是皇爹的臣子受欺负了,她义愤填膺道:“天下是皇上的!反了他们了还?!”

“可不可不,借一步说话……”知府小声附和。堂堂大知府,唠唠叨叨附耳告状。

听罢,何夏气哼哼走向雷腾云:“知府大人一把年纪,你居然飞摔人家?!”

雷腾云承认方才冲动了些,不过知府故意隐瞒事实,有错在先。

何夏见他非但无悔改之意,还用眼神警告自己闭嘴。她转念一想,倘若并非他号令魔众大闹晋阳城,自己这会早就翘辫子了。思于此,她小跑步凑到雷腾云身旁,小声商量道:“我特喜欢当朝皇上,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吧?”

雷腾云稳坐马上,不悦地拧起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何夏抱住他小腿蹭了又蹭:“给点面子吧,求你了雷腾云,我给你搓背捶腿还不行么……”

雷腾云推开她,她就扑回来耍赖。何夏心中就一个原则:江山是皇爹的,皇爹也是爹,谁都不能祸害皇爹的领土。

可何夏嘴皮子磨破,雷腾云依旧无动于衷,何夏气哼哼,叉腰怒了:“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啥都答应你!”

雷腾云未见过她这般磨人,不耐烦一叹,将她捞上马背:“下不为例。”

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夏憨憨一笑,歪头朝知府大人眨巴眼,恶霸答应了,呵呵。

何夏又仰天长笑,哎呀呀,天下太平了,何夏啊,你真是功德无量,记得向皇爹讨糖吃哦。

“别说,我才知晓你这么牛掰掰。我咋那崇拜你呢,嘿嘿……”何夏不忘溜须拍马。

她心想:其实雷腾云对她也算不错啦,就是脾气大了点,要不这样吧,闺女跟爹娘商量个事儿,嫁给他算了,还能混个少主夫人当当,听起来还也挺气派的,凑合过呗,嘿嘿嘿嘿……

可她正琢磨着,雷腾云忽然开口……

“未必,有件事至今未达成心愿。”

“说来听听。”

“捕获千毒草。”雷腾云眸中闪过一道狠光。

“?!”……“?!”……啥?!

爹娘,闺女方才是胡言乱语,她何夏,千毒草之女,岂能嫁给缉拿娘亲的混球?!

她可不能傻乎乎当了肉票,不行!还得跑。

同一时间,少林寺

何尚如往常一般坐在屋子阅书,手中把玩的空茶杯无端端破裂,他凝望茶杯的裂纹……无端端碎杯绝非好兆头,莫非姐姐遇到危险了?

虫花花则卧在床上研究何尚,一个茶杯也能上看半晌,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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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深情呼唤小霸王,看我炯炯有神的小眼神 0 0。。。这章将近6000字,你怎么舍得我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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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


“喂,我听老秃秃们说,你有个孪生兄长?”虫花花问去。

自从“毒蛇不咬何尚”事件之后,虫花花对何尚格外关注。不过,无人知晓小秃秃兄长因何故离开少林。她猜想,哥哥肯定是丢下弟弟独自逍遥去了,所以小秃秃才郁郁寡欢。

何尚放下茶杯,沉闷地应了声。

虫花花凑上前,单手托腮审视何尚久久……“相貌倒是挺清秀,就是个头矮了点,你爹娘都是矬子吧?”

何尚斜了她一眼:“不会聊天便少开口,牵扯上我爹娘作甚?”

虫花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莫见怪,我这人说话就喜欢直来直去,真没恶意。这嘴毒的毛病可能跟我的饮食习惯有关吧。”

“讲来听听。”何尚稍感好奇。

虫花花掰了掰手指:“那可多喽……金蚕,蜣蜋,马蝗,蟾蜍,蜈蚣,蝎子,蜘蛛,钱串子,各种蜂和蛇……”她舔舔嘴唇:“在与紫荆花、含羞草、夹竹桃、一品红、虞美人、断肠草、绝情花,罂粟什么的一起炖煮,哇,那叫一个香啊……”

——全是剧毒。随便一样吃进肚中定会致命。

“……”何尚平静地望着她:“你趁早洗洗睡吧。”

虫花花知晓他不相信,但这几样真是她最爱的食材啊。

她眯眼一笑:“你兄长也跟你一样沉默寡言么?”

提及何夏,何尚扬起一抹笑意:“我俩个性刚巧相反,她很活泼,易怒,虽然平日爱耍横,其实胆子很小。”

听罢,虫花花再次证实自己的观点,哥哥好吃懒做,肯定受不了少林多如牛毛的规矩,不跑才怪。于是,她“好心”地安慰道:“好烂的个性啊。这种兄长不要也罢。”

“嗯,与你很像。”何尚并未揶揄她,实话实说罢了。

“找死啊你!”虫花花顿时摆臭脸,拍桌子瞪眼很是不服。

“看,易怒。”

“……”虫花花故作大度,轻轻放下双手,问道:“那你兄长跑去何处?”

何尚笑容微敛:“不知去向。”

虫花花假意关切,拍了拍他手背,顺势将指环中暗藏的细毒针,刺入何尚手指。

她耐着性子陪小秃秃唠嗑,无非是为了祸害他。

何尚感到指尖传来一阵刺疼,下意识抽离,警觉地质问她:“作甚?”

虫花花立刻摊开十指,手心手背展示一番,惺惺作态道:“怎了?发生了何事么?”

指环中有她新研制的毒液,一旦沾染肌肤,百爪挠心,奇痒无比。

何尚则一笑付之:“我并未提到被刺,你却做出画蛇添足的傻事。”

“……”虫花花抬起眼皮,小秃秃很会察言观色嘛,于是乎,她撕掉伪善的假面,双手叉腰得意大笑:“我就是用小毒针扎了来着,就是看你不顺眼,怎样怎样?!”

何尚缓慢地眨眨眼:“扎就扎了,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