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柯伫立在水中,呼吸显然越来越急促,一把捏住她大腿外侧向自身靠近,寒若慈身下是湿滑的暖石,任由他轻轻拉动便贴得紧密,她的目光落在自己一双无遮无拦小腿上,正前方便是孟晓柯□健硕的胸膛,水面没过他的腰,皎洁的月光映衬在他光滑结实的肌肤上,不时泛出水珠晶莹的光亮,他英俊的脸颊带出几分霸气几分沉醉,深邃的黑眸柔光粼粼……或许这一切太过迷离,让她不由沦陷在凝滞的梦幻中……
她淡绿色的裙摆飘浮在水面,如荷花叶般轻盈舞动,而她潮红的娇容,犹如含苞待放的荷花瓣般粉嫩诱人……孟晓柯吻上她的唇,隐忍那股蒸腾的欲望深深吸气,随之无力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口之间,沙哑道,“看来,我的定力实在太差了,你为何还不制止我……”
寒若慈捧起他的脸颊,她很想告诉他,当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早已对这副身躯看得无足轻重……但她终究羞于开口,随之轻吻上他的唇,细滑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慢慢挑逗……她已用行动发出专属女人的柔魅邀请,孟晓柯愣了一瞬,他以为她会责骂自己,以为她会制止这场不该发生的暧昧,但她却赠予了缠绵,迷惑了他的心智,几乎将他好不容易架出的一丝镇定彻底瓦解,他不想、也无法再故作冷静的开口了……他想拥有她的全部,似乎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太久了……
他的身体随之向她两腿之间贴近,抬起她修长纤细的小腿捏在掌中,寒若慈不由自主感到紧张,她撇开头紧闭双眼,孟晓柯见她一副等待受刑的痛苦表情,扬起嘴角一抹迷人的弧度,指尖挑起她的下颌俯身深吻……她不由沦陷在色魅的引诱中,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身体与掌心的触碰令她每个毛孔都变得敏感悸动,她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他肩头的一排浅粉色的齿痕,似乎一股无从释放的燥热急速燃烧……
他尽量小心翼翼的,控制再控制的,慢慢进入她身体,但她仍然禁不住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失声大叫,□传来撕扯的巨疼令她无法冷静,她微微颤抖的躯体被孟晓柯紧紧搂在怀里,他虽为那一瞬已欲罢不能,虽属于他的那一部分在她体内,却并未再做任何动作,而一切,只因她细碎的哭声令他不忍继续。
寒若慈无力的依靠在他肩头,啜泣道,“那个……很疼……”话音未落,她感到体内流出某种滚烫的液体顺大腿滑下,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指尖立刻被鲜血染成红色,此刻,她终于明白为何这般疼痛难忍,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其实,这一直是她耿耿于怀之事,此刻无法全身心投入孟晓柯赋予的缠绵全在于此……她不由喜出望外的痴痴一笑,那她与师父之间是纯洁的关系吗?似乎心中纠结的事顷刻间随风吹散……
孟晓柯见她注视指尖那滴鲜血盈盈笑起,不明所以的微蹙眉,他的欲望早被完全撩起,能忍一时三刻算是极限了,他将她的手指按入水中,托起她的臀部抱回岸边,寒若慈一怔间已被他再次侵入,而这一次,他来势汹汹的动作不算温柔,平静的水面即刻泛起道道微波,随柔和的月光播洒出缠绵悱恻的和弦……他含住她的唇瓣在齿贝间摩挲,她渐渐承受起他所带来的强势,一抹嫣红晕上脸颊,虽疼痛隐隐,但为了他,似乎掺杂着更多的甜蜜……
狼途:一箭双雕
宁谧的月光照在水中的一双紧密相拥的人影中,孟晓柯微微喘着粗气,疲惫的依靠在寒若慈肩窝上,结实的手臂紧紧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没头没脑的询问,“你后悔吗?”
寒若慈轻轻摇头,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水面,打趣道,“何来后悔?我又不是你”
孟晓柯一怔,“嗯嗯嗯?我看上去就那么色?”
寒若慈抿唇偷笑,“色就色吧,我认了”她单臂环胸向泉边走去,却被孟晓柯从身后搂住,他的掌心盖在她手背上,温热的嘴唇摩搓着她细滑脊背,如此自然的动作却令寒若慈感到一阵莫名的酥麻,但也不知怎了,她似乎感到那吻中又带出淡淡的不舍与挣扎,“你怎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背信于人,非君子所为” 缠绵过后,现实依旧必然存在这太多阻碍,自己对意然师父的失信,自然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寒若慈脊背一僵,“我又未说让你负责”
“开何玩笑,即便我是伪君子,但绝不是懦夫,我会找你师父讲清楚,他接不接受我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总之,认打认罚便是了”
寒若慈刚要开口说她去解释,但孟晓柯耳骨一动,神色骤然凝重,他即刻将衣衫抓起披在她身上,随之朝树干间大声一喝,命令道,“藏头露尾做何,速速出来!——”
寒若慈一听有人在附近,紧张的躲在孟晓柯身后,只见一枚黑影如闪电般蹿出密林,脚尖蜻蜓点水急速掠过水面,但并未攻击孟晓柯,一把抓起寒若慈手臂抽离出水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孟晓柯注视此人精瘦的身型,虽头戴黑色面纱故意遮挡,但似乎有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他刻不容缓穿戴整齐,按此人掠走寒若慈的方向追去——
寒若慈被一股大力推倒在树干边,她注视眼前的黑衣人,眸中已带出几分惊恐,黑衣男子身型矮小步伐灵活,他一跃身跳上树干,俯视身下的寒若慈,气恼道——
“我还真低估了你,居然失了忆还能兴风作浪,我郑重其事的警告你,莫再色诱孟晓柯,我不能看那孩子毁在你这妖女手里,好自为之吧!”
语毕,黑衣男子发现孟晓柯已匆匆追来,气哼哼的飞身而去,未等寒若慈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那黑衣人已消失在密林间,孟晓柯一个箭步奔到寒若慈身前,神色紧张的上下察看她身体,“未受伤吧?”
寒若慈脑中依旧回旋着那番话,木讷的摇摇头,孟晓柯注意到她神志有些恍惚,伸出手指在她眼前轻晃,顿感心急如焚,“那人为何掠走你?他跟你说什么了?!你说话啊”
寒若慈刚要开口,突然感到头皮发麻,她头昏欲裂的弯下身,掌心使劲按压在吃痛的太阳穴上……此刻,脑中渐渐浮现出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刹那闪过眼眸——雪山、玛瑙色的莲花、穿白纱衣裙头戴碧色发簪的无数女人们,女人们神色冷若冰霜,冰雕……还有一副看不清内容的水晶石壁……
寒若慈疼得失声大叫,孟晓柯急忙搂住她拥进怀里,她身体瑟瑟发抖令他更为不安,“究竟出何事了?那黑衣人恐吓你了?”
寒若慈将整个人钻进他怀中躲避,恐惧的泪水滑过脸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脑中一片混乱,她有气无力的默道,“我看到一些画面,很乱却很清晰,方才那男子骂我是妖女,是勾引你的坏女人,此刻,我不知该信谁的话,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做过何事……”
孟晓柯怔了怔,扑哧一笑,打趣道,“你本来就是狐狸精,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这不,终于让你得手了”
寒若慈信以为真,抬起一双泪眸,疑惑道,“真如你所说那般吗?我一直在勾引你?”
孟晓柯的笑容僵在半空,小心翼翼拭去她的眼泪,“我说笑呢,圈圈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柔的女人,脾气好又体贴”
寒若慈落寞的垂下眸,“若我真是居心叵测的坏女人,你会如何看我?……”
孟晓柯捏起她双肩与自己直视,随之严肃道,“就因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抓走你,冷嘲热讽的说上几句话你就真信了?我问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寒若慈沉思片刻,或许是有人故意出来搅局,那般倒好了,但那黑衣人指名道姓的提起孟晓柯名讳,芸芸疑团令她无法置若罔闻,“那人认识你,警告我不要再靠近你,我……”
“莫非素小白那丫头闹着玩呢?她会用腹语变声” 孟晓柯未避免她胡思乱想,即刻制止她的揣测,虽他初步断定此人轻功绝对在素小白之上数段。
“素姑娘?”寒若慈重复念了两次,突然惊呼一声推开孟晓柯,“我,原本是帮她问你心里所想之人是谁,却跟你那个了……”
孟晓柯见她一副歉疚神色,心烦意乱的将她拉回怀里,“有时觉得你挺机灵的,怎又时不时犯傻呢,你明知晓我对素小白是搪塞之词还来问?”
“我哪知晓你哪句真哪句假” 寒若慈挣脱出他的怀抱,速速起身,“那个……你我的关系先保持原状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注视她,“既然你不想公开咱们的关系,方才就该拒绝我,现在弄得好似偷情般畏首畏尾的!”
“……”寒若慈无从反驳,她的一时冲动忽略了太多人的感受,此刻只是脑子有点乱了,她悠悠蹲身,凝视孟晓柯微怒的黑眸,郑重其事道,“实话告诉我,你爱我吗?”
孟晓柯嗤鼻轻笑,“若不是因为太爱你,我岂能做出横刀夺爱的不耻之事?”
寒若慈怔了怔,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你从未说过爱我,我一时有些难以消化”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柔和,他伸手揉乱她的发帘,坦言道,“傻丫头,在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毫无私心的帮助一个女人,我的目的这么明显你居然看不出”
寒若慈羞涩垂眸,似乎已分辨不出是谁先掉进谁设下的温柔陷阱,“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向师父说明”她即刻捂住孟晓柯欲反抗的嘴唇,“听我说完,我一日都不想离开你,若你爱我七分,我便爱你十分,所以,请别冲动的说出实情令旁人难以接受,你眨眨眼就当答应我”
孟晓柯缓慢的眨动睫毛,拉下她的手攥在手中,探身吻上她的唇瓣,舌尖顺利的滑入她齿贝间,他似乎越来越离不开这片清香宜人的花圃,他确定自己爱她,很早便确定了,此刻能真真正正的拥有她,他还在乎什么呢,身上背负的责任他一刻不曾忘却,只是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因为,她也爱他,那何必再庸人自扰苦苦挣扎呢……
寒若慈发现天色已蒙蒙亮,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神色迷离的故作镇定道,“回去吧,咱们出来的太久了”
孟晓柯赖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认真道,“咱们私奔吧”
寒若慈险些控制不住的点头说好,她故作轻松一笑,“好呀,你若舍得下丐帮千万帮众,我随时跟你离开”
“……”孟晓柯最受不了她一针见血的道出事实真相,他无力的站起身,眸中掠过一丝坚定,“你说的对,我给不了你安定平静的生活,但只要我活着一天,便不会让你从我身边溜走,所以,即便我的后半生血雨腥风动荡不定,你也得跟着我过”
他的语气是那么霸道,但寒若慈却听得心里一暖,他哪知道她的心思,平静固然好,但处于乱世之中仍有丝丝甜蜜才是可遇不可求的真实生活。
寒若慈羞涩的点点头,“你这是第二次对我承诺,我依旧选择信你”
“何来第二次?”
“你虽未开口抛弃我,但在今晚之前你已决定将我拱手相让,不是吗?”
孟晓柯脸上染上一丝黯然,“我承认想过放手,毕竟你师父坦言相告过你们的关系,但……终究做不到,原来没有你的日子这么冷清”
听完这话,寒若慈不知怎的,心头突然涌上无名火,她气恼的起身离去,“失去了才觉得珍贵,男人就是这般自私,你和师父都一样,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
孟晓柯费解的挠挠头发,急忙追上她的步伐,边牵住她的手边哄道,“你看你,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当初你执意要与意然离开,我万般阻挠、好言相劝你听过话吗?”
寒若慈自知理亏,轻哼一声撇开头,“怎样?我就是不讲理”
孟晓柯爽朗一笑,不以为然道,“没错!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随时道歉是男人应尽的义务”
寒若慈给了他一记“这还差不多”的得意眼神,她见客房已近,急忙甩开孟晓柯的手,平板道,“去睡吧,你伤口还未痊愈呢”
孟晓柯对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有些难以接受,但他决定尊重她的建议,不过,究竟能假装保持彼此间的距离几日,他就不敢保证了,为舒缓心中憋闷,他不由打趣道,“不一起睡吗?”
“……”寒若慈心里偷笑,但表情一副无奈,“你嘴上不占女人便宜,是不是活不了?”
“啊哟哟,我又没占外人便宜”孟晓柯伸伸懒腰,慵懒的转身回房,“圈圈,晚上见”
寒若慈伫立原地久久,嘴角扬起一抹甜笑,突然发现一件事,就算只是他口中不经意流露的只言片语,她也会觉得很满足,很顺耳。
待她转身之际,神色渐渐凝重开来,她要用哪种方式对师父表明真心所属,还有她脑中灵光一现的画面为何征兆?那个言之凿凿唤她妖女的男子又是谁?
寒若慈心事重重的走回卧房,一进门便注意到师父坐在椅上等候,她看向师父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一夜未睡,寒若慈心虚的移开目光,“师父,您怎么……”
“哦,我四处寻你却找不到人,生怕你出事,回来就好,休息吧”石久并未质问她,眸中还掠过一丝担忧,他故作安心的站起身,“日后去何处先与为师交待一声,免得为师担心”语毕,石久不等她回应便速速离去,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寒冷。
寒若慈顿感内疚的坐下身,当她与孟晓柯谈笑风生、你侬我侬时,的确未考虑过师父的感受,师父不但未责骂她,还为她的安危忧心忡忡,她却一心想着如何抛开所有人所有事,与孟晓柯长相厮守……真是自私。
石久邪气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正巧被刚刚起床的素小白看到,她顿时从头顶冷到脚底,不由搓搓胳臂急忙闪开,石久与此同时也看见她,随即嘴角一收迎上前,不由主动搭话道,“看素姑娘这方向可是要找我徒弟?”
素小白不自在的侧开身,“嗯,我找寒姐姐有事商量”
“她昨日一夜未归,刚刚躺下”石久顺她身后飘出平静的声线。
素小白回眸一愣,“她去哪了?不会是与……”
“素姑娘很聪明,正是与孟晓柯一同未归”石久扬唇浅笑,虽孟晓柯对素小白不动心,但孟晓柯心慈手软做事拖泥带水,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他为以绝后患先要拿素小白开刀。
素小白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哦,这也不奇怪,我拜托寒姐姐问孟晓柯一些事”
“孤男寡女聊何事……能聊一夜?”
素小白哪里禁得住挑拨,顿时气得直跺脚,“亏我这么信任她,她居然背着我与孟晓柯幽会?你为何不看好自己的妻子?!”说着,她火冒三丈的向寒若慈走去,冲动道,“这事我非要问清楚不可!你千万别拦着我——”
“呵,显而易见的事何必自讨没趣?”石久不急不缓的嘲讽道,“素姑娘真是看不开,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若她心里已有其他男人,不要也罢”
素小白怔在原地许久,她早看出他们之间有些微妙的关系,但此刻已从石久口中得到证实,她心灰意冷的垂下睫毛,默道,“可我还是挺喜欢孟晓柯的,至少他没说过讨厌我,难道我就这样放弃吗?……有点不甘心”
石久嗤鼻轻哼,“听不听随便你,该说的我都说了”语毕,他将万般委屈的素小白丢在门外由其冷静考虑,随之自行关门睡觉去了。
狼途:终有一别
石久关上房门,故作平静的表情终于在怒火中爆发,随之将怒不可遏的拳法重重捶在墙壁上,即刻震得墙上画卷翻滚落地……寒若慈与孟晓柯鱼水交 欢的一幕深深的烙印在脑中,他本以为自己做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但那画面不但挥之不去且越发清晰,他有时也想不通孟晓柯究竟好在何处,致使寒若慈意乱情迷、投怀送抱……或许是自尊心在作祟,他自认能力绝不输于一个乞丐,可偏偏被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重创,他眸中掠过一丝寒冷,似乎对孟晓柯的恨更深了一层……不亲手将孟晓柯五马分尸,决不罢休。
素小白蹲在河边,大脑一片空白,向水中投掷小石子,她以为自己很勇敢,但此刻却没勇气当面质问孟晓柯是不是讨厌她,其实,他即便未说,她也能隐隐感到,只是不想面对这事实罢了……不由默默的掉下眼泪,心里好难受……
与此同时,万水蓝如往日般,一早起身散步,他无意间注意到河边的一抹白色身影,扬起嘴角,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一拍,“素小白,起这么早呀?”
素小白惊呼一声,头也不回,不悦的啜泣道,“别理我,烦着呢!”
万水蓝见她语气不佳又在哭泣,先是一怔,不由安慰道,“谁欺负你了,蓝哥替你报仇去”
“你个小屁孩为何总充大辈儿啊!……”她边说边回眸,木讷的眼神停滞身后男子的脸颊上,即刻警惕的站起身,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万水蓝自知她在惊讶何事,只因他昨晚已在不知不觉中恢复真身,他扬唇温柔浅笑,“万水蓝啊,你看我头上的银色发带,不是你亲手编制的吗?”
素小白止住哭声,谨慎的踮起脚看了看,这条银色发带的确是她送给万水蓝的,虽这男子也是一头水蓝色的披肩秀发,可眼前的男子风度翩翩,斯文英俊,身材高挑,怎可能是那小屁孩蓝蓝?
她顿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剑拔弩张的逼上前,“别以为你人高马大我就怕了你!说!你把蓝蓝弄哪去了!?”
万水蓝被她逼迫到树干旁,优雅的扬起笑容,“我就是蓝蓝,蓝蓝就是我”
素小白绝对不信他的谎言,顿时哭天抢地的哭起来,“你是不是把蓝蓝吃了?!呜呜——”
“……”万水蓝百口莫辩的摆摆手,见她急得落泪顿感手足无措,“你听我解释,我是因为孵化点点才返老还童的,用三年时间恢复真气,这才是我的本来面貌”
素小白挑起眉,不依不饶道,“不信,证明给我看!”
万水蓝一筹莫展的沉思片刻,忽然想起手上的伤疤,他伸出手背展示给她看,“你可记得这伤疤,当初为了救你刮在岩石上,你仔细想想”
素小白抬起眸回想,当初她与万水蓝的相遇便是因自己贪玩不慎坠崖,不过,身体侥幸被岩石上的树杈托起,但因腿部摔伤无法施展轻功自救,她在树杈上足足挂了三天,终于被赶来的万水蓝所救,素小白好奇救命恩人是如何发现她的,后来,据万水蓝讲述,是一只苍鹰通知他有人遇难的,否则素小白就算饿死在峭壁边也无人理会,所以,真正救她的并非自己。
素小白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万水蓝,“这么说倒是有些靠谱,不过,你为何早不告诉我?!”她顿时暴跳如雷的捶在万水蓝胸口上,“啊啊啊,若你真是蓝蓝我该怎么办啊……有一次我洗澡忘记带换洗衣裙还是你送的!呜呜,我该如何见人啊,哇呜呜——”
“……”万水蓝早将此事忘在脑后,他干咳一声,故作镇定的解释道,“我只把衣裙放在灌木上,未看你一眼呀”
素小白眼一横,质问道,“嗯?!你的意思是说我身材不好,没让你偷看的欲望了?”
“……”他究竟该如何解释。
“身材很好呀,只不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那种下三滥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素小白双手叉腰,步步逼近怒道,“这么说,还是看过啦?否则怎知晓我身材好不好?”
“……”万水蓝只感额头冒出冷汗,他发现自己对付雄狮猛兽毫无惧色,怎面对眼前弱不禁风的女子倒乱了阵脚,“我究竟该如何解释才能令你满意?”
素小白双手环胸,扬起下巴,“夸我,夸到我高兴为止!”
万水蓝一听这话轻松笑起,板板精神,赞许道,“你在我眼里比雌狮子更迷人,声音比黄莺的歌声更动听,身型比羚羊还轻盈,步伐比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