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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什么好怕的。安然自己也在嘲笑自己,自从与徐心柯通过电话,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穿,她就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仿佛有一种东西在手心溜走,那样的失落感让她难受至极。她知道自己不对,可是却无从控制。
明明是自己选择了背叛,可她却不想看他奔向新的生活。
就连她都开始讨厌如此自私的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怕的,可是就是忍不住恐惧。担心明天醒来,江奕泽走了,程洛昱也随着不见。其实,她一直很任性的将程洛昱定性于“备用品”的位置,总是想着,就算是江奕泽不爱她,还有一个男人在守着她。可是世界太残酷了,没人会等自己。她对他无情,他也没必要卑微的守护那份曾经的爱情。
交锋,旧爱vs新妻(4)
你到底是在怕什么?”江奕泽紧紧握着方向盘,低沉兀的打破了她的思绪,“安然,人不能孩子气一辈子,我只想要个完整的家。”
她心烦意乱,只能将最符合他的那个担心缘由说出口,“我害怕有了孩子,你再不要我了。”
“什么?”
“就象你和毕文佳,有了孩子,不还是离婚了?”她凄凄一笑,“总觉得女人一有了孩子,就是黄脸婆。”
适当的示弱总能激起男人强大的保护欲,何况是这样明显倚赖的感觉,身子一紧,江奕泽已经把她扯进怀里,“傻姑娘,”他的唇在她颈间温柔摩挲,“就算是有了孩子,你也是我的宝贝。上次是人生岔路,相同的错误,我不会重蹈两次。”
她靠着他点头,迫使自己平静下心绪。
就这样吧,就这样跟随一个男人。
如此一来,两两相爱,她再也不愧疚他,其实也不错。
第二天一早江奕泽便把她拖起来,“然然,然然……”
纵然夫妻亲昵如此,他也很少叫她然然,除非是在极为亲密的时候。听得出来他心情极好,安然睁开眼,果真撞进他含笑的眼眸。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江奕泽随即拉她起身,“宝贝儿,快去。”
“去什么?”
“去洗手间啊。”
看着他手里拿着地试纸盒子。安然这才想起这个任务还没定性。昨天晚上回家。她几乎是缠了江奕泽一个晚上。倒不是那种很不纯洁地缠。其实就是腻在他身边。不停地问他各种问题。所以说。很明显地能看到江奕泽对怀孕一事儿有着极高地渴望。这还不到六点。他竟然就能如此神采奕奕地起床。而且昨天对于她地腻缠。也是好到不能再好地脾气。各种没道理地问题都悉心解答。简直就是个知心大叔。
其实她也没想问他那么多问题。就是突然觉得孤单。所以才想用不停说话地方式来告诉自己。还有人陪着自己。
安然甚至觉得。自己是受刺激大了。
她问他。如果有了女孩儿。你喜不喜欢?
回答:喜欢,但是男孩儿更好。如果是女孩儿,就继续努力。
她问他:那如果没有怀孕呢?
回答:继续努力,争取2010年前胜利完成任务。
……………………
安然还记得,她最后一个问题是重复了几次的老问题,“江奕泽,如果我有了孩子,你一定不能嫌弃我,你一定要对我更好。”
她要他发誓,大概是真的被问地不厌其烦了,再加上累。江奕泽一个翻身,轻柔的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在她唇边霸道游移,直到她几乎无喘息之力。
至此,昨晚上的一场疯狂,终于宣告完结。
安然尚沉浸在昨天匪夷所思的记忆,江奕泽已经笑着推她进洗手间,“听说早晨这第一次尿测试地最准了,宝贝儿,快去。”
“那你也得出去啊,”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安然侧头。
“都老夫老妻了,不用……”
“老夫老妻也不行!快出去!”安然夺过他手中地试纸,用力把他推到外面,“在外等着。”
“好好好。”江奕泽在外哭笑不得。
其实不测试,安然也百分之一百的确认,自己不会怀孕。果真,只听到一声尖叫,守在门口的江奕泽慌忙踢门,便看到安然站在马桶旁边,瞪大眼睛看向垃圾桶。循目看去,刚才还如火燃烧的心里温度立即降至冰点,那雪白的卫生纸上分明带着殷红痕迹,倒像极了一朵竹在白绢上的花朵,只不过没丝毫美感,剩下地只有触目惊心。
江奕泽被打击的彻底怔愣,直到安然可怜兮兮地牵着他的手,“奕泽,我错了。我也没想到……”
能怎么说?生理周期不准时,又不是人为地过错。江奕泽只能无奈的扯唇苦笑,“没什么,你这个小东西,自己磨人,就连生理周期也这么……”
他原本是想说“磨人”,可笑容可以勉强,低沉地感觉却让他连话都不想再多说几句,在她面颊浅浅印下一吻之后,江奕泽转身到了卧室。
其实真的不是安然故意的,再说了,她就是想故意,这事儿的可操作难度也忒大。在江奕泽叫醒她的时候,她便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微微一动,突然一股暖流涌了出来,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什么事情。
当时便觉得心里那颗大石头终于坠地,没想到到了洗手间,还真的是心想事成。
看到江奕泽的落寞,安然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但是苍天作证,她现在还真不想要孩子。自己私生活还是一团乱麻,怎么又能担当起来孩子的责任?
,看江奕泽不高兴,安然又是道歉又是安抚的劝慰“这也是你的原因,”江奕泽拧拧她的脸,“大概是我求子心切了,太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
“你也只能要和我的孩子。”安然扬眉,“听这话的意思,你还想要开拓一下战场?”
“我也没那个胆子啊,”江奕泽起身,像是想起什么事儿似的打开日历,“惨了,后天竟就是娇娇的生日,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想到又要见那个“小魔王”,安然便有些头疼。可是更头疼的是,这次还要重返江宅去见江程远那个老家伙,上次的“戏子”一事算是在江奕泽的劝抚下她才通过电话给他道了歉,可是,这电话和见面是两回事。想到又要再踏进那个家庭,安然便有点坐立难安。
她试图感化江奕泽,“奕泽,你把娇娇接到咱家吧,咱们给她过生日好不好?”
想都没想都将她的提议打了回来,江奕泽皱眉道,“光是娇娇么?难道你还打算把爸和阿姨一块儿接过来?”
当然不想,这样虽然纠结,但毕竟在两个地方住。要是搬到一块儿,非要了她命不可。
提议被无条件驳回,安然只能和江奕泽重返江宅。江奕泽手提着一个大蛋糕,而她则抱着一个差不多比娇娇还大的狗熊,这是她和江奕泽在商店里挑了两个小时才挑到的礼物,现在熊脖子上还有标价呢,999
买的时候安然乍舌,她半辈子的玩具也不如这一个贵。可是江奕泽不在乎,拽着熊耳朵就塞到了她手上,而且还笑着告诉她,有了此熊,娇对她的印象肯定会大加改观。他们俩的关系,必将迈上历史性的台阶。
“娇娇最喜欢熊,不知道你进去她的卧室没有,她的卧室里全都是熊。”江奕泽仿佛是在吁叹,“她小的时候,她妈妈就喜欢给她买这些东西。”
“哦,是吗?”
“是。”大概是感觉身边人口吻又有些不对,江奕泽倏然转头,扯了扯她的两腮,“你应该感谢我给你提供这个独家秘闻。不是想做个好媳妇么,那么就从与孩子拉好关系做起吧。”
安然撇嘴,近乎威胁的赌气道,“等我有了孩子,我培养他玩汽车,玩飞机,玩变形金刚!”
“那倒是个好主意,”江奕泽轻笑出声,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要不然,等你亲戚走了,咱明天晚上回家就努力一把?”
“你滚……”滚字还没说完,江奕泽便轻咳了一声,笑容也及时收敛了起来。安然只觉得身上一冷,眼前仿佛有无数细剑向自己戳来,抬头一看,她那个阴冷的公公就站在江家大宅门口,微褐色的眼眸坠饰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像是个笑面虎一般等着他们的临近。
“爸爸好,”秉承着说一句话不会掉两斤肉的粗俗想法,安然微笑满面的给江程远道了声安,江程远爱搭不理的嗯了一声,三人随即一起踏入客厅,知女莫若父,果真,见到自己手上抱着的这个大熊,娇娇三蹦两跳的跑了过来。只是,对待大熊是如此热情,对待自己却依然如往日般冷漠。
江奕泽觉得情形不对,一把拽住自己女儿的手,“娇娇,还不快谢谢安然阿姨?”
“谢谢阿姨。”简单的四个字就像是含了块糖才说,安然还没听清楚,娇便从旁边闪了过去,江奕泽在后面紧追上去,“跑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别摔着!”
看着他宠溺的眼神,安然开始反思,自己不想要孩子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这想法只是维持了一瞬间,紧接着便被江奕泽召唤了过去,一家人看似和美的聚在餐桌上庆祝生日。
“娇娇,吹蜡烛吧。”江奕泽微笑着看着女儿,“五周岁了呢,先合起双手许个愿。”
小孩儿转头,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爸爸,生日愿望要说出来的话,是不是就不准了?”
“嗯,仿佛是这样。”江奕泽点头,笑容再增几分,“所以,生日愿望是要偷偷的在心里许下,才有可能变成现实的。
”
“可是我想说给爸爸听。”
看那孩子狡黠专注的眼睛,安然已觉得有些不妙,果真,在得到江奕泽许可之后,江皎开始语出惊人,“爸爸,我的愿望就是妈妈回来。我要和你,和妈妈三个人在一起。”
“乒”的一声,汤勺随着话落应声坠在碗里,安然有些狼狈的用餐巾擦了擦桌上被溅出的粥渍,只觉得难堪异常。霎那间,桌上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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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上架了,在不妙的情况下上架~~都市婚恋文,我知道是个冷门。但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吧~~~~
不胜感激!
交锋,旧爱VS新妻(5)
到卧室,看江奕泽不高兴,安然又是道歉又是安抚~通,“这也不是你的原因,”江奕泽拧拧她的脸,“大概是我求子心切了,太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
“你也只能要和我的孩子。”安然扬眉,“听这话的意思,你还想要开拓一下战场?”
“我也没那个胆子啊,”江奕泽起身,像是想起什么事儿似的打开日历,“惨了,后天竟就是娇娇的生日,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想到又要见那个“小魔王”,安然便有些头疼。可是更头疼的是,这次还要重返江宅去见江程远那个老家伙,上次的“戏子”一事算是在江奕泽的劝抚下她才通过电话给他道了歉,可是,这电话和见面是两回事。想到又要再踏进那个家庭,安然便有点坐立难安。
她试图感化江奕泽,“奕泽,你把娇娇接到咱家吧,咱们给她过生日好不好?”
想都没想都将她的提议打了回来,江奕泽皱眉道,“光是娇娇么?难道你还打算把爸和阿姨一块儿接过来?”
当然不想,这样虽然纠结,但毕竟在两个地方住。要是搬到一块儿,非要了她命不可。
提议被无条件驳回,安然只能和江奕泽重返江宅。江奕泽手提着一个大蛋糕,而她则抱着一个差不多比娇娇还大的狗熊,这是她和江奕泽在商店里挑了两个小时才挑到的礼物,现在熊脖子上还有标价呢,
买的时候安然乍舌,她半辈子的玩具也不如这一个贵。可是江奕泽不在乎,拽着熊耳朵就塞到了她手上,而且还笑着告诉她,有了此熊,娇对她的印象肯定会大加改观。他们俩的关系,必将迈上历史性的台阶。
“娇娇最喜欢熊,不知道你进去她的卧室没有,她的卧室里全都是熊。”江奕泽仿佛是在吁叹,“她小的时候,她妈妈就喜欢给她买这些东西。”
“哦。是吗?”
“是。
”大概是感觉身边人口吻又有些不对。江奕泽倏然转头。扯了扯她地两腮。“你应该感谢我给你提供这个独家秘闻。不是想做个好媳妇么。那么就从与孩子拉好关系做起吧。”
安然撇嘴。近乎威胁地赌气道。“等我有了孩子。我培养他玩汽车。玩飞机。玩变形金刚!”
“那倒是个好主意。”江奕泽轻笑出声。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要不然。等你亲戚走了。咱明天晚上回家就努力一把?”
“你滚……”滚字还没说完。江奕泽便轻咳了一声。笑容也及时收敛了起来。安然只觉得身上一冷。眼前仿佛有无数细剑向自己戳来。抬头一看。她那个阴冷地公公就站在江家大宅门口。微褐色地眼眸坠饰着似笑非笑地笑容。像是个笑面虎一般等着他们地临近。
“爸爸好,”秉承着说一句话不会掉两斤肉的粗俗想法,安然微笑满面的给江程远道了声安,江程远爱搭不理的嗯了一声,三人随即一起踏入客厅,知女莫若父,果真,见到自己手上抱着的这个大熊,娇娇三蹦两跳地跑了过来。只是,对待大熊是如此热情,对待自己却依然如往日般冷漠。
江奕泽觉得情形不对,一把拽住自己女儿的手,“娇娇,还不快谢谢安然阿姨?”
“谢谢阿姨。”简单的四个字就像是含了块糖才说,安然还没听清楚,娇便从旁边闪了过去,江奕泽在后面紧追上去,“跑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别摔着!”
看着他宠溺地眼神,安然开始反思,自己不想要孩子的想法是否正确。但这想法只是维持了一瞬间,紧接着便被江奕泽召唤了过去,一家人看似和美的聚在餐桌上庆祝生日。
“娇娇,吹蜡烛吧。”江奕泽微笑着看着女儿,“五周岁了呢,先合起双手许个愿。”
小孩儿转头,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爸爸,生日愿望要说出来地话,是不是就不准了?”
“嗯,仿佛是这样。”江奕泽点头,笑容再增几分,“所以,生日愿望是要偷偷的在心里许下,才有可能变成现实的。”
“可是我想说给爸爸听。”
看那孩子狡黠专注的眼睛,安然已觉得有些不妙,果真,在得到江奕泽许可之后,江皎开始语出惊人,“爸爸,我的愿望就是妈妈回来。我要和你,和妈妈三个人在一起。”
“乒”的一声,汤勺随着话落应声坠在碗里,安然有些狼狈地用餐巾擦了擦桌上被溅出的粥渍,只觉得难堪异常。霎那间,桌上一时无语。
“江皎,以后不能说这话!”江奕泽面色微肃,柔和的声音也生硬了一些,“如果你再任性,别怪爸爸以后……”
惩罚的措施还没说出口,便听“哇”的一声,娇娇又哭了起来,边哭边向江程远身旁蹭去。江程远心疼地看着孙女儿,喝道,“你到底凶些什么?孩子好好的生日,你也不让她过安稳了?”
“爸,这样下去就惯坏她了。”江奕泽皱眉,“你瞧瞧她刚才说的话,那是小孩儿该说地么?”
“那你觉得小孩儿该说些什么?”江程远一边安抚孩子,一边训道,“你也好意思说这话?娇娇这么大,你看了她几天?今天她愿意叫你声爹也是不错了。你还指望着她感恩戴德的接受你给她带来地新家庭?”
江奕泽喉结微动,看来是被噎的不轻,“爸爸,那你要我怎么办?”他地声音微低,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味道,“我这个爸爸可能做的不称职,可是,如果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爸爸,我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我要接她回家。”
“你还有资格谈及完整家庭?”江程远砰的一下把筷子猛摔到桌子上,“江奕泽,你看看你都办了什么好事情?找了个新媳妇儿也行,要是能和娇娇相处也是大幸。可是你这个媳妇呢?除了和孩子置气,除了和孩子对头哭还有什么本领?”
安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话题必然会延伸到她身上来。自从她上次和江程远闹成那个样子,再看到他在门口迎他们时那皮笑肉不笑的可恶嘴脸,她就有了预感,上次那事儿还没完。
果真,她预料好事没一个准,说这些不祥之事可比谁都要精确。
“爸,你太过分了!”江奕泽看了安然一眼,那眼神是同情,是安抚,是劝慰她不要动。安然抿唇,无奈的回应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随即垂下头去。
交锋,旧爱VS新妻(6)
江奕泽在,就不犯于她和江程远针锋相对了,要是驳,未免还给人恶媳妇的形象。安然恨恨的在心底念叨,江程远这个老头子,最好和他儿子也闹得痛快淋漓,本来江奕泽还觉得两两相等,上次的事儿指不定是谁错的更多,现在可好,就让江程远可劲儿的蹦达,最好为自己的行为添些罪证。江奕泽这样就会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更加怜惜自己的苦处。
所以,她恨不得将包里隔噪音的耳塞塞入耳朵里,只想充耳不闻。
可没想到,战争在即将要爆发的时候,突然被人安全熄火。门铃在爷俩对峙的时候突然响起,余阿姨忙过去开门,随即便听到还在抽噎中的娇一声惊喜,“姨妈!”
安然回头,竟是毕文凌。那个前一阶段被她定形成情敌,后一阶段却成为她情敌妹妹的神奇女人。
娇看来与毕文凌关系很好,看到她就从江程远怀里挣脱,三跳五跳的就扑到了她怀里面,“哦,我们娇娇,”毕文凌吧唧一下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想姨妈不?”
“想了。”娇娇脆生生的笑,“姨妈,你怎么好久都不来看我?”
“哎呦,娇娇宝贝怎么哭了?”毕文凌仿佛这才看到娇娇脸上泪痕,呵护唏嘘道,“告诉姨妈,是谁欺负娇娇了?”
“是爸爸!”
三个字蹦出的瞬间,毕文凌的目光却剑一般的向安然射来。安然心底无奈,她这到底是进入了一个什么家庭啊,明明娇娇说的是江奕泽欺负了她,众人却偏偏将敌意都投向自己。活该她就是这家的出气筒,活该她就应该受到众人眼神凌迟?
“文凌来了啊,快快坐下。”江程远看到她来,忙招呼她坐到旁边,一边吩咐道,“老余,添一套餐具。”
“谢谢江伯伯。”
“这孩子。几天不见怎么客气了?”江程远笑地比朵花还绽放。“反正你又没出国。还可以来伯伯家坐坐。”
毕文凌笑了笑。眼睛若有若无地扫向江奕泽。“伯伯。这不是有些不方便么。毕竟……”
“这有什么不方便地。你姐姐和奕泽散了。可你还是娇娇地姨妈呢。”还没说完。江程远便断然打断她地话。一副将她看作是自己人地亲昵样子。“娇娇见不到妈妈。天天见到你这个姨妈也是好地。”
“总是不太好……”毕文凌顿了一顿。眼睛看向安然。“嫂子在……”
“凌凌。你再说这些伯伯可就不高兴了哈。”江程远敛起笑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客套好分地。”
原来客套啊,规矩啊都是因人而异。看江程远对毕文凌那亲热的样子,俨然她才是他家地儿媳妇,就连廖晖,也对毕文凌更热乎一些。安然心里不爽,却又无法说出,只能闷着头吃着东西,压抑的难受。
这一顿生日宴对她而言就是凌迟,好不容易熬到宴毕,她在门口等着江奕泽看车回家,却见江奕泽突然折身,面有难色,“安然,要不今天咱们在家里住下吧。娇娇过生日,吆喝着要和我在一起。”
“……”安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看他,“我不想。”
“就将就一晚上,”江奕泽劝道,“孩子一年才过一次生日,何况这些年,我陪着她的时间也不多。”
还能再说什么,再拒绝下去就是没有爱心,不识大体,没有风度,安然勉力自己微笑,自唇间挤出一个字的回答,“好。”
又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卧室,瞪着那分针一圈一圈的回转,安然抱着肩膀坐在床上,毫无睡意。她一遍一遍想着自己经历地种种,仿佛误打误撞就进入了江奕泽这个怪异的家庭,想逃逃脱舍不得,安心呆着吧,又困难太大。
在这个家里,似乎所有人都是家里的主角,就她,是个异类。
时针已经指向了11点,左等右等,原以为江奕泽这个时间就应该回来了,可是盼了半天,依然没有回来地迹象,终是忍不住,安然套了外套出去找,小心翼翼的进入娇娇的房间,门并不是锁着的,而是虚掩了一条缝儿,推门进去,里面地景象却让她身子一凛,外套顺势抖落到地上来。
很好,很和谐的景象,很完美的画面。安然抿唇,自牙缝里挤出笑意,虽然明知道自己这个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原来毕小姐也留宿了,对不起,打扰你们谈话了,我先回去。”
她就这样有些狼狈的退出了房间,像是无意中撞到别人XXOOO画面似得尴尬难堪,原以为江奕泽会跟着出来,最起码会对那个画面解释两句,可是坐在那床上等了很久,江奕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