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表示我想走,不过离开前还是看了小岑子一眼,却也立马引来了赵骚包的一声嗤声。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今天来更新看见两个姑娘居然给我补了那么多的鲜花,又有新的姑娘冒出来了,我心里一暖。亲爱的读者们,你们都太有爱了。
关于这篇文:宅斗,有的,但不会是重点戏,虽然苏姑娘不是吃素的,但是赵骚包会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娘子,那就是阿端。
皇权斗争,有的,所以二皇子是不能那么快就被炮灰的,而且,他也绝对不是一个软柿子…
还有,你们注意到了“江湖恩怨”这个标签了么?话说,我真不能再剧透了…

 

25、八宝教

25、八宝教 ...


大宅子倒是亮得如同白昼,灯火通明的。我心下一惊,出什么大事了么?我刚踏进宅子里,翘碧就跟地下人员见了党组织似的向我扑了过来,连忙叹道:“少夫人,你可算是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我再看,连脚都不想挪了,这是什么阵仗啊,一大帮子人啊!还有,连苏姓姑娘都来了啊!

赵骚包扯了我一把:“回房。”

我小声问他:“怎么大家都出来了?”

他直接瞪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后来又没说出来,直接叮嘱我:“以后别跟闲杂人等出去,知道么?”

小岑子怎么在他嘴里就成了闲杂人等了呢?我举了举爪子向大家招呼:“回去吧,大家都回房吧。”

苏姓姑娘终于按捺不住了,一把拦住了我和赵骚包。她也直接忽视了我,一口便朝着赵骚包说道:“子许哥哥,这种女人你还忍得下?”

我真不知到底是什么情绪困扰了我,我就是一听这个女人一副甜相地叫子许哥哥的时候,我就不舒坦。于是我顿时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一把拍向苏离的肩膀,直接将她拍得吓了一跳。

我看她蹭得一下跳开,一脸不可思议外加惊悚地望着我,我于是圆满了。我故意咬牙切齿朝她说道:“苏大姑娘,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阿端,够了。”赵骚包大手一挥,拍掉了我的手,又向着苏姓姑娘说:“你先回去吧。”

我登时一把甩开赵骚包的手,比苏姓姑娘快一步离开了。

我哐当一声将门一把关上,从桌上倒了一大杯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心里一团无名火才泄了出来。

“乓乓乓”,一阵敲门声。

我直接忽视。

“阿端,开门。”声音还算平稳。

我于是仍旧忽视。

“开门。”敲门的力道重了些。

我困了,想去睡觉了。

“赵瑞端,你给我开门。”

我掀开被子,亲爱的被窝,我来了。

哐当一声,门被…踢开了。

赵骚包脸上又是似笑非笑的神色,我说过,我最怕他这种表情了。不好揣度。我蹭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干嘛!”

“哼…”他仿佛笑了一下:“我倒要问你,你干嘛呢?沈家教你将自家夫君关在门外的么?”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一笑:“哼,夫君夜夜不归,我还以为你将这个家已经忘了呢?”

他脸上神色僵硬了起来,丹凤眼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他不再笑,语气也愈发地清淡:“所以你就跟他走了?是不是今天我不去寻你,你就不会回来了?”

我顿时仿佛堵了一口气,我哪里有不想回来?可是嘴上却还是要硬上一番的:“我不回来了,不正好给你的小师妹腾地方么?”

我没曾想到,此话一出就跟那些个吃醋娇嗔的小娘子别无两样。赵骚包顿时眉一挑:“哦?是么?”刚刚还僵硬着的一张脸也缓和了下来。

果真女人还是要适时撒娇的。我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于是我立即换了一副吃醋的模样:“可不是么!”

大概是我火候不够,赵骚包一张脸开始渐渐面无表情起来。他居然又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他似乎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小阿端,路遥方知马力,二皇子这个人你才认识多久?”

我回他:“五年。”

“太短,你为了他不要做傻事才好。”

我终于搞懂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他倒大大方方承认:“一开始,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要拐走我家娘子。”

这个…变态…我瞪他一眼,刚想说话刻薄他一番,却没想到被他一下子就将唇堵住了。

我想,我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被两个美人强吻。

赵骚包的吻带着一丝霸道,并且孜孜不倦吻着同一个地方。最后,我终于憋得满脸通红,他才满意地松开了我。我一摸嘴唇,妈呀,跟狼啃过一样,肿了…

他又扯出了一个笑,可是我却觉得他不怎么走心的。他说:“我的人,旁人怎么能碰?”

我滴娘啊,这不是天雷狗血小言么?有木有啊!

我顿时想玩玩他:“苏姑娘大抵是太关心我了,每日我的药她都要一一过目,可是,夫君,我这风寒怎么总是好不了呢?”

赵骚包沉默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我:“阿端,你想说什么?”

他语气明显是护着某个人,我顿时仿佛就跟大冬天里又掉入冰窖里一样,总觉得浑身说不出来的冷。于是,我说话也不再婉转,尖声尖气:“她令那些个没眼色的丫鬟将我的方子中除了一味药,你说说我现在是不是要拿她问问清楚?”

他听了这话,却环起了手抱在胸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可是偏偏却又语气调笑地问我:“哦?是么?”

总是这样,一旦牵扯到那个苏姓姑娘,他就开始不明不白。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立马恼羞成怒,一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向他扔了过去:“怎么不是?!要不要我去对质?!”

那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却偏偏被赵骚包接住了。我气不打一处上来,有这么欺负人的么!茶杯也欺负人的么!

赵骚包却突然一叹,捧住我的脸,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认真:“小阿端,你哭什么?”

我哭了么?我头一抬,吼道:“这是迎风泪!迎风泪!”

他又笑:“哪来的风?”

“刚才!刚才回家路上吹的!”

我恶狠狠地瞪着赵骚包,可这厮丹凤眼却是一黯,刚才的温柔一扫而光,他登时放下来手,然后直起身,状似不经意地问我:“阿端,你是个没有心的。”

我收回眼泪,问他:“我没有心,难道你有么?”

他眉一挑:“你想说什么?”

“至始至终,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仅仅只是一个富商?我不相信。你这些天出去从来不跟我说是为了什么,可是总会带着苏离。还有…”我终于问出了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娶我?”

他听了这些话,又是似笑非笑:“那么,阿端,你自问你向我坦白了么?阿端,你知道么?”赵骚包坐了下来:“你在我身边从来不需要装傻,你只要做你自己,你不高兴可以提出来,你有什么问题不必憋在心里,大可以问我。”

他又起身,欺近我。我甚至可以看见他掩藏在笑容下有丝失望的表情。

“阿端,我一直在等你清醒。可是,你为什么…”他顿了顿,将一双幽幽眼眸看向了我:“他一来,你连声音都是软的,不管不顾就要跟他走?”

他将我问得头昏脑胀,只能稍稍抓住一点话机,问他:“你一开始就站在门外么?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就看着?”

赵骚包从来都是一个美人,此时此刻,他只看着我,眼里忽明忽暗。最后他堪堪一句:“我在赌。”

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却只想笑,我忍不住便说:“赌?赌什么?赌你成功拿了我的心?”我拍拍他的肩:“你未免太自信了。我从来不对一个我都不了解的人交出最宝贵的东西。你还是将匕首还给我吧。”

他死命扣住我的手,脸上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阴冷:“阿端,这就是你的选择?是么?”

看看,我差点被他骗了,刚刚还深情款款,刚刚还仿佛对我失望至极。现在呢?重点来了吧,一下子人就变了。

“阿端,你要想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刚刚夏岑不是跟你说了么?你难道还需要?”

我固执己见:“那是我的,我当然要拿回来。”

他却不动手,终于说出了我想听的话:“阿端,瘟疫不是瘟疫,是被人下毒了。你先前看到的杨先生是早些年八宝教的左护法杨谨,医术毒术都是一流,可是连他都解不了益州城中人所中的剧毒。据他所说,这个世上能够解这个毒的只有当年的教主。而阿端,你却拥有他的匕首,这说明什么呢?你能告诉我么?”

我明白了,忍不住就要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新一任的教主?我知道了,你娶我是为了我与那老教主可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想益州城的瘟疫老早就出现了吧?我再想想,是不是在你我成亲之前?我记得你当时说要出一趟远门,那时就是来益州吧?”

赵骚包又沉默了,我继续说:“难怪呢?杨先生总是随叫随到,想来你早就将他寻着了,并留在身边了,是么?”

赵骚包终于冷着一张脸,他竟然还说道:“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不然呢?”我摇摇头:“你说我在你身边就不要装傻。可是这又怎能么说?”我从梳妆台上拿过先前被我丢在一旁的玉镯:“连理枝?鸳鸯戏水?”我不禁冷笑:“京城第一富户果然是第一富户,连打发一个小棋子的东西都这么精贵?”

我一把将玉镯扔向他,哪知那玉镯却堪堪在他面前停下直接扑向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顿时四分五裂。

我终于解气,扬着头看向赵骚包。而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如同这玉镯一样支离破碎,却渐渐散出一股股冷清之意。他突然就一笑,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哐当一声将门摔得震天作响。

我看着那扇门,在他走后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不禁阵阵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得曾今有人呼唤真相的~现在真相君开始冒头了~只是计中计,环中环的嘛…你们懂的,我不敢保证滴~

 

26、皇室相争

26、皇室相争 ...


赵骚包摔门走了之后,我心里始终郁郁不平,最后还是决定到外面走一走。

我将那吱嘎吱嘎一直响着的门用力一蹬,它顿时止住了声音。我突然就觉得那门跟某人似的,一样欠抽,又奋力踢了几下这才解气。

“阿端,你倒是愈来愈像小时候了。”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我立马转过头:“岑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小岑子笑得一脸温和:“我怕你被人欺负,所以连忙过来了。这里我还是有办法进来的,当初我也是跟大内侍卫学了几招的。”

真是太谦虚了,想当初是谁拿着九重剑将一干侍卫打得一个不剩的?我摇摇头:“没人欺负我。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么?”

小岑子一拍我的头:“那你为什么不睡觉,再说赵清唯呢?”

我脸色一僵,即使自己看不见也知道有多难看,我只好叹了一口气:“我将他赶出去了。”

“阿端。”小岑子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刚刚听到你们讲话了。我早就说过赵清唯这个人深不可测,你还是尽早脱身的好。”

小岑子难得如此坚持,我料定他还有什么事没有跟我说的,于是便问他:“关于赵清唯你还知道什么?”

小岑子叹了口气,他又拍了拍我的头:“阿端,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

我一听,连忙点头。确实,这毕竟是赵家的宅子,我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的?

得到我的同意,小岑子立马抱过我,蹭得一下子便飞到了廊檐上,紧接着又是一阵飞檐走壁。我死命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直叹这人肉飞行器稳定性真的不高啊。

很快的,仿佛一眨眼的时间,我们就到了一间小巧却精致的宅子。原谅我这么形容它,因为实在是黑布隆冬的,也看不出什么来。他点了灯,又替我倒了一杯茶,才坐下来缓缓说道:“赵清唯此人,京城第一富商赵家的当家人。五岁时,父母双亡,自此性格孤僻,唯独与亲生姑姑较为亲近。十岁时,姑姑出阁,而他便师从天山老人,乃其关门弟子,也是太子的师弟。弱冠之年下山归家,三年之内以雷霆之势接管家族生意并发展壮大。据说,现在赵家是富可敌国。”

我接过茶,喝了一口:“嗯,表面文章,所有人都知道。”

小岑子却是一笑:“不要心急。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如玉公子,据说武功极高,但是只是传言,因为从没有人看他真正出手过。”

我还是说:“这我已经猜到了,他曾经在我眼前施展轻功。”

“其实赵清唯的消息很难查,应该是被‘一品阁’给拦下了。据我所知,‘一品阁’的掌权人逍遥王极其看重他,甚至想将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他。但是他后来却为太子做了个大媒。所以说,他是太子的谋臣。”

我终于看出来点门道,忍不住要说:“他挡了你的道。据我所知,‘一品阁’甚至可以说是掌握着江湖人的命脉,太子娶了逍遥王的女儿真是一步好棋。”

小岑子也不否认:“确实。你恐怕不知道,锐文是他杀的。”

我心里一惊,锐文?青葱少年嫡长子?我差点没将手里的茶水打翻:“真的假的?”我虽是这么问,但是我立马想起了那日归家之前赵骚包身上受的伤以及那一句:那个人死了。我顿时心里又是咯噔咯噔跳得极快,我那该死的第六感告诉我,这可能是真的。

果然,小岑子一点头:“是真的。”

“那证据呢?”

我不曾想到此刻的我在灯火下一张脸突然惨白,我只是看到小岑子的脸突然凝重起来,他拍了拍手,门外便走进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极其精瘦的中年男子,一身黑衣,脸色却仿佛有丝大病初愈的白。他进了门,也只是点点头,很有丝傲气,只不过他在看见我的时候却仿佛有丝不屑,他没等小岑子说话便开口问道:“就是她?”

小岑子点点头。

那男子便十分不情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叫了我一声:“教主。”

我登时将手里的茶杯一把甩了出去,那男子却堪堪接住,又是不情愿地说了一句:“教主小心。”

我真的是风中凌乱了,谁能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创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教派?

小岑子看我一脸惊悚的模样,好心好意地向我介绍:“阿端,这是八宝教的右护法—李阶先生。他知道你有那把匕首,八宝教的规矩,谁有那把匕首,谁就是教主。”

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另一个怪老头,我想我真是圆满了,两大护法我都见着了。我一把拉住小岑子的手,小声嘀咕:“你不是说这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毒教么?我怎么成了教主了?”

谁知那李阶耳朵极其尖,立马一个眼光扫过来,大声斥问我:“教主是不是不想接手本教?”

说实话,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让我当那毒教的女魔头着实有些为难了。要是仇家寻来,我岂不是第一个就被咔嚓掉了?我心里一抖,不可、不可,万万不可。于是我连忙道:“匕首已经不在我手里了。”

小岑子连忙问我:“不在你手里,那在谁手里?”

我只好实话实说:“还在赵清唯手里。”

小岑子叹了一口气:“阿端,有了那把匕首便可以号令整个八宝教,你真不该将匕首给他的。”

我无言以对,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把匕首如此重要,我只是瞧着精致而已。可是赵骚包呢?他应该不可能不知道的吧?

室内一片寂静,最后还是那个李阶开口了,可是对我的称呼却改了:“沈姑娘。我当时与沈公子受二皇子之托,前去益州城暗中查探瘟疫病情,却被我们发现此乃中毒之症,并且症状极其像我教的手段。我与沈公子连忙想回去禀报,岂料被赵清唯那贼子拦住,缠斗一番,最后沈公子死在了他的掌下,而我也是假死才逃脱了出来。”

事实永远是这样,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我瞧着赵骚包这种人,确实像一个会杀人灭口的。

我又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小岑子摇了摇头,又拍了拍我的头:“阿端,其实你早就想到了,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呢?”

我用指甲在掌心一抠,才说出话来:“是他下的毒,然后又摆出一副乐善好施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想让太子接着这一机会在圣上面前立功,而他娶我是大概是因为老早就将我查得一清二楚,觉得这个世上只有我解得了这个八宝教的毒。我说的对不对?”

小岑子点点头:“的确,他确实狠,用的毒是是老教主亲手研制的,这个世上恐怕没有解药。如果有解药,那也就是下一任教主你了。”

我又叹出一口气,那怪他刚刚口口声声说他在赌。他是真的在赌,赌我确实是那百宝教教主,而我也解得了那种毒。可是他真的是赌输了,我哪是那什么劳什子教主啊!我又问:“他哪里来的毒药的?”

李阶听言,立马一副阴森相:“还不是那叛教之徒杨谨偷了出去。”

我心里又是一叹,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那个我曾今视作世外高人的牛B人物居然只是个卑鄙小人。

小岑子立马拉住我的手:“阿端,你不要怕。有我在,我定然会护你周全的。”

我望着他,不由说道:“世人皆道太子性情宽容,居然也会同意赵清唯用一城人的性命来成就他岌岌可危的皇位。”我将来龙去脉意义弄清,居然从心底生出困意,我又看了小岑子一眼:“岑哥哥,皇室相争果真可怕,你有一天也会像太子那样,为了皇位,甚至不惜残害百姓么?”

小岑子似乎一愣,大概是觉得我这个问题大有侮辱他之意,他脸色白了一阵,终于摇头,仿佛信誓旦旦:“当然不可能。”

小岑子终究是小岑子,我这般想,终于觉得这个世上还是有人不会让我失望,甚至害怕。于是我眼皮愈来愈沉重,终于去见了周公大人。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却觉得无端地冷。直到一阵香味飘来,我才有了一丝力气。

一个极其伶俐的丫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食盒,轻声轻气地问我:“姑娘醒了?殿下吩咐的早饭备好了。”

我突然心里一股凄凉,差点要抹一把辛酸泪。我端过食盒,色泽鲜艳,香气四溢的酱肘子在向我打招呼。我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与他们来个亲密接触,我滴娘啊,我都多少天没吃到酱肘子了啊!

我狠狠地咬了两口,还是以前那个味道,一点都没有变。

只不过,我堪堪吃了两只,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总觉得嗓子眼里有什么堵着,什么也吞不下去了。

这突然让我无比忧伤。

作者有话要说:骚包一翘二郎腿,一副拽样:“作者,你出来。我问你,我有那么坏么?你是亲妈么?”
我指天发誓:“我绝对是亲妈!至于你坏不坏,有待考量!”
骚包再问:“既是亲妈,那什么时候将我家娘子还给我?”
我继续指天发誓,言简意赅:“待定!”
骚包立马脱下脚上的白靴子就向我招呼,我怒:“不!许!打!脸!”
最后,送所有上个章节冒出来的孩纸香吻一个~么么…

 

27、七级浮屠

27、七级浮屠 ...


“阿端,怎么,不合你胃口么?没办法,益州城里好厨子一时都寻不到了。”小岑子不知在何时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将食盒一推,还是无比忧伤,手一摊不禁叹道:“吃不下了,怎么办?”

小岑子笑着屏退了丫鬟,笑嘻嘻地刮了刮我的鼻子:“上次在沈家用饭的时候,你与我抢一块红烧肉都红了眼了,我就估摸着你不是在益州受苦了,现在没人跟你抢了,怎么就吃不下了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又想起瑞信仿佛笑到最后津津有味地啃着那块红烧肉的情形,我语气不善:“那你当时怎么不让给我,还把它夹给了瑞信?”

他无奈地拍了拍我的头:“阿端,因为我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你给赵清唯小心翼翼地夹菜,阿端,你从来不是一个将到嘴的美食往别人嘴里送的人。就连我,你也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想起当初小心翼翼看着别人脸色生活的日子,真是…不堪回首。我于是拍了拍小岑子的肩,颇有些指天发誓的味道:“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今日为他夹菜,明日定让他为我送银子!”

小岑子摇摇头,过了良久才又问我:“阿端,以后就待在这里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