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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宛一个劲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凉末跟你说了什么?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根本没想过外面会发生什么。”
流简闷气短,伤口更加疼,“出去。”
苏宛不敢惹他,捡起他的手机放回原位后大步离开。
苏凉末走进赌场,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服务生见她进来赶紧上前,“苏姐,好几个客人都想请您过去玩几把。”
“你跟他们好好说,说改天吧,我现在还有事。”
“好。”
苏凉末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她敲响休息室的门,李丹将门打开,还顶着头湿漉漉的头发。
“凉末。”
她走进去,将门掩上,“李斯呢?”
“在三楼,被几个客人拉去了。”
李丹走到梳妆镜前,苏凉末给她们都安排了独立的休息室,房间内贴着柔和色调的壁纸,乍一进来,里面的温馨令人心头舒适。
苏凉末站在她身后,接过李丹的梳子替她梳着头发。
李丹目光透过镜子看向苏凉末,“凉末,你什么都别说。”
苏凉末笑了笑,“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我们走上这条路,谁也不是被谁逼得,我应该庆幸,我是那个可以先动手保护你们的人,而不是只能让我关心的人坐以待毙。”
苏凉末眼里的笑温润了脸部的线条,“李丹,谢谢你。”
谢谢她没有哭得歇斯底里,勾起苏凉末心里的难受,谢谢她这样的豁然,同样也压抑了苏凉末本来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罪恶感。
流简的伤一两天内出不了医院,苏凉末从休息室出去,换上一双过膝长靴,黑色的鹿皮短裤勾勒出而挺翘的,紧身上衣包裹住玲珑身段,一身黑色陪衬她拉长的眼线,无需刻意,魅惑而尽显风情。
苏凉末先到服务台了解情况,赌场的工作平时也算轻松,自打她带了瑞她们进来,很多事完全不用苏凉末亲自出面。
一名服务生快步上前,“苏姐,前两天来的客人还是想请您过去。”
苏凉末想着今天有时间,“走吧。”
来到三楼,推门进去看到抹熟悉的身影背对她坐着,苏凉末想要抽身已然来不及。
一四十来岁的男人是这的常客,也是御洲某家食品上市公司的老总,苏凉末迎笑上前,“吴总,谢谢您又来捧场。”
男人见到苏凉末这身打扮,眼睛都直了,“应该的应该的。”
同样是男人,占东擎不会看不懂他眼里的企图,他转过脸,苏凉末快速从他身边经过,他还来不及细看,苏凉末已经走过去跟男人握手。
吴总拉着她的手,半晌不舍松开。
占东擎手指衬着下巴,苏凉末抽回手站在赌桌前,“玩我就不玩了,你们尽兴。”
吴总也不勉强,“苏小姐赏脸替我们开场牌吧?”
苏凉末也爽快,答应下来。
她洗牌的水平精进不少,一边和男人开着玩笑,“吴总是想输还是想赢啊?”
“苏小姐真会说笑,到赌场来哪个不想赢钱?”
她又看向占东擎,“擎少呢?”
占东擎盯着她手里的动作,“顺其自然。”
占东擎在她之前赢了不少,光看赌桌上的筹码就知道,苏凉末漫不经心发牌,吴总的手气跟逆转了似的顺,旁边人也跟着红火,全场倒霉的只有占东擎,一把牌下来筹码被赢回去大半。
吴总笑着直夸苏凉末,“苏小姐这是我的财神爷啊。”
占东擎看她眼,苏凉末心里发虚,这牌洗成这样也不是她刻意的,再说没关系到她的切身利益,她能保证她绝对没做假。
吴总非拉着她继续。
三把牌下来,占东擎撩了底,推开椅子不玩了。
不是玩不起,摆明看苏凉末针对他。
“我去休息会。”
苏凉末还在发牌,占东擎又重复遍。
她发完了一局这才看向他,“擎少不是有钥匙吗?”
“没带。”
苏凉末跟在场的几人说上几句话,出去时见占东擎在电梯口等她,电梯门敞开着,苏凉末跟在他身去。
狭仄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电梯镜内能看到彼此淡漠的脸。
苏凉末抬头盯着滑动的数字,“以后钥匙我交给李丹吧,她办事我放心。”
只有一层,几乎才站稳电梯门便开了,占东擎出去时轻撞下苏凉末的肩膀,“你不怕我找她麻烦,你就把钥匙给她。”
苏凉末朝男人挺拔的背影狠狠瞪眼,她先去休息室取钥匙,走到占东擎的门前见他坐在外面的沙发上,苏凉末将门打开,才要回头喊他,却被一股力猛地推进房里。
她趔趄下,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
占东擎径自走向酒柜,从里面拿出两个杯子和一瓶酒,“我今晚住在这。”
苏凉末讶异,“这可不行,赌场晚上不留人。”
“我的房间在这,我想住就住。”
苏凉末按捺住怒意,“赌场有规矩,况且你不能带太多人进来,我们对你的安全不负责任。”
“你们这不是通宵营业吗?”占东擎走到窗边的吧台前,示意苏凉末过来。
“营业是因为这是赌场,不是酒店。”
“我说我今晚住在这,别啰嗦了。”占东擎指了指对面的位子,“坐下来。”
苏凉末收起钥匙,“行,既然你要住就住着吧,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一旦出事我们赌场概不负责。”
“我出事,你就要这样撇得干干净净吗?”占东擎将酒瓶顺着杯沿往下倾倒,艳红色液铺开,他酒杯在指尖转了圈,见苏凉末准备走,“凉末。”
“有什么话一次说干净。”
“你那天在湖东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苏凉末想也不想回道,“假的,我不想看见你,所以就骗你了,你也别放心上,你还是认定我爸跟你爸的死有关吧,这样一来,你我心里都能好受些。”
“为什么?”
“如果这其中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肯定会不甘心,所以现在想想,就当你认定的是事实吧,一笔勾销之后,也挺好的。”
占东擎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陪我坐会。”
“我真的还有事。”
“凉末,以前你的心很软。”至少他有什么要求,她哪怕做不到言听计从,但一般苏凉末都会听他的。
她没再争辩和斥责,刚出狱跟占东擎的几次见面都落得个不欢而散,是心里的愤恨和不甘令苏凉末像只刺猬似的,而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占东擎,苏凉末却懒得去说话。再多地发泄都换不回两年青春及被消磨的信念,她拨了下头发,“占东擎,就这样吧,我试着不恨你,你也别再为难我,久而久之,你慢慢便能从我的心里淡化出去,等我连恨都不会了,我们彼此也能解脱了。”
占东擎愣神,如果真的连唯一牵扯在中间的东西都没了,他和苏凉末还剩下什么?
“你还会爱上一个人吗?”
“不知道,”苏凉末口气平平。
“那,你爱过我吗?”占东擎抬起头,黝黑的眸子忽然攫住她的视线,苏凉末挣扎想避开,目光却定定扎在男人的脸上难以动弹,苏凉末一阵酸涩自心里延伸,“你都感觉不到,我还能说什么。”
“可我记得,你那时候说恨我。”
苏凉末思绪飞出去老远,却记不清是怎样的情景怎样的场合下她说了这句话,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者在她看来只是随口说说,亦或者是类似于亲昵的撒娇,可在占东擎心里,他当真了。
她甩了下钥匙,发出的声响拉回苏凉末飘出去的神,“我赌场还有事,你要非住在这,就住吧。”
占东擎看着她毅然出去的背影,是不是,他们曾经错过了什么?
他烦躁得将两个酒杯都倒满酒,然后一杯接着一杯一饮而尽。
二楼是休息区,占东擎非要住在这,门口的保镖只能提起十二万分精神,这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又不能全部拦着。
其中一名保镖压低声音跟同伴道,“擎少似乎喝了不少酒,没事吧?”
“你敢进去?”
“我可不敢。”
“那就是了,别多问。”
经过的女人面不改色,也装作全然没听见。
晚上七八点的样子,赌场的生意进入**,大厅内人满为患,嘈杂声传到二楼的走廊上,两名保镖站得笔直。
一名女子走近前来,“三楼有晚饭,你们还没吃过吧?”
“不用,谢谢。”
“这间房别人没钥匙,放心吧。”
两名保镖目不斜视,不再搭话。
女人拿出烟盒,“给,提提神总需要吧?”
其中一人看眼,“不用。”
“切,”女人掏出支烟,自顾点上,“做你们这行可真没趣,像两尊门神似的。”
烟星顺着指尖,透出的白色烟雾在鼻翼间蔓延开,女人见两人神情恍惚,身子无力地摇晃几下,她掏出钥匙将门打开,搀着其中一人腋下将他带进屋内。
里面静寂无声,也没开灯,她又将另一人拖进去,然后尽量不发出任何动静地掩上门。
借着窗口的灯光,她看到占东擎趴在吧台前,应该真是喝醉了,酒瓶和酒杯倒在手边,健硕的身子压着桌沿,手臂上头搁着的俊脸则紧紧埋着。
女人从腰间掏出消音手枪,她猫一般轻稳上前,手指张开后又,这是绝佳的机会,她不能这样放过。
95谈判(彻底放下!这样的男人太可怕!)
女人走过去,将枪对准占东擎。
她拉开保险,电光火石间手腕猛地被人扣住,周边还带有浓烈的酒气,可占东擎的动作却迅猛如豹,一个反手将她狠狠按向吧台。
女人挣扎几下,枪被占东擎拿在手里,他将枪管对准她脑门。
“放开我!”
占东擎用坚硬的枪托朝她背后砸,女人像滩水似的软在那不动,他走过去将灯打开,回头一看,入目的五官不算陌生。
“谁派你来的?”
“是我自己,”李斯想动,可肩胛骨疼痛难忍,“你杀了思采,要不是她为救我回去拿解药,她完全可以逃开你们的追杀!”
“所以她的死应该怪在你身上。”占东擎不紧不慢过去,拽住李斯的头发将她拖起身,他拿起旁边手机拨个电话,没多久,有守在另一头的几名保镖过来。
“带走!”
李斯被他甩到地上,她眼见几人逼近上前,目露惊恐,“你们要带我去哪?”
“封住她的嘴。”
“是!”
保镖上前,一记手刀砍在李斯颈间,她翻了翻眼睛软绵绵往下滑。
占东擎离开时,瑞等人都在三楼忙,苏凉末乘坐电梯来到底楼,看到一众人正往门口走,在御洲,只要是占东擎出没的地方,谁都不敢多看多问,苏凉末隐约看到前面的保镖似乎抱着个人,黑色的西装遮得很好,又被人墙挡着不能看得真切。
“苏姐。”有人上前。
占东擎听到声音转过头,他让保镖先出去,苏凉末视线疑惑地收回,她皱眉看向占东擎,“擎少准备回去?”
“是,青湖路那边还有事要处理。”
苏凉末没再细想,拉开唇角皮笑不笑地敷衍几句后转身跟着服务生离开。
占东擎盯看她的背影,嘴角挑起抹晦涩笑意,以后有她求他的时候。
苏凉末忙到晚上九点,才走进餐厅准备吃晚饭。
先打个电话回去,家里的保姆说苏泽已经睡下了,苏凉末嘱咐几句后挂断电话,自从接手赌场的生意后,她能陪苏泽的时间越来越少。
瑞等人从自助餐区过来,拉开椅子坐到苏凉末对面。
她用筷子拨着盘里的饭菜,抬头看向四周,“李斯呢?”
瑞漫不经心答句,“可能还在忙,今晚生意真好。”
苏凉末想着苏泽的事,她吃过晚饭也没见到李斯,“晚上这边交给你们,盯紧些,我回家了。”
“放心吧,没事的。”
苏凉末开车经过购物中心,想去给苏泽买辆电动汽车,他缠着她快要半个月,可她事情多总给忘记。
挑选好去柜台付钱,却不经意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卫则。
两年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凉末付完款走向前,卫则正好看过来,她本想装作没看见躲开,这会只能大大方方迎上去,“卫则。”
卫则却远远比她要吃惊,“凉末!”
她看向四周,“就你一个人?”
“不是,赵娇也来了。”
“噢。”
卫则强忍心里的悸动,“出狱了,为什么没来找过我?”
苏凉末不知该怎么说,卫则急忙又道,“我是说,你哪怕把我当普通的朋友,也应该来找我。”
苏凉末笑了笑,“卫则,你过得好吗?”
没话找话的时候,这是最好的开场白。
卫则却摇了摇头,“我过得不好。”
苏凉末杵在他跟前不知该如何接话,卫则哑着嗓音,“两年前的事我始终没法放下,是我帮不了你…”
“卫则,”苏凉末叹口气,“你是个警察,你没错。”
“警察!”卫则浅笑出来,里面饱含的自嘲和无力完全浸没了他当初的激情,“你现在在流简的赌场是吗?”
“是。”
卫则半晌沉默后道,“我升职了。”
“恭喜你。”
卫则还想说什么,不远处,一个女人抱着孩子飞快跑过来。
赵娇认出是苏凉末,才会走得这么急,她将手里的女儿塞给卫则,“累死了,妞妞看中套新衣服非要买,这么大点的人居然也懂漂亮。”她眼睛别过去,看到苏凉末,“苏小姐?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苏凉末笑笑,“生了个女儿,挺好的。”
赵娇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垮下去,当初她可是托了人才弄到张男孩的B超单,不过等她生了女儿,生米早已煮成熟饭,卫家不承认都不行。
卫则抱住女儿,没再多说,“走吧。”
赵娇将手往他臂弯间挎去,“老公,回去给妈买点阿胶枣,前面那家店的不错。”
苏凉末眼看卫则转身,还真是快,她在牢里虚度光阴,而卫则的女儿都那么大了。
他眼里的挣扎和不情愿苏凉末也都看得懂,可人生跟走路是一样的,错一步,满盘皆输。
翌日,苏凉末来到赌场,还未坐定,就见李丹匆匆忙忙进来,“凉末,见到李斯了吗?”
“没在赌场?”
“没,昨晚也没注意,今早我去她房间找不到人,手机还丢在床上,她除了这没别的地方可去。”李丹焦急万分,“不会又接活出去了吧?”
“应该不会,别人都在吗?”
“在。”
苏凉末坐进椅子内,她细想昨天经过的每个片段,她豁然起身,“你跟我去趟监控室。”
苏凉末令人将昨晚的监控调出来。
画面定格在占东擎的保镖身上,当时赌场里人多,谁都没注意到,这会细看才发现西装外套下露出的一双人腿,苏凉末蓦然心惊,李丹吓得怔怔出神。
两人回到休息室。
“怎么会这样?那人会是李斯吗?可占东擎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想可能跟思采有关,”苏凉末手掌朝前额轻拍几下,掩饰不住的烦躁,“我救李斯的那次,就是因为她接了活要杀宋阁,后来事情败露,跟她一起的思采被占东擎下令给枪杀在三封口,为这件事她闹了几次,没想到胆子这么大,要不是她送上门去,占东擎完全没必要找她麻烦。”
“都怪我,”李丹满脸愧疚,“我昨晚怎么没发现异常,这都一个晚上过去了,李斯还有命吗?凉末,这要怎么办?”
苏凉末脑子混乱,“你先别急。”
“说不定找上门去尸都见不到,不行,李斯不能出事…”
苏凉末推开椅子,拉开抽屉发现钥匙没在里面,她当时给占东擎开了门后钥匙还没来得及放进保险柜,没想到却被自己人给盯上了。
苏凉末又走向占东擎的套房,门口留了名保镖,见到苏凉末过来将钥匙给她。
“我的钥匙怎么在你手里?”
“是擎少吩咐我留在这,只要苏小姐到房间来就把钥匙给你。”
“昨晚,这儿出了什么事?”
“我们有两个人被迷晕了。”
苏凉末再问,对方只推脱说别的不知道。
苏凉末将钥匙放进保险柜内,李丹捂住脸坐在沙发内,“我要去救她。”
“你怎么救?”
“我想占东擎十有**是冲着你,可李斯闯下的祸不该让你出面,你在监狱里的两年是怎样过来的我都看在眼里,凉末,我不能一边劝着你放开,一边却在你掩起伤口的时候亲手将它揭开,我做不到。”
苏凉末拿起桌上的座机,吩咐下去,“给我准备一箱子钱,别问我具多少数,装满就行。”
李丹眼睛通红看向她。
“我去。”苏凉末把电话重重搁回去,“如果死了,我只能给你带回来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占东擎那样的人,苏凉末完全没法预料,再说这是李斯第二次犯到他手里,保不齐他会下狠手。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看好赌场。”如果李斯有意外,苏凉末实在不忍心让李丹直接面对。
唐可身穿睡袍站在房间阳台上,今天北院看守的人格外多,昨晚她等到占东擎回来,看到保镖将一个人带了进去。
她折身去更衣室换好衣服,天还尚早,这会占东擎还在房间里应该没有起来。
唐可下了楼去到北院,门口的保镖见是她自然不敢拦。
她走进大门,又来到其中一个小房间前,“里面关着谁?”
“是昨晚想在赌场刺杀擎少的人。”
“谁这么大胆子?”唐可看着紧锁的门,“把门打开。”
“但是擎少吩咐过…”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保镖思忖再三,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唐可提步走进去,李斯被捆着双手,占东擎没为难她,除去禁锢自由外身上没留一点外伤。
李斯抬起眼皮看她眼,唐可见旁边有张椅子,她走过去坐在李斯跟前,“为什么要杀东擎?”
李斯别开眼,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上次在赌场,我还记得你狠狠在我腰侧撞了下。”
“你想怎么样?”
唐可倨傲地扬着下巴,“苏凉末会来救你吗?”
李斯挣扎想起来,唐可翘起腿看她倚着墙壁的身影,“别以为就只有你们有能耐,你会的我也同样会,不过我有东擎做靠山,用不着像你们那样拼死拼活。”
李斯充耳不闻,眼睛望向窗外。
唐可站起身,掂了掂方才坐的那把椅子。
站在门口的保镖听到里面传来阵惨叫声,两人对望眼,其中一人伸手要去推门。
另一人拦了把,“唐小姐的脾气你也知道。”
重物砸击的声音传入耳中,一阵阵沉闷和着女人的尖叫,唐可出来时冲门口的保镖看眼,“好好守着,要是逃跑了当心你们的小命。”
“是。”
她起身又回到卧室,换好衣服走向阳台,看见苏凉末的车停在门口。
司机给她打开车门,苏凉末拎着个皮箱从后车座下来。
唐可赶紧出了房间,顺着楼梯走下去,正好看见苏凉末站在客厅内。
招呼她的还是两年前在这儿的保姆,“苏小姐,您先坐会,擎少还没起来。”
苏凉末看眼时间,不由皱起眉头。
唐可穿了件的真丝内衣,的大红色,一圈牡丹形状开在前,两根细吊带交扣在颈间,若隐若现的酥竟然连内衣都没穿,苏凉末坐在沙发上等,唐可伸手拨下浪,“给我来杯鲜榨的果汁。”
“是。”
保姆退下去,唐可坐到苏凉末对面,“你来得可真早,东擎还没起来呢。”
苏凉末安静地坐在那,青湖路的这套别墅,里面摆设几乎没变,唐可见她对自己熟若无睹,“你来找东擎是为那个女人吗?”
苏凉末脸色微变,眼睛这才落向唐可。
“你的人想杀东擎,你还好意思过来找他?”
“她现在人在哪?”
唐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东擎吗?昨晚太累,还在睡呢。”
苏凉末看眼楼梯口的方向,继续等他。
“我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活着,昨晚东擎下令,据说是打个半死,一整晚过去,凶多吉少吧。”
苏凉末对唐可的话只抱着一半的相信,但也仅仅是这一半便能令她心惊跳。
保姆过来,将榨好的果汁分别端给两人。
唐可看了眼,接过杯子凑到嘴边,“李妈,你上去催催擎少好起来了。”
保姆一听哪里敢动,“唐小姐,您别跟我开玩笑。”
“你对苏小姐这么好,舍得她在这等吗?”
保姆立马察觉这话里的深意,她看眼苏凉末一口未动的果汁,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苏小姐,我给你换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