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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紧枕头,“我怎么知道,我要放开你了,你会不会报复我,还是一直绑着你好了。”
“不会,我说到做到。”
荣浅拖着脚步走到床边,“骗我怎样?”
“骗你不是人。”
荣浅闻言,心就定了,厉景呈都能说出这种话,那她就不用担心了。
她跪在他身侧去解,但打了死结,一时很难拆开,厉景呈仰面盯向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荣浅好不容易解掉一边,厉景呈抽回左手,嚯,下手真够狠的啊,手腕一道红痕怕是半天都消不去的。
荣浅满面戒备望着他,厉景呈并没有其余动作,“看什么,继续啊。”
荣浅见状,彻底放下心来,将他的另一只手也给解开。
厉景呈坐起身,手掌相互揉向腕部,他挑了一条领带丢在边上,“限量款的,你用来当绳子?”
“厉景呈,说好不秋后算账的。”
男人揉着,揉着,眼里的精光逐渐显露,狭长美目只是轻轻那么一眯,便透出要命的蛊惑和危险。
荣浅下意识朝旁边挪,只见一道身影猛地扑来,动作迅捷,她尖叫声卡在喉咙口,娇瘦的身子被他整个按进了大床内。
荣浅两个肩膀被按住,她强自镇定,“厉景呈,你不是人!”
“你第一次知道吗?”
荣浅气得话都噎在喉间,厉景呈恢复了状态,这会精神奕奕的,“谁教得你这一招?”
“电视上学来的。”
“本来,今晚我是想放过你的。”
荣浅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我又没把你怎样,再说确实是你不讲信用,我也确实被老师骂了…”
“嘘,”厉景呈打断她的话,“你也确实,把我绑了半晚,喜欢玩是吗?”
荣浅头直摇,“不喜欢。”
厉景呈拿过旁边的领带,荣浅一看,不对劲,使劲挣扎,可她那点小力气还不够折腾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厉景呈绑住双手,“你说的不错,这领带够结实,你牙咬也咬不开。”
“我知道错了。”她开始求饶,“不会有下次了。”
“这伎俩我都用过了,换个新鲜的。”
荣浅一急,“我想上洗手间。”
“上吧,反正弄脏了有佣人收拾。”
荣浅闭紧嘴巴,厉景呈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指尖缠绕住她的长发,“还有一样,你没学。”
荣浅朝他看看。
厉景呈弯腰凑到她耳边,“喊我声宝贝。”
呕。
荣浅可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厉景呈坐起身,拉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扯了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荣浅一脚踢过去,被厉景呈压住脚背。
他眼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荣浅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玩火,她这会困得想睡觉,当晚果真就被他在耳侧喊了一遍遍的宝贝,直把荣浅肉麻恶心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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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逼仄的车厢里,她仰起头,眼见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容噙着笑。
“我和你,我们天生就合适。”
她和他的关系,仅限于结婚证上的两个名字,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一张结婚证书,绑住她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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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脚踏进门,就被女人纤细的藕臂勾住脖颈,嗲嗲的声音由耳畔响起:“亲爱的,你回来了。”
男人挑眉,视线越过她的头顶,看向客厅里坐着的众位长辈,低声问:“怎么回事?”
她唇落在他的薄唇:“利用你。”
他唇色带笑,眉眼含春,说:“那你应该利用的更彻底一点。”
她的后脑被大掌扣住的同时,唇也被狠狠攫住,直到嘴里塞满属于他的味道…
55一个人的特殊权利
荣浅无精打采听着导师在上头讲课,大学的学业很轻松,这节课后就能放学了。
林南朝她眨眼睛,“待会去吃披萨吧?”
“减肥呢!”
下课铃声骤响。
荣浅快速整理桌面,打算拎包走人。
班主任双手撑住讲台,“等等,今天晚放学一小时。”
“什么?”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拖课啊。
荣浅手掌拍向额头,正要暗里骂人,只见班主任提了张椅子走到荣浅身侧,将椅子放在她旁边的走廊上。
荣浅懵了。
紧接着,教师的门被推开。
荣浅被那一抹亮绿色闪得眼睛都花了,厉景呈人很高,绝对是一米八五往上的个,修长有型的腿包裹在阿玛尼长裤中,烟灰色的手工西服内,一件衬衣炫丽夺目。
林南捂住嘴,“哇塞,浅浅,你家老男人好嫩啊,帅呆了。”
“滚!”荣浅捂住眼睛,别开脸,他来做什么?
厉景呈朝班主任点了点头,然后径自在荣浅身边的椅子内坐定。
周边开始窃窃私语,“那人是谁啊?”
“就是,不会是家长吧?”
朱婷婷冷哼声,“那是人家的未婚夫。”
荣浅脸爆红。
厉景呈不紧不慢,抽了本她的书拿在手里,班主任宣布,说要把家长会的内容重新在这儿讲一遍。
下面的学生都疯了。
荣浅也觉得疯了,为迁就厉景呈一个人,把全班的学生都留在这?
厉景呈脸皮厚啊,翘起长腿,一副妖孽样子,见荣浅不搭理她,干脆凑过去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还不开心?”
朱婷婷坐在后排,从认识荣浅第一天起,就没看她顺眼过,凭什么她先有霍少弦再有厉景呈,单摆出来那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她一口嫉妒咬在嘴里,“不要脸。”
这话,自然不敢大声说。
班主任简单说了些家长会的内容,语锋一转,荣浅还没听清楚意思,就见厉景呈起身往讲台走去。
男人接过班主任的话头,侃侃而谈,举得都是金融界出奇制胜的例子,那些个男生们一个个被吸引了注意力,厉景呈举手投足皆是风范,自然也没女生能逃得过去。
林南手掌捂在嘴边,“浅浅。”
“干嘛。”
“你男人好彪悍啊,晚上也这么能说吗?”
荣浅一脚朝她踢去,林南虚让了下,没想到椅子一下没站稳,连人带椅都摔了出去。
砰地,整个教室的目光都投向两人。
荣浅忙压低脑袋,林南站起身,拍拍屁股,厉景呈双臂伸直撑住讲台,嘴角噙了抹若有若无的笑,林南将椅子扶起来,厉景呈开口,“你们两个,对我说的有意见吗?”
林南直摆手,“没意见没意见。”
“你呢?”厉景呈又问。
荣浅乖乖站起来,“没意见。”
“坐下吧。”
厉景呈讲了足有半小时多,荣浅合着周围的掌声给他鼓掌,男人坐回她身侧,班主任开始说着好话,大抵是请来厉景呈不容易,机会难得,让她们珍惜学习的意思。
放了学,荣浅见厉景呈还不走,她也不想这么早冲出去被人指手画脚。林南和何暮先行离开,等教室里头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厉景呈这才起身。
荣浅拎着包跟在他身后,厉景呈拉住她的手,荣浅惊忙挥开,“学校里不让牵手。”
“骗谁呢,谁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学校本来是没几个人知道的!”
厉景呈唇瓣噙笑,抓紧她的手不给她松开的机会。
教室的另一侧,朱婷婷和另外两个朋友靠在门口。
“你说她命怎么这么好?家里有钱不说,找个男朋友还能锦上添花。”
朱婷婷朝她瞪眼,“难得你还知道锦上添花的用法,看着吧,她得意不了多久的,荣浅要忘不掉她的前男友,厉景呈就跟她好不了。”
“婷婷,你也别揪着荣浅不放了,她又没抢你男人。”
朱婷婷冷哼声,怎么没抢,朱家早就有意让她接近厉景呈,时机一到就送上,牵线搭桥,那样她家在吏海的生意就好做了。
T大的学生几乎每个月都有采风实习的机会,据说这次是去苏山大佛,同学们提前就做了准备,那儿的大佛具有灵性,借着这个机会,当然要求神许愿。
荣浅做了个并蒂莲,下面的根蒂部分是空心的,可以放许愿条。
林南最俗,直接做了个存钱罐,说是要放在大佛脚下求发财。
苏山大佛巍然屹立,直入云霄,佛山脚下的照壁上更是绘着千人千面,荣浅和几个朋友给了香火钱,走向许愿殿。
这一朵并蒂莲,她是给霍少弦的。
荣浅将纸条塞进根蒂,荣安深有顾新竹和儿女,荣浅不需要为他祈愿,而她自己,说好了要重新开始,也不需要任何愿望。
至于厉景呈,他的心愿已经达到了,更不需要。
只有霍少弦。
他爱她,就必定放不下她,想一下,痛一下。
心心念念的滋味,荣浅知道。
她将并蒂莲和林南的存钱罐放在一起,许好了愿望,这才出去。
朱婷婷一直站在人群当中,直到她们走远后,她这才向前,荣浅先前总捂着那朵并蒂莲,她并没能看个真切,可林南那个肥嘟嘟的猪形存钱罐却被她给一眼认了出来。
朱婷婷伸手将并蒂莲拿过来,塞在了随身携带的包里。
56一朵并蒂莲
帝景。
厉景呈将资料放到荣浅跟前。
她一张张抽出来,一份份细细看着。
当年妈妈车祸的时候,车子检查下来,原先并没故障,土方车的司机干活前喝了酒,荣家开出去的小车直接被满载泥土的车给压在了下面。
荣浅的手在颤抖,她那时候不算小,犹记得那场白色葬礼带给她的哀恸和悲伤。
“那个司机赔了一笔钱,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严格,基于认错态度好,并没有坐牢,但随后他就离开了南盛市,本来也是外地人,所以…”
“这又是什么?”荣浅打开另一份资料。
“这是目前为止最有用的线索,那名司机跟顾新竹是老乡,而你妈妈出事当天,也和顾新竹见过面。”
荣浅啪地拍向桌面,“我妈的死,真和她有关。”
“但,证据并不确凿。”
荣浅安静下来,半天没说一句话,厉景呈是希望她沉住气的,荣浅将东西收拾好后起身,男人拽了把她的手腕,“去哪?”
“去找我爸。”
“他不会相信的。”
“要是我永远找不到那名司机,我就永远得不到答案,”荣浅声音往下沉,有些话,似乎自己都不敢说出来,“厉景呈,可我不相信,我爸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怀疑过,他就没有派人去查过,他就那么相信顾新竹吗?”
“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
荣浅只身来到荣家,手里的资料握在手中如有千斤重。
荣浅径自去书房找荣安深,看到顾新竹连个招呼都没打,荣安深见到她时,脸上笑开,“呦,女儿回来了,今天怎么舍得来看我?”
荣浅将资料给他,书房门是紧闭着的,顾新竹支开佣人后,上了楼。
荣安深看完,脸色大变,“谁让你去查的?”
“爸,妈妈的死,你不觉得蹊跷吗?”
“那起车祸,早就处理好了,”荣安深绕过书桌,双手放向荣浅的肩头,“让你妈妈安心吧。”
“你说妈妈从来不知道顾新竹的存在,可她至少找过顾新竹两次,妈妈就是找完了她回来才出的车祸,爸,你敢说这件事真的跟顾新竹一点关系没有吗?”
荣浅盯着跟前的这张脸,荣安深是有闪躲的,“浅浅,警方当时都给出了答案,你查到的,都是巧合罢了,你也没有证据对吗?”
顾新竹耳朵贴着门板,心扑通扑通直跳。
荣浅干脆戳破,“爸,你真没怀疑过?”
顾新竹绷直身,两手紧张地握拢,掌心都是汗水。
荣安深朝荣浅看了眼,“浅浅,她是你妈,以后这种话别乱说。”
顾新竹身子微微退开,脸上透出阴戾,她不信荣浅能挖得到那么多年前的消息。
她靠得,还不是一个厉景呈?
只是这个男人,前一刻还在跟她合作,如今人得到了,却能这样反过来将她置于死地,顾新竹不止要防着,还要绝地反击才能给自己找到生路。
荣浅离开荣家时,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双腿犹如灌了铅似的,她抬头看到停在大门口的车。
荣浅鼻子微微发酸,大步过去,厉景呈从车上下来,被她一把给抱住。
荣浅双手在他背后交扣,厉景呈接过她手里东西,“让你别来。”
她紧拥住他不放,仿佛这才是唯一能给她温暖的地方,荣浅头闷在他胸前,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至她心间。
“回家吧。”
荣浅抬起头,看到男人的下巴,她将额头抵住他,“嗯。”
她心累得慌,因为她不知道妈妈车祸的事,荣安深究竟知道多少。
林南吵着一定要去帝景看看,说荣浅不够意思,订婚没喊她们,她上次被拎到帝景,更是不敢四处乱看。
荣浅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她没喊别人,就请了林南和何暮两人。
在帝景玩了大半天,佣人招呼过她们晚饭,荣浅这才让司机分别送她们回去。
厉景呈对她是纵容的,她想要什么,便给什么,更别说只是带几个朋友来家里。
他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看到书桌的抽屉被拉开一条缝。
厉景呈向来都是关好的,他拉开抽屉,看到里面躺着一朵烧铸好的并蒂莲,男人拿起放在手中,根部,有纸条模样的东西显露出来。
厉景呈将它抽出,展开。
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用尽一生一世,来供养你的幸福。
厉景呈将那张纸条慢慢在掌心内揉碾,他不用想,就知道这句话是谁写的,又是写给谁的。
霍少弦的幸福有她供养,那他的呢?
厉景呈心里清楚,他的感受,荣浅从来不会顾及,但她也不会傻到将这种东西放到他抽屉里去。
荣浅推了门进来,厉景呈将东西放回抽屉,并推上。
“你怎么在书房?”
她走近后,男人拉了下她,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有些公事要处理。”
“噢,那我回房了。”
“等等,”厉景呈搂住她,不让她走,“今天来了几个朋友?”
“就林南和木子啊,怎么了?”
厉景呈手掌在她膝盖处摩挲,“没怎么,过两天有个酒会带你一起去。”
“我不想去。”荣浅并不喜欢那种场合。
“你总要适应的,生在上流圈,除非你以后一直不想跟外界接触,你爸不是也让你多出去结交些人吗?”
“到时候再说吧。”
厉景呈的手落向她腰间,上次把她关了一天一夜,厉景呈也算吸取了教训,对荣浅来硬的不行,要想让她对霍少弦死心,不是他强行逼迫就可以的。
有些方面,还是要靠耍一点手段。
荣浅也没细想,等那天去了之后,才想到,这种场合她难免会遇上霍少弦。
57谁都不放手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端着托盘站在会场内,身上的玫红色旗袍包裹得身材琳珑有致,却一点不显艳俗。
偶尔有人经过,她便毕恭毕敬递上杯酒。
荣浅挽着厉景呈的手进去,看到霍少弦就站在不远处。
男人举步向前,端着托盘的女子忙垂下头,她修长指尖握紧,泻出了紧张。
霍少弦拿过杯酒,杯口压住嘴角轻啜,女子抬下头,见他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她松了口气。
也是,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记得她呢?
“霍少——”礼仪公司的邵经理走到两人身侧,荣浅听到这一嗓子,不由将目光望过去。
霍少弦将杯子放回托盘上。
力道有些重,女子的手差点端不住。
邵经理面上堆满笑,眼角展露暧昧,“你不认识她了?”
霍少弦的目光这才落向女子,却只是扫了圈,并没印象。
邵经理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偏好落到荣浅耳中,“霍少,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荣浅心头刺痛,却只能装作神色漠然,她看了眼那名女子,长得比她要高些,容貌姣好,尖尖的下颔衬出一张美人脸。
霍少弦是压根没认出来,他脸色冷峻,转了身要离开。
一眼,正好对上几步开外的荣浅和厉景呈。
邵经理手掌搭向女子的肩头,“霍少,上次还是我牵线搭桥的呢,满不满意你也没说声。”
霍少弦的眼深深望进荣浅眼里,他自然不舍得荣浅面对这样的尴尬,霍少弦冷笑下,阴冷的眸子睥睨向邵经理,“钱都拿了,还来问这些做什么?那张支票的数额,还不满意?”
“哪里,只不过,商场卖一样东西还要售后呢是不是?”
低着头的女子忽然将邵经理的手推开,在霍少弦未动怒前,自顾开口,“我不是一件任人买卖的东西,还有,满不满意,他也用不着和你说,你给我开发票了吗?”
邵经理怔了怔,“你——”
霍少弦朝女子看了眼,只当这是场闹剧,除开荣浅,别人的委屈和羞辱,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用过晚餐,荣浅四处走走,屋内舞曲激荡,霍少弦站在台上正跳着劲舞,周边名媛蠢蠢欲动,可他一个都没搭理。
他的舞姿依旧魅惑,收放自如,荣浅最爱看他跳舞,她不知不觉走到台前,霍少弦余光瞥过她,忽然弯腰冲她伸出手。
荣浅一怔,看到霍少弦单膝跪在台上,见她不动,他干脆一把扣住她手腕将她拉上台。
他教过荣浅跳舞,可她总也学不会,霍少弦牵住她的手引领着,偌大的台上只有两人,蜜色风光投递在头顶,卸下了荏苒的时光,她们仿佛回到那段青葱岁月,荣浅脚步飞旋,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少弦,我也能跳了呢。”
厉景呈找来时,眼前的一幕和谐得令他有种要撕开的冲动。
他未作犹豫,大步上去,伸手扯过荣浅到近侧,“想要跳舞是吧?我陪你。”
仿佛一个美梦被猛然打破,荣浅也表现出片刻的惊醒。
厉景呈带着她舞动,霍少弦也没有避开的意思,荣浅渐渐跟不上,转身的瞬间被霍少弦接了过去,搂住她的腰翩然起舞。
厉景呈眼睛微眯下,大掌再度扣住荣浅,两人似要争夺,扯住她的手臂都不肯撒手。
男人冷笑下,“霍少弦,别人的女人你何必惦记到现在呢?”
“你管我!”
厉景呈将荣浅往这边拉,“过来。”
可霍少弦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荣浅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
她双手臂被拉开,两人攥紧她腕部的手都在收紧,火药味也随之浓烈,荣浅知道,要厉景呈松手是不可能的。
而霍少弦,他舍不得她。
荣浅真怕谁先动手,眼见这架势,极有可能,她皱下眉头,“少弦,我手好痛。”
男人闻言,果然就松开了手。
厉景呈将她一把拽到身旁,霍少弦跳下台,也没走远,接过杯酒喝了起来。
荣浅可不想继续成为焦点,她越过厉景呈要走,可手还被他拉着。
厉景呈扳过她肩膀,“刚才为什么让他松手?”
他的语气,着重在那个他上。
荣浅对上他的目光,“那我要让你松手,你松吗?”
“当然不。”
“但我知道霍少弦一定会。”这句话,荣浅没有说出口。
两人回到人群中,荣浅怕再遇上霍少弦,“回去吧。”
厉景呈却不着急,“急什么,带你来就是玩玩的。”
“我不想玩,我想回去。”
厉景呈看了眼四周,他将荣浅带到窗前,修长的手指落向西装扣,一颗颗解开,荣浅背部抵住墙体,眼神戒备,“你干嘛,这儿…不行。”
厉景呈将西装敞开,上前一步抱住她,将她大半个人都藏在身前。
荣浅双手抵拒,余光甚至能看到霍少弦就在不远处。
当着他的面,任何一点亲热举动都让荣浅排斥,厉景呈棱角有致的侧脸凑向她,“吻我。”
她人往后退,但并无退路。
厉景呈双手固定向她腰身,语气坚持,“吻我。”
荣浅垂了下眼帘,然后踮起脚尖,涂着唇蜜的嘴紧贴向厉景呈嘴角,她心里可以想着霍少弦,但她的生活里不能再留下他,荣浅深刻地懂得,妈妈的事,包括她以后的路,她能倚靠的都是厉景呈。
她想,失去了霍少弦的庇佑,她慢慢在现实了。
换一种说法,她必须要长大,爱的人不能相守,那她不爱的这个人既然做了她的靠山,他要什么,她能给的就要给。
这一吻,自然也精准地落到霍少弦眼睛里。
58试探
荣浅吻了厉景呈,他眉眼当即笑开。
他是霸道放肆,但只要他让她做什么,她乖乖照做,他就一点都不难伺候。
霍少弦执着酒杯靠在阴暗处,荣浅知道他都看在眼里,她想让他好好生活,不再想她,哪怕是娶妻生子,也比他这样好。
邵经理不知不觉靠近霍少弦身边,“霍少,刚才的事不好意思,您可别见怪。”
“我跟你一个肉贩计较什么。”
邵经理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到底不敢得罪他,“霍少,那Y头我已经让她滚蛋了,您看您风流倜傥,我这边还有不少干女儿想结识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