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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陌笙箫搂住湘思的肩膀,眼泪不断滚落,她用力抱住姐姐,“我不想再一直歉疚下去,对你的伤害,我永远没有办法弥补,姐,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承受对不起你的压力,你让我解脱吧。”
湘思两手紧紧回拥住她,“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那么冲动。”
警察很快就找到25楼,上来的时候,就见两人紧抱着不肯分开。
有人上前强行将二人分开,“谁是陌笙箫。”
“我。”笙箫抢先应答。
她很快被戴上手铐,“麻烦你们,将我姐姐送回医院。”
“笙箫…”
她停住脚步,两手垂下去,却并没有回头,“姐,原谅我,又将你一个人留下。”
陌笙箫被押下楼,刚走出大厅,就看见门口大滩的血渍,苏艾雅跪倒在边上,像是被抽去了灵魂,苏年被抬上救护车,但谁都知道,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不可能有活路。
笙箫望着那滩血问自己,若是当初换了她,她也会和姐姐那样,将苏年推下楼吗?
苏艾雅疯了一样扑过来,揪起她的领子又抽又打,笙箫闭上眼睛,这些痛比起失去爸爸妈妈的痛,一点都不算什么。鼻子正在流血,苏艾雅扯着她的头发,将笙箫揪来甩去,“你还我爸爸,你还我…陌笙箫,你去死吧,去死吧…”
她一个趔趄,脚步不稳向前栽,无意中撞到别人的身上,陌笙箫双膝跪地,对方并没有搀扶的意思。她忍了痛站起来,她也不习惯别人的伸手。
头发沾着血,衣服也被苏艾雅扯破了,陌笙箫十分狼狈,抬起头,却发现面前的那个男人,竟是聿尊。
这幅样子,该是丑死过去了吧。
聿尊神色冷漠,看着警察将她带上警车,哪怕沦落到这番地步,她明知道他有能力救他,都不肯开口说句求的话。
这是个,怎样的女人?
陌笙箫当晚就被告知,苏年经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面对她的,极有可能是死刑,或者,无期徒刑。
整个天空,都是暗无天日的。
她更不知道,聿尊已经通过关系,把她同那些抢劫犯、杀人犯关在了一起,并要求,让她们‘好好’照顾她。
湘思在第二天早早就来到警察局探视,见到陌笙箫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劲哭,只一晚,笙箫就瘦了一大圈,眼睛凹陷,神色疲惫。
“姐,你怎么来了?”开口,连嗓子都是哑的。
“笙箫…”透过铁窗,湘思没法握住妹妹的手,她双眼红肿,“我…是聿少托人找的关系,我才能进来。”
“聿少?”
“笙箫,”湘思欲言又止,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许久后,才试探开口,“你就答应了他吧,姐求求你了。”
“答应他什么?”
她明知故问,心里的苦涩开始无止境蔓延过来。
“就是他先前提过的,”湘思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通红,一个劲流着眼泪,“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活着总比死了好,笙箫,难道你真的希望一辈子呆在这个铁笼子里吗?”
“姐…”陌笙箫嘴角颤抖,双手紧握住铁栏杆,神情痛苦,“我只是觉得没脸见爸妈,我要是真那样了,我那么脏,以后还怎么去见他们?”
“笙箫…”湘思恸哭,“爸妈会原谅我们的,只要你活着…”见她垂着头,陌湘思显然焦急万分,她猛地双手锤着自己的两条腿,“人不是她杀的,是我…是我将他推下楼去的…”
“姐!”
“我当时听到他在讲电话,我是从专属电梯上去的,我上去之后…”
“姐!”陌笙箫扑过去,身子从凳子上蹭地蹿起来,“我答应,我答应你…我答应…”最后,就变成了她的喃喃自语,守在外面的警察听到里面的动静,打开门走来,“吵什么吵,时间到了,快走!”
陌湘思坐在轮椅上,被进来的警察推着向外走,“还想替她顶罪?那么高的护栏,一看就知道只有双腿能站起来的人才能将他推下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陌笙箫犹自沉浸,只是听进去了,却并没有深想。只一个晚上,她也真的待不下去了。
湘思闻言,眼神闪烁,双手不由紧握身侧的轮椅。
笙箫没有想到,聿尊想要捞一个人竟然那么简单,明明是一桩死案,最后,硬是被改成了苏年自己不小心坠楼身亡。
权势,被他如此玩弄在股掌间,怪不得爸妈死的时候,他们无论怎么想要个说法,到最后,却只是领得一笔微薄的赔偿金。
陌笙箫走出公安局的时候,狼狈不堪。
生与死,原来仅仅一字之差。
外面的阳光,仿佛都比里面的好,就连空气都充满了自由的味道,她微微展颜,却又不禁后怕,要是她真的判了刑,是不是意味着就再也闻不到这般清新?她差点忘记,陌湘思又怎么办?
笙箫走到门口,抬眼望去,只见一辆KoenigseggCCXR跑车张扬地停在那,这车又叫幽灵跑车,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气质特殊。
她提脚走过去,跑车车门开着,驾驶座上,男人架起一条修长的腿,右手悠闲地枕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指尖夹着一根雪茄,聿尊食指上的苍龙诡谲非常,他姿态优雅,弹了弹手里的雪茄。
陌笙箫知道,这会,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聿尊将雪茄放在一旁,他似乎更忠于闻它的味道,笙箫拉了拉已经皱起的衣角,她走到车旁,男人见她还不上车,便扬起嘴角嘲弄,“走吧,这幅脏样子,等会洗个澡还要半天,我可是迫不及待了。”
陌笙箫小脸冷漠,钻进车内。
“你不会连上.床都是这个样子吧,”聿尊发动引擎,魅惑的侧脸露出不怀好意,“我喜欢动静大些的,就是不知道,你这闷样喊出来是什么味道?”
陌笙箫将脸别向窗外,却连脖子根都红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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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千呼万唤始出来,明天,你们懂滴。
含蓄,含蓄。
17贪欢
皇裔印象。
陌笙箫听过这,当初苏艾雅被包。养时,来的就是皇裔印象。
这个男人,也将她带到了这儿,在他眼里,谁和谁都没有分别。
走进正厅,那架钢琴还在,陌笙箫不由全身一冷,打了个寒战。
聿尊来到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轻抚,他开门见山,“你是处吗?”
“我若不是,你是不是就不要了。”
“你想的倒是美啊,”男人将领带扯松,露出两侧性感的锁骨,“我花了这么大本钱,难道连味道都不尝就丢掉?”
陌笙箫眼神不由黯淡,不知怎的,竟滋生出一种无名的懊恼,她若当真不是,那这次之后,是不是就表示不用再和他有所纠缠,她心里,并不想被包养。
聿尊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冷冽的嘴角勾起一边,“你若不是,我就玩过你之后,将你送给别人尝尝。”见她双目怒视,男人只是自顾向楼上走去,“反正你是我换来的,你道自己是谁?”
陌笙箫什么都没有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那张床,好像是换过了。
她不知道男人有这个嗜好,不喜欢在同一张床上和不同的女人欢。爱。
陌笙箫洗完澡在浴缸里又挨了半小时,起来的时候,洗手间内已经看不清,到处是水雾。聿尊在外面,似乎并没有催促的意思,倒是势在必得。
她甚至想,男人会不会再像前两次那样,临到了,及时抽身。
卧室内,聿尊穿着灰黑色浴袍,手里的香烟一口没有抽,只是任由它猩红的烟火寸寸逼近手指,男人似乎正在想着什么,听到她的脚步声,这才将烟头掐灭。
陌笙箫披着浴袍,头发还在淌水,她身体纤瘦,两个肩膀几乎撑不起那么大的浴袍,聿尊见状,皱皱眉头上前,一把将她腰间的带子扯去,看着它滑落至脚跟。
她蓦觉身体一凉,两手却不知怎么去遮掩,顿时手足无措。
笙箫被聿尊压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现在,还是上午,男人卧室内的窗帘都被打开,他似乎并不介意有没有人看到。
当男人一举攻破她身子时,陌笙箫原先以为自己会羞愧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却出奇的平静。聿尊望见她身下流淌出的鲜血,并未表现出任何惊喜或吃惊的表情。
他只顾自己享受,紧绷起的身体线条十分好看,聿尊身上有好几道较深的伤疤,一看就知道是很多年了,根深蒂固。他似乎渐渐痴迷上这种感觉,视线不经意间落下,却见身下的笙箫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直直盯着他。
在他的床上,还没有人敢这么直勾勾望向他。
“你不知道害臊吗?”
“不知道,”陌笙箫依旧仰视,琉璃般干净的眼珠子里倒映出聿尊赤·裸性感的身体,“我不喜欢闭上眼睛。”
靠,这是什么鬼逻辑?
聿尊两手撑在她身侧,刚动了几下,又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他不由抽开身,“你还敢更大胆吗?”
陌笙箫视线追随,“我敢。”她连被包·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好。
聿尊点点头,眼角染起几许戏谑,他撑开她的身子,再度深入,“勾住我的腰。”
他玩过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在第一次如此放肆,潜意识里,女人在床上总是处在劣势,不比男人,无师自通,脸皮厚。
陌笙箫依旧望着他,她的腿很好看,白皙细嫩,身材虽然瘦弱,却十分有料,聿尊真没想到她行为大胆,果真就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
细腻地摩擦,让他原先紧绷的身子越发剑拔弩张,他猛地将陌笙箫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腰际,她虽然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疼,却咬着牙,一一挨过去。
这个男人,对性几乎有着变。态地苛刻,陌笙箫被他再一次拉至钢琴前,这回,他是真的在上面狠狠要了她。黑白键在不断地冲击力度下,奏出一首首变音变调的曲子,笙箫顿觉内心茫然而惶恐,她背对着男人,将双眼紧闭。
聿尊似乎意犹未尽,完事后,搂着她躺在大床上。
陌笙箫的手指,白皙纤细,指甲圆润,聿尊看在眼中,体内又燃起一把火来。他将她的手指拿起后放入嘴中轻咬,力道,逐渐加重…
陌笙箫顿觉害怕,忙要抽回。
“你就这么紧张你的这双手?”
笙箫并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她靠在男人胸前,还能闻得见他身上未洗净的古龙水香味,很淡很淡,以及烟草熏染出来的味道。
“以后每个周末,你都到这儿来。”
陌笙箫惊了下,方才反应过来,“我还能回学校吗?”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以为…
“他是自己坠楼身亡的,与你有何干系?”
笙箫禁不住心头雀跃,可始终觉得沉重,难以挥开,“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已经自首了。”
“这个你不用管。”聿尊放开她,颀长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陌笙箫盯着他后背的伤疤,还是很难揣测出这个男人真正的身份。
“你…”她顿了顿,“打算将这种关系维持到什么时候?”
她听到男人的浅声嘲讽,刚要抬起头,下巴已经被聿尊握在掌心内,“开始动心思了?我要是不要你的时候,你跪在我脚底下,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那好,”陌笙箫伸出右手,“给我钱。”
聿尊望向她白皙的手掌,掌纹清晰,他嘴角勾了勾,“要多少?”
“越多越好。”陌笙箫起身时,甚至没有拉起被单裹住自己,她十分坦然,湘思的康复治疗还得继续,需要大把大把的钱砸进去。
聿尊拉出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张金卡,递向陌笙箫。
她瞥了眼,伸手去接。
男人两根手指夹住金卡,避开笙箫的手,“想要可以,再陪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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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端着小板凳围观,陌陌钻进被窝去了。小尊子说,我脸皮厚呢,尽管看。
18物是人非
陌笙箫真的没有想到,她还能安然回到学校。
在擎宇酒店发生的一幕,就像是做了场梦,如今醒了,却还是后怕连连。
这件事,应该如掀起的惊涛骇浪那样,笙箫回到学校的时候十分忐忑,可这儿却很平静,即使当初参加过这次酒会的几个学生完全目睹了她被警察带走的情景,可有关言论,并没有散布。
她回到宿舍,舒恬满面愁容,见到她,乌云一下就散开,“笙箫,你去哪了?你从来没有晚上不回来过。”
陌笙箫走到她床边,抬眼望去,却见苏艾雅的床和柜子空荡荡的。
“你知道吗?”舒恬指指那边,“今天一早就有人来收拾东西,据说,她退学了。”
“退学?”
“你不知道吗?听说她爸爸坠楼身亡,你也知道的,华尔音乐学院的学费那么高,肯定是撑不住了。”
艾翔失去主心骨一夜间垮台,再加上之前的债务纠纷,苏艾雅退学已是必然的退路。
“笙箫,你怎么了?”被舒恬轻推下,陌笙箫回过神,“哦,没什么。”
她向来低调,要不是成绩出色,在华尔,肯定是埋在角落的一颗尘埃。
陌笙箫没有想到,聿尊的出现会依旧那么高调。
几千万的幽灵跑车往学校门口一停,本来就够拉风的,那么多人围观,男人自顾打开窗子,靠着闭目养神。笙箫接到电话后,本想避开旁人,她站在不远处,眼见这架势,想扭头就跑,避他如洪水猛兽。
双脚刚要有所动作,男人就已经睁开了眼,仿佛已经洞察她的想法,黑邃幽暗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盯向她。
笙箫陡地心虚,她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很多人看着她靠近那辆车,然后,坐了进去。
“天哪…怎么会是她?”
“这男人,好像之前来接过苏艾雅,你们说是不是啊…”
“苏艾雅退学了,难道和陌笙箫有关?”
她坐如针毡,以往她所不齿的角色,如今却正由她自己扮演着,陌笙箫微微别过脸,“关窗。”
男人偏偏不如她的意,陌笙箫想要自己动手,却被聿尊一把将她的小手紧紧捏在掌心内,动弹不得,他天窗打开,预备就这么招摇过市。
笙箫不习惯,她虽然极力隐忍,脸色还是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涨的通红。
聿尊却想让她融入自己的世界,带她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欲诱。
这儿一看便知是个**,欲诱是白沙市最高端的夜总会,听说这儿的老板也是个风月高手,只是极为神秘,并不常见。
聿尊下了车便搂住她的腰,笙箫只能缩成一团,避免和他靠的太近,他似乎是这儿的熟客,经理见到他,也是毕恭毕敬,“聿少,包厢准备好了,”他抬头望了望陌笙箫,笑得极为暧昧,“看这打扮,还是个学生吧?”
圈子内的人都知道,男人好这一口。
聿尊牵动下嘴角,“哪里看出来的?”
“这脸色,学校出来的到底不一样。”
聿尊闻言,唇边的弧度逐渐加染,他搂住陌笙箫的肩膀,她动也不动,男人便手臂绕过她的肩,手掌直接攫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那名经理,“可不是吗?脸带嫩色,可身体却发育的极好,我就喜欢这样的。”
她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为恶劣的。
“那好,聿少玩的高兴点…”经理笑着让开道。
陌笙箫被他带到包厢内,里面有服务员跪在地上调酒,只是和上次不一样,这儿的服务员正穿着学校的制服。领班侯在里面,见二人进来,朝着那女服务员努努嘴,“聿少,怎样?满意吧,这是我们新请来的一批姑娘,穿上制服这主意,还是从您这得来的灵感呢。”
“这话说的,”聿尊让陌笙箫紧挨着自己坐下来,“这女学生到了这种地方,还能有什么新鲜感?”
“这可不是,最近好多客人喜欢这样的。”领班招呼几名服务员,示意她们好好伺候。
“倒上酒。”
有人穿着极短的裙子上前,双膝跪下,拿起酒杯递到他们面前,随意一瞥,就能看见里面黑色的底裤。陌笙箫皱皱眉头,聿尊接过酒,服务员抬了下头,视线正好同笙箫撞上。
她大惊,竟是刚退学不久的苏艾雅。
对方显然认出她来,苏艾雅画着很浓的妆,陌笙箫很难想象,她怎么会沦落到欲诱这种地方。聿尊看见了,却只是翘着腿,摆出一副陌生的姿态。
苏艾雅两眼紧紧盯着她,视眼中,恨意愈演愈烈,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也握成了拳头,她暗自咬牙,眼里几乎冒出火来,就在陌笙箫以为她会不顾一切扑上来掐断她脖子的时候,苏艾雅却转了身,拿起桌上的一杯酒递向她。
模样,毕恭毕敬。
只是,脑袋却垂的很低很低,看不清她此时的神情。
笙箫默然,最终伸出手将酒杯接过来。
而聿尊,这个曾经包。养过苏艾雅的男人,自始至终,却无动于衷。
陌笙箫坐在那很安静,直到聿尊玩够了起身,她才跟着站起来。
走出欲诱,身后糜烂的声音依旧很激烈,这种地方,是人堕落的根源。
陌笙箫坐在车内,开出一段后,她豁然察觉到不对劲,“我们去哪?”
男人睨了眼,似乎她说的就是废话,“当然是皇裔印象。”
“不要,”笙箫挺直了脊背,嗓音也跟着高亢,“你答应我的,今天让我回学校,马上就要九点了,我有场很重要的考试必须回去。”
聿尊的神色在听到必须两字后冷了很多,“你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我说不行,你哪都别想去。”
“我也有我的自由,我这次一定要回去!”她倔强起来,估计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聿尊俊脸绷起,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陌笙箫用力解开安全带,“停车!”
“你也不担心我弄死你?”
“谢谢你的手下留情,每次我都差点死在你手里…”
男人猛地刹车,没有安全带的保护,她砰地撞在车窗上,额头肿起一大块,聿尊冷笑道,“我好像到现在就弄过你那么一晚,哪里来的每次?”
陌笙箫不想和他较真,她推了下车门,“我要回去。”
聿尊盯着她半晌没有说话,就在她来不及反应之时,他竟打开车门锁,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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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他是个恶魔
笙箫猝不及防,双腿着地,狠狠栽了个跟头。
她真没料到,男人会这般出手。
陌笙箫愣了愣,强忍着膝盖擦破皮的剧痛从地上爬起来,她拍拍沾上的灰尘,算了,总比被他拖回皇裔印象要来的好。滑落下的乌发遮住她半张脸,露出个极好看的下巴,笙箫直起身,心头却泛上一股深深地苦涩,她到底是什么?竟被人当垃圾一样,这样丢出了车。
拿着包才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汽车引擎声。她头也不回,只是把道让开。
竟不料,那车子猛地就停在她身侧。
吱的刹车声震耳欲聋,尖锐声直逼入耳膜深处,陌笙箫赶忙双手捂起来,她侧目望去,只见聿尊打开车门,正大步朝她走来。直到手臂被拽住,她才惊觉,挣扎,“做什么?我自己可以回去。”
“你想得美!”男人拖她,笙箫两脚却像是钉在原地般,聿尊索性空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没有费多少力气就将她拖到车门前,“进去。”
“你答应我的,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你还敢硬?”聿尊眯起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眼角处的犀利拉得极长,陌笙箫听得出来,他的语调已经在逐渐转冷,她不该再去惹他。
“我凭什么不敢?”
她抬头,就见男人眼里的狠戾一闪而过,她来不及后悔,脖子已经被聿尊单手擒住,使劲压下后将她往车里面塞去。
陌笙箫开始拼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无济于事,聿尊显然被惹毛了,用力将她向前甩去。
手劲太大,她当场就砸在车窗上,笙箫疼的差点晕过去,她心想,额头肯定起了个大包,刚要用手去摸,就被身后的聿尊一把推入车内。
她几乎是扑在座椅上的,男人欺身而上,笙箫心里一阵慌,下意识就用手肘去撞他,却不想聿尊动作敏捷又快,大掌直接按住她的肩胛骨,她痛的差点没有喊出来。
“才这么点时间,你就学会不听话了?”
“你究竟想怎样?你要我的人我已经给了,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还是个学生,我要去上课。”
“去他妈的上课,”聿尊另一只手动手去扯她的衣服,“陌笙箫,你胆子真够肥的,苏年的死祭还没过你就敢这么和我说话,要不是我给你洗了底,你算个什么X,你就是个杀人犯!”
果不其然,陌笙箫全身抖如筛,冷汗也顺着头发根冒出来,就单凭这一条,她已经被聿尊吃定吃死了,男人拉扯的动作越来越大,逼仄的空间内,她能听到聿尊逐渐沉重的喘息声。陌笙箫侧脸紧贴真皮座椅,她忽然有些后悔当初地决定,这样活着,和坐一辈子的牢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