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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和聿尊平时所见的不能比,笙箫趁他不备,侧过脸咬住他的手掌,聿尊眉头紧锁,她使劲全身力气去加重,男人疼的嘶一声,倒抽口冷气。
“松开!”
笙箫只是再用劲,都已经尝到了血的腥味。
聿尊索性跨坐在陌笙箫腰上,另一手握住她的下巴,用力压制。她只觉下颔都要被男人捏碎了,疼的不得不松开嘴。
这时,男人放在边上的手机响起,他单手将笙箫的双手扣在一起,接通电话,“喂?”
“聿少,我们在欲诱,出来玩玩…”
“没空,我正在办!”说完,啪的将手机丢在边上。
笙箫累的一个劲喘气,胸脯由于剧烈地呼吸而起伏,男人见状,嘴角划开一丝坏笑,他双手握住笙箫的丰盈,“你在勾·引我吗?”
“走开!”陌笙箫得到自由的两手再度挥过去。
这回却没有如愿,聿尊握住她的手,脸上的桀骜不羁被寒冷阴鸷所代替,他逼近笙箫,坚挺的鼻子几乎抵上她,“我告儿你,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废了你?”
笙箫连连喘气,挣又挣不开,聿尊陡地起身,双手快速扯开她腰间的扣子,将她腰部一抬,顺手就将她整条牛仔裤脱了下来。
陌笙箫只觉身下一凉,反应过来的时候,裤子已经被他扔在了LED电视屏幕上。
她怔住,继而又想挣扎。
聿尊擒住她双手,任她闹腾,不消一刻钟,陌笙箫就真是一点力气使不出来,躺在那干喘气。
聿尊丢开手,这下,自然是任他为所欲为了。
笙箫无力地望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食指熟稔的到处煽风点火,上衣的扣子被他手指没几下就挑开,聿尊埋下头,照着她胸前咬了一口。
她忍痛,四肢平躺,却开始轻抖,“你放过我吧行吗?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真的。”
男人轻抬起脑袋,视线侧着,“不用下辈子,你现在给我躺着就成,我也没让你做。”
他去扯她的底裤,笙箫双手护住,她不再说话,眼泪却一个劲的淌出来,聿尊没用多大力便将她的底裤撕开,并撑开陌笙箫的双腿。
“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不——”笙箫下意识绷紧,长发散落地铺在身后,她不断哭着,哽咽着,颈部线条被拉得直直的,她想起严湛青吃晚饭的时候和她说,笙箫,过段日子,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
聿尊见她神志涣散,嘴角漾起抹残忍的笑后,腰部一挺,便贯穿到底。
“唔——”笙箫疼的上半身仰起,贝齿紧紧咬住下嘴唇,牙尖已见殷红,她双手撑在两侧,这幅样子,就像是耗尽气力再也飞不起来的白天鹅,悲怆而又凄凉。
湛青,我们还有可能吗?她哭着问自己,眼睛痛到睁不开,可眼泪却怎么都收不住。
这个魔鬼,她再也摆脱不了了。
男人见她目光游离,便抽出身子,再狠狠的,整个没入。他似乎很享受这样地折磨,笙箫满头大汗,痛的几近抽搐,全身像是撕开一样。
聿尊拉起她的双肩,让她坐起身子,连番动作后,又将陌笙箫压回床上。
疼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便痛呼出声。可聿尊怎么都不肯放过她,直到他好了,全身而退。
房间的门突然被用力敲打,一个陌生声音传进来,“喂,你们动静能不能小点?别人还要睡觉呢。”
聿尊刚喘上几口气,便拿起一旁的浴巾随意圈住下身向门口走去,打开的时候,门外空无一人,对方早跑了,“靠,什么隔音效果。”聿尊将门狠狠摔上,折身向房间走去。
经过个拐角,一看,床上除了凌乱的痕迹外并没有人,他停住脚步,扭过头,就见陌笙箫双手举着台灯,正站在他身后。
她杏目圆睁,两条手臂高高举着,在颤抖。
“你砸啊!”聿尊性感的小麦色肌肤上还留有方才缠绵·时的汗渍,他唇瓣扬起乖戾的弧度,用力喝道。
笙箫一个害怕,台灯落下去,砸在自己脚边。她双手捂住脸哭出来,身体一软,向地面栽去,聿尊适时拉住她一条手臂,将她往床上一丢,省得被碎玻璃渣子伤到,“我料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聿尊洗完澡后径自将衣服穿上,“走,我送你回去。”
陌笙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件件将衣服套回去,底裤破了,也只能将就拉上,出酒店的时候,服务员神色暧昧地盯着二人结了帐,目送他们离开。
聿尊今天开了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笙箫坐上车,脑袋别向窗外。
他车速并不是很快,这会正听着悠扬的音乐,眉宇间舒爽惬意,聿尊不得不承认,虽然和他做的时候,她每次都叫的半死不活,可这具身体,他是真舍不得送给别人。
他食指轻敲打方向盘,“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要是想继续维持那个赌约呢,尽管去找严湛青,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会知道,反正你又不是处。”
笙箫别过脸,神色清冷地望向他。
“别啊,看得我冲动了,你别又喊。”
陌笙箫双眼红肿,微微眨一下就痛,她擦了擦眼睛,没有再哭。
“你说,就算你现在回去,严湛青还会要你吗?”聿尊勾起一边嘴角,笑容邪佞,“你别瞪我,当初只说三个月时间,我答应你搬出皇裔印象,没有说我不能要你。”
陌笙箫的眼泪因为男人的这句话,哗的再度流下来。“我要下车。”她扑过去拉扯聿尊的双手,“我不要和你这个疯子在一起。”
“你松手!”
“放我下去!”
聿尊一把将笙箫推开,却还是遇到了意外,他情急之下打了个方向盘,车子转过半个圈,撞到了旁边的绿化带。
陌笙箫没有系安全带,上半身猛地冲出去,前额砰地一下砸在方向盘上,立即肿起一个大包。
笙箫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聿尊并没有大碍,却难得守在她身边,没有将她丢在医院。长相秀丽的护士正在给她处理伤口,为了转移笙箫对疼痛的注意力,她温柔开口道,“怎么撞了这么大个包?”
“开车不小心。”陌笙箫只得扯了个慌。
“开车怎么能三心二意呢,当时在做什么?”护士将酒精棉按在她伤口处清洗。
陌笙箫想也没想,又扯谎,“打电话。”
可同时冒出来的还有一个声音,“偷·情。”
那护士眼睛明显圆睁了下,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眉头不着痕迹皱起,偷·情?原来是个小三啊。她摇了摇头,快速将笙箫的伤口处理后,带着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陌笙箫张了张嘴,算了,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聿尊本来想带着她回皇裔印象,那儿离这比较近,可陌笙箫死活不答应,他也没有强求,只能开着带伤上阵的兰博基尼将她送回学校。
期间,笙箫的电话不止响过一次,听在她耳中,更像是催命曲。
严湛青习惯在睡前跟她通个电话,她一直不接,他肯定是要着急的。笙箫手指犹豫地落在按键上,余光瞥见聿尊那微微扬起的坚毅下巴,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品性。陌笙箫强忍着胸腔内的抑闷,将电话掐断。
“你倒是接啊,”聿尊眸光轻扫,“之前你的电话一直不通,原来就是在和人偷·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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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腻了,为何还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腻了那些主动的,对你躺在身下时木鱼般的反应,很怀念。”
女人盯着这张脸,他还是如初见时的那样邪恶,“变态。”
“你会喜欢上我的变态。”男人的脸,堪称完美,精致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充满邪念。
推荐好友汐奚美文《总裁的烙痕》:
一场与恶魔的交易,终结了她的所有。
带着他的烙印,她却想要坚强而活。
当命运安排他们再度相遇,她漠然相对,妄想全身而退。
而那邪佞的男子,却圈她入怀,兴致盎然的在她耳边低喃:
“我想念你的味道…”
40希望换成绝望
“你说话还能再难听点吗?”
聿尊浅笑,笙箫正好对上他嘴边勾起的弧度,细看之下,那儿竟藏了个很浅的梨涡,男人见她望的出神,随口调·戏,“你想听吗?想听我就说。”
陌笙箫收回视线,右手抚在前额,已是精疲力尽,“快送我回去吧。”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聿尊纠缠。
陌笙箫脸上泪痕犹在,聿尊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她年纪小,脾气却死倔,“我就搞不懂,严湛青看上你哪点?”
笙箫垂着脑袋,回一句,“那你看上我什么?”
“脸,身体。”
陌笙箫不语,将侧脸别向窗外。
“我想严湛青也是看上你这点了,其实你可以试试,现在他是没有得到你,要把你睡了,不过三两天就会腻烦,”聿尊伸出手臂,手指抚上笙箫略显稚嫩的小脸,“别做梦他会娶你,放着身世清白的苏柔不要,要你?”
“你说够了吗?”笙箫嗓音发颤,打掉聿尊的手。
他没有动怒,也许是身体得到纾解,心情也变得好了,回到学校,车子还没有停稳,笙箫就一把打开车门,再狠狠甩上。她看也不看聿尊一眼,大步朝校门口跑去。
到了宿舍楼前,她才弯下腰大口喘气,双手撑住膝盖,一种钝痛无限蔓延过来,直至心房。笙箫看着自己的眼泪一颗颗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她视眼模糊,踉跄回到宿舍。
洗过澡,她掀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起来,一点缝隙不留,仿佛只有那样,才会有她想要的安全感。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昏昏沉沉,迷糊间,好像听到严湛青的声音。陌笙箫只当做梦,她头痛欲裂,只是无意识地哼了几声。
头顶的被子咻地被扯去,窗外穿透进来的强烈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陌笙箫昨晚洗过头后没有吹干,这会头发都遮在脸上,严湛青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笙箫,你怎么了?手机也打不通,是不是出事了?”
“你怎么会在这?”
“我闯进来的。”
陌笙箫穿着单薄的睡衣,扯过严湛青手里的被子裹在身上,她双膝屈起,头差点就埋在膝盖上。
“你到底怎么了?”
她捏住被角的两只手泛白轻抖,严湛青侧过头,一眼就看见陌笙箫脖子上的暗红,他再度将她手里的被子扯去,“这是什么?”
笙箫顺着他的视线,一只手摸在脖子上,有些疼,她不由苦笑,这肯定又是聿尊故意留下的,她对上严湛青眸底的暴怒,双目氤氲出水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不是,他又碰你了?”
“你都看见了。”陌笙箫理下头发,将脖子上的吻痕遮去,聿尊的目的达到了,在严湛青眼里,自己肯定是一文不值了。
“你为什么还要让他碰?”男人勃然大怒,声音顺着宿舍每个角落,弹回到陌笙箫耳膜内,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皮,双眼红肿的几乎只剩下一条缝,严湛青胸腔内被人蓄意点了把火,他望着笙箫这副模样,又实在心疼,只能张开双手将她纳入怀中。
她冷的发抖,又陡然一热,陌笙箫脸靠在严湛青肩膀上,嘴里的声音,由嘤嘤啼哭变成嚎啕大哭。笙箫双手抓住严湛青两条手臂,十指,也深深嵌入他肉中。
他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他摒弃她全部不堪的过往,她也想让自己幸福一次,可为什么聿尊就像是个撒旦,他吃准了她,偏要在她刚尝到甜蜜的时候,一把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中?
“我去找他!”
“湛青…”笙箫忙伸出手去抓住严湛青的手臂,男人力气很大,几乎将她半个身子拖下床,“别去,别去。”
严湛青双目赤红,任谁见了都不敢惹,笙箫抓住他的手,怕他冲动,又改为两手抱住,她脸庞贴着男人的手臂,本就沙哑的嗓音这会更是发不出声,只能勉强挤出几个音,“不要…”
严湛青跌坐在床沿,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我都已经这样了,湛青,我说过,我们之间不可能的。”笙箫身子一侧,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她住在下铺,所以侧到里面时,由于被顶上的床板挡去阳光,她半张脸都浸润在阴郁中。
她已经努力了,她也试着去抛开一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陌笙箫闭上眼,突然滋生出一种认命的绝望。这种绝望,穿过心脏,直刺进骨子里面。
她望着严湛青几乎称的上绝美的侧脸,伸出手,拉住了男人的手腕,陌笙箫甚至听到心是怎样碎的,“湛青,我们算了吧。”话语刚落,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忙拾起袖子将眼角擦干,可是越擦,眼泪就掉的越凶。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不堪一击了?
“昨天我不是将你送回学校了吗?”
笙箫环住双肩,仍然抑制不住轻颤,她像是回忆梦魇般,咬着牙关开口,“是在你走后,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要不然,我拼了命也要跑…”
她越说越怕,严湛青拿起她脚边的被子,盖住她肩膀,“我就算豁出去,也要他付出代价!”说完这句话,他便霍然起身,离开了宿舍。
笙箫伸出去的手只来得及抓了个空,她朝着他的背影嘶喊,“湛青,不要…”
聿尊那样的人,他们真的惹不起。
陌笙箫换好衣服,来不及梳洗就跑出宿舍,可一路追到学校门口,也没有看见严湛青。她急忙跑回宿舍,按了严湛青的手机号,可他已经关机。
聿尊料到严湛青会找他,只是没有想到,会选在这么个精致优雅的茶室。
他嘴角轻挽,将KoenigseggCCXR横着占了两个停车位。走进茶室,严湛青先他一步已经坐在靠窗的位子,聿尊拉开椅子,上半身随意交给椅背,“什么事?”
严湛青开门见山,“为了笙箫。”
“噢,”男人点点头,“她怎么了?”
“她不是你的,想要和谁在一起,有她的自由,”严湛青眼里露出凶狠,“聿少,你我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奉劝你,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来的好。”
聿尊唇瓣依旧扬起一抹浅色弧度,只是黑暗不见底的深潭内,汹涌早已暗聚,“你倒是大方,我玩过的女人,你当成个宝。”
“你不用拿话激我,也别想用那件事威胁她,你应该清楚我父亲的势力,要想摆平这个案子,只是我动动手指头的头,聿少,我劝你,天下女人的多得是,犯不着拼个你死我活。”
聿尊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他倾起身,单手压在桌面上,“我告诉你,你喜欢的,我还就玩定了,你父亲不过就是个当官的,我想弄,连他也一块弄死。至于陌笙箫…哼,”聿尊站起来,桀骜不驯的脸上扬起不屑,“你越当她是宝,等她回到我身边,我就越是变着法地折磨她。”
“你是当真不让?”
“和我耍狠是么?”聿尊眼锋微眯,他能走到今天,就是以自己的残忍和狠戾换来的,他什么都没有怕过,更别说是严湛青当官的老子。
“笙箫是不可能再回到你身边的,她的人她的心我都要定了,”严湛青随之起身,勾勒而起的唇瓣略带笑意,“她爱我,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就转身离开。
爱,是么?
聿尊重新坐回去,脸上看不清是喜是怒,他视线瞥向外头,她说爱,他也说爱,那就让他看看,所谓的这份爱是多么的坚不可摧,还是,根本就不堪一击。
苏柔失望地将手机从耳旁挪开,还是关机。她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来,严湛青是有意躲她。
她面色憔悴,冷不丁被人拦住去路,“聿少要见你。”
苏柔来到茶室的时候,聿尊正侧着脸望向窗外,他脸部线条冷硬无比,微微抿起的唇角,勾勒出的那抹弧度却不像他外表那般阴戾,冲着这抹笑,苏柔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她低声道,“聿少。”
男人转过脸来,深邃如黑洞的双眸直勾勾睨向她,苏柔只觉被摄住心魂般,一颗心害怕的剧烈跳动起来。
“坐。”
她忐忑入座。
聿尊手中正把玩着什么,见她出神端望,便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送给你。”
是一只红色的绒布盒子,她对这并不陌生,知道是首饰,“不用了,谢谢。”
“打开看看。”
她不得已伸出手,将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枚珍珠戒指,造型别致,特别是那颗珍珠,通体油亮,苏柔不明所以,将盒子放回桌面,“真的不用。”
她没有那么笨,去招惹聿尊。
男人伸出手,苏柔由于挨得近,她以为聿尊手上会有所动作,惊得急忙退后,“聿少…”
没想到,聿尊只是拿出那枚戒指,他现在还需要苏柔地推波助澜,所以没有口出恶言:你这样的货色,我是不要的。苏柔尴尬的将双手叠起,看着男人将戒指移向面前的清茶,手指轻抖,就有白色粉末漂在了茶面上,不消两秒,便消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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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这几天好悲催,不知道为什么,键盘上,删除键坏了,打字慢死了,边上的加号健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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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们之间,会不会有明天
“这是欲诱新出的药,”聿尊将戒指放回盒子,推到苏柔面前,“你知道,我只要陌笙箫,这药对男人很有用。”
苏柔菱唇微启,没有将药推开,“你是想让我…”
“我没有让你做什么,他若乖乖放手,下场就不会很惨,如若不然…”男人食指在桌面上轻叩两声,便起身离开,“你自个儿掂量掂量。”
直到聿尊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口,苏柔才瞅了下四周,右手不着痕迹将盒子揣入包中。
她优雅起身,原先苍白的面色变得红润,如沐春风,一路走出去,嘴角都勾着。
严湛青离开后就给陌笙箫打了电话,他叫她安心,说聿尊不会再去烦她。
笙箫知道严湛青没事后,总算舒了口气,她开始有意躲开他,通常都是电话不接,连学校都难得出,哪怕有兼职的机会,她也尽量避过严湛青。
几天后,他终于将她堵在酒会上,陌笙箫换完衣服走出休息室,长发用绳圈扎成个简单的马尾,脖子内围着田园风丝巾,下巴,瘦的越发尖了。
“笙箫。”
她双手插在兜内,他就站在比她矮一级的台阶上,双目平视,她只是蠕动下嘴唇,却开不了口。
严湛青也憔悴了,他神色倦怠,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严少。
男人上半身倾过去,将笙箫搂在怀里,他动作轻柔,右手手掌在陌笙箫的背上轻轻拍打,力道很轻,就像是羽毛划过那般悸动,相拥的时候,真是温暖,分开之后,自己却又要承受那彻骨阴寒。
严湛青握住笙箫的手,牵着她向前走去,她走得很慢,手臂被拉得直直的,直到走到他的车前,笙箫才开口,“我们算了吧好不好?随便是谁,都比我好。”
“可谁都不是陌笙箫。”严湛青不肯放弃,他好不容易离开苏柔,又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手,怎么能算了?
陌笙箫年纪虽小,却并没有太多爱做梦的心思,经过聿尊这样地搅和,她又怎么能回到严湛青身边去。再说,他家世好,说什么也不会接受她的。
严湛青将她送回学校,之后也多次找过笙箫,他态度真挚,她越是不肯见他,他就越执着,发展到后来,几乎每天都守在华尔的门口。
谁都知道,陌笙箫有个疼她爱她的男友,笙箫站在宿舍楼的阳台上,望着严湛青挨靠车窗的寂寞背影,她的心在泣血,一滴滴直流,只是别人都看不见。
她,终是没有见。
严湛青只得开车离开,他不知道陌笙箫为什么没有这样的勇气,他都已经做好了为她豁出一切的努力,她怎么就不能和他一样?
他之前玩世不恭惯了,现在才遭到报应,尝到了相爱而得不到的痛苦。
严湛青回家后就打开酒柜,他早饭都没有吃,烈酒灌下肚时强烈的刺激几乎令他吐出来,门铃在这时响起,他就当没有听见,继续坐在沙发上饮酒。
铃声经久不息,严湛青铁青着脸过去将门打开,“谁啊?”
苏柔见他这副样子,脸上的心疼更难掩去,“湛青,你喝酒了?”
“你怎么会过来?”
苏柔眼睛里藏着泪水,盈盈双目轻闭,大颗眼泪就落了下来,“我放不下你,想过来看看。”
严湛青松开挡在墙壁上的右手,他步子有些趔趄地走回客厅,苏柔忙跟了进去,并将大门掩上。
茶几上散落着酒杯等几样零星物件,严湛青回到沙发前,抄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苏柔放下包,在他倒上第二杯时,忙抢住他手腕,“湛青,别喝了。”
“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来了吗?”
她忍着眼泪,将他酒杯拿过去,苏柔简单收拾了茶几后,就起身去厨房。拉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暗黄色的指示灯一直亮着。她心里一阵酸楚,淘了些米,给严湛青做了碗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