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记仇的男人,上次在军营中我拒绝他的事情记得倒是清楚。
我冷哼一声道:“不想,我要下来。”
萧楼抓紧我的腰,带着我动起来,“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骑虎难下。”
…
山野四寂,悄然无声。我倚在萧楼的怀里只听得到两个人渐渐平复的呼吸声。
仰头见夜色如水,月华如练,点点繁星俏皮的眨着眼睛,似乎是在对微笑。我和萧楼十指紧握在一起的腕上分别对方送的手链,只不过我送的比起轩辕血玉来多少有点拿不出手。但是最重要的是送礼的人对你的心意,如果感情不在,即便是送了相当于帝后之位的轩辕血玉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突然想起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推了下萧楼问道:“为什么非要娶姐姐?”
萧楼没有声动。我扬起头看他,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坚挺的鼻翼上有几滴汗珠,薄唇异样的红润还有细微的咬痕。
似乎是睡着了。我坏笑一下,吻上他胸前的一点凸起,萧楼的身子立刻一颤,我哈哈大笑:“让你装。赶紧回答问题。”
萧楼睁开眼睛,黑眸亮若暗夜星辰,光彩流转,他看我的眼神柔得要渗出水来一般,轻轻的叹了口气道:“非得问这么煞风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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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chapter 187
他说过我若是问了就一定会回答我。
我苦笑一下,小声道:“我也知道不应该问的。可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既然都是爹爹的女儿为什么我不可以,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话一出口才觉得羞耻,女儿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头立马缩进萧楼的怀里,不要见人了。
萧楼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收紧了怀抱,我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只盼着时间停在此刻不要走下去。就这样,安稳而静好。但是我也知道,这样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只是暂时的,萧楼胸中抱负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可以放弃的,他背负着耻辱的过去,被血色染红的幼时记忆,他要亲手拿回属于他的地位和荣耀,要将神州的版图再次刻上宁宇的姓氏。只有这样才无愧于他的父皇,不枉他近二十年的隐忍。
在我以为萧楼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头顶响起,“松儿,你说错了两个地方,一不是你不够好,二是你们不都是四叔的女儿。”
我想起之前梦里出现的异常真实的场景,身着大红嫁衣的姐姐说:“纵然她洛松与我有血缘之亲,也不会相让。何况我们本就毫不相干。”原来如此。
“姐姐…哦不,洛施她是谁?”
“当年皇宫之乱七大护卫带出来的孩子不仅仅我一人,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当朝丞相施朝庵的幼女。她的母亲和我母后是姐妹,帝都被攻破的时候恰好也在宫中,母后将我二人交给七大护卫的时候也将轩辕血玉给了他们,说如果复国有望,这个女孩就是未来的皇后。如果天下太平没有机会的话,就让我们做一对平常夫妻,不要让这块玉再现人间。”
原来她并不姓洛,不是我的姐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之亲,所以她待我冷淡,因为她有着高贵的血统,而我却只是护卫之女。怪不得总觉得爹爹待她有几分恭敬,原来如此。娶她是萧楼亡母的遗愿,同复国大业一道成了萧楼的责任,所以,自一开始,萧楼娶的人就只能是她。
男人,娶的人和爱的人未必是同一个人。
见我不说话,萧楼推了我一下,“在想什么?”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敢情你们两个人是指腹为婚呀。”
“什么叫指腹为婚,都出了娘胎才定的事情能叫指腹吗?”
“那就是指人为婚了。”
我们相互依偎笑谈着他同洛施的过往,就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留言八卦一般。他说他可以指天发誓没有爱过洛施,从来没有。我说对着那么天香国色的美人,我就不信她脱光了衣服你不动心。萧楼诚恳的告诉我,冲动是有,但是心动绝对没有。他说她处处端着一幅国母的架势整得他反倒像了臣子。
“但是她肯定是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还派人迫害我。”
“有我在你怕什么,保护不了你我还有脸做男人吗。”萧楼得意洋洋的扬起眉,“再说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捏着萧楼的耳朵凶神恶煞的问:“说说,外头还有多少风流债,还有多少个姑娘想拨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
萧楼呲着牙道:“你这么三八,难道没有听过市井之间皆传东临王是个断袖的流言?”
我点头:“听过。那叫一个绘声绘色,香艳激情。”
萧楼含住我的耳垂,我浑身一抖,他满含笑意的说:“怎么个香艳法?”
我赶忙摆手,“一点也不香艳,真的,两根棍子捅来捅去怎么可能香艳?”
“是吗?”萧楼漫不经心的问,可是那语调却是分外的…色情。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那双黑眸中笑意潋滟,“我也觉得两根棍子不好,一根就足够了。”
第191章:chapter 188
一根是足够了。萧楼尚且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就已经把我折腾的全身酸疼像散了架一样,这要是伤好了…
我不由得为以后的悲惨命运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还不满意。”萧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挑眉看着我说。
我不理他,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哪里还能说是衣服,都被他撕扯得成了破布了。“你看看,这衣服还能穿吗?”
萧楼懒洋洋的坐起身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甚是诱人。“不穿最好。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就不用害羞了。”
“那总要上去见人的吧。”
萧楼一边穿衣服一边阴阳怪气的看着我说:“看不出来你还太挺想上去的。”
“是呀,是呀。我想念松仁糕、叫花鸡、清蒸鱼露、八宝笋片、黄酒醩鸭…”
“既然这么想吃,为什么还把我的信号弹浸了水?”
啊,我手上的动作一顿,像被抓了现行的贼一样心虚的偷偷瞟萧楼。他说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当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手里握着那枚信号弹想着它虽然能带人来解救我们,可是上去之后的萧楼就不在是我一个人的小楼哥哥了,而是天下人的东临王。心里不舒服极了,手一抖就把信号弹扔进了水里。
“我…我手抖,不是故意的。”
萧楼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拉长语调道:“是吗?”
我赶忙点头,“是。是。”
萧楼冲我招手,“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旁,他眼中清波荡漾,堪堪温柔似水,那样柔软的光芒将我包围,沉浸在他的眸光中不愿自拔。
萧楼说:“松儿,不要害怕。不会再让你收到伤害了,安心的跟着我,陪我逐鹿天下,夺那帝位好不好?”
我想我说的是“好”,但是吐字极为不清楚,因为萧楼很激动的吻住了我。
这是我和萧楼在崖底生活的第三十二天。一般世外高人或者看破红尘的人都喜欢选择隐居荒山野岭或者悬崖峭壁度过余生。要不是特别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平常人很难忍受这样贫乏的生活。
很明显,我是个平常人。
萧楼一边看着手臂上的牙印一边恶狠狠地说:“这是你第几次咬我了?”
我心虚的低着头,小声说:“不记得了。”
萧楼越说越气愤,就差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咬也就罢了,你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我讨好的笑笑,“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你说今天的红烧猪肘怎么这么硬。”
我扑哧的笑出声来,又在萧楼严厉的眼光中把笑意憋了回去。
萧楼的双腿已经能够轻微的活动了,每天吃过早饭之后我就扶着他练习走路,兢兢业业十分认真。因为他说如果能够活动了,就打只野猪给我烤着吃。
与贫瘠的物质生活比起来,我在精神上无疑是富足的。在我和小楼哥哥的世界中头一次没有了战争和权位的争夺,没有了旁人的干扰,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浓情密爱流转在平淡的生活中,美好的让人无法自拔。
这比起我们年少时清澈单纯的爱恋又多了几分瑰丽的色彩,和岁月积淀在身上的韵味,如同陈年的花雕一般,酒香浓郁而醉人。
每天晌午的时候我都要出去采野果再装上一壶泉水。偏巧今天晴空漏雨,阳光不曾减弱半分,细雨霏霏便铺天盖地而来,下的又急又快却是细密无声的,春雨润无声便是如此了。
幸好没有走出山洞多远,我就打算返回山洞先避避雨再说。山洞的门口被我扑上了厚厚的草堆,走上去绵软无声很舒服。我本打算吓萧楼一吓,刻意屏住了呼吸。却在被眼前的景象震在了当场,漏了一拍的呼吸。
一根长长的绳子自上方垂下看不到尽头应该是来自崖顶,绳子的底端挂着一个锦囊。黑色的织锦缎子金线绣着龙腾九天的纹样,绣工精细栩栩如生。
萧楼动作连贯的摘下锦囊,自里面拿出一块铁块和一张纸。太阳光下,我隐约看到纸上细细密密的写着很多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整张纸也爬上了我的心,堵得难受。
萧楼手下的动作猛地一停,感应一般的回头看向我站着的方向。眼中惊诧一闪而过,随即像我绽开一丝笑容,道:“回来了。”
我努力想对他笑,脸上的肌肉却僵硬的动不了,只觉得心里的憋闷胀得满满的,像是要爆炸一般,“我回来拿东西的,现在就走。”说罢,转身跑出了山洞。
“松儿,松儿。”萧楼的叫声被我狠狠的甩在身后,掩着面奔入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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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第192章:chapter 189
原本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我们能够真正做到坦诚相见,不再隐瞒。我不过是瞒着他毁了他的信号弹,是可以原谅的。而他呢,每天和上面的人互通消息,偏偏选在我出门的时候,不是成心瞒着我是什么?我是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回到俗世纷争中去,但是我从没有说过不回去或者不想回去,只是因为知道他必须回去。饶是我也无法阻拦他的,因为他的责任,他三岁起就必须走的那条路在前方等着他,而且李富一死他距离成功也越来越近了。阻在他前方的只有一个景溯了,但是一想到这两个人终有一天将在沙场之上扬剑相指,心里就不舒服,如同寒冬腊月天里嘴里含着一个冰凌一般,如鲠在喉冰冷而难受。
我在一棵大树下停住,身子一软跌坐在泥泞的地上,只觉得委屈,不被信任的委屈,一脸的雨水大哭起来。
萧楼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哭得累了倚着树干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在我面前站了多久,直到我打了个喷嚏他把衣服披在我身上的时候,才醒过来。
他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子投下的阴影中将我包围,逆着光脸隐在阴影中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觉得如同这闷闷的雨天一样憋闷。
见我醒了他依然不说话,只沉沉的看着我。又过了良久,他轻声的对我说:“松儿,回家吧。”
我愣了一下,分不清他说的家是哪里。是我一手布置的山洞还是他的东临王府。但是我没有问出这个疑问,只是默默的点头,站起身来径自往回走。
走到萧楼身边的时候我没有停,自他身边走过,手却被抓住,他用力一拽,我便跌进他的怀里。
萧楼一只手握着断念剑支撑着他的重量,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箍在怀里。像怕我跑了一般。“不许你走。”
不是你说回家的吗,我又没残疾凭什么不让我用走的。
细雨微有停歇,一层水雾蒙在天空,绿油油的树叶被雨水滋润更显得葱郁茂盛。脚下的土地含着满满的水分,松软的要滴出水来一般。
雨水打在我和萧楼的脸上,汇集成滴滴水珠沿着脸庞流淌而下,好像泪水一般。萧楼额前的头发湿了,贴在额头上,黑色的发衬着黑色的眼眸,浓郁的颜色显得他更加性感。
这样好看的男人,这有着胸有丘壑城府深不可测的男人,生生死死恩恩怨怨与我纠葛近十载,早就已经在我没有觉察的时候成为了心头的一颗朱砂痣,由鲜血凝结而成,与心紧连在一起。以前洛松对小楼哥哥的感情是单纯的爱恋和崇拜,而今的我,面对萧楼,感情很复杂却又说不清楚复杂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强烈的感情不受控制的自心底涌出,来势汹汹。
我似乎明白了萧楼赤裸裸的威胁,语气一软,伸手轻轻的回抱住他,“我不走。哪里也不去。”
萧楼手中的断念剑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他用双手托起我的脸,吻了下来。
瞬间萧楼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将我包围,他的吻热情而急促,似乎想通过这个吻来表达他心中的情感,毕竟他不是一个擅于用言语表达温情的人。
回到山洞里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生了火相互依偎着在柴火旁烤着衣服。
火光映得萧楼的脸部线条分外柔和,他看着我,斟酌了半天言语,结结巴巴的说:“松儿…我…”
我浅浅一笑,“我知道了。”
萧楼却越发的窘促,“我只是看你那么高兴,不舍得坏了你的心情。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我知道。”
萧楼深深的看着我,忍了半天终是没有忍住,小声说:“松儿,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哦?”我浅笑看着他,“那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萧楼咬牙道:“变得原来越像妖精了。”
第193章:chapter 190
我气哼哼的别过头不去理他,却见一张纸递到我眼前,上面密密麻麻的用南宫晋特有的宫楷体写满了整张纸。我疑问的看向萧楼,他扬唇回我一个风华无双的微笑道:“你我之间再也没有秘密。”
我为之动容,却没有说话,拿起那张纸读了起来。
南宫晋为了省纸把字写的也忒小了,费了半天劲读完,只觉得心中如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呆呆地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萧楼自我手中取回纸片扔进火里,我愣愣的看着那张纸变黄,变黑直至消失。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萧楼身在万丈悬崖的底部,却能运筹帷幄利用所有的机会和可能创造出新的机会。
“怎么?是觉得我太厉害还是太可怕了?”
“都有。不过真是聪明。”我巧颜一笑。
萧楼朗声大笑,搂着我说:“松儿,这才是男人的世界。乱世求生本就应该如此。”
他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只怪自己太小女子心性了。不知为何,若是换了以前我一定会觉得萧楼卑鄙耍手段欺瞒世人,可是而今却认为乱世枭雄理当如此,在争权夺利的名利场上,只有成败没有高风亮节。为了赢,不择手段欺世盗名又如何?
南宫晋说事情按照萧楼的指示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西昌王景溯在凤鸣山顶狙杀东临王的消息天下皆知,与多年前以柳叶剑法伤鸣鸿剑客亦声灭洛氏满门的恶行如出一辙。景溯伦德败坏不择手段的恶名顷刻之间天下传唱,失尽民心。东临军队痛失主帅,一时间群情愤慨,军心大振,发动夜袭与西昌兵马在仓名城内大战,虽然西昌一方在杜进的率领下奋力抵抗,但是东临的兵马显然是杀红了眼,城内巷战马匹施展不开,王巳带着啸云骑的精锐披挂上阵头戴白巾,腕带黑带,将一腔的悲愤都化作了血腥的屠杀,西昌损失惨重。第二日清晨,赢谋下令退兵。西昌大军退至仓名城外十里处,按兵不动。而自近几日西昌兵马的调动和布防来看,有夺取丰蚌的意图。
萧楼利用一场意外横生的坠崖事故,将景溯的形象彻底的变成了负面的。不能说不高明。而我却在这样的巧合中生出一个猜想。当日凤鸣山上发生了什么我自是再清楚不过,景溯和萧楼一样都是为了救我而来。然而在萧楼的刻意安排之下,景溯就成了设计狙杀萧楼的元凶。那么,四年前的那一次呢,真相会不会真如景溯所说,他是被人设计栽赃的?
我问:“穆秋烟呢?景溯又怎么样了?”
萧楼又皱眉,不怎么情愿但还是说:“穆秋烟那个疯妇被景溯斩杀当场。”
我惊道:“他杀了穆秋烟?”这绝对不是我认识的景溯。
萧楼不理我接着说:“亦声说当日他随后赶到凤鸣山的时候看到穆秋烟的尸体横在景溯脚边,赢谋死命的拉着疯了一样要跳崖的景溯,大喊,景溯你是不是疯了,你已经杀了王妃,还想做什么?他说当时的景溯如野兽一般凶狠,不顾一切的要跳下来,那种狠绝的神态根本不像景溯。他连打了赢谋两掌,赢谋仍死死的抱着他说,洛松已经葬身崖底了,你跟着跳下去有什么意义吗,不过是在她和萧楼的身边多增一副白骨。然后景溯就软了身子瘫坐在崖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有多莫名其妙。”
萧楼不乐意的瞪我,“你还听得津津有味了?”
我强自压下心中的震动,讨好的笑笑:“是你讲得好。”
“他说,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怎么能够就这样离开我。泫汶你个没有心的女人。”说到这萧楼很不厚道的看着我笑得那叫一个讽刺,“也不知道是不是亦声听错了,怎么景溯叫的是泫汶这个名字,你什么时候又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还是他叫的是别人。”
泫汶,当日坠崖的时候景溯所喊的就是这个名字。不知为何,我对这个名字竟然有种强烈的熟悉感,听到景溯叫的时候,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挣扎要破土而出一般。
我想起当日在九曲街头遇到的疯老头,他说我体内有两团意识,分别是今生前世的记忆,而前生的记忆正在苏醒。景溯似乎也遇到过这样一个人,说他也有两世记忆。莫非,我与景溯前生就已经相识,莫非前世的我叫泫汶。
前世今生,真是太荒谬了。我都不禁要为自己的才情喝彩,不去写戏文真是太屈才了。
萧楼推推我,“还想不想听了?”
“想。”
“据说景溯颓废了两天,第三天突然跟打了鸡血似得精神起来。安葬了穆秋烟,对外说是舟车劳顿染疾而亡。他整顿三军,安抚军心。在这么被动的情况下挡住了我军几次进攻,确实有两下子。不过人却是性情大变,狠厉决绝,作风硬辣不留情面。派出去的探子只回来了一个,其余的都死在景溯剑下,剩下的一个还是他故意放回来带话的,只有四个字,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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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chapter 191
我想起景溯温润的褐色眼眸,实在想象不出来他握着犹在滴血的剑,说出那四个字时的样子,那样的人还是景溯吗?他志在必得的又是什么呢?思绪一闪,揪着萧楼的衣领问:“给我说说我们坠崖后的第三天发生了什么?”
萧楼尴尬的轻咳一声,讨好一般的看着我笑,“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我还以为能蒙混过去呢。”
我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他只好接着说:“第三天我联系了南宫先生。虽说你不小心手抖毁了我的信号弹,但是南宫先生不相信我会死的如此轻易,借崖顶拜祭我之名,送了消息下来。”他故意把“不小心手抖”这几个字说得很重,让我自觉理亏不好意思埋怨他。
见我神色复杂的陷入了沉思,萧楼狠狠的退了我一下道:“你这个女人别太自以为是,景溯重新振作说不定和你没有半吊钱的关系。”
我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大笑。萧楼也自觉失言,脸上浮现少有的窘态。
我笑得更加欢畅了,萧楼抓着我的手腕恶狠狠的说:“就算他景溯因为你改变又怎样,当日陪着你掉下来的人可是本王,你敢再想他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