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您会来一趟,夫人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微微冷笑,毫不客气地戳破他的幻想:
“你搞错了,是她叫我来的,说是自己快要死了,想见我最后一面。”
男子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语气也生硬了些:
“甄小姐,夫人毕竟是您的母亲!您这样说话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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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几天没袭胸,大了不少嘛!
人们往往喜欢在做错事情之后才想到挽回,但也忘记了,有的时候,被你伤害的人是永远不会给你第二次伤害TA的机会的
的确,如果当初没有被抛弃,我或许不会结识到现在视若珍宝的人,但至少,我也不会恨上一个本该爱着的人。
崔洁的脸色苍白到透明,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她的床头,一字一句,讲得分外清晰,她的助理在一旁急切地使眼色,我却熟若无睹,唇角掀起极淡的弧度,将最后一句话说出口:
“所以,崔女士,除却每年的约定之外,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得好,因为每见一次面,对你,对我,都是一个折磨,而这个折磨带来的伤害,我们都不堪其负
直到终于重新站在了医院门口,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我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筋疲力尽,原来真的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和崔洁的每一次会面,都是一种折磨。
“甄小竹!”眼前停下一辆车,陈曦醒目的脑袋探出车窗,见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干脆长腿一伸下车来,伸手一把扯过我,担忧地问,“怎么在这里?哪里不舒服?”
我定定神,抬眼看向对街高耸直入云霄的检察院,轻声说:
“陈曦,我想喝酒
***
“嗯,没什么大事,最近是高危监管期,所以甄盟内部的一些资料需要仔细核对,防止被上头抓到把柄,”陈曦将杯中的白兰地一口饮尽,解释地说,“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不用来碍手碍脚了,有我们爷儿们在,你们女孩子家家的都一边玩去吧。”
我意犹未尽地吸着酒精度不高的“魅色”,对他的话表示鄙视,不甘示弱地挺挺胸,嘲笑道:
“是谁小时候被我揍得满地找牙,还抱着箫言的大腿来报仇的?”
陈曦恶狠狠地瞪着我,一撸手臂直接将我的脑袋扣进怀里死按,力道却比平时温和许多。
“那是因为你趁人之危!就在小爷我发烧的时候偷袭!”
“事实就是你被我打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我嘻嘻笑着在他胸前蹭了蹭,不怕死地调侃“咦?曦爷,几天没袭胸,这里大了不少嘛!”
这间酒吧里都是常客,见惯了我和陈曦这样的相处方式,绝大多数人都投来带笑的善意眼光,唯有不远处的一个女生一脸不满地朝着我们的方向皱皱眉。
陈曦放开我,问:
“那是哪儿来的幺蛾子,你又怎么摧残她了?”
“冤枉啊,人家只是吃了顿霸王餐。”我撑着脑袋喊冤,并没有将那个女生的芥蒂放在心里,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看你不爽,太在意反倒让自己纠结了。
谁知对方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想法,而是端着一杯酒,身后跟着不少男男女女,径直往我们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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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不过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那架势一看就是又想来挑事的啊…我想起上次陈董家宴的事情来,不觉有些顾影自怜地捂着脸颊,转头看着已经摆好姿势准备看热闹的酒保阿墨,认真地问:
“我最近是不是长得很招人厌?”
陈曦和阿墨同时失笑,阿墨甚至也同样认真地回复:
“大小姐向来长得很讨喜
说话间,找茬的几人已经神色各异地站在我们面前,领头的服务员女生挑眉冷哼:
“甄小姐怎么会来这里消费?不是说太便宜的货吃了会生病么?”
我看进她隐含讥诮的眼睛,故作天真地甜甜一笑:
“人家说什么你就信啊?”
对方一时怔住,俏脸红了红,有些局促地立在原地说不出话,倒是她身后的一个女生突然惊奇地出声:
“咦?你不是上次在妙盈生日宴会上闹事的女生吗?!”
眼皮一颤,原来,天下间爱纠缠人的姑娘都是一窝产的啊
突然觉得特没劲,我冷下脸,懒得和这些人说话,兀自转身拉过陈曦,准备回去睡觉
有人却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男生年纪大概也才十七**,海拔却明显有媲美黑塔的趋势,往我身前一挡,顿时觉得整个天地都黑暗了。
“仗着自己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就作威作福,真把自己当成女王殿下了?!整个益城有谁不知道你甄小竹不过个没人要的野种!要不是我们甄盟主好心将你捡回来,早就被野狼野狗啃得连骨头渣子都见不到了!”
他说的是事实,我也并不打算反驳,只是安静地笑了笑,绕过眼前的障碍,挺直着背脊朝着门口走去。
无关人士说的话,直接当某气体放掉就好了。
陈曦却并没有我这么好的素养,血气方刚地直接往人家脸上狠揍了一拳,于是,打杀开始。
曲禾赶来时,双方已经歇战,各守一边虎视眈眈,这个人就分外悠哉地站立在中间,笑意盎然地问:
“叫我来当裁判么?”
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语声轻漫地对着大块头说:
“你的眼神不大友好呢。”
四周竟然就这样都跟着安静了下来,果然啊,曲禾这个人,往往就有让场面一瞬平和下来的能力,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地想到他,而不是联系甄家堡的任何人。
扶了扶额际,我小心翼翼地将查看陈曦脸上的乌青,皱眉埋怨:
“你跟一基因突变的胎盘较什么真?”眼角斜睨了一眼那个伤的只剩出的气的男生,我牵动嘴角冷笑,“如果你们忘了我姓什么的话,我不介意用别的方法让你们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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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你丫怎么不早说!
很多人喜欢自恋,而自恋的定义就是可以无视所有人的客观正确认知,只坚持自己的独立思想,并且引以为豪,一头撞死南墙也要坚持是墙倒而不是头破
例如现在的这个浑身挂了彩的大块头。
他从鼻腔里哼了声,我怀疑他是不是把鼻血都喷了点出来,想了想,陈曦赏了他不少拳头,不给他点发言权确实太无良了点。
于是果断拉住陈曦又一次蠢蠢欲动的手臂,听着这座黑塔趾高气扬地说:
“哼!你以为我会怕?!”他扫视了一圈看戏的众人,用力擦了一下脸,估计是碰疼了伤处,轻嘶了一声,又像是觉得脸上挂不住,干脆把声调往上抬高了几分,“我爸是整个南华区的政治区长!惹了我,掀翻你们甄盟也就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我笑了,认真地回道:
“那就给你一天两天,你可以试着掀掀看
“你!”他伸出的手指傲慢而嚣张,堪堪停在我的鼻尖前,“你也就是这张嘴厉害!甄盟大小姐,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啊!”最后一个字未脱口,黑塔已经光荣地被过肩摔砸在地。
揉揉手腕,我往前走上一步,一抬脚踩上他的后背,微微扬起下巴,看向已经吓呆了的那群人,眼神在脸色煞白的服务员女生身上顿住,迎上她有些害怕的视线,嘴角冷冷一牵:
“看到了么?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有资格说大话,”轻眯起双眼,弯腰拍拍大块头疼得抽搐的脸颊,语声温柔,“而没本事的…只有被人踩在脚底的份,哪怕你是区长的儿子,我只是黑社会大小姐
全场静默无声,音乐声不知何时也换了几个档,此时正缓缓循环着一首英文歌曲,女人沙哑的嗓音带着沧桑过尽的萧瑟,戳的人心也空荡上一阵。
我满意地点点头,收回脚准备就此装完逼,甩甩头发潇洒走人,身后却骤然传来一声大吼伴:
“甄小竹!本少爷记住你了!”
微偏了下头,我轻挑眉梢从善如流: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记不住你。”
曲禾走上来和我并肩往门口走去,双手枕在脑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啧啧,猪发飙起来也还挺有几分人样的,”眼神却跟着微冷了一瞬,我愣了愣,就听他语声略沉地提醒,“南华区的区长郑明韩,是有名的护短,在任已经三年,积了不少拥护势力,甄盟虽然和白道互不侵犯,一朝对上,也不是那么好全身而退的。”
我怒了:
“你丫怎么不早说!”
他轻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无辜:
“你也没问,即使我说了,你还能不打他?而且,你叫我来确实也没有用处不是?”
我无力地垂下脑袋,诚实回答:
“叫你来只是为了搬运陈曦。”
陈曦叫嚣:
“甄小竹,你就给老子硬心肠吧!死女人,没良心!小爷我为你掏心掏肺…喂,你走慢一点!嘶…”
今日事今日毕,如果因为我而为甄家堡招致祸端,我会尽力一人承担,甄小竹确实硬心肠,但会对任何因自己而起的事情负责。
只是…忍不住抿唇笑着,心间微暖,虽然一直知道,老爹要是在场,那个男生只有到地府报道的份,管他爹是区长还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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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猪,你喝醉了
喧嚣被抛在身后,酒吧门口不断旋转的灯晃得人头疼
我安静地看着傅天辰牵着柯蓝的手下了车,又一路拥着她往附近的一家餐厅走去。
夜晚的益城,有种难言的肃穆与缠绵交织,这个城市,有我太多的回忆,满溢的沉甸甸的过往,明明才活了二十多年,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历经了万般劫难,然后终于决定不吵不闹地活下去。
只是,那个男人在他的少年时代见证了我此生唯一茫然叛逆的一面,却独独不愿面对我已然成熟不再幼稚的现在。
心里突然有种狂执的势在必得潜生上来,我在陈曦诧异的眼神下转身一把揪住曲禾的衣领,身高差距过大,只得吃力地点着脚尖仰望他垂下的眸光
“我想要得到他…”用力咬了下唇,我蓦地提高嗓音,“曲禾,帮我得到傅天辰!”
他没说话,幽深的双眼沉寂到可怕。
我突然有些胆怯,身子也无力下来,正准备装傻转身离开,腰间突然微紧,曲禾毫不在意地将我搂进怀里,嗓音在庞大的夜幕下有些失真,恍惚得空灵:
“猪,你喝醉了。”
***
似乎,真的是喝醉了,以至于我又一次光荣地一觉睡到了隔天下午,刚下楼,就听见客厅里两个打扫的姑娘在窃窃私语:
“喂,刚才那个就是那个人哦?”听上去好像很兴奋,我饶有兴味地半靠在楼梯上听墙角
另一个更激动地接话:
“真是长得好看!看来我们大小姐的眼光不差,这样的男人,换做是我,倒追二十年都乐意!”
我倏然站直身子,她们说的是…傅天辰?
他来过?!
没等我猜测,先前说话的那个已经开口说:
“也不知道算不算大小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这一次,居然是他这个总裁亲自来请求见面!”
“好像是为了公事,我那天收拾大小姐的房间时有发现床头的那份申请表,大小姐的实习公司填的就是傅氏集团!”
“那就是说,傅总裁是来交代工作的?唉…没劲!这么帅的男人,我们得不到,当姑爷也好啊!还可以天天见着面…”
双手抓紧扶栏,我自动过滤少女们的怀春话语,只挑了重点词句,分析一遍后,突然忆起傅天辰当时说的“春节后来公司报道”,还没过年呢,居然就这么急着剥削劳动力!
正义愤填膺着,手机在睡衣口袋里震动,我没好气地接起:
“喂!”声量有点大,两个姑娘终于发现我的存在,双双对视一眼,胆战心惊地弯腰说了声“大小姐好”,就偷偷溜走了。
按了按有些疼的眉心,没去唤住那两人,我只是冲着半天不应声的人,不耐烦地催促:
“说话!”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只有维持的呼吸声传来,我想起十五岁那年的生日时,这个人也是突来离场,然后打来这样一个电话,半天不出声。
怔了怔,我下意识地确认:
“傅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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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我只是,很想赌下去
敲定前往普陀海的计划,是没有提前通知陈曦的,所以在临出发的前一天,这厮一大早就奔进房来,摆出一副晚娘脸,在我面前游荡了起码一个小时
脸上的青筋抽了抽,我仰天长啸:
“曦爷,咱错了还不行么?!”
他眉梢一抖,甩给我一对大白眼球,挑高了嗓门咆哮:
“甄小竹你敢不敢有点出息!小爷我这么些年为你出生入死的次数没有上千也有成百,见你感动过那么一丢丢了没?!哈?傅天辰那小白脸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这么心心念念了十年!现在呢!居然还准备这么没节操地和他去那该死的地方做该死的采风!你特么脑袋又被猪拱了还是猪又不嫌弃地拱了你一次?!”
我挠挠耳朵,嘻嘻一笑,做足了忍者无敌,谄媚无罪的模样:
“嘿嘿,曦爷,您消消火嘛,反正也可以当做我的实习嘛,普陀海是个不错的地方嘛,而且人家也真的很需要学习嘛,您就收敛点口风嘛,让人家偷偷地再溜出去一次嘛!”
陈曦眼神诡异地看了我半晌,倏地抱头低语:
“甄小竹,你不适合撒娇,真的
这话分外耳熟,我突然想起曲禾来,那天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里和他说这件事情,他只是一直笑,虽然看不见,我仍是忍不住吼了句:
“笑笑笑,牙齿白啊你!”
然而,事实上,连我也说不清楚在紧张些什么,或许,傅天辰这般突如其来的恩赐让我太过受宠若惊,总之,我几乎连思考他这种奇怪的转变的时间都没舍得浪费,直接点头答应他的提议。
前往普陀海取景,为他公司新一季度的杂志做宣传。
可能,在他心里,我唯一还拥有的一点价值,便是那还算有些名气的摄影天赋。
我抓着手机兀自伤春悲秋,曲禾才终于实质性地来了一句:
“一起去吧。”
“不许去。”
陈曦严肃而低缓的嗓音突然响起,打断我一时入迷的思绪。
我微偏了偏头,同样认真地反问:
“为什么?”
他怔住,瞪大双眼看着我,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终于冷笑一声:
“很好,你还是选择继续犯贱,我无话可说,再多说什么,大概就是我在犯贱了!”
“嘭——”房间门被用力甩上!
安静地蜷缩在床上,心口有一阵接一阵的清晰疼痛传来,眼眶里却毫无泪意。
抱歉,陈曦,我只是,很想赌下去。
(本文所有涉及滴地名都是虚构的,咳咳,然后弱弱地伸出一爪子…亲们,求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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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少壮不努力,老大很悲催
少壮不努力,老大很悲催
***
一早就跑出来等待曲禾的接应,作为战略性伙伴,虽然真的很想和傅天辰有独处的机会,却也不能忘记了革命友情,当然,更大的理由是,曲禾是迄今为止,唯一能自由出入甄家堡而没被嵌在围墙上的机关设备击落的人。
于是天还蒙蒙亮,我就背着一背包,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在偌大的大厅搜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老爹的身影,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到后花园,心惊胆战地等着
老爹最近管得太严,要是放在以前倒也没什么,毕竟每一次出去都有陈曦这个大嘴巴跟着,他会随时和老爹报备我的行踪,但是这一次不一样,陈曦没有跟来,而和我在一起的,除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便是傅天辰了。
甄家堡包括整个益城的人,没有几个是不知道我和傅天辰的那点破事儿的,也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嘲笑我这个作为益城黑帮老大的女儿,居然会持续不竭没脸没皮地倒追一个男人近十年,但也仅限于在私下议论,没人敢当面嘲笑,毕竟,谁也不想领略被修理得断手断脚的滋味
“大小姐。”低沉的嗓音倏然响起,我一个机灵反射性地将薄刃捏在手中,眸光冷厉地看向发声处。
白茫茫的雾气在渐渐散去,一道颀长的身影从花丛中缓缓走出。
我小心肝颤了颤,嘴角抽搐着不甘不愿地叫了声:
“箫叔叔。”
箫言大我四岁,是老爹的拜把子兄弟兼万能管家,虽然很不想叫他这一声叔叔,但是这种时候也只有讨好的份。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更是谄媚了几分,我将双手背在身后,扬着脑袋热情地打招呼:
“早上好啊,居然这么巧在这里遇见您呢。”边说着,指间的薄刃已经顺利滑入掌心。
利芒一闪!
我只来得及看见箫言微微眯起的双眼,然后便是——
惨败…真的是惨败…
箫言冷着脸,语调平平地说:
“大哥会担心。”
我努力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扣在身后的双手,无果,心里各种抓狂,但是面对这座冰山也只有弃械投降的份!
谁叫我的所有三脚猫功夫都是这个人教的呢?!哪怕我年轻那会子多学一点东西也好过现在还没出招就被他一手拿下!
少壮不努力,老大果然很悲催!
“这里是在上演逼良为娼么?”曲禾懒洋洋地出现在墙头,晨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终于洒落一地,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一瞬间,我竟恍惚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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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不平等条约
匆匆赶往机场和傅天辰他们汇合的那一刹那,简直是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因为,除了比计划中多出的一个曲禾外,箫言这个半路杀出的冰山大叔也面无表情地跟来了!
傅天辰的脸色并不好看,我思量着应该是觉得人太多,消费太大了,赶紧凑过去介绍,以求能带上点裙带关系
“这个…曲禾是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我无力地扶额,“我的新家教。”
虽然更准确的定位是军师或者是幕后黑手。
至于箫言倒不用介绍了,他在商界也是有名头的,虽然不晓得这个有名头的冷面大叔为什么会有兴趣跟来而傅天辰在整个益城,都是人尽皆知的和我关系匪浅,只是因为他家在轩城,也并不常来益城,T大则是在随城,三个城市都不算小,所以即使离得近,八卦也没飞那么远。
于是,我只能耸耸肩,做出一副很是无奈的表情对傅天辰说:
“你知道的,我爹管得严,不派两个人跟着,他不放心。”
傅天辰扯了扯唇角,语声淡漠地说:
“不用解释了,走吧。”
心下一酸,我轻轻苦笑,对啊,我和他解释做什么,他早就已经不想和我有瓜葛,这一次的行程,估计是公司内部的提议,他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有一个适当的人选,自然不会因为任何私人感情而有所排斥
但是…我抬眼看着他高挺俊拔的背影,为什么他要亲自来?
“大小姐,请别忘记你答应的事情。”箫言走过我身边提醒,吓得我赶紧收回目光。
眼皮跳了跳,我恹恹地低头应道:
“是。”
曲禾站在一旁幸灾乐祸:
“啧啧,大小姐,你还真是有出息。”
我怒了,朝他挥了挥拳头,牙缝里逼出一句:
“要不是为了救你,我干嘛答应这丧权辱国的条约!”
他笑得一派闲适,漂亮的眼眸里有细碎的光芒在轻闪,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颊,唇角扬起:
“大恩不言谢,需要以身相许么?”
“…你想得美!”
***
“大小姐要出去也不是不行,需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条件之一就是不做危险的事情,条件之二就是需要我的贴身保护,条件之三还未想到,随时补充。”箫言像是背书一样地说了一大段,然后把眼神投向墙头的曲禾,冷沉的双眼里闪过一道锐光,快得让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墙上的这位小兄弟是有话要说么?”
我甩甩酸疼的手腕,赶紧接话:
“没没没,我都没意见,他怎么会有意见,行行行,带你一起就一起,走走走,咱三儿这就走吧!”
箫言的可怕在于沉默,而正好有一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因为他一爆发,我们就会灭亡的!
为了保护曲禾这个军师级人物,我连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箫言突然提出的怪异要求。
而直到现在坐上飞机了,我仍然没搞清楚为什么当时就答应了呢!
毕竟从头到尾!曲禾这混蛋没有半点惊慌啊!
(分量好足滴一章节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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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痛失的初吻
“是啊,我其实还有办法让他直接放我们走的呢他在我耳旁低语,嗓音里带着慵懒笑意。
我愤恨地白了一眼,收回视线时不经意和傅天辰淡漠的眼神对上,顿时全身一僵,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记得,下一个计划开始之前,你最好别对着他摆出一副花痴脸。”曲禾却在这时又一次凑过来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