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的时候,家立和春喜遇到一对新婚夫妻,浅谈之后才知道,原来夫妻俩和他们住同一件民宿,并且更巧的是,他们也都是B城人。午饭后,四个人决定结伴同行,去有名的“日光岩”看一看。
一边走,新郎一边说:“日光岩是鼓浪屿上的最高峰,可以将岛上的风景一览无遗,视野开阔。爬上山吧,然后做缆车下来,感觉会很不错的。”
春喜赞叹:“你怎么知道?你来过这里?”
新郎点头,对春喜和睦笑了笑:“我在这里遇见她的,她那时在这里读书,来岛上玩的时候把随身带的包给弄丢了,我捡到了,然后就认识她了。”
春喜顺着新郎的目光看向前面植物丛中自拍的女孩,一脸甜蜜幸福的笑容,不禁也跟着笑了。
她侧头去看家立,却发现他不见了,回头去找,原来他走的慢,正在打电话,脸色不是很好。
新郎也跟着她往后看,笑着问:“你跟你老公怎么认识的?”
春喜一愣,并没否认家立不是老公还只是男朋友,她微微一笑,说:“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在我的人生里了,他陪我长大,教会我许多,我很依赖他。”
新郎了然的点点头,“啊,青梅竹马。”
前方的新娘看见老公和春喜有说有笑,跑过来将新郎的胳膊抱住,指了指家立说:“你老公在哪儿呢,你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
春喜并不生气新娘的示威,倒是很神秘的对新娘小声说:“你老公很帅啊,要看紧,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家老公更帅。”
新娘冲她举了举拳头,春喜哈哈大笑起来。
夫妻俩手牵着手走在前面,春喜等着家立跟上来了。她似乎听见他对着电话斥责:“我并不是救世主,你好自为之。”
家立不期然对上她探询的目光,顿了顿,但并未闪躲,他挂了电话,手掌牵过她往山上走。
春喜并未询问,下巴点了点前面的新郎,说:“是不是很帅?很有味道啊,我最喜欢这种男人了。”
家立叹气:“那也没办法了。”
“什么?”春喜不懂他的意思。
“很可惜,你这辈子好像只能跟我了。”家立笑。
春喜心里一动,微微有些疼痛,很舒缓的疼,满载着甜蜜。她捂着胸口,吸了口气。
见她按住心口皱眉,他忽然紧张起来:“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怎么,我走不动了,腰酸,那里…还有点疼。”
家立神色尴尬,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蹲下.身:“上来。”
春喜很自觉的跳上他的背脊,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亲了亲,欢呼:“家立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全世界最好的男人就是我的家立!”
家立失笑,前面的新娘回头看他们,不甘示弱,坚持让新郎也背她上山。
四个人抵达日光岩顶,巨大的石头排排列,颇为壮观。他们仰望苍穹,似乎离天空更近了,云朵飘过,带起阵阵清风。
家立扶着春喜,站到一块大石头上,眺望山下的风景。海边的沙滩上,朵朵浪花扑过,砖红色的民国建筑、西式建筑从或颇有气势的从岛边排列开来,或隐藏山林间偶尔路出点点红色。
海风拂面,心旷神怡。
四个人相互拍了不少照片留念,在山顶的周围绕了一圈才乘缆车下去。他们从高处一点一点下落,景色一点一点逼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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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天的时间,他们游览了半个岛,春喜很喜欢这样度假式的的旅游,不急不躁,怀着慵懒的心情享受美景。
晚上洗完澡,春喜趴在床上看电视,家立帮她按摩腰。
“以后尽量多锻炼,坐在办公桌前的时间太久,没事做的时候可以站一站,这样就不会老是腰酸背疼了。”家立说。
春喜轻轻“恩”了一声,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隔壁忽然传来女人的笑声,是白天一同行路的新娘。夫妻俩原来住他们隔壁,比他们早一天入住。
春喜起初没有注意到,后来,隔壁断断续续传来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已经女人细密的呻.吟。春喜一下子反应过来隔壁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了,她一骨碌坐起来,看着家立,神神秘秘的问:“听见了没有?”
家立给她一个爆栗:“你无不无聊!”
她嗷嗷直叫,嚷嚷着:“你才无聊呢!我是想说,这个旅店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差,你说,我们昨天…我…那个,他们是不是也能听见啊?”
“…”家立不理她,靠回床头继续看书。
春喜沉默了一会儿,显得隔壁的声音越加暧昧和销.魂。
她忽然说:“为什么人家叫的那么好听,我叫的跟杀猪似的?”
家立实在无语,丢开书,好笑的看着她:“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春喜不以为然,躺进他的怀里说:“我知道了,第一次嘛,肯定没经验,以后多练习练习肯定就叫的好听了。家立,男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女人那样叫啊?”
家立表情变得深邃,目光紧紧锁住春喜,有了背景隔壁的衬托,现下的气氛变得很暧昧。
她脸一红,躲进被窝,叫道:“今天不行!臣妾身体抱恙,皇上改天再翻我的牌吧!”
家立一愣,抱着她开怀笑起来,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深深的吻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关灯,说:“睡吧。”
梦里,是春喜不同场景的笑脸。他越来越喜欢吻她了,她的唇比蜜糖还要甜,比婴儿的皮肤还要柔软,他喜欢她笨拙的回应,喜欢她笨猫似的啃咬,更喜欢看她被他抽空胸腔里所有气息是,那迷蒙的眼睛和红透了的脸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早出门拍写真,饿了一天,又困又累,吃了晚饭想休息一下来码字,结果不知不觉就睡昏过去了,一觉惊醒才开始码字…于是…更新的这样迟…字数还这样少…抽打我吧~嗷嗷!!!然后我要呼唤一下霸王们,偶尔露个面呗,人家想你们了啦…然后明天继续更新…
从没讨厌你
他们在鼓浪屿悠闲的待了三天,第四天,他们坐船回到市区转了转,去了中山路、南普陀,以及著名的厦门大学。
晚上,春喜还想再逛一逛,家立却不同意。
他说:“再不回去就没有船了。”
春喜只好放弃美丽的夜景,坐船回了鼓浪屿。
“为什么当时不在市区定酒店?这样往返鼓浪屿不是更麻烦么。”家立问。
鼓浪屿的夜晚别有风味,火树银光,衬得建筑物更加神秘。
“因为这里漂亮啊!如果给我一次穿越的机会,我一定要到民国时期的鼓浪屿,你不觉得这里好像很有故事,是个很有过去的地方吗?”春喜笑着说,她总觉得,这个地方在那样战火纷飞的年代,会上演许多感人的生死离别,神秘的军阀、以及深居宅子里的美丽女人,足以让人幻想。
每个女孩都爱幻想,都会期待自己的爱情发生在一个浪漫的地方。和喜欢的人,一起来到一直都向往的地方,也是每个女孩的梦想。
家立搞不懂女人的逻辑,不过她喜欢,那就行了。
回到民宿洗澡的时候,家立的电话突然响了,春喜拿着手机咚咚咚敲了几声洗手间的门,喊道:“家立,你有电话!”
家立在门内应了一声:“你帮我接一下。”
“喂,你好,程家立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要不你待会再打来吧。”春喜说。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春喜又说:“如果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帮你转告。”
“是我,钱苇珊。”
春喜一怔,顿时没了耐心,敷衍的问:“有事吗?”
“你知不知道,二院请了师兄去做‘法四’手术?但是他不愿意去,我和肖医生劝了很久,他始终不答应。”
春喜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家立已经四年没有做过手术了,这个她是知道的。而请他去手术的,竟然还是二院。
钱苇珊又说:“好像师兄和二院有些过节,具体发生什么我问了,却没人告诉我。这次手术对师兄很重要,他可以借此机会得到更好的发展。我希望,你能帮我劝一劝他。”
什么叫做帮她劝一劝?钱苇珊以为她自己是家立的什么人?她有什么立场说出这样的话?春喜脾气上来了,丢了一句:“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便挂掉电话。
她站在走廊上,想了想,还是把通话记录给删掉了。家立不想去,必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何必给他找麻烦呢?
当年的事情,春喜也是知道的。家立不想回忆和提及当年,更是回避二院,这个春喜也看在眼里。
那时,家立还是二院的实习医生,各方面表现都很不错,眼看就要转正了,却莫名其妙被某个病人家属投诉,说是由于他在手术中的失职而导致病人当场死亡。这是很严重的指控,可以说是比较难处理的医疗事故,病人家属也是有权有钱的人家。
家立当时的反应很平静,只做出了很简单的回应:“那单手术不是我做的。”然而,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家立被二院辞退的通知,并且这件事情在整个B城的医疗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令人咋舌的是,家立最终并未为自己洗脱罪名,而是选择默默接受。在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家立才来到现在工作的中医院,因为没有任何一家医院肯接收他,他能去中医院,还是钱老帮的忙。
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春喜不知道。但她相信,在手术室里,家立是不会轻易犯错误的,更何况还是非常简单的心脏搭桥手术。
家立这是时候洗完澡出来,看见春喜站在走廊上发呆,走过去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怎么不进屋?晚上吹风很容易感冒。”
春喜愣了几秒,摸摸口袋,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裙,没有口袋,所以…
她很沮丧的说:“家立,我忘记带钥匙就出来了,怎么办?”
家立早已习惯她这么迷糊了,“我下去找老太太拿备份钥匙。”
过了一会儿,家立两手空空的回来,摊手:“老太太和她孙子都不在。”
春喜失落的叹气:“啊,那怎么办?难到我们要露宿街头?”
家立倒没觉得有什么,握了握她的手:“冷不冷?”
她点点头:“有一点。”
家立把外套盖在她身前,然后从她身后抱住她,说:“说不准一会儿就回来了,别急。现在来赏月也不错啊。”
春喜顿时觉得温暖不少,也不急了,反正有家立在,任何时候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
“刚才谁找我?”家立忽然问。
春喜随口扯了个谎话:“打错的。”
家立似乎相信了,没再多问。两个人就这么偎依着,呆了好一会儿,聊天以及…接吻。
春喜感叹:“你以前是多讨厌我啊,小时候你总是让我离你远一点,还老是没有表情的对我凶,但是现在,你好像很喜欢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家立,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去的那件事?”家立吻了吻她的耳鬓,忽然提起这么已经往事。
春喜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不记得吧…”
“那时候你七岁,我十四岁。你放学早,到我学校来找我一起回家。那天很不巧,高年级的同学看不顺眼我带了一群人来找我麻烦,因为你在旁边,所以我不想起冲突让你受伤。但是你还是受伤了,其中一个人要跟我打架,你躲在我身后,我不知道,他们过来推我的时候,我往后退了一步,结果把你从楼梯上推了下去。”他摸摸她的额角,“就是这里,你滚下楼梯,额头磕破了,流了很多很多血,但是你没哭,爬起来对那群人喊,不许欺负家立哥哥。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多难受多自责?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觉得我不能把你保护好。”
家立吻了吻春喜的额角,那里的伤痕早已痊愈,但他却清晰的记得她被他送到医院缝针的时候,哭的满脸泪痕,一直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顺着她的额角,吻到眼睛,到脸颊,再到唇边,低语:“春喜,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
春喜眼眶微湿,闭上眼任他舔吻她的唇。
“咳咳。”忽然传来两声突兀的咳嗽声。
春喜一惊,睁开眼推开家立,就看见隔壁的新婚夫妻,新郎在开门,新娘抱着新郎的腰,搞怪的看着他们。
新娘冲春喜吐了吐舌:“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就打Kiss!”
春喜较真起来,说:“干嘛,那你们晚上还…”
她还没说完就被家立捂住了嘴。
新娘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于是问:“你们怎么不进屋再缠绵啊?”
家立说:“钥匙丢在屋里没带出来。”
新郎把门打开,回头对他们说:“房主还有钥匙,可以找他们去拿。”
家立说:“他们不在别墅,应该是出去了。”
新郎说:“没有没有,刚才上楼的时候我看见老太太了。”
家立点头,跟他道谢,便下楼拿了钥匙开门。
夜里,春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侧躺着,观察家立的睡颜,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趴在他胸前,啃他的下巴,招来家立在梦中喃语。她捂嘴偷笑,又把他的手掌握住,去咬他的手指。
忽然,家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沙哑着声说:“不睡觉在做什么?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玩出火?”
春喜愣住了:“你…你不是睡着了么?”
家立笑,躺在她身侧,手掌探进她的衣服里,轻柔的抚摸着,“恩,本来睡着了,但是被你吵醒了。”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胸前轻轻捏柔,呼吸越来越急促,紧贴着她的某个部位渐渐发烫,突突直跳。春喜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张的舔了舔唇。第一次由于醉酒,多多少少还有些模糊,现在可是完全的清醒着的,感官更加清晰。
在他的抚摸下,春喜慢慢变得柔软。他来到她的上方,她很自然的搂住他脖子。他在亲吻中剥掉了她的衣服,一寸一毫都没有放过,在他的细密的亲吻下,她变得意识混沌,全身酸软无力,迷茫的抓住身侧的床单。
她的腿被他分开,腿间被他吻的渐渐湿润起来。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差的,她才不要扰人清梦,让别人听去这闺房秘事。
家立见她准备好了,再次覆上她的身,将她的腰托起,贴近他,微微用力,便贯穿了她,慢慢动了起来。
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她低声咽呜起来,春喜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她抛上顶端再重重的落下来。
床事上,家立不能说很有技巧,但总是让她有说不出来的舒服。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都想呐喊出声。
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她的身体深处,春喜微微仰头,身体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颤抖着,一种酸麻的感觉从头顶直达脚尖。
她被家立紧紧抱着,放松的轻叹了出来。
余韵过后,春喜环着他的腰身,小手坏心眼的在他的腰侧来回抚摸,家立捉住她的手,闷声说:“不累吗?赶紧睡觉!”
她咯咯笑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啊,老实交代,第一次是跟哪个女朋友?我记得你有交过两个。”
“睡觉。”家立说。
“那好,我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跟她们分手?是你甩人家还是人家甩你的?”
“睡觉。”
“哎,真没意思,我又不会生气,你说嘛!”
“…”
“那再换一个,家立,你有没有想过再进手术室?”
春喜感觉到家立的身体一僵,随后他说:“没有。”
她握住他的手,逐个捏柔,“这么温柔的手,不动手术多可惜啊,你可以救治很多需要帮助的人。”
家立没再做声,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凝重,春喜一下就后悔提出这个话题了。
过了好一会儿,春喜忽然叫起来:“你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没有安全措施我肯定会怀孕!你是不是就想把我肚子搞大,然后你就能抱小娃娃了!”
家立按了按额头:“说话不要这么粗俗,没做安全措施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就能怀孕。你到底要不要睡觉?别明天又爬不起来。”
“可是我不想生小娃娃啊…我不会带孩子,生孩子好恐怖的。”春喜睡前,最后发出这一句叹息。
隔天一早,春喜兴冲冲的从洗手间回来,洋洋得意的对家立说:“哈哈,我来例假了,我不会怀孕的了!”
家立根本懒得理她,说:“走吧,先去超市。”
“去超市干嘛?”
“你带够卫生巾了么?”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小船,话说,大家难道不觉得这个纯洁的文 它不适合船戏咩??矮油…明天请假,明天某草拔拔生日,一家人要出去玩…啦啦啦啦啦…已经连着五天日更了,休息一天,后天继续日更…
家立的往事
旅游假期转眼便结束,家立第二天就回医院上班了,春喜也决定开始找工作。
晚上,家立值夜班,半夜三点才下班。春喜陪他吃了晚饭就和田砚砚去逛街了。自从春喜和家立恋爱以后,原本逛商场从来不看男装的她,开始向广大妇女同胞靠近,没事儿总爱逛男装。
田砚砚受不了她,抱着手臂跟在兴致勃勃的春喜后边,摇头:“我觉得你完了,你已经失去自我了!女人逛街当然是给自己买衣服,你怎么老是看男人的衣服啊?你有这么喜欢程家立么!”
春喜看中一件Polo衫,往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问田砚砚:“好看吗?”
田砚砚撇撇唇:“还好。”
春喜把衣服递给导购员:“就这件了。”
她付了钱,对田砚砚说:“等你喜欢上谁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说这话的!”她装模作样的叹气:“哎,跟单身公害还真是说不到一块儿去啊!”
话音刚落,就招来田砚砚一个爆栗。
逛到一半,肖涵一个电话打过来,要求跟春喜见个面,春喜问他什么事,他只说是关于家立的人生大事。
春喜心里一沉,能猜出来个所以然了。
“怎么了啊?”田砚砚看她接完电话脸色不大对头。
“有点事情要跟别人见个面,要不你先回去吧?”
田砚砚想了想说:“反正我也不急,等那人来了我再走吧。”
她们走到路边等了没一会儿,肖涵的车就驶过来了,他一下车,就愣住了,田砚砚也惊讶的喊道:“啊,是你!”
肖涵走过来啧啧摇头:“我就说你怎么这么二呢,原来都是给春喜传染的!”
“去你的!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田砚砚笑起来。
于是乎春喜看着这狗血的一幕发生,“你们认识?”
原来,一个星期以前,田砚砚在肯德基还是麦当劳点餐的时候,跟她旁边的肖涵搞混了手机,两个人的手机是同一个款式的,放在点餐台上,田砚砚一个没注意就给拿错了。人家肖涵多精明啊,一低头就知道这手机不是他自己的,要跟田砚砚换回来。田砚砚用她自以为很聪明的脑子想了想,非得认定肖涵是个骗子,用假手机骗她真手机,盗取她财务。两个人就在肯德基还是麦当劳吵了一架,引来不少围观。最后由肯德基还是麦当劳的经理公证给俩人处理了此事,田砚砚当场就留了个大脸,好在田砚砚不是小气的人,踢了肖涵一脚就走人了。
咖啡厅里,春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到底是肯德基呢还是麦当劳?”
田砚砚汗颜:“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肖涵哈哈大笑:“春喜,你总有能力把跟你一个智商的人集合到一块去!”他又对田砚砚说:“我们医院有个姑娘,跟她也差不多,迷迷糊糊的,说话不知道轻重。”
春喜一拍桌子,“好啊你,竟然敢在杨妙背后说她坏话,我要去打小报告!”
肖涵无辜一笑:“我又没说是她,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我要去打小报告,告诉她你觉得她很笨!”
田砚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安静起来,抿唇笑了笑,跟平时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人:“你们不是有事情要说么?”
“对对对!肖涵,家立是不是不愿意去二院做手术?”春喜这才想起来跟肖涵见面的正经事。
“你知道?”他看了看春喜,又看了看田砚砚。
田砚砚一愣,颇为无辜的说:“我是不是妨碍你们了?要不我先走吧。”
春喜一阵恶寒,这货怎么变成这副“林黛玉”的样子了?太恶心了!
肖涵赶紧说:“没没,不要紧,你呆着呗,等一下我送你们回去。”
田砚砚笑了笑,点头。
肖涵接着和春喜谈事情:“家立告诉你的啊?”
春喜摇头:“不是,我听钱医生说的。当初不是二院辞退家立的么,怎么现在又请他回去了呢?还这么突然。”
“其实不是二院的意愿,是病人家属的要求。病人家属就是冲着家立来的,孩子得的是‘法四’,年纪比较小,手术不是很容易,四年前家立曾经处理过这种手术,技术熟练,给彻底根治了,那孩子恢复的也很好。现在这个病人吧,就是从四年前那个病人家属那儿打听来的,把家立赞的只应天上有,不是家立亲自手术就不行。不行换一家医院也就算了,关键是,病人是省里某个高官的孙子,医院领导得罪不起,这不就找着家立了么。”肖涵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