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是一眼就看到奶奶了,把行李往顾爸怀里一塞就跑了过去,抱住奶奶:“奶奶,可想死我了!”
奶奶摸摸她的脸,嘴里都没牙了,慢慢的说:“宝贝哎,给奶奶亲亲!”
春喜把脸凑过去,被奶奶亲了一脸口水,她咯咯的笑起来。
天伦之乐,羡煞旁人。
在奶奶家没呆多久便到了大年三十。春喜早早的起来跟堂哥表姐到市场上买鞭炮和门联。
表姐一路就拿着手机不停的发短信,春喜笑了笑,这人肯定恋爱了呢。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想给家立发条新春短信,才想起来,她的手机早就给她留在B城的家里,关了机,锁在抽屉里。她就是怕像现在这样,忍不住想联系家立。
堂哥领着春喜走在前边,越走越快。表姐发完短信追上他们,不满的说:“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没组织没纪律,不知道团队合作精神啊。”
堂哥说:“从这里到市场只有十分钟的路,跟着你走了二十分钟还没到。你以为你90后啊,走哪儿哪儿玩手机,小心摔死你!”
春喜哈哈大笑,看着两人逗乐。
表姐眼睛一横:“不准笑!你俩就眼馋吧,大过年的我可是祝福短信收到手软,我看你们,一点行情都没有嘛!”
堂哥嗤笑:“我都快结婚了,再有行情你嫂子非扒了我的皮。”
“话不是这么说滴,事实证明你那叫没有魅力,除了嫂子,没人看得上你!”表姐笑话他,又转头问春喜,“你谈恋爱了没有啊?女人的保质期就这么几年,趁年轻赶紧嫁到好人家。别看我就比你大两岁,现在都算剩女了,好在你姐姐我魅力无限,好几个后备呢!”
春喜摇摇头:“我没碰到合适的,不想谈。”
表姐扬眉:“你这种年纪没谈恋爱,只有三种情况,一是你愤世嫉俗,看哪个男人都不顺眼。二是你有暗恋很久很久的人,但是人家不喜欢你,你舍不得放手,浪费青春等他。三就是…你是变态!”
春喜被戳中要害,心虚的嚷嚷:“你才变态呢!你全家都变态!”
“你不是我家人哪?”
“…”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来更新了…离他们在一起又进一步啦…耶耶,嗷嗷…亲爱的们,留言要给力啊…啊啊啊…听说留言能让皮肤变好呢…

磨人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大家久等了!!!我家宽带出了点问题,抱歉撒…终于连接上了啊!!!不废话了,大家看文吧,家立童鞋别扭起来了~哟西…离他们在一起又近了一步呢…听说,留言的孩纸明天会捡到钞票呢…想捡钞票咩?留言吧!!!╭(╯3╰)╮下面是一则神奇的巫术测试,测试你是不是处女,心诚则灵。1.您的性别A.男 B.女2.您有没有过性行为?A.有过 B.没有测试结果:AA:不是处男AB:还是处男BA:不是处女BB:还是处女尼玛太准了,有木有???有木有!!!尼玛,准的我好想摔啊!!以上,笑话一则,微薄上看来的~笑过之后,大家看文吧~留言哇!捡钱啊… 噼里啪啦的一阵鞭炮声炸开来,院子里腾起碎屑和烟雾,院子门口的高香青烟袅袅。春喜捂住耳朵哈哈大笑,年夜饭热热闹闹的随之拉开序幕。
外头,左邻右舍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偶尔点点红光闪现,不知是哪家的孩子争先抢回放着烟花。
顾家奶奶看着春喜他们三兄妹有感而发:“以前哪,你们几个小崽子就跟门口那些个娃娃一样,一到过年就撒疯,捧着个饭碗往外头跑,一边玩一边吃,没少挨你们爸妈的打,一转眼十几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你们都要成家了,我这个老太婆也活不了多久了,能看到我重孙子跟你小时候那个样儿在院子玩耍,我这辈子就完满了啊!”
表姐笑,“呸!外婆您肯定长命百岁。”她指了指堂哥,“大表哥今年就能实现您的愿望,还没结婚呢,表嫂不都怀了一个多月了嘛。我呢也快了,明年没准就添一娃。就差春喜了,春喜,加把劲啊,明年再来,不说你能抱个娃回来,大着肚子回来就行了!”
大家都笑起来,春喜有点儿不好意思,她连初吻都还在呢,更别说大肚子了,简直就是遥遥无期啊。
吃完饭,大人们都在屋里看春晚,堂哥、表姐都在给女朋友男朋友打电话,只有春喜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瞎晃悠。
她在想,以前在B城过年的时候,总是和家立他们一起的,不是在她家,就是在他家。她老妈和程母烧一桌的好菜,两个爸爸对饮个两三斤白酒,偶尔家立也凑个热闹,喝个几杯。
小时候,春喜总爱放烟花,一吃完年夜饭就拉着家立到楼下,让他给她放,她就远远的看着,很享受。有时候家立会逗一逗她,明明就还没点燃,却故意吓她,一声“快跑”,把春喜吓得扭头就跑,跑出几米回头看看,家立正好笑的看着她。然后她气鼓鼓往回走找她算账,突然间那烟花蹭的一下射上天,“嘭”的一声炸开来,实实在在的又吓了她一回。
再大些,春喜成大姑娘了,就不玩这些小孩子玩的东西,但她还是很喜欢看烟花。她陪爸妈看春晚的时候,会接到家立的电话,他让她到阳台上来,刚一出来,眼前就飞跃起绚丽斑斓的烟花,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家立在楼下为她点燃一朵一朵的烟花。
她的童年没有兄弟姐妹的陪伴,只有家立。他陪她成长,陪她开心,陪她难过。有他在身边,她就会觉得安心。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怕的不是她喜欢他,而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时,却得不到他的回应。
开始变得贪心,是从程母和她老妈提出让他们订婚的时候。那时她只想捉弄他一下,最后却发现自己确实产生跟他厮守终生的想法。但是家立的态度让她无比失落,他不愿意娶她,他让她正正经经的恋爱结婚。
她听他的话试着交男友,可是他居然搬出去住。她每一次的试探,换来的却是他不着痕迹的后退。她进,他便退,而她退,他还在原地。
想着想着,她便蹲在地上,捡起脚边的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书写家立的名字,然后圈了个爱心,再画一个箭头指向旁边,写上“面瘫君”三个字,痴痴的笑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氤氲出泪花来。
忽然顾妈在她身后叫她,她一惊,赶紧用脚把地上的图案给擦掉,转身问:“干嘛?”
“什么干嘛干嘛,过来,给你程妈妈他们拜个年。”顾妈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哦。”春喜跑过去,心里惴惴不安,会听见家立的声音吧?
“程妈妈,新年快乐啊!”春喜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一些。
然而——
“春喜,是我。”家立那醇厚的声音瞬间钻进春喜的耳朵,让她心里蓦然悸动起来,心跳随之加速。
“啊,家立啊。”春喜呆呆的应着。
“过的好吗?”
“恩…”她紧张的握着电话,许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想念他,十几天努力着淡忘她的成果霎时崩塌,鼻头酸涩,看着堂哥和表姐打斗起来,问:“你呢?唔…还有程妈妈程爸爸。”
家立顿了一下:“都好。”
一时的沉默,他们何时变得无话可说了呢?
“你是不是没带手机?”家立打破沉寂。
“恩,走的时候忘记了。”春喜撒谎说。
她走的那天,家立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显示的关机,起初他以为她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一整天都焦躁不安,知道听程母说春喜一家安全抵达了,他才放下心来。
“啊,下雪了!”春喜惊喜的望着窗外,忍不住到院子里,伸手触摸扯絮般飘落的雪花。
家立不说话,听着春喜在电话那边欣喜的笑声,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笑着。
良久,他才说:“玩够了就回屋吧,不要冻感冒了。”
春喜吐了吐舌头,他总能知道她在做什么。
电话里杂音变小,隐约传来的电视声让家立知道她已经回屋了。
“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春喜一怔,说:“过完小年…”
她还没说完,家立那边就换了人打断她的话,程母声音洪亮,扯着嗓子就喊:“春喜啊,说什么跟我们家立说那么久,想不想程妈妈啊?
春喜汗颜,硬着头皮笑说:“当然想啊!”

同程父程母拜完年,电话就被挂断了。
“走,我们爬山去!”表姐过来叫她。
“爬你妹啊,大晚上大冷天的爬什么啊!”春喜不爽的说,刚才还没跟家立说完话呢!
表姐眼角抽搐,挑眉:“好样的,顾春喜,敢对我大声?行,你自个呆着吧,我跟大表哥去了,白白!”
春喜“切”了一声,跟上去喊道:“哎哎!等一下我嘛!”
三个人一只手电筒,便往镇子上唯一的山上走去。说是山,也不过是个一两百米高的小土坡,山路都是铺好的,顺着台阶走没一会儿就能到山顶。山顶上有座凉亭,还有提供给老人小孩的健身设施。当然,这些是后来才有的,春喜小时候,这座山还是野山,她最爱和哥哥姐姐寻着蜿蜒崎岖的小路往上爬。以前觉得这山雄伟壮观,如今却是闭着眼都能爬上这小土坡了。
到了山顶,镇子里万家灯火的景象一览无余,尽收眼底。各家大红灯笼高高挂,烟花炮竹闪出点点星光,一派灯火阑珊的景象。雪还在下,将这小镇点缀的更加美丽,雪花落在干枯的草地上,慢慢积聚出一层浅浅的白色。
春喜身在此景之中,心情豁然开朗。
“2011年!我要嫁个有钱人!”表姐对着山下大喊,然后对堂哥说:“到你了,新年愿望。”
堂哥扯开嗓子喊道:“老婆!给我生个健康的大胖小子!”
“到你了。”堂哥对春喜说。
春喜嘿嘿一笑,喊:“程家立你这个大坏蛋!祝你娶个全世界最丑的老婆!”
“谁是程家立?”堂哥表姐异口同声。
春喜冷笑一声:“磨人的小妖精!”
“噗…”
-
二月十八日,春喜挥泪和奶奶道别,一转身到火车站的时候就喜笑颜开,顾爸叹气,骂她没良心。
走的时候是家立送的,回的时候当然也是家立来接。
远远的,春喜就冲家立挥手,生怕他看不到她。他看了看她,笑说:“好像长胖了。”
春喜撇嘴:“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嘛!”
“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就跟门口半大点孩子后面混着玩,能不胖么!你的寒假到此为止,明天就给我找工作去!”顾妈说。
春喜吐了吐舌头,笑着把行李塞给家立,大摇大摆的往停车的地方走。
一上车,春喜就看到副驾驶位上摆这个礼品袋,她把礼品袋挪到一边,然后坐了进去。家立目光掠过她的手,淡淡的说:“给你的。”
“?”春喜愣住了。
家立指了指礼品袋,“新年礼物。”
春喜欣喜的打开,里面是一只泰迪熊,还是她之前一直很想要的限量版泰迪熊,她的房间那些各式各样的泰迪熊,都是家立送的,都可以拿出去展览了。
她亲了亲小熊,喜滋滋的说:“谢谢家立哥!”
家立笑了笑,没说他有点不喜欢“家立哥”这个称呼。
“我没给你准备礼物,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春喜说。
“好。”
春喜想了想,又说:“再叫上田砚砚吧,我好一阵子没找她,她肯定要发飙了!”
“那我就不去了。”
春喜无语,家立什么时候变这么小气啊!
“好啦好啦,只请你一个人!”
晚上,春喜被家立带到B城最有名的餐厅,当然,也是最贵的。家立选了一个相对便宜一点的西式自助餐,一分价钱一分货,都是些很名贵的菜肴。
春喜咬牙切齿,明知道她现在是无业游民,还让她请这么贵的!
“别这么看我,你不是想来这里很久了么。”家立看她瞪着自己,忍不住微笑起来。
“我自己给钱才不会想来这种地方!你故意的吧!”春喜恨恨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多吃一点。”
春喜才不会吃亏,她每回吃自助餐,不吃到撑到走不动路是绝对不会走人的!她拿了一桌子的菜,又倒了杯丹麦啤酒,小口小口的品尝,开始大吃特吃。
家立一边吃一边看着她,时不时的给她递纸巾。
吃到一半,旁边来个人,喊了句:“师兄!”
家立没听见,目光一直看着春喜,反倒春喜愣了一下,抬头看向钱苇珊,勉强笑了笑:“钱医生,真巧啊。”
家立这才注意到钱苇珊,对她笑了笑。
钱苇珊忽然觉得面前的两个人看刺眼,刺得她心都痛。
吃完饭,春喜上洗手间的时候又碰到了钱苇珊。
钱苇珊一边洗手一边看着镜子里的春喜,说:“师兄人真的很不错,对吧?”
春喜点了点头。
“上回我家遭小偷,师兄还好心收留我让我住他的公寓…你跟他熟,应该很了解他,你觉得他是不是喜欢我?”钱苇珊擦了擦手,转身望着她的眼睛。
春喜一怔,笑了笑:“他喜不喜欢你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故意跟我说这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爱怎么样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也无可奉告!”
“还是你觉得他其实喜欢你?”钱苇珊毫不理会春喜,自顾自的继续说。
“钱小姐,你有男朋友吗?”春喜不着边际的问。
钱苇珊愣了一下说:“没有,怎么?”
“那你喜欢家立吗?”
钱苇珊笑了笑,“干什么?你害怕了?”
春喜摇头,微微一笑,“你这种年纪没谈恋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你愤世嫉俗,看哪个男人都不顺眼。二就是…你是变态,男人都看不上你!”
钱苇珊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春喜哈哈大笑,心想她顾春喜虽然傻,但还不至于因为她这种人没气找气生。
回到用餐区,家立把包递给她:“走吧。”
“还没买单呢!”春喜说,说完才觉得不对劲,又惊又喜,“你是不是买过单了啊?”
家立好笑的说:“不然呢?还真让你请我?”
这么说,是家立特意带她来这间餐厅吃饭的了?
“家立,你真好!我真喜欢你!”春喜环住他的胳膊,笑起来。
家立僵住,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春喜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放开他,使劲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我很高兴你请我…我不喜欢你的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我真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我也就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她越说越心虚,所谓言多必失原来是有道理的啊!
可是谁知家立竟生气了,灰了脸,丢了句:“顾春喜,你好得很!”便扬长而去。
春喜郁闷,她哪句话说错了?

腹黑进行时

春喜在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之后,她决定,放弃找工作,而找到一家培训机构,报了个翻译培训班,预备提高自身专业水平。她总结出来失败的关键,就是学历不够硬、水平不够高。
她把这个想法最先告知了田砚砚。
田砚砚说:“你妈要是同意了,我就没意见。”
春喜眨了眨眼,怎么觉得这话怪怪的?“敢情你成我爸是不?跟你说正经的呢!”
田砚砚一脸茫然:“我这是正经话啊,我觉着可以,你妈不同意,那有屁用啊,是不是?”
“我问的是你的意见和建议!不是你同不同意!”春喜抓狂。
“哦,意见和建议啊…”田砚砚缓缓点头,若有所思,最后说:“你家立哥意见和建议,就是我的建议和意见。”
春喜叹气:“哀家养你这么个宠物是干嘛的…”
田砚砚一拍桌子:“还敢说!有事找我,没事就把我忘在九霄云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当我是宠物呢!”
春喜嘿嘿一笑:“大人,民女带了满满一荷包钞票,您想要啥尽管说,买给你!”
田砚砚指尖挑起春喜的下颚,嫣然一笑:“乖!”
晚上春喜就把这则重大决定以口头形式告知了父母,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会找个兼职做,所以我还是个有收入的好青年,学费我也自己交,这样可以让我去了吧?”
顾妈只顾看电视,理都没理她,顾爸点点头:“你要学习,我们怎么好拦着你,你保证你学有所成,学出来工作好找一些你就去。”
“我保证!”春喜顿时心情舒畅。
不久,她便在网上找了个网站维护的工作,挣点生活费还是绰绰有余的。
第一次上课的那天,春喜一出家门就碰见了家立。她惊讶的说:“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的?”
家立没理她。
到楼下的时候,家立往自家的轿车那儿走,春喜往小区门口走。
“你去哪?”家立在她身后叫住她。
春喜头也没回,举起手背对着他挥了挥。没走出几米,家立驱车到她身边,摇下车窗,问:“去哪儿?我送你。”
春喜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车去就行了,我们不顺路的。”
家立不再说话,踩着油门猛的往前驶去,喷的春喜一脸汽车尾气,她掩住口鼻,嫌弃的说:“你月经失调啊?老是发脾气,有病!”
春喜达到培训班的时候还很早,她一边喝豆浆一边翻看课件资料,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一抬头,就愣住了。
“顾春喜,不记得我了?”那男人说。
春喜略微摇头:“不记…好像有点面熟。”
“我是潘阳啊!你小学同学!就那个,很胖的,坐你后面老是欺负你的那个。”潘阳自顾自的坐到春喜旁边。
他不说还好,说了春喜就忆起那多年以前的血海深仇。这家伙小时候没事儿就爱拽她的马尾辫,要不就坏心眼的把她的课本作业本藏起来让她找不着,或者偷偷在她新买的裙子上用钢笔写字,害的春喜伤心了好久。最后还是她跟家立告状,家立有一次接她放学,把这家伙拎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从此之后潘阳就跟狗腿似的,不欺负春喜不说,还殷勤的送这送那。
春喜对他微微一笑:“小胖啊,记得记得!以前不是我小跟班么,哟,现在长可真水灵啊!”说着她便伸手去捏他的脸,说实话,遇见多年未见的小伙伴,她还是很高兴的。
潘阳拍掉她的手:“少来!你怎么来上这个培训班?现在在做翻译?”
春喜点头:“你呢?不会也是翻译吧?你以前英语成绩可差了,全班倒数第二,因为倒数第一那同学缺考!”
“好汉不提当年勇,过去的都是浮云,哥现在是XX医药保健进出口公司正式聘请的翻译,里面可全是高手,咱不加把劲不行啊!”
潘阳口中说的公司,正是春喜之前被莫名其妙辞退的那间公司。如今想到那时候被赵慧丽等人冤枉,真是感慨万分。
她怜惜的看着潘阳,深深叹气:“潘阳啊,你早日安息…哦不,是好自为之吧。”
潘阳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看着看着,心里就毛躁起来,话说春喜这姑娘,可是真真正正的越长越水灵,皮肤吹弹可破,唇红齿白,笑一笑,眼里都是光芒。
他收回目光不禁笑起来。小时候就挺喜欢她,不然全班那么多女生干什么只欺负她一个?
晚上吃完饭,春喜照例给网站论坛删删帖,做做维护,又披个马甲在较冷的帖子下面胡言乱语一通增增人气。
关了电脑,她便到阳台上扯开嗓子念英文报纸和原版书籍。
家立不知何时踱步到他家阳台,趴在栏杆上抽烟,微微眯眼看着她。
春喜读了一会儿,合上书准备跳绳,就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她微微发愣,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心跳的有些快。
心不在焉的结果就是春喜一不小心将跳绳的把柄滑出手心,脚一顿踩到绳子,那把柄跟会飞似的直直砸到了她的额头。
她惨叫一声蹲下去捂住脑袋,直抽气。
家立不厚道的笑起来,说:“出血了没有?过来,我看看。”
“疼死我了…”她抬头去看家立,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
春喜狼狈不堪的被家立带到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家立出去找急救箱,她这把懒骨头干脆就躺了下来,面向天花板,占据了他的整个大床。
家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春喜仰躺在他暗蓝色的床上,穿着粉色的睡衣,捂着脑袋,闭着眼睛,嘴巴红润的微微撅起,头发散开在床单上,有种…被蹂躏的美感。
他抽出棉棒沾了点消炎水,单腿跪在床上,俯□把春喜捂在额头上的手拿开。
她睁开眼,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家立按住了腰:“别动。”
“你…你干嘛?”春喜鼻端触到他的衣领,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扑鼻而来,心跳倏然加速,忽然额头丝丝抽痛,“嘶——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