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也发誓改正,可是看见新款又想买,跟同窗一起出去玩,人家结了三次帐,她总要结一次帐…否则就会被踢出圈子…再也不会有攀伏的机会,那些人在指缝里漏出一个机会自己抓住了,就有可能翻身啊!
反正…弟弟能赚钱,弟妻家里有钱…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干看着自己破产…
万万没想到的是弟弟离婚了…他竟真的舍得离开秦知秋,离开秦家!
沈明辉看着抱着婴孩慈爱地看着世人的圣母玛丽亚,为了安抚教众也为了“攀比”,天主教盖了捐建了小教堂,佛教盖了佛堂、道教盖了道观、斯坦教盖了礼拜堂。
都不大,目测也就是一间普通病房大小,平时也没有什么人,安安静静的…尤其是小教堂,更是冷清得除了他之外来蚂蚁都没有。
神啊,爱着世人吗?
未穿越前他不信神,穿越之后从科学上找不到答案,就想在宗教上寻找安慰,是谁说的来着?神如果真的存在,信神是划算的,如果神是个谎言那么也没吃亏…
“你欠了多少?”
“我…我不知道。”沈明燕是真不知道,本金她知道大概数目,利息…银行计息那么复杂,她总是看见催款单才知道一共欠了多少。
“把你的手机给我!”沈明辉要来沈明燕的手机,通知栏里银行的短信提示密密麻麻的,九成是催款信息,可在催款信息里居然还夹着消费信息,今天中午和下午她共消费了一百多元,收款方都是餐饮店。
看来家里人没米下锅了,她却没亏着自己的嘴!
沈明辉忍住气,心算了一下数额,十几家银行少的沈明燕欠了一两万,多的利滚利已经到了十三万,加起来竟然将近一百万!一百万啊!说出来能把母父双双吓进抢救室!
沈家是冲撞了什么吗?两个世界各有一个败家的鬼!另一个世界父亲败家,这个世界姐姐败家!另一个世界的父亲中风了,瘫在床上不能动了,再不能害自己家人了,这个世界的姐姐却活蹦乱跳,至少还能在活三十年!
沈明辉真恨不得联系黑医院把她收了去,该摘什么摘什么,把她身上的器官卖了还债!可依着现在的行情,把她整个儿卖了也不值一百万!
“你打算怎么办?破产还是蹲监狱?”
“明辉!我可是你的亲姐姐啊!破产的话我…我…监狱…在监狱我活不下去啊…”
“只有这两条路。”沈明辉犹豫许久,那怕是为了母父好,为了“孝”,为了顺宝,他都不能替姐姐顶雷担保,他要是被姐姐坑了,母父和沈家就彻底完了,顺宝也彻底完了。
“我问过银行了,银行说如果有人替我担保。”沈明燕希冀地看着弟弟,“你最合适…”
“我绝不会替你担保!”沈明辉一口回绝了她,“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我不相信你会改好!一百万…我沈明辉承担不起!我还要生活!我还要照顾我闺女!我还要照顾母父!”
“你真忍心看着我破产一无所有?”沈明燕知道弟弟用这种语气说话就代表完无回旋余地了,“妈和爸…”
“你要是想让她们俩个死,就尽管去磨她们!让她们来替你压我!你看我会不会妥协!她们身体都不好,要是因为你病重甚至去世了,这辈子也不会和你说一句话!你和你儿子就算是饿死街头我也不会看一眼!”沈明辉直视着沈明燕的眼睛,“你是知道我的!我说到做到!”
破产?一想到破产之后的悲惨生活,沈明燕就吓得发抖,可沈明辉是真恨毒了她,不会再来帮她了,他的心怎么这么狠!怎么这么毒!她想要找母父诉苦,让她们帮她,可是…万一沈明辉真得说得出做得到…
“你破产了,可以继续住在家里,顺宝的学费我一力承担,母父生病赡养也由我负责…”他给母父买吃买喝,难道沈明燕吃不到?说到底他还是手下留情了,没有真赶沈明燕出门让她去流浪街头,可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你不要指望母父,他们的退休工资卡我会收回去,除了零用不会给他们一分钱!你休想再啃他们!”当“舅舅”在家照顾母父?可以!但他必须是一家之主!
至于再婚?这个世界的女人他敬谢不敏!
“不!我不要!我不要破产!不要!”沈明燕拼命摇头,所有人的生活都不变,只有她一无所有?再不能买漂亮衣服,再不能去夜店,还要每天出去工作看老板脸色,每个月却只能拿到最低生活保障?
她跑了出去!
沈明辉知道,她会回来的!
至于母父…她们舍不得死也不敢死,她们知道她们真的死了,他是真的敢弃沈明燕于不顾!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世界的沈明辉最大的不同就是此沈明辉心硬,他从小是作为家庭的希望一家之主培养的,他不缺爱也不缺父母的认同,沈明燕在他看来就是个废物,养着她不让她饿死就是对父母的“孝”了。沈明燕再闹,父母再逼他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定。
他是霸道总裁款的,不听他话的人,想死就去死好了,他不会管。
宴会
沈明辉在家里撕得热闹的时候,秦知秋正穿着礼服端着香槟在母亲的三婚宴上应酬呢。
说是三婚宴,到底也是娶“小夫”,没有婚礼不用拜天地,更没有宫里来的诏书诰封,带着小夫登记,拿到的“结婚证”也不叫结婚证叫“契书”,上面还要盖着原配的章呢。
所谓婚宴也就是把“小夫”带出来让大家认识,让大家知道这是秦家官方认证的小夫,外出原配大夫不在场的时候也可以叫“三夫人”。
今天的焦点人物原是那位前助理现三爸,但秦知秋在节目里明确表态反对一妻多夫制之后,众人的焦点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说不定还有人暗搓搓地盼着秦爵士给她脸色瞧,母女两个闹上一场,最好连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跟秦家别的孩子全裹进来,让她们目击一场亲情伦理大乱战呢。
这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男人多了是非多了,孩子多了是非也多,虽说是不让查不让问谁是亲爹,可是孩子的母亲心里最有数,母亲糊涂分辩不清楚,孩子生出来长得像谁大家伙儿一眼就能瞧出来,实在心里没把握悄悄揪一根孩子的头发送去检测机构一验,自然知道谁是亲生的骨肉,暗地里偏疼些偏照顾着些,孩子知道亲爹也谁当然感情也格外的好,有偏着向着的,就有是非,有是非就有掐架…
上至皇宫内苑下至平民百姓家,为这些事儿吵吵打打的也不是一出儿两出儿了,连电视上都整天演“豪门恩怨”,“父子风云”,“母女争权”之类狗血事,不狗血没人看啊,再说了,有时候现实比电视还狗血。
秦知秋心里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别看这些人都掌着权柄或是精英科学家,说出去也都是人物,一颗导弹这个时候砸自己家里能让华夏朝的科技水平倒退二十年,内里热爱八卦的心跟那些在地铁上看小报的平民百姓是一样的。
她才不会让这些人看笑话,想看她开玩笑耍猴戏自己每天早晨准时打开电视贡献收视去,平时?没门儿。
反正今个儿主角也不是她,跟几个相熟的打过招呼之后就躲一旁喂女儿吃点心去了。
“优优,开心吗?”她替女儿整了整帽子,大红的小状元袍衬得女儿雪白的肌肤跟雪团儿似的可爱,在另一个世界她就喜欢给女儿穿颜色,什么水粉、皮粉、玫红什么艳穿什么,时尚这东西转得快,黑白灰什么的能穿一辈子,可太过新鲜粉嫩的颜色,太过公主风的衣裳,只有七岁之前才怎么穿怎么好看,大了…就要赶潮流了。
优优点了点头,她的嘴巴忙着吃好吃的呢,没工夫跟妈妈聊天,小孩子不知愁,再怎么想爸爸也是哭两声儿看不见人了,就不哭了,平时玩疯了又能想得起谁。
“慢点吃。”她拿纸巾给女儿擦小嘴巴,女儿爱吃甜食,平时为了她的牙齿和身材被看得死死的,最爱吃的巧克力一天也只能吃一块,今天可着她的劲儿吃,她当然是要吃个过瘾,秦知秋却暗下决心从今天开始一周女儿不准再吃零食、点心。
优优把最后一口点心咽下去,秦知秋喂她果汁,她嘴巴闭得紧紧的,摸摸小肚子,“妈妈,我肚子快爆炸了。”
秦知秋忍着笑,“我摸摸。”她摸摸女儿圆滚滚的肚皮,“唉呀,真要爆炸了,这可怎么办啊?”
“不能喝果汁了。”她摇摇头。
“嗯,是不能吃果汁了,你上楼画画去行吗?”
“不行!我还没吃果冻呢。”她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你不是说你肚子快要爆炸了吗?”
“我还没吃果冻呢!果冻不爆炸!果汁爆炸!”优优“逻辑”清晰地说道。
嗯…这是什么理论呢…
秦知秋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半了,往常这个时间优优已经洗白白准备睡觉了,现在家里这么热闹,又有这么多的好吃的,优优轻易不会离开,只有…
“优优,我跟你说…”她悄悄在女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女儿眼睛立刻亮了,摸摸小肚子又有点舍不下还没吃的果冻…“果冻…”
“我们偷偷的偷几块拿到楼上去!”
优优笑开了,“好!”大人跳舞啊,聊天啊什么的哪能比得上动画片呢,一个个的她不认识的人又是夸她长得好看又是掐她的脸的,要不是在楼下没人看着她不许她吃这个不许她吃那个她早闹起来了,虽然好吃的还没吃够,妈妈刚才说可以让她多看半个小时动画片!她白天的时候已经看半个小时了呢!别看她小,算计可精着呢。
秦知秋端了两种果冻,牵着优优上了楼,叶立本注意到了跟正在聊天的朋友告了罪跟了过来,“优优困了吗?”
“家里这么热闹她怎么肯睡,再说她又吃了一肚子零食,我带她到上面看动画片,顺便引导她运动运动,小孩子偶尔放纵一下没问题的。”
“你在楼下吧,我上楼陪优优,人老了不能熬夜,怪困的。”人道是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又岂知有多少人盼着旧人哭,让她们看一场笑话,他强撑着笑脸到现在已经累了,上楼去罢,把舞台全还给她们,他弯腰抱起优优,“哎哟,才一天没抱咱们优优又沉了,你吃了多少好东西啊!”他挠着优优的小肚皮,把优优逗得咯咯直笑。
“行。”秦知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把女儿和父亲送上了二楼优优的房间,找出了优优最喜欢的恐龙玩具,把电视调到恐龙传奇,又设定了时间,趁着优优被动画片吸引了注意力,悄悄地离开了。
她刚关上门,就瞧见妹妹知夏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今天知夏穿了件银红斜襟汉服袍,头发一半盘在头顶束在冠里,脸上略上了些妆,虽还未长开已经能瞧出是美人胚子了,她在下面百花穿蝶似的跟这个同学玩和那个朋友闹,看着没心没肺开心极了,到了楼上却阴沉着脸跟旁人欠了她钱似的。
“你怎么也上楼了?困了吗?”秦知秋对这个妹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另一个世界父亲再婚后又生了一个女儿,跟她的关系只比陌生人略强,她生父亲的气,瞧不起那个后来居上的三儿,就是后来关系缓和了些,也从不登父亲的家门,说起来这个世界知夏跟她的关系更微妙一些。
“不困。”知夏小时候是很想亲近姐姐的,可姐姐偏不乐意亲近她,大了懂事了,她也明白了,她跟姐姐的关系只能这样了,现在…“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知秋挑了挑眉。
“你瞧不起我明明反对母亲再娶新人,却要佯装笑脸讨好母亲!明明自己有爸爸,还要讨好三爸!”
“你还是个孩子。”孩子就要活得有个孩子样,母亲是亲生的,正是叛逆的年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活得任性一些有什么关系?知夏却偏偏要委屈自己讨好人——母亲是不需要刻意讨好的,母亲天生爱孩子,她可怜知夏,不知被谁灌输了讨好啊、争啊这类的思想。
“我又不像你,你是长女!我未来活得怎么样全靠母亲!”华夏国是长女继承制,贵族人家尤其如此,就算是皇权为了削弱贵族跟工业党一搭一唱的改税法、改继承法削弱贵族,害得许多几百年的贵族变成了空有爵位的破落户,到底也没敢像另一个世界的汉朝一样搞出推恩令,从根本上解决贵族的问题。秦家的绝大部分产业都是秦知秋的,未来秦爵士真能够将研究出可控核聚变,变成勋爵,袭爵的也一样是秦知秋。秦知夏想要活得好,全看秦爵士能分给她多少东西。
“妹妹,你记住了,这世界上谁能活着什么样都要靠自己!你聪明伶俐学业有成,出去闯一番自己的事业,别人给你什么都是锦上添花!你要是一无是处的二世祖,母亲就算把爵位祖产都给了你,一样几年就败个精光!”她就不明白了,都是女尊现代世界了,别说女人,就是男人豁出去拼一把都能闯出一片天,妹妹为什么眼界这么小!“没事儿少看一些电视剧和宅斗小说,跟一帮闺蜜在一起研究那些没影儿的事,多出去走走看看!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秦知夏瞧着她冷哼一声,“继承人当然说什么都是对的!你还没有跟母亲谈过吧?因为你的话母亲和三爸在网上被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网民嘲笑一天了!”
“母亲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对于一妻多夫制的看法!做为成年人我有权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说出我的想法!这是宪法赋予我的权利!”
“你!”秦知夏气得直跺脚。
秦知秋不想理会妹妹,该说的话她都说了,妹妹爱怎么想怎么想,她是真不在意什么祖产什么爵位,天那么大,何必把自己局限得那么小?
所谓夏虫不可语冰,话是说给懂得人听的,比如…她抬起头…对着在三楼楼梯口探出头来听这边动静的秦简挤了挤眼睛。
秦简笑了起来,缩回了脑袋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存稿中,所以——别在意短小啦。
花边儿
对最新的时事热点做了一番“辛辣”点评之后,秦知秋回到演播室,今天的议题还是一妻多夫制。
刘琛琛笑嘻嘻地拿出手机翻出昨晚著名杂志《格调生活》里面大幅刊印的秦爵士三婚照片,指着照片上站在后一排面露职业微笑的秦知秋说道,“你不老实!嘴上说反对身体却很诚实。”
说罢又把照片给夏颂恩看,“可不可以把这照片放到大屏幕上?”
夏颂恩摇了摇头,“友媒已经买了独家版权我们不能随意放出。导播现在联系一下友媒。”格调生活是属于另一传媒集团旗下的杂志,为买到秦府三婚的独家照片一共支付了两百万的版权费,其余媒体非授权不能公开刊发,否则会被告到当裤子,“说起版权还有一个小花边哦,跟我们节目有关!请秦主播给我们讲一讲吧。”
秦知秋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在网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你真要我在这里说一遍?”
“说吧,说吧,我还没上网呢,我想听。”刘琛琛道,她又对贺梦圆眨了眨眼,“是不是啊?”她每次上节目都会习惯性地撩贺梦圆,下了节目这两人实际上不说话的,不得不说刘琛琛这个嘉宾很不错,很会捧场也很会活跃气氛。
贺梦圆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低头看手里的不知什么资料。
夏颂恩偷偷看了一眼自己摆在桌上的平板,网上果然马上就有人在说贺梦圆N拒刘琛琛,心疼刘琛琛了。话题性不错啊…
秦知秋笑了起来,“既然你们想听我就再说一次喽,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注意,网友朋友们注意,以下是最权威答案,不要相信网上那些谣传,我母亲再娶的消息刚刚曝出来,格调生活就联系询问我父亲宴会照片授权事宜,当时已经有其它杂志社联系过了,格调生活无论是口碑、品牌还是价格都是最优的,我父亲在我母亲同意的前提下与格调生活签订了合同,两百万给了他们宴会独家照片授权,昨天…昨天早晨咱们的节目播出之后,又有几家媒体联系上了我父亲的助理,希望能够买到授权,出价呢…没有网上曝出来的那么多,但肯定比两百万高…”
夏颂恩打断了她,“高多少啊!”
“这个…”秦知秋犹豫了一下,“除非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在节目上问我家里的私事。”
“我发誓。”夏颂恩侧身正面对着镜头,秦知秋只能看见她的侧后方,他一只手举手发誓,另一只手却调皮地食指中指交叉,意思是发誓不算数,现场的观众都笑了。
“最高出价是一千万,我只能透露这么多。”秦知秋道,在和父亲核实之前,她以为一切都是小报和网媒炒作,没想到竟真有媒体出到这个数。
“哇,哇,哇…”夏颂恩连连惊叹,“我们的节目有这么厉害吗?我要膨胀了!方便说是哪家媒体吗?你父亲答应了吗?”
秦知秋摇了摇头,“显然没有,既然已经给了格调生活独家授权,就不会再给别人,郑重声明,所有照片的版权收入都将捐赠给慈善机构用于慈善事业。”她拿起了稿子,“好了,花边结束继续节目。今天的路采是在传说中家庭主夫最爱的农贸市场进行的。”她比了个手势,导播切到路采。
一场“婚礼”宴会,媒体争相采访拍照,几张“婚宴”照片就卖到两百万,甚至有可能卖到一千万,秦家豪富和社会关注度之高可见一斑。
沈明燕眼睛通红地抬头看着酒吧电视上与嘉宾谈笑风声地秦知秋,心中愤恨难平,秦知秋有什么啊?不就是会投胎胎到了秦爵士的肚子里了吗?她要是投生到秦爵士的肚子里,混得肯定比秦知秋好一千倍!
“女士,您的信用卡被拒收了,您还有别的卡吗?”酒保把信用卡退给了沈明燕。
“有。”沈明燕一口气掏出了四张卡交给酒保,沈明辉抢到的只是她的一部分卡,她还有卡。
酒保看了她一眼,她这种外表光鲜内里空虚靠信用卡生活的她见多了,耐着性子一张一张地刷卡,POS机四次尖利地鸣叫,“对不起,这四张卡也被拒了。”
沈明燕把五张卡随手扔进了垃圾筒,这操蛋的世界,真不给她活路!摘下手表,“世界名牌日晷牌的!够酒钱了吗?”
酒保拿起手表看了看…“这个…我不太认识这些名牌,老板来了…”
“艹!老子才喝了你几瓶啤酒,不要说这表是真的,就是高仿的也比你也店便宜了!不要就不要…”沈明燕骂了起来,“不要就欠着吧!”
酒保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我们是小本经营,概不赊欠。”
“老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沈明燕大声地斥骂了起来…
酒保使了个眼色,两个原本在一旁打扑克的高壮女人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个像是拎小鸡一样把沈明燕拎了起来,“欠了多少?”
“一百二十三。”酒保玩着瓶起子说道,“早晨没什么客人,不用带到后巷去。”
“明白了。”两个女人把沈明燕堵在角落打了“一百二十三块钱的”,打够了拎着脚把她扔了出去。
沈明燕趴在地上久久起不来,过路人看见她倒在酒吧门前,一身的酒气…一大早的喝成这样还让酒吧扔出来了能是什么好货?纷纷绕路走。
沈明燕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的,这特么的操蛋的世界,人人都是势力眼!她是酒吧的熟客了,这些年给酒保的小费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为了一百多块的酒钱居然叫人揍她!特么的疼死了…世态炎凉啊,大冬天的她倒在地上居然连一个扶她的人都没有。
她晃晃悠悠地扶着墙勉强站起来,忽地看见自己腿上沾着不知谁扔的报纸,报纸的名字简单粗暴,八卦周刊!帝国发行量最大的小报,整天报道花边啊,绯闻啊什么的,无论是政治新闻还是体育新闻通通能让他们整成娱乐新闻,报纸上明显的地方印着线索征集电话…
沈明燕咂了咂舌头,她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一场宴会的照片就能卖出两百万,秦爵士长女,著名主播秦知秋离婚事件□□、秦家长女长孙女照片和无数独家照片能卖多少钱?
天无绝人之路,她沈明燕发财的机会来了。
沈明辉并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打什么歪主意,他正在和宋颖展开N论谈判,主要议题还是蔚琳儿子蔚莱的抚养权。
双方僵持的局面因为沈明辉扔出的一叠照片而有了松动,“贵府坚持要抚养权的理由是蔚琳工作繁忙无暇照顾孩子,孩子自出生起就是由蔚程铭男士带的,这是我在公开的社交媒体上找到的相关照片,照片里的小男孩想必你们都认识,无论是公园、还是幼儿园、甚至是他的生日聚会、玩伴会、运动会,陪在他身边的都是这个人…请问这是蔚程铭男士吗?”陪着孩子的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矮胖女人,并不是蔚程铭。蔚琳这个姓有点坑,谁冠了她的婚都会变成未XX…沈明辉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冠秦知秋的秦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