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家有极品相公。有一是福气,有二是晦气。
一枚是风姿出尘清俊儒雅的闷骚神医,最*浅笑温柔对我道:“瑶瑶,你的口水流下来了。”
另一枚是朗润如玉风度翩翩的腹黑将军,特长不要脸,张口“娘子”闭口“夫人”。
古人有云,齐人非福。我以为,此乃至理名言。
须知,二人皆非省油灯,一日三小吵,三日一大吵。
我不禁呜呼哀哉,方知劝和不易。
其实,这两个讨了哪个都是前世修来的福。奈何我心不大,只能容下一人。
倘问开端几何,一切当从一张倒霉的石凳说起…
各有所求
“在想什么?”
郁浩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何兮身后,他微微俯身,身体便贴到了何兮的后背上。这是他住院的第十五天,尽管他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何兮还是没敢妄动,怕碰到他未愈的骨头。
“没想什么,打算先收拾收拾,省的你出院的时候手忙脚乱。”郁浩瑞没有吱声,何兮猜着他有点不悦,又补充说,“我都连续工作了十几天了,也想有个休息日不是?”
郁浩瑞挑高了眉,把声音拉得长长的,“工作啊…”
何兮知道自己又触到了他的雷区,应该赶紧解释、骗哄,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突然提不起那个劲儿来。于是,她尽管依然笑着,却敛下眼帘避开了郁浩瑞的目光。
智子的话日日夜夜在耳边回荡,何兮原本以为她会毫不犹豫地要求她跟乐泽撇清关系,没料到她却说:“我要你,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更乐泽亲近一点…”
更亲近一点…
智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打算?
想要撮合她跟乐泽?根本不可能!
这个智子身上带着很多的谜团,她对她没有好感,这点毋庸置疑,可是她却一次次往他们身边凑,尤其是对其其,好得有点诡异。
智子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有傲气可以理解,太过随和,反而让人心中毛刺刺的。
她对乐泽的心思明摆在脸上,在言语间对何兮更是夹棍带棒,大有势不两立的意思。那么现在她提出这个要求存着什么心思呢?她这么有恃无恐,是笃定乐泽会归她所有,才想借此来羞辱她吗?
智子说出这么没头没尾的话后,又是好几天没有联系,她不说要她怎么做,也不肯透露姐姐的讯息,何兮实在拿不准,她到底知道多少,更猜不透,她存着好心还是带着坏意。
“砰!”窗户口竖着的衣架突然倒下来打在玻璃上,发出了一声巨响,把何兮吓了一跳。郁浩瑞正好站在窗边,何兮赶忙冲过去道,“伤着了没有?看它倒下来怎么没让让!”
郁浩瑞没说话,任何兮半推着走开了一点,然后看着她急急忙忙去扶衣架。何兮费了点力气才把衣架扶了起来,一回头,见郁浩瑞眼神幽深地看着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怎么了?”
郁浩瑞忽的斜斜勾了下唇角,不阴不阳地说:“何兮,你知道自己有个什么毛病吗?”
“嗯?什么?”
“容易得意忘形。”何兮僵住了,郁浩瑞走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把头凑到何兮耳边继续说,“我经常想着要对你好一点,可是,你怎么总是这么让我失望呢?”
郁浩瑞的鼻息就喷吐在何兮的后颈上,暖暖的,可是何兮却僵硬了脖子不敢妄动,“我…做错什么了吗?”
“呵呵。”郁浩瑞突然俯身,在她的后颈印上了一吻,“你以前从来不问为什么,你忘啦吗?何兮…”何兮看不见郁浩瑞的表情,可是懂他的声音里却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的矛盾,“不要在我面前心不在焉,我不喜欢!很不喜欢!”
郁浩瑞总是习惯性地在何兮面前使用命令式的语气,在这样的语气下,何兮如何能感受到他的心思?或许,这心思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吧。
何兮正不知道怎么作答,病房门被推开了,老爷子慢悠悠走进来,“看你精神劲儿不错嘛!”
郁浩瑞早抬起身来,何兮稍稍向前走了一步,拉开了距离。这个时候不走开,也就太没眼力劲儿了,何兮做出兢兢的模样跟老爷子打了声招呼,走出病房来,顺手带上了门。
这次,她走得更快,门内的话,她简直一句都不想听进耳朵里来。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一出门就撞着了一个人,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她整个人便愣住了。
是乐泽。
慌慌张张站直身体,何兮微侧着头没把视线落在乐泽的脸上。她在心里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才做出神态自若的样子跟乐泽打招呼,“你也来了啊。”
乐泽的表情很淡,看着何兮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何兮这样热络的招呼反而有点尴尬了。被他的目光那么扫了两下,何兮就觉得再站不下去了,似乎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无处遁形,她正待落荒而逃,乐泽才开口,“吃饭了没有?”
额…
“还没有,等会儿我…”
“走吧,去吃。”
乐泽稍先转身朝前走,何兮急了,这哪儿跟哪儿,她那有可能撇开郁浩瑞自己吃饭去,“浩瑞也还没吃呢。”乐泽脚下没停,“老爷子安排了厨子专门给他做了,马上就会送来,还是说,你想等着跟老爷子一起吃?”
疯了才想往老爷子面前凑合呢!何兮小跑着跟上去,“那我还是跟你一起出去吃吧。”
****
其实,这两天应该是何兮过得比较舒心的时候,郁浩瑞的伤基本好了,兰亚亚回来了,其其也很听话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眼看着暑假就要来了,其其快成小学生了,每每想到这个,何兮的心情就会云散雨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既然要吃饭,何兮跟老师打了声招呼,索性去幼儿园把其其和乐无忧也一起接出来了。
俩孩子本来就好,在餐厅一坐下就争着抢着要看菜单点菜。何兮见乐泽的表情有点阴,连忙拉拉其其说:“让叔叔点。”给钱的是老爷,何兮一直信奉这句话,人家请客,自己胡乱出主意总归不礼貌。
乐泽没伸手接菜单,只是扭头对身后的服务员说:“老规矩。”
服务员微含着腰从何兮手上接过菜单,准备菜式去了。孩子们不高兴地嘟起了嘴,何兮也忍不住撇唇,自己假意谦让,他还正就不客气了,就让孩子们点两个要怎样啊?!
乐泽正好扭过头来,把她撇唇的动作看在了眼里,“你想吃什么还可以补。”
“没有、没有!客随主便!”何兮连连否认,说得她好像饿死鬼投胎的,真是打击人!
乐泽淡淡地应了声,“哦。”然后再没话。
何兮实在尴尬,只好转移视线,看着两个孩子玩跳跳棋。略久,她想起来有件事还没问乐泽,于是硬着头皮问道:“我姐那事…有什么消息了吗?”
乐泽没有立即回答,他扭头看着窗外,好像神游仙境了似的。何兮以为他没听见,正预备再次追问,他突然说:“何兮,你有没有想过,找到了你姐姐后有什么打算?”
“额…没有。如果她愿意的话,就一起过吧。”
“如果她不愿意呢?如果她过得比你好,只想带其其走呢?更或者,她回过头来跟你讨要你养父母的遗产呢?”
何兮苦笑了声,“遗产?哪儿来的遗产?其其小时候体弱多病,三不五时就要去医院,我上学…”何兮本来想说,那些钱连她的学费都付不起,可想着那样的遗憾太过私密,又打住了话头,“谁会想着要那些。”
乐泽深深看了她一眼,“其其呢?”
他问了何兮故意回避的话题,何兮怔了怔,说:“我没有权利留的,是不是?”
这或许,就是她矛盾的所在吧,十二分地想要找到姐姐,又十二分地害怕失去其其。
“妈妈,我赢了!”何兮借着扭头去看战况,打住了话题。
乐泽也侧过头来看乐无忧的,四人的头恰恰碰到了一起。何兮一阵尴尬,心里不免扑腾扑腾连跳了好几下。
“咔嚓!咔嚓!”
“咔嚓!”

突然,快门声连响,曝光灯闪个不停,何兮吓了一跳,两个孩子也惊得靠在了一起。冲上来的一群记者只一会儿就把何兮这桌围住了。
“乐先生,您跟何兮小姐的传闻是真的吗?智子小姐刚刚才公开了跟您的恋*关系,是得您首肯的吗?”
“请问何兮小姐的孩子是您亲生的吗?”
“乐先生,您跟何兮小姐共进午餐的事,智子小姐知道吗?”
“有人拍到智子小姐跟您姐姐乐娟一起逛街,这算是见过家长了吗?乐娟女士知道何兮小姐的存在吗?”

何兮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记者的问题句句不离她,让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乐泽站起来,展臂挡住了那些长枪短炮,“不要拍孩子。关于智子小姐的事,我们会开新闻发布会公布,请多关注我们的电影。”
“乐先生,有传闻何兮小姐是您的外甥郁浩瑞的女朋友对吗?”
气氛忽的一静,乐泽原本平淡无波的表情,突然阴了下来,那个提问的中等个儿男记者继续问道,“何兮小姐跟智子小姐的差距有目共睹,请问您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为了当年的事报复?”
这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乐泽等着他给回答。
乐泽淡淡地笑了笑,穿过人群,把何兮拉到身边来,一只手半拥着她,一只手拉着两个孩子朝外走,餐厅的保安也过来了,可是想要驱散这些久经沙场的记者根本如蚍蜉撼树,那些人紧跟着乐泽一步不肯让。
“请回答!”
乐泽停了下来,何兮以为他会做些解释,没想到他却把她拥得更紧了,只听他说:“我只能告诉大家,在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我跟其他人一样,也有欢喜雀跃,也会忐忑不安,心中患得患失想要拥有自己喜欢的人。至于这个人是谁,我无可奉告。”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我更得不快,但是绝对不会坑的,请相信我~(每每有很努力码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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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不堪
【We all live in the past. We take a minute to know someone, one hour to like someone, and one day to love someone, but the whole life to fet someone.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各自的过去中,人们会用一分钟的时间去认识一个人,用一小时的时间去喜欢一个人,再用一天的时间去*上一个人,到最后呢,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忘记一个人。】何兮不怕混乱,因为她一直觉得那乱成一团麻的是乐泽的圈子,只要她走开了,那混乱便跟她没有一文钱关系了。可是没料到,这次的混乱竟不是一阵风,而是一把火,彻底烧到了她的身上。
那天,何兮跟着乐泽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后,两人都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何兮一直沉默着,没有去追究记者的问题,有些时候,即便心知肚明,也还是得装傻充愣,这或许就是人生。
在这之前,她想了很久都猜不透智子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可这会儿,心中却莫名一动。她似乎正在一条看不见前方的道路上蹒跚着,重演着无忧的妈妈江姗姗当初的戏码,所不同的是,江姗姗当初名义上是乐泽的女朋友,而她算是郁浩瑞的吧。
何兮有种身不由己的茫然感,这种感觉,让她疲惫不堪,郁浩瑞出院了,好吧,那天何兮回到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病房了。何兮很无奈,他总是这样,来的时候招招手,走的时候,一声不吭,杳无音讯。
何兮只有苦笑,这该死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她控制不住的地步了。她想找的人,她想守护的东西,一时间都成了水中的幻影,看在眼里,却难以触及。
当下,她也提不起劲儿来再做其他准备,自己收拾了下,跟直管领导做了报备,便回了家。
她没有直接回附院,想着偷半天的空闲,好好理理烦恼的思绪。
她买了菜,打算做好晚饭再去接其其,然后等兰亚亚回来后,好好吃一顿。没想到,她才走到小区门口,就被一个举着录音笔的中年男人拦住了。
“请问,你是何兮小姐吗?你有没有想过要帮孩子挣个名分?”
何兮膛目结舌,“什么挣个名分?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人又逼近一步,“你的意思是为了乐先生,可以不求名分对吗?”
何兮对这些人的想象力叹为观止,她连连摇手说:“我的意思是,其其跟乐泽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人抓住了何兮的语病,兴奋得眉头都抖动起来,“我只说乐先生,你就知道指的是乐泽,可见你们关系匪浅,我这样理解对吗?”
围观的人渐多,何兮实在不想跟这个多纠缠,脚下疾走几步,就想走进小区去。那人怎么肯放她走,身体迅速一侧挡在了她面前,“请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请不要乱写。”何兮埋着头,想绕过去。
“你知道你的存在会给智子小姐带来伤害吗?你知道智子的粉丝在网络上怎么说你的吗?你有没有想过做出什么反击措施?”
何兮伸手推开那人的录音笔,一心只想往前走,头一抬才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几十个人,男男女女,举着录音笔的,扛着摄像机的拿着话筒的…曝光灯不停闪,照得她睁不开眼来,一个个都好像野地里的蚊子,突然见着了一个活物一样,嗡嗡,嗡嗡地蜂拥而至,都想抢到一口吃食。而作为这个吃食,何兮束手无策,寸步难行。
“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请让让好吗?”
“你什么也不说,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
“对啊,你就说说自己跟乐先生已经到了哪一步也好。”
“你和乐先生会结婚吗?”
“如果智子不在乎,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这么没有名分地跟着乐先生?”
“乐先生一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
“…”
“请让让!”围着她的人太多,她的声音在人海中显得渺小不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两个破了的空塑料袋,她颓然地紧抓着,好像拽着两根救命的稻草似的。
“你和乐先生的关系,得到乐老爷子的认可了没有?”
“据说你出生单亲家庭,还是个弃儿,这是不是你做第三者的原因?”
“请你发表一下对第三者的看法。”
“…”
何兮强迫自己不去听那越来越刺耳的话,埋着头只想突破这人墙,不知道谁推了她一把,她猛地向前扑去,这个时候,那群人倒是让开了一条道,她就那样狼狈不堪地趴倒在地上。
沥青路面原来那么冰冷坚硬,她的牙齿就磕在这路面上,嘴里面尽是沙石,带着血腥味的苦涩旋即充满口腔。这种姿势,常常在无厘头的搞笑电影里出现,往常她见着了都会哈哈大笑,可现在她才发现,这姿势一点也不好笑。脸颊烫烫的,膝盖和掌心都疼得像是火在烧。
何兮的双眼又酸又胀,她知道自己想哭,可她咬牙忍着。
“这时候出这样的绯闻,是为了炒作智子的新电影吗?”
“你有没有觉得智子和乐先生是为了他们的新电影早日上位,利用你在炒作?你觉得委屈吗?”
“…”
何兮依然忍着,哪怕心底的酸涩已经翻江倒海似的涌到了喉咙口,她借着那些人退后的一些空隙,慢悠悠爬起来,低头看去,双掌红通通鲜血淋漓,痛到麻木,她忽的笑了。
这该死的人生,总在鲜血淋漓后,才让人晓得忍气吞声、顺应形势的必要。
从来就没有信任,所以那些疑惑也称不上是怀疑。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她到此刻才明白,她从来就是一个人,那些得到和失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一步步往前走,那些人可能是被她手上的血吓着了,也可能是她脸上诡异的笑让他们怔住了,总之那些人一点点挪开了一人可过的空道。她向前走一步,那些人往后退一步。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清醒过来,松开了一条缝隙的人墙立马合拢。何兮不开口说话,那些人便不依不饶,推着她,堵着她,拉搡着她,她一个不慎,又跌倒在地,这次更痛,可或许是痛到麻木了,她竟然顿都没顿一下,就预备再爬起来。
然而,那帮子急于抢到新闻的人,没有一个愿意退后一步,她被挤得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何兮自抛自弃地想,被挤死算了,这嘈嘈杂杂让她无法掌控的人生,还不如就到此为止。可是,不可以的,她还有一个其其得照顾,她没有放弃的权利。
突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众人回过头去,只见一辆黑色的别克撞在了马路边的风景树上,车头深深凹了进去,车前盖掀起,冒着烟。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郁浩瑞就那么淡悠悠地从车里出来,优雅得恍似老电影中的绅士。他的身上闪烁着某种神奇的光影,紧揪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何兮却没有抬起头来,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木然地从地上爬起来,蹒跚地穿过人群。这不是她熟悉的场景,她必须保持最后的姿态,离开这是非窝。
或许是疼痛,也或许是被谁拌了一下,她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又向侧边倒去。有个人,眼捷手快地把她揽进了怀里,熟悉的味道立即包裹住了她。她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放纵自己依赖在这个人的怀里。
“咔嚓!咔嚓!”曝光灯的声音,潮水般响起来。
那人拥着她,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好像揽着她是他的使命,好像他从来就是以这样的姿态保护着她。
…丫丫,以后遇到一个愿意护着你的男人,就嫁了吧!
…妈妈,要是没有呢?妈妈,我不要嫁人,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傻瓜,我的丫丫是个小傻瓜。你在这儿等会儿,妈妈去给你买红豆水。
…妈妈,我也要去。
…你在这儿等着,妈妈一会儿就来。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妈妈
妈妈…
妈妈的怀抱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郁浩瑞的声音依旧那么漫不经心,“你们可以尽情拍。”
有人开始问:“郁少这算是给何小姐正名吗?”
“何小姐跟乐少之间的关系您知道吗?上午有人拍到他们一起用餐,您作何想?”
“您会跟何小姐结婚吗?”
“您的母亲愿意接受一个跟自己的弟弟闹过绯闻并且带着一个私生子的女人,成为她的儿媳吗?”

问题一个比一个辛辣。郁浩瑞只是玩味地勾唇笑着,把何兮搂得更紧,良久才答道:“何兮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何兮的手臂颤了一下,霎时间,心如死灰,连抬起来拉住他衣袖的力量都提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好意思只用“对不起”三个字解释迟到这么久的更新,第一次出版,遇到许多自己想都没想到过的问题,想更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更,不知道能更多少,出版的日期更是一拖再拖。事实上也是我怯懦,每次上来都看得大家追更的留言,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躲着逼着,搞得现在写了新文也不敢开坑,彻底沉寂了…
不好意思说对不起,还是要说对不起,泪目~

一刀两断
【During the whole life,you will regret for two things: one is that you don’t get the one you love and the other is the one you love is not happy.认的一生,有两种遗憾最折磨人:一是得不到你心*的人;二是心*的人得不到幸福。】像是经历了一场鏖战,何兮感到筋疲力竭。手里的塑料袋子早就杳无踪迹,就连一直揪在掌心里的塑料带子都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
郁浩瑞反手关上了门,她一步步挨到沙发边,便瘫倒在沙发上。
“吓傻了?你可不是这么没胆的人!”郁浩瑞勾起她的下巴,俯下头来看她。她的眼中满是慌乱无措,郁浩瑞唇角一斜,笑容中带上了几分轻蔑,“啧啧,这种反应有失水准了。何兮…”他帮何兮撩开遮在眼睛上的刘海,轻轻问,“你还没有看清楚吗?”
何兮失神地反问,“看清楚什么?”
“他只是在利用你,那些甚至算不上是暧昧的东西,于你也许是心慌意乱,于他不过是利益。你现在晓得怕了吗?但这还只是开始呢,今天这样的事情会不停不停地发生,你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出现在大众面前,你的手机、电话,你住的地方,你熟悉的人,会不停地被骚扰,包括其其…”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门外传来闹嚷嚷的声音:“我们是XX杂志的记者,请问何兮小姐住在这儿吗?”
“何兮小姐,请接受我们的采访,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郁浩瑞若有所指地瞟了一眼门板,“你在发抖吗何兮,事到如今你终于懂得后悔了吧?”
后悔?谁给了她选择的机会,谁又能给她后悔的机会?
何兮但觉万念俱灰,忽的扑哧声笑出来,她笑得有多苦涩,有多绝望或许只有她知道:“我可以后悔吗?如果可以,那么我后悔带着其其来到J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