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不闲着,已经从耳垂下移到纤细的白皙的脖子,他轻轻的在上面啃咬着,让晚歌的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同时还不够刺激,身子下面,他厚厚的手掌摩擦着她细嫩的臀、肉,指尖却毫不留情的往上捅,捅的她全身都痉挛、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晚歌的外衣已经脱下,肚兜也歪歪扭扭的挂在胸前,一根带子都散开了,一只白兔也自己跳了出来。两只手更是紧紧的攀在老爷结实的腰上。
等左承仕感觉到大量的水已经冲出了裙裤,流到了他的指尖的时候,他已经硬的不行了。
这个丫鬟太磨人了,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书房做这种事真是太刺激了,三两下就春、水汪汪。左承仕抽出手指,到鼻子下闻了闻,看到晚歌已经两眼迷离,一身瘫软,一副渴求他进入的样子,正准备亮出真刀真枪大干一场!
这个时候,柳姨娘的丫鬟来了!柳姨娘心口疼了…
第二十章:莫名被罚
早不疼,晚不疼,偏偏这个时候,左承仕比任何时候都讨厌柳倾倾。往日的娇嫩,这一刻在他眼里成了不耐、麻烦!开口就想回一句,心口疼找大夫,找我有毛用!又想起来,平日自己默许的,每次都眼巴巴的凑上前,又闭了嘴。
晚歌看到老爷那张脸,居然对知书达理的三夫人都露出了不耐的表情,自然是见好就收。她虽是一个丫鬟,但是也明白,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如果今天就这样从了老爷,未必是好。吊在那里才能获得最大利益,所以这个时候她一点都不恼,心里还非常感谢三夫人。
出现的不早不晚!早了,两人还没有勾搭上,晚了,都被吃干抹净,再谈负责任都是扯淡!
天雷勾地火间,停了下来,晚歌满脸羞涩的用她的小手不小心抓到了一根粗大的棍子,却没有放开,低着头糯糯的说:“老爷,三夫人那边要紧,婢女随时是老爷的。”
这一句随时是老爷的,配合着那小手微微的用力,左承仕低低的哼了一声,随即却推开了晚歌。
晚歌也识趣的站好,貌似慌乱的的整理衣服,却是对着老爷,那跳脱的大白兔,还是抖抖的,那上面的尖头更是红润。老爷毕竟是老爷,自己这样挑逗他,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拒绝了。这也说明自己的任重道远,现在不是多留的时候,娉婷的扭着小腰转身走了,一脸的桃红,还是掩盖不了。
门口的左秘书一声不吭,目不斜视,但是一个鲜活的丫鬟从书房里出来,说小可小,说大可大。 老爷的书房,不敢贸然去打扰,但是不代表没有人路过。
二夫人张婉儿,皱着她的精心修饰过的柳叶眉,两手拿着一条丝质手绢用尽全力的绞着,如果这是晚歌那张脸,估计此刻待遇也差不多。
千算万算,居然便宜了那小狐狸精。
左家内宅说起来,斗归斗,除了正牌夫人自己病死了、嫡女不小心落池塘受凉了,目前什么沉井、灭口、下毒之类的还没有发生过,算是很清白的内宅了。可是今天,张婉儿觉得自己太温柔了,有必要来一场严肃的整风运动,彰显她掌管内宅的地位,有些事,该发生还是需要发生。
柳姨娘,原来还纳闷,往日自己那蹙眉心口疼的模样,老爷都会主动上前又揉又按的,可是这次却这么冷淡,还以为老爷公事繁重,心情不好,哪里知道,老爷是刚刚偷吃一个更嫩的风骚的婢女,心思还留在那颤巍巍的白兔上。
不过毕竟是老夫妻了,柳姨娘还是有些手段的,刚刚面色冷淡的老爷,在她费劲心思的挑逗下,又起来了,把刚刚想做又没有做成的事情,重新的做了一遍,一边操着身下的人儿,一边想着那细腰的晚歌,竟然比平日更加生猛。
那边气没处发的张姨娘,发飙了,天还没有黑,先是被晚歌那小狐狸精勾搭了半天,现在就进了柳倾倾那贱人的屋里!还说心口疼,那哪是心口疼,那是发骚了。拉进屋里谈琴棋书画,满屋飘出来的都是嗯嗯啊啊的脸红的呻吟,真不害臊。
就算她床上有十八般武艺,到了她那边,老爷也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她是空有一身技能,不管是“鸾凤妙手”还是“火焰红唇”,老爷不来劲,也用不上啊!
那边云雨一翻之后,开始柳姨娘的真正目的了,上眼药。
上眼药是一门技术活,说多了,显得自己长舌,说少了,又表达不出意思。但是为了自己女儿,柳倾倾是怎么都要说的。
所谓枕头风,就是如此,这个时候吹是最好了。
柳姨娘如果丢到现代一定是个公关高手,经过她一句不小心的分析,左承仕也觉得自己这么放任伊儿上县学,貌似不太妥当,而且早出晚归的,虽说现在还小,但是过两年呢?这种心思一旦有了个苗头,就开始蔓延。
左伊回到家里,就感受到黑压压的一片,有风雨欲来的趋势。
今天她回来的比昨天还晚,但是昨天老爹心情好,没有计较。
今天左承仕和柳姨娘搞完,之前的不满情绪刚刚平复一些,没有想到,接下来左秘书就来报,说二夫人要对晚歌施行家法!
要是平日他也不说什么,毕竟现在是婉儿是管家,他是不会干涉,内宅的事情,不用太过分就好,一个男人太过插手,传出去是很丢脸的。但是这次不一样,刚刚在书房里温存过,勾搭过,手指上还留着那味道,而最重要的是,实际的事情还没有做,如果这样就被家罚了,那下次还怎么做?
想着再见面的时候,一碰晚歌,她就远远跳起来,惊慌的说:“上次还没有做就被夫人打个半死,要真做了,那不被打死!”这样的话,他这个老爷的面子哪里摆!
但是张氏对晚歌施行家法,一句这件事都没有提,说的却是她偷懒,不做事,怠工!她这个做姨娘的为女儿收拾婢女,也是好心。
偏偏这个时候,左伊居然还没有回家!如果回家了她开口,也比老爷自己管这个事,光明正大,而柳倾倾自然知道此刻上眼药效果是事半功倍了。一边跟着看热闹了。
才从贴身丫鬟那里知道,原来老爷来之前和晚歌那个婢女在一起,难怪,老爷刚刚进屋时后那满脸不快的表情,原来是自己打断了他的好事,这个晚歌真是个狐狸精!她很乐意看这场家法,毕竟不管谁输谁赢,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她巴不得置身事外,你们几个人斗,斗的你死我活,留她和老爷亲热就好了。所以刚刚被老爷滋润过的柳姨娘穿的端庄大方的走在老爷身边,又是一副清高的模样,不屑这些俗物,相比起来,虽然她没有管家,但是比管家的张氏过的逍遥多了,张氏这一战,还没有开始就输了。
老公偷吃,不去把老公的心揪回来,而是去找小三小四的麻烦,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老实的女人都吃过这种亏,这样的过程往往千篇一律。
你大张旗鼓的去揍那小三小四,她柔弱的一声不吭,任你处罚,却不早不晚的把消息送出去,等你老公到的时候,她正是哭的梨花带雨,弱不禁风,一副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刚好被你老公接住。
接下来的事情就被左伊遇上了。
老爹抱着晚歌,张姨娘脸气的发白,柳姨娘在一边摇着扇子纳凉!
左伊心了一叹!这个晚歌可真能整事,自己这边开个口,就立刻爬了上去,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实在是不放心。
整件事本来就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那边张姨娘打的是她的名号,帮她收拾丫鬟,那边柳姨娘早早上好眼药!左伊这一回来,就成了风暴中心。
从不对这个女儿发火的左承仕,今天发飙了。把晚歌放一边,却开始处理女儿的问题了。
左伊心里那个恨啊,老爹这是要转移注意力吧!为了一个婢子,一个小三小四发火发到她头上,值得吗?难怪老娘早早的两腿一蹬走了,不走也得气死。
说起来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女人,而失败的男人,多是因为背后有一群女人。
如今的内宅,是二夫人张婉儿管家,没有乌烟瘴气已经很不错,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来司夫人在的时候的下人,通通基本都换没了,除了那个左伊跟前的老妈子和贴身丫鬟。说起来,这样的内宅,面上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其实也不一样,以前那些比左承仕大很多的官,夫人之间都会相互走动,而如今,相互走动的要么是平级或者是下级。
张氏也很郁闷,看刚刚老爷那紧张的劲,她恨不得把晚歌打死,这就是她身边带着的人,从小□,也没有让她吃过一点苦,居然勾引其自己男人来了,说起来,更让她心痛!
但是此刻老爷居然对左伊发起火来!虽然她是一万个不喜欢那女人的女儿,但是想到老爷平日那么喜欢这个丑丫头,居然会为了晚歌教训她,又让她心里更难过一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和平日泼辣的样子大不相同,也别有一种风情!
“跪下!”左承仕一声大喝,屋里就静悄悄的,一下子像被调了静音一样!
左伊这一刻,心中有点不屑,更有点微微的疼。老爹还是那个老爹,记得初见时,那黑发方巾,笑颜温柔,怎的一个风流倜傥的老爹,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那教她执笔写字的时候,更是小心爱护,如今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一声“跪下”!
第二十一章:临时站队
“爹爹,不知女儿犯了何错?”左伊没有跪,却直直的站着,面不改色的看着老爹问道。
她这个样子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还是身穿男装,比起女装更加俊秀些,是的,至少能显得俊秀。五官还是平凡,但是那双眼,不知道是继承了左承仕自己的,还是阿莲的,漆黑如墨。
左承仕居然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问的无话可说。他本来脑海里灌着一股气,若有若无的,在柳倾倾的引导下,都指向了这个女儿,左伊。
一个女孩子,自己允许她女扮男装上县学,并不等于可以容忍他日日晚归。看看天色,如果不是她这么晚回来,晚歌又是如何会被张婉儿逮着施行家法。问题又回到了晚歌这里,左承仕却开不了口。
一时间局势僵持着,柳倾倾一看不好,那丑丫头,容貌平凡,气势却像极了那女人,这个样子,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开口不轻不淡的说了句:“左伊,你怎么可以对老爷这么无礼,做女儿的,难道连个礼数都没有吗?”
左伊笑着看了一眼插嘴的柳姨娘,现场属她最悠闲了,一副事不关己,洁身自好的模样,比起那个气冲冲的张姨娘更让人讨厌。
“柳姨娘说的是,不过女儿和爹爹说话,闲杂人等乱插嘴,是不是也很没有礼数?”左伊一步也不让的顶了回去,说的柳姨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没有想过这丑丫头,居然敢顶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俐了?
左承仕没有开口,她当作老爷默许了她的批评,怒道:“你,你,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我就算是个姨娘,也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女人,什么叫闲杂人等?”是的,柳姨娘当初也是个大家闺秀,虽然家道中落,当也是正经的大小姐,这时候没有平妻之说,却也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虽然她不管家,但是地位还在那。
“柳姨娘多虑了,左伊只是说闲杂人等,并没有指名道姓,姨娘请不要对号入座。”说完就不再看她,彻底的把她忽视了,还是直直的看着老爹。
左承仕看着那边坐着的张婉儿,一脸苍白,也显得娇弱万分。地上的晚歌,虽然被施行家法,但是也刚刚开始他就过来了,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样子狼狈一些。柳倾倾这个平日知书达理的女人,却被自己女儿说的无话可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倒是那个惹祸的,还是定定的看着自己,那双眼…有着倔强,有着委屈,有着失望,是的,左承仕感觉到女儿对自己的失望,这种感觉不太好。
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伊儿,你说说,今日为什么这么晚归?”
言下之意,只要你说清楚,我就不追究了。柳姨娘对这样便宜了左伊很不甘愿,她本意是希望老爷不再让这丑丫头去县学了,但是却不敢再贸然插嘴了。
张婉儿平日也不喜欢这个丑丫头,但是她也不傻,这个场景,自己要是再为难这丫头,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所以她决定,不管这丑丫头说什么,自己也会帮忙说说情。
“爹爹,是程先生约我下棋,误了回家的时间,请责罚。”左伊心里多少对自己这个老爹实在是无语,甚至很失望,可是多年的习惯不是一日可以改的,否则怎么可能落水淹死便宜了自己,家里他说的算,所以这个时候佐伊也不得不摆出了一个软的姿态。
程先生?左承仕也以为女儿只是还小贪玩,可是却扯出了程先生,怎么可能?
说起来泉州府的县学,和所有的县学一样,但是又不一样,除了易文章这尊大神,还有一尊就是程公。他无实职,却比有实职的更有名。
放到现代,这种人就是在野党。皇帝诏书来三次,恳求道,老头,你来给我做官,我给你个大学士当当。程老头,扣扣脚趾甲,又挠挠脸,想了想,还是不去了,没意思,天天要定时上下班,辛苦的很,我还是当老师吧,于是程公成了县学的老师。
于是不少汴京名士,骑马、走路、坐船,千里迢迢来找这老头下棋,想看看这个皇帝下诏还不去的人有什么特别,顺便参考学习一下,什么样的人,才能被皇帝惦记着,并且拒绝了皇帝还逍遥的很。
但是大伙都注定会失望的,就是这个老头么?一脸褶子,除了胡子比较长,比较白,看不出有什么特点,当然,老头棋艺很好,下棋很牛。而且老头很挑,他下棋不挑棋艺,挑人。据说他愿意下棋的人,回去之后,管路亨通,事业顺利。
于是更多人屁颠颠的跑泉州来,要左伊来说,这老头就是穿了一身皇帝的新装,大伙慕名而来,实在不好意思空手回去,于是越传越悬乎!他就不觉得老头有啥牛叉之处,如果真有,那就是老头敢悔棋,皮厚的很。
但是左承仕不是这么想的,他是官场中人,对那句和“程而明之,存乎棋人”非常的心动。这句话的原话是出自《易·系辞上》的“神而明之,存乎其人”本意是要真正明白某一事物的奥妙,在于个人的领会。
可是却被时人拿来活用,意思也变成,和程公下棋,既是程公看好的人。无数人求这一机会,证明自己是被看好的人。
就如某著名男明星,给粉丝签名,签竖着和横着两种,据说签竖着的,说明他觉得你是美女,于是无数女粉丝涌上去,都想要一个竖的签名,证明自己是美女。
左承仕身为泉州府同知,一市的副市长,对官路是非常渴求的,也曾到县学去过,可惜,程公别说和他下棋了,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可是女儿却说程公留她下棋,怎么可能。
虽然事情过于匪夷所思,但是左承仕还是问道:“伊儿可否说说,程公为何留下你下棋?”不知不觉中问话已经没有刚刚的大声,反而有一丝的期待。
柳姨娘却忍不住了,她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程公是谁,她还是知道的,别说是左伊这个丑丫头,就是她娘家最有权利叔父,想和他下棋,都被拒绝了,他怎么可能会和这样一个小儿下棋,简直就是笑话!
“想不到上学两天,别的没学,吹牛的本事倒学了个干净。”她一手拖着下巴,貌似自言自语的说着俏皮话,可是声音大小却刚好让周围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左承仕听着,也是脸色一红,是了,程公怎么会和伊儿下棋呢,是自己想多了。居然相信他这样的话,实在是。
还没有等左伊开口,他又严肃的说道:“爹爹最后再问你一次,你为何晚归!”语气之重,空气中都有一些威压,这就是官场中常用的官威了。对待上级,要像春风一样和煦,对待下级要像北风一样刺骨。
胆子小的人,被这样一威压,说不定就开始喊,我招,我招,我社么都招。
这也是文人被无限拔高的原因之一,读书能当官,当官能让别人对你磕头,爽啊!
此刻左承仕却连一个女儿都搞不定,还在两个小妾面前,自然是大没面子。
比起添油加醋的柳姨娘不同,今天张姨娘居然站在了左伊这边,她脸色还是苍白,但是并不妨碍她说话,毕竟是出身青楼,待人接物也是极好的,这种场景,她说话也一点都不尴尬:“老爷,左伊不是说了原因了吗?还是小孩子,就不要较真了。”
说实话,她也不相信,程公那老头虽然不可能是她的恩客,但是绝对不会陌生,在古代信息闭塞的时候,青楼除了担任一个娱乐休闲中心的位置更兼具了国家信息中心发布的功用。
但是这样说,是为了给两人台阶下。
左伊虽然好奇,张姨娘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为她说话,但是还是领了她的情,既然老爹不信,自己也懒的说。
左承仕看到女儿,不开口说话,两只眼睛还是黑漆漆的看着自己,让他没由来有些心慌,却又觉得愤怒,自己怎么会连一个十岁小儿都搞不定,看来倾倾说的没错,让她上县学,性子都野了。
“罢了,你回去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和我说。”左承仕大手一挥结束了今天的事。
柳姨娘一脸窃喜,闭门思过,那就是不能再去上县学了。
张婉儿也呼了一口气,老爷这算是卖自己面子了,这样这丑丫头也算是欠她一个人情,反正一个院子下,要收拾她身边的晚歌,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
于是左伊同志就被禁足了,清雅以为她会急的跳脚,没有想到却云淡风轻的在家里磨墨写字。
还是那一手柔中带钢的瘦金体,虽然易先生说她写的轻佻,可是看他的眼神,却是骗不了人,轻佻归轻佻,他还是喜欢。
对于书法,贪多嚼不烂,她现在才十岁,唯一的优势是有现代的基础,但是如果每日不坚持练习,还是白搭。
所以在姨娘们各自在屋里思考如何拉老爷进屋时,在姐姐们各自在屋里学习掌握大家闺秀必备技能时,左伊也在屋里认认真真的写字。
又是一个挑灯夜战,古人早睡,但是左伊却很喜欢这种夜晚寂静中,醒着的感觉。同时笔下的字也越来越顺,越来越好,既有瘦金体的奇秀,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宁静。
写完最后一张,交代了清雅明天把作业转交给沈括,顺便帮她请假,然后她就躺下呼呼大睡了。
而早先左伊让晚歌帮忙交给老爹的字,老爹看都没有看一眼,就已经不知道飘到那个疙瘩,成了一张不起眼的废纸!
第二十二章:先生上门
左承仕最近工作很有劲,自从吴知州给他提示之后,他像吃了药一样,事事抢着做。
但是效果甚微。不知为何,吴知州自从上次提示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谈此事。而其他同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一样的热情。这些让左承仕心中非常忧郁,官场中人是最灵敏的人,对利益的争夺,比那些专业训练的搜救犬的鼻子还要专业一些。
他记得以前自己升任同知的时候,自己还没有接到消息,但是那一段时间,明显感觉大伙对他比较热情,果然,自己升官了。
如今看同事们淡淡的表情,这件事,看来机会不大啊!可是没有机会,吴知州为何要对自己说那样一番话呢?
实际上吴知州对左承仕说那些话,也是真心,一来他在泉州府天天悠哉也多亏了这个下属,日日辛劳。二来,左承仕这个人平日也算看的顺眼,喜好也很一致。
可是回去之后就被老婆骂了。吴知州很花,但是也怕老婆,家里有一悍妻坐镇,所以花归花,大方向总是把握的很好。
他老婆说:“你这一走,搞不好是朝廷要派人来接替,你贸然许诺,成了他觉得理所当然,不会特别感激你,要是不成,却会嫉恨上你。”
他一听,是这么回事,于是再也不谈此事,装作没说过。
不太顺心的左承仕,也懒得关心内宅那些事了,发配完左伊就把这茬给忘了,连那个美婢也没有及时的去关心。
搞的晚歌同志最近很忧心,很懊悔,早知道那天就直接让老爷上了,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尴尬。老爷也再没出现,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左伊第一天没去县学。
易文章拿着那份比昨日抄写的更加工整的好看的作业,爱不释手,越看越有味道。字体间有各大家的风范,又有独具一格的特点,妙哉,妙哉。
没有那碍眼的小儿在跟前,易文章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轻佻的字体的喜爱。只是独自一人欣赏,总是不尽性,好东西要大家一起看才有意思。
于是易文章拿着左伊写的字屁颠颠的去找程公,他看得出来,程公也很喜欢那个小儿。不想却被他的家仆王贵拦在了门口,说程公要闭关思考,今日不见客。
没有办法,易文章只好回去自己继续欣赏。
程公虽然也是县学老师,易文章可不敢真压他去上课,连皇帝老儿都请不动的人,他愿意呆着这里玩,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也知道外头那句“程而明之,存呼棋人”的美谈。自己倒是常常与程公对弈,不知道将来是如何一个观景,眼前他只是一个教书匠。
一直到天黑,程老头才披头散发的跑出来,找到易文章抱着他大吼大叫,“我参悟了,我参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