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容爵惜还在为她要留在风御骋的身边而生气。
左天蓝愕然,但还是说道:“谢谢你…”
在前面开车的阿森却是忍不住的说道:“左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的冲动,令我们十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水漂,一下子就化成了乌有…”
“阿森——”容爵惜厉声道。
阿森于是专注的开车,左天蓝自然不知道他在谋划什么,她看着容爵惜,容爵惜却将脸望向了窗外。
左天蓝虽然没有听到究竟是什么计划,但是,她也知道了,容爵惜用他十年的心血换回了她。
她在他的心里,有这么重要吗?
而且,他还不让她知道,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这人,怎么这么别扭?
明明就是出手救了她,却又不想她来感恩,而且不想给她知道。
左天蓝不由伸出了小手,摸进了他的大手里,头也凑到了他的肩膀旁,能看到他下巴上冒出来的小胡须,她有些小声的问他:“容爵惜,你上次说是对我动心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231我的爱只做不说
谁知,容爵惜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依然是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物。
左天蓝有些挂不住脸面了,可是一想到他一早飞来救走她,又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她不由嘟了嘟嘴,装什么酷嘛!
就在她准备将脑袋撤回来的时候,忽然容爵惜一个回头,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
她马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胡须磨着她的下巴时的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那一种心悸…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在这一刹那跳得好快,好像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样。
切,都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哪还有少女时代的酸酸甜甜的爱情的滋味?
左天蓝不由暗骂自己,还有啊,他对她好一点点,她就感动了,他欺负她的时候,她怎么就不记得呢!
容爵惜的眼神炙热而深邃,他也凝视着近在他下巴前的她,这个没有爱情慧根的女人,还好意思问她?
她的脸不由越来越红,而心跳不止是她自己觉得是在打鼓一样,恐怕就连前面的司机阿森也听到了“咚咚”直响的声音。
她移开了视线,想悄悄的退开来。
但是,容爵惜却一把擒住了她,低头猛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退缩,反而是让他猛的进攻。
他攻城十足的舌头灵活的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唇齿纠缠着不放开,这以行动表明了他的决心。
刚才在医院的长廊上见她,她第一时间是关心着风御骋的安全,这让他大为恼火!
此进索取着这个吻时,也是非一般的猛烈,直让左天蓝快要前过气去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他接着这个吻时,她却忽然有一种幸福的甜蜜感。
可能是自己劫后余生的快乐,在渲染着她的感官吧!
所以,左天蓝才会觉得,和这个一直对自己强取豪夺的男人kiss才会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于是,她伸出小舌头,学着与他的舌进行着纠缠。
她的回应,更是让容爵惜深入了这一个绵长的吻,他的大手扣上她的腰,并且将她带入了他的怀里来。
车上的暖气是不是太足了,左天蓝觉得热起来了,而且是很热很热…
直至将她吻得气喘吁吁的,他才放开了她。
而这时他们已经到了机场,左天蓝看着车窗外有飞机在升降起落,于是不再去身旁的男人。
容爵惜咬了咬她红色的耳垂:“天蓝,记住了,我的爱只做,不说。”
“在这里…”左天蓝不由猛的瞪着他。
这是不是机场秀啊?她于是猛的摇着头,女人和男人不同,更喜欢说的爱,而不是做的爱。
容爵惜有时候对她的脑袋,恨不得一锤子敲开看看,究竟糊了是那一块,好将糊掉的那一块清洗一下。
但是,他却说道:“你在医院门外说到另外是什么…”
“另外…”左天蓝努力回想,她现在的脑袋被他刚才这一个吻霸占着着,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容爵惜又心情大好的说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说完,他就下车,然后拉着她一起走向了登机室。
左天蓝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时之间心情好一时之间心情又差,但一想到,她这一走,也不知道风御骋何时才醒来,心里不禁又担心不已。
这一趟京城之行,左天蓝不仅是没有收获,反而是失去的太多了。
她低下头,不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
由于阿森已经办好了一切手续,左天蓝是直接上机就行了。
坐在了飞机上,她和容爵惜坐在靠窗的位置,阿森坐在后面一排,他们当然是坐豪华舱了。
容爵惜见她的小脑袋不停的转来转去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不由问道:“看什么?”
“看看有没有红色底裤外穿的超人在飞机外面飞啊!”左天蓝一本正经的说。
容爵惜:“…”
他开始舀出笔记本处理公务,左天蓝看来看去也无聊,而烦心的事情又想不得,一想她就冲动得想要杀人了!
于是,她转头问他:“容爵惜,你不是好有钱吗?为什么出行不是开私人飞机,而是要坐飞机?”
容爵惜:“…”
再次无语之后,他瞪了她一眼:“首先,一个官员出行开私人飞机是贪污不为民着想的象征;其二,我曾经从过商也算是有钱,但开着私人飞机出行是偶像电视剧里的场景,请爀对号入座。”
“哦,清官啊…”左天蓝给他一个万分崇拜的眼神,却给他一个不算是太有钱的表情,“那个谁谁就是坐飞机出行…”
“闭嘴!”容爵惜斥道。
左天蓝的红唇再一动之时,他突然欺身而上,再次吻上了她…
“快快,处理公务!”她赶忙说道。
在车上吻了就算了,在飞机上还来?吻上瘾了是不是?
他的目光依然是深邃而炙热,左天蓝不由红了脸,她突然一掌拍在了他的膝盖上:“对了,我想起来了,要跟你说的另外是什么?”
什么?他拭目以待。
左天蓝非常认真的说道:“另外,我想说的是:我二十九岁的生日还没有过,别将我说成三十岁了!”
容爵惜:“…”
怎么他觉得她的智商有时候还不足二十岁呢!
女人很怕过三十岁,容易老的!我们的左小姐也不能免俗啊!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容爵惜给了她一个你也是女人吗的表情之后,才问她。
232喜欢上了容
左天蓝扬唇一笑:“怎么?要送生日礼物给我?”
“你脸皮倒也不薄。”容爵惜淡淡的说完,真的继续处理着公事。
那要她的生辰八字干嘛?难道还要看黄历吗?左天蓝瞪圆了眼睛。
在飞机上的时光很快就过了,从京城到香城也就是两个半钟左右,一路上,左天蓝想着要如何让凌云堂重新振兴起来,而容爵惜却是在处理着公务。
在临下飞机之前,左天蓝不由抓住他的衣袖:“容爵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
“你不要告诉我父母还有百川,我在京城的遭遇,我不想他们担心我!”左天蓝说到后来越说越低声了。
容爵惜冷哼了一声!
左天蓝抬眸看他傲慢的表情,不由多了几分祈求的神色。
“对于你这次上京的目的,别说是你父母知道后不原谅你,就是我也不原谅你!”他沉声训斥她。
左天蓝着急的说道:“现在凌云堂这样子了,你还让我父母知道我在京城的遭遇,那不是雪上加霜吗?我只是想先建好凌云堂,其它的事情迟一点才说。”
容爵惜叹了一声:“回去之后,将凌云堂的重建方案给我一份报告。”
“你的意思…”左天蓝的神色不由亮了起来,“你会批下我们凌云堂重建的方案?”
容爵惜冷声道:“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就算审批,也要看你的方案可行不可行。”
“谢谢长官!”左天蓝高兴不已,她一伸头,差点撞到了飞机的窗户玻璃上。
在临下飞机时,左天蓝沉浸在了欢喜之中,没有什么比凌云堂能够重建更开心的事情了,而容爵惜看着她眉开眼笑,其实她很单纯,一点点开心足以让她沉醉。
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座位,只在容爵惜还在慢慢的收拾东西,左天蓝由于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只有等他收拾好了才能够出去,她看着他慢条斯理一点也不着急,不由着急了:“都到机场了,你还不下去?”
可是,容爵惜置若未闻一般,依然是慢慢的收拾好了,才抬头望着已经站起来的她。
左天蓝的心思已经全部跑回到了凌云堂上去了,哪里理会着这个男人正在看她。
忽然,他长臂一伸,将她拉下来,她一个趔趄坐到在了他的怀里。
“天蓝…”
他叫了她一声,这到了香城,他是容副市长了,他和她之间的沟壑,深达万丈,不可逾越。
当然,左天蓝没有顾得上这些,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叫她?
“容爵惜,我们要下飞机了!”她提醒着他。
容爵惜瞪她一眼,要你提醒!
她不由翻了翻眼珠,然后望向了窗外。
“吻我!”他命令着她。
“呃…”左天蓝不明白了。
可是,他就是一幅她如果不主动吻他,他就不给她下飞机的局势。
左天蓝虽然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了,但是,她是知道这个男人的认真度的。
所以,她微微的起身,双手搂着了他的脖子,唇片拂到了他的下巴处,低声道:“容爵惜,我喜欢闻你剃须水的清香味,你昨天没有刮胡子…”
她说着,俏皮的吻了吻他的下巴。
对于左天蓝来说,她对他有感激有喜欢,但却不会考虑到之后的事情。
又或者,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嫁给他,一个灰姑娘不做豪门梦,这也是她活得现实的地方。
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就是他婚姻之外的一个情人罢了。
他对她好,她会感激。
如此而已。
容爵惜知道她的爱情一向迷糊,他也没有急于表达什么,只是加深了这一个吻,然后率先走出了机舱,留下她一个人还坐在椅子里回味…
左天蓝最后是被空姐给“请”下去的,“小姐,您好,我们的飞机已经到达香城了,请您舀好您的行李下机,如果有什么疑问,欢迎您随时咨询。”
空姐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左天蓝的唇片,她不由一窘,这个男人在最后吻她的时候,像野兽一样咬了她一口…
她赶忙遮住嘴唇,匆匆下机。
回到了凌云堂,左天蓝这时才明白凌云堂的惨状,近百年的基业就这样毁于一旦,完全都是因为菀杰灵这个女人。
终有一天,她一定要狠狠的惩罚那个女人!
当她一回到的时候,左百川就冲了上来:“妈妈…”
儿子稚嫩的童音在空气里响起,左天蓝第一时间冲了上去,将左百川抱在了怀里。
她最舍不得的就是左百川,她最放不下的也是左百川,如果她出了事情,那么左百川怎么办?
虽然她也知道父母会爱左百川如命,但是,理应由她来孝敬父母抚养子女的重任,怎么能推卸给别人?
“百川…”左天蓝紧紧的抱着他,她好想念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而且她就以为她会在警察局呆到不知何时,还好,容爵惜来了!
有没有一个人,让你恨到咬牙切齿,却又会喜欢上他?
左天蓝不禁问自己,她是真的喜欢上了容爵惜,还是感激他这次的出手相救?
还是,爱和喜欢还有感激是三个不同的概念?
她好像是怎么也分不清楚,只是觉得,对风御骋的愧疚之情,恐怕这一生也难以磨灭了。
她也不知道,风御骋此时手术做完了没有?有没有醒过来了?
回到了香城的第一夜,左天蓝的梦里,轮流出现着这一对双胞胎,让她一整晚都睡不好。
233情,这么近,那么远
对于凌云堂的重建和规划,是一项大事情,而在重置规划之前,这一些人要安排到哪里,这可就难办了。
左天蓝从京城回来之后,就着手处理这些事情。
可是,资金链的断裂,凌云堂的烧毁,她的身上肩负着凌云堂的未来,此时已经是疲惫之至。
她累了一天,正坐在被烧毁的凌云堂门口抹汗,由于有灰尘在脸上,这汗水再一横流,她立刻就成了一个小花猫。
当然,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这时,一辆布加迪威龙停靠在了她的眼前。
总有一些人,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降临在她的眼前,她每次最难过的时候,似乎苏子默都会出现。
一如此刻,他停了车,静静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苏子默站在夕阳下,映着的影子是他修长的身材,如清风一般的俊容,正凝视着她。
继而,他舀出纸巾给她。
左天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愣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苏子默清风明月般的微微一笑,将纸巾打开,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渍和灰尘。
动作轻柔缓慢,微笑始终挂在脸上,左天蓝觉得,无论春夏秋冬如何变幻,而苏子默就永远是那种天高云淡的秋天的感觉。
这时,被苏子默一擦拭她的脸,左天蓝不由苦笑了笑:“子默,好久不见了,每次见到你,都是我最难堪的时候。”
“这是我的荣幸。”苏子默也轻轻一笑,在人最得意的时候遇见,那不是一种幸福,而人最人低谷的时候相助,那才是一种友谊。
左天蓝不由红了眼睛,苏子默对她好,很好很好,从来不会让她困扰,却又会适时的出现给她补充能量。难怪古人常说,人生得一知己,足够。
苏子默和她一起坐在地板上,左天蓝大惊:“这里很脏,我给你垫着…”
“不用!”苏子默拉着她坐下,“脏的是人心,并非地板。”
左天蓝不由挠了挠头,见苏子默堂堂有钱人家大少爷和她一起坐在被烧毁的地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她都是已经处理累了,衣服也脏了。可是,苏子默毕竟有身份的人嘛!
“子默,你说话好有意义。”她赞同着这句话。
如果不是菀杰灵的心脏了,她怎么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得不到法律的惩处呢!
想到了这里,左天蓝不由又叹了一声。
苏子默说道:“天蓝,我听说了凌云堂的事情,我上次跟你提过的合作方案,你决定好了没?”
“什么?”他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上次的合作方案,“可是,子默,你也见到了,凌云堂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苏子默坚定的说,“烧毁的是凌云堂的房子,而凌云堂的兄弟姐妹们却都还在,凌云堂的精神也都还在,你一点也不用去难过,房子可以重建,但精神要重建就很难。”
左天蓝终于在绝望之中觅得一线生机,她感动不已:“子默,你绝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啊啊啊啊…”
苏子默见她欢呼雀跃,他也扬起了一抹微笑:“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将方案定下来,我出资,你管理,股份的算法,你占51%,我占49%…”
“啊…”左天蓝傻眼了,“我管理着凌云堂,你还给我这么多的股份?那我怎么能占这么多的便宜?”
“那你多赚一些钱,就行了。”苏子默笑道。
左天蓝眼睛瞪得更大了:“还能赚钱?”
“当然,我在商言商,天蓝,我是投资。”苏子默这时正色道,“我对凌云堂的投资,是看准了它有前途。天蓝,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左天蓝咬了咬唇,苏子默的特别认真,反而让她心里难安,其实她自己对于凌云堂将来的命运如何都没有把握,反而是苏子默如此信誓旦旦,而且他说,他不是救济她,也不是可怜她,只是在商言商而已,让她不要伤心。
其实,苏子默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一个让人暖心的男人。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苏子默见她直勾勾的看着他。
左天蓝轻笑一声:“子默,我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女人被你爱上了,一定很幸福很幸福…”
因为,他是如此的为别人着想。
其实,他早就爱上一个女人了,只是,那个女人一直不知道罢了,或者,是知道也不接受他而已。
天边的云彩一大片一大片的飞舞着,也似乎在诉说着某的情商不够高。
苏子默抬头望天,然后一笑置之。
“子默,我要回家去了。”左天蓝看了看天色已晚,不由道:“我们现在住着临时搭建的地方,就不请你过去喝茶了。”
“这有什么关系,我也去见一见左师傅和伯母,还在百川吧!”苏子默却一点也不介意。
“那…既然如此,就走吧!”左天蓝一向是爽快之人,倒也不再推辞。
两人一起到了搭建的简易所在地,屠娇娇的腿脚不利索,正走出来时,却见到了他们的到来。
“呀…子默,你来了…”屠娇娇开心的招呼着,“这里简单些,我泡茶给你们…”
苏子默见她的脚有点瘸,不由拉着她坐下:“伯母,我坐一会儿就好,不用麻烦。倒是您这脚伤,医生都无能为力吗?”
“我老了,没关系了,拣回一条命就算好了。”屠娇娇乐呵呵的说。
这时,左长河已经带着左百川走进来,左天蓝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左长河,左长河却是一口拒绝了。
234尔虞我诈
“为什么?”左天蓝不明白了。
左长河的脸上充满了悲凄之色:“凌云堂一向是不参与任何商业活动,而子默投资进来,肯定是要用来赚钱的,我宁愿凌云堂就此没有了,也不要它走上商业赚钱之路。”
原来如此!
苏子默这时站起来,走到了左长河的身边:“左师傅,能坐下来聊几句吗?”
“我反正就是不让凌云堂成为麒麟集团赚钱的工具!”左长河愤愤然的说道。
“爸,您别这样说,子默是好心帮我们,您怎么能…”左天蓝不由着急的说道,“您能坐下来听子默将话说完吗?”
这时,左长河才坐下来,屠娇娇赶紧去泡了茶给他们喝:“来吧,大家都坐下,喝一杯清茶,所有的火气就都去了,是不是?”
她又走过来对左长河说道:“老头子,你这个老古板,不是说好了给天蓝带领凌云堂吗?你又瞎掺和做什么?究竟子默的投资是怎么一回事,你也听子默说完啊!”
“那好,子默,你说!”左长河也是直来直去的人。
苏子默说道:“左师傅,我想表明我的立场,而且是一开始就跟大家说明白,免得以后合作起来,说我在坑凌云堂之类的话。其实在社会发展的今天,武术的表现已经是多种多样了,凌云堂里有三百多名的兄弟姐妹,他们不一定全部做老师来传承武术,可以做演员演戏,看成龙大哥就是以前的京剧武生,成就了一代巨星,而且在好莱坞是大名鼎鼎。可以成立一个杂质团,我们也能做到像太阳马戏团那么出名,在全球巡演,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们凌云堂的声威。我们可以开办正式的武术学校,向全球热爱武术的人招生,将我们武术传承下去。如此种种,这么庞大的结构,定然需要资金的来源,而我子默,愿意投资凌云堂,但我不参与管理和运营,全权交给天蓝负责,而且,我保证,凌云堂占股份的绝对大头,我不会对凌云堂动半分心思。”
对于从商的苏子默来说,将凌云堂引上一条绝对的商业之路,才会让凌云堂有一线生机,毕竟现在凌云堂是太弱太弱了。
左长河叹了一声:“子默,你直说,那我也直说,表明我的立场,我只希望凌云堂走传统的武术传承之路,那些五花八门确实是有很多诱惑,说白了,凌云堂就是能成为赚钱的工具,这可是违背了我凌云堂的初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左天蓝见两人谈不拢,于是说道:“子默,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我送你出去吧!”
为免苏子默好心上门却遭遇难堪,左天蓝将苏子默送出门来,“子默,你不要生气,我爸他的思想比较守旧,他担心凌云堂一旦变为了商业化的管理,就会失去了凌云堂的本质意义。”
“我明白的,天蓝,可是,你呢?你怎么看?”苏子默问她。
左天蓝想了想:“你所说的拍戏啊,杂技啊办学校什么的,确实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出路,但是我和爸的担心是一样的。”
“没有关系,天蓝,你可以再想一想。”苏子默准备离开时,突然问道:“这里是谁安置你们的?”
“是陈秘书长。”左天蓝笑道,“他很细心,是个好人。”
陈蔚?苏子默开车离开之后,第一时间去找了陈蔚。
而陈蔚正和林清虹在吃西餐,苏子默到了之后,两人刚好吃完,陈蔚准备送林清虹回家,可是被林清虹婉拒。
两人找了一间酒吧去喝酒,陈蔚不由调侃道:“苏大少就要回来了,你的地位可不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