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倔强不屈,也是容爵惜想要驯服的特点之一。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她的心里有着风御骋,如果左天蓝将风御骋这个人这三个字连根拔起从此都没有了,而且她还试图想要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想和容爵惜在一起,可能容爵惜就厌恶了她,不再利用她做棋子了。
可是,就目前而言,左天蓝是参不透这一点的,何况她也不是当面说一套背后做一套的人,她现在的功力,是不可能遗忘风御骋,也从来没有妄想过飞上枝头做凤凰做副市长夫人。
她和容爵惜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出发点不同,导致了一路走来,目标就不一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我们的容副市长,却是偏偏要改写这一句话,道不同也要为谋。
左天蓝忽然就含泪看着他:“容爵惜,容爵惜…”
她连叫了两声,而且还有些哽咽,可是,凭容爵惜的铁石心肠,又岂是这两声能够打动他的?
她凝望着他:“你从一开始就设计了我,我认了,因为是我认错人在先;后来你要我对付风御骋,我背叛了他对我的真情,屡次让他难受;我想要百川的抚养权,我做你的地下情人任你予取予求;我想要凌云堂重展辉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可是,这一次,这一次能不能网开一面,不要再逼我做…”
容爵惜忽然就笑了:“左天蓝,看来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了。”他抬眸看着窗外,容凌雪正在上楼,他冷笑了一声:“好吧!你既然不想做,那就走吧!”
这种突如其来的恩赐,让左天蓝大赦天下一样,她没有心思去猜男人为何忽然之间就答应了她,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晚礼服和头发,然后快步朝门口跑去。
“等等!”他忽然叫道。
左天蓝马上戒备十足的看着他,他却优雅的走上前来,伸手在她的侧边隐形拉链上一扯,“不好意思,我本来是想帮你拉好,可是却失手拉坏了!”
容爵惜的这一拉,她的左边雪肤露出了一半,为了不影响晚礼服的美感,她并没有穿胸衣,只是用了两片胸贴,此时,大半个柔嫩可口展露了出来。
左天蓝赶忙伸手去遮,然后控诉他:“你故意的!”
那又怎么样?容爵惜耳尖的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一扬薄唇:“不走就留下来!”
不!她才不留下来!所以,左天蓝仍然是执著的要离开。
如果左天蓝觉得这个男人是大发善心,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在动物世界里,猫在捉老鼠的时候,并不会一次就捉住猎物,它们总是一边捉一边玩,似乎这样才有趣,它们只是故意放走猎物,却又布好了陷阱等着猎物上钩。
而容爵惜此刻,就是那只猫,他料定了左天蓝还会退回来,因为,容凌雪来的,正是他的房间。
左天蓝此时的心情太乱,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她忽略了男人绝对不会那么好心,也没有听清楚门外面的声音,以至于容凌雪在外面敲容爵惜的门,她才绝望了。
她现在如此狼狈,礼服被容爵惜撕破,她如果就这样与容凌雪见面,即使今天他们两人什么也没有做,恐怕也没有女人愿意相信吧!
容爵惜,你太狠了!你真的太狠了!你步步算计,步步为营,步步生莲,可是,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大哥,我端了莲姨做的汤上来给你,莲姨说,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要学会关心未来的丈夫,大哥,我做得好不好?”容凌雪在门外笑道。
如果左天蓝一开始还心存侥幸,说能给容凌雪解释她此时的模样,那么在听到容凌雪对婚姻的憧憬之后,她绝望的后退了一步,这一后退,刚好就嵌进了容爵惜的怀抱里。
“你还要走吗?”容爵惜得意的在耳边呼气。
很明显,这意思是,你如果要走,现在就会被容凌雪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果不走,他们的关系不会让容凌雪知道,但是,今天晚上,她是他的。
左天蓝见这个男人挖了陷阱给她跳,容副市长不仅是市政工作做得好,对付小老百姓更是手腕绝决,她恼怒的低声吼道:“你也一样脱不了干系?”
“错!”他薄唇一勾,“现在是你在我的房间里,明眼人一看,就是你在订婚宴上爬上了我的床。”
“你歪曲事实!”左天蓝着急的红了眼睛,“你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你故意陷害我!”
容爵惜扬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法官都只相信证据,何况是普通人?”
“大哥,你睡了吗?”容凌雪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可是,容爵惜却并不慌乱,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怀中的左天蓝,左天蓝闭上了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颊边滑落。
继而,她才道:“容爵惜,我恨你!”
是的,她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而容爵惜是对她坏事做尽,她却还要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的人。
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恨!!!
可是,就算是恨,她仍然是要屈服于他!
所以,她选择的不是夺门而逃,而是一转身藏进了他的衣橱里,然后摒声静气,等待着容凌雪进来,听着容凌雪欺世盗名的演一场好戏。
容爵惜扬起了一个胜利的微笑,才打开了房间的门。
站在门外的容凌雪嘟着嘴:“大哥,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好香的汤!谢谢小雪。”容爵惜开心的端过容凌雪手上的汤碗,马上就开始喝了起来。
容凌雪凝视着他:“大哥,你今天好帅!”
被小小未婚妻夸奖,容爵惜哈哈大笑,这是作为男人的一种满足感,他伸手揉了揉容凌雪的头:“小雪今天是最漂亮的小女人!”
“那是那是!”容凌雪开心的照单全收。
容爵惜喝了汤之后,“小雪今天累了,早点回房去休息,我一会儿舀汤碗下去厨房就是了。”
容凌雪却眨着眼睛不肯走:“大哥,你婚前答应我什么了?”
“什么?”容爵惜也不解。
“你说结婚之后,你给我做人体模特。”敢情容凌雪端汤来喝是有备而来的了。
容爵惜点头:“对呀,我答应了婚后做你的人体模特,可是今天是订婚呢!”
容凌雪的手挽上了他的手臂:“大哥,虽然今天是订婚,但是是不是可以做我半裸的模特啊!最多我不看你的重要部位,好不好?”
藏在了衣橱里的左天蓝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敢情容爵惜是尊重容凌雪的,至少在婚前,他没有要碰她的意思,却不像她,他纯粹是将她揉扁搓圆,想怎么样要她就怎么样要她。
不过,如果容爵惜真现在答应容凌雪去作半裸模特的话,左天蓝就有机会悄悄离开了。
只是,这个男人会答应吗?
就在左天蓝静静的听着容爵惜接下来要说的话时,容凌雪却是一直撒着娇要拉容爵惜去她的画房。
容爵惜最后说道:“你先去准备,我先洗澡,今天忙了一天,酒味汗味都有,一会儿我就过去。”
“谢谢大哥。”容凌雪开心的跑掉了。
容爵惜打开了衣橱的门,左天蓝以为他要舀去洗澡的衣服,却不料他一手将她拉出来,并且大力的将她甩在了大床。
左天蓝被他甩得头冒金星,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148人面兽心
“容爵惜,不要…”左天蓝推着他的身体,“凌雪还在等你…”
一吻封缄之后,容爵惜才腰身一沉,攻城掠池。
他不要在这个时候听到她嘴里的任何话语,因为任何语言对他都没有作用,只会激起他无尽的怒火。
左天蓝只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桎梏着她,还有一阵锥心噬骨的疼痛如影随形,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男人强取豪夺,可是,这一次,她比哪次都痛。
他总是在逼她,逼得她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友情,可能会失去凌云堂,还可能会失去儿子,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她怎么就惹上了一个这样人面兽心的魔鬼!
她被他狠狠的吻住,说不了话,而腰肢也被他握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在前后摇摆。
左天蓝的眼睛滑过一串泪珠,烫湿在他的枕上,蓝色的晚礼服已经被撕坏,而这一次,他连脱都不用脱下,直接撩起裙摆就强攻强夺。
自然,从远古时代开始,男人作为战场上的绝对主力,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制造武器,攻开城门,掠夺一空,以强攻强取赢得胜利为骄傲。
即使时代如何变迁,这种保留在雄性动物身体里的本质,都没有发生改变。在文明时代的今天,战争早已经从城池变成了商业经济政治等等,但是,以强攻掠夺的本性依然未变。
女人亦一样,社会发展了几千年,男女平等的口号也是最近百年才提出并兴起,被压榨了几千年的女同胞们,也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几千年的时间,要想翻身作主,岂非易事?
而且,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差异,注定了女人不是男人的对手!
就算是左天蓝有功夫防身,她强,容爵惜却是更强,强中亦有强中手,他总是能胜她一筹。
一如此刻,她凝视着在她上方的他,一向沉稳的他,此刻像是一团暴风雨,将她席卷一空。而且,她在他的眼里,连“欲望”二字都看不到,只是单纯的掠夺和征服。
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可怕的。
左天蓝看着他一身雪白的西装还穿在身上,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他订婚,还要强取她?
这是为何?
容爵惜看着他下方的女人,委屈犹在,倔强也在,她就算是在他的身边,可是心却不在。
又或者,她的心可以在别的男人身上,但绝对绝对不可以在风御骋的身上,这或者才是他最恼火也最在乎的原因之一吧!
“左天蓝…”他轻叫了她一声。
她紧紧的咬着唇,对于他的掠夺,她也有感觉,她为自己感到悲哀,还是真如书上所说,三十如狼了呢!
她别过头,不去看他得意的眼神,即使强取,她也有反应,他怎么能不得意!
可是,容爵惜却不让她躲,他伏身在她的耳畔道:“背叛自己好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左天蓝怒目瞪他,双眸含泪,“你呢?背叛自己的未婚妻,你有什么感觉?”
可怜的容凌雪,怎么就和这个男人订了婚,她该怎么告诉容凌雪,这个男人这么坏!
谁知,容爵惜却说道:“我的身体此时在上你,但是心,却在小雪那里。”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这为男人的出轨找到了最好的解释!男人能够身心分开,身体在外面寻找着快乐的源泉,而心里却记住家里的妻子。
左天蓝今天就跟他杠上了:“很好,容爵惜,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我的心也不在你这里…”
“很好!”容爵惜的俊脸一沉,“左天蓝,你会后悔说这句话的!”
这一场较量里,谁输谁赢,可能两个人自己都不知道。
左天蓝赔了身体,却不想输了心。
容爵惜却不想输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但是,他如此待她,还能进驻她的心吗?
周围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左天蓝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容爵惜的大床,只是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想,他一定是去容凌雪的画室了吧!
左天蓝坐起身,蓝色的晚礼服侧面已经破损,她如果还是这样跑出去,必定会惹来容宅的人们的怀疑。于是,她站起身准备去衣橱里找一件容爵惜的衣服时,差点跌倒在地上…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兽,她又酸又疼…
左天蓝支撑在地上,想动一动又疼,却又怕容爵惜突然返回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在他的衣橱里取了一件衬衫穿在身上,然后迫不及待的走到了窗口,还好窗口没有密码锁,她打开来,看着二楼的位置有些高,但是,仍然是毫不迟疑的跳了下去。
尽管她的声音很轻,但还是惊动了容宅的保安,他们马上向着她的方向而来,左天蓝脱掉了高跟鞋,赤足发狂的向前跑去…
闻讯而来的容爵惜走出来,他在掠夺完了左天蓝之后,却发现心里还是很空虚,渀佛有什么不能被填满,而这个女人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看着她倔强的小脸,眼眸深邃而复杂,今天是他和容凌雪的订婚宴,他确实是和这个女人在床翻云覆雨,他告诉自己,他这样做,一切都只是为了复仇。
他的心中有仇恨放不下,所以,他必须这样做。
因为,为了达到复仇的目的,他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当掠夺她有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后,容爵惜才起身去浴室洗澡,他洗好之后,来到了容凌雪的画室,却见到容凌雪在画室里睡着了。
这个被众星捧月的小公主,此时恬静而美丽,她今天也累了,却学惦记着要画他的半裸像。
容爵惜不由心生怜意,将她从画室里抱了出来,然后敲开莲姨的门。
“大少爷…”莲姨已经睡下了,赶忙开门。
容爵惜温和的道:“莲姨不用急,小雪在画室里睡着了,莲姨带她回房间去休息。”
“好…”莲姨打开了容凌雪的房间门,容爵惜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公主床,“莲姨,你来,不要让她受凉了。”
“是!大少爷。”莲姨马上为容凌雪换衣服,服侍她睡觉。
容爵惜则是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间的门。
男人也是多面的综合体,一边在左天蓝面前做了禽兽,另一边在容凌雪这里又做了绅士,如果问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恐怕两面都是真实的他。
每一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鬼,只是他这个魔鬼更真实的展现在了左天蓝的身上,她有幸看到男人最真实的一面。
容爵惜离开的这会儿时间,左天蓝已经逃走。
他看着她的身影在黑色夜里消失,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大少爷,我们听到响声,追出来时却不见人了。”其中一个保安说道,“会不会是来偷东西的?会不会偷了老爷的古董?”
容爵惜安抚道:“不用着急,或者只是眼花而已,我们容家的保安系统堪比马奇诺防线,没有人进得来的。”
他知道左天蓝绝对不会偷容府的东西,而且,他也不想任何人知道他和左天蓝之间的关系。
毕竟,容家对他有恩。
可是,风家跟他有仇。
所以,在恩与仇之间,他得找寻一个平衡点,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有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只能先这样下去了。
“可是…”保安还是怕,“大少爷,老爷的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如果真不见了,我们卖掉自己也赔不起啊!”
阿森这时候道:“有容先生给你保证,你还怕什么?还不下去继续巡逻?”
“是!森哥。”
保安走了之后,阿森才道:“给她逃走了!老爷的东西她不会去偷,只是容先生要不要看看自己房间的东西?”
“不用了!”容爵惜点燃了一支烟,他知道她偷了他什么,偷走了他的一件衬衫,这个笨女人,这是冬天,要偷也偷一件厚外套御寒吧!
“上次我让你查的她遇袭一事,怎么样了?”容爵惜的语声在夜色里更显寂寥。
阿森马上道:“我查过从凌云堂到容先生别墅的路线,没有任何遇刺的事情,何况那一段,全是有摄像头,多多少少都会有记录,但是,却不见左小姐和刺杀她的人的任何踪影。”
容爵惜的眼眸一凌厉,也就是说,左天蓝对于遇刺一事,是在对他撒谎!
149欠人情
对于今晚左天蓝的逃离,他表示愤怒。对于她隐瞒遇刺的真相,他则是更怒。
因为,容爵惜有心帮她找出谁是刺杀她的真正幕后黑手,他绝对不相信幕后黑手是偶然为之,至少为了左百川的安全,他也必须这么做。
看来,这件事情绝对是不简单。
“这件事情继续查下去,有什么线索都要告诉我。”容爵惜捻熄了烟。
“是!容先生。”阿森马上领命走了出去。
香城的夜色,五光十色,斑斓炫目。
林清虹离开了容家订婚宴之后,就来到了酒吧,她决定今晚找一个合适的男人,自己看得顺眼的男人新生。
她本来有些醉意,此刻在酒吧里,更是要将自己灌醉,所谓一醉方休也不过如此而已。
难得放纵一次,这一夜就让她完全放纵!
几杯酒下肚,林清虹的脸颊布满了泪水。
苏子默也在酒吧里喝酒,他打了电话给陈蔚:“表姐夫,忙什么呢?”
陈蔚从容家别墅出来后,已经找不到林清虹的身影了,他当然是正在找林清虹,但是对于这个一向不怎么熟的表弟,他却只是打着官腔:“今天容副市长结婚,我做司仪呢!”
“忙完了没有?来酒吧,小弟请你喝一杯!”苏子默凝视着林清虹,却是对着陈蔚讲电话。
“我今晚会忙,恐怕没有空,子默,改天我请你喝如何?”陈蔚一边找寻着林清虹的身影,一边有些敷衍了事的说道。
苏子默只是轻笑了一声,还没有说话时,他这边已经有人上前调戏林清虹,林清虹当然不愿意,可是她喝醉了:“不要碰我…”
手机里传来的清晰的声音让陈蔚一怔,这是林清虹的声音,他不会听错的,只是,怎么会和苏子默在一起。
苏子默上前,将林清虹护住:“既然别人不愿意,大家就不要强来,出来玩是图个开心,是吧!”
上前调戏的人一听,也懒于闹事,于是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林清虹醉眼朦胧的问道:“你是谁?”
“我叫苏子默…”
“苏子默,好像这名字很熟悉…”林清虹不知道是已经忘记了,还是喝醉了不认得了。“谢谢你,我叫林清虹…”
陈蔚此时再也顾不上其它了,他对苏子默道:“子默,我马上过来。”
苏子默挂上电话,将林清虹扶到了一边,对于林清虹和陈蔚的关系,早些年苏子默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料到,几年过去了,他们还在牵扯不清。
或者,面临感情吧,谁都会拖泥带水的。
陈蔚飞奔来酒吧,将林清虹带走,苏子默笑道:“你不怕我告诉表姐?”
“好,我欠你一个人情。”陈蔚倒也是爽快。
苏子默帮他们叫了出租车:“好,到时候我会找你帮忙。”
部队。
风御骋等人执行任务回来之后,却发现桌上有喜糖吃,王昊马上吃了一块巧克力补充体力,然后分给兄弟们,他奇怪的问道:“大队长,是不是嫂子回心转意了,你居然下了这么大笔的礼物啊?”
“就你小子胡说!”李建军斥道,“今天容副市长订婚,这是我舀回来特意带给你们的。”
“咚…”一下,风御骋手上的巧克力糖跌落到了地面。
容爵惜订婚了吗?对于这个消息,他以为他能欣然接受,可是为什么心中却是这么的苦涩?
他曾经想过,既然左天蓝和容爵惜是相爱的,那么,他祝福他们。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非常的难。
一想起来左天蓝的笑颜,风御骋就疼痛得握紧了拳头。
“少校,你为什么不吃巧克力?这容副市长订婚,巧克力都是外国进口的,特别好吃。”王昊话特别多,一边吃一边说。
李建军斥道:“也不看看是谁出钱摆订婚宴?容家可是香城的名门望族,何况容君德的孙女订婚,怎么可能敷衍了事?”
王昊又舀了一块巧克力来吃:“容家是双喜临门啊?孙子订婚,孙女也订婚?”
“就是他们俩一起订婚啊!”李建军瞪眉。
王昊以为是容爵惜和另外一个女人订婚,容凌雪和另外一个男人订婚,风御骋也以为是,从字面上这样理解,也确实是双喜临门。
然后,李建军看到风御骋的手心中有巧克力融化了滴下来,他瞪大眼睛:“人家订婚你发什么怒?”
“我没有。”风御骋否认。
说完后,他马上大步离开。
王昊也不明白他发什么怒,然后继续看着李建军八卦着:“大队长,和容副市长订婚的哪个姑娘,要娶容凌雪的又是哪个公子?”
李建军站起身,双后背在了后背,他吼道:“老子给你说了几遍了,就是他们两个订婚,你怎么还不明白?”
如果这是在发布军令,恐怕气得李建军要叫准备军棍了,他今天说话口吃吗?好像没有吧!
本来已经走出去的风御骋,又像一阵风似的退了回来,他急切的道:“老大是说,容爵惜和容凌雪订婚?”
“是啊!”王昊也幡然醒悟,“可是,老大,他们是兄妹啊?”
李建军看着风御骋:“容副市长说了,他只是容家收养的孙子,对了,风御骋,好像你和他有几分像呢?”
当然像了,压根就是一个爹一个妈所生的,风御骋暗叹了一声,却是转身就往外大步的跑去。
150混蛋
“喂喂…”李建军见风御骋不答他,“这小子干嘛去?”
王昊只顾着吃巧克力糖果,也没有听到李建军问什么,而风御骋自然是第一时间要去找左天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