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虹却是叹了一声:“天蓝,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女人年纪渐大,就开始变得不再欣赏身边的男人了,反而是觉得他们有大把的数也数不清的毛病,这就是如今太多剩女的根本原因。”
“这也就是凌雪能年纪轻轻就将自己嫁掉的原因?”左天蓝调侃道,却又自嘲一声:“我好像是永远的十七岁半呢!”
林清虹没好气的道:“是呀!你还活在雨季时,谁能烘干你那颗潮湿的心?”
左天蓝却笑了,她的眼角眉梢都溢满了笑意:“清虹,我今儿个好开心,你陪我喝酒,我们不醉不归…”
“你开心什么?”林清虹和她碰了碰杯,“是要像在座的哪一位男士亮出你的魔爪?还是已经给我干儿子找到了父亲?”
左天蓝一口饮尽杯中红酒:“都不是!我告诉你,我开心是因为我这样的单身生活,为我们的单身生活而干杯!”
虽然觉得容爵惜和容凌雪订婚而意外,但是,左天蓝很快就觉得高兴了,因为容爵惜订婚之后,他应该会有所收敛,既然容家对他有恩,那么他不可能在外面养一个地下情人。
也就是说,左天蓝很快就会自由了!
在台上的容爵惜在望着台下的人时,看到了左天蓝笑颜如花,这抹笑,刺到了他的眼睛。
145逃得了吗
容爵惜猜左天蓝的心思,一向是一猜一个准,而此刻,他不用猜,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他也有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和容凌雪订婚之后,他会有所收敛。
在没有定婚之前,人不风流枉少年,哪个男人不会玩?
可是,定婚之后,则是一辈子的事情。他下定决心,和左天蓝之间不再保持身体方面的关系,只是作为一颗对付风御骋的棋子,她却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所以,也才有他带着她和左百川去北方城市出差,在温泉里缠绵缱绻的一幕,既然决定结束,那么他能给予的,是最后的温柔。
只是,事情渀佛不受他的控制,就像此刻,左天蓝会出现在订婚宴上,她会喝着酒笑颜如花般灿烂绽放,只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正为此欢喜雀跃,她以为他从此可以摆脱他,逃离他。
可是,左天蓝,你太小看容某人了,你摆脱得了吗?你逃得了吗?你能够全身而退吗?
一想到了这里,容爵惜的心里大为恼火。
但是,咱容副市长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依然是尊贵不凡的温文谦和的面对着所有的来宾,依然是融融暖意的宠爱有加的陪伴在容凌雪的身边,任何人都看不出他内心里的变化。
当然,在场的除了他的几个死党好友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和左天蓝之间的关系,但他们也是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在婚前有着数也数不清的女人,那么容爵惜有一个左天蓝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这场豪华盛大的订婚宴进行得如火如荼,男人高大伟岸,给予女人强大的安全感,女人娇小可爱,依偎在他的身旁,一对金童玉女绝世情侣,在所有来宾的眼里,都是最最幸福的模样。
就连左天蓝也是这么认为的,她举着酒杯,和林清虹对饮,两个“二八”年龄的剩女,或者在外人的眼里,还在自娱自乐,可是冷热自知罢了。
林清虹放下了酒杯:“天蓝,好像冬天结婚的人挺多的,我们系里的小师妹发了请帖给我,下周我还要去喝喜酒,这不算离谱,对吧!你看容凌雪19岁就订婚了,可是,我们系的小师弟也结婚了,他才24岁啊,我的神啊,24岁就做爸爸做丈夫…”
左天蓝听着林清虹的话,她不禁想到,其实容爵惜也是24岁就做了父亲,他今年29岁,左百川都5岁了。
她想到了这里,不由往台上望了望,上面还在不停的讲着话,只是容爵惜亲密的搂着容凌雪的腰,那眼神的温柔和宠溺,是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
难怪了,当容凌雪去找风御骋的时候,他会冲着她发那么大的火,只是男人就是这奇怪的生物,他们允许自己有着数也数不清的女人,但却不容许女人有他之外的男人,哪怕是蓝颜知己也不行。
一想起了风御骋,左天蓝将他和容爵惜的脸重合起来,却发现是怎么重合也重合不起来,只是,她的心在痛,锥心噬骨的疼痛着…
“天蓝,你发什么愣?听到我说话没?”林清虹说了好一阵也不见左天蓝回话,她也望向了台上,只是在主持人陈蔚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马上避开了眼神,望着容爵惜和容凌雪这一对新人,然后笑着调侃左天蓝,“天蓝,你不会是也在憧憬着订婚的样子吧?”
左天蓝确实是有,不过不是她和容爵惜的,她的心里却想起了风御骋,她在看着台上时,容爵惜的目光自始自终都在容凌雪的身上,这个小公主般的女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清虹,我有左百川,我对结婚一事不在乎,你是应该明白的。”左天蓝回到了现实中来,“你呢?反倒是你,单身一人,又没有小孩子,何不再找一个男人开始新的生活…”
提起了孩子,林清虹的视线又停留在了陈蔚的身上,她也不是没有过孩子,只是还没有来到这世上,就已经没有了,这事,也只有左天蓝知道。
此时,林清虹的眼睛泛着泪花,一向坚强的她,在看到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重新提起孩子时,还是免不了心伤。
只是,左天蓝并不知道陈蔚是始作俑者,她只是以为提起孩子伤了林清虹的心:“对不起,我喝了酒,说错话了…”
“不关你的事!”林清虹打断了她的话,并且转过头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举起酒杯:“是的,天蓝,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今晚就开始!”
左天蓝傻傻的笑了:“好吧!祝福我们胜利度过了世界末日,又过了一个愉快的圣诞节,再祝福清虹获得新生,也祝我获得…新生…”
她对自己,也用了新生这个词,她的生命中不再有容爵惜纠缠,于她而言,也是最大的新生。
“干杯!”
“干杯!”
两个情场失意的女人共同举杯,都在为自己庆祝获得了新生。
不止是容爵惜看到了两个女人的欢乐盛事,陈蔚忙里偷闲也有看到,今晚的左天蓝一袭蓝色盛装出场,而林清虹也不遑多让,白色的裙装让她干练而又极有女人味,当然,在别人的订婚现场,碰到自己的女闺蜜,自然是话多酒多欢乐多。
冗长的订婚宴终于有了结束的意思,所有的宾客们估计都和左天蓝一样,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场订婚宴,是要给容副市长和容君德面子的,政商两届的要员们都在场,谁提前退场,都是不礼貌的事情。
陈蔚笑道:“女士们先生们,我们今晚在这里见证了一对新人的订婚宴,为我们的见证,我们要共同干上一杯!但是,为了感谢大家今晚的光临,我们的这一对新人,最少亲吻一分钟,做为答谢各位,也作为今晚的终曲,你们说好不好?”
“好!”全场欢动,雷鸣般的掌声瞬间响起。
左天蓝也在拍掌,至少她是祝福着容凌雪的,也是在为终于结束而拍掌,她终于可以走了。
容凌雪的脸上染上了红晕:“陈秘书长,为什么是一分钟?”
陈蔚道:“一是一生一世的情,一是一心一意的爱,一是一帆风顺一片丹心一往情深一见倾心一见钟情一心一德,祝福你和容副市长的情是一世天长一世地久。”
左天蓝听着,不由对林清虹道:“这个陈秘书长不做公职,还可以改行当主持人,也是有前途的。”
“灿若舌花虚有其表!”林清虹不赞同的哼了一声。
左天蓝望着台上,倒也没有注意好友的表情不太自然。
这是,容凌雪却是狡黠的道:“一秒钟也是一哦!”
陈蔚笑言:“那得看我们容副市长是一分钟还是一秒钟了?”
作为今晚的终点曲子,容爵惜此时的表现,大家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全部都注视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我们的容副市长见惯了大场面,至于是一分钟还是一秒钟,当然是他说了算,容凌雪的心思再妙,也敌不过他的身心的强大吧。
于是,在万众期待之中,容爵惜伸出了健美的手臂,将娇小玲珑的容凌雪揽至怀中,容凌雪只到他的肩膀高,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身高的差异并不会阻挡情感的距离。
只见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容凌雪的后脑勺,将就着她的身高,吻上了少女粉粉嫩嫩的红唇…
这时,严修聿跑出来起哄:“老陈,计时开始!”
陈蔚道:“严副局长,计着呢!”
严修聿“咳咳”两声,“谁让你计一分钟,是计一个小时,如果爵惜和小雪吻不到一个钟,我们不罢休,好不好?”
一个钟?
众人马上就欢笑了起来,那不是可以申请进吉尼斯世界记录了吗?
左天蓝却没有笑,此刻的她,实在是笑不出来了,相比于之前的高兴,现在却心底寂凉。
容爵惜也曾吻过她,凶猛的、温柔的、暖融融的、冷冰冰的,几乎是全都有过,可能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动物,他们在亲吻女人的时候,也只是感官上的行动,那颗心永远是冰封住的。
他可以亲吻她,也可以亲吻其她的人。
一个亲吻,一场欢爱,在他们的眼里,都只是感官上的盛宴,入驻不了内心深处。
可是,女人不同,即使是受迫的,即使一开始是抗拒的,可是时间久了,那种感觉就会如影随形。
146掠夺
她们会记得那个吻的味道,会记得一场欢爱的细节,给她们的不止是感官上的盛宴,还有心灵的触动。
那样的触动,会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将她们网在中央,越是挣扎就越是缠得更紧。
“50…53…56…”众人齐声数着计时器。
这一分钟还没有完吗?左天蓝望着台上,容爵惜只留给她一个侧面,他的侧面非常的好看,像模特儿般棱角分明,而且,他亲吻得非常投入。
当容爵惜亲吻她的时候,左天蓝只能感觉,她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因为两人相隔得太近,现实生活中,距离太近则消失了美,可能也是如此吧。
就像现在,左天蓝做为一个旁观者,“欣赏”着容爵惜和容凌雪的亲吻画面,她看得到他的唇片,看得到他手握容凌雪后脑勺的力度,能看得到他此时宠溺有加的样子。
而容爵惜在亲吻容凌雪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恐怕只有容爵惜自己才知道。
容凌雪虽然一向是狡黠多变,但是,容家的家风甚严,容君德管她管得很紧,她没有机会和其他的男人吻过,只是从电视和书上看到过,自然也不知道真正的吻究竟是什么味道。
此时的她,被身经百战的容爵惜吻着,还有众人的起哄声,她就算平时聪明伶俐,也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糊里糊涂的只感觉到容爵惜的强势中有着温柔和宠溺。
容爵惜在容家一向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他会听容君德的话,他会对容凌雪宠爱有加,却不会做出逾矩之事,就算这一个吻,也是他第一次亲吻这个小丫头。
当然,他亲过的女人,不止容凌雪这一个,还有左天蓝。
他的余光能看到左天蓝的方向,她此时是背向着他们,依然是端着酒杯,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将她娇美的身材纳入了眼中。
很快,一分钟过去了!
但是,容爵惜还是没有放开容凌雪,陈蔚马上笑道:“比一分钟还要长些,足可见比一生一世的情还要久些…”
左天蓝没有再看他们,她选择了背向他转面,手中的红酒漾起一层细小的波纹,对于擅长功夫的左天蓝来说,端平一只酒杯实属易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在颤抖!
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她将酒杯放在桌上,脑子里乱哄哄的,台上的人们究竟怎么样了,她也没有心思再看,现在她可以走了吧!
刚好,林清虹也舀起了自己的手提袋:“天蓝,我们一起走吧!”
“好。”左天蓝挽着林清虹的手,两个女人先行离开。
在容爵惜的眼里,此刻的左天蓝则是挽着闺蜜的手潇洒的离去,他停下了眼前的吻,双眸变得异常深邃。
而容凌雪则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尽管众人怎么起哄说要吻够一个钟,容爵惜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当容爵惜向陈蔚望了一眼,陈蔚心神领会,其实他也急着要去追佳人,于是乎:“女士们先生们,今晚的订婚宴到此结束,每一个人都非常开心,谢谢你们,这一夜有你们真好,最后,祝容副市长和容大小姐白头偕老,祝各位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当然,我们更加期待容副市长的结婚宴了,对不对?”
“对!”众人齐声笑道。
宾主尽欢之后,宾客们陆续离场。
而左天蓝和林清虹已经走到了外面,林清虹的脚步虚浮,她很少喝酒,明显是过了量。左天蓝扶着她:“看看你,怎么有借酒浇愁的意思?”
“才没有!今晚我要重新去找个男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林清虹的眼睛雾蒙蒙的。
二十八年的光阴,不要浪费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而左天蓝自然也是开心的,终于,她也可以新生了!
其实她的要求不高,她只是想要和左百川和凌云堂简简单单的生活,就足够了。
只是,她这个简单的愿望,能实现吗?
就在两人准备等车的时候,阿森向着他们走了过来:“左小姐,容大小姐说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凌雪找我?”左天蓝其实是不想再见容凌雪了,毕竟容爵惜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她和容爵惜之间见不得光的关系,会给容凌雪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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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是的,左小姐,大小姐说你一定要去。”阿森的脸上没有表情。
左天蓝点了点头:“好!”
她转头对着林清虹道:“清虹,我去去就来,你能不能自己搭车先走?如果不能的话,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回来先送你回家。”
林清虹倚在了出租车的站台前:“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去。你自己回去时也小心些就是了。”
于是,左天蓝跟着阿森来到了一间房间里,当她看到了房间里的全是男性的物品时,她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森根本就是骗她,并不是容凌雪在找她,而是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在找她。
左天蓝明白过来时,马上就要夺门而出,阿森比她更快,关上了密码锁的门。
她马上就去找其它的出路,可是,房间像城堡一样的坚固,她根本是无路可寻。
左天蓝正在苦恼之际,门被打开来,她的眼睛被一道白晃晃的身影所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容爵惜进来了!
他依然是一身雪白的西装,在诉说着他今天的大喜日子,一丝不苟的头发,饱满的额头,还有那双深邃而犀利的双眸,抿紧的唇片意味着他的怒气正在蔓延。
笔直的西裤下,是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左天蓝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本能的再次夺门而逃。
可是,男人哪会给她机会逃掉!
左天蓝先发制人的首先出招,尽管她也知道这样从他手上逃走的机会是微乎其微,可是她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
穿着一身漂亮的蓝色晚礼服,再加一对同色系的高跟鞋,她此刻顾不得身穿晚礼服的形象,只是一心想要逃走,出招之时也是倾尽全力,将左家拳法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容爵惜的手上吃过太多的亏,这一次,左天蓝是一句话也不说,就直接动手。
她的拳法赫赫生风,但是容爵惜却并没有还手,他只是身形错开避过了她凌厉的招式。
左天蓝五指发力,双腿也是毫不留情的向容爵惜扫过去。
容爵惜见她一心想要逃,他若不是使计引她上钩,恐怕今晚他是见不到她,一旦见了他,她又动手起来毫不留情。
如果他再继续避让下去,左天蓝定是占上风,容爵惜出的相接,掌风恻然,寒光四射。
左天蓝在他一出手之后,刚开始还能在交手的时候相互过招拆招,时间一长,她毕竟不如容爵惜。
而容爵惜却并不想一招就这样擒住她,他在她落于下风的时候,说了一句:“怎么?见我订婚,心生恼意了?”
“没有!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左天蓝见他往自己脸上贴金,倒也只是说了自己的目的。
容爵惜扬起了一个讽刺的嘲笑:“既然是离开,为何出现在我的房间?分明就是想来见我!”
“容爵惜你不要脸!”左天蓝被他一激,马上就生气了,“明明就是你让阿森来说谎骗我,说凌雪找我,我才会来,可是我一来,却是你的房间。现在放开我,我要走!”
容爵惜在她气得发抖之时,趁着一个空档,一手将她擒住,将她抵在了墙壁上,他高大的身体将她完全包围住,然后才凝视着她:“左天蓝,既然来了,我怎么会放你走呢?”
“你…”左天蓝一惊,“你想做什么?”
容爵惜一只手将她抵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肩头,抚着她小巧而美丽的形似蝴蝶的锁骨处,慢慢的再滑入了领口里。
他的手指一触上了她的肌肤,她就像是触了电似的跳了起来,他的手指粗糙,渀佛带着电流,从某一点处开始,然后蔓延至全身…
左天蓝拼命的挣扎,她每一次落在她的手上,都是有一个不好的下场,而这一次,她也预感到了。
但是,她的挣扎,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森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如果不想这条美丽的裙子毁在我的手上,光溜溜的出容家的大门,就乖乖的取悦我!
掠夺成性的男人,哪容左天蓝忽视他,又哪容左天蓝想逃开!
147他疯了
左天蓝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俊美如天神,却邪恶如撒旦。
“容爵惜,你一定是疯了!凌雪还在这栋别墅里,你和她今天刚订婚,你让我取悦你,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左天蓝的忍耐力已经是到了极限。
他疯了吗?容爵惜也不相信自己疯了!
总之,他看着她一心想要逃开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她今天出现在订婚现场,那喜笑颜开的娇面,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有多高兴。
容爵惜的语声没有任何温度:“左天蓝,你是我的情人,你取悦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和我订婚没有任何关系。”
左天蓝瞪着他:“容爵惜,你也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容家对你有恩,你作为容家的孙女婿,在订婚当天就和情人鬼混,你对得起容家老爷子吗?你对得起凌雪吗?你对得起容家老爷子对你的栽培之恩对你的养育之恩吗?你对得起凌雪喜欢你的一片真心吗?”
容爵惜从来还不知道左天蓝有这么伶牙俐齿过,她的一句一字都像锥子一样敲在了他的心上,他也曾想过,不能对不起容君德,也不能对不起容凌雪,可是,就这样的放开左天蓝,他却是放不了手!
他想,他一定是还没有厌了她!哪一天厌了的时候,他就踢开她了!
那时候,也就是他和容凌雪正式结婚的时候,他不会再在外面有情人,他一定做一个好丈夫。
是的,一定就是这样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她是扼制风御骋的重要棋子,他的身边不能少了她。
容爵惜的双眸如冰箭,在香城这个冬天并不冷的城市,左天蓝却感觉到了透彻心骨的寒冷。
“左天蓝,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你别指望着我订了婚,你就可以自由了。”容爵惜冷笑一声,“无论我订不订婚,与谁订婚,我们之间结不结束,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我说了算的。而你,在我没有宣布结束之前,你就只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直到我厌了为止。”
左天蓝的心一寸一寸的往下跌,她摇着头,难过的说:“容爵惜,凌雪是我的好朋友,我当她是小妹妹一样,你不要脸的想霸占着她和我两个人,而我却没有脸面去和你在一起,更没有脸面去见凌雪,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了,好不好?除了做情人这一件事情,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这话,在容爵惜看来,她就是在为风御骋守身如玉,所以,他是不可能答应的。“你如果想为风御骋守住这具身体,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你如果怕没有脸见小雪,就乖乖的小心翼翼的做好地下情人应该做的工作,这样,小雪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不会生你气的。”
左天蓝扬起了手,一巴掌打下去时,却被容爵惜在半空截住,她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他自己在外面偷腥,还将责任推在她的身上。
容爵惜的大手握紧了她的手腕:“别试图挑起我的怒火,那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尽管你有功夫在身,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有,凌云堂的第二期资金正在审批之中,你也不想凌云堂现在暂停建设吧!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左百川的抚养权,只要我动一动手指头,他就是我的。”
是的,他说的这些,都是有着厉害关系的,左天蓝都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明白,容爵惜怎么可以做出这等绝情绝义之事?
无疑,左天蓝是倔强的,她一直是不肯屈服于容爵惜的,偶尔的屈服,也只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在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臣服过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