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寻你别这么混蛋!”蓝心知一掌狠狠的推开他,“我无论有多少个男人,也不会要你这种小人!无论我对野有失望也好,有希望也罢,也轮不到你这个人渣来享受我!”
非寻哪容她离开,转身抱住她,就要去扯她的衣衫。“蓝心知,你越是不给我碰,我就越要碰你,我都不嫌弃你在那么多男人身下求欢了,你还给我装什么清纯?还有什么地方是不能碰的?”
非寻疯狂,蓝心知更加疯狂,她凝聚了一肚子的怒气,全部集中在了她左手的砖块上,非寻敢对她下手,她就一砖头敲坏他的头,让他直接见阎王爷去。
而非寻对蓝心知虽然没有情,但作为男人来说,一直想得到她的心思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知道,今天就是最佳的机会。
错过了今天,错过了在御凰国的土地上,再要找机会和时间,恐怕就有点难了。
所以,他势在必得。

野狼的专属甜点5

但蓝心知,又何尝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思。
他从一开始就不爱她,却又娶了她,娶了她,却又是用来交易的。
但唯一一点最让他不能接受的就是,他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得到过这个女人。
“如果你想得到我,不介意就这样躺在血泊中吧!”
非寻一怔,还是冲了上来。
蓝心知握着砖头,也猛的砸了下去。
忽然此时,门“吱呀”的一响。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妇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蓝心知握着砖头的手一歪,没有砸中非寻的头,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男人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她,就伸手去扯开她的衣衫,露出胸前斑斑点点的吻痕。
“阿寻,你在做什么?”回来的女人正是非寻的母亲,非母见自己儿子在强迫一个女人,不由大惊失色。
非父听到屋里有“叮咚叮咚”的响声,也进了来,一看这阵势,一巴掌扇在了非寻的脸上。
“这种事情,你身为非家的子孙,你也做得出来?”
非寻这时放开了蓝心知,“你们管我的事做什么?”
非母将蓝心知拉到了一边,“这不是五殿下上次带的女朋友吗?”
“这是五殿下的女友?那有可能就是将来御凰国的皇后,你这个逆子,真是乱来!”非父教训着非寻。
非寻冷笑道:“别笑死人了,现在战局未定,战况如此惨烈,谁知道谁胜谁负?而且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非母奇怪的问道。
蓝心知淡淡的理了理有些破损的衣衫,望向了非寻,道:“是的,我是你的前妻。你与我父亲进行了一笔交易,交易的结果就是:我做你的妻子,你资助蓝氏公司。但是,你与野又进行了第二次交易,我和你新婚的那一天,你没有出现,出现的那个人,就是野。”
“你这个浑小子,你出去之后不好好做人,非得要玩这些?”非父厉声骂道。
“我就浑吗?别忘记了是拓跋野设下的陷阱,你们为什么就不说他浑?”非寻望着自己的父母也在自己。
非母指着他的鼻子道:“殿下再浑,他有浑的资本,你呢?从现在开始,给我好好做人,不准再对这位小姐有任何非份之想。”
“否则,你就再也不回非家,就在外面流浪一辈子算了。”非父接着非母的话道。
“蓝心知,咱们走着瞧!”非寻看着他们对自己是这样,马上扭头就走。
“非寻,你刚回来又要走?你这是去哪里?”非父吼道。
非寻转过身,不过是对着蓝心知说的,“我回国,你回不回?”
“谢谢,我不用。”她不会再与这种男人有任何纠葛了。
无论她有多想回国,也不会找非寻。
“你…你…这浑小子…”非父跺着脚,直骂他不懂事不争气。
非寻的背影消失后,蓝心知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遇见这么有正直心的父母,恐怕今天她是凶多吉少了。
“谢谢伯父和伯母,给你们惹麻烦了。”她微微弓身颔首多谢。
“我们家的房子之么破,我们送蓝小姐去阿婆处住下吧。”非母提议。
蓝心知本无意嫌弃他们家,而且这时候是在战乱期间,能有具栖身的地方就很不错了,可是一听说阿婆,“是那个通灵的阿婆吗?”
“正是,阿婆定能保佑蓝小姐平平安安的。”非母点了点头。
“那就谢谢伯母了。”蓝心知也不再推迟,如果能见到阿婆,她还要多谢阿婆指引方向,因为阿婆说母亲在什么方向,拓跋野才这么快找回来母亲。
拓跋野?
这个时候,又想起这个男人做什么?
蓝心知自嘲的笑了笑,她真是不想看到他了。
昨夜的疯狂缠绵,小心肝的叫了一个晚上,宠溺了那么久,今天上午的一碗避孕药,就全部原型毕露了。
难道曾经的生死相依,还是换不来他的一点点真爱吗?
既然不是真爱,又何必娶她呢?
就这样想着想着,非母已经将她带到了阿婆的住处。
阿婆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比上次相见时,又老了很多很多,也忧愁了很多很多。
“阿婆…”
蓝心知一见到她,马上就扑了过去,扑进了她的怀里。
在御凰国,阿婆算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她所有的委屈,都在阿婆的怀里静静的洒落。
“心知,你来了!我们的胜利就有望了!”阿婆一见到她,开心得不得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给盼来了,孩子,孩子…”
“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她来和胜利有什么关系?
“蓝小姐,你就在阿婆这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们就好。”非母见阿婆如此高兴,又和蓝心知是认识,不由说道。
“什么蓝小姐?这是五王妃。”阿婆沉声斥道。“没大没小!”
“对不起,五王妃…”非母此时大骇,她以为蓝心知顶多是拓跋野其中的一个女人罢了,没有想到竟然是王妃!
“没有关系的。”蓝心知也没有过多的解释,“谢谢你,伯母。”
“你回去吧!”阿婆摇了摇手,示意非母可以离开了。
非母离开之后,阿婆拉着蓝心知的手,见她眼睛里闪着泪花儿,“怎么啦?野孩子又欺负你了?”
“阿婆,我多谢您帮我找回母亲。”蓝心知说着就给她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我们上次从这里回去之后,就找到了母亲,谢谢您老人家的指引。”
阿婆拉着她进屋里坐下,“那也是你和你母亲之间的缘分未断,才能够再见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跟野孩子一起吗?他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阿婆。我和他之间,可能真的不适合…”蓝心知叹了一口气。
“我认为你们之间很适合。”阿婆抚了抚她的手背,“相信阿婆,阿婆快一百岁了,看中的姻缘从来没有走眼过。”

女人,你被通辑了1

蓝心知苦笑了笑,似乎那苦涩的药汁还在她的胃里翻滚。
“阿婆,这战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岔开了话题,拓跋野未曾跟她提过关于战争的事,虽然是内战,但谁和谁之间的战争,为什么而战,她却一概不知道。
阿婆叹了一口气,然后给蓝心知倒了一杯水,望了望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开始讲一个帝王之家的故事。
拓跋野追出来,却不见了蓝心知的身影,当他找到蓝心知开的那部吉普车时,人早已经离开了。
他不知道在这个战乱纷纷的城市,她去了哪里。
“派一支特战队,去给我搜,一直到找到人为止。”他下令。
在前方战事吃紧的时候,偏偏蓝心知又闹出这等事情来,拓跋野的眉头越蹙越紧了。
当他回到了军部时,见花翘正在收拾地上的瓷碗的碎渣,他在转眼之间明白过来她要走的原因了。
这个女人,问也不问他为什么这样做,就一声不吭的走掉,而且还走得无影无踪,叫他找也找不到。
说什么永远都陪伴在他的身旁,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却还在生他的气。
唉!难道是自己真的做得不够吗?
要不然,她怎么那么喜欢离开他呢?
他还有那么多的话没有跟她说过,还有很多的宠爱没有给她,他们分开了近一年的时间,却只有短短的一夜相处。
就算他宠她入骨,她还是这般毫不留恋的走掉。
就在他以为幸福即将降临的时候,他可以和她朝夕相处,共同迎接胜利回国的日子时,她还是离开了他。
“爷,二王子那边有动静。”梨冰进来报告军事方面的消息。
拓跋野点了点头,“你昨晚在遇到心知时,她有没有说什么?”
梨冰马上道:“我掀开头罩的时候,夫人只是希望我不要告诉您,她说要给您惊喜,可是,后来您还是没有认出她来,可能她就生气了。”
就算是生气,昨晚他也宠了她一整晚,也该消气了吧。
拓跋野叹了一口气。“你们要时刻留意她的消息。”
可转念一想,又道:“马上给我发通辑令!全国通辑这个女人,还有见此女人不报者,也全部一起惩处。”
“是!爷。”梨冰马上去做。
“关于拓跋煜那边,我已经有了周密作战计划,只等他上钩吃钓而已。”拓跋野成竹在胸。
心知,无论你以什么理由,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别说这一辈子做不到,就是下一辈子,生生世世,都做不到。
你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他不仅是要在全国通辑她,还要在全世界通辑她。
夜色,越来越暗。
蓝心知在吃过饭后,没有什么精神的懒懒的躺在了床上,听阿婆说了御凰国的事。
她本来身体很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睡不着。
依道理来说,阿婆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地方,是最令从放心的地方。
她翻来覆去的,在这个冬天的晚上,有些寒意渗进了心里。
虽然房间的炉火很旺,而且阿婆就睡在她的邻床。
但是,她依然感觉到无比的寒冷。
为拓跋野在御凰国的命运吗?还是在为即将要结束的战争呢?
虽然阿婆预言说战争很快就会结束,但是,越到最后的战争,情况就会越危急,战况也会愈惨烈。
她反正睡不着,于是就理了理阿婆告诉她的御凰国的大致情况。
御凰国的前君主拓跋璋,是拓跋野的父亲。上次她和拓跋野回到御凰国时,拓跋璋已经是病入膏肓,但因父子的关系恶劣,拓跋野未见其最后一面。
拓跋璋有八子,君主之位由长子拓跋煌继承,但拓跋煌生性阴毒狠辣,一继位则对皇弟们进行排挤,特别和拓跋野一胞同生的老八拓跋漾。
安伯来找拓跋野的时候,拓跋漾已经被拓跋煌软禁在手,所以,拓跋野必须回来。
至于老二拓跋煜,她是见过的。一个且风流也有野心的皇子,现暂时站在拓跋煌这一边。拓跋煌会颁布新的条例法规,也是因为他在推波助澜兴风起浪。
老三拓跋炬,一向不理世事,只在内阁里做一个闲散的官职,但并无实权在手。
老四拓跋炽,是领军权的将领,亦是拓跋煌的同母胞弟,就是由他和老二拓跋煜领军在对抗拓跋野的军队。
老五拓跋野,为救胞弟,义不容辞的参加了此次的政变。
老六和老七是一对双胞胎,拓跋淼和拓跋焱,小时候和拓跋野的关系还算好,当其他皇兄欺负他们的时候,都是拓跋野为他们俩出头,虽然他们俩站在拓跋野这边,但却并无实权。
老八拓跋漾,政法大学今年刚毕业,拓跋璋有意培养拓跋漾进入内阁进行参政,无奈他回天无力,当大儿子拓跋煌继位之后,第一个要排除的异己就是拓跋漾。
因为,当今社会,在西方国家竞选总统,百分之八十当选的人的出生都是法律职业,因为他们了解当今的政法,包括时事、外交、经济等等一系列外界与本国的交往。
所以,在拓跋煌看来,他要推行新的法例,必须就要先除掉拓跋漾,而他在除掉拓跋漾的同时,就会一并除掉拓跋野,因为他听说,拓跋野在国外的势力非常之大,这对他是一个极大的威胁,不仅如此,如果他和拓跋漾两兄弟联手,里应外和的话,他的处境则会非常的尴尬。
御凰国的战争,说白了就是拓跋家的几个兄弟,在争夺这个帝王之位,和讨个说法。
但受苦的却是这个国家的人民,多少人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却是因为拓跋煌想要独霸这个国家,却又拿不出什么好的建议和利民的设施。
然,拓跋煌的帝位还没有坐稳,就大刀阔斧的推行他的新政,也不调查是否利于民。当拓跋漾对其反对时,这就是最好的打压拓跋漾的机会。

女人,你被通辑了2

拓跋煜的军部。
非寻找了过来,以一个条件向拓跋煜提出了交换。
他说:“二殿下,我以蓝心知的下落,换我飞回国。”
拓跋煜上次还没有来得及享用蓝心知,就被拓跋野闯了进来,他不正寻思着如何打垮拓跋野抢回这个女人吗?
现在他一听非寻这样说,马上拍板认同。
非寻道:“在我的家中,你可派人秘密接过来。”
拓跋煜一听马上亲自带了一个突击特战队,向着非寻所住的平民区进发。
“不过,你要与我们同往。”拓跋煜乔装改扮成平民之后,逼非寻一起去。
“这…”非寻显然不想再回去。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个陷阱也不一定。”拓跋煜自有他的精明之处。
非寻叹道:“二殿下,我与那拓跋野不合了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会帮他不成?”
“在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远的敌人。所以,对于你的一面之辞,我不能全信。”拓跋煜扬唇笑了笑。
非寻只好说实话道:“我刚和父母吵了一架,所以才不想回去。”
“你放心,你一回去之后,他们两位老人家不知道会多高兴呢!帝王之家就没有父母儿女情,在平民家,却是最珍贵的亲情。”拓跋煜说完吩咐大家低调行事,如果是陷阱的话,就地处置非寻,再按计划折回军部。
东西部交界处。拓跋野的军部。
他现在占领的是西部地区,他要攻入东部的皇宫,救出自己一母同生的胞弟拓跋漾。
对于这场皇子之争的战役,他统领的西部地区,都尽量给予平民们诸多的照顾,他TRI公司这些年赚的钱,现在全部用于军费开支和派给平民最基本的生活补助。
现代的战争,战的不仅仅是人,还有钱。
就他富可敌国的财富,在这场拉据战中,所损耗的财力,也是非常厉害的。
夜色,弥漫在他的周围。
可是,身边却没有她的拥抱。
他的身上,还留有她的味道。
但是,人却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梨冰进了来:“爷,我们的突击小姐在靠近东边的平民区见过非寻和夫人在一起。”
“非寻?”关于非寻对蓝心知的觊觎,拓跋野当然明了于心,她竟然是找上了他吗?“你跟我马上一起去,带上一小队人马。”
“是!爷。”梨冰道,“可靠消息传来,二王子也在找夫人的下落。”
“拓跋煜,敢动他的女人!”上次的帐还没有算清楚呢!拓跋野的狼眸露出狠光,“既然他会潜入西部来找人,我们按计划行事。”
梨冰马上找来了血浆,为拓跋野脱掉衣服,并绑在了他的胸口处。很快收拾妥当之后,一行人飞速向非寻的家奔去。
非家。
非父和非母两人相对无言,摆在桌上的饭菜也没有人动筷子。
非寻回了家又惹事,他要和在老百姓口中口碑极高的五王子殿下拓跋野争女人,那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两人就养了这么一个儿子,这十多年非寻也是偶尔回到家,他们都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非父闷着低头在不断的抽烟,非母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却没有一点胃口。
她本以为非寻出去一会儿之后,就会赶回来吃饭,谁知道从晚上八点钟一直等到了十点钟,也不见他的回来。
非父抽完了这支烟之后,“我们吃吧!别等了,再等他也不会回来的。”
非母一时眼泪就下来了:“阿寻不在,我哪里吃得下…”
“这么多年他不在家,我们还不是吃了下去,不差他这一餐吧!”非父闷声道。
“那是因为知道他在外面过得好,可现在御凰国战乱纷纷,如果他跑出去了被两边交火而误伤了,那可怎么办才好?”非母一想到这里,马上害怕了起来,“我要出去找找他…”
非父大喝一声:“给我坐下,你以为他是八岁的孩子啊,他是二十八岁已经三十而立的人了好不好?”
非母在一旁默默的流着泪,泪水化成一串串的珍珠滴进了碗里。
忽然这时,敲门声响起。您 下 载 的 文 件由 .2 7t xt .co m (爱去小说网)免 费 提 供!更多 好 看小 说 哦!
“是儿子回来了!”非母马上跳起来去开门。
“果然是阿寻回来了!”非母开心的又哭又笑,“老头子,你看,儿子回来了吧!”
非父再抬头一凝望,见非寻的身后跟着大约有七八人的样子,特别是带头的那一个,虽然是平民装,却显示着不同寻常的高贵气质。
“爸、妈,我回来了!”非寻见桌上的饭菜未动,却也没有看到蓝心知的身影。
“你带了什么人回来?”非父马上站起身,走到了非寻的身边询问。
非母只顾着开心儿子回家,并没有留意后面还跟了几个人,她这时候也说道:“阿寻,快招呼客人坐下,一起吃饭吧!”
“不必了!”拓跋煜开口道,他们是要速来速走,根本不可能有一分钟的时间进行逗留。
非寻一听拓跋煜说话了,马上就问道:“妈,心知呢?”
非母的手紧紧的抓着非寻的手臂:“儿子呀,阿婆说蓝小姐是五王妃啊,这哪是你能惹得起的身份,何况现在五殿下如日中天,整个御凰国也是唾手可得…”
“唰”的一声。
非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颈部开始流血。
“妈…”非寻大喝一声,“你怎么杀我妈?”
拓跋煜此时已经是背手而立,“她大逆不道,竟然敢说我们皇家的事,还帮助那拓跋野煽动是非,不是该死是什么?”
“我妈没有文化,她根本不懂得政治和天下,你怎么能下如此狠手?”非寻抱着母亲渐渐垂落的身体,“妈…”
“儿…子…你要好好保…重…”非母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断了气。
拓跋煜的飞刀杀人,一刀致命。
“我要跟你拼命!”非父举起板凳就冲了过来。

女人,你被通辑了3

“不要啊…”非寻抱着母亲的尸体就想来阻挡。
可是,已经迟了!
“不自量力!”拓跋煜身后的警卫一刀插进了非父的胸口。
“爸…”非寻上前去抱父亲。
父亲只是将濒临死亡的身体向着他怀里的母亲,他要为妻子报仇,可最后还是惨死在了对方的手上。
“拓跋煜,你太狠毒了…”非寻冲上来就和拓跋煜进行交手,拓跋煜在眨眼之间杀死了他的父母亲,这笔血海深仇他马上要报。
可拓跋煜手上带出来的全是一等一的好手,很快,三两招之内已经将非寻擒住。
“说,蓝心知在哪里?”
“你现在杀了我的父母,去哪里找那个女人?”非寻嘴角流着血,冷讽道。
“二殿下,我们找了所有的房间和地方,都没有见到那个女人。”士兵回来报道。
拓跋煜抓着非寻的头发:“如果找不到那个女人,马上给我杀了他!”
“是!殿下。”其中一个拿着一把弯弯的又薄又亮的匕首正准备刺进非寻的胸膛。“你们三口之家,死在了一起,也算是殿下对你们的恩赐了。”
当匕首染着非寻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时,他只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疼痛,拓跋煜无非是想知道蓝心知的下落,并没有真正杀死他,而是在一刀一刀的折磨着他。、
“放开我!我带你们去。”非寻忍受不了这种疼痛,咬着牙道。
拓跋煜吩咐手下:“他若敢玩花样,一刀结果了他。”
“是!殿下。”
拓跋野和梨冰等人赶到了非家时,只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梨冰马上护在了拓跋野的前面,推开了了虚掩的房门,豁然看到非父和非母倒在了地上。
他过去探了探鼻息:“爷,他们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但事发最多二十分钟前,尸体还是温热的,但伤口是一刀毙命,而且没有挣扎的迹象,显然是高手所为。”
拓跋野察看了房间,没有找到蓝心知的身影,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还是来迟了!
拓跋煜对蓝心知,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落在了他的手上,这一次,必会防守森严,想要救回来,必是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