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有快乐吧!否则他怎么会乐此不疲的做这种事呢!
就算她是个不会玩花样的小小木偶,他也喜欢她这个小小木偶吧!
否则,为什么只娶她做妻呢!
“小东西,在怀疑我,你看我要怎么惩罚你!”
男人借着她猜疑他的心思时,变本加厉的要着她,一刻也不肯停歇的…
蓝心知凝望着他,他的眼里深情无限,还有掩盖不住的狂喜和温柔。
“霸道男人,你为什么不惩罚你自己?居然在看到我的身体时,都没有认出来?”
既然是算帐,蓝心知想了起来,质问着他。
拓跋野见她开始骂自己了,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小嘴,而手也抑制不住的颤抖,扬起的狼眸,闪烁着兴奋的明亮光芒。道:“我哪敢相信是你啊!心心…”
一想到是她半露半裸在他的面前,他才有那么大的反应,他又开心得不得了。
“拓跋野,你要了我那么多次,还是没有记住我的身体,你说喜欢我,根本就是在骗我!”蓝心知在他怀里一边喘气一边控诉。
拓跋野微微粗粝的指腹滑过她的耳垂,缠绕着她瀑布似的丝丝发线,“生气了?”
她用美眸儿一瞪他,那还用说!
“欢迎你打我、骂我、K我、扁我、踢我、踹我、揍我,甚至把我煮、煎、炒、炸、焖、炖、红烧、清蒸、干褊、水煮…我都毫无怨言,但前提是:这个人必须是天底下最最漂亮、可爱、美丽、温柔、善良、贤惠、有气质的大美女,她的名字就叫蓝心知。”
一连串的甜言蜜语,使女人的眸儿越瞪越深情。
这个男人不仅是身体厉害,就连嘴巴也厉害得不得了。
温柔中带着狂野的缠绵,令蓝心知早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一动,男人的大手将她抱入他的怀中,虽然是暂停的休息,他依然是紧紧的贴着她娇美的身体。
“我不跟你说话了,你就会贫嘴…”她嘟起因为情动,而红粉粉的小嘴。
拓跋野轻笑:“那好,我们不说,我们继续做,怎么样?”
“野…”蓝心知马上求饶似的凝望着他:“你会让我死掉的…”
“小心肝,你太了解我了,我是会让你欲仙欲死…”男人温柔的把她额上渗出的几滴汗轻轻的擦去,大掌慢慢的拉下她的头,薄唇轻轻的撬开唇瓣,舌头探进,暧昧的摩挲着她的小舌。
“呜…”看他又开始行动了,蓝心知的眼神更加委屈了。
拓跋野凝视着她,“心心,我们新婚夜一别,算算都有一年了,你不给我吃,我会渴死饿死的…我喜欢你新婚夜的样子…”
新婚夜的她,羞涩又娇美,用她新颖又独特的欢爱方式,让他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你还敢提新婚夜?你一声不响的就走掉了…害人家起来找不到人…”蓝心知伸出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
习惯了他火一般的体温,习惯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入睡,每一个晚上,她都在等,她都在等他的回来…
“是,是我不对…我本想着很快就会结束这里的战争,然后回去…”
男人任她又是打又是骂,只是宠溺抱着她,轻轻的触抚着她后背…
“你这么讨人厌…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拓跋野…”说到最后,她呜咽着狠狠的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才又道:“他们用我们的婚礼来威胁你了,是不是?我们可以先不结,我也不给你回来打仗…”
“不行!”拓跋野义正严辞的冷喝一声。
他看着她哭成了泪人儿,又隐去了眼里的怒意,温柔的道:“心知,你说婚礼要简单,我同意。你说先不结婚,我绝对不会同意。我娶你,是对你的尊重和爱护,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前面有多少险滩急流,无论要我去做什么。只要今生今世有你相伴,只要你是我的妻,我都会去做。”
听着他的深情表白,蓝心知亦深情的回望着他,她就知道,他一声不响的走掉,肯定是安伯他们拿这场婚礼来换的,他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可能她对婚姻的意识不强,她只想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乐幸福。
“野…野…”她敲打着他的两条手臂,紧紧的缠绕在了他的颈间,自己小小的身子也紧紧的缠了上去…
野狼的专属甜点2
“心心,给我么?”男人苦笑着哑声问她。
“野…”蓝心知什么话也不肯说,只是叫着他的名字,而身躯却是将他越缠越紧。
三百多天的分离,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他,然而这一刻的重逢,是上天给予的眷顾,是他们真心相爱的铁证。
“心心,我想你…我快想疯你了…告诉我,你是我的妻…”
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疯狂,灯光之下,男人的每一寸肌理,都透着力量与野性的美,诱惑着她,让她沉沦…
抬起的黑眸,毫不掩饰的带着赤果果的对她的渴望…
蓝心知对上他灼烫的火眸,“野,我想你…我也好想好想你…我是拓跋蓝心知,我是你的妻…你永远的妻…”
每一个夜晚,当她独自入睡时,那种相思入骨的思念,就像空气一样紧紧的包围着她。
“那你还打我又骂我,我好痛…心心是不是要补偿我…”男人马上卖乖,将她抱到了他的身上,呼吸连着呼吸,心对着心,肌肤粘着肌肤。
蓝心知哪会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想做什么,她瞪他一眼:“打是亲骂是爱,你要不要我打,要不要我骂…”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的军事办公室,整个房间都是一片狼籍,到处是她打碎的茶杯茶壶,还有办公桌的方件也是四散碎落,碎落的不仅仅是文件,还有片片衣衫。
这些甜蜜,不仅冲击着视觉神经,就连感官都罩上了一层男欢女爱的独有气氛。
“心心,你又不专心了…”
缠绵之间,有力的大掌已然把她提起,低头直接吻住了她露在空气之中的柔软…
尖锐的快乐,她只能马上收回目光,然后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气…
跟他在一起欢乐,是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理。
他只会带着她在无尽的狂野世界里,达到快乐的极致。
“野…”蓝心知抬头望了望窗外,似乎有一丝曙光乍现,天快亮了,他们缠绵了整整一晚,没有停歇。“我先收拾一下这些东西,好不好?”
“这些自有人收拾,你就乖乖的让我疼你宠你就好了!”男人不肯。
“可是天已经快亮了,我不要了…”
男人还体力极好,“你不乖,我就用强的…”
“你敢…”
“只要是你,我就敢…”
恶狠狠的说着,男人翻身把她压在他下面,唇畔,勾起了一抹感性的邪笑…
“心心…乖…我要疼你宠你爱你…”
温柔的哄着她,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尖,沿着她的身体往下,一点点的舔吮啃噬…
悄然间,大掌分开她的双腿,灼热的视线,男人慢慢的低下头,亲昵的吻了上去…
“野…”
突然的袭击,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肩膀。
她用力的尖叫,可是男人却越发的激狂…
崩溃般的痒与酥麻,她只能用力的呼吸,还没等她回神,他再一次狂野的挺…进…
这时候的拓跋野,完全回归了雄性动物的本质,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新婚夜时,还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现在孩子早已经生下来,她的身体要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竭尽全力的宠爱着她,似乎要将她的骨血和自己的融化在一起,从此之后再也不用分开。
狂肆的进攻,带着不顾一切的爱恋与深情,既甜蜜又痛苦的滋味,她只能紧紧的攀着他,腰肢随着他灼烫的占有,不断的摇摆、扭动…
漫长的欢爱,整个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迷失的一刻,她的身子被温柔的抱住,落入温暖的怀中…
“心心…”男人宠溺的看着她软趴趴的样子,薄唇一遍又一遍的亲着她汗湿的额角,听着她舒服的呢哝,拓跋野一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唇瓣,一手滑到她的腰间,抚上她酸痛的腰…
他本来想问问她怎么忽然之间在了拓跋煜的手上,还被他丢进了木桶里,可是女人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再跟他说话了。
他宠溺的将她抱起来,用一块大浴巾将她和自己一起包住,放到了浴室,免她着凉,为她洗去一身的汗味,才抱她回房,为她吹干头发之后,才睡觉。
他抚着她平坦的小腹,这里孕育的孩子也呱呱坠地了,他有很多很多的话要问她,她应该也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他说,可是,这所有的话,都在激情之中全部淹没了。
他一碰她,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只能让整个身体整颗心,都随她而去。
可是,无论怎么样,她现在在他的身边,就是他收到的最宝贝的礼物。
新婚夜时,他也曾想过,带她一起来,他要她一直陪伴着他。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受不了战场上的炮火,可能会受惊。
先不论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母亲是她,她要保护孩子,他亦要保护她和孩子。
所以,他只能放她在家。
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他要结束战争的时候,她却来了。
和他一起,坚守在炮火连天的地方。
蓝心知累得倦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还有淡淡的龙涎香,这种香味,是他的标志。
无论他在哪里出现,只有她闻到了这种香味,就知道他一定在的。
虽然天已经发亮了,可是拓跋野还是陪伴在她的身旁,和她一起相拥相抱。
她听到远方似乎有轰隆隆的枪炮声,还有士兵们急促的脚步声。
拓跋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心知,你累坏了,先睡觉,我去前方看看情况,很快就会回来。”
“野…”她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不是一夜没有休息吗?怎么那么好的体力,现在还要上前线去布阵设哨。
噢…她是不是来错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蓝心知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野狼的专属甜点3
肌肤上有斑斑点点的爱过的痕迹,她就像一个甜美的蛋糕,让他怎么也尝不够香味。
即使是一夜未眠,只是抱着她欢爱,可拓跋野的心情非常之好,而且体力依然不减。
如果不是因为要打仗,如果不是疼爱她的虚弱,他一定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了她。
现在有她在身边,他就连打仗,也是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前方阵地上。
拓跋野展望着远方的国土,在黎明下一片破败,从夏天一直打到了寒冬,本以为战争可以很快结束,却没有想到战线拉得这么长久。
远方颓废的破景,经过了一个寒冬的洗礼,眼看春天就要来临了,也从一片废墟中冒出了嫩绿的草芽。
春天就快来了,战争也该结束了。
拓跋野信心满满,给将士们打着气:“胜利就在我们的眼前了,我们马上就要组织反攻,争取过一个和平的新年。”
“好!”
“好!好!!”
“好!好!!好!!!”
士气在前所未有的高涨,对于在战场上经历了生死烽火线的人来说,能够活着回家,能够和妻儿老小团聚,这是对士兵最好的回馈和礼物。
眼看新年就要来临,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幸福之笑。
以拓跋野带头,将这种幸福之知蔓延开来。
“梨公子,五下好像心情很好啊…”
“我从未见到五殿下笑得这么开心…”
“我也是,除了可心尽快结束这场战争,是不是还有什么喜事发生啊?”
士兵们开始议论纷纷,而梨冰则淡淡的笑而不语。
蓝心知来了,拓跋野怎么能不开心呢!
拓跋野在前线上布置了所有的军事防线和反攻战略之后,交待士兵们一定要严格来执行。
睡了一个上午的蓝心知,体力恢复了不少。
她醒来,还是因为前方轰隆隆的炮声,她看了看旁边,男人依然是不在身边。
他去布置防线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吗?
忽然,她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她一想起昨晚和他疯狂到极致的激情时,赶忙拖着酸痛的身子,去收拾卧室前面拓跋野的军事办公室。
他住的地方和办公的地方都比较简陋,而且为了方便睡觉和办公,他都是没有分开,而是住在了一起。
“等一下!”她叫了一声。
然后将她那些破碎的布片全部拣了起来,放进了他的床底下,才打开门,继续收拾掉在了地上的茶壶茶具等等。
花翘一进来,端着药碗的手微微一抖。
“夫…人…”
昨晚和拓跋野共度一晚的是蓝心知?
她今天受拓跋野之托熬了药过来,她知道,这一年以来,男人从来没有叫过哪一个女人进他的帐中,即使是她进来,也是照顾起居饮罢了。
原来,这个女人居然是…
“花小姐,你好!”
蓝心知酸溜溜的打着招呼,这个男人口口声声的说着想她,在战场上还不是带着自己的旧情人。
昨晚的时光全部挥洒在男女身体的激情之上,她还没有来得及问他,花翘怎么在这里,怎么他是和她在一起。
“夫人远道而来,先歇着吧!我为收拾就好了。”花翘赶忙放下药碗,来拣掉在地上的茶具茶杯等等。
蓝心知则在一旁将掉在了地上的军事文件地图等等,拣了起来,然后摆放好在了拓跋野的办公桌上。
等她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时,花翘也已经将屋里清理干净了,正准备进房间去收拾拓跋野的睡房。
蓝心知跟了进去,见花翘将他的睡衣拿在手上,她的心一紧,不过,她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
当花翘将房间收拾干净,正准备去打扫床底下时,她阻止了:“不用了!我来就可以了。”
花翘笑道:“平时都是我做的,夫人坐下休息就好。”
“真的不用了!”蓝心知想若是被她找出那一堆的碎布,她还怎么做人啊/
花翘也没有在坚持,而是走了出去,端着这一碗药汁进来:“这是野少去前线时吩咐下来的,给夫人喝的。”
蓝心知最讨厌喝药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很好了,自从生上天下和无双之后,她的体力也恢复得很快,怎么她一来到,他又当她是个药罐子一样了。
“这是什么?”她问。
花翘递给她:“这是女人喝的…避孕药…”
什么?避孕药?
男人纵欲一夜之后,却将这种事情记得如此之牢。
蓝心知的心在瞬间沉入了谷底,难道他不知道她爱着他吗?难道她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除了用身体交流就是一碗避孕药吗?难道他说要娶她他说想她,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吗?
“夫人趁热喝吧!”花翘见蓝心知呆在了一旁,就放在了她旁边的小桌子上。“我还有衣服要洗,夫人多多休息吧。”
花翘说完,拿着拓跋野的贴身衣物,就转身走了出去。
蓝心知傻傻的站在原地,好久好久都没有动一动。
而她的眼睛,却开始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水珠了。
以前,她每次和他欢爱完,他都会吩咐风间为她调制不伤身体的避孕药给她吃。
究其缘由,无非是不想她怀他的孩子罢了。
所谓豪门世家,是每凭子贵。
而且,他还是帝王世家。
如果这场战争是他赢了的话,他就是御凰国的皇帝。
不是如果,是他一定会赢。
因为她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
是她的身份不够高吗?是因为她只是平凡的灰姑娘吗?还是因为他有了心仪的女人?
所以,他不给她怀他的子嗣。
即使现在她是他的妻,他也不给。
蓝心知一想到这里,不免悲从中来,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滚了下来。
她爱他,难道爱错了吗?
如果没有爱错的话,为什么他要她喝避孕药呢?他还留下这个最漂亮的旧情人在身边陪伴着他!
花翘也曾和他在这张大桌上激情迸发吗?也曾在地毯之上声声呢喃吗?
野狼的专属甜点4
花翘也曾在他卧室的睡房里,陪伴他夜夜到天明吗?
是不是再美丽的爱情,也像烟花一样,只是灿烂了瞬间,然后就恢复了如水的寂寞。
蓝心知以为,爱情本应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可现在,却变得异常复杂了起来。
似乎,她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嫁给他。
她独自抚养天下和无双,就够了。
即使他不给她怀孩子,她也有天下和无双这对龙凤双胞胎。
蓝心知一念及此,捧起药碗,当泪水滚落进碗里,溅起一个又一个伤心的水花儿,溅进了她的心里。
她怀着莫大的希望,来到这里找他,还被他二哥抓了去。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她,不应该来。
喝完这碗伤心的药之后,她举起白色的瓷碗,“砰”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瓷碗瞬间被摔得粉碎,那些碎渣四散开来,像她的心一样,碎成了很多很多块。
那么,既然是不该来,她就离开。
她要回国去,再也不呆在这个地方了。
“夫人,夫人…你去哪里?”花翘刚洗好衣服出来,却看到蓝心知在发足狂奔,向军事部外冲了去。
蓝心知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她的泪珠儿断成一串串的线,滴落在这片残败的土地上。
花翘感觉情况不对:“你们快拦住夫人,还有派人去通知野少。”
一个士兵马上向蓝心知追去,另外一个向前方跑去。
“夫人,您不能走…”
可蓝心知哪听得进去,她拉开一部车的车门,上去开了就往外冲。
阵线上,拓跋野听到士兵报告的消息,吩咐梨冰看好这里,他赶忙开了另一部车去追蓝心知。
“封锁所有军事要道,不准任何车和人进出,如果遇到一个女人开着吉普车,马上拦截下来,并马上进行报告位置。但是,千万不能伤害她。”
他打电话给各个部队,给他们下达指令,一定要拦住蓝心知,不能给她跑出去。
这里到处都是战场,她又人生地不熟的,去到了敌人的阵线上,都不知道会怎么死去。
蓝心知开着车一路横冲直撞,一边伤心的流着泪。
碰到路障,她根本是不停车,直接开了过去。
所有关卡及时报告了蓝心知的当前位置,但得到拓跋野的命令是不能伤害她。
所以,就算士兵们举起枪来,也不敢真打中了蓝心知。
蓝心知,特别生气,也更是肆无忌惮的一直踩着油门向前冲,也不知道是冲到了哪里,就这样开着开着一直开…
当车子没有油时,她停了下来。
走出了驾驶室,却意外的看到非寻在街上转悠。
“非寻──”
她跑了过去,抓住了他。
“你这女人,怎么跑出来了?”非寻一看到她就头痛。
“带我回国!”管她那么多做什么!
“小姐,你以为航空公司是我开的,我说开就开,就说停就停啊。现在往国外开的所有航班全部停开了。我们就在这里,就在炮火里,等死或者重生吧!”非寻甩开她的手,“都是你害的,我才会回来这个鬼地方!”
蓝心知也正心里有气,她怒吼道:“这里是你的家,就算我没有威胁你,你也应该回家去看看你的父母还好不好吧?你这个简直就是冷血到了极点,你只顾你自己,连父母都不肯回家看望。”
“你既然那么善良,那么大度,怎么?有没有找到拓跋野?他是不是依然有很多女人?是不是依然不将你放在心上?所以你在他从拓跋煜那里救了你出来后,还是想回国。你这样善良包容有用吗?蓝心知我告诉你,你还是没鬼用!”非寻见到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不由也大声讽刺道。
“我没鬼用!关你什么事!”蓝心知瞪着他:“马上想办法回国,否则你依然是有麻烦缠身!”
“在这个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你以为你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我?”非寻冷哼了一声,看到她脖子里的吻痕,“是跟谁缠绵过了,是拓跋野还是拓跋煜?早就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看来一点都没有错。”
蓝心知不想再听非寻说的话,既然是威胁不了这个令人呕心的男人,那么,她独自走,总可以了吧。
谁知道,没有走出几步,就被非寻拉住了手腕,然后拖到了他的家里。
因为炮火的袭击,房子有些破烂,到处都是碎落的石头和砖瓦。
非寻的家里没有人在,他一把抱住蓝心知,就低头吻了下去。
“你让开!”蓝心知挣扎着,“不准碰我!”
“为什么不能碰?”非寻邪笑道:“这里是平民区,士兵们是不会找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逃出来的吧。若是你被他们抓回去,别说回国,可能马上连小命也没有了。乖乖的跟着我,我会想办法回国的,反正你对拓跋野也失望了,跟了我,我不介意你曾经有多少个男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