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拓跋野似乎早就预料到非寻会这样做,在拳头没有击到他身上时,他已经闪电般的重拳出击,将非寻撂倒在地,而他身后的蒋水和沈绕已经左右包抄将非寻擒拿住,韩空和杨城两人对非寻是拳打脚踢。
蓝心知一时吓懵了,她孤独无助的站在那里。虽然非寻先负于她,可今天也是因为想扳回于一局才会被拓跋野打,或许拓跋野说得对,男人爱面子胜过一切吧。
难道…她就这样看着他被他们人多势众的欺负吗?
“不要…不要打了…”她又想起非寻对她的好,实在看不下去了,蓝心知冲了过去,她拉住杨城的手,却被杨城顺势推向了拓跋野的怀里。
蓝心知一抬头就望见像狼一样的男人,正闪耀着嗜血的光芒,他的大手已经牢牢的圈在她的腰上。她第一反应就是──逃,他从来就不是光明磊落的男人,为何非寻一定要跟他去较劲?
“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当逃不开的时候,她只得低声哀求他。
“你有没有给他碰你?”拓跋野锢紧了她的腰,将她逼向他的胸膛,在她耳畔问她。
蓝心知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点了点头,非寻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可能不给他碰。
拓跋野确信她是听见了他的话,黑眸一冷,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一紧,而此时,韩空和杨城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是打得更带劲了。
蓝心知听着非寻的声声疼痛,她无奈的望着这个黑街大少求着情:“野少,求求你放我们走吧!”
今日三更毕,野少是狠了点,貌似动情了啵!呼唤收藏咩。

温柔只是陷阱

“怎么?心疼了?我以为你恨他才对。”拓跋野墨眸一眯,眼神瞬间冷凝成冰。
蓝心知不语,她现在说什么都只会激怒这只野狼,她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他一直占着上风,一直想玩谁就玩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有谁能激怒他啊。
“女人,男人的温柔只是个陷阱。”拓跋野见她咬着唇害怕的在他怀中颤抖,冷冷的道。
蓝心知茫然的望着他,他今天说的话越来越怪,净说些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他从来不会对她温柔,无论什么时候。
拓跋野见她根本没有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不由火更大了,狠狠的一掐她的腰命令道:“以后不准再给非寻碰你,否则我知道一次就打他一次,直到打死他为止。”
蓝心知虽然还是不明白这有些什么关联,但马上点着头,在拓跋野的大手放开她后,她冲到了非寻的身边,蒋水等四人已经停了手,而非寻倒在地上已经遍体鳞伤。
“学长,你怎么样?我扶你去医院吧!”蓝心知凝视着他俊逸的脸上已见伤疤。
“我没事。”非寻咬了咬唇站了起来。
“非少还能继续玩吗?”拓跋野笑着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非少家的酒,味道很不错。”
面对拓跋野继续挑衅,蓝心知马上抱上了非寻的腰,“学长,我们走吧。”再继续玩下去,她不知道拓跋野还要想将他们怎么样。
“好,我们走。”非寻点了点头,拉着蓝心知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俱乐部的大门却忽然关住了,而蒋水和沈绕分别站在了大门的两侧,摆明了拓跋野还没有玩够,他根本不给非寻和蓝心知两人离开。
“野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蓝心知骇然。
“因为我还没有玩够。”拓跋野将酒杯递给了一边的花翘。
“野少还想要怎么玩?”非寻瞪着拓跋野,他依然是不死心,现在被黑街四少揍了一顿,他的心更气,更想赢回拓跋野。
蓝心知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敢置信:“学长你还要跟他玩?”
“就算不玩,我们也走不了。”非寻冷冷的道。
“要玩你自己玩!”蓝心知甩开了非寻的手,就去推俱乐部的大门。
沈绕伸手拦住了她,居高临下嘻皮笑脸道:“非太太,恐怕你也不能走呢!”
第二更,野少的心思明显么!为蓝收藏推荐哟!

做野的女人

蓝心知晓得拓跋野还有N多的花样没有玩,可是,她不想玩,她玩不起他们的游戏。而拓跋野不说话,沈绕是不会放她走的。
“带非少去射箭室。”拓跋野吩咐杨城。
杨城带领着非寻离开后,拓跋野的大手揽上花翘的腰,“你先过去等我。”
花翘扭着妖娆的小蛮腰和韩空一起走向了射箭室,蓝心知忽然就闻到了危险的味道,拓跋野支开了非寻和花翘,他无论做什么她都会怕他。
“放我走吧!”她小声的请求着他。
“为什么不去画室?”那是他给她的,她却非要去碰壁。
蓝心知垂眸:“我希望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获得一份工作。”虽然屡屡受挫,但她却不后悔。
拓跋野扬了扬眉:“走!去射箭场。”
“我不去,你放我走好不好?”蓝心知摇着头。
拓跋野凝视着她惊慌的小脸:“不是我不放你走,是你的丈夫一直要以你为赌注,他想要赢回我。如果你做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将你输给任何人的。怎么样?”
“女人于有钱的男人只是玩具而已,野少既然已经玩厌了为什么不丢掉呢?”蓝心知淡淡的回望他。
“你怎么知道我就厌了你呢?”拓跋野忽然靠近她,将她逼向了门背后,而大手却掀起了她的裙摆,抚着她玉石一样柔滑清透的两腿内侧的肌肤。
“你…”蓝心知见他如此狂妄野性,她只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他一靠近她,她就无法自主的紧张起来。
“或者,我对你的兴趣才刚刚开始呢!”男人的手指寻找到了温暖紧窒之地,不顾她的挣扎尖锐的滑了进去,野蛮而霸道的移动着…
蓝心知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放开我…放开我…”她觉得好羞耻,黑街二少蒋水和三少沈绕还在射击室没有离开,她被他捉住肆意的玩着…
其实拓跋野高大健壮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任何人也看不到他修长的手指埋在她的体内,微微粗糙的手指,异常敏感的抚动着她的柔软至极的内壁,而且她愈紧张就愈紧,他就越快乐的享受着。
“做我的女人,我随时随地都能让你享受到激情的快乐,女人,跟了我吧!”拓跋野边说边将她抱了起来,可手指却依然灵活的移动着不肯退出来。
第二更,稍后加更。

谁输谁跳脱衣舞(三更)

“我不跟你,我永远也不会跟你…”蓝心知气愤的用手指甲掐进他颈处的肌肤,马上有几条血痕显现了出来。
她忘记不了他一直威胁着她,一直强行掠夺她的身子,他只顾着自己的喜好享受着她的痛苦,甚至他逼她斩断手指。她…不会做他的女人,永远不会。
“还在非常有骨气的恨着我吗?”他拓跋野只人一声令下,哪一个女人不是前仆后继的跟着他,蓝心知居然如此不识时务。
“我恨你,我永远恨你…”蓝心知像疯了一样纠打着他,新婚夜的交易,马背上的肆掠,在酒店又用妹妹来控制她,他只留给她刻骨铭心的痛楚。
她指甲的鲜血滴在了拓跋野的白色衬衫上,那是他颈间的鲜血!拓跋野一手将她丢开,撞在了桌角上,“蓝心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
他说完了之后直接离开了射击室,天下人莫不跪伏在他的脚下,黑街大少的名头向来以狠辣著称,他给她机会成为他的女人,她还掐伤他!
射箭室。
非寻拿起一张弓箭,右手拉弓左手握箭,“嗖”一声飞了出去,正中红心。
拓跋野一进来,花翘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当看到他阴冷嗜血的表情时,笑颜如花的脸上微微一错愕,马上低头不敢正视。
“野少,你受伤了?”杨城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
拓跋野瞪他一眼,然后面向非寻笑道:“非少,我们来赌射箭。”
非寻的箭术虽然不能跟枪法相比,毕竟也是一流的。“赌什么?”
“谁输了谁的女人就去夜总会跳一晚上脱衣舞。”拓跋野将有些颤抖的花翘拥进怀里。
随后被沈绕强拖进来射箭室的蓝心知一听,倔强的抿紧了嘴唇,拓跋野今天就是要非寻输给他,而非寻正因为一直输,所以偏偏想要赢回拓跋野。这是赌徒惯有的心思,输了之后一心想赢,而赢了的还想要赢。
“好。”非寻点头同意。
“我不同意。”蓝心知冷冷的对着非寻道:“你要玩随便去找个女人来跟他们玩,我不会参与的。”
非寻的脸上挂不住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射击我赢了,射箭我也会赢的,我一定会赢回他的。”
蓝心知的心沉入了谷底,她于非寻,就是赌博游戏里的筹码罢了。
蓝周末第三更期待收藏咩!

狂野不羁的狼

蓝心知于拓跋野,就是他追逐嬉戏红尘的一个有趣的玩具罢了。
只不过,非寻的手段是蜿蜒迂回曲折,拓跋野一向是直奔主题狂野不羁。
蓝心知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不能阻挡即将到来的游戏,她苍白着脸一语不发,而眼睛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绝决,这一场游戏无论成败,她和非寻一刀两断。
拓跋野见此狂嚣的一笑:“花翘先在这里表演一个脱衣秀给非少开心开心。”
“野少──”花翘惊恐的叫了起来,而她读出拓跋野根本不像是讲笑,她虽然能玩爱玩,可毕竟是名门佳媛,要在众多男人面前表演脱衣秀,花家知道会杀无赦的。
“我的话就是命令。”拓跋野双手负立于背后,一股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花翘马上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柔声哀求道:“野少,游戏还没有开始呢,我知道你一定会赢的,结束后我为你表演瑜珈秀好不好?我可以做到你想要的任何姿势,真的,野少…”
“去吧!我喜欢听话又有情趣的女人。”拓跋野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到一边去看赌博游戏。
花翘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坐到了观众席上,望了一眼脸色冰冷却俏颜绝色的蓝心知,见到她颤抖的指甲缝里还有残留的血痕。
而场上,拓跋野已经拿起了弓箭,他身材高大而健美,而那落拓潇洒的行头和镇定自若的架势,瞧着就非常的养眼,特别是射箭时犀利的眼神和自信的表情,让所有女人看了都觉得他是来自草原上狂野不羁的狼王。
非寻也开始试弓,当他看着其他黑街四少根本没有动作时,不由问道:“他们不敢来吗?”
“这一场射箭,只有你与我。”拓跋野眯着黑眸,“射击十次,谁的箭中红心最多谁就是赢家。非少今天是客人,你先来。”
非寻十箭射出,十箭全中红心。
花翘的脸越来越白,虽然她相信拓跋野不会输,可他要赢得非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蓝心知却不见任何欣喜,如果手枪射击拓跋野在耍赖,而在射箭场他绝对不会用同一种方法。他──实在是神秘难测,他根本让人看不透。
拓跋野开始拉弓,每一箭的射出,都是彪悍十足,穿透风声铿锵有力。
他,九箭全中,只等最后一箭揭晓胜负。

女人,开始表演吧!(谢红包)

最后一箭。
“野少,该你出手了!”沈绕带头喊了起来,蒋水他们三个也一起助威。
当拓跋野拿起了两支箭时,非寻的脸色开始变化,如果拓跋野两箭全中红心,那么他就有十一支箭为胜出方。但是,放眼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两箭齐射能一起射中红心!
那么今天,拓跋野能创造这个奇迹吗?
不止是非寻和花翘和黑街四少在拭目以待,就连恨着拓跋野的蓝心知,也不知不觉被他独有的野性所吸引了过来。她忘记了这是在赌博游戏,她看着他两箭齐射的风情,“唰唰”之声破空而来,震惊了所有人,却都还在回肠荡气。
“野少,你太棒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花翘,她从观众席上奔跑过去,跪在拓跋野的脚下亲吻着那张胜利了的弓。
拓跋野站在中央,像一个战无不胜的天神,接受着黑街四少的祝贺和女人的崇拜。
非寻脸如死灰,这次的比赛,并没有说明用多少支箭,只是说射击十次,就算非寻的射箭术再好,也没有把握两箭齐发齐中,那需要极高的精确度,而拓跋野就敢赌。
蓝心知在他们的欢笑声中还未回过神来,就被拓跋野黑暗而狠辣的目光给射僵了,“走!去夜总会。”
射击俱乐部是集射击、游乐、休闲于一体的地方,拓跋野一行人穿过林荫道来到了夜总会,蓝心知被沈绕强行拖了过来。
晚上十一点钟,正是游玩的人最多的时候,台上的女人们穿着金光闪闪的舞衣,在男人的喝彩声中,将一件件的贴身衣物全部抛向了空中,妖娆的身段,粉露的挺俏,还在灯光迷离之下在疯狂的扭动…
“女人,开始表演吧!”拓跋野丝毫不为台上女人的身材所动,只是玩味的盯着蓝心知。
蓝心知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她倔强的抿紧了唇线。“你杀了我吧!”
要她像台上的女人们在所有男人的视线里,脱光了来跳艳舞,还不如杀了她好过些。
拓跋野冷笑一声:“就算你死了,我也会将你剥光了挂在台上来表演。”
蓝心知从头凉到脚,她毫不怀疑他会这样做,但她死了不就是什么都已经不知道了吗?“那是你的事!”
“来人,将她给我锁进铁笼里。”拓跋野一声令下,以死就能威胁得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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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笼里的欺凌

铁笼里,蓝心知的手脚分散开来,被绑在圆形铁笼里,而铁笼在升空的过程中,又是以不规则方向进行旋转,水蓝色的长裙被风撩了起来,露出修长而雪白的大腿,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中,惹来台下男人们的口哨声和尖叫声一直没有间断过。
“兄弟们,走去喝酒。”拓跋野望着铁笼里的女人视死如归的绝望神情,敢跟他叫板的人,他一定会将她彻底驯服。
沈绕意犹未尽:“野少,表演呢?”
“一定是要午夜场之后。”杨城兴奋的晃着圆脑袋。
“看不出来蓝心知是绝色尤物啊!”韩空望着空中的铁笼感叹道。
蒋水拍了拍手:“野少的眼光又哪会差呢!只不过野少,她好像不是那种玩得起的女人吧!”
黑街五少横行多年,还从来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而且以拓跋野的魅力值来说,想要被他玩的女人排着队都要绕地球三周呢!(咳咳:这好像是某奶茶的广告语!)
拓跋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身就往左边的悦情阁楼上去喝酒,在悦情楼上既可以俯瞰台下男人的疯狂,也可以最清楚的看到铁笼里蓝心知的状况。
午夜的钟声敲响时,台下的表演进入了高|潮时期。
红男绿女们在暗淡的灯光下,像蜿蜒的蛇一样扭在了一起,暗夜里的声音,暧昧交织,浓浓的情浴之声,糜糜回荡。
“野少,没戏看了吗?我受不了啦!”第一个跳起来的是沈绕,他期待了一个晚上驯服蓝心知的戏码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开始。
韩空无奈的抚眉:“每次都是你最先动欲,老三你太差劲了!”
“我还不信你们能忍着!”沈绕已经从上望下看中了一个穿着纯白色裙子的女子,他话未说完人已经消失在悦情楼。
“忍?为什么要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蒋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拖上杨城就往楼下飘。
“我要看蓝心知。”杨城不肯走。
韩空趁抚眉时偷瞧了一眼依旧沉默的拓跋野,第一时间鉴定为老大怒气正盛。他五指一伸,已经和蒋水共同将杨城拎下了楼,一起掉在了女人堆里。
杨城被一群女人压住时,韩空的手随意搭在了蒋水的肩上:“温柔乡里英雄冢,我心旖旎情意漾。老大貌似认真了呢?”

放浪形骸的夜(谢红包)

夜,放浪形骸。
醉意迷离的灯光,疯狂扭动的四肢,然而背景音乐却是一首至纯至情的《秋夜吟》,有一种云淡风轻的幽静和迷情,也有一种魅惑灵魂的缥缈和风情。
非寻已经醉了,他醉得失去了重心,无力的靠在沙发的角落,他再一次输掉了蓝心知,输给了拓跋野,他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非少,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啊!”
靠近他的是一个女人,像一朵黑夜里的罂粟花,身上有一种难以抵抗的诱惑力,特别是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味道,令周遭的男人无不继续发狂。
非寻望了她一眼,眼前只是模糊出现着蓝心知的俏颜,他一把拉她入怀,酒精下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流,一发就不可收拾。
罂粟花一个横跨,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的身上,只及臀部的黑色超短裙被撩了起来,胸前呼之欲出的一对娇ru闪着白花花的光茫,引诱得男人垂下了头,尽情的吮着,留下一串串暧昧至极的痕迹。
“非少…”
“叫我学长…”
罂粟花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她勾着非寻的颈,衣衫零落的碎在身上,口中动情的娇吟:“学长,我喜欢你…”
吟唱声声慢,麝香融融情,非寻感觉在柔和而极具诱惑的状态下,享受着怀中的女人,女人给他一种野性难驯的美,他搂上她的腰,将自己重重的推进了她的身体…
但是,这种姿势似乎令非寻不是很满意,他飞快的翻身,将罂粟花压在身下,以一种发泄的方式在律动,而罂粟花双腿勾起他的腰,那双勾魂的眼睛却望向了铁笼里的蓝心知。
上下起伏的身躯,像藤蔓一样的四肢,红艳艳的唇色,冷中带艳的烟熏妆,热烈奔放的配合着非寻就在黑夜里放浪。蓝心知的杏眸里融入的就是眼前的景象,原来学长喜欢的是这种辣妞,那也不要在她的面前上演真人秀吧!
蓝心知的铁笼悬浮在半空中,她不知道赢家拓跋野去了哪里,只看到放浪形骸的夜里,包括非寻在内过着放浪形骸的人生。
她也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非寻想要碰她,也是因为不想输给拓跋野,所有的对她好只是一个烟雾弹,用来迷惑她而继续将她作为赌注的筹码,他从来就不在乎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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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万分的夜

夜,妖娆万分。
温馨的灯光,照暖了黑夜的房间。
红酒,在手指间轻轻摇曳,像一涧流淌的瀑布,飞溅入男人的嘴里。
他,随意坐着,却极端优雅,唇角的笑意非常不明显,黑眸深沉似海。
花翘已经脱去身上的裙子,浑身上下的雪白色,像是雪堆一样妖娆的站立在他的面前。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矫情的女人。
而这个男人,正是黑街大少──拓跋野。
她也知道自己的长处,清纯中透着妖魅,此刻,她展示给男人看的,正是能令男人血液沸腾的身子。
因为家族的积淀,花翘的身上流淌着妖柔和高贵的血统,无可挑剔的少女身躯,闪耀着莹莹的光泽,尖尖的粉点,像寒梅一样怒放在漫天白雪之中。
拓跋野微微眯了眯眼,泰然自若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酒入腹之后,似乎同时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蠢蠢欲动在蔓延。他放下酒杯,向花翘勾了勾手指,花翘像雪人一样奋不顾身的扑向了他,要融化在男人淡淡龙涎香的怀里。
七天前,他在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上,征服了花家最宝贝的明珠。而此刻,黑眸里尽现百无聊赖,但女人却热情空前高涨。
无可否认,花翘很能玩,而且花样翻新,颇得拓跋野的喜欢。
此时,她半跪在他的双腿前,双手半撑在沙发上,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衬衫钮扣上移动,再用牙齿轻轻的挑开,一粒,又一粒解完之后,粉色的唇线从男人狂野的锁骨移下,滑过小麦色闪亮的肌肤,来到了小腹间…
男人半眯眼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舒服的轻哼则是对于花翘的肯定,知晓这一信息的花翘,更加卖力的讨好着他。
“野少…”她一声动听的娇吟后,身体被男人反客为主摆弄成了一张反弓的形势,双手支持在地面上,腰腹向前弯,双腿像柔软的海鳗被男人举向天花板,她的头微微扬起,看着他狂傲的进出在自己的幽秘之处。
因为喜欢练瑜珈,花翘的身体可以随意被男人折成任何想要的姿势,即使他没有任何前戏,她也完全能接纳他,并疯狂的享受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还有什么新花样?”拓跋野快捷如狼的速度,令花翘马上开始哼哼唧唧,演绎着另一番“柔绕百炼钢”的景象。

小写n字型(特谢13028488035红包)

花翘即使再柔软,也抵挡不住拓跋野狂浪的冲击,此时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弄成了一个小写“n”字型。“野少,轻点…”
“难道你不喜欢吗?”拓跋野放肆一笑,力道丝毫不见减轻,掌中的女人柔则柔矣,总是少了一种味道。
当这种身体与身体撞击的活动变成了一种原始的节奏,就好像在从事一种周而复始的工作,丝毫没有挑战性和进取心了。拓跋野此时忽然有此感受,他在女人费尽全力讨好后,依然觉得是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