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轻笑一声,闻着她身上的雅香,凝视着她勾魂的杏眸,“这次我轻点…”得到他的保证之后,她才没有继续推开他的胸膛,可眸儿却似乎在质疑他的话,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我闻到了杏花的香味,”他继续笑着,在她摸不着头脑时才道:“你的杏眸已经开了花,花儿勾了我的魂,杏儿已经成熟,我要开始吃了…”
话未说完,他已经将她放在柔软的黑色沙发里,覆盖上她如玉石般的清亮的肌肤,火速的分开了她紧闭的两腿,手指探得她已经动了情时,男人的笑声更是狂野得荡漾在宽大的房间。
拓跋野绝对是个高手,只要他想搞活气氛,就能将她迷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东南西北,而她根本就再没有了方向,只得跟随他的挑逗他的节奏去沉沦,再沉沦…
蓝心知凝视着他英俊带笑的痞子气的脸,两个人没有感情,没有真心,却能如此契合,就在她迷失在他的身下时,他重重的咬了咬她的鼻尖。“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羞辱,立刻令蓝心知紧张了起来,男人喘着粗气,感受着她的这一变化:“小妖精,你一紧张就特别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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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肉野兽的兴趣

他的进出,令她感觉异常敏锐,他即使再轻,依然张狂又嚣张,她垂下眸儿,任他索取…
“我喜欢你紧张的样子,总是能让人发狂。”拓跋野见她的情绪马上开始低落,他抱她入怀。
就算她在刹那间清醒,也依然明白有一个事实不能改变,她──承欢于他。而且,身体为他飞舞、为他沉陷。
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她的视线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她全身都绷紧了,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乐感觉的冲刷。
神智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极度的快乐反复徘徊不去。
当她在他的怀抱里达到了激情的巅峰时,她闭上了眼睛。她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虽然非寻负她在先,这次却是她背着非寻出了轨。
归根究底,却是这个男人指手遮天,威胁她逼迫她。
一想到这里,她默默的想退出他的怀抱。
拓跋野伸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来一杯么?”
蓝心知咬着唇不说话,他轻笑道:“知道我家的酒都是谁送的吗?”
他家的?难道这酒店也是他的?难怪她即使报了警也根本没有人来查,他的势力究竟还有多大?蓝心知垂眸。
“这些酒,都是非少送来的。”拓跋野优雅万分的饮下红酒。
蓝心知狠狠的瞪着他,这个男人…喝着非寻送的酒,霸占着非寻的妻,心机深沉的黑街大少,他难道只有玩弄她表面这么简单吗?
“去洗澡,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拓跋野伸出大手,邪魅的拍了拍她的翘臀,她开始怀疑他的目的,聪明的女人更令男人心悦。
拓跋野满足眯了眯眼,看着蓝心知沉默着进了浴室,他舒爽的伸了伸四肢,这种感觉非常之爽!食肉野兽的兴趣就是猎食,特别是蓝心知这种不肯乖乖给他吃的小白兔。
而在浴室里的蓝心知,花洒从头上浇下,淋着她汗湿的身子,她的身上染着他淡淡的龙涎香,直直的在她鼻息间不散…
等蓝心知洗完澡出来,拓跋野也已经梳洗完毕,正神清气爽的凝视着已经冷漠的她。他大手揽上她的腰,带着她来到了隔壁A2619号房。
蓝心知一看,竟然是一间现代化的画室,宽敞又明亮,她走到窗畔,俯瞰整个城市,而远处则是青山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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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的良家妇女

房间内的设备应有尽有,还有几幅她喜欢的现代画家鸿弈的作品挂在墙上。这环境、设施,都是令蓝心知怦然心动。
“来,拿好钥匙,它是你的了。”男人握着她的左手,将房间的钥匙笑着放在了她的掌心。
蓝心知摇了摇头,“我不要。”
“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
“为什么?”
“我只是希望靠自己的努力来拥有。”她缩回了手。
拓跋野则握上了她的腰,意有所指的道:“你刚才不是努力过了吗?以后还希望你多多‘努力’。”
他所指的努力,就是用她的身体去取悦他。蓝心知也是明白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她瞪他一眼,将钥匙丢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她不会用身体去换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即使她早已经沦陷为他们掌中的棋子,可是对于画画,她还有着最后的坚持。
拓跋野凝视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酒店,捡起地上的钥匙,玩转在手指间,女人通常说不要,是想要得更多,那么蓝心知,你还想要的是什么呢!
傍晚时分,蓝心知回到了家中时,非寻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含着暖暖的笑意等待她的归来。
“心知,吃饭了!”非寻拉着她的手入桌。
“谢谢!”蓝心知破天荒的讲了一句话。
她没有想过要背叛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可是她毕竟是良家妇女,道德的枷锁于她,沉重的压在她的心头,她没有脸面享受非寻的融融暖意。
但非寻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笑着和她一起吃晚饭。
“心知,明天蓝氏有个董事会,陪我去好吗?”非寻睡之前倚在她的门口。
蓝心知点了点头。
董事会上,非寻牵着蓝心知的手进入了会场,这些老董事们见他们这么高调秀恩爱,而且非寻又注资了两千万美金来挽救蓝氏企业,对于濒临倒闭的蓝氏来说,无缝是遭遇春风雨露的滋润。
非寻笑着对大家道:“从现在开始,心知拥有蓝氏51%的股份,我相信蓝氏的前途会越来越光明,爸爸不要再担心企业的前景问题,而各位伯父叔父也可以安享晚年坐拥分红。”
什么?非寻叫她来就是当面告诉她这件事情,父亲一直掌握着蓝氏的大权,现在非寻却让她占大股,他在用事实保护着她吗?
第一更求收藏,猜猜非寻是真对心知好么?

有没有痛了?

从公司回到家里,蓝心知坐在沙发上发呆。
非寻从沙发后凑到了她的耳后,轻轻的低低的询问道:“老婆在想什么?”
蓝心知一怔,她对于非寻的转变感到非常的意外,也觉得他确实有想经营好这一段婚姻的决心。那么,她是不是也该重新考虑,将他们的婚姻进行到底呢?
“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知道她问这问题很傻,不过她想听他亲口证实。
非寻凝望着她:“心知,那是我应该做的,我想对你好。”
蓝心知低眸,如果没有新婚夜的交易,她想她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段婚姻,即使非寻和父亲是因为交易,她也会对非寻好,因为非寻是她一直有着好感的学长。
他们的距离曾如此近,但因为彼此伤害过,蓝心知的心中有一定的隔阂,她微微错开了非寻热烈的目光。
“饿了吧,我马上去做吃的。”非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走向了厨房。
一连三天过去了,非寻一如既往的照顾着蓝心知,即使她的手指早已经好了,他还是体贴细致入微。
一天晚饭后,非寻见她无聊的翻看着杂志,“心知,你要去公司上班吗?”
蓝心知一愣,将手上的杂志合了起来,非寻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养不起你,我只是担心你在家闷坏了。”
“可是我对经济对公司没有兴趣。”即使她有蓝氏51%的股份,只能证明她是大股东,她从来未曾想过有此权利。“公司的事情,你和父亲全权处理就好了。我…其实想去找一间画社上班。”
“心知,你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我支持你。”非寻微笑着凝视她。
“谢谢。”蓝心知弯唇一笑,“我明天就去找工作。”
一提到可以做自己最喜欢的画画工作,蓝心知的心情非常好,不知不觉与非寻的距离也短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渐渐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好,晚上早点休息。”非寻的笑容也浮上了俊逸的脸颊。
蓝心知开心的从沙发上弹起来,却不小心碰上了桌脚,“唉呀…”
“有没有痛了?”非寻马上过来察看。
“我没事…”蓝心知想缩回来,非寻却俯低身子握着她的脚踝,然后放在他的掌心,轻柔的抚着被撞青的那一块。“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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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野的奔放火热(谢红包)

“现在我帮你揉揉,明天才能走路。”非寻轻轻的说着,手上并没有停歇,蓝心知的脚掌心非常敏感,被他细腻的手指抚着,不由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蓝心知低头凝视着非寻认真而细心的表情,她的心微微一动,“学长…”
非寻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冷清中透着温柔,就像是秋天的天气,让人有一种清爽的感觉。蓝心知不再抵触他,或许,他们要过一辈子,就这样的过一辈子吧。
吻,落在了她的唇畔。
这是她的初吻,她的生涩令非寻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吻着她的唇角,见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大手掀起了她的浴袍…
“学长,我们…”
“心知,我们是夫妻…”
夫妻之间的权利和义务,两个人总是要这样的。蓝心知如是想。
当非寻抱着她到了主卧室,轻轻的将她放在他们的婚床上,当睡衣剥开,展现在男人眼中的是他娇羞的妻子,灯光柔和的照耀着她的美丽。
手指,柔柔的抚着她的娇躯,蓝心知一直闭着眼睛,她感受着他的抚弄,可当他分开她的双腿准备进入时,蓝心知猛然睁开眼睛推开了他,用被单将自己裹起来。“学长,不要…”
这是个非常尴尬的时刻,非寻的眼眸暗了暗,他与她赤身相见,她即使接受他的爱抚,却不肯真正让他行使丈夫的权利。“心知,拓跋野已经不会再来烦我们了,我会保护你的,忘了他,好吗?”
“学长,我…”蓝心知羞愧不已,她和非寻之间,却隔了一个狂妄似野兽的拓跋野。
从非寻吻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到拓跋野,拓跋野从来不吻她,他只当她是他的玩物。
如果说以前和非寻是误会,她想和这个学长开始他们的新婚旅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温柔的抚着她时,她脑海里却出现了拓跋野的身影。
这么坏这么恶劣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将他刻在了她的身体里?
当非寻要准备和她合为一体时,她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在拓跋野的身下求欢时的样子,他的狂野、他的奔放、他的火热、他的玩招奇出…
她是一个平凡人,她做不到和非寻开始夫妻关系,她做不到脑海里想着一个男人,身体给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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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允许的事

我们都知道,做人要向前看,要有一颗宽容的心,不能一味的停留在现在,或是沉浸在以前的痛苦之中。但蓝心知真的做不到放下一切和非寻正常的欢爱…
“心知,我给你时间来疗伤,但你要答应我尽快好起来。好吗?”非寻穿上掉在地上的睡袍,临走之前嘱咐蓝心知。
蓝心知将整个脑袋都藏在双膝里,闷闷的说:“学长,我知道了。”
当非寻离开了房间后,蓝心知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她独自倦缩在婚床上,前尘往事像秋雨中的烟雾一样,将她包围其中,她无论怎么转身向哪一个方向张望,都看不见她的前方。
可是,蓝心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她相信明天的太阳在升起来时,就会吹散这些迷雾,天空又会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象。
一连七天,蓝心知都走在大街小巷,她要在自己的人生路上走出七色的彩虹,虽然她多次面临着别人的拒绝,可是她从不气馁,她坚信她会有一双梦想的翅膀——
——
TRI国际贸易公司。
拓跋野认真的处理着文件,上班时间的他,完全没有黑街暗夜里放荡不羁的纨绔形象,反而是一身黑色的西装将那如画眉目衬得非常俊逸潇洒,又将那迫人气势衬得何等雍容大气。
天地间无人能及、独一无二的拓跋野啊!
风间敲门走进来:“爷,蓝小姐找了七天工作,不过都以失败告终,我查过是非寻暗地里从中阻挠。”
“非寻目的为何?”拓跋野的黑眸瞬间凝紧。
风间也不解:“如果他是想彻底吞并蓝氏企业,就应该让蓝小姐去画社上班而非从中阻挠。”
拓跋野忽然扬唇一笑:“非寻想要拥有蓝心知的心,一个女人在屡屡失败的情况下,会找一个男人的肩膀来依靠,而非寻和蓝心知的近来情况似乎越处越融洽了。”
风间回忆着:“难怪七天前的晚上,非寻在蓝小姐房间呆过…”
“你说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拓跋野黑眸一冷,她只是他手中的女人,他什么时候允许她和别的男人睡觉了?“马上约非寻,在射击俱乐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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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太,有没有想我?

非太,有没有想我?
射击俱乐部。
拓跋野等黑街五少是这里的常客,他天生爱冒险爱征服,而非寻偶尔也来一起玩,今天非寻带着蓝心知光临时,所有人将目光都投在了他们的身上。
蓝心知的小手被非寻温暖的握在掌心,她虽然找工作没有结果,可非寻却对她越来越好,并不断的安慰着她,给她无限的自信心。
她一身水蓝色的长裙,整个人看上去宁静而温馨,和非寻的优雅气质融为一体,两人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非少,近来可好?”拓跋野双手环胸。
蓝心知听到声音瞬间变得僵硬,她不知道在这里会遇见拓跋野,毫无意识的,她往非寻的身后躲了去。她这一躲在拓跋野看来,她在怕他不想见他,而非寻则毫无意外的占了上风,蓝心知在第一时间选择的是他。
“很好。”非寻的声音很有力度。
拓跋野将目光转向了蓝心知时,是野兽觅食的捕猎之光:“非太太,有没有想我?”
蓝心知胆颤心惊的避开他,恳求的对非寻道:“我们离开这里吧。”
“心知,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非寻说完,并在她的唇畔烙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蓝心知感觉拓跋野的目光越来越有野兽嗜血的味道,而黑街其他四个少爷都在玩弄着手上的枪在看好戏,她的手脚都开始冰凉。“学长,我不喜欢这里的氛围,我们走好不好?”
非寻见蓝心知的脸色都有些苍白,正想要说什么时,拓跋野开口了:“非少不是玩射击吗?我们正准备开始,你这个十发全中红心的射击冠军,是不是想直接认输走人啊?”
男人最怕认输,而且非寻的新婚夜已经输给了拓跋野,他更想要在射击场上扳回一局,于是马上握着蓝心知的手道:“心知,我教你玩射击吧,你可以将恨着的人作为靶来打,这样会开心很多。”
蓝心知别说拿枪来射击,就是看这些电影的火爆场面她也会怕,而现在她和非寻面对的是黑街五少,是狂妄嚣张的拓跋野,她哪还有心情玩,可非寻又不肯走。
“女人嘛,站在一旁数环数就好,这是男人之间的游戏。”拓跋野将后面的女人扯入他怀里,这是他新晋的女伴花翘。
花翘马上笑若夏花:“野少,我为你数好不好?”

新欢见旧宠

蓝心知微微松了一口气,既然拓跋野有了新的女人,而且这女人青春靓丽,又肯投其所好,他应该放过自己了吧。
拓跋野将花翘推到非寻的跟前,他的手搭在花翘的臀部,介绍道:“这是大的学生花翘,给非少非太打声招呼。”
“非少爷非太太好!”花翘笑意盈盈、唇角弯弯、水眸闪闪。
蓝心知微微点了一下头,拓跋野这样介绍显然有深意,他不说是他女人,却说是大学生,因为蓝心晴正是大的学生,他今天又想怎么样?
非寻此时的目光停留在年青漂亮的花翘的身上,他微微眯了眯眼却没有说话。
拓跋野将非寻和蓝心知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然后大声笑道:“如果只是玩打靶呢,已经没有趣味了。非少,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
“你想怎么玩?”非寻对于自己的枪法是有着绝对的把握。
拓跋野亲热的揽上了花翘的腰,“花翘不仅是大品学兼优生,还是花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孙女。非少,我们来比枪法,以十环为准,谁的环数高谁就是赢家,赢的那个人可享受对方的女人,可要她做任何事情。”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花翘的身家身份都强过蓝心知,最主要她现在是拓跋野的女人,如果非寻射击的环数高过他,花翘则就是属于非寻。相反的,若他的环数最高,蓝心知就是他的。
“哇!野少,你想用这样的方式将我送给非少啊!”花翘整个身体靠在了拓跋野健壮颀长的身躯上,语气尽显轻松和调侃。
拓跋野狂妄的捏了捏她的腰肢:“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输呢?”
“你一定不会输,因为你的眼里只有非太太呢!”花翘整个人笑得妩媚多姿。
这…恐怕就是拓跋野的目的吧!蓝心知不明白为什么拓跋野一直不肯放过她,非得要将她置身于风头火势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开他。“学长,我们不要比了,好不好?”
非寻轻柔的抚着蓝心知的头发,给她注入百分之百的勇气。“心知,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输的,我是业余射击赛的三连冠。”
蓝心知还是非常担忧,她知道拓跋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阴谋诡计多多,而且不按逻辑行事,他一定会从中阻挠让非寻输掉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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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少输不起!

拓跋野的笑声里含着太多的嚣张和狂妄,“非太太,你好像很怕我?难道我不能令你快乐吗?”
蓝心知见恳求非寻没有结果,而拓跋野又步步相逼,特别是他叫着“非太太”三个字极度的讽刺,有了上一次在马场的赌注,她可不想再在这里受男人游戏赌注下的玩物,她马上掉头就走。
“非少,非太好像玩不起呢!”拓跋野耸耸肩。
“你放心,我一定会玩的。”非寻说完就上前几步拉住了蓝心知,“心知,我是你的丈夫,为什么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我一定能赢他呢!”
“你赢了他又能怎么样?”蓝心知语气越来越冷。
非寻一时没有作答,而蓝心知却知道,非寻只是想赢拓跋野,想赢得他的新宠花翘,以此来洗刷拓跋野曾经给他的侮辱罢了。一念及此,她苦笑道:“学长,我相信你能赢。”
“心知,我想你看着我赢。”非寻握着她的手不放。
蓝心知抬头凝望他:“如果我一定要走呢?”
“赢完这一局,我们马上就走,你想去哪里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非寻坚持他的游戏。
蓝心知不说话,其实她和非寻的鸿沟一直都无法跨越,她不知道他对她的好究竟有几分。如果是在家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很感动,可一旦面对拓跋野时,就会陷入赌博的怪圈,他就千方百计的想要赢拓跋野来夺回失去的面子,她的心里的就五味杂陈。
非寻拉着蓝心知回到了射击室,黑街五少各站了一个射击位,蒋水第一个射击取得九环,接着是沈绕只拿了七环,韩空有八环,杨城也是八环。
“非少,你先来!”拓跋野笑了笑。
非寻戴好隔音耳罩,拿起手枪,身体微微左侧,双手握着手枪。“砰砰”声响之后,他已经打了九次,九次全中红心。就在非寻以为自己能十环全中时,拓跋野却耍赖了:“我不玩了!”
“野少原来输不起!居然耍赖来逃避。”非寻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本以为取得十环满分的成绩,就可以利用花翘羞辱拓跋野,却被拓跋野给胡乱搅了局。
“这是我家开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拓跋野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而蒋水等黑街四少已经全部都站在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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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放我们走(三更)

很显然,拓跋野故意在闹局,但他为什么这样,蓝心知是猜不透他,她也不想猜。不过,这样的结局于她,却不是坏事。
“学长,我们现在走吧!”她走上前去挽非寻的手臂。
拓跋野凝视着蓝心知娇美的脸蛋:“我还有更好玩的呢,非太为什么那么怕非少输呢,要知道男人不能被看不起的,就算是输了,你也只是再次承欢于我罢了。”
非寻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但这个射击俱乐部是黑街五少的,拓跋野就算是耍赖他也拿他没有办法。可是,拓跋野一讲到承欢,蓝心知就莫名的紧张和心跳加速,这于非寻却是再也忍受不了的耻辱。他一下将蓝心知推开来,走到拓跋野的身边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