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密的姿势令她不自觉的想扭动退开来,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放纵而放纵的话,那么这一次,她不想这样的。
她想和他分开来,可挣扎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但男人却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只是从身后抱着她,和她一起泡在瑶池里,享受着一份暖意融融的感觉。
可是,自从她有了拓跋野之后,就不习惯和任何男人这么亲密接触,那些过往了的,就让它过去好了。
“放开我!”
她在说话,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这让她吓了一跳,她的手脚想动一动,却也根本动不了。
是她的蛇毒还没有解了吗?
还是她已经死了,灵魂在飞舞了呢!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画面而没有声音,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手,温柔的在她身上游移;他的熏香,弥漫在她的鼻息之间;他察觉到她的抗拒,有些霸道的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像上次一样,慢慢的分开了她两条细滑晶莹的腿,想要她…
“不…我不想要…”她拼命的挣扎,却根本移动了不了分毫。
她不是个如此开放的女人!
她不是跟哪个男人都能上(床)享受身体的秘密!
当她的心中装了一个人时,就再也不能和别的男人欢爱…
“野,救我…”她呼唤道。
“该死的!都快没有了生命气息…”拓跋野抱着雪地里冻僵了的女人,听见她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向她求救。
当他怒气冲天的走出秘密基地时,天忽然下起了雪…
他知道她没有车没有工具返回城里,这样恶劣的天气,她想要背蓝心晴回城,必定会非常艰难。
“回去!”他低喝一声。
梨冰将车掉转了头,又向山里开去。
当他回到山上时,却见她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雪地里,而蓝心晴却根本不见了踪影。
他一把将她抱起来,破口大骂:“蓝心知,你这头笨猪!你怎么会被毒蛇咬死,你干脆笨死算了!你这脑袋是猪脑啊…你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你这头笨猪笨猪…”
蓝心知眼前一花,瑶池的景色全部褪去,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吼着她,她知道,拓跋野来了!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冷酷着一张俊脸,他抱着她,站在雪地里,那力道,几乎要将她揉碎了。
难道瑶池的景色真是她脑袋里的虚幻吗?那瑶池里的男人也是不真实的梦吗?
她明明感觉到了那些真实的景色,真实的人,为什么她现在还是在深山老林的山上?依然是在蓝心晴弃她的这个地方?
第三更,稍后继续下一更。
有骨气就不要求我4
这该死的天气!这该死的女人!
拓跋野一手撕掉了她的右边袖子,露出已经开始泛黑色的手臂,这一条粉红晶莹的手臂,在婉转求欢时,曾那么喜欢勾着他的脖子,此刻却僵硬的垂在那里。
他接过梨冰手上的军刀,划开了蓝心知右边手臂被毒蛇咬过的伤口,乌黑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雪地上,没入了雪水里。
梨冰一碰触到蓝心知的脉搏:“爷,蓝小姐中毒已深,马上送医院怕是已经来不及,我从背后运功疗伤,您在前面伤口处牵引毒血,我们先护住她的心脉。”
拓跋野冷酷的脸上比大地上的冰雪还要冷上十分,他才走开了五分钟,她就被自己的妹妹欺负成生死一线,他在想,如果他没有回来的话,她今天一定会死在了这里。
但现在说什么已经没有用了,目前最关键的就是将她救活。
蛇毒在拓跋野和梨冰的共同运功下,她身体里的毒,慢慢的全部往她的右手手臂上逼去。
“爷,右手的神经组织已经坏死,最好的办法是将右手手臂切去。”梨冰的脸上已经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不行!”拓跋野大吼一声。
她没有了右手,还拿什么去作画,她生命的全部意义,都放在她最热爱的工作上,尽管她还没有做出什么成绩来,但她却有一大片的热忱。
斩断她的右手,这是绝对不行的。
拓跋野脸上的汗水开始往雪地上滴落,而他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全部浸湿,他低下头,凝视她美丽却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小脸。
梨冰暗叹一声,可惜风间不在这里,如果风间在这里,以他的医术,一定能将蓝心知完好无缺的救好。
“打电话给风间,寻找最好的办法。”拓跋野冷喝一声。
梨冰一只手运功继续逼毒,一只手打电话给还在医院的风间:“这是一条相思竹叶青蛇咬了蓝小姐的手臂,爷和我正在给蓝小姐逼毒疗伤,我们在咬痕处划开了一个伤口,毒血正在往外面排,但这条手臂的神经线却坏死一样,血总是排不干净。你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保住蓝小姐的这条手臂?”
风间一听,拿着手机的手也颤抖了起来,“梨冰,恐怕还有比手臂更严重的事情,你们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梨冰截断他的话:“来不及了,我们在F16基地,就连去医院也是抢时间。你快说有什么办法没有?爷和我都在这里等着呢!”
风间马上道:“相思竹叶青,顾名思义,中了这种蛇毒之后,蓝小姐会想起自己最思念的男人,除非思念的人才能唤醒她知觉,令她身体里的毒血排清…”
此话一出,很明显的,拓跋野并不是她最思念的男人,他如此在乎她的生死,她却沉浸在自己最爱的男人的梦境里不想醒过来。
拓跋野手上一重力,捏着她细小的胳膊,差点给捏断来,她在想着谁?她的心里住着谁?是非寻?还是那个占有她第一次的男人?
“风间,说能令她排毒的方法。”他不想听什么相思不相思,他只想将她救醒救活。
风间是明白人,自然也听出了拓跋野语气中的怒火滔天,他沉重的道:“爷,我只在书上看到过一个方法,但没有亲身试验过,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说!”拓跋野厉声吼道。
“割开没中毒的人的身体,用新鲜的血液将相思竹叶青的毒血给引出来,但引毒者必须思念蓝小姐,否则也达不到效果。”风间只得无奈的说,“爷,这样的危害性很大,如果引毒者将毒血引不出来,反而会被相思竹叶青蛇毒反攻心…”
因为他们都知道,拓跋野是思念的人是谁,如果是他去引相思竹叶青蛇毒,誓必会想起他爱的女人童书小姐,到时候蓝心知依然是救不了,反而拓跋野会心中巨毒。
梨冰听后,马上抽出军刀,就向自己的左手手臂上插去。
但拓跋野的动作更快,直接接上了他的左手,梨冰马上转移军刀的方向。
“爷,您不能这样做…”
“让我来!”拓跋野坚决不已,“这是命令。”
“恕我难以从命。”梨冰说什么也不肯给拓跋野去涉险。
但拓跋野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属下为自己背负这样的痛,梨冰的功夫好,但拓跋野的更好,只见他左手抱着蓝心知,右手手腕一翻,已经夺了梨冰手中的军刀。
“哧啦”一声,他割开了自己的左手小手臂,新鲜的血液马上滴进了蓝心知的伤口里。
“梨冰,继续运功驱毒!”
他撕下身上的布条,将蓝心知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绑在一起,让他的新鲜血液和她的相思竹叶青蛇毒相融,然后解开她身上的毒。
梨冰无奈,只得继续运功帮蓝心知疗伤,而且随时注意拓跋野的动态,他已经暗暗下了决定,如果到危急关头,蓝心知救不了的话,他只能舍蓝心知而保护拓跋野的身体,当然这种心思,他是不会说给拓跋野听的。
而拓跋野集中了全身的精神,让自己的心念全部都放去蓝心知的身上,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满天红枫下的场景,童书热情奔放的笑容,却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是的,他相思的人还是那个女人,在他生命里消失了十年的女人,他看着她依然没有变的笑容,心情竟然是五味杂陈。
由此可以证明什么呢?
证明她就算失了踪,还是在他的生命里吗?
证明他思念了她十年,到现在还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吗?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十年的时间,他已经由一个狂野不羁的少年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
书书…也已经是风韵十足迷惑天下男儿的妩媚女子了吧!
“爷!”梨冰看着拓跋野开始变颜色的手臂大惊失色,一掌劈向他和蓝心知绑在一起的布带。
第四更,稍后还有更新。
有骨气就不要求我5
“呜呜呜…好疼啊…”蓝心知哭得可怜兮兮…
她想动一动,手臂却被男人死死的绑住,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僵硬、再僵硬…
痛痛痛…
她的身体一直处在疼痛之中,只有在刚才的幻境之中,遇到那个神秘男人时,才享受了片刻的温柔,可那种温柔更可恶,他抚她摸她还要她…
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抽离,灵魂也不在,但疼痛却如影随形。
她最怕痛,可拓跋野就总是让她痛。
“野…”她大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但却听不到任何声音,那声音像被隔离开来。
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她想触摸一下他,想跟他说说话,都根本不行。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此时的感觉,就像那一晚为他解媚药一样,灵魂都飘飞了起来。
她想,如果这一次活着,她一定什么都听他的。
只是,她还能活着吗?
“梨冰,你疯了?”
力量受到反攻时,拓跋野马上收回自己的心神,看着被梨冰一掌劈断的布条,他的脸上冷凝成冰。
“爷,您不能继续这样,毒气已经开始渗入您的身体,蓝小姐就让她听天由命吧,我们已经尽力了。”梨冰着急的说。
拓跋野说要引走她身上的相思竹叶青蛇之毒,却自己也陷进了相思的回忆之中,看来动物比人类诚实多了,动物的相思是本能,而人类呢?相思里又夹杂了多少情真意切?书书,动物都懂得相思,难道作为人类的你,从来都不肯思念我吗?
他淡淡的看了看自己手臂,然后又低头望向怀中的女人,想起她在他生命受到威胁时留在他的身边,想起她毫不惧色的拿酒瓶敲打袁泵,想起她已经开始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承欢,他伸手抚着她的长发。
“她曾用生命来救过我,这一次,就当我还给她!”
他说完执起她的小手,坚决的再次为她解毒血,他们之间不说爱,不能说爱,也不准说爱,他不爱她,他不能爱她,他不准爱她。
但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只因为,她曾如此鲜活的温暖过他的心房。
“野…我好疼…”
微弱的声音几乎不可闻的传进了拓跋野的耳朵里,他凝视着她微动的嘴唇,低下头,吻着她苍白的唇线,传给他火热的气息,希望能借此温暖一下她冰凉的身体。
“还没有疼死你了!蓝心知,今天我救活你以后,你给我寸步不离我的视线,否则我真拿一条铁链将你绑住。”拓跋野是何等的听力,她细若蚊蝇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蓝心知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感觉脑袋一直“嗡嗡”的在响不停,他独有的气息熏染着她的心房,她喜欢他的味道。
“野…我会死吗…”
“不会!”他坚决的吼道,“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别忘记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就算我给不了你爱,你也不能爱别人…
世界上哪有这么霸道的男人?蓝心知皱着眉头,她还有一句话一直没有告诉他,如果今天她活不了,她想说…
“野,我想你…”
拓跋野的神经线瞬间像被雷劈中,一时之间就惊呆了,她一直是个别扭的小女人,说话也是,承欢也是。
她不说爱,她不相信爱。
她只说她心里的真实感受,那就是她想他。
在她的观念里,说想一个人比说爱一个人更真实。
而她也是个聪明的女人,亦明白拓跋野是个拒绝爱的人,那么,她就只想念他吧!
雪,在无声的飘落…
血,在无声的流动…
洁白的雪花,像是天空里凝聚的泪水,纷纷扬扬的一直在飘。
而两只手上红红的鲜血,却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泪水,从一个人的身上流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拓跋野看着蓝心知手臂上的毒血越来越少,也渐渐的褪去了当初的紫黑色,而他自己,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那么,这种相思竹叶青,却被两个互不思念的人解开了吗?
既然是互不思念,为何还能解开?
蓝心知是根本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事,而拓跋野则是扬起了冷硬的唇角,盯着自己的血流进蓝心知的身体。
他想着,或者这一生,他们都要纠缠在一起了吧!
“蓝心知,你太能折磨人了!”
他感叹了一声,运功逼出她身体最后残留的毒血。
“痛…”她觉得自己叫了好大声,可拓跋野像是听不见她说话一样,“野,我好痛…”
拓跋野见她痛得在他怀中痉(挛),知道身体已经开始在恢复,有了感觉了。
“既然能知道痛,就证明你还活着!”他扯下她身上的风衣上的腰带,在她右手手臂伤口之上绑了起来,防止未清完的毒血回流进身体的血脉里。
梨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事情总算是有了回旋的余地,他赶忙在蓝心知排了蛇毒之后,为拓跋野清理伤口,并简单的对他进行了察看,确认没有蛇毒之血流进去之后,才起程准备离开。
当拓跋野抱着蓝心知离开时,梨冰伸了手过去:“爷,我来吧!”
“你去开车。”拓跋野只是道。
梨冰一怔,他只是担心爷的身体才伸手过去,当下他也不再说什么,即使他对“爱情”一词从来不认识,也明白了拓跋野复杂的心思,何况蓝心知想要的,也是爷的怀抱吧!
拓跋野经过相思竹叶青蛇的旁边,伸出脚使劲的踩了踩这条已经死去并且冻得僵硬的蛇,它浑身透明青翠,蛇类也有叫相思蛇的吗?相思的颜色是这样的吗?
他英俊的眉毛冷冷的凝了凝,还好,蓝心晴将那条毒蛇丢在了她的身旁,他第一时间知道她是中了什么毒,然后马上进行针对性的急救,如果蓝心晴的心思再慎密一点,将那条蛇毁掉,他不知道结局又会怎么样!
五更万字毕,亲们周末看书愉快!
求你救救孩子1
医院。
风间虽然腿还受伤不能站起来,但他坐在轮椅上安排着所有的事情,从全世界各地调配相思竹叶青蛇毒血清回来,等拓跋野带着蓝心知回到医院里时,医院这边的血清和工作人员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当一番有条不紊的抢救之后,蓝心知的生命体征已经在慢慢的恢复。
这已经是医院的专家组织的第二次会诊案,鉴于第一次拓跋野对于蓝心知的在乎程度,这一次,所有的医生都各归各位,在拓跋野还没有开口之前就对蓝心知的各项身体指标进行检测。
凌晨十分。
医院的里已经静悄悄。
拓跋野望着还没有醒来的蓝心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房间,点燃了一支雪茄。
会诊室里一片肃穆。
因为他们又面临着一个相当大的考验。
不知道因为这个考验,又有多少人会因此去非洲草原当兽医。
各个专家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之后,最后轮到妇科专家钟怡,她胆颤心惊的道:“野少,蓝小姐她…”
“她怎么啦?”拓跋野眉毛一凝。
钟怡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坐在轮椅上开会诊的风间身上,风间瞬间明白过来,他原来的担心只不过是十级台风,现在事情已经转化成了龙卷风了。
风间拿过钟怡手上的报告:“爷,蓝小姐怀孕了!时间显示是40天。”
这正是那晚在云天大酒店里,蓝心知为拓跋野解降头那晚怀上了的孩子。
拓跋野野呆愣了好一阵,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哪一个女人怀过他的孩子,他不会让任何女人生他的孩子,除了那一个女人之外。而现在蓝心知居然有了他的孩子!
面对突如其来的生命,在蓝心知的肚子里成长,一向冷酷绝决的他,在短瞬的沉默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不是叫你给她吃避孕药吗?”
风间哑声道:“对不起,爷,当时因为蓝小姐在抢救,昏迷了三天三夜,三天后再吃时,可能避孕药已经起不到作用了。”
拓跋野又点燃了一支烟,没有说话,迷迷蒙蒙的烟雾之中,一如他纷乱的思绪,任何女人也不能生他的孩子,蓝心知也不例外。
“做了吧。”他终于开口。
众人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已经有人在开始擦汗了。特别是钟怡,吓得脸上都没有了表情。
“钟医生,你来安排吧!”风间道。
“是!风公子,我马上去安排。”钟怡感激的望向了风间,温润如玉的风间比脾气暴躁的拓跋野好相处了好多倍。
钟怡走到了门口时,风间又道:“等蓝小姐身体好一些时再做,现在的她比较虚弱。”
“是!”钟怡答道。
蓝家。
当蓝心晴一身疲惫的回到家中时,蓝凌霄和颜如玉都在家等候,看到她平安归来,他们都是无比的焦急。
蓝凌霄沉声道:“你这几天去了哪里?学校不见人?朋友家也没有联系?”
颜如玉拉了拉蓝凌霄的袖子,“孩子刚回来,你不能好好说话啊?”
“我对你们好好说话,谁又对我好好的说话?蓝氏公司一天比一天难以经营下去,你们谁又担过心了?”蓝凌霄皱着眉头道:“心知和非寻联姻,我本以为能让蓝氏度过难关,争取弥补去年的亏损,今年能够有利润,谁想到那只白眼狼居然抢了公司的股份?我现在指望心晴能帮蓝氏,她却这么不争气!”
蓝心晴望着他:“你若能让我嫁给野少,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别说是蓝氏公司起死回生,就连TRI公司,我也能让你买到只赚不赔的股票,只有赢利而不会亏损。”
颜如玉一愣,她是见过风度翩翩的拓跋野,若心晴嫁与他,也是非常体面的一门婚事。“凌霄,我看野少不错!”
蓝凌霄冷哼一声:“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权势?”
他自然知道拓跋野和蓝心知之间的那点事,他想利用蓝心知来驾驭拓跋野,可拓跋野连他见蓝心知的机会都不给,而且蓝心知这孩子太过死心眼,还在恨他对她婚姻的交易。
“我都喜欢。”蓝心晴毫不避讳的说道。
无论是他本人,还是权势。
而蓝氏的大门外,碧乙已经在此守候了几天几夜,他在等待蓝心晴的平安归来。
“心晴,心晴…”
颜如玉一听:“这人说是你学长,他每天都会来找你。”
蓝凌霄看也没有看的道:“让他走!”
蓝心晴走到了大门口,两人中间隔着一道黑色的铁漆门,透过黑色的铁栏杆,她望着憔悴的他。
碧乙将手伸到了栏杆里面:“心晴你去了哪里,我好担心你…”
“我没事了,你走吧!”她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你怎么啦?听你语气不对?”碧乙担心的道,“是不是什么人又找你麻烦了?”
“不关你的事!”蓝心晴说完马上就回屋。
碧乙一个人痛苦的呆在原地,唉,不管怎么样,蓝心晴回了家,他的担心少了一点。
第二天清晨,阳光照进窗棱。
蓝心知醒来时,是在光洁明亮的医院里。
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不再是在梦境里的不能挣扎。
难道真的是她的幻觉吗?她怎么会梦到那个神秘的男人了呢!
她的右手还火辣辣的疼,表明这蛇毒入侵是真的。
她,只要轻轻的动一动,房间就会回响着“叮铃铃”的声音,好像是风吹风铃般的清脆声音。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时,她一动也不动。
当淡淡的龙涎香飘了过来,侵入了她的鼻息,她更是屏住了呼吸,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抬头来看他。
当他惩罚蓝心晴的时候,她斥责他多管闲事;当他怜爱她的时候,她完全不当一回事甚至不要他,当他骂她猪脑袋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雪地里昏迷不醒…
或者,在醒来这一刻,她实在是没有脸面来见这个男人。
第一更,稍后下一更。
求你救救孩子2
她将他的好心拒之以门外,她甚至三番两次的为了蓝心晴而激怒了他,到头来,当她受到亲人的伤害时,却是他救了她,然后陪伴在身旁。
拓跋野一走进来,凝视着她小小的脸上,是惹人爱怜的苍白色,他将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腹处,那里住着他的小东西。
终于,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回到了他昨晚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满屋的烟味,他一宿未睡,在烟雾缭绕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而等拓跋野离开之后,蓝心知才敢再次睁开眼睛,他也不想再见她了吗?他曾说过:“蓝心知,你真是欠抽!你若真有骨气就不要再来求我!”
是的,她蓝心知没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