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冷着一张脸不说话,蓝心知不明白,她遭非寻暴力,他也生气,医生给她解释清楚,他好像更生气。这些都是她的事情,他生哪门子气呢!
被拓跋野强拉着走向门口时,她正好撞见方静从不孕不育专科门诊走出来,她正想叫方静时,方静的手机响了起来,接了电话直接走出了医院。
“方小姐…”她低声叹了一声。
拓跋野凝视着方静挺直的背影,眯了眯眼:“你上司?”
“嗯,我本来想过去打声招呼。可是她走得那么快,说不定我还落个藐视上司的恶名呢!”蓝心知闷闷的说。
拓跋野拉着她向停车场走去:“现在是下班时间,你那么在意名声干什么?何况,她来医院本来就是性的事情,你这一走过去,不是让她尴尬吗?”
“我没有跟她打上招呼,还是我做得对了?”蓝心知皱眉。
到达了停车场,拓跋野让她上车,绑好安全带,斜倚在她身旁。“一个上司绝对讨厌下属在工作和非工作时间都侵入她的私生活,你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你看到的事情。”
“这也算是职场经验吗?”蓝心知想了想问他。
拓跋野哼了一声:“免费教你。”说完他转身走向驾驶室,开车回家。
蓝心知却想着方静和李志的感情,两人从大学的同学到现在风风雨雨十多年,还不是经不起任何的考验,嫩模Coco那么年轻,是不是折射出男人的心理,都喜欢年轻貌美的人呢?不过,就算李志如何,方静依然有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她在画界相当的有名,她…应该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吧。
通过了解方静和李志的感情,蓝心知更是收紧自己的心,不肯为任何男人再动情。妈妈爱爸爸,爸爸却为了利益另娶她人。她敬爱的学长她的夫君,却将她送给了现在的男人。而现在的男人,用尽一切手段,只是想禁锢她在身边,做他一时贪欢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爱吗?
蓝心知问自己,答案是没有。
所以,她只需要给身体拓跋野即可,她的心,已死。而她的工作,才刚刚萌芽,她一定要努力工作,争取在绘画界做一个有用的人。
拓跋野和蓝心知回到冠兰湖畔别墅,风间和梨冰已经查了线索回了来。
风间拿出另外几支笔:“爷,我们找到了生产商,这家生产画笔的商家,从去年开始,所有笔都是用人的头发做成的。他们收购了这个城市理发店的头发,我问过他们的采购商,他说是因为人的头发特别有灵气,他们卖出去的画笔,画出的画特别的生动,如果是初学者,则很容易走红出名,如果是有资历的画师,画出的画则更具有价值。我和梨冰走访了很多家画社,他们都有采购这家生产商的画笔,还有很多知名的画家为生产商题词送画,以此感谢他们的灵气画笔。”
拓跋野拿起这些画笔,仔细看了看。“这家生产商确实还挺会做生意,有灵气的画笔这噱头还真够吸引人。”
梨冰补充道:“爷,生产商的画笔从来没有备注批次,而他们采购回来的头发,又是全部混在一起来制作,作为凶案现场出现的画笔,我已经派了兄弟们去一间一间理发店暗地里查,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出现。估计画笔在最近的时间里,很难有突破性的进展。”
拓跋野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此次画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我们在查找时一定要非常仔细。这条线索一定不能断掉,据我估计,凶手既然是连环杀手,绝对不会就此作罢。他一定还会出手,我们要继续找出案件的共性在哪里。”
蓝心知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谈话,末了才道:“我总结了四点:一、死者全部是女性,二、死者的年龄都是二十二岁,三、死者从事的职业都是绘画,四、凶手作案的时间都是晚上八点钟。”
拓跋野听后问她:“以此推断出了什么?”
“我觉得是一个变态的男性为凶手,他憎恨画画的女人。”蓝心知肯定的道。
拓跋野点头:“你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他杀女人是因为恨她们,他的作案动机那就是在报复女人,我们可以锁定为凶手跟绘画有关,他要死者自己挖下眼睛,表明他曾经受过很严重的很扭曲的伤害。”
风间拿出一份资料给拓跋野:“这是有关于陈慧的感情生活,可能跟此案也有一定的关联。”
拓跋野拿在手上:“陈慧在死之前几天刚刚和一个音乐界的才子如胶似漆,甩开了相恋四年大学的恋人,这是她在移情别恋。”他再查了一下香港死者的资料,“这个女人死之前也是因为移情别恋,和穷男友分开,跟一个富商在一起。这也是案情的共性所在。”
看她干什么?她又没有移情别恋,她不具备这个共性。
拓跋野丢下手上的资料,抱着蓝心知回到了房间,“告诉我,你喜欢的男人是谁?”
“我没有喜欢的男人。”蓝心知摇头。
他迅速剥掉她的衣衫,将她压在了门背后:“你第一次给了谁?”

今晚狠狠要她2

今晚狠狠要她2
蓝心知的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他的眼里,不知道是冬天的寒风在凌厉吹,还是拓跋野眼睛所表达出来的浴望,令她身体微微有些颤栗。
她自己也不知道第一次给了谁,叫她怎么答他?
“我不知道。”她老实答他。
“鬼才信你不知道?”拓跋野低头亲吻了一下她挺立的柔美,他以为她不想说出来,“你很喜欢他?”
蓝心知闭上眼睛,想起瑶池里的仙境,她真以为不是在人间,而那个一身白衣的温柔又霸道的男人,在池面上拥着她进入她…
她喜欢他吗?
连脸都没有看清的男人,她就这样将自己交给了他,还将一颗心遗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是喜欢的吧!
就像此刻,当拓跋野温柔的抚弄她的时候,她会在瞬间错觉,是那个“他”在爱抚自己!
既然逃脱不开拓跋野的强要,那么她就欺骗一回自己,当是心中的那个“他”吧,这样她是不是会好受一些呢!
“嘤…嗯…”她闭着眼睛享受“他”的轻抚,无论自己如何从心里抗拒他,可这具成熟的女体,根本拒绝不了他的召唤,她就像一个出征的士兵,在他的面前每战每降。
而他,就喜欢征服她,每次她的不从,他会强硬的占有她。而此刻,小女人闭着双眼,表情却有些享受,他固然明白,她享受因为他勾起了她心中的那个人──她喜欢的男人。
“喜欢我的温柔吗?”他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哑声问她。
蓝心知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她轻轻的道:“喜欢…”
“我是谁?”他的手掌柔柔的在她的腿侧滑动,像一块红红的碳火,不断的暖着她的肌肤。
“他”是谁?她也想知道“他”是谁啊!“可是我看不见你…”她总是看不清他…
听着她软软的呢哝,还有身体对他的靠拢,她在缓缓的动着情,玉石一样的肤色,漾起一层淡粉色的非常有光泽的亮色调,这种情不自禁毫无矫作的风情,令拓跋野更加热烈的抚她。
他自己也不明白,在知道她被非寻强bao的消息后,竟然气得要爆炸,可是他还是想要她,以往他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后,他不会再留她们在他的身边。可是在对待蓝心知时,他却没有嫌弃她,而是想将她一直留下来,直到他厌倦为止。
然而今天晚上当医生解释清楚之后,他在盛怒之后却是有些欣喜,他是男人,说他不在乎她被别的男人要过,那是骗人的。他在乎,他很在乎。
在他之前,他可以不予追究,但却不能放任她还这样做。“睁开眼睛就看到我了…”他要她看着是谁在要她。
第一次和“他”时,她睁不开眼睛看不到“他”,可这一次,她不想睁开眼睛,她怕失望。“我睁不开…”她撒了个小谎。
面对逃避他的女人,拓跋野一口咬在她的丰盈之上,蓝心知一吃痛,马上睁开眼来,然后看到的就是他──拓跋野。
“失望了是不是?”他狠厉的盯着她的惊慌,还有根本没有隐藏的失落。
生活就是这样,在不断的失望中争取看到希望,又在不断的希望里体会着一个又一个失望。蓝心知看着自己雪白的丰盈上是深深的齿印,“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用我的温柔来纪念你曾经爱的男人吗?”拓跋野邪恶的扬起唇线,却用手指狠狠的贯穿她的腿间的柔嫩。“不要在我的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
“你在要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爱的女人?”她马上反击他。“你记不记得你爱她时的样子?你记不记得她在你身下承欢时的美丽?你记不记得她说爱你时的娇气?你记不记得…”
“够了!”拓跋野暴喝一声,他最爱的女人──童书,他记得他爱她的每一个瞬间,他记得他要她时她热情的娇吟,他记得她作画的天赋,他记得她画过他的灵魂…
蓝心知从他暴戾的脸上读出了几分,“既然你会想着你爱的人和我做,我为什么不能想着别的男人和你造爱呢?我和你之间,只是一场盛大的交易…我们只交易身体,不交易灵魂…”
“闭嘴!”戳中拓跋野痛处后,他狂性大发,他的灵魂只为童书而绽放,他他的身体,希望能够唤回她的归来,可是十年都未见…十年…
“既然爱她,就去找她吧!”蓝心知想着,他去找到心爱之人,就会放了她吧。
他难道没有找过她吗?他搜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童书的下落,她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
“找到她,然后告诉她三个字,她一定会跟你在一起的。”蓝心知见他有些动容,不由继续劝说。
拓跋野瞪着她:“哪三个字?”
“你想她。”她平静的说,哪个男人说他爱她,她会觉得爱就像商品,过了保质期就一定会过期。而他想她,则不会,想她的时候,就是最简单却也最明了的表达方式。说爱她她不会动情,说想她,她则会。
“你骗人?”拓跋野忽然失控的吼道。他想她,想了她十年,也没有看过她,她如果真要跟他在一起,这十年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蓝心知一颤栗,“是啊,我骗你的。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爱得有多深,爱得深才痛得真,野少,你也会痛吗?”
她一直以为她才会痛,想不到这个男人提及自己爱的女人,也会痛苦得失控。蓝心知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乐感觉,这让她不禁又联想到了凶手,原来报复一个人,真的会“快乐”。
“蓝心知你找死!”拓跋野说完,粗暴而狂野的她腿间的手指。
蓝心知疼得弯下了腰,她感觉到腿间湿润的太快,当她低头看到地上有一圈又一圈的血迹,一点,又一点,滴嗒而落…

今晚狠狠要她3

今晚狠狠要她3
血水在光彩照人的瓷砖上,溅起一个个小小的血花,她然后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到拓跋野的手指上,也沾着血水。
原来,她来那个了…
“野少,我来月…经了,你能不能今天放了我?”她低声道。
“放了你?”拓跋野抽出手指,血水顺着他修长的指尖慢慢凝聚然后才缓缓的滴落。“我放了你,谁来服侍我?”
“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能做…”她滑倒在地上,手支撑在腥红的血水上。
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命令道:“用嘴服侍我!”
“不…”蓝心知拼命的摇头,她紧紧的闭着嘴巴,避开他扬起的硕大。她已经这么难看了,他哪还有浴望继续这种事情?他怎么是个这么难以理解的男人?“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我去找谁?蓝心晴吗?”拓跋野嚣张的道。
这个混帐的男人,就只记得她的妹妹吗?他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数也数不清,为什么一定要找她们两姐妹呢?
蓝心知推开他的手,向浴室跌跌撞撞的走去,她不理他要去找谁,他无论找谁,她都不在乎,她不在乎了。
只是,今晚他不要碰她就好,这样就好。
蓝心知进入浴室之后,听见门“砰”的一声打开来,然后是更响亮的一声“砰”之后,她想,他应该是走了吧。
洗了一个暖暖的淋浴之后,蓝心知从浴室里出来,拿毛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再洗干净抹地的毛巾,吹干了头发,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而愤怒从房间里走出去的拓跋野,开着车离开了湖畔别墅,到了一间经常来玩的酒吧。
她不肯服侍他,很多人抢着服侍他。他拓跋野并不是只想要蓝心知这一个女人,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像蛇一样舞动着她妖娆的身姿,诱惑着一的男人,她,就是著名的罂粟女。
她也在酒吧里玩,见到拓跋野进来,恭敬的道:“野少!”
“今天在玩什么呢?”他点了点头。
罂粟女伸出手指,指向一个角落:“我赌他能活多久。”
拓跋野望了过去,听到罂粟女继续说:“他就是陈慧的前男朋友杨安,他说对陈慧一往情深,他说要找到凶手为陈慧报仇,我今晚就是要他在我身上作画,将我画成一条妖娆的蛇,我再‘吃’了他。”
拓跋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酒,此时沈绕也走了过来:“野少,好久不见啦!”
“坐下一起喝酒。”拓跋野示意。
沈绕坐下来,伸手搭在罂粟女的肩上,“今晚有新猎物了吗?看你两眼放光的。”
“刚想跟野少下赌注呢!三少你也押注吧!”罂粟女向杨安坐方向怒了怒嘴。
“你真够毒的,人家刚刚死了女朋友,你就去勾引人家,小心那女鬼的冤魂缠着你不放。”沈绕马上收回他的手。
罂粟女一笑:“这样才刺激啊!如果那女鬼的冤魂出来告诉我是谁杀了她,我第一个就告诉野少凶手是谁。”
拓跋野举杯,三人同饮。饮完之后,他才说:“你无非是想证明人性的软弱,无论多深的情感,只要其中一个人死掉,另外一个必定不会就此厮守,他(她)依然会另寻新欢。下注吧,我买你赢,老三买你输。”
“凭什么我要买她输?”沈绕不满的叫了起来,“那男人肯定会上道的。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上她的道?”
罂粟女向沈绕怀中一靠,“三少,我最近没钱花了,你不输给我,我就不起来了。”
“好好好,我买你输。”沈绕受不了的叫道,“快起来,都不知道你钓了多少个男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花柳病…”
“你说我钓男人多,你玩的女人少吗?我还没有嫌弃你呢?”罂粟女优雅的笑了,她就是一束盛开的罂粟花,让男人不知不觉的中了毒。“今晚赌一百万。”
“我白白的送一百万给你,你发梦吧!”沈绕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深情男人,他认为他输定了,罂粟女狮子大开口一张,他就输一百万。
罂粟女望向拓跋野笑了笑,然后才对沈绕道:“野少同意我下注的,你如果输不起,服侍我一晚也行。”
“谁说我输不起!”沈绕马上上当,“一百万就一百万。”要他服侍这个喜欢玩男人的女人,他肯定不做这种事情。
罂粟女站起身,向拓跋野微微一躬身:“野少,今晚送一件礼物给你,看看合不合口味?”她双手一拍,马上有一个绝色倾城的清纯女子走了过来,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兔毛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雪白的兔帽,看上去像是一只精灵可爱的兔仙子。
小兔仙一走过来,就双膝着地,跪在了拓跋野的面前,然后微微抬头,只看到拓跋野的性(感)的喉结处,不敢再往上看。
“哇,我也要!”沈绕叫了起来,并伸手去摸兔仙子头上立起来的假耳朵。“罂粟女你太过份了,我出一百万什么也得不到,老大已经有了蓝心知那只小白兔精,你还…”
蓝心知?拓跋野微微眯了眯眼,她恐怕已经倒在大床之上呼呼大睡了吧!她叫他去找别的女人,他说过,他不用找,大把的女人抢着跪着他面前等他宠。
一想到这里,拓跋野伸出手,将小兔仙微微一用力,就拉入了怀中。然后他站起身,抱着她向房间走去。
“老大…”沈绕吃惊的瞪圆了眼睛,“看来蓝心知终结老大又成了江湖的一个传说了…罂粟女你干嘛掐我…我已经给你一百万…”
“三少,马上开好一百万支票给我。”罂粟女伸手,真是猪头三,野少的情根还未种下,江湖里依然还有他的N多传说。
沈绕当然不肯:“胜负未定,说不定他就是2012世界毁灭之前的最后一个情种呢!”

酒吧里

酒吧里
罂粟女胜券在握的一笑:“有些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别说那些玄乎的东西,你还有没有小白兔,给我来一只。”沈绕打断她的话。
“小白兔没有,母狮子你要不要?”罂粟女转身离开。
沈绕盯着她妖绕的背影:“厚此薄彼,我咒你精尽人亡…”靠之!不对,她是女人,他要咒她水桶腰大肥臀小咪咪…还有那里做起来没弹性…
而酒吧的高级客房里,拓跋野抱着小兔仙走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罂粟女是一个很得力的下属,也知道他的口味是什么。其实他的口味一向清淡,他并不重口味。女人服侍他时,乖巧听话即可,因为花式花样数来数去也就那么些,关键是服侍人的心态最重要。
拓跋野点燃一支雪茄,英俊的面容在烟雾中似幻似梦,而房间响起了一首清欢的调子,静静地聆听声音,从远而近,在耳边弥漫,散开,如轻烟如雨雾,如漫天的云舞,如满天的花絮。
而小兔仙已经在翩翩起舞,她安静而美丽,在旋转时轻盈如鱼,在微笑时浅浅如云,在剥衣时如蛹化蝶,那件雪白的兔子衣服掉落在地上时,充分展现出她少女身材的美。
营造的气氛非常不错,编排的舞蹈和选的音乐也让人痴醉,而小兔仙柔软的身体和恭敬的服侍态度,也让拓跋野感觉不错。
她暖暖的包围着他,青涩却非常用心的讨好他,这让拓跋野心情大好,他依然是狂野不羁的冲刺,他从来就喜欢自己,他像是自由自在的狼,飞行在无边无际的草原。
小兔仙适应了最初的处子之痛后,开始尽心尽力的配合着拓跋野,她的迎取、她的依赖、她放松自己的身体,尽情享受着拓跋野给予的力道和恩宠。
这虽然是一个雏,却是经过了训练的,懂得如何进退如何配合如何讨欢。拓跋野一向不喜欢去思考女人的感受,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女人调节自己的身体,如何来享受他给予的力度。
这样的欢乐,尽兴而快乐。
这才是他要的结果。
男女之欢本应是快乐的东西,他享受这份快乐。
可偏偏有人当作是酷刑在承受,这不得不让他再次想起了蓝心知。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享受这份快乐,每次要她,她都紧张得让他快控制不住。
他怎么能在她的面前丢脸呢!一定不能。
所以,他只能哄着她放松,但很快她又闹情绪闹别扭,不肯给他。
一想到这里,拓跋野有些生气,他并不一定非要她吧!
看现在,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兔仙,不是很好吗?
“野少,你让我飞起来了!”小兔仙惊喜的叫道。
那种的味道,还有像小兔仙这样会赞美他,他狂情大发,尽情尽兴的享受着此刻。
最后的时刻,他的爆发达到了顶点,令小兔仙直接升上了天,做了真正的小兔仙…
今天的味道不错,合他的口味。
拓跋野舒服的伸展四肢,像一只慵懒的狼,虽然看上去有点懒,但那种潜藏在体内的本性,依然是凶恶的。
而小兔仙则软软的将头靠在他的手臂里,安静的依偎着他。
小兔仙在激情时爽快的承欢,在事后则静静的像在等待花开。
这就是兔子的境界: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很显然,小兔仙非常符合这个特点。
拓跋野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听到手机在一旁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沈绕已经火烧眉毛了。
“野少,快来救急,罂粟女招架不住了…”
什么事情这么糟糕!
拓跋野轻轻的拍了拍小兔仙的手臂,示意她穿好衣服一起走出去。
当拓跋野从房间出来到达厅里时,杨安正拿着一个瓶口碎裂的啤酒瓶在挥舞,口里还在不停的叫着:“你骗人…你骗人…”
沈绕在一旁火上加油:“罂粟女这次阴沟里翻船了吧,我的一百万啊…不用输给你了…”
罂粟女的身上只裹了一条半透明的纱巾,而她的身上则是一条蛇在尽情的飞舞,这是杨安在房间为她画上的。
她说:“你帮我画一条蛇在身上,我就能协助你找出杀陈慧的凶手。”
杨安果然上当,全神贯注的为她点点描绘,在她妖娆多姿的身材上专注的作画,罂粟女从不碰到过如此认真的男人,她看着他,他没有丝毫,他即使在描绘她的重点部位时,也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