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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有过的一丝动心也已经褪去,现在他唯一呈现出来的情绪是一如平常的冷酷无情。
“你以为自己长的象袭梦,就可以穿着她的衣服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吗?你以为本王会看不出你的这种小伎俩?你不用再费尽心机地来接近本王,否则会让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那一定不是你想要的。所以趁本王还没有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前,彻底结束你的计划。”
南风葵说完没有给她任何辩解的时间,转身离开了她。
她也没有打算向他辩解,因为她无法辩解,他说的一字不差,那是蒙子归的计划,也可以算是她的,他看穿了她,说明她实施的很失败。她自嘲般地轻笑了一下,心里说:“蒙子归,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把我变成袭梦,就能让南风葵爱上我,但你没想到南风葵在抵制一切象袭梦的女人,这只能说明在他心里谁都代替不了袭梦。”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恶作剧之吻”插曲“听见”。
陪嫁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是古言频道编辑推荐榜,会更满一万字。我已经很久没更了,都忘了前面写什么了。
云笺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受伤的脸颊在寒风中疼痛不已,之前因为南风葵的出现而让她忘记了疼痛,现在他已离开,疼痛也就越来越剧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成了她的药,可以让她遍体鳞伤,也可以让她迅速复原。
她发现自己的泪水慢慢流下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即使流过泪也无法消散的忧伤。她慢慢转身想寻找西苑的方向,但在她转身后却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她身后,用极度敌意的目光看着她,那个人是伽蓝。
伽蓝这个名字这些天她一直听剪秋说起,她知道她是袭梦的陪嫁丫头,袭梦死后被南风葵收为侍妾,南风葵对她很宠爱,将王府里主事的职权都交给了她。就因为这些,让伽蓝在王府中的地位及其与众不同。
伽蓝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充满了敌意和不屑。只这一眼,云笺已清楚地接收到来自伽蓝内心的讯息,她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
伽蓝长的不算漂亮,在丫鬟中也只能算中姿,根本无法和那些天生丽质的妃子们相比。伽蓝的身上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但又和南风葵的完全不同。在云笺的眼里,南风葵的冷漠和暴戾都象是一种自卫的武器,他心中那个真实的底线在吸引着她慢慢探究,越来越靠近,但伽蓝不同,她无法让她靠近,只是提醒她防备。
“你听清楚了吧,没有人可以取代小姐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你也休想。”
显然伽蓝已看到了她对南风葵做的事,也听到了南风葵说的话。
但是伽蓝的话没有能打击到她,反而将她因为南风葵的话而郁结在心中的忧伤适时地发泄了出来。
“那么你呢,你有想过吗?”云笺的话显然非常出乎伽蓝的意料,这样的问题她根本不敢去碰。
“放肆。”伽蓝一下就被触怒到无可名状。
“你真是个无耻的丫头,你给我听好了,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取代王妃,不仅是我,我想王爷也不会允许。”
“伽蓝姑娘你误会了,云笺从没有要取代谁,伽蓝姑娘应该是了解云笺心意的,何苦为难云笺呢。”云笺说的不卑不吭。
伽蓝审视了她一番,并未接受云笺示好的话。
“你竟敢将我跟你比,你简直是太放肆了。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再敢挑弄王爷,本姑娘决计会让你永远不在王爷面前出现。”
伽蓝留下了最后一句狠话后离开了花园,云笺自从来到这里后,已经听多了这样的死亡威胁,南风葵在她心里造成的伤害还没有完全褪去,伽蓝的话也就没有太大的作用。她带着脸上和心中的伤痛缓慢地回到了西苑。
剪秋一见到她回来,连忙让紫荆和碧菡拿冷毛巾给她敷脸。
剪秋在她身边坐下,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说:“云笺,看你老是为了我受伤,我心里真难受。王府里的人个个如狼似虎,你以后不要再那么好斗了,我真怕你会连小命都丢掉的。”
“姐姐放心,云笺知道分寸的。”
云笺用毛巾捂着自己的脸,看着窗外,心情依然一片低迷。
剪秋看她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云笺忽然转头问她:“姐姐,王爷为什么那么喜欢伽蓝,她有什么好?”
剪秋似乎没防备她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想了想回答:“我觉得王爷并不是很喜欢她,只是为了完成袭梦王妃的托付。”
“什么托付?”
“王妃死前给王爷写了一封信,一直放在伽蓝那里,告诉她如果有一天她有什么不测的话,就把信交给王爷。王妃去世后伽蓝就照做了,结果王爷看完信就把伽蓝收了房,还让她在府里主事,对她很是宠爱。听说王妃在信里要求王爷代她照顾伽蓝,要象爱她一样地爱伽蓝。就为了王妃的这句遗言,王爷才对伽蓝那么好。所以我觉得王爷对伽蓝并没有太多的情份,只是爱屋及乌。”
云笺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之前她一直以为南风葵是为了安抚蒙路两家,才将袭梦的陪嫁丫头收为侍妾的。
“姐姐,照你这么说王妃对伽蓝很好?”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那这封信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才说的,当时他就在王爷身边,王爷就把信给他看了。”
“明才是谁啊?”
“是王爷的近身侍卫,也是王爷最信任的人。”
“那应该不会有假了。可是我觉得王爷还是很喜欢伽蓝的,否则她怎么能那么高傲地对我说那种话。”云笺想到伽蓝在南风葵心中的地位,心中有点酸酸的。
“她对你说什么了?”
“她说,她说。。。”
云笺是想说她说“你要是再敢挑逗王爷,我会让你永远从他面前消失。”那句话,可是想到这种话如果剪秋听到了应该也不会开心,所有突然住了口,犹豫着该改成什么。
剪秋微笑了起来,拉住她的手,柔声问道:“云笺,你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
云笺吃了一惊,想要否定,可是又觉得对面前如此信任她的剪秋说出这样的谎言,内心很不安。她在她的注视中,终于做了一个决定,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担心会面临一些尴尬的场景,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剪秋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依然微笑着对她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担心我的想法,在王府里,喜欢上王爷,千方百计想得到他的欢心,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我希望你能如愿,我也会尽力帮助你的。”
云笺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猜想着剪秋说这番话时的真实心情,她可以理解剪秋作为这个时代的女人,将自己完全放在了南风葵附属品的位置上,并且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理当如此。她和她有一千年的距离,可是她依然相信爱是自私的理论在剪秋的年代也该是有效的,所以她无法理解剪秋愿意帮助她得到南风葵的想法,总觉得这件事不符合逻辑。
“姐姐,你不怪云笺,还愿意帮云笺,让云笺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王爷刚才已经对云笺说的很清楚了,他不许云笺接近他,所以云笺注定是没有办法如愿的了。”
“怎么会这样?你不要着急,慢慢等机会啊。”剪秋说的很急切,从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作伪的痕迹,完全是真情流露,这让云笺心中飘过一缕疑云,难道剪秋真的已对南风葵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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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
云笺在想剪秋对南风葵的感情事的时候,忽然再次想起她刚刚在园中突然出现的那个猜测。
她问:“姐姐,你那时候得的到底是什么传染病?”
剪秋叹了口气说:“是一种皮肤病,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得的,全身都是疹子和水疱。杜太医看了后,说这病会传染人,之后我就一直被隔绝在西苑,人人不敢来见我。”
“哦,那之前姐姐有没有接触过花粉,猫狗之类的东西?”
“猫狗倒是没碰过,花粉就很难说了,我们园子里这么多花,难免会有接触,这和我的病有关吗?”
云笺没有立刻回答,她继续问道。
“那姐姐在发病前两天有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比如海鲜,芒果,草莓?”
“海鲜有吃过啊,因为前一天是中秋节,王爷在府里摆了海鲜宴,很多朝中大官,还有那些皇亲国戚都来了。吃完海鲜宴,我们还和他们一起去市里看灯,这是每年的惯例,以体现朝廷和百姓同乐。”
“那么后来姐姐是吃什么药好的啊?”云笺已经开始有答案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只记得杜太医给了我一些艾叶油和捣烂的马齿苋,让我涂在那些部位,过了几天就慢慢地好了。”
云笺是过敏体质的孩子,从小为了这个病看了无数的专家医生,中西医的都有,自己也经常上百度查资料,从病因,症状到中西医治疗方法都了然于心,她一听到剪秋说的那些症状,马上就想到过敏性皮炎,再一听这两个方子全部都是治疗过敏性皮炎的重要材料,心里更加肯定了这个判断。
“姐姐应该和云笺一样是过敏体质,而海鲜就是过敏源,所以姐姐得的只是一般的过敏性皮炎,在我们那里用些抗敏药就好了,根本不是什么传染病。”
“你说我得的不是传染病?但是杜太医可是京城的名医,也是我们王府的专职大夫,不可能看错的啊。”剪秋既很希望云笺说的是真的,这样她就有机会洗脱曾经得到传染病的罪名,以后堂堂正正地出入王府花园,又怕云笺判断错了,让她空欢喜一场。
“他没有看错,他给你用的药都是治过敏疾病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诊断结论会是传染病。”
“你是说杜太医故意诬陷我,可是他和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和你是无冤无仇,可是有人有啊。你想想,自从传出你得了传染病后,王爷就再没有让你侍寝过,你说这是谁希望看到的结果?”云笺提示着她。
“你是说渺烟和倚眠?”
云笺点了点头。剪秋一下子站起来,情绪激动地说:“她们实在是太过份了。”
“姐姐你不要难过,想想用什么方法来澄清这件事。”
“都过了这么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这就是我的命,我会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剪秋的眼中有巨大的失落和痛心,可是云笺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要翻案很难。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也许剪秋还是不知道被设局而失宠的好,这样她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云笺只能安慰她道:“姐姐,虽说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挽回,但毕竟王爷现在又想起你了,你可以重头再来的。”
这句话让剪秋的情绪立刻有了改观,她看着她,眼含泪花,喃喃点头道:“你说的对,应该还有机会的,没有我,还有你啊,不管我们谁得到了王爷,我都会有机会的。”
云笺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第二天早上云笺刚起床,紫荆就拿了个包裹进来,说是有人送进府里来给她的。云笺打开来里面有张纸条,写着:
云笺:
我做了盒枣泥松糕给你,那时候你说很好吃的,想是你在王府里吃不到。另外还有些我从老家带回来的萝卜和鲜木耳,也都是你爱吃的菜,趁新鲜的快吃吧。听说王府丫鬟每年都能回家探亲一次,知道你在家里也没有亲人了,就把我当成你亲人,等哪天回来看看我吧。
丽娘
云笺泪往上涌,她在这里的世界上真的没有亲人,难得丽娘当她的亲人,就象有了个正式的身份,第一次她对这个世界有了归属感。
她打开枣泥松糕的盒子吃了一块,再打开那个布包,果然里面是萝卜和新鲜的木耳。
忽然她停住了手,心中一动,然后拿起那个布包向剪秋房内飞奔而去。
剪秋才刚刚起床,见云笺满脸喜色,也微笑着问她:“什么好事啊,让你这么开心。”
“姐姐,我中午再弄一个你从没吃过的东西给你尝尝怎么样?”
“又有新鲜玩意了,好啊,是什么菜啊?”
“那个啊,名字叫火锅。”
“火锅?锅子怎么吃啊?”剪秋好奇地问。
“不是吃锅子,是在锅子里放上汤水,水烧开后,将生的食物放进去涮,你有吃过吗?”
“没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吃法,云笺你懂的可真多啊。”剪秋一脸神往。
火锅其实起源很早,在商周时期就有了雏形,不过真正盛行是到明清,从剪秋的反应来看,郑元国里的人还没有见过火锅。
“看来这里的人都不知道火锅,姐姐,那你去请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一起过来吃吧。”
“为什么要请她们?”提到这两个名字,温柔的剪秋也掩饰不住恨意。
云笺微笑着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不要生气,府里有三位侧妃,可是现在人家两个那么要好,让你一个人落了单,自然会吃亏,姐姐也要用点方法来自保啊。”
剪秋的神情依然迷惑不解,不过她相信云笺做的事一定有她的道理,也就不再多问,换过衣服后就去了渺烟和倚眠的寝宫。
云笺让紫荆碧菡和她一起准备吃火锅所需要的材料,又将风炉置于桌上,一切刚弄妥当,就看到剪秋带着渺烟和倚眠走了进来。
渺烟斜睨着站在一边的云笺,笑着说:“你这小鬼头花样精不少啊,一会儿波波髻,一会儿又弄出个什么火锅来,我们全被剪秋说动了,今儿个就来尝尝这火锅到底是什么味。”
云笺也笑道:“两位娘娘尽管放心地吃。”
云笺让她们坐下,在每人面前放了一小碟调料,自然因为条件有限她搭配的调料无法达到川崎的口味,不过自己尝着觉得还不错。
她将切好的食物原料不断放进炉里,又将煮熟后的食物放进三人碗中,教她们蘸着自己面前的调料进食。
倚眠吃了一口赞叹道:“原来火锅是这个样子的,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呢,真新鲜。回头我们跟王爷说今年中秋大家都吃火锅吧。”
“没问题,听说今年的灯会比去年还要好看呢。”
云笺想起剪秋说过她上次发病就是中秋海鲜宴的时候,想不到她已经被冷落在这里一年了。边想边将一大勺木耳和萝卜放进倚眠的碗里。
倚眠尝了一口,又赞美道:“这个木耳和萝卜怎么这么好吃,云笺,你是不是买通了厨房,将上等的货色都拿来你们西苑了。”
云笺连忙解释道:“倚眠娘娘这可就冤枉奴婢了,这是奴婢的姑妈从老家带回来的,特地送到府里来给我的。我们老家啊是以出产这两种食物著名的,我看这么多我又吃不掉,放久了就没这么好吃了,所以一起放进作料里了。”云笺边说边又舀了一大勺木耳和萝卜放进渺烟的碗里。
剪秋看见了,笑言道:“看云笺,就知道拍两位姐姐的马屁,都不给我尝点。”
“娘娘有所不知,这个萝卜性寒,娘娘的体质羸弱不适合吃,我给你多盛点木耳吧。”剪秋顺从地答应着。
这顿火锅从中午一直吃到下午,吃完后渺烟擦擦嘴角满意地说:“云笺,你还有什么美食是我们不知道的,也别掖着藏着的,快快一起弄出来给我们瞧瞧吧。”
云笺笑道:“改天奴婢有想起来的,一定再请两位娘娘过来尝鲜啊。”
“云笺,帮我送娘娘们回宫。”剪秋也笑吟吟地说着。
云笺答应了一声,跟在渺烟和倚眠之后走出了西苑。
昭然若揭
在西苑吃了这段火锅后,渺烟和倚眠对剪秋果然友好很多,第二天就差丫鬟送了礼物过来。
剪秋问云笺:“我接下去该怎么做啊?”
“姐姐要做什么?”
“你昨天说要我自保,应该不限于只是吃顿火锅那么简单吧。你还有什么计划?”
云笺未加否认,不过也没有说明,只是神秘地一笑道:“姐姐真聪明,按照我掌握的医学理论,你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剪秋还想问下去,只见紫荆匆匆走进来,连忙住了口。
紫荆看到剪秋也在房内,连忙问安。
剪秋问:“有什么事吗?”
紫荆看了一眼云笺回复说:“回娘娘,是云笺姐姐让我去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寝宫打探她们的动静,我是过来回禀的。”
“哦,”剪秋看了看云笺,云笺对她点点头,于是她继续问紫荆:“打探到什么了吗?”
“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好象都病了。”
“病了?怎么会一起病的,是什么病啊?”
“杜太医刚从倚眠娘娘房里出来,现在正赶往渺烟娘娘房。”
剪秋看向云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还好好的,这么快两人都病了,是不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啊,我们要不要过去瞧瞧。”
“当然要去了,我现在就去渺烟娘娘那里,姐姐你呢去禀告王爷,让他和你一起去看渺烟娘娘,这出戏我们就在渺烟娘娘房里演吧。”
“云笺,我不明白啊,你要我演什么?”剪秋听的一头雾水。
“姐姐你先去请王爷吧,否则等一下杜太医一走,这戏可就不好看了。”
“那好吧。”剪秋犹疑着答应了,带着紫荆去找南风葵。
云笺等她们一走,连忙也向渺烟的浩波苑赶去。渺烟和倚眠的寝宫都在东边,离剪秋的西苑有很长一段路,园内景物都有些相似,一走进去云笺就迷路了,转了几大圈才看到浩波轩。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剪秋,她旁边站着的是南风葵。
南风葵径直向渺烟的卧室走去,剪秋和云笺也赶紧跟了进去。
走进房间,只看见渺烟躺在床上,一个留须中年男子正在给她把脉,云笺猜想那应该就是杜太医了。
杜太医一见到南风葵进来,连忙施礼。渺烟则从床上坐起来,柔柔地唤着:“王爷。”
南风葵面色柔和,轻声说道:“你先躺下吧。”然后转向杜太医询问病情。
杜太医说:“回王爷,两位娘娘都是因为季节转换,而引起皮肤疾病,我已经写好了药方,过两天就会没事的。请王爷和娘娘不用担心。”
“这就好。”
云笺顺着杜太医手指的方向,从桌上拿起了那张方子,仔细地看着。
这时剪秋象是发现了什么,小心地问杜太医:“杜太医,我看渺烟娘娘脸上和她手上的疹子还有红斑,好象和我那时候的症状很象啊。”
渺烟一听,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对着剪秋厉声说道:“剪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杜太医已经把我的病解释的很清楚了,你莫非想诬陷我和你一样得了皮肤病,好让我和倚眠都被关起来不能见人,你好一个人霸占王爷吗?”
南风葵皱了皱眉,不满地看向渺烟。
“渺烟,不得胡言乱语。”
“王爷,”渺烟走下床,走到南风葵面前眼含泪水,哽咽着说:“是臣妾一时气愤,说的有些过了,可是请王爷千万要看清剪秋这个贱人的真面目,她就是想让臣妾再也见不到王爷。王爷,你可不能相信她的话啊。”
“我又没说要把你关起来,你急什么,先回床去休息吧。”
“谢王爷。”渺烟依然站在那里没动,伸手轻轻地擦着泪水。
忽然云笺插话道:“王爷,奴婢曾经看过一点医学书,渺烟娘娘现在的病状是叫过敏性皮炎,确实不是传染病,不会传染人的。”
渺烟一听云笺这次站在她这一边,大喜过望,感激地看着云笺说:“这丫头学过的东西真不少,王爷她说的不会错的。”
“过敏性皮炎?杜太医,你知道这种病吗?”南风葵问。
杜太医一脸迷茫,只得照实回答道:“回王爷,恕杜谦才疏学浅,实在没有听过这种病名啊。”
南风葵瞪了云笺一眼,用责问的口气说:“连杜太医都没听说过,你又是从什么野书上看来的。”
“回王爷,奴婢说的千真万确,过敏性皮炎其实也就如杜太医所言,是一种皮肤疾病,只是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这次的过敏源并不是因为季节变化而引起的,而是因为食物相克造成的。”
“食物相克?”南风葵开始专注地看向她,他已经有预感,这个丫鬟又将要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来。
“你给本王解释清楚。”
“是。世界上有很多食物本身是有益的,但如果两种混在一起吃,就会因为特性相克而造成人体疾病,比如羊肉与竹笋相克,同食会引起中毒;牛肉和栗子同食会让人呕吐等。这次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的病因是因为大量食用了可引起过敏性皮炎的木耳和萝卜。”
“木耳和萝卜?渺烟,你有吃过这些东西吗?”
渺烟还未及说话,云笺已经为她做了回答:“回王爷,昨天渺烟娘娘和倚眠娘娘曾来我们西苑吃火锅,其间饮食了大量的鲜木耳和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