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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南风葵脸上变色,这个规矩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认为当年他是收回了废妃令,所以可以不再受此条限制,可是自己刚刚说的话,明明已经承认了当年确实已废了云笺,想不到湘流是设了一个语言上的陷阱,他是王爷,当着众人的面,也无法自己否定自己。
南风葵恼怒地看着湘流,心中打定主意,先回避了这个话题再说。
“湘流,你在府里不好好学着做个贤德王妃,整日搬弄是非,弄的本王的后宫不得安宁。云笺刚刚回府,需要清静地休息,今日就散了。”
湘流也看出这是南风葵的缓兵之计,她执意不给他回旋的机会,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王爷虽是亲王,可也不能因为这身份就不讲皇法了,连皇上的皇宫内都是照着法在做事,难道王爷想超过皇上吗?”
南风葵勃然变色,他没想到湘流为了阻止云笺回府,连这样忌讳的话都敢说,整个大殿内的人也都是大气不敢喘,只等着南风葵发怒。
云笺轻轻挣脱他的手,南风葵担忧地回过头来看着她,她对他笑了笑,转向湘流道:“看来云笺走后,公主也转性了,变的好学起来,郑元的皇族礼法,公主都学的像模像样了,不过公主是异族人,再怎么学,到底还是有疏漏之处。”
湘流傲然地盯着她,毫不退却。
“湘流自问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不会有疏漏。”
“那云笺就给你讲讲你的疏漏。郑元历代皇宫内的废妃和废后都是要被逐出后宫的,被逐的废妃和废后也确实如公主所言,不被允许再接回宫内,皇族的宗亲也沿袭了这个规矩。只是在先帝在位时有一破例,那便是淑妃安氏,这位淑妃娘娘在普济寺带发修行了四年后被先帝接回了宫内,荣宠甚于出宫前,最后在先帝驾崩后,自缢殉葬。”
“这件事在宫宴的时候我听靖王的楚妃谈论过,那是因为先帝对淑妃娘娘余情未了,
在淑妃修行时,时常去普济寺看望她,让淑妃怀上了龙种,这才有了重新回宫的资格。”
“公主果然让云笺刮目相看,所以按照皇室礼法,废妃若是有了皇家骨血,无论之前犯了何罪,都会有允许回到皇宫,重新被册封的资格。”
“那又怎样?”湘流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云笺说淑妃的事是什么目的。
云笺嘴角上扬,温和地看着她说道:“云笺重获王爷册封,便是遵照了这条皇家礼法,因为云笺,怀孕了。”
“什么?”几乎三四个人同时说出这两个字,而首当其冲的人是云笺身边的南风葵。
他两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因吃惊和狂喜,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云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云笺微笑道:“王爷,你就是借云笺十个胆子,云笺也不敢拿这种事来骗人。云笺也不敢相信是真的,于是前几日,趁王爷不在,请了个大夫来客栈里诊脉,那大夫说确实是喜脉,已经有两个月了,云笺本来是打算回府后再给王爷一个惊喜的。”
“那就是真的怀上了,本王实在太高兴了。”
“臣妾恭喜王爷。”剪秋,倚眠和丝萝三人一起作揖,南风葵笑逐颜开,做了个起身的手势。
“本王心情大好,等一下你们统统有赏。”
“臣妾也恭喜王爷。”云笺也笑着作势要蹲下,南风葵连忙扶起她。
他看着她脱口而出道:“两个月,那是珍珠湖的那次了。”
“王爷。”云笺连忙用眼神阻止他说下去。
南风葵哈哈大笑起来,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要知道那么做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早就做了。”饶是云笺这么大胆的性子,听到他在众人身旁说这话,也是羞的满脸通红。
南风葵看到她的窘态,又是一阵大笑,搂着她的腰,看着众人道:“大家都听到了,云妃身上有了皇族的骨血,本王收回废妃令,重新封云笺为本王的侧妃。云妃有孕在身,不能太过劳累,册封仪式从简,等孩子出世后再行补过。本王这就陪她去雨桐苑休息,你们今天就不要来道贺了。”
众人纷纷说着遵命,便向殿外走去。湘流两眼空洞,在阿伊慕的搀扶下,带着满腔的怨恨也走了出去。
千年之约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JJ的“一千年以后”。
看到众人走远,南风葵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欣喜,紧紧抱着身旁的云笺,久久不放手。
“云笺,我真的太高兴了。”
云笺推开他,笑道:“王爷又不是第一次有孩子,怎么还那么高兴?”
“那怎么一样,这是你和我的孩子,谁都比不上他。”
“王爷千万别那么说,传到侍郎府,又是一阵风波。”
“这里只有我们俩,怎会外传?”
南风葵想了想,问她:“云笺,你现在累不累?”
“什么事啊?”
“我想先带你去看样东西,这是我一早就为你准备好的你回府后要送你的礼物,我等了那么久,现在忍不住就想让你早点看到。”
“既然王爷这么心心热热地准备好了,云笺也不好扫王爷的兴啊,何况云笺也忍不住想马上知道是什么礼物呢。”南风葵听云笺这么说,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就向门外走去。
云笺很奇怪看礼物怎么不是去南风葵的寝殿,却是向殿外走,看南风葵急于想给她个惊喜的样子,她也不多问,只是含笑跟着他走。
锦和殿后是一片树林,种了一大片竹子,还有一些其他的树木。云笺很喜欢这里,以前每次从锦和殿回去的时候,都会故意绕远路从林中穿过去。
南风葵在树林中央一棵树下站住,云笺也跟着他停了下来。
“葵,你不会是把礼物埋在这树下面了吧?”云笺想着以前看的很多韩剧里,主角都有埋东西的习惯,难道这个创意在我国古代就已经有了?
想到这里就笑了起来,南风葵奇怪地看了看她:“礼物埋在下面干吗,不怕脏吗?”云笺立刻笑不出来了,暗骂自己还是高估了古人的智商。
她当然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问道:“那到底是什么珍贵的礼物啊,和这树有关吗?”
南风葵看着她,脸上因着这样的凝望而有了柔美的轮廓线。
“你走了以后,每到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我的耳边就会响起你唱的那首‘倩女幽魂’,不知为什么,那歌词我竟然每一个字都背得出来,只觉得像是自己学唱过一般,而我记得最清楚的那句是‘谁和谁的心刻在树上的痕迹,让我在光阴的梦里泪落如雨。’于是我让人去各国找可以存活一千年的树种,结果越国的国王进贡了一包种子,他说这树的名字叫龙血树,因为它流出的树脂是暗红色的,这树种不仅可存活数千年,而且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如果在树上刻字的话,时间越久便越清晰,居然和你的歌词非常吻合。”
云笺已经听明白他的意图了,她觉得那真的是她能得到的最好的礼物,也是他能给予她的最长的承诺。她知道他不需要也不可以承诺,可是为了她,他居然连承诺这样卑下的事都愿意去做。
“葵,你不需如此。”
他目光灼灼,像日月光华中最闪烁的部分。
“当然需要,万一真的像你歌中唱的那样,一千年后你变成了那个女鬼,而我无法和你相见,那么至少我还能给你这一点印记,让你找不到我的时候也不会太孤单。云笺,”他握紧她的手,“我要你明白我的心意,无论是一千年还是一万年,我都记挂着你。”
“葵,我明白的。”有阳光照射到她的脸上,幸福浓烈的让她睁不开眼睛。
南风葵对她笑了笑,然后走到龙血树旁,他的手上已多了一把小刀,他用力在树上刻着什么,云笺走近去一看,发现是两个紧紧相依的心型图案。南风葵在左边心上刻上了“葵”字,又在右边刻了“云笺”。
他走回到她面前,因着这样一个跨越千年的信物,他的脸有些激动的潮红。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他轻轻吟诵。
云笺看着他竟有些痴了,这一刀既然刻上便是千年,而她也决定要陪上她的千年。
她接过他手中的刀,走到树前,在两颗心的下方,又刻了两行字: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云笺扔下刀,紧紧地和他拥抱。南风葵的怀抱温暖而美好,像是个有无穷魔力的地方,让她深深地迷恋着。岁月静好,带着淡淡的青草味道,牵手走过,指间留香。
云笺忽然觉得一阵不适,好像有双眼睛一直在暗中窥视着自己,她下意识地转身看去,只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女子远远地看着他们,饶是如此远,她的恨意依然那样完整地传递了过来,那人正是湘流。
南风葵也看到了她,他放开了云笺,朝着那里叫了一声:“湘流,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湘流站的位置毫无避遮的东西,显然她并不怕让南风葵看到,她大步走到他们跟前,南风葵下意识地将云笺护在了身后。
湘流却并不看云笺,从她向他们走来开始,她的目光一直停在南风葵的脸上。
“如果那次湘流不是执意要跟父王一起来郑元,也许就不会见到王爷你,如果不是王爷那样盯着湘流看,湘流也不会毫无顾忌地拉下面纱。虽然湘流知道王爷立湘流为正妃,是因为畅国的原因,可是湘流一直相信凭着一颗真心,终可以打动王爷,但王爷却一次次地让湘流失望。今天湘流亲眼看到王爷宁愿和一个与人私通的贱丫鬟立下这样的千年誓约,王爷是当真下定决心再不给湘流一点机会了。”
“湘流,本王给了你荣华富贵,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可以给你了,你也不用再费尽心机地想要害云笺,若再被我发现一次,即使你是和亲公主,我一样废了你。”
湘流呵呵地笑了起来,神情变的非常诡异。
“王爷,你尽管放心,湘流目睹了这样一幕,就是再笨,也不会在王爷身上浪费更多的时间,因为湘流知道无论湘流怎么做,王爷都不会珍惜的。”
湘流慢慢将目光转向南风葵身后的云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害你,但我会用我们畅国的咒语诅咒你。”
湘流每说一个字,便有一滴泪涌出,断断续续,那样天真无邪的眼泪,却和着那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
湘流流着泪离开了,但云笺的心里却还是有一阵又一阵的寒意。
“云笺,你不用害怕,我都不信她有这个能耐,你更不用去信。”
云笺担忧地说:“葵,湘流这么生气,会不会影响畅国和我们的关系?”
“该来的自然会来,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牺牲你来换取对我有利的局面。朝廷上的事不会再跟你我有任何牵扯,你信我,好吗?”
“我当然信你,只是虽然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也不想因为我连累到你什么。可是,湘流和我之间,真的只剩下恨了。”
他抱住她的脸,轻轻啄了下她的唇,浓情从眼中急急地溢出来。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多的我不知如何疼你才好,你是上苍赐我的宝物,现在除了你这个大宝物,还多了个小宝物,我要谢谢你才对。”
云笺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呀,该谢谢你自己,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制造这个宝物的。”
“是你说要游泳的,当然你的功劳大。”
“你这是在说我□你啊,你也太颠倒是非了吧,明明我还没碰你,你那个地方就,就那个了,我是为了让你高兴,才,才。。。”云笺声音越来越低,南风葵也不打断她,只是低下头定定地看着她。
“你看什么呀?”
云笺娇羞地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南风葵哈哈笑着握住她的手。
“我看你到底还能讲出什么来?算你对,不是你□我,是我□你,你也太经不起诱惑了。”
云笺作势要去打他,他笑着一把抱起她,说:“好了,别闹了,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你该累了,我以前是不知道你有身孕,否则就找个地方让你好好休养,也省得回来看到湘流烦心。我这就带你回雨桐苑,然后让杜太医过来诊下脉。”
南风葵说着也不顾云笺的大声反对,一路抱着她穿过树林,在花园里一众下人的目光中,快步向雨桐苑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JJ的“一千年以后”。
不辞冰雪
南风葵醒来时只觉得一个胳膊已麻木,原来昨日让云笺枕着睡去,但看着她熟睡中的面容,又万般不舍离去,便和衣在一旁睡下,这一睡就睡过了头,此刻已近早朝时间。
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见云笺毫无动静,知道她是这些日子旅行受了累,也不敢吵她,轻手轻脚地下地,回了自己的寝殿,匆匆换了官服,命明才快备马进宫。
南风葵因为拖延了那么长时间才回京,进宫后先去了太后和皇上的寝殿问安,然后才去乾心宫,那是百官早朝的地方。南风葵在朝的时候,一干政事均由他处理,南风洵还未亲政,早上要上学,所以不参加早朝,只由太后垂帘听政。
早朝才一开始,就见兵部侍郎曹默轩说道:“王爷出征吴国时,黄维趁机纠结了数千盗寇在黄淮两岸抢夺城池,烧杀官府,若不加以阻止,必定后患无穷。黄维乃是吴人之后,背后有吴达后人在帮他。”
南风葵问:“此事可确切?”
“千真万确。”
南风葵沉吟了一番,转向帘内启奏道:“太后,若真是吴国残部,确因尽早铲除,葵请求带兵去黄淮。”
太后似乎在考虑南风葵的提议,并未马上应声。众臣中却走出一人也向着太后作揖奏道:“太后,臣以为不应让六王爷再执掌兵权。”
此言一出,众人均变色,南风葵也是心头一凛,他寒着脸,转身说道:“宰相此言何意?”
蒙旭也不看他,依然朝着太后的位置低头说道:“王爷出征吴国,不惜调用了全国的兵力,这已有违自太宗起便立下的不成文规定,亲王和外戚不得握所有兵力。况且吴国收复后,王爷就该及早回京,交回兵权,而王爷却在外拖延至今才归,实在让人担忧。故此番出征,微臣恳请太后另指派他人挂帅才妥当。”
随着南风葵权势越来越大后,对于他有心夺帝位的说法也在暗中传播,只是太后一心向着南风葵,所以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此事,对于蒙旭今日的突然发难,让南风葵也非常震动。
南风葵面上却是平静无波,他淡淡地问道:“那依宰相之见,谁挂帅比较合适?”
话音未落,只见蒙旭身后又一人走出,对着太后说道:“臣蒙子归愿请缨出征,请太后恩准。”
南风葵冷冷一笑。
“宰相与将军果然是父子一条心啊,莫非都不把葵这个摄政王放在眼里了。”
乾心宫内似有两波力量正在左右搏击着,人人目睹着,却不敢出声。
太后声音哑哑的,也听不出情绪,她没有直接说出决定,只向众人问道:“众位爱卿觉得呢?”
此言一出便是在逼大臣们决定站在哪个队伍里了,按说南风葵摄政王的地位高不可攀,没有人愿意和他为敌,只是这边的人还未发言,又有一人站到了蒙家父子的一边,那人是袭梦的父亲路人杰。
“微臣也认为六王爷不宜在此时再掌兵权,请太后做主。”
太后毫无征兆地突然从帘后走出,她看了一眼南风葵,还为等南风葵看清她的目光,她已转向了他旁边的三人。
“王爷平定了吴国,为我郑元立下了赫赫战功,哀家会请皇上择日封赏。王爷刚刚回京,又在吴城受过重伤,不宜立刻再带兵出征,这次围剿黄寇之战就交由蒙将军了,望将军能不辜负皇上和哀家的期望。”
“微臣必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太后点点头,朗声说道:“皇上有口谕,封蒙将军为辅国大将军,执掌陇西兵力,平定黄维贼寇。”
蒙子归跪下谢恩。
至此,太后根本没有给向着南风葵的人说话的机会,殿内的人心里都水样清楚,蒙路三人今日敢如此大胆妄为,一定早已得到了太后的默许,甚至可能这一出戏,原本就是由太后在主导。南风葵收复吴国后在军中威望太高,手中兵权又太大,加上延迟返京,谅太后也有了心病,今日此举不仅削了南风葵的兵权,更削了他在朝中说话的份量。
南风葵淡淡一笑道:“葵也谢太后体谅,让葵可在府内多些时候调养。祝蒙将军马到成功。”
蒙子归阴郁地看着他,嘴角微微牵动,露出一个冷然无比的笑意。
“微臣谢过王爷,祝王爷早日康复,也可让微臣再见到王爷在沙场上的风采。”
南风葵只微笑着看他作揖,并不答言。蒙子归直起身,与南风葵的眼神碰撞着,发出剧烈的声响,那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着。
云笺口中叫着“葵”,翻身去抱他,却抓了个空,随即她听到有人在轻笑,她一下睁开眼,只看到菊白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她腾的坐起身,故意板着脸问:“菊白,你看着我笑什么?”
菊白依然笑盈盈地说:“这么久没看到娘娘了,还不容菊白多看两眼啊。是菊白该死,把娘娘看醒了。”
“看就看呗,干吗笑我?”
“菊白是想到娘娘走的时候写的那封信,还是菊白拿给王爷看的,王爷看完差点背过气去,菊白以为娘娘永远都不会原谅王爷了,没想到娘娘居然肯回来,刚才菊白看到娘娘在梦里还叫着王爷的名字,知道娘娘和王爷是真的和好了,菊白替娘娘高兴呢。”
云笺敲敲她的脑袋,也笑着道:“小丫头,这么长时间不见,变得这么伶俐了,居然还敢偷听我睡觉时说什么话,让王爷知道了,定不饶你。”
菊白满不在乎地说:“我要是告诉告诉王爷娘娘梦里还在想他,想不得赏都难,他怎么可能会罚我?”
云笺一手揪住她的耳朵,疼的菊白哇哇大叫起来。
“臭丫头,还真长进了,既然王爷不会罚你,那我就罚你揪耳朵,怎么样?”
“娘娘饶命啊,几位侧妃娘娘都在正殿等着见你呢,所以我才来这里等娘娘醒来,不巧听到娘娘说话,菊白下次不敢了啦。”
“那你怎么不早说,还浪费这么多时间,快帮我梳头。”
云笺匆忙走到前殿,果然看见剪秋,倚眠和丝萝都在那里。她一见她们就福了一福道:“云笺给三位娘娘问安了。”
剪秋笑着对倚眠和丝萝说:“人说母凭子贵,她这是故意来气我们呢。”
“可不是,云妃娘娘给我这个闲人问安,可真叫倚眠手脚都不知怎么摆好了。”
四人说说笑笑间一起坐了下来。
丝萝说:“姐姐当年逃出府去,可把我们几个给吓坏了,想到宫里以前也有嫔妃打扮成侍卫模样逃出宫的,可都逃不远,抓回来后都被赐死了。看王爷那个生气的样子,到处张榜悬赏找到姐姐的人,我们都在为姐姐担心呢。”
“云笺也是一时气大,让姐姐妹妹们担心了,王爷没有怪罪到你们头上吧?”
“王爷倒是没有,他一心只想着找到你,根本没空搭理我们。可是那位公主就不同了,趁王爷不在,没少折腾我们。”倚眠一提到湘流,气都不顺了起来。
“听说他还向王爷提过,要把我们几个也都废了,说我们都是你的帮凶,否则你也没那个胆子敢逃出去。”
剪秋和倚眠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忙问道:“丝萝,你说的可是真的?”
丝萝肯定地说:“是有一次我去太后那里探病,听太后的侍女冬儿说的,湘流在太后面前说了云笺很多坏话,怪王爷废都废了,何必还要找回来,又说畅国的亲王很多都只娶一位正妃的,意思是要把我们一起赶出去。”
倚眠气的大骂道:“这贱人,以为王爷顾着和畅国的关系,对她和颜悦色一些,就把自己当宠妃了,云笺一回来,看她还神气到哪里去。”
“我还巴不得她让王爷把我赶出去,那我就找家尼姑庵闭关念经,不理尘事才好。”剪秋淡淡地笑着说,然后又向云笺问道:“云笺,这两年你都是怎么过的?”
云笺简单地说了下经过,和南风葵编的故事差不多,只是跳过了和蒙子归订亲的事。
倚眠感慨道:“没想到你吃了那么多苦,幸好王爷对你一直都没变心,你能这么回来,又恢复了位份,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等菊白进来报说杜太医来请脉,几人才起身离去。
琴瑟在御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献血,停更两周,补血期间,不宜用脑,大家多担待。
连着几日,南风葵来雨桐苑的时候,云笺都已睡下,她能感觉到他亲吻她的额头,可是她实在嗜睡的很,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只是下意识地抱紧他,所以醒来后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总是怀疑昨夜那暖暖的感觉究竟是梦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