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脸颊爆红,“不好!”
容恒和她讨价还价,“一口,就一口!”
“说不行就不行!”
“呜呜,媳妇你虐待我…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连个嘴巴都不让人家吃。”
“吃吃吃,你以为真的是糖!吃你妹啊!”秦惜忍不住爆粗!
容恒一愣,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瞧着秦惜,好半晌才困惑不已的瞧着秦惜,瞧着秦惜火焰熊熊的眸子,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没有妹妹啊…”
秦惜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她觉得…她真的有可能…很有可能,被容恒这个大混蛋给气死。
“媳妇你别生气了…”
“你先放开我。”
容恒嘟着嘴巴,一脸不情愿的松开了秦惜,秦惜得了自由,立马一步三跳的远离容恒。
“媳妇,你嫌弃我…”
“没有!”
“那你跑那么远?”
“…”
“娘子你过来嘛。”
“…”
“你不过来我过去了哦?”
“…”
“我真的过去了哦!”
容恒瞧着离他三尺远的秦惜,眸子里暗芒一闪,整个人退后两步,借力“唰”的两步就跑过去,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向着秦惜就飞身扑去。
“媳妇,我来啦!”
第八十章 吃醋
“喂,你敢——”
秦惜的一声痛苦的闷哼,她躺在地上,心中暗恨!
第三次!
她已经是第三次被容恒扑倒,摔在地上!又是屁股沾地,痛的她眼泪都要冒出来!
更疼的是嘴巴,容恒扑过来,死死的跌在她的身上,两人倒在地上,他的唇好巧不巧的落在她的唇上,因为冲击力过大,又加上她微微张开的嘴巴,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她的唇被自己狠狠咬住。
一口的血腥味。
容恒也尝到了血腥味,他眸子连连闪烁,伸出粉嫩的舌头,又是一舔。有点类似于小狗碰到了骨头,或者是骨头汤…一直舔啊舔,舔啊舔。
秦惜又羞又恼,伸手推他,这时候就显示出男子和女子力量的差距了,她怎么推都推不动,偏偏容恒像吃东西上瘾了似的,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连头都动不了。
好半晌,秦惜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不是羞的,是恼的!
伸手用力掐他的腰,混蛋,轻薄她一次还轻薄她第二次!容恒腰身被掐却仿若未觉,秦惜掐的也难受,她发现容恒身上的肉紧绷绷的,她掐着不但掐不疼容恒,反而是自己的手指头疼的要死。
“唔…”混蛋!
用力的扑腾着双腿,容恒也用自己的腿牢牢的把她的腿缠起来。
四肢脑袋都动不了,秦惜只能用眼神发射寒光,可偏偏…容恒一脸满足的闭着眼睛…完全感受不到秦惜要杀人的冲动。
好半晌,容恒才眼睛亮晶晶的抬起头来,他手肘撑在秦惜的胸口,高兴的道,“媳妇,这一次比上一次还好吃哎。”
秦惜的胸口被他手肘艮的痛的要死。嘴巴终于得了自由,眼睛里聚起熊熊火焰,“容恒!你去死!”
秋意等人站在院子里,远远的都听到了秦惜愤怒的咆哮声,三人面面相觑,听到小姐终究是没有喊她们进屋,因此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含雾和梅蕊不禁把目光落在秋意身上,“秋意姐姐,咱们要进去看看吗?”
秋意想了半晌,摇摇头,这会儿若是看到小姐…指不定小姐要恼羞成怒呢。她轻咳一声,“我去给小姐泡壶茶,这样喊着,等会儿嗓子该疼了。”
含雾和梅蕊怒目而视,秋意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个时候竟然跑了!
此时,屋子里的秦惜已经要气疯了。
“容恒,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滚下去!”
“滚?”容恒伏在秦惜身上咬着手指头,一脸无辜,“怎么滚?”
秦惜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脸色憋的通红。
她发誓,如果容恒是个正常人,她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
“媳妇…你看上去好生气的样子,你怎么了?”
“你说呢?赶紧起开!”
“哦!”容恒乖巧的直起上半身,可这姿势…更加惨不忍睹了。
此时的秦惜平躺在地面上,容恒原本是趴在她身上的,这一直起上半身,立马就变成了骑在她的腰间,那姿色,真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容恒瞧见秦惜红肿的唇,还有她唇上那一点点明显被咬破的痕迹,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笑意。那笑意一闪而逝,就连秦惜都没有发现。容恒停住动作,歪着头傻兮兮的瞧着秦惜,“媳妇,你真好看。”
秦惜闭上眼装死。
好看!好看个鬼!
“媳妇,你嘴唇红红的哎。”
红!红个鬼!
“媳妇,人家这三个月每天都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想!想个鬼!
“媳妇,你为什么不理我啊,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秦惜终于无奈的睁开眼睛,低吼道,“还压在我身上干嘛,下去啊!”
容恒嘟着嘴巴,用力抱住秦惜的腰身,整个脑袋伏在她的胸口,蹭啊蹭,“媳妇,人家喜欢这样抱着你,真想什么都不干,就这样每天抱着你。”
“我又不是抱枕!”
“不管不管,就是要抱着!”
屋子里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一声低低的喷笑,秦惜心烦意乱根本没听到,容恒眸子却微微一闪,在秦惜看不到的角度,目光锐利的扫了过去,发出笑声的人立马捂着嘴巴,噤声了。
秦惜对容恒是真的没招,他脸皮厚,或者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脸皮,生气也好,发火也好,人家根本就不在意。
秦惜叹口气,“容恒,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被你给压死了。地上很凉的,现在都是秋天了,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啊,万一我染上风寒,就没人陪你玩儿了。”
“媳妇你不要染上风寒,很难受的。”
“是啊是啊,很难受的,所以你现在赶紧起来好不好?要不然我以后就不给你做衣服了啊。”
“不行,媳妇你答应我以后只给我做衣服的。”容恒立马撅起了小嘴。
“那你要听我的才行,要不然我就给表哥他们做了。”
“那我听你的…”
容恒哭丧着脸从秦惜的身上爬起来,秦惜终于得了自由,她也不敢躲了,生怕容恒再扑一次,捏捏酸疼的腰,狠狠瞪他一眼,“都是你,害的我腰疼死了,事不过三,容恒,这都是第三次了,下次不许这样一声不吭的就扑过来了,听到了没有?”
容恒找了个凳子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委屈的道,“人家明明没有一声不吭,人家有说话的呀。”
秦惜嘴角一抽,他说的不会是那句“媳妇,我来了”吧?那也算打招呼了?
她无奈了,坐在屋里的小桌上给自己倒杯茶,如同饮酒一般豪爽的一口喝完,喝完还特别匪气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容恒眼冒红星,托着下巴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媳妇,你好潇洒。”
秦惜发现她又想骂人了。
这会儿就她和容恒两个人在她的房间,说起来是于礼不和的,可是秦惜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容恒一次又一次的跑到秦家,估计多少人都觉得他们两个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现在就算把容恒给撵出去,人家也会说她掩耳盗铃。
算了算了!
就这样吧,反正旁人就算是议论也只能在背地里议论,真的让容恒听到那些人悄悄议论她,她相信容恒肯定一砖头砸过去。反正她也不是对名声看的无比重要的那种人。
这样一想,秦惜的心情又好一些了,转头瞧着容恒,就瞧见他可怜兮兮的缩在墙角,屁股下面坐着一个绣凳,眼神带着点点惶恐的瞧着她。她心一软,对他招招手。
“过来坐。”
“媳妇你不生气了?!”容恒眼睛倏然一亮。
秦惜翻翻白眼,“不气了。”跟容恒生气她能把自己气的吐血三升,更吐血的是,人家根本不知道你为啥生气。
秦惜苦口婆心的教育容恒,“容恒啊,咱们要成亲了你知不知道啊?”
“知道啊。”
“还有三个月就成亲了,成亲了呢,是不能随随便便见面的,所以这次你回家之后,一直到成亲,你都不许来看我了,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人家会骂你啊。”
“不会的不会的。”容恒笑呵呵的摆摆手,“谁骂我娘都会教训他们的!”
秦惜扶额,跟容恒说话根本就说不通。她无奈的抱头呻吟一声,老天爷啊,怎么就派了这么个克星来收拾她啊。
屋檐上又传来一阵低笑声。
秦惜一愣,立马抬起头来四处查看。容恒眸子里闪过一丝火气,飞快消失。瞧着秦惜转来转去的身影,他嘟起嘴巴,“媳妇,你找什么呢?”
“你刚才听到有人笑了吗?”
“没有啊。”
秦惜瞧着自己的小屋子,根本就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她揉揉眉心,又坐在了凳子上,喃喃低语,“真奇怪,我这几个月怎么老是这样…太累了吗?不至于啊,这两个月都挺轻松自在的,没什么烦心事啊。怎么还会出现幻觉?”
听到秦惜的低喃,容恒一愣,他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了一滴水珠,眼睛也不眨的对着屋檐的方向就弹了出去。
水珠飞射而出,带着凌厉的破空之声,快的只仔细观看也只能发现一道残影,随即,屋檐上的男子呼吸微微乱了乱,再也没声息了。
“对了容恒,你这么跑过来,你爹不会说什么吗?”秦惜好像从容恒口中听到最多的就是简亲王妃,但是还从来没有听到容恒说起过简亲王。
提起简亲王,容恒嘴巴一瘪,闷闷道,“他才不是爹呢,他是王爷。”
秦惜一愣,小心翼翼的瞧着容恒,“简亲王…他不疼你吗?”
容恒哼哼两声,“我很少看到他…”
一句话已经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简亲王妃和简亲王是夫妻,容恒这么粘着简亲王妃,竟然极少看到简亲王,这充分的说明了简亲王对简亲王妃并没有多么上心。
秦惜想着简亲王妃出挑的容貌和雍容的气质…心中不禁惋惜。
同时也不禁佩服起简亲王妃,一个不得相公宠爱的女子,能够牢牢的把握住王府后院的大权,而且看那模样,分明就是可以决定容恒的亲事,完全不用和简亲王商量的那种。
如此之来,有两个原因。
要么就是简亲王虽然不宠爱王妃,可对她十分敬重,所以相信她能给容恒寻到一门好亲事。
还有一种原因…那就是简亲王其实并不待见容恒,或者说并不重视容恒,所以连带着他的婚事也不管不问,全权交给简亲王妃办理。
秦惜陷入沉思,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么…她以后到了王府恐怕还有的麻烦。
还不等秦惜想清楚,外面忽然传来了震天的敲门声。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秦惜听出是含雾的声音,含雾平日中很是内敛,极少有什么情绪波动的时候,此时听到她这样敲门,秦惜面色微微一变。立马起身,大步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身后的容恒立马小跑着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
“小姐…”含雾满脸惊慌,“秋意姐姐那边出事了!”
“说清楚点!”
云氏三母女都不在府上,老太太也成了瘫子,这府上还有谁敢动她身边的人!
“是大小姐…”含雾急的都快哭了,“大小姐方才回门了,新姑爷陪着老爷说话去了,大小姐就回了后院,方才秋意姐姐去给小姐沏茶,谁知道就碰到了大小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小姐让身边的丫鬟按住了秋意姐姐,就把她给打了!小姐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秦惜面色一冷,“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抄手游廊里!”
秦惜面色冰冷,大步就冲了过去。秦珊!这死女人才回门就给她出幺蛾子,看她不好好收拾她!
“媳妇媳妇,你等等我啊…”
“你别跟来了,在屋子里呆着,我等会儿就回来。”
容恒果然没追上去,咬着唇委委屈屈的在原地“哦!”了一声,瞧见秦惜很快就跑的没了影子,他撅起嘴巴,眼眶微红。
一旁的梅蕊瞧着十分不忍心,哎,小姐也真是的,二公子长得这么如花似玉,她怎么忍心让二公子一个人在这里伤心难过。
“二公子,您进屋里玩一会儿吧,等会儿小姐就该回来了。”
“哦!”
容恒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转身一步步的进了屋子,还用力的把门给关上了。
关上门的瞬间,容恒面上的委屈都不见了,转而换上冰冷的颜色,他目光锐利的瞪着屋檐的上方,厉声道,“还不下来!”
韩子玉捂着受伤的胳膊,从屋檐飘然而落。飘落的时候,一身大红色的锦袍如鲜花般的绽放开来,可惜容恒却丝毫不欣赏。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瞧见容恒铁青的脸,韩子玉轻哼一声,“不就是受不了你装成那个样子忍不住笑出来了吗,你至于下手这么狠?”韩子玉撸起袖子,把胳膊摆在容恒跟前,冷哼道,“瞧瞧瞧瞧,你的杰作啊!”
容恒冷冷的看着他胳膊上他用水珠射出来的血痕,斜睨他一眼。今天韩子玉听说他要来秦家,死皮赖脸的非要跟过来,跟过来也就算了,竟然差点被发现!
“下次不许在秦惜面前晃悠!”
“为什么啊?”
容恒冷冷的看着他,韩子玉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叹口气。容恒抿紧唇,面如寒潭。秦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只是因为把他当成小孩子所以对他才没有丝毫的戒备心,容恒敢肯定,如果换成一个正常人,秦惜早就怀疑他了。
韩子玉沉默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瞧着容恒身上的衣服,一副嫌弃又羡慕的样子,“呦!你媳妇对你不赖嘛,还给你做衣服。”他瞧见容恒腰间的腰带上绣着的图案,忍不住凑近了去看,下意识的就去摸,“这绣功还真不错…哎?容恒,咱们打个商量呗,以后你跟你媳妇成亲了,让你媳妇也给我做一件?”
“做梦!”容恒一把推开韩子玉,不让他碰他的衣裳,瞧见韩子玉不敢置信的眼神,他冷哼一声,“这衣服你不许碰!”
“又碰不坏!”
“那也不行!”
“容恒,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吧,我韩子玉为了你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你竟然小气的连件衣服都不让我摸摸?”韩子玉夸张的大叫起来。
“叫什么。”容恒一个冷眼扫过去,提着衣服坐在椅子上,一副十分爱惜的模样,冷哼道,“除了这件,别的都可以。”
“容恒…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秦惜了吧?”
“你说呢!”
韩子玉面色惊恐,他活了二十一年,头一次瞧见容恒竟然对一个女子送的东西这么在意,而且据说…这衣服还是他装傻的时候不要脸跟人家张口要的。
韩子玉奸笑着坐在容恒的对面,瞧着他冷硬的面容,不由得想起他方才撒娇占便宜的模样,他顿时一阵恶寒,“容恒,你真不要脸。都二十三岁的男人了,竟然这样无耻的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秦惜好像这个月才刚刚满十四岁吧,九岁年龄差啊,如果你成亲早一些的话,孩子都有她一半大了,你这癖好…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啊。”
容恒面色一僵,冷哼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艾玛!”韩子玉把凳子拉到容恒身边,语重心长的道,“我可告诉你啊容恒,我敢肯定,容恒你完蛋了。你喜欢上人家小姑娘用这些手段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我必须要警告你啊,你适可而止点儿,现在人家秦惜没跟你成亲,没有天天跟你腻在一起,所以没发现你的阴谋诡计,等她嫁到王府每天跟你在一块,她能傻到看不出一丝端倪?如果让她知道你一直在装疯卖傻…我告诉你,女人爆发起来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容恒面色又是一僵。
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可每每这念头冒出来,他就强行压制住。听到韩子玉提起,他眉心微拧,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看到他这样,韩子玉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他心里忍不住替容恒说话,其实容恒也不是故意要装疯卖傻的欺骗秦惜嘛,是不得已而为之嘛!
他叹口气,拍拍容恒的肩膀,“算了,这些事儿以后她发现了再说。”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容恒的肩头,容恒身子一矮,避开他的手,嫌弃的道,“不许碰我衣服!”
韩子玉心头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方才对容恒的什么同情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这人就是欠虐,刚好有秦惜虐虐他,正好!
瞧见容恒又坐直了身子,韩子玉嫌弃的离他远远的!过了会儿才问他,“你说你,都快成亲了你还跑来干什么?”
“我一个傻子天天待在府里合适吗?”
韩子玉一噎,好吧,作为一个活蹦乱跳的“傻子”成天的待在府里的确会引人怀疑。
“你来就来了,整人家秦惜干嘛,小姑娘对你温柔又体贴的,你也真下得去手,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方才那一下摔的,我都想跳出来把她给扶起来。”
容恒抿紧了唇,面色愈发冷峻。
韩子玉看到他表情就知道有事儿发生,搬着小板凳又凑近了他,贼兮兮的道,“哎?是不是好兄弟,说来听听呗,我告诉你啊,论起对女人,你的经验可没有我多,我对女人的了解也比你多,来来来,让我给你分析分析,你可别瞎走弯路。要不然你媳妇跟你离了心,那你可别找我哭。”
容恒抿了抿唇,犹豫半晌才缓缓开口,“她…给孙远扬做了衣服。”
“啊哈?”
韩子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容恒,这小子…脑子有病吧,就因为人家小姑娘给自己表哥做了件衣服,他就要偷偷的整整她?
怪不得这丫的刚才要秦惜保证以后只给他做衣服。韩子玉捂着脸,嘀咕道,“完了完了,你彻底栽在秦惜手里了,竟然一件衣服的醋都要吃,老天爷,降一道天雷劈死我吧!”
容恒眉心一拧,暗自后悔不该和韩子玉说这个!
“还有呢还有呢?还有没有别的,你总不可能就为了一件衣服吃醋吧?”
“还有…”容恒有些难以启齿,“她…她之前为了救孙远扬的时候,亲了他!”
“亲?亲哪里?脸?额头?嘴巴?”韩子玉兴奋的瞪大眼睛,这是赤裸裸的给容恒戴绿帽子啊。
容恒眉头一皱,“你想到哪去了,孙远扬心疾发作,她刚好知道一个救人的办法,所以才会那样!”
“救人要用嘴巴亲?你别顾左右言其他,还没说亲哪里了呢?”
“…嘴!”容恒脸黑如锅底。
卧槽!
劲爆!真是劲爆的消息!
韩子玉眼神诡异的盯着容恒的脑袋,看的容恒眉心死死皱起,“你看什么呢。”韩子玉吞了口唾沫,“就是看看你头顶有没有绿光!”
“滚!”
韩子玉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面色就正经了下来,“你也说了,是为了救人嘛,秦惜那小姑娘我瞧着是个遵守礼教的,而且人家想跟她表哥在一起,还有你什么事儿啊。”
“我知道。”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行了行了,你今天不是也教育回来了?把人家的嘴巴啃成那样,别瞪我!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容恒黑着脸,不发一语。
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为了救人,他忍了!毕竟暗卫说了那天孙远扬的情况特别危急,而秦惜的的确确用了那不可思议的办法救了孙远扬一命。只是做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没办法。他一定要洗去孙远扬在她唇上留下的印记!
让她只记住他一个人的味道!

另一边。
秦惜匆匆忙忙的赶到抄手游廊中的时候就瞧见抄手游廊中围满了一圈的人。秦惜拨开人群,一眼就瞧见人群中央的秦珊。她不知为何,戴了面纱,正在和孙芷对峙着。
今天早上容恒来了之后孙芷就借口离开院子了,她跑去哥哥的院子,却听到秦惜的丫鬟被秦珊欺负,她立马拉着哥哥就跑过来和秦珊理论了。
孙芷把秋意拉到身后,张开双臂护住她,讥诮的瞧着秦珊,不用想她也知道这歹毒的女人为什么对付秋意。“你这个狠心歹毒的女人,你有气有本事朝正主身上撒,对人家的丫鬟动手算个什么东西。说你不要脸,你还真把脸踩在自己脚底下了,怎么,以为自己是建昌候夫人了就敢来娘家发威了?!”
“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秦家的事,这事儿跟你无关,你给我滚!”
都是后院里的事情,孙远扬也不好插手,静静的靠在廊柱上小憩。
“呵呵——好笑,真是好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不知道?三天前你出了秦家大门的时候难道没看到婆子泼了水出去?还你们秦家,真有意思,秦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倒是有脸,还敢跑来闹事!”